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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大人,请高抬贵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可能是昨晚离开的时候,她的眼神太过于忧伤和担忧,让张辛眉一夜难眠。

    他总是回想起,那双美丽的眸子,不应该染上那样痛苦的颜色。

    所以,他冒着生命的危险,决定把已经曝光的秘密正




第1643章 唱大戏
    玉藻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人。

    她明明一开始对地下党没什么好感,可当她知道张辛眉是党员之后,就开始偏袒了。

    学校有时候也会谈论此事,大家都说得小心翼翼,玉藻也会刻意想要偏帮。

    她也会去联合会开会,也会参加学校的活动。

    她除了在联合会之外,也会遇到杜溪上。

    有次她在图书馆看书,杜溪上就坐到了她旁边,轻声和她打了招呼。

    “你进度跟得上吗”他问司玉藻,“可要我帮你补习”

    “如果我想要补习的话,我就会请家庭教师,我有的是钱。”司玉藻道,“师兄费心了。”

    “真可惜,我还想替你补习。”杜溪上道,“而且,暑假留在医院实习的名额下来了,你想不想留下来”

    司玉藻看了眼他:“杜师兄,你是想追求我吗”

    杜溪上眼眸镇定,甚至有点冷寂:“嗯。”

    “那也请你有点诚意。你知道不知道,我家在新加坡是有医院的,名声和规模远胜过圣德保医院。

    不管是人脉还是财力,甚至学识,你都不能令人刮目相看。不过,你这个人挺卑鄙的,这点我比不上。”司玉藻笑道。

    杜溪上微笑,推了下眼镜:“你说话也挺刻薄,很讨人喜欢。”

    他们相互恶心了几句之后,杜溪上就先告辞了。

    他一走,司玉藻也拿了书走出图书馆。

    她回到了教室时,跟班上同学说医院暑假实习的名额下来了。

    她的同学们反应淡淡。

    “那都是给三年级的,没咱们的份儿,名额也不多,优先给联合会的。”马璇道。

    司玉藻道:“原来是这样,如果我能拿到一个名额呢,班上会有人想要吗”

    “他们会抢破脑袋。”马璇道,“我.......我和景然也很想。”

    司玉藻看了眼旁边的徐景然。

    徐景然比马璇更加活泼些,话也很多,此刻她却异常的沉默。

    “你没事吧”司玉藻问她。

    徐景然摇摇头。

    马璇也道:“你这样已经三天了,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吧你告诉我们吧。虽然我解决不了,但玉藻可以试试。”

    司玉藻失笑。

    她的同学们都觉得她很厉害,尤其是她现在还在联合会,更加是他们的依靠了。

    “真没事。”徐景然低垂了头,“你们去忙吧,别管我了。”

    她站起身走了。

    她一走,玉藻才问马璇:“你知道吗”

    马璇很担心:“她平时什么都肯告诉我的,这次却死活不说,事情怕是很严重的。”

    “而且难以启齿。”玉藻补充道,“她是不是生病了要是我姆妈在就好了,她看一眼就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

    马璇有点羡慕:“听说你姆妈是中医界的名人,她真的那么厉害吗”

    “当然了。”玉藻立马非常的荣耀,“可惜我只学到了皮毛,要不然也能给徐景然看看。”

    下午放学的时候,徐景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司玉藻和马璇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要躲躲藏藏,却又感觉偷窥人家不太礼貌,就打住了。

    回到家里,玉藻还把此事告诉了宋游和渔歌。

    渔歌道:“大小姐,她会不会害你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不会的,她很好。”玉藻道,“她肯定是生病了。”

    对于生病,副官和渔歌是一窍不通,不好再说什么。

    第二天,徐景然还是来上课了,不过她眼睛肿肿的,不跟玉藻和马璇说话了,只埋头睡觉或者记笔记。

    玉藻就和马璇私下里说:“她哭得很厉害。”

    “我看到了,怕是哭了一夜。”马璇道,“为什么不能给我们讲呢她以前很信任我的。”

    玉藻就道:“要不你去问问她,我不在场,免得她不舒服。你问清楚了,再告诉我,我能帮忙就帮她,不能帮忙我装作不知道。”



第1644章 装睡的司玉藻
    司玉藻的姑姑和姑父都是肿瘤科室的,他们家的医院也是偏重肿瘤科,在整个亚洲都有名。

    血管瘤不算什么难症,上海也不止一家医院能治的。

    而司玉藻的两个同学抱头痛哭,把小小病魔当成生离死别一样。

    司玉藻觉得她们像夏花,那样美丽却又娇弱,也许一场风暴雨就是灭顶之灾。

    她已经尝试去理解形形色色的人。“病不过是困难,要有战胜它的勇气”,这是司玉藻的母亲常挂在嘴边的,因为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明确证实过安慰剂的存在——一种很普通的营养膏,医生说它是新研制的特效药,将它给病人,病人

    吃下去之后,病情的确会有好转,这种东西就叫做“安慰剂”。

    中医说这是自身的“营卫”,顾轻舟看病时,只要她确定了病情,她就会斩钉截铁告诉别人她能治,几天之内能治好。

    除了药物,也是神医的笃定,能激发病人自己的营卫,相当于“安慰剂”。

    而西医则说免疫力。

    司玉藻知道,还没有治病就先泄气,肯定会让治疗效果大打折扣。

    于是她道:“这种血管瘤,看似可怕,其实就是一点小毛病。西医治这个不如中医,你吃七天药之后,就会有好转,然后才需要慢慢调理。”

    徐景然睁大了眼睛。

    她眼睫上还挂着泪珠,眼珠子一动不动看着司玉藻,非常紧张。

    司玉藻一直以来爱吹嘘的毛病,此刻全部发挥了作用。

    她给徐景然下了一道“安慰剂”。

    她先道自家的医院如何厉害,肿瘤科多么出名,又说自己姑姑和母亲是如何厉害,还杜撰出了几个案例。

    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几乎不带停歇,字字句句都显得那么真实,把两个女孩子彻底唬住了。

    她们俩如果知道司大小姐一贯爱吹牛的脾气,就不该如此放心。

    “我姑姑就是得这个死掉的,我还以为是遗传。”徐景然破涕为笑,“我去的医院,他们说不出是什么东西,只说可能是过敏。”

    司玉藻道:“你要相信我,我从小就跟着我母亲行医。”

    徐景然真的就相信了。

    司玉藻当场给她把脉和诊断,见她的脉象细涩,舌苔薄,既有痰饮,也有淤积,是痰和淤相交造成的血管瘤。

    这种病,西医还真不太好用,中医此刻就发挥了功效。

    玉藻五岁背医经,后来她姑姑的医院里也开设了中医科,是她母亲坐镇,她跟在旁边做记录。

    这样的血管瘤,她也见过好几例,见徐景然这一例跟其他的没什么不同,玉藻就给她开了方子。

    她也不是第一次独立开方了。

    她母亲十二岁就会独立开方,十六岁就能“望其形知其病所在”,她也是早早培养玉藻的独立。玉藻给徐景然开了软坚散结的药:川芎一钱半、赤芍药三钱、生地黄五钱、红花三钱、牡蛎十钱、黄药子六钱、柴胡一钱半、贝母三钱、牛膝一钱、昆布一钱、海藻三钱、桃仁三钱、当归三钱、甘草一钱

    。

    她一边写,一边告诉徐景然这些药的作用,以及它们相互产生的作用,对她病情的针对治疗等等。

    徐景然和马璇看的目瞪口呆。

    她们一直觉得,司玉藻是个热心肠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的,怕是什么也不会,来学医不过是到医院去混日子有点名目罢了。

    上次司玉藻治疗张辛眉的中毒,徐景然和马璇都不知道

    不成想,这么繁杂又毫无逻辑的药方,她信手拈来,这是下过苦功夫硬背的。

    “你真厉害!”马璇道,“记药方可累人了,我还见过中药堂的坐堂先生临时翻书呢。”

    “那你以后别去那家中药堂,那先生没用。”司玉藻道,“我五岁就开始背药方,这是我的启蒙。我八岁的时候,能背诵三百多张。

    &



第1645章 爱情味道
    过了几天,徐景然身上的肿块有明显收敛,而且皮肤上的紫色也开始转淡,徐景然喜极而泣。

    马璇也舒了口气。

    “再坚持服药,直到彻底痊愈。”司玉藻道,“景然,你也可以告诉你父母了,让他们放心。这是大病,你们最好一起面对,有家人的支持才更好。”

    徐景然点点头。

    她果然告诉了她父母。

    她父母来了趟学校,要请司玉藻去家里吃饭,特别感谢她。

    司玉藻就去了。

    家常便饭,徐景然一直很抱歉:“你吃不惯吧”

    “很好吃,食材都很鲜嫩,阿姨肯定很会买菜。”司玉藻道。

    徐景然的妈妈非常开心:“是,挑选小菜还是肉菜,都有技巧的.......”

    她夸夸而谈,说起自己做主妇的诀窍,滔滔不绝。

    她的孩子和丈夫都不爱听她说这些,司玉藻则是津津有味,不时提问几句,都能问到点子上。

    徐景然很感动。

    她后来跟马璇说:“玉藻是千金大小姐,我还以为她会嫌弃,没想到她真的吃得很开心。我姆妈那么啰嗦,她也能跟她聊得来。”

    “真正有底蕴的人家,教养都很好的,只有暴发户家的孩子才孤傲,高高在上,这个看不起那个看不起。

    司玉藻的祖父和阿爸好像是军阀,以前江浙一代都是他们家的地盘。后来,他们家才去了南洋,我也是听那些男生说的。”马璇道。

    徐景然很是震惊。

    “确定吗”

    “她祖父和阿爸不好说,她姆妈却是有传记的。看一下她姆妈的传记就知道了,她家以前的确就是军阀。”马璇道。

    徐景然再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还把此事告诉了自己的父母。

    她父母对司玉藻的印象都极好,就说:“我就说她家教很好的,原来是真正的名门千金呢。你要好好跟人家学学,学得皮毛也很受用。”

    徐景然的病,她家里人都知道了之后,就不再麻烦玉藻煎药了。

    玉藻觉得,病痛和灾难可以让一家人更亲密,痛苦能让他们靠得更近,彼此取暖,这是好事。

    她也不再帮忙了。

    徐景然的病,也在一日日好转,后来她肩头的两个肿瘤先消失了,肌肤上只留下淡淡痕迹。

    其他地方的,也在慢慢收敛。

    不过,同学们不知道此事,玉藻也不让徐景然往外说。

    玉藻依旧每天上课,有时候是理论课,有时候是实验课,很是忙碌。

    至于联合会那边,普通成员没什么事,甚至不怎么需要去开会,只有会长和组委会才是需要时常商讨研究。

    而张辛眉那里,玉藻也去得少了。

    她每天看报纸,偶然也会看到地下党的消息,多半都是批判的,而玉藻从批判的字里行间,看到张辛眉又取得了胜利。

    她心中很高兴。

    “我也想做地下党吗”她对自己的高兴不能理解,有点迷茫想。

    后来她就想明白了,她不想的,她只是替张辛眉高兴而已。

    她的张叔叔是个有信仰的人,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这个念头一起,玉藻就压不下了,心里总在思考张辛眉的种种,直到他们的国文课上,老师布置了一个作文题目:味道。

    这个题目让同学们一头雾水,司玉藻的心思就暂时从张辛眉身上转移了。

    午饭的时候,玉藻和班上的几名同学,包括徐景然和马璇,一起吃饭时就在讨论这个。

    有个男同学很刁钻:“如果你们想要在姜教授的国文课上拿到高分,可以尝试写.......”

    他拖长了声音,阴阳怪气道:“爱情的味道。”

    同学们哗然。

    大家都骂这位男同学:你缺德归缺德,就不能盼我们一点好吗

    男同学很委屈:“我是认真的。”

    玉藻似乎心动了下,她追问:“为什么写这个能拿到高分”

    “你们知道诗人寒浅吗”男同学压低了声音。

    同学们都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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