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两宝:妈咪跟爹地回家吧时晴厉北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080.交换条件
那里是老牌的豪宅区,开发了将近十年了,很多富人都有产业在那里。
时晴第一个想法,就是打电话,但是拿起了手机,她又抽回了手指。
显然对方已经猜到了她的行踪,这才先她一步取走了箱子。
现在她打过去,只会打草惊蛇。
既然别人已经在这个地址等她,那她就直接去会会,看看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拿走爷爷留给她的东西!
时晴出了银行,直接吩咐司机把车子朝东湖景苑开去。
那片小区,凡是洛城的人都知道。
那里的每栋别墅都已经炒成了天价。
车子穿过了一排排独栋的别墅,最后停在了29号的栅栏面前。
时晴下了车,保镖要跟上,她担心人太多,对方反而不愿意露面,便说去拜访一个朋友,让他们在外面等。
栅栏是白色的,翠绿色的绿萝像丝带一样缠绕蔓延,清新舒服,栅栏到客厅的部分,使用草坪镶嵌的青石板铺成,古朴素雅,相映成趣。
院子的每一处都细微考究,就连养的花草,都是时晴偏爱的玉兰花。
头顶是缠枝花纹的金属高架,薄透的玻璃形成了巨大的玻璃房效果,明明是冬天,却开出反季节的玉兰花,一串一串的像是高洁芳雅的雪。
整个别墅采用的是中式风格的装饰,推开客厅的门,墨染书香的气度迎面扑来,宫廷吊灯,紫檀的博古架,淡雅黄花梨的木地板,考究精细的悬扇,每一处都古朴高雅,精雕细琢,温婉大气,意蕴深邃。
时晴每走一步,每触摸一处,指尖都经不住战栗,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浓,时光仿佛倒流,回到了她的学生时代。
“在画什么呢”少年身后的座椅探出一个头。
她立马捂住了画稿:“不给你看。”
“切。”少年不屑:“小气,不看就不看,以后我也不看。”
她投降,拿开了手,把画稿喜滋滋地奉上:“看吧看吧,这是我以后的家,我要画一座皇宫,我就是里面的女王。”
“你是女王,那我是什么”
“你是”她想了想,笑道:“你就是女王的王夫。”
尘封的记忆浓烈地袭来,时晴面色凝重,这里的一切,明明是她以前的梦想,但是现在,却让她恐惧和不安。
想要退出去,迅速转身,可身后的门,就在此刻打开了——
“小晴!”
熟悉的声音响起,让时晴要开门的手顿住了。
时晴就算不转身,也知道是谁。
这个温润得像是阳光的声音,曾经是她世界的全部,现在却变成了她人生的污点,全部的笑话。
爱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掏给他,但等到这份爱被消磨殆尽,那个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留给自己的就只是苍蝇般的恶心了。
时晴甚至不想和何星泽说一句话,一个字,感觉那是浪费时间。
果断的推开了门,迈步就想出去。
这时候,手腕传来巨大的力量,身体被人拉了回去:“小晴,你都来了,为什么要走你看这里的一切,难道你都不觉得熟悉吗这里是你的梦想的家啊,我做到了,你有没有惊喜”
惊他妹啊!当年说她脏,后来又要娶时雨,现在来和她玩什么深情款款啊!时晴甩开他的手:“何少爷,请你自重!”
“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何星泽皱眉,眼神沉沉的,早已不复单纯。
时晴从包里掏出湿巾纸,慢条斯理的擦着被何星泽握过的手腕,满脸的嫌弃:“那你想怎样和你说话难道像外面的女人,看到你就满脸堆笑的来巴结吗对不起,我没那闲情逸致。”
“小晴,你误会我了,我和时雨她”
“够了!”时晴把擦过的纸巾揉成团,然后毫不客气地扔到昂贵整洁的地板上,懒懒地掀起眼皮,嗤笑:“你费尽心机地把我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听你们之间的故事吗那我可要让何少爷失望了。你们的故事,除了让我感到恶心之外,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何星泽为了准备今天的一切,花了大笔的资金,亲身拜访那些能工巧匠,日夜兼程的赶工。
每一寸木头,每一砖石板,都是他亲手挑的,完全按照时晴以前的画稿装修,生怕出现一点的纰漏。
为的就是今天的重逢,他想要营造以前那种亲密熟悉的气息。
时晴的为人,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以前他稍微做一点事情,哪怕只是为她买一瓶廉价的矿泉水,时晴都会感动得稀里哗啦,要是她知道,他为她实现了家的梦想,她不知道有多感动。
但是他失策了,就算做好了心里准备,也没想到是这么差的结果。
时晴冷漠疏离的语气,瞬间就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了十万八千里。
她为什么会变
她又有什么底气变
以前的时晴,就像是外面开在树上的玉兰花一样,单纯,柔美,绵软得随便他揉捏搓扁。
但是现在,时晴变了。
上次在游艇上的惊鸿一瞥,他心就忍不住为她再次跳动,强烈得像是掀起了十二级的海啸。
从来没想到时晴还有那样的一面,风情万种,妖艳夺目,她从飞机上下来的那一瞬间,惊艳得让所有的女人都黯然失色,也让所有的男人都为之倾慕。
能让她发挥出那样的光华,是飞机上的那一只手。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仅仅是露了一瞬,就让人感受到强力压迫的气息,那是能够颠倒乾坤的力量。
一想到曾经属于自己的女人,现在被那样一只手握着,心里的嫉妒就像是细胞一样疯长。
“是他对不对!”何星泽温润如玉的脸,难看的扭曲到一起,森然得像是吃人的魔鬼:“你现在之所以有恃无恐,就是他在背后给你撑腰,对不对!”
时晴感受到了危险,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一步:“你在说什么啊”
何星泽血灌瞳仁:“就是给我戴绿帽子的男人!六年前,你为了他背叛我,跟他生孩子,甚至不要任何的名分,当他见不得光的情妇,后来被他抛弃了,现在又在一起了对不对”
六年前的事情翻出来,时晴的脸瞬间苍白。
就像是深埋在心底的伤口,上面被时间結了厚厚的痂。
先在被何星泽残忍的一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血肉,那些隐藏的痛,枝枝蔓蔓的蔓延了出来。
谁都有资格来质疑她,何星泽没有。
当初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她第一想到的就是何星泽,他是她的天,她被人欺负了,他应该帮她找出凶手,替她出气。
但是没想到的事,他非但不帮自己,还落井下石。
时晴永远也忘不了,她大着肚子,被人关进暗无天日的暗室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打电话的一分钟,但听到的,他和时雨订婚的消息。
事到如今,时晴完全不想解释一个字完全不想解释一个字。
因为,没必要。
她想要朝门外走。
何星泽看出她的意图,干脆挡在她面前,她的冷漠相对,在男人看来,就是心虚:“你躲什么躲我踩到你的痛脚了,对不对”
时晴笑了,极为嘲讽地看向他:“对和不对,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你凭什么质问我”
“你承认了。”何星泽额头上的青筋直跳,隐忍了好半天,才把那种要打人的冲动,也强行压了下去:“你现在告诉我,他到底是谁”
又生怕她不明白,强调:“背后给你做靠山的那个人,利用你来对付我的那个人,他,到底是谁!!”
时晴:“”
她是出门没看黄历,才遇到了一个被害妄想症的神经病吗
“你闹够了没有”
他的认真,被她当成了胡闹。
何星泽气得冒烟:“你不说出来是吧,行,我有办法让你说。你不是想要那份遗嘱吗只要你说出他的名字,就把遗嘱还给你!”
时晴心如止水的心,终于有了波澜:“遗嘱在你那里”
想想又不可能。
和案子有关的人都知道,她现在需要遗嘱来证明,时家的股份是她的。
或许,是何星泽诈她的。
“你骗我的吧我爷爷的遗嘱,怎么可能在你们何家人的手里”
何星泽看到时晴的反应,慌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2914158,是你银行账号的密码吧我记得那里面有一只箱子是银色的,箱子的锁还是金镶玉的”
听着他丝毫不差的说出箱子的样子,时晴俏生生的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了恐惧。
他怎么会有银行的密码
遗嘱真的在他手上!
何星泽掌握了话语权,以为她会妥协,便抬起手,想要去摸她依旧柔嫩的小脸。
时晴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脑袋一偏,直接避开去。
何星泽的手落了空,他盯着空空的手指看了几秒,“我看你是不想要遗嘱了。只要你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就把遗嘱给你,决不食言。你考虑考虑吧,晴晴你知道的,我这人,不喜欢拖拖拉拉。”
081.浔哥哥
“卑鄙!”时晴恶狠狠地骂一句。
何星泽拿着遗嘱,就像轻而易举就捏住了她的咽喉,让她不能动弹。
遗嘱重要,但是要她说出自己背后的人,是厉北浔
想到生病时候无微不至的照顾,想到电影院朦胧的灯光,想到小绣球兴高采烈地给她看的画,想到小太子板着脸递过来的手帕
想到锦绣园的一切
厉北浔做什么生意的,她不清楚,但是他受伤的那一夜,足以让她记忆深刻。
遗嘱与他和孩子们的安危比起来,似乎要轻很多。
她不能说,也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们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抬起头,时晴脸上扬起一抹明媚的笑:“何星泽,既然你那么喜欢那张纸,那就留着好好观摩!遗嘱,我不稀罕了!官司,我照样会赢!”
毫不客气地转身,推门而出,不带一丝留恋。
何星泽久久地站在门口,站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僵硬了,他都没有动。
院子外开的正好的玉兰花,一片一片地落下来,就像是自以为是的白色孔雀,被拔掉了所有的羽毛,一片片地落下来。
愤怒,嫉妒,不甘
所有负面的情绪都排山倒海地涌来,将他整个人吞噬。
她居然为了别的男人,连最重要的股份都不要了!
而他精心准备的一切,也都变成了耻辱!
推翻了架子,瓷片碎了一地,砸烂了门,木茬子断得跟狗啃的似的,想要踢断那些树,结果被树干反弹回来,跌在青砖上,额头被磕了好大的包
发泄换来的,是全身的剧痛。
何星泽倒在地上,望着头顶湛蓝的天,其实,这早已经不是六年前的天。
六年前的天,从时晴给他戴绿帽子的时候就变了。
从那天开始,他二十年的修养全部被吞噬,在人前的那些笑,全部都是戴着累人的面具,面具下的他,早就变成了怪兽,会吃人的怪兽!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
何星泽以为是时晴打来的,他记得有给她留号码。
一看。
是时雨。
满心的期望又被无情地踩入地狱。
用力一扔。
啪——
手机,直接被砸到了坚硬的墙壁上,四分五裂!
何家别墅。
电话被莫名挂断,时雨火急火燎的又拨了回去,这次回应她的直接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自从上次婚礼以后,何星泽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修边幅,也不注重自己的打扮,就连公司和家里的事情,他也漠不关心,整个人就像是陷入了疯魔一样,整天早出晚归的。
回家的时候,身上还穿着很土的工作服,上面铺满了灰尘,也不洗澡,倒头就睡。
但是今天早上,他居然意外的,五点钟就起床。
洗澡,刮胡子,喷香水,然后挑最喜欢的那套礼服穿上。
临走之前似乎觉得不满意,还别致地在胸口加了一朵蓝色的玫瑰,绅士温润的像是中世纪走出来的伯爵公子。
男人一般刻意打扮的时候,外面几乎都有猫腻。
时雨不敢明目张胆的去质问,只好跟踪他。
但跟踪到一半,人也跟丢了。
时雨只好回来打电话,但是现在何星泽根本就不接她的电话,整个人就像是石落大海一般,杳无音讯。
而她也根本不敢声张,因为现在她的处境,真的已经非常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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