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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大人,请高抬贵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顾轻舟说得没有错,是顾缃策划的。

    顾缃出现在这里,就是明证。

    魏二少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看着顾缃。

    顾缃的唇色更加惨白,她强装镇定,道:“二少,你回




第263章:粗俗的司行霈
    顾缃犯事被抓,暂时未审理,顾圭璋找顾轻舟商量。

    “轻舟,她损害的是顾家的体面。娘家是女人的靠山,是女人衣裳的里衬。婆家再光鲜,这里衬破烂不堪,将来总会被翻出来,自己丢脸。

    阿爸不是为你姐姐说情,也不是为了顾家,全是为了你。你想想看,你将来是要做岳城第一夫人的,多少眼睛盯着你,一点小事都能用唾沫星子淹死你,何况这么大的事!”顾圭璋语重心长。

    他的每句话都对,顾轻舟亦听进去的。

    顾家最近是多事之秋。

    从顾维被开除之后又逃跑,顾家的名声就一落千丈,成了笑话。顾轻舟的同学们背后嚼舌根,顾轻舟全知道。

    而后,又是秦筝筝杀老太太、自爆杀顾轻舟的生母,让顾家再次推至风口浪尖;如今顾缃买凶绑架。

    顾家的名声,已经糟糕到了极致。

    若顾家的名声是一块锦裘,现在已经是烂透了,烂成一团齑粉,随便揉揉就化为灰烬,顾圭璋却以为只是破了个口子,想让顾轻舟去缝补,重新穿起来遮羞。

    顾圭璋以为能遮掩,能挽回声誉,他实在想得太美好,也太过于天真。

    从秦筝筝的案发开始,顾家再也无缘上流社会,顾轻舟也不可能顺利嫁入督军府。

    唯一心存幻想的,是顾圭璋。

    顾轻舟早已看透。

    顾圭璋说的是实情,但他不是为了顾轻舟,仅仅是为了他自己。

    名声对顾圭璋更重要。

    “轻舟,你同司督军说情,先将你姐姐的案子压下,咱们再从长计议。”顾圭璋道。

    顾轻舟不想听他啰嗦,说:“好,我去试试吧。”

    她随口答应,并没有去说情的打算。

    顾圭璋不知道,司慕压下了一些消息:顾缃买通绑匪的时候,暗示让他们糟蹋顾轻舟。

    她对顾轻舟可是半分情面都不留!

    顾轻舟的善良,用在顾缃身上,不仅多余,而且可笑。

    顾缃不需要,她从未给顾轻舟留过余地。若今天倒下的是顾轻舟,顾缃会落井下石。

    “轻舟,你一定要好好说。”顾圭璋再三叮嘱。

    顾轻舟没有去。

    顾缃的事,她要拖着。

    后来,顾轻舟听说魏市长把魏二少的赌债给还了。他叫人按住魏二少,打了他三十板子,屁股打开了花,魏二少半个月内只能趴着睡觉。

    为了戒掉魏二少的赌瘾,魏市长将他关到一处破旧的老宅里,紧锁门窗,每天佣人送新鲜的饭菜。

    “关押半年。”魏市长能下得狠心管教儿子。

    魏二少没有被水匪绑架,却被他父亲囚禁了。

    不过沾赌这种事,不下狠手去管教,将来倾家荡产,魏家也没人同情魏二少。

    周末的时候,司行霈终于从杭州回来。

    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司行霈想找她算账的,但是见面之后,将她软软的身子搂住,一切的气都烟消云散。

    他的轻舟安全无虞,司行霈心中踏实而温暖。

    “你不要生气,我没有勾搭司慕。”顾轻舟同他解释,“当时是魏家的宴会.......”

    她尚未说完,司行霈低头就吻住了她,唇齿缠绵时,他低喃:“知道了轻舟,我相信你。”

    顾轻舟倏然心口一热。

    她手脚顿时无力,心中也乱糟糟的,许久才感觉站不稳,搂住了他的腰。

    一句很简单的话,让顾轻舟心田暖得不可思议。

    又暖,又柔软。

    “真讨厌你这个人。”松开时,顾轻舟气息紊乱,整了整头发,低声道。

    司行霈捏她的脸:“我做什么你不讨厌”

    “都讨厌。”她说,眼睛却弯了下,像两只小小的月牙,甜滋滋的。

    “口是心非!”司行霈道。

    顾轻舟转过身不理他,偷偷骂他臭不要脸。

    当天中午,朱嫂煮了饭,顾轻舟和司行霈吃完饭,窝在客厅沙发里。

    她在温书,司行霈在看文件。

    “功课很紧张”司行霈见她学习很认真,问道。

    “上次为了收拾顾缃,请了一周的假。”顾轻舟道。

    她低头看书,青丝垂落半缕,落在雪白的颈旁,娴雅如玉,浅颦淡笑都有韵致,司行霈看呆了。

    回过神,他的目光重新落到了文件上。

    这些文件都是他从军政府取回来的,其中还有一封私人信件。

    信件很隐秘,外头是一种阳刚有劲的笔力,写着督军府的地址和司行霈亲启,戳着南京的邮戳;打开信封,里面还有一封。

    里面的信,则是很漂亮的蝇头小楷,这年头还有人写如此漂亮的毛笔字,真是不简单。

    司行霈一眼就认出来,递给顾轻舟看。

    “谁写的”顾轻舟问。

    “魏清嘉的笔迹。”司行霈道,故意带着几分得意洋洋,气顾轻舟。

    他气顾轻舟,顾轻舟也气他:“还记得她的笔迹果然是念念不忘啊。”

    司行霈从小在军营混,他认识的人多半是粗人,而女孩子多半是写钢笔字,能写一手毛笔小楷,少之又少,故而记得。

    这个跟魏清嘉没关系,哪怕是个五十岁秃顶男人写这么漂亮的毛笔小楷,司行霈也会记得。

    “打开看看,看看她说了什么。”司行霈笑道,并不解释。

    他甚至想让顾轻舟吃醋。

    男人真奇怪,女人为他吃醋时,他会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顾轻舟原本只是气他,可话一说出来,她自己倏然愣了下,然后心口就发堵。

    最近走到哪里,都会成为魏清嘉的陪衬,顾轻舟越想越糟心,连司行霈这里最后一块净地都没有了。

    “不想看。”顾轻舟冷冷扔了回去。

    司行霈见她真生气,心中顿时舍不得,也知道自己犯贱了。

    他搂住她,低声告诉她:“



第264章:顾轻舟身上的烙印
    当天回去,顾轻舟坐在窗台前的书桌看魏清嘉的信。

    琐事里穿插一些好似简单明白,实则能引人瞎想的片段,比如说夜凉了,她写字的时候脚冻得疼;比如说她有点水土不服,腰身瘦了一大圈。

    明明很简单,顾轻舟愣是想到了她的玉足、她的纤腰,甚至她平坦的小腹。

    魏清嘉也许无意,顾轻舟却很多心。

    “顾轻舟,你要是个男人,肯定是个色胚。”顾轻舟暗骂自己。

    她一个女人都能这样联想,顾轻舟不信男人不会,所以她笃定魏清嘉写这些是别有用心。

    信的最后,魏清嘉约了司行霈,三月初十在西餐厅见面。

    “若兄繁忙,不必抽空赴约,我最近消瘦,一个人也能吃掉两个人的分量,算是我赚了。”魏清嘉这样解释。

    俏皮可爱,懂事,甚至提到了自己的消瘦单薄,是个男人都会怜惜,肯定会赴约的。

    顾轻舟觉得,看到这样的话,男人再忙也会去的。

    这封信,简直可以作为范本。

    顾轻舟拜读完毕,对魏清嘉更是佩服不已。

    “这个女人好厉害,每句话都是字斟句酌,哪怕拿去挑刺,也寻不到半点错处,反而是读信的人心思肮脏,浮想联翩。”顾轻舟想。

    这就是高明之处。

    第一名媛果然不是好当的。

    顾轻舟将信看完之后,收起来放在手袋里。

    翌日,顾轻舟六点就起床了,吃过早饭去找司行霈,将信总结给他听。

    “她都说了她吃两份占便宜,就让她吃两份吧。”司行霈漫不经心,对顾轻舟说别的女人很不满意。

    顾轻舟则试探:“真不去她约了吃饭,大概是献身之意。”

    司行霈伸手捏她的脸,将她的衣领拽住,拖到自己跟前,凑在她耳边道:“我只要轻舟的献身。”

    顾轻舟神色微变。

    她重重打司行霈的手。

    司行霈松开,她跌回自己的座位,将衣领整理好,沉默不说话。

    “我不会要她。”司行霈过了一会儿,突然很认真对顾轻舟道,“记住了吗”

    “嗯。”顾轻舟颔首。

    “要相信我。”司行霈说,“我不骗你。”

    “好。”顾轻舟的心情稍微好转。

    车厢里稍微沉默了片刻。

    顾轻舟却总想说点什么,她实在是佩服魏清嘉。

    “她好有手腕。”顾轻舟道。

    “擅长心机的人,生活得都不幸福,需得处处去算计,有什么可羡慕的”司行霈道,“再说了,她那些手段都是勾引男人,小智慧而已。你比她更有智谋,而且都是大智慧!傻姑娘,你是身怀巨宝,却去羡慕别人衣着绫罗!”

    顾轻舟心里暖暖的。

    司行霈是随时随地捧着她,能夸她的地方,他都要夸大十倍来赞扬她。

    被甜言蜜语浸泡久了,心里总是能沁入丝丝蜜意。

    “你油嘴滑舌。”顾轻舟将头转向了车窗外,轻轻缭绕自己的头发。

    司行霈摸了摸她的脸,说:“这件事我没有撒谎。轻舟,魏清嘉的智慧,只是用在勾搭男人身上,你的智慧用在医学,用在其他方面,你这样很厉害,明白吗”

    “我也想勾搭男人。”顾轻舟强词夺理。

    司行霈掐她的胳膊。

    他居然掐,像小孩子一样,掐得似蚂蚁咬过般的疼:“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顾轻舟抱着胳膊,低下头笑。

    他们寻了一处荒山。

    这个时节,没有放养的猎物,实在找不到什么。

    顾轻舟和司行霈在山上逛了一上午,才猎到了一只兔子。

    上次司行霈教过顾轻舟,如何给猎物去皮毛。

    顾轻舟上手很快,利落将这只兔子的皮剥了。

    司行霈站在旁边,直直看着她,半晌没有动。

    顾轻舟费解:“怎么了剥得不对吗皮毛去掉了,内脏也挖干净了,还有什么”

    司行霈双目熠熠:“顾轻舟,你脸上有字。”

    他连名带姓的叫她,还说很奇怪的话,顾轻舟愕然。

    她用胳膊去擦。

    没有墨迹,顾轻舟道:“什么字”

    “司行霈的女人。”司行霈道,“这几个字,都写在你脸上呢。”

    顾轻舟微愣。

    她看了眼手里的兔子。

    她的枪法,她行事的狠辣,除了保存了她原本的习惯,其他都是司行霈教的。

    她十六岁遇到他,她成长的过程,是他在谆谆教诲,她身上打着他的烙印。

    顾轻舟惊恐,手里的兔子落地。

    她疾奔而去,坐在山泉旁边洗手。片刻之后,司行霈拎着兔子过来了,将它洗得干干净净,准备就在这里烤了吃。

    “害怕了”司行霈问她。

    顾轻舟不回答。

    她洗干净了手,抱着小腿坐在旁边,头枕在膝盖上,看着司行霈架上火,去烤那只兔子。

    透过闪跃的火光,顾轻舟仔细看司行霈的脸。

    看罢,她歪头继续沉默。

    司行霈也洗了手,坐到了她身边,笑道:“不高兴”

    “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那吃兔肉,会不会开心点”司行霈笑问。

    顾轻舟嘟囔:“也许吧。”

    司行霈俯身,轻轻吻了下她的唇,道:“又闹小孩子脾气。”

    他温柔照顾她、教导她、栽培她、宠爱她,顾轻舟看着他这个人,就有点舍不得挪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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