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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大人,请高抬贵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是,他现在是三旅旅长了。”颜新侬在旁边接口。

    邓高嘿嘿笑了,有点不太好意思:“长官提携我。师座,你这次回来住几天可要去咱们军中瞧瞧”

    “好,等后天吧。”司行霈道。

    邓高兴奋劲儿过去,才想起了顾轻舟,也给顾轻舟敬礼:“太太。”

    顾轻舟站起身:“邓高,恭喜你。”

    她没有见外去叫旅座,因为这些人全部都是她丈夫的亲信,是他们自己人。

    “多谢太太。”邓高笑道。

    然后,邓高就盯上了顾轻舟的两个儿子。

    顾轻舟的两个儿子都满了两周岁,如今是会跑、会叫、会调皮捣蛋,是两个精力旺盛、拖垮乳娘的孩子。

    邓高把他们俩都抱了起来:“我的天,两个都像师座,像小小的师座,哈哈哈......”

    他觉得惊奇极了。

    顾轻舟无力扶额。

    “像什么,我小时候可没那么顽皮。”司行霈蹙眉说。

    顾轻舟、颜新侬和颜太太一起扭头看着他。

    司行霈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我玩的比较有新意,不像这两个小鬼,只知道淘气。”

    顾轻舟领头,众人哈哈笑起来。

    司师座发现自己的台子搭不起来,因为他是什么德行,这些和他最亲近的人都知道,




第1594章 顽皮
    顾轻舟和颜新侬聊到了凌晨三点多,两人喝了三壶茶,然后司行霈就回来了。

    他浑身酒气,居然步履稳健。

    “......一群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居然想灌醉我。我把他们全部撂倒了,只我一个人清醒着回来。”他道。

    一说话,满身酒香,同时言语格外的不着调。

    还是醉了的。

    顾轻舟失笑。

    颜新侬就站起身:“我去外书房睡一夜,你们也早点休息。”

    颜太太跟玉藻已经睡了,颜新侬今晚是注定不能回房。他外书房有个小梢间,里面有寝卧。

    有时候开会太晚了,他不好打扰妻子,就在外书房睡一夜。

    “义父晚安。”顾轻舟道。

    她则和司行霈住在以前洛水的房间,只要她回来,多半都是住在这一间的。

    司行霈已经醉了,顾轻舟搀扶他去洗澡。

    他很不老实,不停撩水往顾轻舟身上泼。

    顾轻舟道:“这可是在颜家,你的老丈人、丈母娘都在,就连你的儿女亦然。动静太大被人听到了,你还要面子吗”

    司行霈是不要面子的。

    “我想到霍爷今晚有艳福,我不能输给他。”司行霈道。

    顾轻舟哭笑不得:“人家今晚是新郎官。”

    “你居然相信他今晚才做新郎官太天真了。我看人最准了,他肯定早就把何微给办了,要不然两个人举止不会那么自然。”司行霈道。

    顾轻舟:“......”

    最终,顾轻舟也没有拗过他。

    第二天,所有人都起晚了,司行霈和顾轻舟更是到中午才醒。

    她的两个儿子磨了颜太太一早上。

    颜太太养大洛水的两个儿子,没这么辛苦的。她还在想,到底是轻舟的孩子格外顽皮,还是她真的老了,身体不济

    “你们俩给我站好了,早上做什么了”顾轻舟拎着两个儿子的衣领,把他们提到了自己面前。

    他们俩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

    玉藻在旁边帮他们数着:“砸坏了外公的瓷瓶。”

    “像球。”开阊道。

    “花花的球。”雀舫接话。

    颜新侬有个圆肚子的古董瓷瓶,现在成了一堆瓷片,因为顾轻舟的儿子们想试试它能不能弹起来。

    “扯坏了外婆的树。”玉藻掰了另一根手指。

    “是歪的。”开阊说。

    “我要扶正它!”雀舫接口。

    颜太太有一株腊梅盆栽,很巧妙盘成了一个福字的形状,非常难得。

    顾轻舟的儿子们觉得树应该好好长、笔直的长,于是把那盆盆栽捋直,活生生把盆栽给拆了。

    “放走了一只雀儿。”玉藻掰了第三根手指。

    “他啄我了。拔了它的毛,把它炖了。”这次说话的是雀舫。

    结果,他太过于矮小,在他想把雀儿抓出来扒皮抽筋的时候,雀儿一下子就飞走了。那可是只昂贵的鸟,旁人花了大价钱培养的,送给颜太太把玩。

    开阊没说话,因为他没有被雀儿啄到,对雀儿没恨意。

    顾轻舟:“......”

    她无力退回到了旁边。

    司行霈下楼了,听说了两个儿子的种种,直截了当:“面壁思过两小时。玉藻,计时。”

    “是,阿爸!”玉藻立马兴致勃勃挽起了袖子,露出她手腕上的小手表。

    这种小手表市面上没有的,也是司行霈特意叫人去给她定制的。

    只要是玉藻想要的,她阿爸都能给她弄来。

    司行霈背靠着手,对他的两个儿子说:“立正。”

    两个像猴儿一样的小鬼,立马手帖裤缝站直了。

    “向后转。”司行霈道。

    他们俩就利落往后转。

    “齐步走,一、二、三、四,好了停下来,两个小时不准动。”司行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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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6章 徐歧贞的餐厅
    徐歧贞的餐厅,最近每天接待一位特殊的客人。

    客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穿着也简单随便,总是各式各样的连衣裙,布料很讲究但客人从不在意。

    特殊在于,不管多么昂贵的裙子,她足下都是配一双木屐。

    餐厅没什么生意,伙计们时常会专门议论这位唯一的客人。

    徐歧贞偶然听到了,就对他们道:“她是日本人。”

    餐厅是打着“苏菜”的招牌,装潢精致,门面不大而且位置偏僻,是个幽静的去处,才开张不到两个月,压根儿没打出名气。

    “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是日本人,她说一口闽南话。”一名伙计说,“官话也会说,比我说得还好。”

    徐歧贞也听得懂闽南话。

    她没说什么,餐厅就来了其他客人。

    徐歧贞去了后厨。

    这次来的,是一大群客人,男男女女还带着三个孩子,其中两个男孩像是双胞胎。

    “京苏小菜。”司行霈念着招牌,转头问顾轻舟,“你确定颜三推荐的是这里”

    顾轻舟看了眼地址:“是这里。”

    他们刚从霍钺的婚礼回到新加坡,一下飞机孩子们就闹着说饿了。

    他们的飞机停靠得比较偏僻,顾轻舟想起上次颜子清特意跟她说过,有一家神秘的苏菜馆,让他们去尝尝。

    故而他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这家餐厅。

    餐厅在网球场后面,的确是很难找,不过门面装修得很精致,五彩玻璃门似镶嵌了宝石般闪光。

    他们一行六个大人和三个孩子,餐厅没有包间,就把最后面的两张桌子合并了。

    “京苏.......现在是特指南京吧,这是金陵菜吗”裴诚问伙计。

    他就是南京人,一看菜单发现不对。

    很多菜都是江苏菜全系,并非专门的金陵菜。

    “不是,是全菜。”伙计果然道,“如果是光金陵菜,怕其他客人觉得菜色单调。”

    他说一口很蹩脚的官话,裴诚半晌才听懂。

    司行霈道:“我要腌笃鲜和松鼠鱼,其他随意,管它地道不地道呢。”

    顾轻舟笑道:“你这种粗人才不讲究。京苏菜以草闻名,我要一份清炒马兰头。”

    “金陵菜以鸭馔闻名,我要烤鸭。”司琼枝说。

    其他人也纷纷点了。

    上菜不算快,但菜色精致,光从摆盘上就看得出大厨的用心。

    第一道菜是烤鸭。

    外皮酥脆的烤鸭,顾轻舟觉得很好吃,而且跟其他地方吃的都差不多,不成想顾绍突然一愣。

    他尝了尝红卤汁。

    众人不解。

    顾绍也回过神,不好意思笑了笑:“没......没事,我有点多心了。”

    后来,一道道菜上来,司行霈和顾轻舟都说很好吃,裴诚也说很地道,很有金陵菜的风味。

    只有顾绍沉默。

    “阿哥,你怎么了”顾轻舟问他,“你好像很吃惊的样子。”

    顾绍道:“我想见见大厨。”

    众人都笑了。

    华民餐厅,是不太习惯见大厨,除非是找茬。

    “能见见你们大厨吗”顾轻舟喊了伙计,“很好吃,我们想要当面道谢,并且问问他,假如我们家摆宴,能否请他去做菜。”

    伙计高高兴兴去了后厨。

    很快,就有个纤瘦身影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震惊看着徐歧贞走到了他们面前。

    徐歧贞表情淡淡:“我没有给你们下毒,放心吧,这是我的餐厅,我要尊重自己。”

    餐厅里一下子安静得可怕。

    就连顾轻舟,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

    顾绍清了清嗓子,先开口了:“我尝了口烤鸭的酱汁,就感觉像是你做的。你真的开了家餐馆”

    他们在国外念书的时候,徐歧贞人缘很好,除了她特别会照顾人,也是因为她会做菜。

    她小时候,她家有一家酒楼,那个大厨做过御厨的,很喜欢她,时常教她切菜雕花等等。

    她跟顾绍开玩笑的时候也说过:“我想去扬州开家餐厅,就开在僻静的地方,平日我可以画画,有客人来了就做菜。”

    顾绍只当她是开玩笑。

    不成想,她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嗯,这原本就是我的理想。”徐歧贞道。

    气氛很诡异。

    众人都不知该说什么。

    正好又有客人来了,是一位非常美丽娴雅的年轻女人,而且穿着木屐,徐歧贞就亲自去招待她点菜,离开了他们这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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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7章 被泼了一头狗血
    顾绍选了靠窗的位置重新坐下。

    徐歧贞去了厨房,很快就出来了。

    她把酱用小坛子分别封好了,递给了顾绍:“如果好吃,下次我再给你妈送点,她最喜欢我做的桂花酱。”

    顾绍站起身,想要道谢。

    徐歧贞道:“还有客人等着吃饭,我先去忙了。”

    没给顾绍说话的机会,她已经回了后厨。

    很快,客人桌子上就有了糯米烧鸡、桂花酒酿圆子、兰花卷肉等几道菜。

    做完了,徐歧贞从后厨出来,看到顾绍还在。

    她表情丝毫没变,好像一切都是在预料之中。

    她坐到了对面。

    “最近还好”顾绍问她,眼睛不由自主瞥向了她的手腕,那里有一道很深很清晰的伤疤,是她自己割腕导致的。

    是怎样的痛苦,把一向豁达开朗的徐歧贞,逼到了寻死的地步

    “还行。之前睡不好,后来我就搬到了西边的小楼里,一个人很安静,睡得比较踏实了。”徐歧贞道。

    这就是说,她和颜子清是分房睡的。

    顾绍见她瘦了很多,又道:“要不要吃些药”

    “医生说吃药不好,得自己慢慢调理,这个急不得。”徐歧贞道。

    顾绍点点头。

    他又道:“你和兰芷也算很熟,让她陪着你到处走走”

    “现在不行了,餐厅里偶然有生意。我在厨房旁边开了个小房间,专门画室,不做菜就要画画,挺忙的。”徐歧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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