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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大人,请高抬贵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清......”胡夫人这时候也意识到了失态,立马咬紧了舌尖,自己笑了下。

    众人微愣。

    顾轻舟也略感吃惊。

    胡夫人自己给自己搭了台阶,冲顾轻舟招招手:“过来,孩子。”

    胡夫人的气质温婉,很容易获得旁人的好感,顾轻舟看了眼颜洛水和霍拢静,对方却只叫了她,她走了过去。

    胡夫人拉住她的手,细细打量她,笑道:“你真像我一位朋友。”

    顾轻舟微笑。

    胡夫人又对颜太太道:“我那朋友不幸,去世多年了,没想到竟有如此容貌相似之人,真是缘分不浅。”

    顾轻舟又笑笑。

    这句话,并未在她心中引起涟漪。她见过她母亲的照片,自己不像母亲;顾轻舟的母亲,也没有姊妹。

    胡夫人的朋友,跟顾轻舟应该没什么关系,跟顾轻舟的母亲也没关系。

    天下总有那么几个人,容貌出奇的相似,却根本没有血缘。

    这大概就是造化的神奇之处吧。

    顾轻舟笑道:“您节哀。”

    “已经不难过了,她都去世十七年了。”胡夫人笑道。

    “说不定是亲戚呢。”颜太太笑道。

    胡夫人也顺着问顾轻舟:“你家里可有亲戚是北平那边的”

    顾轻舟摇摇头。

    “那就不是了。”胡夫人笑道。

    而后,胡夫人又夸了颜洛水和霍拢静,说她们俩乖巧漂亮。

    对自己的儿媳妇谭文秀,胡夫人也是极尽所能的夸奖。

    谭文秀则懵懂,心中提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她还是没搞懂邢森的父母到底是做什么的。

    颜太太也没想到邢森这么大的来历。

    胡夫人也解释了下:“我们夫妻生了五个孩子,只有阿森活了下来......”

    众人一愣。

    这挺悲惨的。

    “有位高人算命,说这孩子得粗养,父母禁锢他,就灭了他的灵气,我们从来就不敢管他。

    他自己念书,怕外头招摇,就给他取了个名字,没有冠姓。他从小就独立,结婚这件事,他是考虑慎重的。留学、结婚,是他的学业和婚姻,我们更不能为他做主。

    他通知我们来参加婚礼,其实我们两口子很高兴。前些日子我先生还说,阿森以后结婚,估计是偷偷摸摸的,说不定还是娶个洋人媳妇呢。”胡夫人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

    她如此说着,顾轻舟就瞧见颜太太和谭文秀松了口气。

    邢森一直隐藏着自己的身份,颜太太和谭文秀不图他什么,万一他母亲反过来说些难听的话,只怕谭文秀受不了。

    毕竟婚都结了,难道离婚吗

    “胡夫人,您真是个民主的人。”顾轻舟在旁边帮腔。

    胡夫人笑道:“南边真时髦先进,小孩子都会说民主了......”

    “就是时髦词,他们懂什么民主革命的”颜太太也不住笑了。

    总之呢,邢森的父母很给面子,让这场婚姻锦上添花。

    来得气派,邢森的父母却是低调而温和,给人的感觉是底蕴很深,懂得隐藏情绪。

    他们未必就满意这桩婚姻,却懂得度量轻重。

    颜家挺喜欢他们的,顾轻舟也挺喜欢的。

    婚礼结束,顾轻舟跟着颜洛水回家,中途被司行霈拉走了。

    “你喝酒了”司行霈往她身上嗅了嗅。

    顾轻舟笑着躲开。

    她是喝了几口,没有喝醉,身上有点酒气罢了。

    翌日,顾轻舟去给谭文秀恭贺新婚,谭文秀就拉住了顾轻舟。




第285章:再次被拒绝的司慕
    暮春的午后,金灿阳光落满整个墓地。即将端阳节,不时有人过来祭拜,纸钱的香烟袅袅。

    顾轻舟独坐良久。

    她想起了李妈,想起了师父们。

    那是她的亲人,她人生的全部。

    顾轻舟不敢深想。

    她怔愣坐着,脑子里空空的,下意识避免去回想自己人生一些不合常理的地方。

    直到隔壁墓地有人来扫墓,带着满满一大家子人,小孩子跑来跑去,顾轻舟坐在此处,有点碍手碍脚,她这才起身离开。

    顾轻舟回到了城里。

    犹豫再三,她去了趟五国饭店。

    婚礼结束之后,司督军包下五国饭店,守卫森严,将胡同贤夫妻安置住下。

    门口扛枪侍卫护卫严密。

    顾轻舟道:“我想见胡夫人。”

    她正准备解释时,几辆汽车缓慢驶入,司督军带着儿子和参谋们过来。

    “轻舟啊”司督军瞧见这儿媳妇,当闺女一样疼,笑容亲切道,“怎么,替谁跑腿呢”

    “不是。”顾轻舟低垂着眼帘,日光照在她鸦青色的长发上,泛出淡墨色的清辉,有暖意。

    她乖巧懂事,又柔软漂亮,很招人疼爱。

    “有事”司督军又问她。

    顾轻舟道:“我找胡夫人有点事,一些私事。”

    司督军大手一挥,道:“进来吧。”

    顾轻舟扬起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口整齐细糯的牙齿,像个小孩子般天真烂漫:“谢谢伯父。”

    司行霈跟在他父亲身后,金灿的阳光落入他眸子里,他眼神是温暖的。趁人不备时,他朝顾轻舟眨眨眼。

    顾轻舟低垂了头,唇角含笑,没搭理他,心中却有点温暖。

    顾轻舟如愿见到了胡夫人。

    谭文秀和邢森正陪着胡夫人,三个人不知说什么,都是笑容满面。

    顾轻舟进了房间,才知道是胡夫人拿了邢森小时候的相册,给谭文秀瞧。

    彼此打了招呼,顾轻舟坐下。

    “胡夫人,我有点事想问问您。”顾轻舟道。

    谭文秀冲顾轻舟使眼色。

    顾轻舟回视她,然后摇摇头:她不是想跟胡夫人说谭文秀的病。

    谭文秀稍微放心,拿起相册:“妈,我和阿森去隔壁看。”

    等他们俩一走,房间里顿时静下来。

    胡夫人对顾轻舟的到来丝毫不意外。她素手白皙紧致,端起汝窑描青花的茶盅,慢慢注入香茗,动作轻柔而娴雅。

    她给顾轻舟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轻轻抿了口茶,胡夫人眼帘微垂,不开口。

    顾轻舟就先问了:“您认识我外祖父吗”

    “是哪一位”胡夫人声音轻柔,笑容温婉。

    “孙端己。”顾轻舟道,“您和胡总长今天去祭拜过他。”

    胡夫人略感惊讶。

    她微微笑道:“我们今天是去了趟林海公墓。先生有位恩师姓宋,就埋在林海公墓。怎么,你外公亦是吗”

    她否认了。

    顾轻舟沉默。

    她应该相信这话吗

    顾轻舟非常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最近的几件事,都有人在暗示,她母亲还活着。

    这给了顾轻舟无端的希望。

    这个希望是渺茫的,海市蜃楼,亦如镜花水月。

    可是她抓住了就放不下,像个执着的孩子。

    她实在太想要母亲了。

    小时候没有这种念头,那时候她常看到母亲的坟墓,李妈一次次告诉她,她母亲是如何惨死的。

    顾轻舟叹了口气,语气低落道:“对不起,我误会了。”

    胡夫人细细打量她。

    顾轻舟莹白如玉的面容姣好,最漂亮的是那双眼睛,圆溜溜的,眼珠子浓郁而水灵,像两颗宝石般。

    这样漂亮的眼眸,稍微流转急促,就有很妖娆的媚态。

    胡夫人瞧着顾轻舟,就仿佛时光倒流,她按住自己的闺蜜,笑话她:“你真像个妖精,生得不端庄,婆婆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儿媳妇,可是男人会掏心掏肺的爱你。”

    时过境迁,往日一幕幕浮上心头,胡夫人倏然眼眸微湿。

    她眨了眨眼睛,把感情收敛。

    再抬起眼眸时,已然是平静如初。

    “打扰了,夫人。”顾轻舟站起身,明亮的眸光黯淡,“我先告辞了。”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顾轻舟准备离开了。

    她的纠缠,显得可笑而荒诞。她母亲已经死了,李妈是绝不会骗她的。哪怕李妈真的骗了她,顾圭璋和秦筝筝也不会。

    秦筝筝临死前,亲口承认她害死了孙绮罗,此事没有错。

    就算胡夫人认识她的外公、她的母亲,胡夫人不是也说了,她的好友去世十几年了吗

    母亲已经死了,没必要心存这样的痴念。

    下楼的时候,在楼梯蜿蜒处遇见了司慕。

    顾轻舟略微一笑,算是打过了招呼,和司慕错身而过。

    她的长发摇曳,有淡淡的玫瑰清香。

    司慕不知被什么魅惑着,转身去拉她的胳膊,拉得顾轻舟一个踉跄,差点跌入他怀中。

    顾轻舟眉头微蹙。

    她蹙眉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眸光凛冽却又充满了媚态,似一朵罂粟,能勾起人心中的欲念。

    “怎么了”顾轻舟挣扎。

    司慕顺势松开了手,往下走了两个台阶,立在她面前时,微微扬起脸,就能和她对视。

    这样,他把她放在地理位置比较高的台阶,她心中会踏实几分。

    “你好像很难过,没出事吧”司慕问。

    司慕扬起脸的模样,没有盛气凌人,的确不讨厌。

    顾轻舟位置比较高,心中也莫名有点优越,对司慕不反感。

    她努力笑了笑:“我哪有很难过”

    居然不承认。

    “这边的会议,没我什么事,我送你回家吧。”司慕道。

    司督军今天和胡同贤商量的,是一些南北和谈的旧话。

    司慕和司行霈不同,他无法进入军政府的核心决策,故



第286章:顾轻舟再次杀人
    谭文秀的病,要说严重也不过如此。

    “你这是热入血室。”顾轻舟道,“当初你月事来潮,正好碰上了大感冒,发了高烧。

    月事来至,血室空虚,热邪趁机而入,与血搏结,故而你神志不清,狂躁欲轻生。”

    谭文秀错愕。

    顾轻舟让她回想:“你发病之前,是不是感冒高烧”

    谭文秀不记得了,邢森却知道。

    他笃定道:“是前年的腊月,文秀当时高烧,石跟同学去滑雪了,还是我照顾她的。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她肚子疼,让我煮姜汤汁给她喝。”

    然后,邢森又道,“她第一次发病,是在次年的三月,那天是十五号。我记得是她月事前的日子。”

    他说得很清楚,理所当然的模样。

    谭文秀却一张脸通红。

    颜太太和颜洛水忍笑。

    顾轻舟也忍不住笑了。

    邢森明白她们笑什么。记得谭文秀的月事,这件事的确有点尴尬。不过,谭文秀的未婚夫石定文从不关心她,邢森只能在最适合的范围内,给她关怀。

    他很爱谭文秀,在她身上事事细心。

    顾轻舟听到邢森的话,道:“那就是热入血室不假了。月事没来的时候,看不出病因,差点错过了。趁机这几天还在月事里,赶紧服用药物,连续服两贴,就会没事。”

    她给谭文秀开了桃仁承气汤。

    顾轻舟知晓谭文秀不懂,还是跟她解释:“这服药是极寒之物,大破其血,有点危急。但是你不用害怕,我在你身边,我知道轻重。”

    谭文秀的情况很严重,严重到神志不清,就需要用虎狼猛药。

    顾轻舟下重药的时候,从来不含糊,她这点特别大胆,连她师父都说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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