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两宝:妈咪跟爹地回家吧时晴厉北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时晴像是没听到:“你对不起谁”
“云锦云锦对不起云锦”
时晴这才松开他,把他推到涂曼丽的怀里。
厉瑞瑞一旦得了自由,立马跟奶娃娃似的,扑到涂曼丽怀里撒娇了:“妈妈我好疼,呜呜呜”
涂曼丽不甘心:“公公,你就让瑞瑞这么受委屈”
她想说她自己的,但她清楚,她在厉家,特别是厉振国眼里,完全是无足轻重的,厉瑞瑞才是命根子。
厉振国见孙子被放开了,什么隐忍都不要了,怒吼着:“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绑起来!”
众人:“”全部都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原来门口的黑衣人,全部都被厉劲和一众保镖给控制住
厉振国见自己的人都被挡在外面,不敢对厉北浔发火,怒不可遏地怼厉海:“你敢堵着我的人”
厉海微笑:“对不起三爷,没有厉爷的指示,谁我也不能放进来。”
厉振国:“”胸口再次被补刀。
“北浔,今天事情没完,我们三房不能这么丢了面子!这女人刚刚你也说了,她还没进门,我要怎么对她,你不能插手。”
厉北浔菲薄的唇勾起一抹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刚才我说不插手,但是现在,我又想插手了。她是我要娶的女人,就是未来的当家主母,教训一下厉家没有规矩的人,也是可以的。只是”
他淡然地瞥了一眼小女人,冰冷的声线里透出一丝愉悦:“下次不要亲自动手了,不然伤了手指,就不好戴结婚戒指了。”
时晴当然知道厉北浔这话是在演戏,不过,这戏演得太大快人心了,她也很入戏地配合:“谢谢亲爱的,我知道了。”
说着就俯身帮厉云锦整理有些乱的领结,微笑道:“快吃饭了,我带你去洗手”
厉云锦抬起头,就见朦胧的头纱下,似乎能够感受到时晴眼中宠溺温柔的眼光,他有些别扭地清了清嗓子:“好。”
听话得像是一个乖儿子。
这顿饭大家都吃得食不知味。
好不容易捱到厉北浔放下筷子,其他人都逃命一样匆匆离开。
厉振国临走之前还瞪了时晴一眼。
厉北浔又被厉海和厉劲请了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时晴和厉云锦两个人了。
母慈子孝的戏码不必上演了,小太子将自己的手挣脱出了时晴的掌心。
时晴有些不安,想去确认他到底状态如何。
可小太子根本不让她靠近。
他只是安静地对着墙站了一会儿,然后,才红着眼睛转头,看向时晴——
“本来想阻止你回到我爸爸身边,但是现在,你回来,我可以视而不见,但我也绝对不会帮你。你知道了吗”
厉北浔成为总统竞选人,厉振国带着全家来帝都,本来是来拉拢关系的,结果因为嘴巴太臭,偷鸡不成蚀把米,昂扬威武地来,灰不溜秋地走了。
萧晴的身份已经摆在那里,不管是萧家,还是未来的厉家,他都暂时没办法得罪她,于是在刚才的宴席上,不停地敬酒,表示赔礼道歉。
时晴不敢喝多,厉北浔帮她略微挡了一些,回到家的时候,脑袋热热的,胀胀的,看来已经微醺了。
她把他扶到沙发里坐了,见他不太舒服:“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一下厨房。”
冰箱里的食材都很新鲜,时晴麻利的做好了醒酒汤。
做好之后,端过去,就见厉北浔双目紧闭的靠在沙发的椅背上,眉心深处,脸颊薄红,看了很不舒服的样子。
“头还很疼吗来把这醒酒汤喝了,或许你就好受多了。”
厉北浔缓缓的睁开了幽邃的眼眸,没有去接她手里的玩,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神色未明。
时晴知道他的警惕,以前在锦绣园的时候,每次他们出去应酬,厉北浔都不会轻易吃外面的东西。
咬了咬唇,她柔声道:“食材都是你家冰箱里的,厨房里也有监控,我要是下毒的话,恐怕我今天也走不出你家的门。”
厉北浔依然冷冰冰的看着她,眉心,却蹙得更深了
233.你到底是谁?!
时晴感觉自己会错了意,于是改口道:“你放心,没放醋,知道你不喜欢吃酸的”
厉北浔寒冰一样的眸底出现了一丝的龟裂,他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神情严肃,警惕:“你到底是谁!”
时晴吓得差点把汤给泼了,忙稳住了身形,略微慌乱道:“我就是萧晴,我还能是谁”
厉北浔深邃的目光就像是放大镜,仔仔细细的把她全身都扫了一下,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他眸光微眯,精芒乍现:“我的口味喜好,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你到底是谁”
时晴吞了吞口水,感觉心底的心思快藏不住了,她简直太大意了,居然忘记了,厉北浔是多么敏感危险的男人。
不过现在,他已经不记得她了。
她只要不说,他根本就记不住以前,壮着胆子,轻轻地抚上他的发丝,然后道:“我就是你最亲近的人啊,你的未婚妻,难道,不是吗”
厉北浔寒潭般的目光更深邃,更危险,时晴心中害怕到了极点,但是她昂着脖子,大胆的和他的视线对视,不管她以前和现在是谁,她都不会害他,这份坦然,让她无畏无惧。
厉北浔又看了她一会儿,虽然有些看不懂她,但是也能感觉到她的一举一动,对他都没有攻击性,至少在现在看来,不会蠢到来害他。
他和萧越天的竞争在即,就算他们达成了合作,如果萧越天的妹妹在这个时候对他做出什么,到最后萧家也绝不可能全身而退。
这么一想,他捏住她手腕的手,缓缓的松开,然后端过了她手里的碗,慢慢的喝掉了里面的醒酒汤。
时晴见逐渐见底的碗底,心也慢慢的放松一些,刚才的对视,让她的背心冒了一背的冷汗。
厉北浔又坐了一会儿,感觉舒服了一些,这才站起来:“我让车子送你回去。”
时晴望了一眼外面浓墨的夜,他都下了逐客令,她也不好留下来,“好。”
她答应一声,本来想顺口问一句,什么时候她们还会再见面
结果她的话还没有问出口,就听厉北浔淡淡道:“明天,你继续来厉氏。”
时晴皱眉,想到今天在公司里,看了一天他办公,而她就傻兮兮的坐在那里,除了自己玩手机,还要被整个公司的人参观。
“为什么要去你公司”除了见到他有点乐趣,其他的事情都很无聊。
厉北浔像是看穿了她心里的不乐意,轻笑道:“既然已经宣布了订婚,那总得做做样子不是吗”
原来是这样
其实她更愿意听,他喜欢和她在一起。
失落的心不断的往下坠落,嘴角荡漾起一抹苦涩。
他的意思是从此以后,要和她做一对假夫妻吗
萧家。
萧越天取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因为你发酸的眉心:“萧成,几点了”
萧成抬手,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先生,已经接近凌晨,你是要睡觉了吗”
”睡什么觉小晴还没回来,我担心厉北浔欺负她。”说着萧越天心中更是忐忑,皱眉道:“你说我要不要给他的身边加派人手”
萧成哭笑不得,还是得装着恭敬的样子:“看先生你是多虑了,厉北浔想要对小姐做什么,就算我们在家更厉害的人,能比得过他身边的保镖吗他身边的那些人,可从小都是跟在厉北浔身边,可以为他以命相搏的”
萧成点点头:“也对是我关心则乱了。”
说话的时候,黑色的院落里亮起了两束车灯,两人齐齐地朝院外望去,就见车门打开,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下来。
此刻已经下了绵绵细雨,萧越天忙拿起客厅的伞,亲自迎了出去。
时晴一下车,头顶就是丝丝的凉,刚拿手包遮挡,就感觉头顶罩了一片温暖。
她一转头,灰色的外套就搭在她的肩上。
时晴拢了拢外套,有些惊诧:“哥,你怎么还不睡”
“进去说!外面凉。”
两人一起进了客厅,连翘忙迎了出来,送上了姜汤,萧越天亲自接过,吹了片刻,递给了时晴。
时晴心头一暖,接过姜汤,就算加了不少的红糖,但依然没有盖过那股辛辣的劲儿,不过她喝得甘之如饴。
时晴喝完汤,把空碗递给了连翘,有些疲倦地坐进了沙发。
萧越天在她的对面坐下,关切地问:“厉北浔想起你来没有”
时晴:“”摇摇头。
这个问题真是一把双刃剑。
盼着他想起来,但又害怕他想起来
萧越天看着妹妹失落呆愣的样子,一阵心疼,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别怕,就算最后他毁约不娶你,哥哥养你一辈子。”
时晴忽而笑了,感觉萧越天越来越不像以前那个萧越天了,有的时候,他完全脱离了在外人面前那个成熟精明的模样,在她面前就像孩子气般,说的都是傻话。
她俏皮地回道:“那我未来的嫂嫂,可能会有意见吧”
萧越天的脸沉了下来,收回手,垂眸,道:“我不会结婚,你放心。”
时晴一愣,不结婚
什么
“哥你”
她还想问原因。
萧越天已经一副“我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转身上了楼,片刻的功夫已经进了书房。
萧成望了一眼楼上,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道:“我去给先生汇报工作。”
时晴不知道哥哥怎么了,她只是随口开了一句玩笑,他就不开心了吗
还有萧成,那副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想了一会儿,她还是觉得没有说错话,看来是哥哥有其他事,所以先去忙了。
时请只能回了自己的房间。
换了睡衣,坐在了梳妆台前,从瓶子里倒了卸妆水在化妆棉上,正打算卸妆,就见到镜子里的自己。
早上出去的时候,镜子里的人还是神采飞扬的,晚上回来,眉宇见都是淡淡的倦色,有点像是霜打的茄子。
但想起白天和厉北浔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还是既甜蜜,又忧伤
两年的时间,仿佛在他们之间筑起了很高的墙,不仅失忆的厉北浔过不来,她似乎也过不去一样。
难道,她们真的要像他说的那样,就算以后结婚,也只能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只是在外人的面前维持荣光
不她不要那样
那样的婚姻是枷锁,不仅会让她感觉不到幸福,于厉北浔而言,也是极度不公平的
234.厉北浔调查“萧晴”!
书房里的灯暗暗的。
萧越天坐在阴影里,空气里弥漫着烟草的味道。
萧成习惯了萧越天这个样子,只是无声地站在房间中央,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就在萧成以为萧越天不会说话的时候,就听萧越天问:“萧成,当年的事,现在有眉目了吗”
萧成知道,先生一直在追查当年萧家父母死亡的真相,他什么都扛在身上,完全没有打算告诉大小姐。
这次竞选总统,先生一是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二是,不惜以身犯险,想要引出当年对父母下手的真凶
“已经找到一些线索,还需要一些时日,就会查出真相了。”
“好,尽快。”
现在找回妹妹了,他要查出真相,找到凶手,才可以真正地,告慰父母的在天之灵
夜半。
清冷的卧室。
厉北浔躺在床上,呼吸绵长。
梦里,自己周围的场景仿佛换成了游乐场。
浓墨的夜,亮起了绚烂的烟火,五彩缤纷的色彩,在空中炸裂,周围都是人群的欢呼声。
厉北浔不停地向前走着,忽然听到了孩子们熟悉的欢呼声。
就见不远的地方,小绣球转过头,圆嘟嘟的小脸笑容比烟火还灿烂:“爸爸快看,好漂亮的烟火!”
厉云锦也转过头,脸色酷酷道:“爸,你怎么来那么晚”
厉北浔想要说话,他却发现,他根本什么也说不了,嗓子里像塞满了棉花。
不仅说不了,就连双脚也像是被什么藤蔓缠住一样,根本动不了。
两个孩子就在三米开外的地方,一左一右,依偎在一个女人的身边。
月光银白,照在她的背影上,长发低垂,只露出她纤细的秀颈,象牙白的颜色,细腻柔滑的肌肤,让人一看就是一个清秀之极的女人。
她是谁
为什么会在两个孩子的身边
夜风轻轻的吹起,吹动着她如缎面般的头发,轻盈,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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