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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狼神
面,我知道该如何写这秘信。」
经过这番变故,祁俊身心俱疲,可是他此时一刻不能停息,太多的事情要等
着他去处理了。昨夜当着玉湖庄各个头面人物,他已经许下诺言,不会大开杀戒,
可是对于知道玉湖庄内情的人,却绝不能手软。今日又有钟含真交代的几个人名,
同样也不可留。
杀机一动,祁俊果断出手,又是几颗人头落地。但叫祁俊为难的,是原先的
长老霍忠。此人德高望重,却也参与淫乱,若是公然将其诛杀,难免有出尔反尔
之嫌。和两个娇妻商议片刻,三人皆道,暂且留他几日,待适当时机,再将他暗
中除掉。
祁俊也曾击杀邪魔外道,但那时是秉着一颗侠义之心。此时,他杀人却不过
是为了消除威胁,哪怕着威胁只是潜在之中。
祁俊心境果然不同以往了。至亲的背叛,足以让祁俊成长。他不再是那般天
真孩子气,为了生存,为了守住家业,为了保护他爱的人,他可以用尽一切手段。
从返回家中到婚典巨变,不到一月的时间,少年清澈的目光中蒙上一层阴郁。
昨夜一役,干净利落,大获全胜。善后自有一干精干手下处理,各家功臣当
家又被祁俊聚在了堂上,有比善后更加棘手的事情出现了。天极门中人潜伏玉湖
庄多年,实在可怕。祁俊必须想出应对之策,才能度过危机。
在堂上,祁俊不得不交明实底了,淫乱内情不提。他道出了朱小曼和王梅二
人身后极为可怕的势力——天极门。祁俊将天极门来历讲出,并道明他和白雅亦
是天极门座下弟子。但他和白雅所处的天极门是假的,是傀儡。那二人身后隐藏
的才是真正的天极门。而这天极门,早在多年之前就打起玉湖庄主意。
与会者闻言无不惊心,一时堂上鸦雀无声。玉湖庄一脉自以为隐藏极深,可
竟然早被人探知了实底,谁能不怕?
当堂众人中也有白雅、季菲灵二人。白雅是最知道天极门底细的,在这戒备
森严的玉湖庄中,身边尽是知底可信之人,她作为玉湖庄两位主母之一,必须要
将一切交代清楚:「俊哥所提广寒金乌二门曾作为天极门两个外门,无极门在多
年前销声匿迹,直到十年前才找到家师和金乌殿主,要我二门在江湖中以天极门
名号立下声威。我和俊哥自广寒宫中回来已近两月,按着当时约定,再过不久,
金乌殿主金无涯就要正式成为无极门主了。我想这时真正的无极门人也该现身了。
依我看,无极门一方面在江湖中扬名立威,另一方面又暗图我庄中行军地图,
这目的已然明了。他必是想归拢江湖势力,扯旗造反,对抗朝廷。不知各位叔叔
伯伯可认同么?「
武开山是最知晓当年齐天盛起兵经历的,他点点头道:「白姑娘说得不错,
当年大哥就是一统黑道才有实力和朝廷对抗的,他们这是想走大哥当年的老路啊。」
雷震彪这人与他粗豪外表不同,是个心思极为缜密之人。他想了想道:「若
是如此,倒不是火烧眉毛的急事。我们如今最怕的是朝廷派兵征讨,但天极门既
然有争夺天下之心,又有所图,他们当是不会立时向官家揭发,此事便可算作江
湖争斗。我们实力在这里摆着,不算上上官鸿的人马,我们这边也过万了。真打
起来,不见得吃亏。不过有一节,敌暗我明,于我不利啊。」
说到底,玉湖庄上这些人都无甚江湖经验,唯独催命判官崔明一人曾是江湖
豪客,他道:「昔年天极门在江湖上名噪一时,行事强横霸道,就有一统江湖之
心。此番卷土重来,恐怕已经是十拿九稳,我想他们潜入的门派并不止我们玉湖
庄吧?」
祁俊道:「不错,审问王梅的时候,她也说过和她一起受训的人颇多,有男
有女,相信并不是针对我们一家。」
季菲灵补充道:「王梅已经同意和我们合作,我们要暂将朱小曼和冯百川受
诛的消息瞒住。另外,还要遣人跟踪与她接头之人,看看能否摸到天极门隐匿之
所。」
崔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只怕也没这么简单呐。他们藏了这么久,
不见得轻易就会露了真身。此事只可一试,不能全寄希望与此……唉,我们和江
湖中人联络太疏,消息并不灵通,江湖上许多变故传闻都不知晓。将来还需多打
探些消息,或可探知天极门动向啊。」
这番话果然说到祁俊心坎,他召集会议之前就和两个娇妻议过此事,也估到
天极门总坛不会轻易为人探知。他自从回到玉湖庄后,与外界几乎隔绝,比身在
广寒宫中得到的各路江湖讯息可差上百倍。祁俊忽然灵机一动,道:「崔先生,
我看你这利剑堂也别做刑堂了,专为我打探消息如何?」
崔明略一思索道:「此事也不是不可为,我想这些年过去,我那案子风声也
过了,和江湖上许多老朋友走动走动,应该能收些风声。不过嘛,我一人之力也
是有限,而且,此时利剑堂的人又不可全信,且他们不在江湖,交往不广,难承
大任啊。倒是季堂主的三江堂,产业遍及四方,酒楼茶肆、买卖商队无所不有,
能聚回的消息可太多了。」
季菲灵嫣然一笑道:「多谢崔先生提点,崔堂主经验老道。不如三江堂和利
剑堂合作,以后三江堂收到的风声全送利剑堂,由崔堂主分析,如何?」
崔明尚未开口,祁俊已然点头,「菲灵,你这主意好。利剑堂本作刑堂,崔
先生到那里实在大材小用,以后就不要刑堂了。专让崔先生负责各路消息,崔先
生可遣人出去打探,其他堂口收到的消息也送崔先生这里。」
刑堂对于玉湖庄一脉来说确实有如鸡肋,战力在四大堂口中最强,可是职责
却是最轻,平日多半闲着无事。改做打探汇聚消息之责,担子可就重多了。崔明
并不推辞,郑重道:「庄主看重崔某,崔某定然尽心竭力。但我有一请,利剑堂
的人要撤走一半,再新入一半,否则韩追经营多年,我可难控这群人啊。」
雷震彪指着崔明赞道:「当年可没发现崔堂主如此大才,我倒有个主意。老
皮原先的万马堂,手底下都是能闯能拼的汉子,调过来一半不就得了,你们万马
堂跑番邦买卖马匹,用不到整天打打杀杀吧?」
「哎!这可不行!」皮忠勇虽然不在万马堂任职,可依旧为他老兄弟着想,
立时反驳道:「庄主有所不知,万马堂的弟兄可都不是等闲之辈啊。能拼能打尚
在其次,我的弟兄可都通晓番语,和番邦各个部落头人混得也熟。不是我老皮吹
牛,就是黑番国的二王子巴拉吉我也打过交道。让他们去利剑堂,那才是大材小
用。」
雷震彪摇着头道:「老皮啊老皮,我看你才真是护犊子。干脆请庄主的命,
还让你还滚回去当马贩子得了。」
这时盖世杰接了口,「庄主,我的人还有几百号在庄上,我看不如这样,一
半分给武统领做内卫,一半让崔堂主领了回去,他的人我也不要了。」此人在接
位大典显出忠心,又在昨夜立下大功,今日更是不计较权势,出自公心送上人马,
祁俊对他已是另眼相看。论起信任,犹在雷震彪之上。
盖世杰这建议当然无人反对,于是就此定下。随后,盖世杰又有一议:「庄
主,说实话,我们现在兵力不弱,可是却太过分散。一旦有变,应对不及。比如
昨夜,雷统领轻而易举拿下天鹰卫,这幸亏是自己人,伤亡不重,若是有敌来袭,
天鹰卫的弓弩手就是白送人家了。现在大局已定,正是共御外敌之时,我看能不
能合兵在一起,调度也方便。」
雷震彪道:「是个道理,马步两军相互协作战力更强。」
祁俊道:「二位统领说得是,依二位看,该如何调度?」祁俊新理庄中事务,
经验既浅,又实在对军务不甚了解,时下只能仰仗两位统领。
盖世杰既然有这建议,必然已是深思熟虑过的,他不假思索道:「马步弓三
军混编,至多分作二营,在玉湖庄附近屯兵,一旦有变,调度方便,还可相互支
援。」
这方案虽好,可无异于动了雷震彪的营盘,他那飞彪卫可是一根针都插不进
去的。祁俊不得不考虑考虑了,雷震彪在助祁俊重掌大权中起的作用举足轻重,
若是动了他的利益,叫他寒了心,也是麻烦。
但听盖世杰又道:「昨夜看雷统领用兵,出神入化,我自愧不如,若有雷统
领负责总领二营军务,必然更加有利于协调调度。」盖世杰果然公忠能一点不差,
可让祁俊有了合兵借口。他望向雷震彪,道:「雷统领,你看如何?」
雷震彪当仁不让,正色道:「我看使得,便是如此。世杰,我的骑兵你分走
一半,你的步军给我一半。除了战时调度,你那边的事我不插手。」转头又向皮
忠勇道:「老皮,你新上任的天鹰卫统领,只怕要委屈一下了,我和世杰要分你
的弓手,你不如过来给我做个副手吧。」
皮忠勇笑呵呵道:「这算个什么?本来也是庄主赶鸭子上架,咱又不会射箭。
我看也好,我看也好。「
大敌当前,各人俱是把私利放在一旁,通力协作,可真叫祁俊感动。他由衷
叹道:「各位都是祁俊叔叔一辈,能如此助我,祁俊自当永记于心。」
会议过后,重归寂寥。祁俊难免依然伤怀,任谁也不能轻易承受被至爱母亲
背叛之痛。可看着两个娇美爱妻,祁俊不免想到:「我若因哀愁沉沦,把正事荒
废,如何对得起两个对他寄予重望的妻子。」想到此处,祁俊强迫自己无论如何
也要振奋起来。他带着两个娇妻进了书房,研好了墨,片饱了笔,一面和白雅商
议,一面写下一封寄给师尊祝婉宁的长书,将回到玉湖庄种种变故交待得一清二
楚。只是提起季菲灵时,祁俊不由住了笔,他怎好说出他爱妻之一以身饲敌才套
出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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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如何与白雅商量如何带过此节,白雅已然看出他为难之处。
白雅道:「俊哥哥,其实我也想过如何与师傅交代,此中细节不是能一笔带
过的。我看不如这样,让菲灵姐姐自己决定好了。」
季菲灵也在祁俊身旁看他书信,关于玉湖庄内幕,偶尔也有提点。她同样忧
心祁俊会如何向他师傅禀报她哪些不堪过往,但看祁俊连钟含真红杏出墙都不避
讳,可知他与师门尊长绝不隔心。这时终于到她了,白雅为何又要让她自行决定?
白雅叹一口气,幽幽道:「菲灵姐姐,早说过咱们几人绝不存私,我也不瞒
你了。咱们这宝贝夫君啊,可是人见人爱。我说由你决定也是有原因的,我和祁
俊的师傅,其实也是咱们自己人……」白雅说得含蓄,可也让季菲灵全懂了,她
当真吃了一惊,原来看着老实巴交的夫君居然连他师傅也不曾放过,那可是他爹
当年情人啊。把两道惊诧目光射向祁俊,可让祁俊臊得满脸通红。和师尊上床,
可不止通奸那般简单了,这简直是有乖伦常,大逆不道。
白雅又道:「其实也怪俊哥哥,我的春情媚术就是我师傅教的,她和我一般
体质,是师傅总挑逗俊哥哥去。再说当年她和俊哥哥他爹也没什么。在离开师门
之前,我们三个都在一起过……」白雅说得如此直白,又把季菲灵吓到了。她简
直有种方出狼窝,又入虎穴的感觉,原来她的夫君贪淫好色一点不比某人差,好
姐妹白雅也是风流胚子。罢了,罢了,只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反正她也逃不
开了。想到此处,季菲灵恶狠狠瞪一眼祁俊,顿足道:「我算是服了你们两个了,
算了,你们怎样写都好了。」
被白雅揭穿老底,祁俊尴尬之余到将郁郁心情冲散许多,讪讪一笑,继续将
一封书信写完。这档口,白雅、季菲灵不断窃窃私语,已是将广寒宫隐秘和祁俊
入门经历全都告知。季菲灵听过再无鄙夷,只有同情,等着祁俊放下了笔,她道:
「俊哥哥,我可从没怪过你和你师傅乱来,倒觉得你该多疼疼人家,你那师傅对
你不薄。」
祁俊得了娇妻体谅,也松一口气。
白雅微微一笑道:「菲灵姐姐,师傅知道俊哥哥得了你这般佳人,心里也一
定欢喜,定然不会怪我在背后说她。不如这样,明日我俩一同练剑好了。」广寒
宫武学精深,远非季菲灵家传武功可比,白雅邀她一同练剑,自是要将广寒剑法
传授季菲灵。季菲灵忧心道:「难道不用禀过你师傅?」
祁俊道:「放心吧,这事我便做了主,咱们三个一起练。」他一本正经的话,
得来的却是两个娇妻白眼:「切,你又厉害了!」虽是揶揄挤兑,可甜糯语声却
只为和亲亲夫君打情骂俏,两女一般心思,全是为了祁俊开怀解忧。
正事完了,已是子夜时分。这些天的奔波劳苦,可叫谁都疲惫不堪。站起身
来,便要回房歇息。三人去的可不是已经备下的新房,那里离着幽闭钟含真的院
子太近,没有人愿意去那里了。
重回的还是三人住过的祁俊小院,快到院门了,白雅却推说要回她原先住得
素雅阁去取些东西,这般晚了也不过去了。季菲灵一听就明了这是给她和祁俊独
处时机,暗道雅儿妹妹真心细致,她与祁俊只有过一次,还是三人同欢,随后要
务繁忙,就睡在一起也没再欢好过。她亦知白雅体质,难耐寂寞,也出言挽留,
可白雅执意要去,也只能作罢。
和祁俊一起回到了房间,季菲灵想到,「夫君遭了至亲母亲背叛,其实比自
己更加凄惨。白日里就见他心境不佳,此时单独和他相处,定该让他痛快一番。」
又琢磨起若是雅儿妹妹和祁俊独处该是什么情形,心中有了主意。
多日不能安眠,祁俊到现在虽然身心俱疲,可也并无一丝睡意,更没有一点
色欲之心。白雅没曾过来,他亦未强求,此时只有季菲灵在,正好和她聊聊,并
不是为了避开白雅,只是有些话,私下里谈更加合适。
「菲灵,谢谢你,难为你了。」祁俊终于有机会向季菲灵吐露心声,季菲灵
的宽容让他不至背负弑母之名,他发自内心的感动。
季菲灵当然知道祁俊为何说这种话,她已然不在乎了那些仇恨了,她在乎的
只是眼前疼爱他的夫君。季菲灵嫣然一笑,甜甜道:「我是你媳妇,你还要谢啊?」
祁俊深情道:「你做得每一件事,都让我真心的敬佩。菲灵,有你这样的妻
子,是我修来的福分。」
「难道只是敬佩?」季菲灵眨眨眼睛,俏皮问道。
祁俊也看出季菲灵只会与他轻松调笑,再无一字正言。于是便笑笑道:「当
然还疼你爱你,这总行了吧?」
没料这句出口,季菲灵竟然又是一脸正色,郑重问道:「如何疼,如何爱?」
祁俊被季菲灵变幻莫测的脸色弄得摸不着头脑,正想着该如何作答,却见季
菲灵欺上一步,只与祁俊高大身形寸许之遥,扬起俏脸,妩媚中夹含一丝羞涩,
热切渴盼道:「俊哥哥,我们都拜过堂了,可你还欠菲灵一个洞房,今日人家要
你补上。」说完含羞垂下螓首。
娇妻投怀送抱,妩媚索欢,祁俊当然不会拒绝,健壮结实的手臂伸了出去,
将绝色美人儿拥入怀中。甜蜜一吻之后,季菲灵面色一片绯红,这可不是因为就
要再与爱郎合体所致,而是她想到少时就要在夫君面前作出种种淫骚媚态,心里
又兴奋又怕羞。
季菲灵推掉祁俊解她衣衫的手,娇羞道:「俊哥哥,今晚菲灵伺候你。」说
罢素手扬起,解下祁俊衣带,将他上衣除尽。柔若无骨的小手摩挲这祁俊坚实健
美的胸肌,装着害怕道:「这么壮的身子,早晚会把菲灵压坏。」伸出小香舌,
在祁俊乳头上轻舔一下,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爱郎,拖着长声唤了一声「夫
君」,又腻声道:「想不想把你老婆压坏了?」
到这份上,祁俊还怎能放过俏皮可爱的美丽妻子,一把抱住季菲灵就往她香
唇上吻去。可季菲灵却灵巧从祁俊怀中脱出,笑吟吟道:「今夜是菲灵伺候她的
男人,俊哥哥,你不要动,让我来。」
说起取悦男子,季菲灵也有一套手段,前番羞涩,又怕夫君念起她不堪往事
因此不喜,才矜持不敢放开。但因受了白雅感应,此时更想叫祁俊少些忧愁,才
抛却一切顾忌,一门心思专心服侍夫君。
她施施然跪倒在祁俊面前,抱着眼前祁俊双腿,将娇小俏丽的脸颊紧贴在男
子胯间,却发现那东西只是微微鼓起,尚未能硬。季菲灵自是知道发生这等大事
之后,祁俊若此时还能兴致勃勃也就不算人了。因此并不介意,不过她也仰起脸
来,撅着小嘴,娇滴滴委屈屈道:「夫君,人家这样了,你都不动心,是不是不
爱人家?」
祁俊当是晓得爱妻一心为他排解,也因不能全心投入愧疚,歉然一笑道:
「对不起,我……」
「什么都不要说,菲灵帮你……」季菲灵嫣然一笑,将祁俊打断。细滑的小
手钻入了祁俊的裤裆,握住了垂软的男根,轻轻抚摸着,口中痴痴道:「真大,
没硬都那么大,怪不得能把人家肏得那么舒服。」只这一句话,就让祁俊怦然心
动,那胯间大物立有勃起之势,再有季菲灵温柔爱抚,想要不硬也难了。祁俊将
一只手放在季菲灵头顶,抚摸着她如丝秀发,喃喃道:「难为你了……」季菲灵
并不回应这句,她只盯着祁俊胯间,手上轻撸肉棒的动作缓了缓,迟疑道:「俊
哥哥,其实菲灵懂得也多,你不会嫌弃人家骚贱吧。」纵然下定决心用尽手段取
悦爱郎,季菲灵心中任由一丝羞惧。
祁俊此时若是煞有介事大诉衷肠,说不定到让气氛变得凝重。可他也能想到
季菲灵为博得冯百川信任,定然费尽苦心,她不将痛苦记忆冲淡,就强行显出般
般媚态,只怕要叫她内心更加抵制。于是祁俊故作轻松道:「为夫我可最喜欢娘
子骚浪了,你和雅儿都是我的小骚货,今夜便要你骚给为夫看,以后夜夜都要你
如此。」
「坏蛋……」季菲灵可怎想到祁俊此时竟会调戏她。因着终是让爱郎愁思退
去,又见他真心不理会往事,终于放开情怀,忍不住窃笑啐骂,心里却是甜丝丝
的。抬头又望一眼祁俊,和他含情脉脉俯视目光一触即闪,只把目光聚在眼前渐
渐胀起裤裆上。两只小手同时用上了,将夫君裤子扒下,那条粗大的肉棒子也跃
了出来。
「今晚就要骚给他看,让他舒服,让他快乐。」季菲灵把祁俊的话当了真,
暗暗许下芳心。她并不直接去吻曾让她欲仙欲死的夫君阳物,螓首凑了过去,樱
唇碰到了不满浓密毛发的小腹,湿热的香舌钻进男人的黑毛之中,抵在肉棒的根
上,飞快的转动盘旋。
灵动舌尖扫过小腹,探入腿根,滑过大腿,却不曾亲吻一口男根。可这仍让
祁俊小腹酸酥,双腿酸软,一条肉棒胀硬如铁,翘得老高。「菲灵,嘶……太舒
服了……」祁俊吸着凉气呢喃道。季菲灵却要去气祁俊,娇笑道:「鬼叫什么,
又不亲你骚鸡巴。」
一句话可将祁俊惹怒,威胁道:「快给我含了进去,不然为夫可要行家法了。」
「哈哈……」夫妻间亲密调笑,让季菲灵心情大好,捧起夫君粗壮肉棒,在
龟首上轻轻呵着气,指甲尖挂着肉楞,嘻嘻笑道:「大宝贝,你家主人可要欺负
人了,你帮他还是帮我?」
季菲灵顽皮怎不让祁俊畅怀,也不装着发怒了,温声软语求道:「菲灵,起
来吧,让我摸摸你。」
季菲灵笑笑不语,咬了咬香唇,忽得在龟首上猛嘬一口,旋即站起身神来,
一双玉臂勾住爱郎脖颈,美丽的大眼睛释放出令人心动的妩媚光芒,朱艳樱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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