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两宝:妈咪跟爹地回家吧时晴厉北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女人笑容甜美,眼神纯净,如果说她是装的,那她可以去拿奥斯卡影后了。
“对了,这是浅蓝色的蝴蝶,我得去买一套衣服配它,用大衣配还是裙子呢”时晴沉浸在自己的喜悦当中,没有发现厉北浔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从蝴蝶的尾部扫过。
“有些晚了,早点睡吧。”说完,他毫不停留的转身,大步的朝自己的房间迈去。
时晴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上就像是扎了一根刺,有些痛,有些酸
但,捏着手里的胸针,心里,又泛起了一丝丝的甜
第二天。
带着耳麦的厉海全神贯注的坐在车里,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生怕错过了任何有用的消息。
整个上午,时晴都没有说什么有用的话,除了日常和同事寒暄,然后就是工作。
其他人都被乏味的对话,听得昏昏欲睡。
本以为今天又会什么都发现不了,忽然,耳麦里传来了时晴打电话的声音。
“喂,顾先生吗”
“哦,是这样的,之前我们不是约好,午饭一起商讨这个方案吗我想给你说的是,能不能把这个时间约到下午。”
“可以,到时候我们在红街口见面,我们到了聊”
“好的,到时候见!”
时晴挂了电话,车里的所有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个个精神抖擞。
“跟踪了这么久,终于有眉目了。”
“哈哈!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吧”
“还说是别墅那里的情况厉队,你说会是家里的安保路线图吗”
厉海眼眸眯起,冷哼:“这下,看你怎么解释!”
下午四点过。
时晴的车停在了红街的路口,过一会儿,她下了车,进了一旁的店。
没过一会儿,顾泽耀的车也到了,同样也进了店。
黑车上的众人都兴奋了,忙不迭打开了耳麦。
耳麦里传来了滋滋的电流,不一会儿,就听到时晴的声音:“这份销售企划我已经熬夜看了,里面的方案很好,只是有个别的地方,比如这里,你说要降低成本,我承认是可以提高利润,但是我还是觉得不能坑客户,降低成本的同时,我们也应该降低价格,这样才能把生意做得长久。”
顾泽耀苦笑:“你用了一晚上,就是为了看我的企划书”
时晴:“当然,公司是我哥的心血,我得对它负责。其实我叫你来,不仅是给你说企划书的事,还想你帮我一个忙。”
顾泽耀:“晴小姐的忙,我当然义不容辞,说吧,要我做什么”
时晴:“就是这家店,我经常在他们家买珠宝,这里的男士袖扣,我选中了这款的,就是不知道站在男人的角度,是蓝紫色的好,还是琥珀色的好。”
顾泽耀:“你这是买给我的”
时晴:“我买给我先生的,他昨晚送了我一只胸针,我也想送他一份礼物,这样我们的礼物就成双啦。”
顾泽耀:“感觉好受伤,吃了这么多狗粮,那好,我觉得”
“算了!”时晴打断他:“我还是选这款浅蓝色的,跟我的胸针正好配。经理,麻烦你帮我包起来,谢谢。”
“同时也谢谢你,顾先生”
车里的人安静到了极点,似乎没人敢大声喘气了。
因为他们的海队长,整张脸苦得比苦瓜还难看了。
认真听了这么多字,居然是满满的狗粮,萧晴只是为了买礼物给厉爷!
“队长,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厉海咬牙切齿:“去公司,我就不信了,她送的礼物一定有猫腻!”
总裁办公室。
厉北浔早已经收到了厉海的消息,所以时晴到的时候,他很忙。
忙到根本见她一面的时间都没有。
时晴把礼物放到了秘书台,然后就有些失望地离开了。
此刻,那只装着袖扣的盒子就在厉北浔的办公桌上。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怕泄露消息,打草惊蛇。
厉北浔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厉海,厉海会意,小心地走了过去,以尽量轻的手法打开了盒子。
那是一枚极小的袖扣,菱形的,浅蓝色的宝石完美地切割成六角形形状,周围用铂金填满,看起来精致奢华。
只是,如果这豌豆大小的袖扣能够藏窃听器,那这窃听器得多小
厉海仔仔细细地检查了袖扣的每一点可疑的地方,最后,还是有些颓然地回道:“厉爷,没有,什么都没有,这就单纯只是太太送你的礼物。”
他感觉那两枚袖扣像是长了鼻眼,眉开眼笑,嘲笑着他的自作聪明,就连现在面对厉爷,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厉北浔看着那对袖扣,怔忪之间,女人满是星辰的眼睛,仿佛就在他的眼前。
她那样笑着,收到他的胸针那一刻起,仿佛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真是傻。”他冷冷地出声。
却伸手,将那对袖扣拿了过来。
254.是因为疼吗?
第二天。
宽大的穿衣镜前。
厉北浔笔挺昂扬的身姿映在镜子里,黑色的衬衫,深蓝色的领带,刚要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穿上时,厉北浔的视线,透过镜子看到了身后的柜子。
干净整洁的柜面上,放着一个醒目的黑丝绒盒子。
厉北浔触摸到外套的手指一顿,想了一想,还是转过身,走到盒子的身边,打开,从里面取出了那两颗别致的袖扣,矜贵优雅的戴上。
穿戴整齐之后,才下楼。
时晴已经坐在餐桌前,小绣球因为病情不稳定,一直都在医院,恰逢遇到周末,小太子爷爷去陪他的妹妹了,因此偌大的餐桌上,就只有她一人。
时晴以为今天早上也是自己一个人吃早饭,正要埋头喝碗里的粥,忽然对面的椅子被人拉开。
厉北浔长身玉立的坐了进去。
时晴喝粥的动作一顿,掀起眼皮,视线一下就注意到他的袖子上。
浅蓝色的光,折射出完美的弧度,给他冷冽金贵的外形上,增加了几分古典的韵味。
他居然真的戴上了他送的袖扣!
时晴顿时一愣,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仿佛千年的寒冰拂面,破开了一丝丝的裂痕,他是不是有一点接受她了
这么一想,感觉眼圈都有些热热的。
时晴怕自己的狼狈被人看到,抬起手,就要去扯纸巾。
就在这时候,高管家正好给厉北浔上早餐。
厉北浔每天早上习惯吃西式早餐,三明治,煎蛋,然后是热咖啡。
正当管家要端热咖啡给厉北浔的时候,时晴的手也刚好抬起,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时晴只感觉什么东西被她撞倒了,然后滚热的液体瞬间包裹了她的手背
“嘶”
她下意识地倒抽了一口气。
厉北浔见她被烫伤了,立刻站起来:“你怎么样!”
高管家也是吓着了,忙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太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还在那里说废话有什么用快去拿药箱!”厉北浔情急之下,呵斥了高管家。
然后带着时晴快速地,进了最近的一间洗漱间,打开了冷水,把她的手伸到水龙头下面:“现在还疼不疼”
冰凉的水掠过水面,把那种灼烧的痛感,瞬间就冲刷掉了。
时晴愣怔看着头顶的男人,漂亮流畅的下颌曲线,紧绷的脸部线条,还有紧皱的眉头
他,是在担心她吗
还是担心别墅里面有哥哥的眼线,如果发现她受伤了,那他没办法和哥哥交代
想到这里,时晴忙不迭的把手缩了回来,垂下眼眸,看着自己已经红肿的手背,低头道:“我没关系的,你上班快要迟到了,先走吧。”
上班
厉北浔望着自己已经空空的手,那你刚才还握着她的手,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打开的水龙头依然哗哗的,但是身边的小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时晴去了自己的房间,正好高管家已经拿来了药箱:“太太,我看你的烫伤挺严重的,要不送你去医院吧!”
谁知,她下意识的就拒绝:“不用了,要是去医院的话,很容易搞起很大的动静,现在先生正时是竞选的关键时期,我不能给他添麻烦。”
厉北浔追到门口,刚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句话。
这个笨女人,都已经伤成那样了,还惦记着他总统竞选的事情
眉心紧紧地皱起,他推门而入。
高管家有些为难,正好先生来了,仿佛有了主心骨:“先生你看”
厉北浔沉稳地走了过去,扣住时晴的手腕,然后带着她,坐到了一边的床上。
时晴:“”都怪她笨手笨脚的才会受伤,才会惹她生气,于是低着头,更不敢去看他紧绷的脸色。
厉北浔没有说话,而是把一只手摊开,伸向了高管家。
高管家立刻会意,打开了药箱,把烫伤膏还有消毒水一并放到了他的手中。
厉北浔拿了一支饱蘸消毒水的棉签,另一只手握着时晴的手背,小心翼翼的帮她涂抹着,棉签一触碰到皮肤上的时候,冰凉微刺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厉北浔像是预料到了她会这样,更大力气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别动!”
时晴就真的像是点穴一样,不敢动了。
他微微的吹着气,骨节修长的手指熟稔的帮她处理着烫伤。
他的语气虽然很吓人,但是后面的动作,真的是故意减轻了很多,甚至因为怕她受不了,还轻轻地帮她呼着气,低垂的眼睑里,里面透出来的都是柔和的光。
细细密密的气流,带着清凉舒适的感觉,掠过烫伤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让那些灼烧的痛感都远去了
那些气流像是透过皮肤,层层的渗透她的血液里,血液流回了心脏,带着心脏也跟着紧缩起来。
仿佛他对她这么温柔的时候,还是两年前
那时候,他被时家的人欺负了,买通了邻居的胖子,让他来欺负她。
结果是他让eric把她接回了锦绣园,抚摸着她的背,温柔的说,以后他来保护她。
谁知道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重重的误会,让他们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全部都化为泡影,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横着一条马里亚纳海沟,永远都跨不过去。
她以为,她等不到今天了,但是现在,他就在她的面前,蹲在那里,细致又温柔的帮她处理着伤口,呵护的力量,仿佛她还是他手上的珍宝。
以前堵塞的厉害,酸痛刺的鼻腔,眼眶一热,啪嗒,一滴眼泪掉了下来,啪嗒,又是一滴眼泪
厉北浔也莫名心底一软,这女人,只是处理一点小伤,就哭成这样伤心。
想要说她几句,最终还是变成了无奈低叹:“你哭什么呢是因为疼吗我比这还严重的伤也受过”
扯过一旁的纸巾,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安慰人的话,他着实不太会说,只能道:“那时候在牢里的时候,我被人打得皮开肉绽,皮鞭上全部都是盐水,他们白天黑夜轮番地让人来抽我,我都没有说哭一下”
时晴面前一下浮现出了那个视频:那个新伤加旧伤的男人,那个她曾经以为都活不到出来的厉北浔
回想一次,心,依旧还是那么痛,那么痛
“求你,别再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她下意识地道。
255.非卖品!
说完,时晴才自觉有些失言。
她现在是萧晴,那些事情她怎么可能知道,忙不迭的擦眼泪:“对不起,我是太过激动了,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吗我还有其他事情,就先走了”
厉北浔眉心一皱,感觉她怪怪的:“你刚刚说你知道”
时晴已经站起来,跑到对面的柜子旁边,拿起了自己的手包,闻言又怕厉北浔起疑,转身,岔开话题道:“谢谢你帮我处理烫伤,我赶时间,昨天就和顾耀泽说好的,今天要见一面,现在时间不多了,我先走了啊”
厉北浔眸色沉了一下,又要去见那个什么耀的!
“等一下再走!”
时晴人已经走到了门口,闻言转身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厉北浔紧绷的脸颊上划过一抹不自然,不过他还是镇定道:“我觉得你今天的裙子,配那个胸针最好看”
时晴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惊诧了片刻,低头,看向自己穿的红色裙子,其实那个胸针并不配今天的裙子。
不过他觉得好看,就算再难看,那也是全世界最好看的。
时晴微笑着走了过去,拉开了化妆台前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他送自己的那枚胸针,然后小心翼翼的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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