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两宝:妈咪跟爹地回家吧时晴厉北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她急忙冲进病房,换了无菌服,走进病房,看着床上瘦弱的外甥,她快步上前,握住他的手,未语泪先流,“我的小浔呜呜你吓死小姨了。”
时晴的胃开始痛了,她扶着墙,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他醒来,怎么能这个时候倒下。
可是短短几分钟,她就痛得满头大汗。
微微弓着腰,她小幅度深呼吸。
等到痛劲过了她缓慢地抬起头,就见姜心莲捂住嘴巴走出来,眼眶湿润。
她抬起头看向大家,目光扫过众人,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妈,怎么了表哥跟你说什么了”
姜心莲目光转向时晴,极其不情愿地转告:“他说让你进去。”
“妈,你没听错吧,哥哥怎么会让她进去你没跟哥说是谁开的枪吗”姜承婉不能接受,她恶狠狠地扫过时晴,不顾一切地要往病房里冲。
她要把真想告诉表哥,不能让他被时晴这个女人害了一次又一次!
“姜承婉,你给我站住!你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姜承婉被迫站在原地,指甲掐着肉,她愤愤地盯着地面。
时晴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擦掉眼泪,一步一步走向病房。
等她要去换无菌服,护士却摇摇头,示意她进去。
缓缓推开里面的门。
厉北浔已经坐了起来,身上的仪器和各种线已经撤下来了,原本合适的病服如今显得空空荡荡,可是他依旧能一个微笑就吸引她所有的心神。
她站在门口,看着他虚弱的模样突然不敢进去了。
他现在这样子,她虽然不是凶手,却是帮凶。
“过来。”厉北浔声音虚弱,却还是带着一股霸道。
她眼眶瞬间湿润,抬起脚步缓缓走到他面前,她静静地望着他。
厉北浔微微皱眉,“你怎么比我瘦得还多!”
她原本就很瘦,此刻衣服撑在她身上竟然有些挂不住了。
时晴带着泪开玩笑,“我在减肥啊,不然怎么配你!”
“我喜欢你胖一点,不然抱着不舒服,咳咳”厉北浔无力地咳嗽,似乎不敢太用力咳嗽,原本一个咳嗽,到他这里变成了细密的轻哼。
“你的身体”
“医生建议我好好休养,你陪我回家好吗你不在,我休养不好。”厉北浔温柔地望着她,声音轻缓。
她轻轻蹲在他脚边,头靠着他的腿,声音颤抖,“你不怪我吗你的枪伤是我哥”
厉北浔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他勾起她凌乱的头发,勾到耳后,依旧温和地看着她,“我知道。”
“那你怎么还能喊我陪你回家帝都已经乱套了,我已经没资格陪在你身边了。”
时晴缓缓抬起头望着她,眼泪顺着脸颊落下。
他伸出手接住她的眼泪。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回的是我们的家。好吗”
“好。”
“真乖。”他温柔地望着她,手指轻轻摩擦她的脸颊,仿佛要把她的触感牢牢记在心底。
她终于鼓起勇气伸手环住他的腰,那一刻,她才有一丝真实感,他活着回到她身边了。
“我好想你!”
厉北浔深深望着她,轻轻收紧胳膊,环住她。
说要回家,当天下午厉海就帮他办了出院手续。
没一个人质疑他能不能离开医院,厉北浔决定的事情,从不会改变。
一架直升机停在医院天台,厉北浔坐在轮椅上,他身上盖着毯子,时晴始终握着他的手,从头到尾都没放开一下。
上了直升机,飞机颠簸,她紧紧盯着他的胸口,害怕再大出血。
厉北浔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握住她的放到自己怀里,“我没事了,放心。”
轻轻靠在他肩上,时晴望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我相信你。”
一直到飞机停在机场,时晴才发现不对劲,“我们不是回家吗”
“是回家,回洛城的家。回我们最初相遇的地方。”
只意外了两秒,她就笑着点头,“好。”
只要他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而且洛城比这里有更多美好的回忆,她愿意回去。
上了飞机,两人坐在一起,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他苍白如纸的唇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我们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
308.她是我的妻子!
飞机慢慢起飞,姜心莲抱住女儿,失声哭了起来。
姜承婉一边哭一边质问:“为什么表哥不让我们跟着过去照顾他妈,他不是最听你的话,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姜心莲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默默地流泪。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从小照顾到大的侄子已经换了位置,她对他的话从不拒绝。
到了洛城,两人一下飞机,就直奔锦绣园。
车上,厉北浔靠在时晴怀里,闭着双眼休息。
时晴低头望着他的脸,手指轻轻帮他按摩头部,两人之间一句话都不说,却让人不想破坏这幅画面。
厉劲开车,厉海坐在副驾驶座,他频频看向后视镜,明明心中万般不赞同,他却没有一点办法。
只能寸步不离地跟着厉北浔,以防时晴突然做出什么事。
到了家门口,老高带着两个孩子都站在门口。
厉北浔从车上下来,他身体消瘦,却精神不错。
小绣球一看到爸爸,哭着就冲了过来,厉云锦也跟着跑过来。
可是快到厉北浔身边的时候,厉云锦一把拉住妹妹,同一时间,时晴也挡在厉北浔前面。
两人都怕小绣球会撞倒了厉北浔。
“爸爸!”
厉北浔拍拍时晴的手,走到小绣球跟前,伸手插到她胳膊下,用力提,却没把人抱起来。
他看着宝贝女儿,把眼里的一丝异样藏在眼底,摸摸她的头。
厉云锦拉开妹妹,低头轻声教训:“小绣球,你都吃胖了,等你瘦了再让爸爸抱你!”
小绣球点点头,然后抱住爸爸的大腿,“爸爸,我好想你!”
“爸爸也很想你。”
时晴走过来,伸手要摸小绣球的头,却被小绣球躲开了。
她的手尴尬地放在半空。
厉北浔伸手握住她的手,“我们回家。”
“嗯。”
跟孩子的关系,她慢慢改善,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
厉云锦盯着时晴的背影,目光复杂。
厉海和厉劲提着行李往里走,厉北浔停住脚步,回过头,声音虚弱却依旧果决,“放下行李,你们就离开。”
这件事电话里就沟通过两次,厉海却怎么都不能接受。
“厉爷,就算我不留下,也让厉劲离开,他本来就是保护您安全的。”
“现在的我还能有什么危险这是我家,我想安静一下,给你们放了长假,好好珍惜。”
“厉爷!”厉海还想上前争辩。
厉北浔微微皱眉,“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是!”
放下行李,厉海和厉劲不情愿地离开了。
整个别墅只有他们一家四口和老高,厉北浔回房坐在床边,他呼吸突然不顺,持续了十几秒,才慢慢缓过来。
时晴走进房间,看到他坐在床边,走过来,轻轻擦过他额头,“怎么出来这么多汗”
“天慢慢热了。”
她看向窗外,一些树已经吐出新芽,新生让她心情不由地好了起来,“是啊,再过几个月,花园里的花就都开了,有不少还是小绣球种的,她一直说要给你惊喜,这次就能看到了。”
厉北浔捧着她的脸,声音轻的如同与羽毛一般,钻进她心间,“我很期待。”
当天晚上,时晴下厨做了饭,老高有事不在,所以他们一家四口单独吃的,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下厨给厉北浔和孩子们做饭吃。
“爸爸,你疼吗”小绣球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好像觉得爸爸浑身都碰不得,明明很想抱住爸爸,非要隔了十厘米的距离,不再靠近。
厉北浔低头在小绣球额头亲了一口,“爸爸不痛,爸爸饿了。”
“为什么不让厨师做饭”她心里还讨厌时晴,因为大家都说是她害得爸爸变成现在这样子。
“为什么要让她回来”厉云锦更加直接。
萧越天认罪,萧家枪击爸爸,这件事已经是事实,为什么他还要认她,还要带她回来
厉北浔抬起眼眸看向儿子,“她是我妻子!”
“爸爸你的伤你忘了吗”
“厉云锦,如果你看待事情如此浅薄,厉家在你手上,只会被败完。你让我很失望,咳咳”
一听到爸爸咳嗽,厉云锦脸色一变,急忙倒了一杯送到他嘴边,“爸爸,你别着急。”
时晴急忙跑出来,“怎么了”
厉北浔就着儿子的手,喝了两口水,笑着看向时晴,“我没事,刚才噎着了。”
她握着铲子,努力让自己不要紧张,扯出一抹笑,故作轻松地说:“还有五分钟,就能吃东西了。”
“好,不着急。”
一顿饭,吃得很平静,两个孩子为了不让爸爸生气,就算对面坐着讨厌的女人,他们也认了。
时晴时刻注意着厉北浔的胃口,见他吃东西很正常,心理一颗大石头总算放了下来。
锦绣园里的平静,好像让时间都跟着慢了下来。
两个孩子每天上学,放学,厉北浔陪他们做家庭作业,陪他们做游戏,而她忙着家务,一转身就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就是永恒。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天气渐渐回了春,地上长了嫩芽,厉北浔陪着女儿观察她去年播撒的花种。
时晴抬头望向天空,蓝天白云,幽远宁静。
她走进房间,把被子抱出来上楼顶。
老高上楼看到了,他急忙追上来,“这个让我来吧,被子很重,以前别墅里的被子都是我晒。”
时晴笑着婉拒,“不用了,普通家庭里,这不就是妻子每天该做的事吗我是他的妻子,现在才来做,已经算不合格了。”
老高欲言又止,时晴踮起脚尖,沉重的被子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
原本就瘦弱的身体,这几个月简直像刚逃难回来的一样,她甚至不敢让厉北浔看到她的身体,怕他担心。
好不容易把被子晒到横栏上,她低头深呼吸,被子上有淡淡的气味。
她看着面前的杯子,然后把头埋在被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闻着厉北浔的气息,她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微笑。
她们住在这里,每周六都有人来帮他做检查,最近的一次检查,医生说,不需要做移植手术也能慢慢恢复。
他可以慢慢恢复了,她忍不住勾起嘴角,眼里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想到还有两个孩子的被子,她转身准备下楼,却看到厉北浔站在她身后。
他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棕色的休闲裤,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单嘴角的弧度,轻轻浅浅表达了他的好心情。
时晴一愣,“你什么时候来的”
厉北浔走过来,把她堵在被子和他双臂之间,他低头看着她的双眼,“我不管别的夫妻关系里,妻子该做什么,我却不愿意让你每天只做这些”
309.我想你,宝贝!(加更)
“感觉这一切都好像一场梦。”
她用手指轻轻划过他五官。
厉北浔握住她的手,轻声问:“不真实吗”
时晴点点头。
这段时间,她真的很害怕会失去他。
时晴心里也深深地明白,他安好,她才能活下去,他安好,哥哥,才能有一线生机
她甚至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对萧越天的担心,就怕惹怒了厉家的人,害了哥哥
厉北浔弯腰,直到轻吻落在她嘴角,热息洒在她唇边,“这样呢”
她还是摇摇头,眼里却慢慢漾开一池春波,映着他的影子。
轻轻挪过嘴唇,从她嘴角细密地亲吻,一直到到双唇相贴,厉北浔搂住她的腰,原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身,如今更是不可一握。
眼里划过一丝心疼之色。
唇齿相交,他几乎掠夺似的吮吸她口中甜蜜琼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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