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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大人,请高抬贵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司行霈倒是很重视这个问题。

    他弟弟死后,他父亲这一脉可就他这条独苗了,血脉是需要延续的。

    司行霈不认为人一定需要子嗣,也不认为婚姻就是为了生育,可他和顾轻舟已结婚了,他们盼望自己的硕果,此乃人之常情。

    晚年没有儿孙绕膝,未必就孤单,却会留下遗憾。

    至少司行霈会的。

    “你想要认真钻研下这个问题吗”司行霈问她,“你是神医,你若是想知道,肯定能弄明白的,你确定要生孩子了”

    顾轻舟沉思了下,摇摇头:“现在为时过早。”

    司行霈转过身,捧起她的脸,问:“要不要给我把把脉”

    顾轻舟笑了起来。

    笑罢,她认真想了下,说可以先为司行霈把脉。

    “把脉也未必看得出来。”顾轻舟又道,“最好去西医院用仪器做个检查。”

    司行霈为了宽太太的心,说:“今天就去”

    顾轻舟捶了他一下,说他不够正经。

    这点让司行霈费解,问:“看病不正经,还有什么正经”

    顾轻舟笑得发软。

    她只是困扰,并不是此刻就想要解决这个问题。

    她记得司行霈说过,不想让他的孩子生活在乱世里,这也是顾轻舟的理想。

    “我好饿。”顾轻舟撒娇道。

    这个话题就揭过去了。

    司行霈做好了饭,周烟也闻到了菜香,顾轻舟邀请她过来一起吃饭。

    “一起用饭吧。”司行霈也如此说。

    周烟就坐了过来。

    顾轻舟吃了饭,逗弄了一会儿周烟的孩子,就上楼睡觉去了。她睡不着,就是窝在司行霈的床上。

    司行霈则在看一些文件。

    下午四点,司行霈还出门了,他要去见一些人。

    他还问顾轻舟:“你要不要一起去”

    “外头太冷了。”顾轻舟拒绝道,“我就想在家里躺着。”

    司行霈亲吻了下,就出门了。

    他离开之后,周烟上楼来问顾轻舟,要不要她搬出去。

    “司师座回来了,我住在这里也不方便。我想等明年开春再走,要住很长一段时间呢。”周烟道。

    顾轻舟让她不必多想,说:“这院子如此大,安置得下你们。再说了,你得罪了金家,搬出去会吃亏的,太原府不是岳城。”

    周烟问:“真没事”

    “真没事,你安心住下。这么大冷的天,入了冬会更冷,你自己折腾,也别折腾奕秋啊。”顾轻舟道。

    周烟彻底心安了。

    她不再说什么,抱着孩子下去了。

    电话响起时,女佣上楼禀告顾轻舟,说:“是一位姓平野的太太打电话给您。”

    顾轻舟兴致阑珊。

    她从温暖的被窝里起来,批了件厚厚的风氅,就去接电话。

    “轻舟,你该回来了。”平野夫人语气难得严肃,“夜不归宿不是很好的习惯,你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顾轻舟和叶妩之前去天津,没有跟平野夫人打招呼,已经激怒了她,如今又跟着司行霈鬼混。

    平野夫人不想用力管束顾轻舟,她想做个慈母,却不成想顾轻舟越来越过分。

    “......我已经嫁出去了,跟我丈夫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吗夫人,您连嫁妆都没有给我准备一份,若说有错,也应该是您的吧”顾轻舟笑了笑,就挂了电话。

    平野夫人双




第928章 请客
    阿蘅已经死了。

    人死不能复生,阿蘅再也不能成为平野夫人的依仗了。

    想到这里,平野夫人就恨恨对蔡长亭道:“你当时应该保护好阿蘅!若不是你知情不报,阿蘅何至于惨死”

    对于阿蘅的死,平野夫人心中充满了怨恨。

    但是她不能说。

    她知道蔡长亭有了自己的私心,一旦戳破,她连蔡长亭也要失去。

    用得顺手的人,如今只有这么几个,就像是猎人豢养猎犬,明知猎犬咬死了自己养的羊,却也要依靠猎犬。

    因为,打猎的时候,猎犬比羊更加重要。

    平野夫人不知蔡长亭为何要借助顾轻舟的手至阿蘅于死地,她至今都没有看出端倪,但是她不准备挑明。

    “是我的错,夫人。”蔡长亭低声道。

    除了上次,他再也没有狡辩了此事,他没有再用谎言说是阿蘅让他隐瞒的。

    事情到了今天,平野夫人再生气也于事无补。

    “你已经错了一次,我不希望你错第二次。轻舟,她一定要回到我身边,你也知道她的重要性!长亭,她不是鹰犬,也不是宠物,她是门面。

    没有她,我们做的任何事都无法名正言顺。轻舟太过于聪明,这一点我十分头疼,我至今不知她想要什么。”平野夫人道。

    蔡长亭沉默了下。

    平野夫人轻轻揉按自己的太阳穴。

    蔡长亭道:“夫人,我想去跟轻舟谈一谈。”

    平野夫人沉吟了下,摇摇头:“等她回来吧。她既然喜欢司行霈,就让她多温存几天。她享受够了,才知归巢。”

    同时,平野夫人又在想:司行霈能不能放弃岳城,到北方来

    江南的领土,平野夫人跟日本人是有盟约的,这点不能动摇。

    一旦司行霈眷恋故土,他就是平野夫人的仇敌。当初既瞧不上岳城那点势力,也不想招惹麻烦,才让顾轻舟离开的。

    如今看来,这件事到底没有办妥善。

    平野夫人一生与人打交道,此刻才心生悔意,只因她从未遇到司行霈这么难缠的人,也从未遇到顾轻舟这么厉害的人。

    司行霈来往太原府,平野夫人多此想要阻拦,都失败了。

    哪怕是蔡长亭亲自出马,也无法掣肘司行霈。

    他若不是这般能耐,平野夫人又何必发愁顾轻舟想跟谁睡,是她的自由,平野夫人根本不会气急败坏。

    平野夫人无法安宁,顾轻舟同样。

    她没有再回房睡觉,而是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陷入沉思。

    周烟没有打扰她。

    司行霈回来时,正值黄昏,屋子里的水晶灯亮起,他就看到顾轻舟孤零零站在窗前,长发披肩,她拢在墨色的阴影里,情绪莫辩。

    他上前,轻轻搂住了她。

    察觉到她的面颊和双手都冰凉,司行霈微讶,问:“怎么了”

    顾轻舟似回神般。

    微笑似涟漪,慢慢在她的脸上荡开,笑靥如花的她,看上去并无心事,笑着说:“等你回来呢。”

    司行霈将她抱上了楼。

    他不好糊弄,再三询问顾轻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轻舟道:“是平野夫人,她催促我回去。”

    司行霈脸一沉:“明天,我们去拜访她。”

    顾轻舟失笑:“干嘛要拜访她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司行霈错误的以为,顾轻舟把平野夫人当娘。

    顾轻舟却道,她只是把他们当敌人。

    他们不死,就会无休无止的纠缠顾轻舟,也会为祸世间,总要弄出点动荡。

    顾轻舟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天下,都应该接近他们,除掉他们。

    “司行霈,保皇党内盘根错节,我至今还没有得到平野夫人的信任,故而我不知道核心在哪里。”顾轻舟道。

    司行霈问:“如何取得他们的信任”

    “契机。”顾轻舟道。

    她需要一个契机。

    蔡长亭和平野夫人都知道,顾轻舟谋算过人。不管她是积极主动服从,还是被动抵抗,都无法得到他们的信任。

    他们时时刻刻都会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顾轻舟。

    他们筹划了十几年的大业,岂能轻易交付给顾轻舟

    顾轻舟回到平野夫人身边不过半年。

    亲情是需要培育的,是时时刻刻的陪伴中获得。把你生出来的人,未必就对你有母爱。

    顾轻舟的“父母”,就是她的师父和乳娘,这点毋庸置疑。

    司行霈害死了他们。

    顾轻舟会想,一旦顾轻舟和平野夫人发生了冲突,乳娘和师父到底站在哪一边呢

    她不



第929章 伏低做小
    蔡长亭请客,顾轻舟和司行霈就去了。

    饭桌上,他们谈了片刻的局势,司行霈就把话题引入岳城,提到了蔡家。

    司行霈常跟洪门的蔡龙头打交道。他还小的时候,蔡龙头觉得他好欺负,想利用他来占点军政府的便宜,却在暗中吃了很多的亏。

    “......若是你从小在岳城长大,我们兴许是朋友。”司行霈道,“你为何会被送到日本”

    “长辈的决定,我哪里会知道”蔡长亭笑道。

    司行霈又道:“应该是你祖母的意思吧你们家老太太很厉害。”

    “估计是了。为长者讳,我很少过问。”蔡长亭道。

    司行霈点点头。

    一切如常。

    司行霈还谈起了蔡长亭的妹妹蔡可可,提到这点,司行霈还有点内疚,说自己的不小心,害得蔡可可郁郁寡欢。

    蔡长亭就说,各有天命,不怪其他。

    顾轻舟沉默坐在旁边,听着他们寒暄,没有插嘴。

    “轻舟,你小时候也去过岳城的吧”蔡长亭突然道,“也许,我们三个小时候见过呢”

    “我比轻舟大八岁,你比她大六七岁,若论起来,她还是小娃娃的时候,我们就是十几岁的大小伙子了。见过也未必有印象,说不定真见过。”司行霈道。

    顾轻舟含笑。

    不管话题如何,她都不接腔,听司行霈和蔡长亭说。

    这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喝了好几瓶酒。

    司行霈微醺。

    顾轻舟道:“长亭,你来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吗”

    “没有,就是偶遇。”

    “那我先送司行霈回去,他喝醉了。”顾轻舟道,“你帮我告诉夫人一声。”

    “夫人说了,你尽管从容。她甚至想邀请司行霈去将军府邸住,却又担心你多想。这话,你考虑下,如何”蔡长亭道。

    顾轻舟心中微敛。

    她笑容不变,说:“好,我会考虑的。”

    上了汽车,司行霈眼底就一片清明,再无之前的醺态。

    他没有喝高,一点洋酒而已。

    “蔡长亭今天很老实。”司行霈道,“轻舟,你掌控了主动权。”

    蔡长亭的态度,让司行霈明白:如今的蔡长亭,以及他身后的平野夫人,都不想惹恼顾轻舟。

    他们有求于顾轻舟。

    “没用的。他们在耗,而且计划长久,我真怕耗不过他们。这点主动权,时间久了也无效了。”顾轻舟道。

    司行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他对顾轻舟道:“可以做一件事,来加速他们的进度,搅乱他们的筹划。”

    顾轻舟问什么事。

    司行霈眼底,闪过几分嗜血的狂意:“杀掉一个人。”

    车子回到了司行霈的别馆,两个人下车休息。

    顾轻舟买回来的大衣,已经送到了。

    程渝和周烟正在试穿。

    “顾轻舟,你还挺有良心的,这种皮草价格可不低,值一套房子呢。”程渝笑道。

    周烟则道:“我这套要压箱底,将来没钱吃饭了,拿出去当掉,也许就能救一条命。”

    程渝心中一酸。

    她经历过落魄,特别是她父亲去世后,她的娘家散了,她丈夫又背叛了她,公然养情妇,让她格外心酸。

    那个时候,钱就是命,一件衣裳都要省下来。

    “你别说得心酸。假如你不介意,将来跟我去云南如何有程家在,就不少得你们母女一口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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