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两宝:妈咪跟爹地回家吧时晴厉北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卧室的灯被打开。
厉北浔衣衫微皱地坐在床边,低头,看到小女人放到腿上的“礼物”。
紫色的包装纸,上面用丝带系着蝴蝶结。
时晴放了礼物,就朝后退了几步,似乎怕他生气,磕磕巴巴道:“那个那个,不论你喜不喜欢,总是我的一番心意,我是想了很久才想到的,你可以拆开了。”
厉北浔盯着小女人战战兢兢的样子,换做别人,他会认为里面装的定时炸弹。
不过是她的心意,不论是什么,他都喜欢。
薄削的唇上扬,厉北浔修长的指尖拉开丝带,包装纸打开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
盒子打开,礼物出来。
厉北浔:“”这是什么
内裤
不止一条
只是这内裤,样式好像有些眼熟
时晴脸红红地解释:“呵呵其实这是上次那个情趣内裤一系列的,我想了想,许倩倩送你的内裤挺好看的,虽然和你的风格不搭,不过你什么都不缺,所以给你集齐了一个系列。”
厉北浔沉默半晌,把内裤若无其事地放在一边,对着时晴招手:“过来。”
时晴咕咚一声咽下唾沫,厉爷貌似不高兴啊,过去的话,会不会被打
“我,我想起来了,我还有几个文件没看,你先睡,我去去就来”
刚要跑,身后的厉北浔显然动作比她更快,两下就抓住了她,转身就摁床上。
时晴苦着脸,早知道不买礼物了
厉北浔冷着脸,眼中还有未褪去的,显得致命又诱惑,静静地看着身下的时晴。
小女人衣衫半退,凝脂滑腻的肌肤吹弹可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的眼很大,眼中因为忐忑,躲闪之间增加的俏皮的感觉,更加的让人想要把她吞入肚中。
他低头,惩罚似的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嗓音嘶哑低迷:“我怎么什么都不缺你真这样觉得”
时晴眸光迷蒙,艰难问:“那你缺什么”
厉北浔,洛城人人谈之色变得厉爷,需要什么,当然用行动说话。
这次的吻比上次要柔和很多,像是细雨和风,一点一点地软化她的身体。
时晴感觉身体也完全不受控制,随着男人的动作,蒲韧如丝地摇摆起来。
她闭着眼,卷长的睫毛经受不住地轻颤,看到小女人为自己情动,厉北浔的胸中涌现出更多的情动,吻着她的力道更大了些,动作也更深了些
时晴这次是真的累瘫了,整个身体就像是被拆开重组一样,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了。
最后,她还是很没出息地昏睡过去了。
这一次,时晴足足睡了一整天才能下床。
下床能跑后,她没有去公司,而是带人去了时家别墅。
时家再也不像以前的样子了。
现在变得冷冷清清,仆人被遣散,只有管家还跟着时江启和徐佩莲。
三楼,时晴在书房找到了两人。
白敬云客气地上前:“时江启,徐佩莲,今天是你们交房的日子。现在还请你们识时务,自己走出去。”
徐佩莲死缠烂打地坐在沙发里:“我不走!这是我的家!我凭什么要走!”
时江启老眼圆瞪:“时晴!你个大逆不道的孽障!你今天要把亲生父亲赶尽杀绝,你就不怕老天打雷劈死你!”
话刚说完,外面就真的打了一记闷闷地冬雷。
大地震颤,树叶摇晃,眼看一场冬雨就要来临。
时江启精神大振:“看到没有!老天都听到我的话了!时晴,你不会又好下场!”
时晴捏了捏耳垂,眸光含笑:“时江启,我和你的看法不一样。这恰恰是爷爷奶奶在天有灵,下雷来劈他们的不孝子。他们已经安息了十多年,你却要把他们的牌位到处乱移,今天他们看我收回老宅,这是在给我放鞭炮庆祝,庆祝你罪有应得,庆祝你下场凄惨!”
“你——”时江启被气得目赤欲裂,胸口一闷,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老公!”徐佩莲冲过去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时江启,转而破口大骂:“时晴!你非得把我们气死是不是那我今天就死给你看!”
说着徐佩莲冲到茶几旁,拿起水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我要让这里变凶宅!就算你得了老宅又怎么样没人敢买没人敢租,你也不敢住,等我死了,我就变厉鬼来找你!”
时晴冷笑,幽幽道:“拜托你要死快一点,不要再演戏了。你死了,我保证立马让人把你埋到后面的下水沟里,让你生生世世都臭下去。而我也会住进来,我看你怎么来找我索命”
徐佩莲颤抖着手,抖了半天,都没有要刺下去的意思,只是一张苍老的脸,气得皮肉松动,颤抖不已。
白敬云也看不下去了,招呼着其他的保镖:“来人!把他们赶出去!”
“我看谁敢!”
门外传来一声娇斥,紧接着蹭蹭蹭上楼的声音。
不一会儿,红色孕妇裙装的时雨上了来,身后还带着黑压压的保镖,看来是何家的人。
她走过去,挡在徐佩莲前面:“我看谁敢动我爸妈”
时晴叹息着摇摇头:“我没有要动你爸妈,我只是来要我的房子。”
“房子也是我的!!”时雨蛮横,不让。
仗着带来的人,她气焰也嚣张很多:“时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傍上了大款,就可以欺负我的家人,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为难他们,那就是和整个何家为敌,星泽不会同意的,是不是星泽”
经过时雨提醒,时晴这才发现,原来何星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俏言无声地站在她身后。
她顿时明白时雨的用意了。
120.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在时雨看来,时晴大概还没有放下何星泽,如今比实力,十个何家也不是厉北浔的对手,所以只能采用攻心战。
时雨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就拿何星泽来刺激她。
何星泽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站定,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什么打击一样,变得颓废不堪:“晴晴,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厉北浔在一起了”
时晴垂下眼眸,这人到底有多执拗
三番四次地来问这个问题,简直烦不胜烦!
时雨慌忙地冲过来,占有欲很强地挽着何星泽,生怕他再靠拢时晴一步:“星泽,不要怕她,就算她有厉北浔做靠山又怎么样今天的事情,事关整个何家的颜面,就算我们拼个鱼死网破,我们也要和她们拼了!我就不信外面的人没有一个公道,厉家的人又怎么样就能像螃蟹一样横着走了吗”
时雨说了一大堆,何星泽完全就没听进去一个字,决然地甩开她,固执地问时晴:“晴晴,你告诉我啊是不是那个人是不是厉北浔你离开我,就跟了他!是不是六年前的人也是他!”
“”时晴厌恶地退了一步,今天的何星泽有些不一样,神神叨叨的,像是神经病。
什么六年前的人是他厉北浔和六年前的事根本没关系!
还有,他何星泽还有什么脸面提六年前!
既然他那么想知道,她也不解释告诉他:“是!我是跟厉北浔在一起了!现在你满意了吗他不介意我六年前的事情,帮我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比起你这个曾经的男朋友,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为什么不选他我们现在就住在一起!所以何先生,以后不要再问我这个问题,我会觉得你很烦!”
“不!”何星泽完全不接受这个结果,恍惚地抓住了时晴的胳膊,着急起来。
“你说谎!你怎么可能爱他十六岁那年,你不是说,你最喜欢的人是我你说你会跟在我后面一辈子,为什么一辈子还没过,你就跟了别的男人晴晴,你在骗我对不对晴晴我错了,我知道六年前的事情,我伤害了你,但是你原谅我,我们再重新开始好吗”
“星泽你”时雨没想到何星泽居然能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么一番话。她着急起来,跑过来推了时晴一把:“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勾引我老公!”
时晴感觉头顶有一群绿头苍蝇在吵,吵得她脑仁生疼。
“你们滚开!”
时雨要去抓时晴的头发,想要打她,何星泽一下扼住了她的手腕,时雨惊愕,不明白,明明是来给她撑场面的何星泽,为什么现在会帮时晴
“老公我”
“你滚!没听晴晴不喜欢你让你滚吗”何星泽粗喘着气,双目赤红,看着时雨,简直像是看什么恶心的垃圾。
时雨不可置信地纠缠:“老公你醒醒我才是你最爱的人你中了时晴的术了”
“滚!”何星泽动怒,毫不留情地推倒了时雨。
时雨惊呼着一下子撞到墙壁上,然后又摔在地上,下巴着地,痛得头昏脑胀,半天站不起身。
“女儿!”
“小雨!”
时江启和徐佩莲惊慌地扶起时雨,第一时间看她怎么样
时晴头痛,这到底是什么场面,太混乱。
她只想离开。
就见何星泽双眼无神地朝她走来,一边走还一边絮絮叨叨:“晴晴现在好了,我们没人打扰了,我知道错了,所以我不要时雨了,你回来好不好你以前说,无论我做错什么,你都会原谅我的”
白敬云做律师多年,对于精神疾病的罪犯也是特别熟悉,何星泽这个样子,让他也有些担心:“时小姐后退!”
“保护时小姐!”
他的话刚说完,就被何星泽抓住肩膀,给狠狠地摔了出去。
保镖们一时还没有上来,时晴不断地后退,直到后背撞了一下,回身一看,她已经退到了窗边。
努力保持镇定:“何星泽,你冷静一点!你你不要过来”
“晴晴”何星泽有委屈巴巴,撒娇起来:“不要调皮了,来我身边,我娶你”
“你你真的不要过来”时晴推着双手,下意识预防着何星泽靠近。
她的戒备,让何星泽很不开心。
“晴晴我爱你!”何星泽本来还小心翼翼地靠近,说完这句话,忽然就扑了过去。
时晴心跳漏掉一拍,条件反射地就闪开,何星泽扑了个空,身体一跃,撞碎了窗玻璃,整个人掉了下去。
这一瞬间,时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愣在那里,全身冰凉地看着何星泽飞身在空中,撞了一下树枝,接着掉在了楼下的地砖上。
楼下的何星泽趴在那里,抽搐了几下,不动了,身下蜿蜒出红色的血,刺痛了所有人的眼。
“星泽!!”
“儿子!”
楼下,刚刚赶来何父何母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们本来是来这里找时雨算账的,结果直接看到了儿子从楼上摔下来,血溅当场!
嚎哭叫声惊醒了时晴——
他何星泽他居然跳楼了!
“时小姐,你站在这里别动!一切事情与你无关,全部交给我!”白敬云面色凝重的叮嘱。
随后层层的保镖围住了她,帮她挡住了要找她拼命的时雨,外面的人吵杂着,拉扯着。
时晴还在震惊中,只是感受着心跳,一下,一下,仿佛失去了节拍。
时雨冲不进来,干脆放弃,哭着跑下了楼,徐佩莲和时江启跟上,一起去看楼下的情况。
时晴站在窗边,看着时雨疯跑到何夫人旁边。
背痛玩疯的何夫人把白色的纸页摔在她脸上,高声骂:“你这个贱蹄子!不仅用假怀孕来骗我们,还让我儿丧命!你还我儿来!你还我孙子来!!!!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儿子没了,女儿失踪了,孙子也没了——”
时雨还想狡辩,结果被何夫人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她有些懵了,不明白为什么假怀孕的事情就暴露了
再看地上满脸是血,闭着眼睛的何星泽,时雨全身一软,一下晕了过去
有白敬云在场,自然所有的风波都不会波及到时晴身上。
她很快被护送出了时家。
“时晴!”身后,忽然有人大叫了一声,声音粗哑,绝望,嘶吼
是何远山!!!
他抱着何星泽,浑身是血地从里面走出来,目光凶狠又阴沉地扎向时晴——
“时小姐,此地不宜久留,请快上车。”白敬云直接隔断了何远山的目光,亲自拉开了车门,“请!”
时晴点了点头,坐了进去。
车门关上,司机立刻踩下油门,离开了时家。
时晴坐在后座,心依旧砰砰砰地狂跳着,还没从刚那一场混乱里缓过神来
那么多的血,何星泽就死在了时家的院子里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快了,快到她到现在都还难以回神
“时小姐,”白敬云从车载保温箱里拿出一杯热咖啡递到她的手中,“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
杯子,被捧在手中。
手心里的暖意渐渐传遍全身,她缓缓地吁出一口长气,脸色,总算是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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