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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大人,请高抬贵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她对男人了解不深,只知道以前司行霈隔几天不见她,就要折腾好几次才肯放开她。

    司慕讨厌顾轻舟,憎恨她,可万一他憋得太久,脑子里缺血而导致神志不清晰的时候,他会不会伤害她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担心,因为她没有这样的魅力。

    司慕对着她,是绝没有需求的。

    哪怕知道,顾轻舟也希望,司慕有个很稳定的姨太太。他的生理能得到舒缓,他整个人就更加正常一些,顾轻舟那点细微的担心也能消弭。

    有了女人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司慕就绝不会对司行霈的女人再有想法了,顾轻舟也彻底放心。

    聂芸看上去有点卑鄙无耻,为人也聪明机灵,而且韧性很足,可顾轻舟不怕她。

    论起心机,顾轻舟觉得自己能压过聂芸。

    “唉!”颜洛水叹了口气,对顾轻舟现在这门婚姻,充满了不快。

    果然,聂芸去找司慕了。

    她换了自己的衣裳,重新梳了辫子,一副女学生的可怜模样,也不跟颜洛水和颜太太打招呼,直接去找司慕。

    她走到了外书房门口。

    副官不让她进,她也不吵闹,就在门口等着。

    司慕和颜新侬出来的时候,聂芸立马走过来,眼中含泪看着司慕。

    阳光细细铺陈了她的头脸,她的黑发有光泽萦绕。

    她头发很长。

    司慕呼吸微顿。

    “这是谁啊”颜新侬问。他很好奇,怎么会有个陌生人在自己家里

    吃饭的时候,聂芸不是这幅打扮,颜新侬已经不记得她的模样了。

    司慕则道:“洛水的朋友。”

    他鬼使神差走上前。

    聂芸眼泪连连:“少帅,我做不下去了,要回家了。”

    说罢,她伤心哭了起来。

    司慕没有答话。

    颜新侬好奇:“谁欺负你了”

    聂芸更是楚楚可怜,往下一跪,就抱住了司慕的腿,死也不肯撒手,大哭不止。

    “参谋长,您先回内院吧,让轻舟出来,我们回家了。”司慕道。

    颜新侬看了这一幕,浓眉轻拧,总感觉不太舒服。

    司慕怎么招惹这样的女孩子,还带进了颜家

    颜新侬沉吟了下,才道:“改日再来吃饭。”

    说罢,颜新侬就先离开了。

    顾轻舟很快出来,聂芸已经站起身,低垂着脑袋站在司慕身后。

    “走吧。”顾轻舟道。

    他们三个人一路无话,回到了新宅。

    聂芸想说什么,愣是没敢;司慕也懒得解释,只顾走路;顾轻舟步履悠闲,牵着两匹狼慢慢踱步。

    到了门口,司慕对聂芸道:“你先站在这里。”

    聂芸大惊,还以为司慕不要她了。

    不过,司慕若是不要她,她就每天守在这里,让左邻右舍都看看。司慕是体面人,也是男人,他会收下她的。

    然而,聂芸想多了。

    司慕进去是开车。

    很快,他开了汽车出来,让聂芸上车。

    他把聂芸带到了一家大饭店,径直上了四楼的客房。

    客房很敞亮,装饰奢华。

    “先去洗澡。”司慕面无表情,对聂芸道。

    聂芸知道,他这是要她了。

    她忍不住心头狂喜。

    她明明还想给颜新侬做妾,不成想一转眼,军政府的少帅对她青睐了,她即将成为督军府的姨太太。

    从此,她比普通大户人家的正头太太都要体面!

    聂芸忍不住要落泪,真是天降鸿运。

    司慕却打了个电话。

    很快,侍者送了一些洗漱用品给聂芸,其中还有一瓶洗头发的香波。

    香波是玫瑰味的,有点清苦的香气,非常好闻。

    聂芸洗了澡,出来时床上多了件旗袍,是月白色的。

    司慕站在阳台上抽烟。

    他没有回头,只是对屋子里的女人道:“换好衣裳,把头发擦干。”

    聂芸照做了。

    她想:怎么要我穿衣裳难道还要带我出去吗

    她穿衣裳的时候,手有点发抖。

    她第一次把自己交给男人。当然,她的前途也来了,她隐约又有点兴奋。

    旗袍很合她的尺寸,是她洗澡的时候,司慕打电话叫裁缝铺子送过来的,还带着新丝绸的气息。

    聂芸开始擦头发。

    中途,司慕出去了一趟,他临走时对聂芸道:“不要动,就呆在这里。头发不要编辫子,让它散着。”

    聂芸有点焦虑。

    她不知道司慕要做什么。

    司慕这一去,就是六个多小时。

    饭店的侍者给聂芸送了晚饭。

    “他是不是回家,跟他太太说这件事了”聂芸心中生出了无限的期望。

    司慕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他从外头进来,带着一袭寒意。

    聂芸立马转过身。

    司慕眼神微动,眼底有些莫名的情绪在流淌。

    他道:“转过去!”

    聂芸不解。

    她还很害羞,就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司慕。

    身后没有动静,司慕的呼吸却好似急促了起来。

    他关了灯。

    没有拉窗帘,月华铺陈了满屋,稀薄的光线中,司慕走了过来,紧紧拥抱住了聂芸。

    他轻轻吻了她的头发。

    “少帅......”聂芸颤颤巍巍喊了一声。

    “不要说话!”司慕厉色道,“不准开口!”

    聂芸吓了一跳。

    司慕的呼吸急促,他从背后吻她的颈项,吻她的头发,然后用力板过她的脸,吻她的唇。

    他吻得很急促,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

    聂芸不敢开口。

    他捏住她的下颌,让她的唇贴紧她的,她满头的青丝落在他的怀里。

    亲吻完了,他又吻了她的头发。

    “你真脏!”他这样说。

    聂芸一惊,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却早已被司慕从背后按了下去,跌倒在床上。

    她的面颊贴着冰凉的丝绸被子,人被司




第351章:你是不是太快了?
    聂芸突然来找顾轻舟。

    今天的她,换了一件细葛布夹棉的蓝色旗袍,外头罩着一件浅蓝色开线衫子,竟有种温雅,小家碧玉般。

    她眼睛哭得通红,眼皮略微浮肿了起来。

    和昨天不同,她已经剪掉了长长的辫子,齐肩的短发,给她添了几抹活力,更像试下流行的女学生装扮。

    突然改变,让人耳目一新,颇为好看。

    “少夫人,这个给您。”聂芸说着,眼泪从苍白面颊滚落,更添楚楚可怜。

    她将一根金条放在顾轻舟面前。

    顾轻舟看着黄澄澄的金条,映衬着她苍白的面容,立马就明白了。

    “.......这是少帅留在床头柜上的。”聂芸抽泣道,“我是穷人家的女儿,无权无势,少帅想用钱打发我,我也能明白。只是,我人穷志不穷。

    这钱我不能要,我又不是伎女。少帅如此对我,他轻瞧了我,也看轻了自己。我仰慕少帅,我是心甘情愿的。”

    顾轻舟微微发愣。

    她听到聂芸说“伎女”,往事一帧帧府上心头。她想起很多次,司行霈想要逼迫她的时候,她都用这个词来压他。

    每次她说自己是伎女的时候,司行霈就心疼得不行。

    如今......

    顾轻舟眨了眨眼睛,将眼中陡然浮动的水光敛去。

    聂芸见顾轻舟变了脸,似乎是要哭了,便知道计划成功,她更是摆出可怜姿态:“少夫人,金条和我的话,您一起给少帅吧。”

    说罢,她站起身就要走。

    顾轻舟看了眼她,再想起昨晚司慕的态度,道:“聂小姐,这种事关乎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前途,不如你亲自跟少帅说吧。”

    聂芸却不想。她站起来,脸色更惨白了,落泪道:“我不想纠缠不休。”

    颇有骨气的模样!

    被司慕睡了,钱不要了,名分也不要了,就连最后的纠缠都不要了。

    这可不像是在颜公馆门口一等就是老半天的聂芸啊!

    “少夫人,告辞了。”聂芸道。她眼底滑过一丝冷笑,略有略无。

    她转过身子,顾轻舟没有看见。

    顾轻舟拿着金条,算了算昨晚司慕出门的时间。

    他从出门到回来,不过一个半小时。司慕将聂芸安置的那家饭店,顾轻舟也知道,副官都告诉了她。

    不是顾轻舟有意打听,而是她想做到心中有数。

    聂芸不好对付,司慕又是男人,很多时候有些事想不到、有些事又不方便下手,只得顾轻舟处理。

    顾轻舟想给司慕添一房姨太太,却又不能让自己太被动,故而让人直接去问了跟司慕出门的副官。

    副官知道少夫人在督军和夫人、老太太跟前都有分量,不敢隐瞒,有一说一。

    从新宅到那家饭店,需要四十分钟的车程;到了饭店,见面、寒暄,事后洗澡,司慕满打满算只有十分钟不到。

    “......他这么快”顾轻舟拿着金条,微微蹙眉道。司慕强壮,没有肾虚体弱的毛病,不至于快成那样。

    还有聂芸的态度......

    司慕的行为不合常理,他哪怕两秒钟完事,中间耽误的时间,绝不止十分钟;而聂芸突然的大度和慷慨,更是毫无道理可言。

    顾轻舟沉默片刻。

    就在顾轻舟沉默的时候,副官进来,轻声禀告了一件事。

    副官声音很小,问:“少夫人,要怎么办”

    顾轻舟不动声色:“什么也不用做,我心中有数。”

    副官就退了下去。

    顿了顿,顾轻舟又道:“备车。”

    她也要出趟门。

    她这次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正好在大门口遇到了司慕。

    夜色迷蒙,路灯橘黄色的光飘洒而下,落在顾轻舟的头发和肩膀上,她宛如批了件轻柔纱幔。

    朦胧中,她的恶毒和锋芒敛去,只剩下柔婉。她的眼睛很秾艳,含笑的样子很媚,能把人的骨头都酥了去。

    顾轻舟笑:“回来了”

    司慕嗯了声,问她:“做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同时,司慕瞧见她的头发有点湿漉漉的,好像半干未干,眉头微蹙。

    “约了洛水姐弟俩去打网球了,出了身汗;出来的时候太饿了,又去吃了东西,看了场电影。”顾轻舟道。

    出汗了,所以她洗澡了;去看最后一场电影了,所以她回来这么晚。

    一切解释得很通顺。

    只是,为什么

    司慕凝眸看着他。

    路灯从头顶洒落,照在她的脸上,有梧桐树细微枝桠的脉络,清清楚楚落在她的眸子里。

    司慕心中有点异样:她是因为昨晚聂芸的事心中烦闷,所以去运动、吃喝等宣泄吗

    这点情绪,在他的心头潆绕不散。

    “对了少帅,下午聂芸来了。”顾轻舟道。

    司慕疑惑的眼眸里,立马聚拢了一团愤怒的碎芒:“她来做什么”

    “她把昨晚的金条送给你。”顾轻舟笑道,“她说,她不是伎女,不能收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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