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两宝:妈咪跟爹地回家吧时晴厉北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因为他怕自己再看到上面的满目淤青,会失控,会疯,会杀人泄愤!
时晴感受到了他浑身的僵硬,她的心更酸楚了。
连回头来看她一眼,都不愿意了么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知道了,我下次一定告诉你,好不好,我一定第一时间就告诉你,我也不会再撒谎了,我保证”
不想哭的,真的不想哭。
可是这番话说出来,眼泪,止不住了
一大片一大片地从眼眶里涌出来,温热地浸入他衬衫后背,湿透了一大片
厉北浔的心,也像是被她的眼泪浸泡过了,胀到发涩
转身,双臂轻轻地环住了她,不敢太用力。
低头,抵住了她的鼻尖,“下次,不瞒我了”
“嗯,嗯!”
时晴胡乱点头,也顾不上什么丢脸不丢脸了,哭得一塌糊涂。
心,真的好痛
尤其是他刚才不理自己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都快要死掉了
踮起脚尖,她摸索着捧住他的脸,然后把自己唇主动送了上去
有眼泪,落在两个人的唇瓣之间,再流进彼此的嘴里,又咸又涩。
可是,放不开啊!
舍不得放开!
她哭了多久,就吻了多久!
另一只手,牢牢地抱着他的腰,不肯放开!
厉北浔始终虚环着她,她身上的淤青他怕自己一碰,她又会疼!
“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告诉你,全部都告诉你”
不敢不说了。
习惯了有他在身边的夜里,刚才看到他推门而去的那一瞬间,她就突然好慌好慌!
“以后有事,要找谁”
“你”唇瓣都还没有分开,她就已经乖乖地给出了答案。
“还觉得自己是拖累吗”
她不懂。
真的不懂。
于他来说,她早已如同自己骨血般重要的存在,有谁,会觉得自己的骨血是拖累!
只有失去骨血,才会痛不欲生!
“不,不是了”时晴知道是拖累两个字让他非常生气,不敢再说这样的话了。
“那好,”厉北浔往后仰头,稍稍分开了自己的唇,声音又恢复了平静,“你被打的事,我会让厉劲去帮你解决。”
“什、什么”时晴没想到会转折得这么快,还没缓过来。
厉北浔已经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口吻,“不满意”
说完,又往后站了一步,没有再抱她了。
怀抱忽然空了,原本的温暖被冷风所取代。时晴眼泪唰地一下,又下来了,可怜兮兮地去抓他的手指,又被厉北浔一避。
“不满意这个安排怀疑厉劲的能力”他又问。
“不,不是”
“那你要怎么样你自己告诉我,你要怎么样。说出来。”
她要他啊。
要他陪着她。
要他帮自己解决一切,成为她真正的依靠啊
时晴又快哭出来了,往前走了一步,胡乱地去靠他的胸膛,“好疼我站不住了”
“自己站好。”
厉北浔眸色冷冷的,并不接受她此刻的小耍赖。
“我站不稳了”
“那就倒下去。”语调比眸色还冷。
“”
时晴哽咽了一下,心尖都快被他掐碎了,“我腿麻了”
一嚷出来,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奔了过去,重重地撞进了他的胸膛。
双臂,牢牢地抱住他。
不肯再放开。
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什么尊严,什么丢脸,什么要与他比肩而立,这些想法,全部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真的害怕看到他刚才那样决绝的背影很怕很怕
这次,厉北浔终于抱紧了她,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她冰凉的额头,“现在可以让医生来了吗”
“嗯!”她狠狠点头。
“告诉我,你不要厉劲帮你,想让谁帮你呢”
“你——”她终于不再掩饰,在他的胸膛处狠狠地抽噎:“我要你陪我去,陪我去拿回我爷爷奶奶的牌位!”
“好。下次有什么想做的事,都告诉我,好不好”
“好”她还是点头,他说什么,她都答应。
“乖,你要记得,我说过,愿意陪你做任何事”他终于低头,轻轻地,吻住了她。
渐渐地,加深了这个吻
时晴闭上眼睛,踮起了尖叫,双臂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脖颈,生怕他再放开自己。
在这一刻,她终于再也没有办法抵抗那么一丝一毫。
不再只是身体。
心,也终于再也无法自控的,为他沉沦
翌日清晨。
时家。
经历过了不久前的那场官司,现在的时家元气大伤,连佣人都遣散了一半。
花园好几天没有得到整理,看起来四处都乱糟糟的。
时江启喜欢养狗,如今公司没他什么事,就剩大把的时间和狗耗在一起了。
狗笼子旁。
时江启递过去一块牛肉,指着一条斗牛犬:“你个白眼狗,老子把你养大,转眼你就咬我,今天老子就饿死你。看到没有,这是新鲜的神户牛肉,想吃吗老子让你看得见吃不着,难受死你!”
斗牛犬大概闹累了,恹恹地倒在地上,不理时江启。
时江启来劲儿了:“嘿你个死狗!居然给老子摆谱老子打不死你!”
说着拿起一旁的棍子,就朝斗牛犬打去。
斗牛犬像是害怕了,惨叫着朝狗窝里跑,结果时江启冲上去追,就这时,斗牛犬反身一口咬住了时江启。
“啊——”
后院里传来比狗叫还凄惨的人叫。
就在这时,管家小跑着过来:“老爷老爷,你有电话!”
时江启劈头就朝管家脑袋砸去:“混账东西!没看老子被狗咬了快去叫医生!”
管家连连说是,小跑着去了。
时江启被狗咬了,心情糟糕到极点,接通手机就狂吠:“喂!哪个不开眼的找老子!我告诉你,你最好有事!不然老子有你好看!”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有响动传来——
“我是厉北浔。”冷漠的声音,依旧很平稳。
111.拆了时家的大门!
时江启愣了半晌,感觉话筒有丝丝的寒意传来,瞬间那股威慑力就笼罩了他的全身,就连身上的伤口也顾不上痛了。
厉北浔,整个洛城,那是传说中的存在。
特别在商场上,那可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
他他他怎么找到自己
转脸的功夫,时江启立马跟龟孙似的躬身,讨好地笑道:“对不起啊厉先生,我向你保证,刚才我绝对没有骂你,我是在骂我家唉,不说了。对了厉先生,您纡尊降贵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
他心中已经忐忑到极点,挖空心思的回忆,仿佛他和这位厉先生没有任何交集,更别说得罪他了。
换个角度,厉先生能够亲自的打电话给他,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荣光到极点。
厉北浔:“想去时总家拜访,不知方便可否”
“方便!”时江启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整颗心都要停止跳动了。
那可是厉北浔!
居然要来做客!
这份殊荣简直不亚于国家领导人来拜访!
“不知道厉先生何时到我们好准备。”
“上午。”扔了个笼统的时间,厉北浔的电话就断了。
时江启整个人傻在寒风中,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整整站了有一刻钟,这才动了动已经僵硬的身体,转身飞快地朝客厅里跑去。
客厅里。
徐佩莲打开香粉的盒子,凑上去闻了一下,结果香味太刺鼻子,打一个喷嚏。
“阿莲!快来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徐佩莲翻着白眼:“你还没睡醒,就去楼上睡啊,瞧把你高兴的,到底什么事”
“我给你说,你都不会相信,厉北浔要来我家做客!!厉北浔啊!那个传说中的厉氏掌权人!”
徐佩莲愣住了,脸色变得比刚才扑了粉还苍白了许多:“该不会是厉北浔知道了上次时晴冒充厉小姐,来找我们家兴师问罪吧!”
“这——”时江启高兴得有些晕乎乎的头,瞬间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得一个透心凉。
这也有可能啊!
亏他还挖空心思的想,和厉氏没有什么焦急,这可不
在小雨的婚礼上,时晴那臭丫头可以厉小姐的身份出场。
厉北浔肯定知道了那件事跑来兴师问罪的。
两个人惊悚的瞪着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要赴刑场一般,吓得不行。
徐佩莲浓妆艳抹的脸,狰狞的一笑:“老公,其实我们也没必要害怕,如果不行,就把时晴交出去给他。那个臭丫头闯的祸,自然由她担着,说不定厉先生收拾那个臭丫头,我们在后面还坐收渔翁之利,能把公司要回来。”
时江启很怀疑这只是她的妇人之见:“这样行吗”
“不行也得行,你想想啊,如果我们再准备点礼物送给厉先生,表达表达我们的诚意,他也不能再怪罪我们了吧老公,这真的是天赐良机,我们要杀人,就有人去当那把刀,你该高兴啊。”
时江启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徐佩莲合上粉盒盖子,扭着腰肢:“那我这就去准备了。”
锦绣园。
“我能下来走”时晴头痛,她的脚又没受伤。
从卧室里出来,厉北浔就一直打横抱着她,穿过了客厅,走向了门外,整个园子里的人都齐刷刷的朝她看来。
这个样子,仿佛昨晚她们做了剧烈的运动,她今天都走不了路似的。
特别是老高脸上那极力隐忍却又暧昧不明的浅笑,这让她羞得想要钻到地缝里。
上了车,时晴以为会缓解这种尴尬,结果她还是在厉北浔怀里
还是抱着。
时晴:“”已经放弃挣扎。
算了,就让他抱吧。
车子缓缓启动,时晴看向交叠在身边的手,厉北浔的手指骨节修长,看不见的掌心有结实的薄茧,象征着他手握乾坤的力量。
也是这双手护着她一路走来,畅通无阻。
下意识的,她的手,也抚摸上厉北浔的手背,他像是回应,抓着她的手,十指交扣。
时晴的心不争气的咯噔一跳,丝丝的甜蜜弥漫在车厢里。
沉浸在这种甜蜜中,不知不觉,车子停了下来。
厉北浔把她抱到车座上,自己先下车,挺拔而立。
时晴这才发现,原来到了时家门口。
不一会儿,就听到熟悉的时江启的声音:“厉先生能够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紧接着就是徐佩莲抢话的声音:“厉先生不要误会,我们和时晴那个贱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因为她的事情,厉先生想要迁怒我们的话,那我们也太冤枉了。”
时江启也诚惶诚恐:“是是相信厉先生也知道,家门不幸出了时晴那样的不孝女,不仅把我们的公司夺走了,现在还让我们两口子孤苦无依。”
说着又叹气:“哎,说这些,也不怕厉先生笑话,时晴那个不孝女做事从来都是不择手段,不知轻重,如果厉先生发现她做了什么坏事,千万不要客气,你要对她做什么,都不用看我的面子。”
时晴:“”真不知道时江启和徐佩莲是怎么恬不知耻的说出这些话的
她望着厉北浔挺阔修长的背影,他为什么带她到这里来
下一秒,被黑色衬衫包裹着的手臂伸了进来,时晴一抬头,就映入了一双深邃如潭的眸子,眸光一如既往的冰冷,是冰冷的表层下,荡着一圈圈柔和的涟漪,像是冰川下的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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