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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大人,请高抬贵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从前只觉得洋装和旗袍好看,都没觉得老式的斜襟衫也好看,怎么轻舟小姐穿出来就特样不同我看别人穿都土气,就她穿得华丽。”二姨太想不通。

    三姨太反而明白了些:“因为轻舟小姐的衣裳,都加了时髦的点缀。她的斜襟衫,全是用做旗袍的滚边镶嵌的;长袄上白狐毛,像不像皮草的做法”

    这么一说,二姨太恍然大悟。

    神奇!

    原来这轻舟小姐,如此的妙手灵巧。

    “轻舟小姐,不太像乡下的女孩子啊。”二姨太感叹,“她好像挺机灵的。”

    三姨太抿唇不语。

    机灵

    用机灵这个词来形容顾轻舟,太小瞧她了!她哪里只是机灵,她简直是狡猾万分。

    二姨太和三姨太都吃过秦筝筝的亏,而且是有苦难言的那种亏。

    可顾轻舟回家这么久,秦筝筝一再找事,反而自己吃亏,弄得满身狼狈。

    这已经不知道是老爷多少次骂秦筝筝,从前是没有过的。

    三姨太心思飘远。

    顾轻舟不知她们的艳羡,在顾公馆门口乘坐了黄包车。

    黄包车的雨布放下来,顾轻舟什么也看不见,她随意说了个地方,让车夫先过去;到了地方之后,顾轻舟再换了辆黄包车,对车夫道:“去平安西路的何氏药铺。”

    顾轻舟怀里放着两根金条,这是从顾圭璋那里赚来的。

    她不能放在家里,准备交给慕三娘。

    慕宗河是顾轻舟的恩师,慕三娘是她恩师的妹妹,顾轻舟信任她。

    上了黄包车,车夫把遮雨的雨幕放下了,顾轻舟仍是看不见任何东西,她就阖眼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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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贪嘴的少帅
    车厢里幽静如水,她的馨香、他的清冽,混合在一处,就有了几分缭绕靡丽的暧昧。

    司行霈对顾轻舟肌肤的触感有点恋恋不舍,凉滑细软,粉润柔腻,轻轻吻上去,就能落下柔媚的痕迹。

    多娇小的人儿,乡下的水土纯天然,养育出嫩白的她。

    司行霈想亲吻她,可想到她的抵触,甚至内心有点憎恶,司行霈又烦躁,放弃了这样的念头。

    他是狩猎者,不是偷花贼。

    司行霈喜欢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时候下手,亦或者全心全意,而不是顾轻舟这样的抵抗之下。

    “这是什么”司行霈从顾轻舟的手袋里,拿出两根黄澄澄的金条。

    金条泛出耀目的光,似乎能点亮光线幽淡的车厢。

    顾轻舟微微抿唇,双手却紧紧绞在一起。

    司行霈一眼就能看穿她,故作镇定的少女,此刻内心不知多么惶然。

    她很害怕。

    “两根小黄鱼,可是一笔很大的数目。”司行霈微微眯眼,眼睛的缝隙里有危险审视的光芒。

    那目光似寒雨,寸寸打在顾轻舟身上,让顾轻舟遍体生寒。

    她咬唇不语。

    “哪里来的”司行霈再问,“偷的,还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

    “是我阿爸给我的。”顾轻舟如实回答。

    “你小小年纪,你阿爸给你两根小黄鱼做什么”司行霈追问,一寸不让。

    顾轻舟不答。

    她眼睛滴溜溜的转,那修长的羽睫像两把小扇子,忽闪忽闪的,正在编谎言吧

    司行霈促狭而笑:“你一个女孩子带着两根小黄鱼太危险,我不信你的话,我得去问问你阿爸,这笔钱是给你做什么的。”

    顾轻舟大惊,急促拉住了他的手。

    她的小手又薄又嫩,掌心柔软,像一团细腻的缎子落在司行霈的手背。

    司行霈喉结一紧:她还太小,现在不能满足他,但是她浑身是宝,她的小手、她的小嘴,都足够让司行霈**的,他为何要等

    “少帅!”顾轻舟着急。

    她着急的时候,一张脸泛出粉润的红潮,更是激起了司行霈心中滔天的涟漪。

    司行霈最近素了一个多月,心中早积累了一团火,烧灼着他。

    “想要拿回去”司行霈将金条随手塞在自己的军靴里,压抑着粗重的呼吸,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他让顾轻舟坐到他腿上。

    顾轻舟咬唇,眼睛却盯着他的军靴,她非常想要那两根金条。

    “过来。”司行霈满心都是灼热,烧得他嗓子微哑,又拍了拍自己的腿,“今天给你一个机会,做得好了,自然有赏赐。”

    顾轻舟清湛幽蓝的眼波里,浮出几分晶莹水雾,她气得要哭。

    司行霈不依不饶。

    僵持了一下,司行霈掏出一根金条,准备往外扔。对于司少帅而言,金条不值什么。

    顾轻舟所有的犹豫一扫而空,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钱对她很重要。

    她坐到司行霈腿上,眼底太过于悲切,泪光盈盈中,反而添了娇丽。

    “知道怎么做吗”司行霈问。

    顾轻舟抿唇。

    “嗯”司行霈挑眉。

    顾轻舟点点头,低喃了一句“知道”,一双手揪住了司行霈大衣的衣领。

    她粉润纤薄的小唇,凑在他的唇上,轻轻点点,慢慢啄了上来。

    司行霈浑身的热油像遇到了点点星火,这轻啄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就爆炸了。

    顾轻舟感受到了,她也懂了。

    她浑身发抖。

    顾轻舟想起那天,他在堂子里睡女人,那女人的惨叫、最后的狼狈,浑身没一块好的肌肤,一直在顾轻舟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绝不想做司行霈的女人,她承受不住那样的糟蹋!

    那像是一场酷刑。

     



第48章:少帅吃醋
    顾轻舟拿到了司行霈的金条,加上顾圭璋那两根,一共三根。

    全部换成现钞,还有之前司督军给的那根,顾轻舟有三千多块现金了。

    在岳城,一千块钱就可以买一套简陋的小房子,顾轻舟就能把乡下的乳娘接到城里来。

    剩下的二千多块,若是物价不涨、局势稳定,足够顾轻舟和她的乳娘李妈紧衣缩食生活七八年。

    七八年之后,她肯定夺回了外公的财产。

    顾轻舟心里安定。

    这么一大笔钱,顾轻舟在城里彻底站稳了脚跟,现在哪怕顾家赶她走,她也可以不慌不忙。

    唯一让顾轻舟没把握的,就是司行霈。

    当天,她就把这三根金条全部换钱,又把钱都交给慕三娘。

    慕三娘和何梦德都是很重诺正值的人,哪怕再穷,慕宗河徒弟的财产,他们也绝不敢私吞。

    接到钱,慕三娘心里发热:这么一大笔钱,轻舟居然都给我保管,她如此信任我!

    慕三娘更是尽心尽力,在自己里卧的床底下刨了个坑,把这些钱都装在一个坛子里,仔细藏起来,半分也不敢动。

    安顿好了自己的财产,顾轻舟拖着疲倦回到了顾公馆。

    回去的时候仍在下雨,顾轻舟这次没有叫黄包车,怕又在黄包车上睡着,而是直接坐了电车。

    她没有坐过电车。

    电车在顾公馆隔壁两条街停站,顾轻舟下了车,撑伞往家里走。

    细雨迷蒙,似愁思轻织,纵横交错的雨幕像深秋林间的轻雾,遮掩着繁华,让视线朦胧。

    顾轻舟虽然撑着墨绿色油布雨伞,可细雨还是打湿了她的衣襟,白狐毛滚边落满水珠,晶莹欲滴。

    她在想司行霈。

    想起他,心里不免沉甸甸的,好似入了他的牢笼,挣脱不开。

    黄昏天晚,街上的行人匆忙,衣袂摇曳着,橘黄色的路灯慢慢亮起,把顾轻舟的影子拉得斜长而单薄。

    她回到顾公馆时,天完全黑了,半身湿濡,半身憔悴。

    她没胃口吃饭。

    随便应景吃了几口,顾轻舟就上楼洗澡,然后窝在被子里看书。

    而后,有人敲门。

    “请进。”顾轻舟声音低低的,没什么力气。

    推门而入的是顾绍。

    顾绍手里端了厨房刚做的糕点,还有一杯热腾腾的牛乳。

    “......我看你晚饭没有吃饱。”顾绍用一个红漆托盘端着,双手白皙纤瘦,骨节分明。

    这个家里,除了三姨太主仆,就属顾绍对顾轻舟最有善意了。

    任何的善意对顾轻舟,都是一种慰藉。

    “多谢阿哥。”顾轻舟道。

    顾绍就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先端了蛋糕给顾轻舟,让顾轻舟用小勺子慢慢挖着。

    “轻舟,你回来不久,家里很多事你看不明白,不用害怕的。”顾绍温柔斯文,“姆妈和姐妹她们,对你并没有恶意。”

    她们是满满的恶意。

    顾绍未必懂。哪怕懂了,他也要安抚顾轻舟。

    顾轻舟顺着他的话,点点头。

    “.......明天无事,我带你去跳舞好不好就当散散心,我看你这几天心情都不好。”顾绍低声道。

    他说到这里,神色竟有几分羞赧和慌乱,好似少年邀请自己的心上人,他忐忑等待着回应。

    顾轻舟心里暖融融的。

    顾绍是她的兄长,他身上却不带秦筝筝的影子,也不带顾圭璋的脾气,在这个家里,顾绍像一朵孑然独立的白玉兰。

    他优雅,纯洁,对顾轻舟很用心。这种用心,让顾轻舟稚嫩的心明媚起来。

    司行霈带来的阴霾,一扫而空。

    “好。”顾轻舟不忍拂了少年人的好心,笑道。

    岳城有很多的舞厅,每家大的饭馆,都预备着舞厅,跳舞成了一件非常时髦的事,被贵妇名媛们竞相追逐。

    翌日早膳之后,顾绍准备出门,他换了套件纯白色的衬衫,咖啡色的西装,同色条纹马甲,马甲的口袋上缀了只金怀表,外头套一件很长的青灰色大风氅。

    他手里拿一根“斯的可”,就是文明棍,一副法式绅士的装扮,让他看上去成熟几分,也更加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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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枪杀
    “跳舞”顾绍一杯咖啡喝完,掌心还带着几分温热,起身冲顾轻舟行了个绅士礼。

    顾轻舟多次跟顾绍出来玩,她心情轻松,毫无杂念的她,就难掩少女的纯真娇憨。

    “好。”顾轻舟褪了白色蕾|丝披肩,穿着中袖旗袍的她,将雪白小臂伸出,落在顾绍的掌心。

    刚落未落,突然掌心一紧,坚硬如铁的宽大手掌,越过顾绍的颀长单薄,握紧了顾轻舟的手。

    顾轻舟微愣。

    她扬起眼帘,瞧见了面如沉水的司行霈,不免心下一紧。

    顾绍则大惊:“你谁啊,如此无礼”

    说罢,顾绍就要上前夺顾轻舟的手。他还没有靠近,司行霈突然抬起胳膊肘,重重一下打在顾绍的门面上。

    顾绍是个读书的十七岁男孩儿,哪里受得住当兵的司行霈一记重拳

    鼻血如倾,顾绍当场昏死过去。

    四周的人停下脚步,纷纷驻足。

    顾轻舟咬紧了牙关,想咆哮但是没敢,怕被人认出来,怕众人多看她。

    她怕司督军知晓司行霈为她争风吃醋,打伤她的男伴,虽然这男伴是她的异母兄长。

    “带走,丢到军政府的监牢去!”司行霈冷冷吩咐。

    说罢,他一用力把顾轻舟抱在怀里,阔步出了舞厅。

    顾轻舟不发一语,捂住了脑袋,尽量不让人认出来,出了舞厅。

    被司行霈毫不留情丢上了他的汽车时,顾轻舟才发怒:“你疯了吗,那是我哥哥!”

    司行霈脸色更是铁青,似裹挟着风暴:“哥哥那油头粉脸的小白相是你什么哥哥”

    顾轻舟更怒。

    他打伤顾绍,还要把顾绍丢到军政府的监牢去,同时人格侮辱他,让顾轻舟怒不可竭。

    他伸手抱顾轻舟时,顾轻舟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你有病啊!”

    巴掌清脆,在车厢里回荡,司行霈被她打得懵了下,一时间没有抱紧她,她打开车门就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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