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两宝:妈咪跟爹地回家吧时晴厉北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时晴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已经与自己阔别了两年的半大小子,脑子转了半天,才尽量控制好自己声线,温和地问出一句话:“这两年你过得好吗”
“这不是你关心的事情。”厉云锦可爱的小脸立马乌云密布,仿佛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时晴:“”一句话被噎在喉咙上,不上下不下,他要怪她,是应该的。
厉云锦站起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丝绒的盒子:“我来,就是为了给你这个,现在事情已经办完,我就不多留了。”
时晴:“这是什么”
厉云锦:“给你的礼物。”
“礼物”
厉云锦盯着礼物的盒子,眼神冰冷,像是自言自语:“这是你走的那年,我和妹妹去买的,买了之后回家就发现爸爸回来了,而你也不见了。”
“那一段时间,妹妹的病情很不稳定,她每日每夜念着的都是阿姨阿姨我恨不得自己真的有超人的能力,能给她变回来一个阿姨。”
“可是我知道,我不是超人,我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她,所以,以后我会努力,你以后也别来看她了。”
“礼物我留下了,要不要随你”
厉云锦淡淡地说完,然后转身,离开了。
时晴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距离,一步一步的拉远,仿佛永远都没有再拉近的机会,一颗心被撕扯着,也碎裂成两半。
眼泪,啪嗒,流了下来
拿着礼物的手颤抖得不行,丝绒的盒子触手温软,但她感觉像是捏着了一个刺猬在手心里,扎的手很疼。
“对不起对不起”她闭上眼睛,更多的泪水汹涌着流了出来。
眼前全是小女孩惨白的脸,那样的场景,简直让她肝肠寸断
“对了,你看到我的车钥匙没有”去而复返的萧越天,一进来,就看到妹妹这个样子。
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她重要。
“发生什么事了给哥说”他大步过去,将她拉起来。
时晴靠在他的怀中,哭得哽咽:“哥我很难受,我对不起他们,真的对不起,他们不要我了,不论我做什么,他们都不要我了”
这些天来伪装的坚强,在哥哥面前,都悉数瓦解,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伤心了
萧越天自动忽略了话语里的他们,能让妹妹这么伤心的,就只有一个人。
厉北浔!
太可恨了,他放在心尖上疼的宝贝,居然哭成这样!
听着她无助的哭声,他的心也跟着乱:“妹妹你不要伤心,你是我萧越天的妹妹,要什么样的男人都没有,我这就给你安排相亲,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马上让你们结婚!”
时晴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带着浓浓的鼻音抗拒:“不!我只要他,他如果不要我了,我宁愿孤独到老”
听着妹妹肝肠寸断的话,一方面为她的不争气感到气愤,另一方面,也为她心疼。
更多的,是怪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找到她
如果在她遇到厉北浔之前,他就找到她,那她也不会遇到怎么也迈不过去的坎。
萧越天还想说什么,只感觉怀里的时晴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软,直到站立不稳,朝地面倒去
“小晴!”萧越天目赤欲裂。
“来人!快来人!叫医生!”
别墅里。
医生从时晴的房里出来,萧越天立马掐了手指间的香烟,他很少抽烟的,除非遇到了特别棘手的事。
“医生,我妹妹她怎么样”
医生:“小姐发高烧了,我已经给他打了退烧针,两个小时以后再观察”
萧越天:“怎么会发烧萧成!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萧成委屈:“我”他差点没把小姐供在头顶好吗
“萧先生。”医生忙出声制止:“小姐的身体很健康,他发烧的原因,很可能是心病,这跟别人照顾没有关系的。”
“心病”萧越天若有所思。
萧成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庆幸医生及时开口解救了自己。
医生点点头:“对,是心病,小姐可有什么症结未解”
萧越天英挺的眉深深地拧着,眼前浮现出厉北浔那个冷酷霸气的男人
什么症结!
情殇还差不多!
深夜。
厉劲敲门进入书房:“厉爷,萧越天刚打了电话过来,邀请您去赴一个二人的私宴,您去吗”
厉北浔放下手里的文件,抬眸,寒潭的眼神中闪过一抹诧异:“萧越天”
厉劲点头:“是的。”但又担心:“要不我推了现在是选举的节骨眼,厉爷你不能出丝毫的差池,萧越天约你,绝对没有好事情。”
的确如此。
萧越天能从一个孤儿在短短十年时间将萧氏发展成现在的规模,如今参选总统,又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他背后的手段绝不会简单。
如今请厉爷单独赴约,恐怕是要下套。
还是尽量少接触为妙。
但厉北浔缓缓地放下笔:“他敢约,我为什么不敢去”
作者s:今天也有暴更哦,依旧是五更,第一更送上,还有四更哦
221.厉萧两家,联姻如何?
翌日。
凤凰阁。
偌大的长桌上,坐着两个男人。
两人的长相都是精致到极点,属于万里挑一的俊美男子,同样,身上也散发着势均力敌的气势,谁也不相让。
萧越天儒雅英俊中带着锋锐的精明,特别是他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认识他的都害怕他的笑。
有传闻说,萧越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自己的对手怎么挣扎着死去,那是一种极致的乐趣。
厉北浔有着冷冽深邃的五官,与萧越天相反的是,很少人见到他笑,他总是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高冷疏离,仿佛他一坐在那里,自然成一道冰封雪原的风景。
萧越天相约,他不说明来意,厉北浔更是沉着。
长指轻点着桌面,不疾不徐。
过了一会儿,萧越天还是先动了动手,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上两壶茶,清越的茶水声在杯中回响,在这样静谧无声的氛围下,显得尤其清脆。
随着茶水的声音,他笑道:“回到帝都后,原本我应该请厉先生喝茶的,结果因为事情太多,就一直耽误了,厉先生不会见怪吧”
喝茶
厉北浔知道这是客套话,但他也还是客套了回去:“不会。”
萧越天倒好了茶,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是我刚从云顶山上带回来的新茶,请厉先生尝尝鲜。”
厉北浔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坦然地端起茶杯,放在鼻端轻嗅,没有喝,而是低头道:“萧先生有事不妨直说,你我的时间都很紧迫,不需要多余的客套。”
“很好,厉先生快人快语,萧某很佩服。”萧越天脸部线条一沉,笑容顿时没有了。
他摩挲着手里的骨瓷茶杯,缓缓道:“一般来说,两个候选人都是你死我活,若我上位,你们厉氏的股票必定大跌,若你上位,我们萧氏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这么说,厉先生可有反驳的地方”
厉北浔啜了一口茶水,唇齿留香,他不动声色地点头:“并无。”
这是权力巅峰的角逐,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你死我活,而是整个家族,甚至整个集团,更多的人
但,这是男人的游戏,只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玩。
一旦赢了,就是君临天下,若是输了,便是一损俱损。
对方说的是事实,他无需反驳。
萧越天紧紧地盯着厉北浔,无比认真道:“我倒是有个不两败俱伤的法子,无论是谁上位,都可保得另一方平安,厉先生有没有兴趣”
厉北浔淡淡地品茶,就知道喝茶是小,谈其他事是大,他倒是想要看看,萧越天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愿闻其详。”
萧越天放下茶杯,慎重又严肃地看向他:“我们萧厉两家,联姻。”
萧越天说完,整个包间里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安静,只听见假山旁的流水的潺潺声,细细哗哗的,像是无声的气流萦绕在两人之间。
厉北浔没有说话,萧越天也不着急。
萧越天眼角都是自信的光,他提出的这个方法,是目前能够想到,最能解决两人之间问题的方法。
既不能伤害妹妹,也不能伤害萧家的利益。
而对于厉北浔来说,这也是一个万全的方法。
就他所知,厉家各个派系之间的争斗也是很剧烈,身为厉家的族长,这一次的总统竞选,他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
如果成功,倒是皆大欢喜,所有人都会对他心服口服,但一旦失败,整个厉都可能会再度倒戈。
毕竟豪门之中,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牢固的亲情。
厉北浔是一个权衡利弊的高手,他这么做,无异于把自己参加总统选举的风险降低到零,这一点,他不可能不知道。
萧越天算准了厉北浔的各个方面。
唯独没算准他的一点,那就是他睥睨一切的自尊。
他要的东西,从来都是不折手段地去争取,而不是别人施舍。
果然,闻言,厉北浔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又想起萧晴前几天的行为,更觉得荒谬:“你们兄妹是不是中了什么蛊,不停地换着办法给我下套联姻萧先生,别人都说我的手段很强,现在看来,这一点我倒是要甘拜下风了,至少,不会拿自己的至亲去换取利益。”
“”萧越天喝茶的手顿住了。
厉北浔居然不信!
什么叫拿至亲换取利益
他这是保护他的至亲好吗
一下把茶杯放下来,萧越天的神情要多严肃有多严肃:“这不是什么下套,这是执着,比你想象的还要执着!”
那个傻丫头,以前为了保护厉北浔,伤了自己,现在放着天下的好男人不要,只喜欢厉北浔。
现在更是折腾的自己连命都不要了,他做哥哥的能有什么办法,只能陪着她,去争取她想要的一切!
厉北浔轻嗤:“什么执着,我看这就是你引我下套的理由罢了。”
萧越天神色慢慢绷紧:“如果你愿意,我愿意用整个萧氏,来给我妹妹做陪嫁,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入你们厉家,你觉得这样可好”
萧越天感觉他把这辈子所有的诚意都用光了,从来没有这样低三下四地去求一个人。
求求你,娶了我妹妹,求求你,要我的财产
以前,他吝啬,就连多开一盏灯都觉得是浪费,抱着钱就感觉拥有了所有的东西,那是没人能取代的安全感。
但是现在,他有了妹妹,有了比钱更重要的东西,所以,就算倾其所有,他也要守护她。
厉北浔当然不了解这一点,凭他对萧越天的了解,一个守财奴,居然说把全部的财产都给他,这不是开玩笑吗
“可我对你的萧氏不感兴趣。”避开危险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贪心,不要妄想天上会有掉馅饼的事情。
看来今天这场会面也是多余的。
他不想再浪费时间。
厉北浔修长的手指扣上西装的袖口扣子,不紧不慢的站起来,声色冷冷地:“若再用婚姻作为手段来对我图谋什么,你当心萧氏变成你妹妹的陪葬!”
222.一顿很有意思的饭
说完,厉北浔一刻也不愿意多呆,毫不停留的离开了。
“其有此理!厉北浔,你太过分了!”
萧越天一个拳头砸在了茶桌上,所有的儒雅和镇定都变成了熊熊的火山,简直都要气爆炸了。
萧成在外面听到了动静,忙不迭地跑进来,小心翼翼道:“萧先生,你真要那么做”
他在外面什么都听到了,背上冒的全是冷汗:“那可是你的心血啊!你怎么能轻易地送人”
“我倒是想送人,别人还不要呢。”萧越天嘲讽地扯了扯唇角,慢慢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接着,像是给萧成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没想到厉北浔还真是一块硬骨头,啃都啃不下来,既然是这样,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萧越天重新把茶壶坐在了炭炉上,静静地等着泉水烧开,然后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茶水缓缓的进入茶杯,茶香悠然绵长。
轻轻地啜了一口,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果然,心急喝不了好茶”
萧成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
萧先生这是在笑吗
“萧成。”
“在”
“我要接下来厉北浔的所有行程。越快越好。”
时晴不知道自己晕晕沉沉地睡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夕阳的余晖已经洒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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