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两宝:妈咪跟爹地回家吧时晴厉北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可是它们早已远离了她的生活,足足六年。
她并不惋惜,更不缅怀,只是淡淡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看向繁复的刺绣地毯。
“先生,她身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伤人。”保姆终于完工,下了结论。
厉北浔站起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挺括的背影被外面透入的灯光镀上了一层金边。
时晴不明所以,“我这是可以走了”
“对,你可以走了。”保姆点点头,跟她确认。
时晴松了一口气,一动,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满额细汗。
她抬手擦汗,被硌了一下。
手心里,还捏着那把保时捷的车钥匙。
时晴走出包厢,随意找了个垃圾桶直接把它丢了进去。
钥匙落进金属垃圾桶底部,咣当一声,再无回响。
她走出帝豪,到了马路对面,最后一班公车刚好到达。
时晴走上去,往投币箱里放入硬币,选了最后一排的位置坐过去。
公车上只有她一个人,她抱着手臂趴在椅子上,白皙的脸上慢慢掠过五色霓虹。
一辆黑色的宾利欧陆也缓缓从对面驶来,和公交车交错而过。
宾利后座上坐着厉北浔,以及一个趴在车窗上看窗外的小家伙。
“头手不要伸出窗外。厉云锦。”沉稳的嗓音一丝不苟地提醒着。
“知道啦!”刚刚伸出去一点点的小手又飞快地收了回来,厉云锦道:“我刚才看到了那个偷窥我的女魔头!就在那辆公交车上面!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要跟踪她一下,看看她要去做什么坏事!”
006.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小家伙计划得很伟大——跟踪时晴,发现她做坏事,立马代表月亮惩罚她。
可这个计划在厉北浔一个淡淡的眼神之下,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已经夭折。
他立马乖乖地重新坐好,嗫嚅:“我说着玩的,跟踪人是不对的”
厉北浔没再理他。
前排副驾座的人倒是忽然转了过来,露出一张年轻俊美的脸,“大哥,要不跟一跟反正这么早下班,我回去也是独守空闺。”
厉北浔抬眸淡淡扫过去,盯着对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却不是对他说话:“司机,停车。”
“是。”
“帮三爷开车门,他要去跟人,别耽误了他。”
“是。”司机立马靠边,绕到副驾座那边拉开车门,“三爷,请。”
“”慕千离傻了眼,扒拉着车门,“大哥,就算你舍得我你也考虑一下云锦的感受吧!他一定舍不得他三叔!”
说完之后,立刻情意绵绵地看向厉云锦,企图和小家伙上演一场生离死别来打动他家大哥。
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在厉家小太子心里的分量,也低估了厉云锦的演技——
小太子立刻扑进了厉北浔的怀里,可怜巴巴地抓住了爸爸的衬衫衣襟,“我要和爸爸在一起,以后没有爸爸的允许,无论三叔怎么劝我来帝豪,我都不会再来了!!!”
“”慕千离目瞪口呆。
明明是你死乞白赖要跟我来帝豪的,现在被女魔头偷窥了,怎么能怪我
可这句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车门已经被无情合上。
宾利疾驰而去,留下他一个人站在路边孤单寂寞冷,闭不闭眼都是天黑。
车上,厉云锦则继续舒舒服服地窝在厉北浔的怀里,扑闪扑闪着自己的大眼睛,小脑袋瓜里渐渐映出一个名字——
时晴。
那个偷窥自己尿尿的女魔头,是帝豪的调酒师
嗯一个小小的计划,在他的脑子里形成。
爸爸以前就教过他,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有怨自然也要报怨咯
公车坐到最后一站已经远离了市区,到了城乡结合部。
时晴在这里租了个三楼居民房的顶层小铁皮屋,单独住。
不到二十平米的小房间,除了单人床和必要的水杯毛巾牙刷之外,再无多余的身外物。
她简单在楼下的公共浴室洗了个澡,又从冰箱里摸出一杯简单的冰水,加了足足的三大勺粗白糖才端着水杯上了天台。
铁皮屋里没有空调,入夏如同蒸笼,她暂时不想进去,倚在年久生锈的栏杆上看了看天空——
黑压压的,只有北方有一粒极闪极亮的星子挂在那里。
看着光明,实则清冷。
莫名的,让她觉得像今天看到的某双深邃沉冷的眼睛
“晴姐,你回来啦”楼梯口忽然露出一张胖乎乎的脸,住在楼下的许倩倩穿着草莓花纹睡衣跑了上来,捏着一袋零食就往时晴手里塞,“谢谢你今天帮我男朋友顶岗做代驾,不然我们的纪念日就没法过啦,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只是刚好排班轮到我而已。”时晴转身,只淡淡地回应了这么一句,然后就进了自己的铁皮屋,关上了门。
许倩倩捏着零食袋子的手尴尬地顿在那里,进退两难。
最后还是她等在楼梯间的男朋友过来带了她下去,“算了,她就那样的人,同住好几年了,你见过她跟谁交往吗”
许倩倩摇了摇头,“没有,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们给了,是心意。她要不要是她的事。乖,别想了”
一对小情侣你一言我一语,牵着手热热闹闹地下了楼。
天台上重新安静下来,留下单独的小小铁皮屋,在黑暗里如同一座遗世而独立的海上孤岛,漂浮无依
007.小太子和小公主
时晴在帝豪的调酒工作上的是晚班。
下午从超市站完班出来,再去帝豪,时间刚好。
昨晚的事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再加上她的工作只是在底层酒吧调酒,不会轻易跑到顶楼包厢区域去,所以昨晚的事已经被她忘得差不多了。
想必厉北浔也不会为难自己这么一个如蝼蚁般的小职员,所以,她应该是安全的。
刚一进去,酒吧主管就gay里gay气地凑了过来,伸出一根兰花指在时晴面前晃,“sunny,你真不打算把自己的胸牌换成这个英文名字据说更洋气,到时候找你点酒的人,更多哦!”
时晴摇头,在喧闹的音乐声中第n次拒绝,“不改,就这样吧。”
sunny,阳光。
她现在的生活跟这个词已经无缘了。
主管恨铁不成钢,“你改sunny,我可以告诉别人你是在国外学了调酒回来的,身价更高哦!”
时晴利落地把冰块扔进滤冰器里,头也不抬,“那好啊,一起改,你把名字改成egg,我就改叫sunny。”
主管出身不高,大名时晴并不知道,但全会所都知道他小名叫铁蛋,但他自己也最恨别人提这茬。
一听她这么说,铁蛋立刻跟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又爱又恨地瞪了她几眼之后,扭着男人的小蛮腰走远了,“爱改不改哦!我才不要叫egg!!!”
抱怨的声音渐渐没入舞池,再也听不见了。
耳边清净了,时晴低头更加投入地把冰块倒入调酒器,纤细的手臂捏着器皿上下晃动,动作熟练又不失美感。
最后倒出了一杯湛蓝色的鸡尾酒,然后再在漏斗形的杯沿抹上一圈精盐,插上一颗红色樱桃,“谁点的海洋之吻好了!”
“我的,谢谢!”
客人大声回答之后跑过来,又端着杯子跑远,啜饮了一口之后,还不忘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表示赞赏。
时晴没作回应,继续低头,“下一单是什么”
“我的饮料。”
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
时晴一抬头,就看到了坐在吧台前面高脚椅上的人——
昨晚那位小太子又来了,今晚他像是为了配合这里的气氛似的,穿了黑色的t恤配蓝色牛仔垮裤,外加一双黑色的马丁靴,双臂抱胸,酷酷地看着时晴。
而且他今天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一个小跟班——
另外的小女娃扎着两个包包头,留着齐刘海,穿着和小太子同款的小黑t恤,配着黑纱蓬蓬小短裙和同款马丁靴,露着嫩藕似的手臂和小腿。
好粉嫩的一个小姑娘!
两个小娃年龄一致,精致的五官也如出一辙,齐刷刷地瞪着大眼睛,一个挑衅,另一个软萌地看着时晴。
“”
时晴顿时有点头大。
不是吧小魔王乘以二!
今晚,他们是到这里玩大家来找茬的吧!
008.别吹牛哦
成年人的场所突然闯进来两个如此精致的小娃,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连舞池里的人们都停止了扭动。
五光十色的灯光都汇集到了吧台这边。
时晴回过神来,不卑不亢地看着厉云锦,“抱歉,这里未成年人不得进入。”
“可我已经进来了呀”他昂起下巴,姿态高傲地看着她。
“”
时晴往门口那一排黑衣保镖瞄了瞄。
对啊,他是这里的小太子,他已经进来了,她又能奈他何
小太子身后的丫头片子努力地撑直了自己的小圆腿,爬到了旁边的高脚椅上,“你好,姐姐,我叫小绣球,大名厉云绣。可以帮我调一杯饮料吗”
“”
时晴瞬间被萌到,却有些无措。
她没有任何应对小孩的经验,平时在出租屋楼下遇到小孩,能躲则躲。
这小姑娘软软糯糯地一笑,几乎已经快让她丢盔弃甲。
她看向主管。
主管只对她无声做个了嘴型——
[加油。]
这是打算见死不救了她收回目光,脸上的神色依旧淡淡的,“请问需要喝点什么”
厉云锦双手抱胸,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不假思索,“我要一杯不酸不甜不苦不辣不咸不淡不涩的饮料,而且,不能有酒精。”
一气呵成地说完,然后又用一种近乎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她,“我问过这里的人了,他们说你没有调不出来的饮料,对吧如果调不出,这个工作岗位你就送人吧。”
一瞬间,时晴感觉自己是那皇宫门口的积雪,被踩出什么样的脚印,全凭这位小主子高兴。
要拒绝,是不可能的。
可这种饮料她却从未听说过,握着调酒壶,她没动。
厉云锦等了几秒,忽然冷哼一声,从椅子上跳了下去,牵住厉云绣的手,“算了,徒有虚名。”
说完之后,还扬起脸看了一眼时晴,态度轻蔑睥睨。
然后拉着妹妹的手就往外走。
酒吧里的人都望向吧台,充满同情。
“等等。”时晴忽地出声,“我能做。”
厉云锦顿住脚步,无所谓地耸耸肩,“别吹牛哦,吹牛丢脸更大。”
“一分钟就可以了。”
“那好,给你一分钟。”
他带着小绣球转身,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围观的人兴味更浓了,个个饶有兴趣地盯着时晴纤细白嫩的手指,看她能调制出什么样的人间佳品来。
他们之中有许多老顾客,在相信她的能力之余,又为她捏了一把汗。
头顶的灯光投下一小束光,全部笼在她的脸上。
时晴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额前一缕卷卷的发丝垂落下来,更衬得她脸色雪白,纤长浓密的睫毛像一把小蒲扇般盖住了那双眼睛里的疏离和沉静。
她不疾不徐地打开了调酒瓶的盖子,然后用量杯接了半杯东西,直接倒进去,再放冰块。
盖上盖子,手臂一抬,开始上下翻飞。
银色的调酒瓶在她手里划出一道道的弧光,她摇了上上下下足足数十下,然后把盖子一打开,拿了杯子过来。
一倒,一推,“好了,无色无味的饮料。”
秀气的额头上,已经起了细密的汗。
时间不多不少,刚好一分钟。
“该不会是骗我的吧”厉云锦非常怀疑地盯着那个杯子。
如果这个女人敢骗他
009.她说你的丁丁小!
“喝了才知道我有没有骗你对吧”时晴淡淡回应他。
厉云锦冷冷哼了哼,慢条斯理地拿过那个水晶杯,放在嘴边轻轻一喝。
小绣球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还舔了舔自己粉嫩嫩的小嘴巴,“哥哥,什么味道呀好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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