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酷总是我老公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文会
亲爹如何,抛妻弃子,还有脸了!
在楚靳这,他没有兄弟,他母亲只有一个孩子,至于楚霄那个小混蛋,他不弄死他,就是他楚靳心善了。
韩诺大气都不敢出了,乖乖的正襟危坐,就怕引火烧身。
到了一处临时停车点,楚靳将车停了,“我下午有事,不回公司了。”
韩诺可怜巴巴的眨巴眼睛,他今天非得扮演一回池鱼不可了,“楚爷,这里不好打车。”
楚靳眯了眯眼,“用不用我给你叫辆车!”
韩诺双手投降状,“我的错,我完全搞得定,我这就滚。”
打开车门,麻利的滚下车。
楚靳等车门一关,立马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好心情被那爷俩搅得稀碎,一想到回家还得面对小王八蛋,他就脑壳疼。
别人心烦是无目的的开,他呢,目的地非常明确,急需楚太太来降温。
半个小时后,汽车稳稳的停在一处商业大楼的停车场上。
楚靳下车,没急着直奔目的地,而是拿出手机给楚太太拨了一个电话。
夏微甜正在五楼听同事们喝酒侃大山。
餐桌上的蒸汽锅冒着热气,里面的螃蟹不安于室,垂死挣扎的想要逃出生天,一只蟹钳探了出来。
第一百二十章 初冬浅雪 不想留遗憾
沈妃眼疾手快,拿着筷子又残忍的给送了回去,头也不抬的问道“饭后去唱歌,你去吗”
夏微甜摇摇头,ktv那的环境她不是很喜欢,除了陪季苒,她去的次数为零。
“你们去玩吧,我还有事。”
沈妃笑睨了她一眼,“结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夏微甜明智的没有继续接话,她吃饱喝足,在一旁看着沈妃和螃蟹较劲,“真那么好吃”
“你自己不会尝休想我给你剥现成的。”
夏微甜瞪眼,“年底还想不想要红包了。”
“老板娘,和你说真的,今年假期别关门了,有很多慕名而来的社会人士,客源也不少。”
“你不想回家陪陪父母大家在外一年都很辛苦,不休息,那挣钱的趣味在哪里总要有时间去花销啊。”
沈妃白了她一眼,“你当我们都是资产阶级呢。挣钱可不是为了胡花乱野,更不是为了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们现在还没到那个层次呢,我们都是有梦想的人,将来是要安家落户的,从手指缝漏点财都要心疼好半天呢。过年加班三倍工资,你看有没有人愿意留下来。”
夏微甜想了想,笑道“妃姐,我从来不知道你原来这么有内涵。如果大家伙没意见,那就串着休,不管是先休还是后休都有三倍工资,这样可以吧”
冬天寒冷,有不少人用餐的第一选择都是火锅,尤其是这家火锅店的名声已经打了出去,现在最不愁的就是客源,完全不用担心学生放假了,生意冷清。
沈妃是店长,管经营策略,她是不管事的老板娘,负责技术。两人搭配干活,不累。
夏微甜正有点坐不住,接到了楚先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在楼下。
夏微甜有点懵,哪个楼下
回过味来后,猛的从椅子上起身。
沈妃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这就要走”
夏微甜捂着话筒,小声道“我先离开一会儿。”
沈妃多聪明一个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去吧,去吧,不回来也没人说你。”
夏微甜拿起外套,边听着电话边往外走。
三分钟后,她看见了玻璃门外站着的楚靳。
男人穿着阿玛尼的长款大衣,敞着怀,高雅挺括,简简单单的站在那犹如玉树临风。
看见她出来,对着她张开了怀抱,笑着诱惑她扑向他。
夏微甜舔了舔唇,冷风吹在脸上冻红了鼻子,她也不觉得冷,迈开腿,用力扑进了他的怀里。
两只小手藏在他的大衣里,偷偷的钻进毛衫,贴在了他的腰上,凉的楚靳倒吸一口气,无奈又纵容,宠溺的点点她的鼻头,“谋杀亲夫!”
夏微甜吐吐舌头,整个人贴在他的怀里,脸颊更是在他胸前蹭来蹭去,“楚先生,你又旷工了。”
“我想你了,这个请假理由够不够”
夏微甜笑开了花,早上刚刚分开的好不好,笑骂道“油嘴滑舌,真应该让你的那些员工看看他们大老板的真实面目,盲目崇拜。”
“楚太太,我来了,你今晚是陪我还是陪那些员工”
夏微甜踮着脚,亲了亲他的嘴角,笑眯眯的道“老公最大。”
楚靳非常受用,猛的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停车场跑去。
夏微甜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也顾不上抗议,抱着他的脖子不敢松手。
此时,天空飘起了冰晶,零星的落在他的短发上,鼻尖上。
夏微甜伸出食指去接,冰晶融化成一滴晶莹的水滴,被她调皮的涂在他的唇瓣上,又探过头去舔了舔,味道还不错。
楚靳心神震荡,脚下发软,差点抱着她摔倒。
反应奇快的搂住她的腰在风中旋转,最终将人抵在了汽车上,抬着她的下巴,虔诚的吻了上去。
夏微甜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脖子,与他近距离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偶尔有人经过,驻足停留片刻,留下善意的笑容。
初冬浅雪,拥吻这个画面久久的留在夏微甜的心里,很多年后,她还会想起这个场景。
时间还早,楚靳不想回家,拉着她去看了一场电影,又吃了一顿丰盛的宵夜。
吃完饭出来,外面的世界白茫茫一片,路两边的柏树银装素裹看不见丝毫绿意。
两人牵着手走在松软的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夏微甜指了指前方,“我们去那合张影好不好”
前边的大树旁立着一个圣诞老人,点点灯光在雪白的地面上投影一片温暖的黄。
“好。”
楚靳长这么大,很少拍照,商业头条不算,那多半都不是出自本意。
照完相,一看效果,他感觉自己笑的有点二,快乐的像个傻子。
夏微甜很满意,转头就设置成了手机屏幕。
说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合影,结婚照不算,那是后期合成的。
楚靳帮她正了正头上的帽子,“微微,我们过年回去重新领个结婚证吧。”
夏微甜眨了眨眼,心中一动,还要装傻,“为什么呀”
“那么重要的时刻,我不想是别人代替我去做的,我想和你甜甜蜜蜜的去,开开心心的回。”
夏微甜又笑了起来,又甜又美,纯洁无瑕,“好呀,我也觉得有点遗憾。”
晃眼出来小半年了,夏爷爷前几日就开始问她什么时候回家,“楚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容城”
楚靳低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叫老公!”
夏微甜抿唇,她还是不适应,除了极个别情况,她平时都张不开这个嘴,倒是对方一口一个老婆一口一个甜甜宝贝,叫的那叫一个流畅自然。
“好吧,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去”
楚靳叹气,听起来好勉强。
“你在哪我就在哪,过年我们要在一起过。”
夏微甜心里美呀,美的抿唇晃头,“我们回家吧。”
上了车,楚靳探身过去,帮她系了安全带,“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好,雪天路滑,你慢点开车。”叮嘱完,她则放低了座椅,双手放在羽绒服的兜里,躺着欣赏车窗外夜色下的雪景。
第一百二十一章 炸毛兄弟俩
神思飘的有点远,最后那些念头和景致一起都成了眼睛里的过客,冲冲一瞥,什么都没留下。
到了家,已经是深夜。
楚靳和夏微甜都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人。
楚霄坐不了电梯,又懒得走楼梯,将狐朋狗友叫过来,在屋子里开起了派对。
楚靳和夏微甜出了电梯就听到了音乐声,彼此对视一眼,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忘了什么。
临走前,夏微甜叮嘱过对方不要将屋子弄乱,结果,对方不但没听,反而挑战了极限。
真是活腻了。
楚靳一晚上的好心情又跑了大半,沉着脸开了房门。
楚霄拿着水果刀切橙子,刀面上残留了不少黄莹莹的果汁,他正举着刀,舔。
突然听见动静,吓了一跳,差点把舌头片了。
“艹。”
屋里唱的正欢的几个男女看见楚靳,被对方浑身的低气压吓住了,“那个…楚霄,你哥回来了。”
“我不瞎,他回来就回来,我们继续。”
楚靳进屋,脱了外套,随手丢到沙发背上,他蹙眉看了一眼乱糟糟的屋子,声音冷了八度,“我给你们十分钟,怎么弄乱的怎么收拾干净,或者我让你们的父母过来收拾。”
声调不高,却出奇的吓人。
旁边有人用胳膊碰了碰楚霄,让他拿主意。
楚霄嗤笑,翻了个白眼,“你们听他的平时不都挺能耐的吗。”
楚靳几步走过去,上去就是一脚,将人踹翻在地,接着轻松的拎起楚霄的后衣襟,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了楼道里,威严的视线在屋子里巡视一圈,淡淡的提醒道“还有五分钟。”
说完,不耐烦的看了眼手表。
连亲弟弟都是这个下场,旁人哪敢在继续挑衅,灰溜溜的开始收拾室内的卫生。
十分钟后,一个个就像犯了错误的小孩站在沙发前,等待魔头的吩咐。
“还不走,还要留夜”
一群人立刻鸟兽散。
楚霄还坐在走廊的地上,刚刚那一脚踹的狠,到现在也没回过劲来。
他像头狼崽子似的,目光狠呆呆的瞪着,“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楚靳冷笑,“我怕脏了自己的手,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找存在感,不要试图挑衅我的忍耐度。前途,自己有本事,自己去争,还有,我对楚氏没兴趣!”
“说的好听,没兴趣,你就不该回国,不该接受爷爷安排的婚事。”
楚靳那双深冷的眸子眯成了狭长的一条缝,这样的楚先生是夏微甜没见过的。
浑身长满了刺,伤人伤己。
楚靳对谁都是一副温雅可亲的态度,只有那对母子才能让他变得刻薄,他极力忍耐着,冷笑道“这都是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夏微甜看看兄弟俩,多少能猜出一些,想必现任的那位楚太太没有给楚靳留下好印象,“老公,很晚了,洗洗睡吧。”
先是将楚靳推进了屋子,又转过头看向红着眼的楚霄,“你没事吧”
楚霄揉了揉被踹的地方,从地上爬了起来,没好气的道“死不了。”
三更半夜,大雪封路,也不能就这么把人撵出去。
夏微甜打开了自己的那间公寓,“客房借你睡一晚,明天打哪来的回哪去,这里并不欢迎你,不要自讨没趣。”
楚霄撇了撇眼睛,混不吝的模样,“小爷不稀罕。”
说完就要往楼道走。
夏微甜皱着眉,“多大人了还幼稚,你要走可以,就当着我的面给你父母打个电话,出了任何意外自己承担。”
楚霄的死活她并不关心,只是怕真的出点什么意外,在楚父那无法交代。
楚靳靠着墙听了一会儿,颇为烦躁的脱了修身的高领毛衣,随手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
夏微甜安抚好了楚霄,颇感头疼的回了屋,还没站稳就被拉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紧随而来的便是濡湿的吻。
夏微甜僵硬了一会儿,随后放软了身段,仰着头,回应着他的纠缠。
楚先生像一只炸毛的刺猬,对着她却露出了柔软的肚皮,碰触着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爱,一触即发。
橘色的床灯临近天明才熄灭。
楚靳披着睡衣,坐在床头满目柔情的看着她,最终没忍住诱惑,俯身去亲了亲她额头,然后起身拿着一包烟去了阳台。
冬日的阳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地砖下盘了厚厚的一层地热,风是冷的,地是热的。
楚靳迎着寒风点燃了一颗烟,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毕竟不是钢铁铸造的,血肉之躯当然会冷也会累。就像城府再深,也总有失控的时候。
一颗烟只吸了两口,其余部分在指间烧成了灰,零星的火点被风刮来的白雪熄灭。
楚靳一夜未睡,眼窝下有点黑,吹了会儿冷风,仅有的那点睡意也散个干净,干燥的掌心用力搓了搓被吹麻木的脸,重新回了屋。
夏微甜熬不得夜,更别说被男人狠狠的折腾了一通,她现在睡的很沉,哪怕是打雷怕也不会儿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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