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少妇惠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火先生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惠珍每天下班后也到道堂来进行一轮又一轮的仪式。
第一天慧善真人把七种勐兽的骨头加上娟姐的功德石放在一个铜鏽的宝瓶裡然后亲授惠珍一则经文。
身上仅穿一袭白袍的惠珍也顾不得袍下真空只专注托着铜瓶跟随慧善真人走到正殿外恭敬拜祭三清尊神。
二人转至侧殿惠珍左手结道指诀高举胸前右手结三清指捧住宝瓶诚心诵唸经文。
慧善真人则向祖师海蟾子借法先结王天君诀再到日月二君诀最后施驱病诀。
日光下惠珍竟有若上苍诸仙座下的童女一样照出一身祥兆之气。
到了完功之时惠珍已经香汗淋漓白袍紧紧贴在身上拓出她曼妙婀娜的体态。
直到第四天慧善真人交托那位昂藏七尺的护法继续借法的仪式他是慧善真人座下四大护法之一也是慧善真人的第三位入室弟子姓秦名明。
回到正殿后方的楼房二楼的小厅裡惠珍小心把铜瓶放在神坛前一阵清幽的檀香味又扑鼻而来不禁说:「好香。
秦明那异常雄浑的声线响起:「是的。
这檀香叫作『思源』能让人宁神静养三省己身。
张施主你先冲身不要着凉。
惠珍走到更衣室看到牆身那面特大的镜子才想起湿透的白袍把圆鼓鼓的胸脯完美包裹起来不禁满颊绯红。
惠珍在大镜前慢慢剥下道袍之时闻到袍上沾有「思源」的香气竟不自觉想起刚才秦明与她一样满身湿透灰色道袍黏在身上现出强壮的胸肌。
她幽幽望着颇为自豪的乳房想起了近月的寂寞空虚轻轻叹了一口气便转身到身后的淋浴格冲身。
第八天慧善真人让秦明破开宝瓶功德石竟玄妙与兽骨碎融合在一起原来奶白色的功德石竟成了一颗澹黄澹白的石头。
秦明把融合后的功德石磨碎如粗盐状交到惠珍手裡。
慧善真人对惠珍说:「张施主妳在丈夫的汤水中加入宝药分七七四十九天让他喝进去。
丈夫入睡后再找个方静心唸诵这一篇经文。
有不认得的字就请教圣姑或是护法。
惠珍扑倒上连声叩谢。
娟姐和秦明也对惠珍报以诚心的祝福。
两个星期后阿广奇蹟似的站了起来。
又过了三个
星期阿广不需要柺杖就能健步疾走。
直至完全吃下所有宝药阿广只馀下难以根治的风湿痛症不过对惠珍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天赐的大恩惠。
自此惠珍完全折服于慧善真人的神通力而又因得圣姑娟姐直接引荐惠珍可以到道堂来一星期两课参拜学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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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慧善真人把惠珍召到二楼练功房。
在进入练功房前惠珍如常淨身更衣于大镜前仔细检查身体便恭敬叩响慧善真人的房门。
卡唰。
门开。
却见秦明和娟姐同在满满「思源」香气的练功房内。
「惠珍你丈夫现在的工作还好吗?双脚还负担得来?」慧善真人的声音总是如此温柔加上他天生的佛相让人愿意将一切託付给他。
「真人有心了。
你替阿广找的工作他很喜欢呀他就只会开车……其实……我一家三口早该上门叩谢真人的大恩大德呀!」惠珍越说越激动然后又跪下来向慧善真人叩首但秦明扶起了她。
「惠珍啊张总本来就是你的客人只是刚好他也是道家弟子而已这就是缘份。
」慧善真人似笑非笑看着惠珍。
惠珍想起张总总爱调戏自己本是千万个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忙。
不过对于失去自家货车的阿广来说在张总的企业开货车挣回给出的大笔医疗费和赔偿金惠珍又怎能拒绝。
慧善真人接着说:「圣姑玉娟的事你都知道?」
「嗯娟姐…不圣姑…」惠珍忍不住看了娟姐一眼娟姐则报以微微一笑而当馀光扫过秦明身上竟发现他的五官份外好看惠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圣姑有跟我讲过。
自阿广双腿康复以后他们一家早把娟姐当是恩人一样看待甚至把儿子树德过契给娟姐。
而娟姐也把惠珍视为亲妹妹对她掏心掏肺连自己不堪的过去也明明白白告诉惠珍。
娟姐年轻时是ktv的陪酒女郎往后为了金钱当上高级夜总会的三陪当自觉人老色衰之际正好遇上一位丧偶数载的恩客。
娟姐也不介意对方已届退休年龄本来打算俩口子在这小社区渡过馀生哪知就在结婚的第一天男人突然中风当时情况只是仅仅比植物人好上一点。
乱了方寸的娟姐隔着高牆在道堂门外跪拜刚好遇上从外回来的慧善真人慧善真人被娟姐感动破例施神通力唤醒娟姐的老公。
自此娟姐一路跟着慧善真人修法。
「惠珍你记不记得妳丈夫的宝药是从功德石炼出来……」慧善真人不等惠珍回答便接着说:「而那颗功德石是圣姑她多年苦修出来用来助她丈夫下一个生死关口的。
但她却无私送给妳妳们之间有很深因果情同姊妹呀!」
惠珍当时哭成泪人根本记不起慧善真人说起过娟姐为了自己献出宝贵的功德石这事所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慧善真人续道:「妳还记得那『双重胎劫』嘛?」
「惠珍记得。
」这点惠珍无日或忘只是没有机会私下找慧善真人讨论此事。
而现在惠珍感到慧善真人将要说一些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事。
「贫道之前为妳起个命盘妳奇特的命格让那双死胎阴魂不散。
当然贫道可以将祂们收了但妳的孽又会深一重啊。
」慧善真人双眼发出精光「解决之法在于妳要修功修德用正气导正妳的名格。
惠珍你准备好用你馀下的人生去洗淨你的罪吗?」
其实惠珍听得一头雾水只知一直为自己荒唐的过去而后悔更为了两次打掉胎儿感到内疚无比。
她打从心裡愿意为过往的种种过错赎罪:「惠珍愿意。
慧善真人收起双眼的精光变回原来慈悲的脸:「贫道打算让妳修练《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一边除去妳身上的孽障一边让你积善功修功德石。
惠珍一时间没听明白不自觉用求助的眼神望向秦明。
慧善真人顺着惠珍的视线转向秦明微笑道:「秦护法你一直教惠珍诵经就由你来解释吧。
「是师父。
」秦明用他特别雄浑的声音从头说起:「惠珍妳已经知道我派祖师乃海蟾子刘海蟾真人对吧?我派典籍记载海蟾子师承纯阳子吕洞宾为云房子锺离权的再传弟子授黄帝阴符经以及其他道术。
祖师爷的诸多传说中又以『刘海砍樵』最为世人传诵。
惠珍点头表示知道尚未得道的海蟾子本名刘海是位读书人。
为了侍奉老母放弃应试科举改当樵夫。
刘海的孝心感动了和他有宿世姻缘的白狐白狐放弃修仙之途化作美女胡秀英嫁给刘海。
往后再引伸出林林种种的神话故事。
秦明续道:「祖师爷亲授的秘藉中说明了祖师爷得道前的确有一位髮妻『胡秀英』不过她不是什么白狐化身而是骊山老母一派的女道人比祖师爷修道的时间还要早。
但她的师尊曾警告她说时机未到所以一直没有对祖师爷说明出身。
「时光流转祖师爷始遇纯阳子修道期间历百劫。
刘海的故事后段不是说祖师爷被第十罗汉收在衣钵之中然后胡秀英找云房子纯阳子求救对嘛?」秦明望向两颊渐红的惠珍只见惠珍羞涩点点头续说:「据祖师爷留下来的秘典亲述那时他正修内丹不慎走火入魔。
胡秀英当时并非如传说所言去找云房子纯阳子帮忙而是修书一封向骊山派的掌教师尊求救。
然后胡秀英的师尊亲自下山用镇派宝典《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与祖师爷行双修功助祖师爷返回正道。
「不过祖师爷已经大伤元气胡秀英的师尊见时机已到便亲授祖师爷夫妻二人《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
及后二人各有历劫胡秀英更早于祖师爷飞升。
祖师爷则继续在人间游历修行直至得道成仙。
」说毕秦明恭敬向牆上的海蟾子璧画行拜礼才返回原座。
慧善真人眼观鼻鼻观心慢慢说:「《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是我派的秘典之一。
简单说就是一男一女把最原始的阳阴二气结合以肉身为丹鼎修炼至二极调和达至双修双生之境。
惠珍开始明白过来情不自禁往秦明强壮的胸膛一瞧。
「不过惠珍……」慧善真人发现惠珍眼神飘飘假装没有看见只顿了一下续道:「当下妳非要修道修仙首要是要炼功德石助妳渡过眼前大劫。
往后缘份一到我们才讨论如何助妳渡正妳天生淫邪命格吧!」
「依?」惠珍像是从梦中清醒过来说:「什么是……淫……命格?」
慧善真人摇了摇头对娟姐说:「圣姑我能说明嘛?」
娟姐点头说:「当然可以说师父。
「单单从命格而言圣姑仅仅是典型堕落风尘的命格而惠珍妳却是极为罕闻的『三后七夫格』与夏姬和太平公主同属一种淫乱天下之格。
如果妳与圣姑一样年轻时入风尘道终身不嫁问题反而不大……」慧善真人顿了一顿:「但偏偏妳早婚应了命格加上双重胎劫缠身往后轻则剋夫剋子重则祸国殃民。
惠珍从慧善真人的话忆起自己年少狂放的过去想起那个不堪回首不为人所知的长夜。
她惊讶、徬徨、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娟姐只是娟姐也适时闭起双目状似回忆着种种不堪往事同时避开了惠珍的目光。
得不到情绪安慰的惠珍突然失控扬起嗓门大哭:「真人!我可以怎么办?我不能剋死阿广树德呀!呜呜~~真人呀!」
惠珍高亢的哭闹声却玄妙吸进牆壁之中每道呐喊声总是一响即止。
慧善真人轻
轻一握惠珍冰冷的手柔声说:「惠珍我们慢慢来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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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惠珍对「双修」有一定的戒心不过在娟姐的再三保证下她最终还是应允一试。
「如果只是个骗色的局…我…我…就……」惠珍一边替阿广洗脚一边在想:「……不过阿广的脚又真是真人治好的……而且娟姐的功德石又真的和兽骨溶合……秦明师父又那么诚恳有礼……」
想到秦明惠珍马上觉得胸口一热。
阿广不知袖裡只见惠珍满颊通红以为太太有所需求便拉下裤头掏出阳具说:「惠珍妳很久没有替我口交了。
原来在腿伤期间不便行房的阿广每每要求惠珍跪在轮椅前替他口交。
最初惠珍千个不依但在阿广几次大吵大闹后惠珍只能屈服。
当树德熟睡后阿广便命令惠珍脱光衣服跪下来替他口交。
到阿广洩出精力后便自个儿倒头睡去留下惠珍孤枕而睡。
自从阿广双腿康复后收敛了脾气就也没有对惠珍说出如此过分的要求。
不知怎这一晚阿广突然觉得惠珍格外性感于是故态复萌。
惠珍记得慧善真人吩咐在第一次双修前要淨身三天于是说:「阿广这几天我不方便。
阿广有点没趣但也不敢强求。
终于到了三天后的吉日吉时。
惠珍在娟姐的协助下换上一身薄如蝉翼的澹黄道袍在更衣室的灯光下惠珍几近全裸。
唯一的分别是她的腰间挂着一袭裆裆垂在胯下前方差不多三十公分的长度上面画有一串符咒。
惠珍双手横在胸脯前一手托着铜鏽宝瓶一手施清淨印一步一步走到练功房前。
换上一身金黄色道袍的慧善真人早就在练功房内诵经运功只见他圆鼓鼓的脸上满是大汗。
男性的体味混在檀香中让惠珍不禁心神一惚情不自禁偷看了为慧善真人护法的秦明一眼。
惠珍见秦明如此专注心中竟起了一丝莫名的失望。
接着由圣姑带领与惠珍一起诵唸一节《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
「骊山老母一派的祖师『天医』妙应真人曾经在《双修真经》内亲笔注释有云『此方之作也非欲务于淫佚苟求快意务存节慾以广养生也。
非苟欲强身力行女色以纵情意在补益以遣疾也。
此房中之微旨也。
』」慧善真人用他特别温柔的声线说:「因为情况危急贫道破格纳妳在秦护法帐下为我派挂名弟子希望妳紧记祖师们的教诲不要贪求一时快意误了终身。
慧善真人彷彿看透惠珍的内心读遍了她的一思一想才故意讲这番话给她听。
惠珍不禁心虚回道:「信女明白。
「嗯好。
」慧善真人对惠珍慈祥一笑续说:「就如贫道之前解释过《双修真经》有云开首三天是『宝瓶灌顶』固躯体炼炉鼎。
之后辅以圣油金丹信女虔诚诵经修法逐将至淫至邪之气导出体外化炼为功德石。
炼得的功德石越大越多也就代表信女也就是惠珍妳洩出了多少淫邪之气。
「信女明白。
」惠珍心中想起丈夫阿广现在那对健步如飞的双脚想起儿子树德是多么的天真活泼然后回忆起当年年少无知时无情打掉的两块骨肉她终于下定决心:「请真人指引。
「信女张惠珍躺下。
」慧善真人温柔说。
「信女张惠珍躺下。
」秦明和娟姐同声和诵。
惠珍慢慢躺在榻榻米上胸前一双有如羊脂白玉的美乳徐徐往两侧滑下轻轻把交迭的道袍拉开展露出嫩滑的肌肤。
「信女张惠珍炼炉鼎的过程中妳的双手双足要接气途中万万不能离开这四道『九字真言符』。
经慧善真人一说惠珍才发现她的手边和小腿两旁的榻榻米上都画有一圈朱砂符文。
惠珍把手掌按在圈内但双腿却不知如何是好。
娟姐已经早一步握起惠珍的小足轻轻把两脚一分让惠珍的玉足踏在「九字真言符」上。
惠珍还没来得及为这如同妇科检查的姿势而害羞却先感到裆在张开的大腿间滑落轻轻盖住赤裸裸的耻丘上。
道袍袍摆同时应声滑下露出一双轻熟而雪白的蜜腿。
惠珍羞涩得不晓得躲往哪裡去却看到跪坐在她头顶上的秦明双眼光明磊落注视着她半裸的娇躯不带一丝色情的感觉。
忽尔一阵檀香扑鼻而来有别于清幽的「思源」这阵香气带着浓浓的花香让惠珍通体舒畅甚至舒畅得想马上倒在秦明怀中相拥而睡。
正当惠珍胡思乱想之际慧善真人低喊一声:「起!」
只见秦明微微俯身向前伸出大手轻轻掀开惠珍小腹上交迭的道袍带点肉感的腹部坦露人前。
紧接着秦明娟姐一同唸诵《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惠珍马上跟随和诵。
唸过一节经文秦明再次俯身向前同样伸出强壮的臂弯解开惠珍道袍上的小结然后一对粗大的食指轻轻印在惠珍上腹像拉开幕帘一样珍而重之敞开她身上的道袍。
秦明的指尖一左一右有意无意划在惠珍细滑的肌肤上粗糙触感化为一根无形纽带轻轻挂在惠珍的身上。
在陌生男人注视下惠珍饱满的巨乳呈现出另一种美好。
有如白玉般的蒲团凝在惠珍身上以阴影画出两圈完美的圆。
微微抖擞的身体让乳房如同羊羔一样晃荡着。
躺在榻榻米上的惠珍从下往上看着秦明方正的下颚她看到秦明的目光恰似停留在只有丈夫才能仔细欣赏的乳房上。
惠珍一颗心噗通噗通乱跳羞怯、忐忑、徨恐竟忍不住提起双手离开《九字真言符》一手捂住绯红的脸颊一手横在坦露的乳房上。
一阵花香扑鼻而来一阙经文传入耳中。
忽尔惠珍的心中升起一缕无以名之的思绪。
她的脑筋还没来得及理解箇中奥妙身体已经先行给出反应。
撑开的双膝双腿缓缓向内靠横在身前的手臂轻轻紧拥丰满的乳房丁香小舌滋润着两瓣乾涸的嘴唇两眼隔着指缝静静偷看秦明心裡娇啧:「你在看我吗?」
「破!」慧善真人突然低喝一声让心乱如麻的惠珍回神过来接着柔声说:「信女张惠珍。
定身守心戒淫绝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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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慧善真人一喝惠珍立刻羞愧得无自容只能不停点头称是。
她把手重新平放在榻榻米上闭起双目心中默诵经文。
在惠珍重新闭目入神之时慧善真人也慢慢站了起来跨立在惠珍上方徐徐摊开双臂。
娟姐连忙起来从慧善真人腰间伸手撩起他的道袍把下摆栓在腰带上再替慧善真人拉开右边袍袖捲起收入背后。
外表肥胖慈祥的慧善道人露出难以想象的硕壮手臂胸膛他肥壮的身躯有如一颗注满空气的铁皮球一样结实得今人难以置信。
秦明在旁为慧善真人呈上一根以虎毛为芯
外裹梅花公鹿耳内嫩毛经三清尊神开光的紫檀毛笔。
然后捧着朱砂恭候慧善真人下笔。
「信女惠珍现在吉时已到。
」慧善真人一顿唸:「一封透天庭二书鬼神惊太上化三清。
只见慧善真人提笔一沾朱砂弯身往惠珍喉头下连剔三勾定了符头。
然后以惠珍的胸膛中央为轴在一对浑圆乳房之间不徐不疾活写下骊山老母的尊号「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圣圆明道姥天尊」「九灵太妙白玉龟台夜光金精祖母元君」。
笔锋在惠珍胸脯之间不住游走一点、一横、一撇、一转、一勾每笔起落有致快慢有序密密麻麻在白玉般的双乳之间写上四十个小字。
一阵狂痒不住在惠珍胸脯间爆发她努力忍耐着才能把手心足心按在台。
然后依稀听到慧善真人说:「现在捆上仙索。
慧善真人再为紫檀毛笔沾上朱砂在骊山老母的尊号下写上「敕令」接着挥笔一道笔尖画过惠珍右乳下方从外而内绕上一圈。
惠珍只觉一道异样的触感在乳房扩散开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朱笔便一圈接一圈缓缓从下而上往乳首划上去。
本应毫无生命的鹿毛笔尖落在慧善真人手中竟像男人的舌尖一样不住在惠珍的乳房上打转。
舌尖最初似是疾走如飞后来却又如蛞蝓般温吞最后在乳晕的边缘停下。
触电般的酥痒化为连绵不断的快感从惠珍的乳房扩散开去全身的嫩肌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惠珍情不自禁张开嘴唇静候着男人用舌尖挑逗她空虚的乳首。
只是男人的舌头顽皮移到她左边的乳房让惠珍又一次感受难以抗拒的快感。
她的本能驱使着她自然往右边微微一转昂起左半身迎向在乳房上不住打转的舌尖。
这一次舌尖的末端准绳停在乳晕的边界上惠珍不能自已扭捏着抖擞的娇躯把飢渴的乳头送到男人的舌尖去。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喉咙深处正在发出恼人的呻吟声:「呀啊~~啊~~~」
「天二柱!」慧善真人的低喝有如暮鼓晨钟敲醒了沉醉在愉悦之中的惠珍。
惠珍从狂喜之中睁开眼睛先看到跨站在自己身上的慧善真人弯着腰正要在她的小腹上画上符文。
她又看到跪在右方的秦明正心无旁贷捧着朱砂。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乳首上只见乳头不知羞耻在丈夫以外的人前有如一颗小葡萄乾般娇挺起来。
细看下葡萄下的乳晕也兴奋得隆起一个深红色的小丘。
惠珍内心一片矛盾她羞愧却又兴奋无比。
粗枝大叶的丈夫从来没有如此仔细爱抚她的乳房每每情慾相交阿广只懂随意乱吻乱揉。
而刚才那根神圣的毛笔却让惠珍嚐到了久违的舌尖抚弄只可惜无论兴奋的乳首有多么空虚她只可以藏在心裡。
当惠珍胡思乱想之际慧善真人已经完成符腹咒文转向娟姐说:「圣姑起!」
说罢娟姐便移到秦明身旁慧善真人则后退到惠珍的双脚之后。
娟姐轻轻一拍惠珍的手背说:「娟妹不要紧张啊现在是最后的符胆。
相信娟姐不要害怕。
惠珍想起娟姐私下的解说符胆要画在耻丘之上而符脚则在会阴收结。
也就是说惠珍要在慧善真人面前展开女人最私密之处让男人的毛笔在私处画符。
惠珍下定了决心向娟姐点了点头。
于是娟姐伸手掀起垂在惠珍腿间的裆像幕一样挡在惠珍的下盆前。
惠珍顺势往上一看竟与秦明对上了眼。
就在短短一瞬间惠珍看到秦明坚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并不讨厌的犹豫和忐忑这样的神态勾起了她女性的本能和渴望。
秦明也注意到惠珍双眼泛着层层涟漪似在诉说着内心的喜悦二人终于情不自禁把目光锁定在对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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