龙族3黑月之潮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南
只有变态才能吓到变态啊。乌鸦拍拍手上的石灰,微微一笑,变态和变态相遇,有一半的可能会情投意合,一半的可能会彼此恶心。这个变态就把我恶心坏了。
说实话,半途而废的话,我还真是有点舍不得自己的作品啊夜叉叹了口气和乌鸦一起奔向悍马,悍马的车还敞着,车却已经开始加速。
樱,已经查到试验品的名字,给我在档案中搜索樱井明这个名字。目标用基因药物强化了血统,正在进化中,有强烈的攻击性和杀戮冲动,从下载开始吧樱井明的色调调为红色,极度危险目标。给我查询空港、铁路网、公路网和水路网,还有温泉旅社、酒店和医院,用最快速度找到他。他可能使用化名和假证件,但他会克制不住杀人的冲动,你调查最近集中发生命案的地区就能找到他的痕迹,受害者应该全部是女性四千被强暴,社体不完整,联系政宗先生,情迷准我们对樱井明进行抹杀源稚生一边飙车一边打电话。
目标现在的血统阶级是多少
知道是a级狂暴化的a级混血种
明白,那从现在开始收网
源稚生扔下手机:乌鸦通知后勤部开始预热那架直升机我到达机场的时候它要在随时可以起飞的状态
小山隆造浸泡在一米五深的水泥砂浆里,感受着自己在夜风中慢慢凝固。在他的一生中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刻,他那么希望警察快点出现,即使戴着逮捕状,把他扔进监狱都好,只要别让他落进本家的精神病们的手里。
不过还有六个小时天才会亮,天亮之后他才会被上班的工人们发现,那是他这根浇筑到一半的水泥桩已经凝固的很好了吧
火车轰隆隆地一路向北,在群山间留下白色的烟迹。
这是一辆老式蒸汽机车,远不如习性的高速列车快,目的地又是遥远的北海道,加上每个小站都要停,乘客要在火车上坐足足12个小时。按说这样的列车本该被人瞧不起,但是每年春天都有不少年轻人选择搭乘这列火车。因为这列慢车走的是二战前铺设的山间铁轨,一路上都是难得的好景致。喜欢打成这辆车的旅客多是修业旅行的高中生和年轻的恋人们,在老式的铁皮火车里和悄悄喜欢的人一切呆上足足12个小时,看着窗外如水洗过的青山被逐一抛在身后,每个女孩都会想把头枕在一个男孩的肩膀上。
樱井明所在的这节车厢只坐了一小半人,男孩女孩们兴奋敌对窗外的景色指指点点。樱井明悄悄地抽动鼻子,嗅取车厢里的每一丝气味。现在他的嗅觉堪比一只猛兽,他甚至能问出对面那个穿米色羊毛裙的女孩在动情,她旁边的男孩偷偷亲吻她耳垂的时候,她的体味中骤然增加了诱惑的荷尔蒙气息,他通过监控气味来控制这节车厢,从中选择合适的猎物。
这是他逃亡的第十五天,一路上他已经猎杀了十五个女人。
樱井明二十三岁,在一所教会学校当校工,也是那所学校的毕业生。学校位于神户山中,四面都是坚厚的石墙,石墙上张开通电的铁丝网,曾经有胆大的孩子裹着绝缘布抓住铁丝网,成功地翻墙逃出了校园,但他随后在深山中迷路了,被救援队找到的时候已经渴的脱水了。那所学校是关爱学校。关爱对象是那些被其他学校拒绝的孩子,比如像樱井明这样被判断为有暴力倾向的。每晚睡觉前修女们都会亲吻孩子们的额头,然后孔武有力的警卫给铁门加上链锁。
樱井明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常常坐在操场中间仰望天空,但抬起头来永远是同一片四四方方的天。他坐在草坪上给天空中的每一朵云起名字,然而第二天那些有了名字的云都走了,只剩他仍旧坐在那片草坪上。学校教育到高中就停止了,但是没有大学会收他们这样的学生,樱井明就被内部聘用为校工。他有了自己的单人寝室,但仍旧不能离开校园,每天晚上睡觉前还是有警卫把寝室的铁门锁上。医生说她的暴力倾向并没有治愈,流落到社会上会是社会的麻烦。
樱井明清楚自己被送进关爱学校的真实原因,那是因为它的血统。他出自神秘的樱井家,一个自古承袭龙血的家族,五岁时长辈就给樱井明做出了血统评测,他被断定为血统天生有缺陷,随时有暴走的可能。他迅速地从家中被带走,被送到深山中的教会学校读书,而这所学校最大的捐助者这就是他的家族,父母再也没来看过他,取而代之的是这样那样的黑衣男人。
每年他过生日那天都会有一个黑衣男人以家长的身份来探望他,他们穿着考究的黑色西装,西装衬里上绘制着绚烂狰狞的鬼神图。樱井明知道这些男人就是所谓的执法人,在这个国家里每个混血种都在执法人的监控下,执法人在阴影中维护者混血种社会的秩序。有些执法人看起来吊儿郎当,会给樱井明带来烧果子和鲤鱼旗,另一些则威严的令人不敢直视,但在樱井明眼里他们没什么区别,必要时无论是和善还是威严的执法人都会无情地处决樱井明这样的危险目标。
每个执法人都会樱井明差不多的问题会忽然激动起来控制不住自己么有没有喜欢上什么女同学,你手淫么每晚都有还是不定时有没有觉得身边有什么讨厌的人想不想杀了他
每个问题都像锋利的手术刀,要把樱井明剖成薄片再用显微镜认真地观察。樱井明没有想过要反抗,执法人的血统比樱井明强大而稳定,所以他们是执法人而樱井明是囚犯。樱井明从父母那里继承来的只是垃圾血统,而执法者们继承的是精英血统垃圾血统会增加暴走的风险,而精英血统则赋予混血种无与伦比的能力。之风人一边问问题一边在评分表上勾选,评分表和体检结果一起被传真回本家,如果樱井明的档案被贴上绿色或者黄色的色标,今天就算过关,如果是橙色的话监控就会加强,如果是红色标樱井明不知道后果也不想知道。每次测评,樱井明的色标都是绿色,这说明他很安全,执法人安慰他说如果能一直维持女色知道四十岁就有望得到自由,执法人不会再隔着钢化玻璃询问他,只会每年一次拜访他的家。
四十岁么可四十岁的时候还有谁愿意跟他组成家庭四十岁的樱井明一无所长,从未离开过山中的学校,是一个还没来得及长大就衰老的大叔,和一个没有亲人的孤寡。
执法人走后,樱井明站在淋浴间里,用最冷的水临头自己的身体。
谁愿意就这样了却人生呢那天晚上忽然有陌生人来探望他。
那个男人穿一身麻色的西装,慵懒闲适地坐在椅子里,樱井明刚想看清他的瞬间,大厅的等忽然熄灭了,而别后的警卫仿佛全然未觉。
黑暗中,樱井明听见男人的声音仿佛从极远处传来:谁愿意就这样了却人生呢男人的声音那么温和,甚至带着些阴柔之气,但他的威严比执法人更甚。他简简单单地坐在那里,却仿佛高踞王座之上。
不我不愿意樱井明下意识地回答我什么都没做错
男人把一个十二支药剂推到樱井明面前,这些药剂从明媚的红色渐渐过渡到沉郁的姿色,就像彩虹鸡尾酒的眼色:那就试着让自己的血液沸腾且来吧。
然后他起身离去,灯重新亮起,警卫带着樱井明回房间,一切都像一场梦。之后在那些寂静的连猫头鹰都睡着的夜晚,樱井明一针接着一针把彩色的药剂注入自己的身体。
那些药机到底在他身体了做了什么,樱井明不知道,但它的血统显然被唤醒了,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仿佛从沉睡中醒来,力量在血管里如海潮般涌动。他有时从梦中忽然醒来,仰望铁窗外的明月,觉得自己站在世界的中心,是一切的主宰。就像那个黑暗中的男人许诺的,樱井明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自信、力量以及属于自己的人生。
随之而来的是黑色的欲望,某天夜里樱井明都觉得自己燥热得无法忍受,好像有火从自己的身体里烧出来。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和女老师奈美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奈美的嵴柱已经断成了几截,喉咙裂开,而自己满嘴都是血的味道作业的事忽然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他敲开了奈美的房门,野兽一般吧奈美压倒在床上,把她的睡裙撕裂杀死奈美的斯塔兴奋时失控的力量。
樱井明吧奈美的是铁埋在樱花树下,趁着深夜逃出学校。高墙应经困不住他了,他奔跑起来仿佛驾驭着风雷,从电网上方一跃而过。
奈美死的时候二十九岁,曾经是樱井明的老师。樱井明还是个学生的时候很为奈美动心,那是他所能见到的最漂亮的女人,但他距离奈美那么远,远的无法企及,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可能的捣蛋,让奈美愤怒地骂他几句。当上校工后樱井明也没想过能亲近奈美,更别说占有她,他在奈美面前永远只是个弱小的孩子。但现在他变了,他进入了全新的世界,拥有绝对的自信,在他眼里时间的一切都像蝼蚁般那么渺小,他想要任何女人任何人都得服从,他想要谁死谁就死在短暂的恐惧和后悔自后,他欣喜若狂。
在逃亡的路上他认为停止注射药剂,每多一支药剂进入血管,他的信心就倍增。越来越之列的欲望推动着他一路上猎杀女人。他参保地对待她们,甚至吸吮她们的鲜血,这让他有种从内到外把女人榨干的满足感。但即使拥有无与伦比的信心,他仍旧不能确定自己能否躲过执法人的追捕,樱井明不知道执法人有多少,也不知道他们都是谁,但有人说他们处决时是世间一切恶的化身,他们的手段极尽凌厉风格极度血腥,甚至能从石像嘴里拷问出秘密。如果有人违背了黑暗中的法律,那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逃亡,不停的逃亡一直到自己被捕获被处决的那一天为止。
樱井明还没能确定合适的猎物,因为这节车厢力的大部分乘客都是年轻情侣或者一切修业旅行的高中生,如果有人消失很快就会被同行的人察觉。
只有一个独行的女孩,穿着高中校服,看起来十七八岁,总之肯定比樱井明小。女孩穿着略显紧绷的学生装,显然她正在发育和长高,还没来得及做新的校服。她还带着幼稚的小猫发卡,背着的双肩包,浑身上下透着青色的气息。樱井明一般不喜欢这么幼齿的猎物,他喜欢那种衣着暴露的性感女人,他以前只能在电视节目中看到性感的女人搔首弄姿,如今他可以玩弄她们在杀死她们,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
不过那个女孩居然有双很美的长腿,为了御寒她穿了黑色的丝袜,外面套着白色袜套,曲线介乎成年女性和少女之间,透着音乐的诱惑。以樱井明区区十几日的猎艳经验来看,这个猎物如果化化妆,穿上性感的服饰,在东京街头也是目光的焦点,樱井明对撕裂这个女孩的校服和袜子充满期待,暴躁的欲望让他眼睛发红,所以他刻意地垂下眼帘以免被对方察觉。
他必须抓紧时间捕猎,对他这种朝生暮死的人来说,要抓及时间吃饱。樱井明看的出那个女孩在玻璃反光中悄悄观察自己,这样的猎物很好上手,樱井明对自己的魅力有着十足的信心,注射莫洛托夫鸡尾酒之后他的血统大幅提升,龙血会给人带来不可思议的魅力,这是高等物种对低等物种的天赋优势。尽管樱井明的服饰廉价甚至邋遢,可只要他盯着女人的眼睛看,女人就会被他迷离的目光感染,乖乖的在他身边坐下。
樱井明抽了抽鼻子,女孩子身上有股好问的少女味道,像是花香,但说不出是哪种花,樱井明不喜欢这种气息,他渴望的是性感女人身上诱惑的荷尔蒙气息。女孩身上的气息让他回忆起自己坐在操场中间仰望天空的日子,那时候漫山遍野的草木香和花香,流淌汇集在山谷中的校园里虽然向来是很美好,但那仍就是一处花香弥漫的牢笼。
他看得出女孩犹豫着该不该坐下来说话,因为她穿着方口小皮鞋的脚正紧张的点着地面,显得有些较早又有些心虚。
你叫小圆樱井明睁开眼睛,微微的一笑。
哈伊是绪方圆女孩蹦起来站直了,下意识的大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就像是在课堂上被老师提问。
我叫樱井明,是个魔术师,所以我知道你的名字,我们注定要相逢。樱井明的笑容邪恶而神秘,女人在这种笑容面前都无法自拔。
原来是魔术师啊樱井明先生好厉害小圆鞠了个躬在樱井明的对面坐下,拍手惊叹。
樱井明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很幼稚。猎物的反映跟他心中的剧本完全不一致,以前他在酒吧说完这句话,对面那个女人就该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拿身体蹭着他边说:难怪看到你,我的心跳一下子就加速了。
樱井明是从女孩的背包知道他的名字的,背包上挂着一个自制的小猫玩偶,在不起眼的角落上有女孩自己绣的小圆二字,细心点的人都能发现。
樱井明先生也是一个人旅行吗小圆问。
是啊,我去小樽。
真巧啊我也是去小樽
这对话模式简直就是20世纪80年代的日剧,樱井明语塞了。这些日子他总是通过眼神来秒杀一个有一个的女人,这让他觉得自己在女人面前必然无往不胜,但面对这个高中生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并不他懂搭讪,简直是笨嘴拙舌。真巧啊我也是去小樽他该像一个蠢蠢欲动的高中生那样说那可是太好了,我们一切旅行吧,还是想饱经沧桑的文艺男那样缓缓的说小樽的雪景是最美的我们已经来晚了;还是像咸湿大叔那样说小妹妹你那么漂亮自己出门没人陪不怕坏人吃掉你么
每种应对都糟糕透了,每种应对动能让他想到日剧。这时候樱井明才想起其实自己这辈子很少跟女生说话,他了解外面世界的方法只是看日剧,在那简单人寝室里,在漫长的夜里,对着屏幕发呆。
您是大学生吧我是高中三年级,我可你叫您学长么小圆说。
可以。樱井明干巴巴地回答。
他有些不耐烦了,这个带小猫发卡的高中生好像跟时代有些脱节似的,在东京像她那么大的女孩已经玩援助交际玩了好几年了
我打搅学长了么真对不起,我这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小圆不安地起身鞠躬。
不,不不跟你没关系。樱井明无奈的说。
这是他第一次在捕猎程序上遭遇问题,分明猎物已经向他的陷阱走来,居然又要告辞。他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
你为什么要去小樽樱井明问,他只是想用这个问题来拖住小圆。
我去埋葬小黏。
小黏
小黏是我的猫。小圆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精美的陶制骨灰盒。那是一件手工陶器,外面画着小圆和一只小黑猫的飒漫画形象。
樱井明松了一口气。现在他知道确定小圆不是执法人了,就算执法人中真有高中生年纪的女孩,就算再怎么善于伪装,也没法临时烧制好一件猫的骨灰盒随身带着,上演去北海道埋葬小猫的剧本吧。
那给我讲讲小黏的故事吧。樱井明说。
我和小黏啊,小圆认认真真地想了一会,那就要从我小时候说起了我小时候有自闭症哦,这是我的秘密,还请学长不要告诉别人。
樱井明明白问题所在了。小圆的对话明显很生硬,那是自闭症的后遗症。患自闭症的孩子就像被封闭在只有她一个人的空间里,在那个空间里她只跟自己交谈,所有心理年龄会始终保持在小时候。很多自闭症的孩子是看着电视学会说话的,这样他们说起话来就显得生硬,像是二流编剧写出的台本。对面的女孩看起来是十八岁的容貌,是一对即将盛开的鲜花,但其实心理年龄可能只是个国中生。
这么说起来两个人倒是有点像樱井明一上车就注意到了小圆,这个女孩靠着窗呆呆地看着窗外,那时火车还没有开动,小圆就某某地但这月台上人来人往。现在樱井明明白那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了,是生活在孤独世界里的人渴望的看着人世间,看着人流涌动就觉得自己也被温暖了。难怪这个花季女孩的身上会有一种雪一般的味道,因为曾在孤独一人的世界中生活过,感受过世界上最可怕的寒冷,所以即使在最炙烈的的阳光中都带着微微的凉意。
我从记事起就有自闭症,不敢跟人说话,就算在爸爸妈妈面前也不说一个字。我看什么东西听什么人说话都觉得可怕极了,只有缩成一团把耳朵捂住才不那么害怕。我一直到五岁还不会说话
你父母带你看医生了么樱井明总算能跟小圆勉强对话了。
他们每天都吵架,吵的嗓子都哑了,每个人都说过不下去了过不下去了我害怕极了。可我捂住耳朵也没用,他们的声音太大了,我最害怕的时候只能跑进洗手间里把洗手池灌满水,把头埋进去,小圆捏住好看的鼻子比出憋气的表情,这样他们的吵架声就变得模模煳煳,好像打雷一样,我什么都听不清,就不那么害怕了。
小时候家里父母都会吵架的嘛,吵完就好了,他们床头吵床尾和。樱井明也觉得这句安慰的话有点敷衍。什么床头吵床尾和,根本就是电视里中年大叔说的话。
他没有听过父母吵架。他五岁前父母就相敬如宾,家里种是充满笑声,母亲会弹钢琴,父亲是个很好的厨师,木齐弹琴的时候父亲就在厨房里操作,樱井明在玩具堆里爬来爬去。血统监测的当天他就被带走了,不知道父母会不会像小圆的父母那样互相指责是对方把错误的基因传给了樱井明。也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一个弹琴一个做饭,也许他们已经床头吵床尾和了吧也许他们已经生下了新的健康的孩子。樱井明忽然有些烦躁。
然后忽然有一天我发现家里安静下来了,因为爸爸妈妈离婚了,我被判给了爸爸抚养。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妈妈小圆低下头,”爸爸是个木工,整天都在厂里给人做家具,总是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有一天爸爸忽然说要带一个朋友来陪我,我吓得躲在被子里不敢露头,我想爸爸一定是要娶别的妈妈了。但是爸爸从背后拿出来的是一只手掌大小的猫崽,后来我给它起名叫小黏。小黏来的时候是个下雪天,它冷得瑟瑟发抖,喵了一声就往我睡衣的袖子里钻。他盯着小圆的领口,从胸部隆起的曲线猜测这个猎物的发育程度,细看起来小圆居然有些丰盈,再少女纤细腰肢的衬托下胸部隆起尤其动人,樱井明的目光往下再往下,直到小圆挺拔俏丽的长腿,在每一个私密的地方再三流连。他有些克制不住了,在他的眼里小圆的校服渐渐变得透明,阳光里她的身体那么美好,樱井明想象一滴水珠划过小圆的肌肤勾勒出美好的曲线来。
因为我有自闭症,所以除了去医院,爸爸妈妈从不带我出门,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真毛。我记得它就缩在我睡衣的袖子里,又暖又软,喵喵的小声叫,那是山里面精灵说的话小圆说,它虽然只会喵喵,可是每一声喵都不一样,只是我听不懂它在说什么,我就跟小黏学着说话。
你跟一只猫学说话樱井明觉得这真是荒诞头顶。
嗯小圆使劲点头,我是跟小黏学说话的。它总是小声说话,不像我爸爸妈妈那样吼着吵架,它给我说的都是山里精灵的事,有猫精灵、狸猫精灵和狐狸精灵。
樱井明想,照你这么说,山里只有猫、狐狸和狸猫三种精灵,那么莫非狸猫精灵是猫精灵和狐狸精灵生的他觉得这女孩春的有点好玩,人品自己的目光在她娇美的身体上黏着却毫无察觉,只是自顾自地将自己的小猫。他挪动了一下会里的黑色旅行袋,旅行袋的侧面有面小小的镜子,他从镜子的反射中欣赏着小圆校服裙下的风光,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他意淫着自己的手放在校园穿了丝袜的腿上就激动的有些失态。
后来我和小黏的秘密被爸爸发现了,有一天他下班回来,我正捏着小黏的爪子跟他喵喵喵,小黏还是只会喵喵喵,但我已经学会用日语说它的名字了。小园说,我学会的第一个日语词汇就是小黏的名字哦,我是跟猫精灵学会说话的,所以我要是说活的时候不小心喵喵了,还请学长原谅哦。
樱井明心想这大概也是中二病的一种,只是如今别人都是黑炎的主宰或者邪王的真眼这种拉风的动漫中二患者,小圆的得却是几十年前的童话中二病,幻想自己是被山中什么猫精灵抚养大的公主,属于宫崎骏毒中得很深的患者。
那小猫怎么会死呢樱井明问着这样不咸不淡的话,想要拖延和小圆说话的时间。
因为世界上一切相爱的人总会分离啊。小圆认真的说。
樱井明愣了一下,没来由地想起奈美相爱的人自己一生中有相爱的人么算上奈美他已经猎杀了十六个女人,他跟这些女人只有一夜的疯狂,有的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这么说来他的人生还是有缺憾的,虽然他拥有过不少上等姿色的女人,但他还未拥有过爱情这种东西。如果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么能说那是爱呢没有了解,只是欲望和冲动而已。唯一例外就是奈美,樱井明用过很多年的时间幻想自己和女老师的爱情,而奈美确实也是个好老师,有时候他气得痛骂樱井明的顽固,却会在骂完之后把樱井明带到教研室里,在夕阳的光里耐心地跟他讲勉励的话,轻轻抚摸他的头顶。樱井明毕业成为校工之后,奈美是志愿中第一个跟他打招唿的人,奈美带了午餐的便当盒作为他第一天上班的礼物,午餐盒里是蒸得很好地蛋羹和梅子饭。
可他杀了奈美,把她埋在了樱花树下。
猫只能活十五年,虽然猫精灵可以活很久很久,可是一旦离开山里它们就只有普通猫的寿命了。小黏是为了救我才从山里出来的,我是三岁遇到它的,我十八岁的时候它就走了。小圆满脸都写着难过,那天也是冬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看见它趴在被炉下面没有动弹,我还以为天气太冷了它不想出来,就过去摸摸它的头。可它把脑袋放在我的手心里喵了一声,我听懂了他是在跟我说再见,那天下午它就走了,我把打开的猫罐头放在它面前它都不抬头闻一下,慢慢地慢慢地,它的身体就凉了下去。小圆双手撑着膝盖,低着头,樱井明看不见他的脸,却能看见泪水一滴一滴落下来打在裙子上。
她的双肩微微抽动,娇弱的让人怜惜。但樱井明脑子都是这个猎物浑身赤裸在自己怀里颤抖的情形,兴奋的眼睛里都要冒血,在喉咙中压抑着吼声。
学长我说着说着又哭了,对不起小圆使劲的把眼泪擦掉,抬起头来露出灿烂的笑容,喜事小黏走了就是又回到山里去当猫精灵拉,我为什么要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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