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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狼神
宋岳真好性子,等了许久还是傻傻呆立在外,一点不见急躁。这可让方媛更加看他不起,心中暗道:“原来是个傻子,多半是金无涯那老贼看他老实好使唤,才把他收做亲信。”
“借一步讲话。”宋岳躬身做个请字,看着方媛迈开莲步,才亦步亦趋跟在身后。两人欲商谈之事乃是隐秘,自然不好在大庭广众下交谈。
方媛本以为宋岳要将她引到何处去,可是却只见他一路指引并不见驻足,一路上指指点点倒尽是金乌殿中各处幽静美景,并无一句与两人任务有关。
金乌殿占地巨大,内中不乏优雅景致。宋岳讲述出来倒也头头是道,引经据典颇有情趣,不时也让方媛听得入着迷。等着宋岳说得风趣时,时而忍俊不禁,时而笑得花枝乱颤。宋岳却也不是个呆头鹅,又一次偏是方媛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时,他一脸柔情道:“方姑娘,你笑起来真好看。”方媛忽然惊觉失态,一张俊俏脸儿红若朝霞。想了一想却怒由心起,难不成这小子是故意作弄她么?为何偏在这时赞她,她素来喜欢听人捧奉,可也不是在自己失了仪态的时候。
恶狠狠瞪了宋岳一眼,冷着脸顿一顿足,拂袖而去。
宋岳摇头笑了一笑,豪不介意。看着方媛背影远了,也转身离开。
等着方用过晌饭,方媛正随一众同门师姐妹往下处返还,却又被宋岳拦住,他一脸正色,对方媛道:“方姑娘,有要事相商,请随我来。”方媛不明就里,却也不敢大意,随着宋岳到了僻静之处,却见宋岳一脸歉然,从怀中摸出一个锦盒,打了开来,一镶珠云纹金钗现了出来。广寒宫日子清苦,方媛少见名贵饰物,但也知这钗子价值不菲,脸上才闪过一丝欢喜,又惊疑道:“你这是做什么?”
宋岳温文一笑道:“前晌惹了姑娘不快,回去左思右想只觉得寝食难安。一点小意思,盼着姑娘笑纳,不要和在下计较。”
方媛可还不至于就被一点小利打动,更知无功不受禄的道理,面色陈静淡然道:“我怎能随意要你东西,收了回去,叫人看到说三道四的。”
宋岳苦笑道:“我自知鲁钝,方才无心之言冒犯姑娘,是在罪该万死。天可怜见,我真是发自肺腑绝无轻薄之意,万望姑娘恕罪。至于这小玩意儿,的确配不上姑娘仙姿,只求博姑娘一笑,并无他意。”方媛有心要那金钗,可却惺惺作态,扭捏不语。宋岳拉过方媛素手,强塞在她手中,她才假作推拒一番,收了下来。
收下了礼物,方媛再也不好冷言冷语,脸上露出春花般灿然微笑,“你说还有要事的,讲吧。”宋岳讪讪一笑道:“世上可还有比让你开心更重要的事么?”
如此轻佻戏言,并未让方媛着恼,反而觉得峻峭小哥儿嘴儿也甜,又会办事,可不是初见他那木讷形象。羞羞一笑啐道:“没见你过这么不正经的人。”
宋岳收起笑容,正色道:“对了,我刚从我俊和大哥大嫂那里过来,还说过了你,你要不要随我去见他们?”
“你还是认得妙琳姐他们?”方媛眼睛一亮,惊讶道。宋岳一提人名,方媛就想到金童玉女夫妇,听他叫金童剑李俊和为大哥,想来也该是熟人了。宋岳点点头道:“当然认得,俊和大哥是我结拜义兄。”
“原来这样,快带我去看我姐姐。”方媛喜上眉梢,急着要去见金童玉女剑夫妇。金童玉女剑在江湖中名声极好,一是他二人出自名门,谁都要给剑神几分面子;二一来,他二人武功尚且不论,广交天下豪杰,无论谁和他夫妇相处都有如沐春风之感,是以许多江湖中人都把他夫妇二人当作至交。
此时夫妇二人并未在师尊身旁,正在前院和一众江湖豪客见礼寒暄。等寻到二人的时候,方媛和覃妙琳亦是十分亲热。交谈间就听夫妇二人对宋岳赞不绝口,李俊和赞他武功乃是少一派中少见高手,他日成名封侠不在话下。覃妙琳夸他知心体贴,哪家姑娘嫁了他,可是寻到了如意郎君。忽地眼神有异,看看方媛,瞅瞅宋岳,其意不言自喻。方媛大羞,心道实在不该轻易就随了宋岳就来见金童玉女剑夫妇二人,这回可叫人误会了。转念一想,本就是奉了师命要和他假作情侣。
这番弄巧成拙,怕不真要假戏真做么?想一想这人倒也不是十分讨厌,听着李大哥意思将他早晚有出人头地一天,若是……方媛可不敢再往下想了,她偷眼瞥了一眼宋岳,却正见他火辣辣目光也正望向自己。一颗芳心不免扑腾乱跳,宛若小鹿乱撞。
此时许多门派已经到了金乌殿中。方媛往此处一走,那群同来的子侄弟子看到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一个个都也被她艳姿迷住,有些不知检点的成名豪侠,眼珠子也都瞪得溜圆,一瞬不瞬盯着方媛眼馋。
方媛在这种色迷迷注视下,虽然觉得羞涩,心中却也十分受用,垂着螓首快步离开了院子。宋岳亦步亦趋跟在了她的身后,真好似个护花使者。
两人分别之前,宋岳红着脸,吞吞吐吐道:“明天我还能来找你么?”
方媛没好气白他一眼,道:“脚在你身上,你愿来就来,谁又拦得住你。”
说罢如云长发甩动,头也不回飘然而去。
当日晚间,祝婉宁将方媛叫到了身前,师徒二人倾心交谈。祝婉宁早知白日一切,郑重警告方媛道:“媛媛,我命你和宋岳假作情侣,但你也要小心防范。
宋岳毕竟是金无涯的人,切不可走得太近。金乌殿的人心狠手辣,奸狡多诈不可不防啊。”
祝婉宁爱徒心切,语重心长一番善言却让方媛听了尤为刺耳,她早就对师父偏袒白雅不满,这时好不容易有个俊俏不输祁俊,前景又一片光明的小哥儿对她倾慕,师父不但不替她高兴,反而要从中作梗,这不是存心找她麻烦不成?她不敢在祝婉宁面前面露不快,可却不软不硬回敬道:“可不是师父要弟子做假?否则谁愿做着招蜂引蝶没羞没臊的勾当,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如今师父也来说我……罢了,徒儿便是这个命,徒儿认命还不成。”
祝婉宁出此下策,也是无奈,心生歉意,真情流露,爱怜地拉着方媛小手,温声道:“师父懂你的心,等事情了了,师父自会为你做主,叫你寻个好郎君。”
祝婉宁广交天下豪杰,她还真有这能耐,为弟子谋划前景。只可惜,方媛全把师尊一片真心当作假意,她以为这不过是敷衍了事,叫她安心为师门做事。等用完了她,就把她踢在一旁。谁又会怜惜她这个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女子呢?
漠然称是,道安辞出。方媛回到房中,辗转反侧。宋岳固然不错,可是哪些世家子弟名门之后,今日也都看她发痴,若是这一众人中有对她好的,也未尝不是个归宿。想着想着,悄然如梦,不想出现在她眼前的竟是祁俊,这家伙真色,有了白雅还不够,竟然又扯她裤儿,要对她做那羞人之事。半推半就间,赤着身子被祁俊拥入怀中。正是缠绵时刻,再一细看,拥着她的男人哪里是祁俊,分明是宋岳那个呆头鹅。
春色无边一梦觉醒,胯间一片濡湿。
此时就在相隔不远金乌殿另一待客厢房之中,祁俊白雅夫妻二人兀自私语,白雅赤裸娇躯偎在爱郎怀中,面上红潮未退,绵软娇柔声音含着满足之后的惬意,“才从师傅哪里回来又折腾人,你瘾头真大。没人瞧见你这孝顺徒儿吧?”
祁俊道:“怎么会,你夫君功力见长,轻功可厉害了。”
“去你的,我看是采花的功夫吧。”
夫妻二人亲昵调笑几句,便转入正题,祁俊道:“雅儿,师傅刚说起方媛了。”
“如何?”白雅秀眉稍稍扬了扬,本有醋意,却想夫君此时和她提起方媛必然无关儿女情长,也便安了心,静听夫君讲述。
祁俊道:“师父觉得方媛越来越不牢靠,怕她中了金乌殿奸人的计。”
白雅道:“师父必是有缘故才如此说的,她还说了什么?”
祁俊前夜果然实在祝婉宁处度过,两人压抑声音欢爱一场,事毕之后便听祝婉宁论起金乌殿众,说起金无涯自然是疑心重重,祁俊却道他一个徒儿一个弟子也是在古怪,怎地无论如何都看着老实,想来定是伪装。祝婉宁对祁俊之言只认同一半,道:“以前见过宋岳几次,每次都是一般老实。可这回来,宋岳可真反常,听你师姐们说,他两番来寻方媛,一次叫她气急而归,可转眼又让她眉开眼笑了。此子前后可是大为反常,此中定有诡异之处。媛媛虽然性子毛躁了些,可是本质不差,我真怕她吃了亏啊。”祝婉宁心中毕竟记挂弟子,将心事向祁俊娓娓道来。
祁俊碍于白雅面子,并不敢时常向方媛时时露出好感。可他也记得当年这小师姐对他颇多照顾,若见她被恶人迷惑,亦非所愿。便道:“宁宁,你可曾警示过方媛了?”
祝婉宁摇头苦笑道:“怎么没有。我都已后悔叫她去挑群雄内斗了,小俊,你说师父是不是做错了?”
祁俊并不敢对祝婉宁说三道四,他经过生死之劫后,心性也非同昔日,审时度势后道:“宁宁,我看此举并非不妥,只是我们对手太过奸猾,而我们可信之人又实在太少。麻烦恐怕还出在金无涯身上。”
祝婉宁点头认同,幽幽叹息道:“不错,最可怕的就是敌我未分呐。”她稍顿一顿,才道:“小俊,师父求你个事情,合着机会,和媛媛说说,叫她不要自误了自己,行吗?”祝婉宁对弟子之间争斗心如明镜,叫祁俊说项方媛,势必叫白雅难过,可祁俊也许是整个广寒宫中唯一能说动方媛的人。手心手背皆是肉,祝婉宁宁可事后向爱徒白雅赔罪,也不愿方媛误入歧途。
祁俊点头,他知道这是师尊无奈之举。
将师父话语向白雅转述一遍,白雅亦非不通情理,她只是告诫祁俊,道:“我不喜欢方媛,你不要和她生情,其他随便你怎么劝她。”
祁俊赔笑应过,松了一大口气。
从春梦中惊醒的方媛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的出现已是惊动了几对夫妻,也是金乌殿中,也是客房之内,也是刚刚欢好过得一对夫妻,话语之间却不像祁俊白雅之间那般恩爱。
“李俊和,你兴头不小,见了哪个就要我扮作哪个,可惜你这是镜花水月,看得见摸不着啊。”坐在椅上的覃妙琳不着寸缕,一身欺霜赛雪娇嫩肌肤在莹莹烛火下闪出熠熠动人光泽,她一双雪乳浑圆高耸,腰肢纤细,丰臀娇挺,风流脐下萋萋芳草浓密油亮,胯间露珠未尽,鲜红的肉唇还有些微微肿胀,可见方才的敦伦大礼有多激烈。可也奇怪,三更半夜的,有床她不去睡,偏要在这个时辰坐在桌前梳妆打扮,细细描过黛眉,又将胭脂水粉调和,精心抹在脸上。这般打扮,莫不还要出门见人么?
金童剑客李俊却躺在床上不动,他额头上还有汗渍,胯下黑粗肉棒软软地搭在腿上,龟首龙眼还有白浆吐出。听了妻子的话,他脸上显得有些烦躁,撇嘴道:“爷就爱玩人家老婆,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就肏不到哪两个贱人?”
覃妙琳不置可否一笑,并不搭理李俊和,精心梳妆穿戴好了,就走向大门,临出门一刻才回头道:“你行你厉害,再厉害你的老婆也是被别人肏的货。”说罢,覃妙琳离了房门,李俊和始终没有问过爱妻要去向何方。
此时天未明,月已落,寒鸦哀啼,冷风萧瑟。





罪红尘 罪红尘 第二卷(07)
【罪红尘】第二卷暗潮潜骇(第7章一树梨花)作者:二狼神201967字数:10331“师父,还在生徒儿的气?”
覃妙琳坐在剑神傅长生身前,花容黯澹,平日神采飞扬的眼眉中带着几许凄迷,两片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两颗洁白的牙齿,轻轻含住下唇。
“没有。”
傅长生老迈的声音透出颓态,眼皮抬也不抬。
剑神端坐在床,双手平方于膝头。
看似镇静,可是他一双把持惯利剑,自弱冠之年出道,五十年来斩杀无数敌手的手竟是在微微颤抖。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美艳的少妇和师尊讲话再无敬词,带着一股哀怨的气息,用羞中含春、春中带媚的目光瞟向傅长生。
傅长生沉声道:“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不要!”
覃妙琳倏然起身,梗着修长的脖颈怒目望向剑神,把历经风雨的天下第一高手看得心神不定。
忽然,覃妙琳的目光又柔和了下来,她走上几步,跪倒在傅长生身前,温暖柔软的纤纤素手拉起剑神老迈枯瘦的手掌,放在她吹弹得破的粉面肌肤上摩挲。
口中深情地呢喃道:“师父,妙琳想你了,心都乱了。见到你心就怦怦乱跳,不信你摸。”
说着,覃妙琳把傅长生的老手塞进了衣襟。
当触碰到那片绵软细滑的肌肤时,傅长生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指尖停留在弟子饱满的乳房上。
剑神犹豫不决,已经犯下大错,还要执迷不悟么?“长生,你在想什么?你不爱人家了?”
爱?剑神将一生为剑而生,以剑为侣。
他以为此生除了他的神剑再无一人一事能打动他坚若磐石的心肠。
可直到寿诞那一晚,醉酒的他和弟子的妻子,也是他的弟子稀里煳涂地倒在了床上。
虽然两人都说这是一次偶然,可是从此却一发不可收拾,直到他和她被发现的一天。
剑神面对他的弟子,有生以来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目光。
李俊和冷冷地说:“杀了我,你们可以在一起,你也可以保全你的名声。”
傅长生的剑法已臻化境,他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杀死他的弟子。
可是无需覃妙琳哀声恳求,他根本连杀心都没有动。
不,他心中有杀意,不过不是杀死他的弟子,而是他自己。
事发之后,傅长生眼看着弟子消沉,江湖中以神仙侠侣着称的金童玉女剑夫妇再没有了往日的深情款款。
他无法去劝慰,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这个无耻的师父造成的。
终于有一天,爱徒李俊和坐到了他对面,垂着首,艰难的开口了:“妙琳心里想得是您。”
从那一刻起,师徒之间有了一个荒唐的决定,两人共同拥有一个女人。
贴心的弟子从此为他作掩护,只要覃妙琳愿意,她可以随意睡在两人之间任何一个人的床上。
几个月之后,傅长生终于再也受不了内心深处的负罪之感。
他将两名弟子派出了门庭,并通告天下群雄,凡有伤他夫妻二人者,剑神必亲自出手诛杀。
世人只道二人乃剑神最爱弟子,谁也不敢得罪二人半分。
可谁又能想到,这三人之间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每每金童玉女剑重返青莲剑派,在覃妙琳的主动下,傅长生便要和她春风一度。
女弟子的媚,女弟子的柔,女弟子的热情似火,总让年过古稀,却依然经历充沛的老者欲罢不能。
虽然,每一次事后,他都深深地自责悔恨。
剑神的心被弟子融化了。
时隔多日,再一次触碰到弟子的酥胸,他只僵持了片刻就将手深深地插入了弟子的衣襟。
柔软的乳房温软弹手,娇嫩的乳头搔着掌心,让老人的血沸腾了起来。
他虽然年纪很大了,但是精力还十分充沛,青布长衫下,一根硬起来不输于壮年男子的阳物正在悄然膨胀。
“坏蛋。”
一时之间,覃妙琳又变得媚眼如丝。
解开衣扣,里面空荡荡的,连个肚兜都没有,挺着一对白花花的肥硕奶子,任凭师尊傅长生的一支老手贪婪地爱抚在她胸乳上,口中发出阵阵娇吟。
覃妙琳晃着纤细蛮腰,只为了让傅长生方便揉她雪乳,弓着身子站了起来。
双手解开裙带,摇着屁股将长裙脱下,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她雪藕一样的胳膊撑在傅长生的大腿上,仰起头来,妖媚的眼神摄人心魄。
“长生,人家要你用两只手揉人家奶子。”
覃妙琳魅惑的声音蛊惑得傅长生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托住两枚沉甸甸地雪乳揉摸。
“妙琳,师父又这样对你了,我们不该……”
傅长生的心里极度矛盾,他明知不该和已婚的弟子发生孽情,可也控制不了自己贪恋弟子的肉体。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覃妙琳温软的嘴唇堵住了,一条带着芬芳津露的香舌钻进了他的口中,柔情似水地舔舐他的牙床,勾挑他的舌头。
傅长生的舌头迎了上去,忘情地与弟子痴缠热吻。
更令古稀老人销魂的是,弟子火热的小手插进了他的裤裆,攥住了他硬挺的阳物,温柔地轻怜密爱,搔刮得他的卵蛋阵阵酥痒,套弄得他的肉棒更加硬胀。
覃妙琳的口唇离开了,两人嘴唇之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亮晶晶的水线。
弟子痴媚的目光射入了傅长生放出痴迷目色的双眼,两人鼻息可闻,相互对视。
“脱了衣服,到床上去。”
覃妙琳檀口轻启,吐出的声音带着几分骄横指使之意,曾几何时强横霸道的一代剑神也有欣然听人摆布一刻,这就要解开衣扣,却又被弟子一巴掌打在手上。
“谁要你自己做这些事,本该人家做的嘛。你喜欢,接着摸人家好了。”
傅长生摇了摇头,无奈苦笑一下,老手又攀上了爱徒雪润肌肤。
任着徒儿摆布,衣衫尽褪,古稀老人皮肤虽然松垮了些,可一身肌腱依然坚实。
师徒二人倒在了床上,覃妙琳枕在师父的臂弯中,抚摸着他的身体,柔情似水道:“长生,答应人家,你要活一百二十岁,等那时候,妙琳的头发也白了,还要你这么抱着人家。好么?”
傅长生的手还在弟子的乳房让轻柔缓慢的抚摸,他叹了口气,道:“妙琳,不要这么说。我们这样已经错了。”
“没有错!”
覃妙琳的声音突然高了,她眼圈也红了,“我爱你,不爱他。我早就不想和他在一起了,等这事完了,我们就一起到山里去,别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一起终老。没错,我们对不起他,可是你答应他帮他做完这件事了啊。那时候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覃妙琳越说越激动,眼泪也滚了出来,她娇甜地唤着傅长生的名字,带着惆怅的语音问道:“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傅长生连忙将爱徒拥紧,柔声抚慰道:“妙琳,怎么可能。师父是觉得对不起你。”
覃妙琳在傅长生怀中扭动这身体,不依娇嗔:“不要脸,拿你臭鸡巴顶着人家还说是人家师父。人家不要你做师父,要你做人家男人。”
说着将脸埋进了傅长生胸口,娇羞道:“现在,我要我的男人干我。”
剑神傅长生闻言,目中精光大盛,勐然翻身把覃妙琳压在身下,只见美艳的徒儿双目迷离,俏脸生春,朱唇颤抖,酥胸起伏,雪乳摇摇,一副任君采摘,楚楚动人模样。
他再也忍耐不住,俯下身去痛吻爱徒香唇,满头银发垂下,垂过覃妙琳娇艳面颊,和她乌云一般铺散在床榻上的的秀发滚在一处,黑白分明两团长发中,腻人细密亲吻声混着阵阵娇哼传出。
覃妙琳的一只丰挺美乳也在师尊手中变了形状,嫣红的乳蕾被捏弄的挺翘硬胀。
她的结实美腿和傅长生的腿纠缠在了一起,水草丰美的柔嫩美屄紧紧地贴在傅长生的腿上,胯间的雨露在他的腿上留下大片湿痕。
忽然,覃妙琳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师尊,眨眨迷人的眼睛,嗲嗲地说:“长生,你怎么那么爱亲人家嘴巴?”
性欲既起,傅长生也不在惺惺作态,捏弄着乳尖,和弟子调情:“这么美的身子,我哪里都爱,哪里都想亲。”
覃妙琳娇娇一笑,握住傅长生的大鸡巴,摇晃着说道:“那我亲了你的大宝贝,你嫌弃人家吗?一会儿还要不要亲人家嘴?”
“你这丫头,能把人迷死。”
傅长生捏着覃妙琳粉扑扑的脸蛋,打心底的甜。
他虽然是个孤傲高人,可是这般年纪却得佳人垂青,依然是醉在其中。
从未尝过爱情滋味的他,彷佛又回到了青春年华。
“好夫君,乖乖地躺好,让你的小妻子来伺候你。”
覃妙琳甜甜地语声穿入剑神耳中,刺入脑海,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乳尖划过傅长生头面,在他嘴上停了下来,由着他张大嘴巴,含着乳蕾嘬咂品吸许久,这才划过胸腹,到了高高挺起的肉棒上。
覃妙琳抓住那根大鸡巴,用硬胀的乳尖顶了上去,黑红龟首划过嫣红乳尖。
覃妙琳笑嘻嘻地宛若个顽皮少女:“长生,你看,你的鸡巴亲人家奶子呢。
亲得人家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换过一只美乳,再用乳尖按摩龟首,且不管把师父伺候得如何舒美,覃妙琳自己倒是被刺激得春心荡漾一般发出难以自持娇吟:“好人……嗯……你这大鸡巴……好烫啊……烫到人家心里去了……嗯……好夫君,亲丈夫,好想一辈子就被你这么烫着,烫死人家……永远握着你的鸡巴,含着,让你肏着……嗯……”
甜糯娇憨,骚浪淫媚,情意绵绵地表白让傅长生骨头也轻了三两,肉棒勃勃跳动,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地,他双手虚抓,口中喃喃道:“妙琳,妙琳,我要你,来,到师父怀里来!”
“哼!”
覃妙琳忽然又变了颜色,嗔怒道:“说了你不是人家师父,还总提个没完。
你还是不把我当你女人。”
甩开肉棒,别过俏脸,嘟起小嘴气鼓鼓一语不发,眼中又有泪水打转。
覃妙琳一颦一笑,一喜一嗔,全让剑神不知所措,赶忙起身将她拥入怀里,温言告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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