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给徒儿用了冰消雪融丹,陈公子为了救徒儿才……」
独孤尘不让她提任何与中毒相关之事。
「原来如此。」俞巧道,「你大了,有主见,我不罚你,只是这几日人多眼
杂,你二人万不可逾矩。」
「是,师父。」穆秋晴道,「徒儿想请师父指教剑法。」
「今日有些晚了,为师想休息,不如改日吧。」
「那徒儿告退。」
穆秋晴回到房中,正欲插门,忽听得身后独孤尘道:「找师父比剑去了?」
穆秋晴受了惊吓,转身责备道:「你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出声提醒我。」
「你知道我的身法,我想来找你谁能拦得住?」
「师父知道咱俩的事,嘱咐我寿宴期间不得与你同房。」
「这可不行,掌门寿辰是盛事,没个七八日完不了。」独孤尘一手揽住穆秋
晴腰肢,「可七八日间又不大容易搭上旁人,不找你还能找谁?」
「你就不能忍忍……」
独孤尘没等话说完便吻了上去,穆秋晴心中虽有些抗拒,唇舌却默契回应着,
她双手牢牢抱住,如同缠绕在树干上的藤条,压扁的双峰在男人胸膛上磨蹭。过
不多时,穆秋晴已然浑身燥热,手脚都没了力气,师父说的话自然一个字都顾不
得。
「淫贼,竟敢轻薄本女侠。」穆秋晴朱唇微张,魅惑至极,「我定要……定
要将你碎尸万段。」
独孤尘巴掌拍在穆秋晴屁股上,指了指自己下腹道:「梦儿教你的,可别忘
了。」
「本女侠才不会做那种龌龊事。」穆秋晴跪着脱下独孤尘的裤子,「看我一
口咬下来,替江湖除害。」
「好好弄才能少受罪。」
「偏不随你的愿。」
深夜,穆秋晴房中的春色仍未停歇,只是声音简单得多,除去忽快忽慢的肉
体碰撞,就只有女人尽力压抑的闷哼。一对雪白嫩乳被掐出紫色条痕,尖头的肉
粒更是快要滴出血来,穆秋晴练就的内功能在半个时辰内令其恢复如初,她情愿
用尽本领去满足独孤尘,但自从被压在身下,她能做的唯有咬牙坚持,直到无法
保持清醒。
俞巧早已睡下,房门被人轻轻推开,裹在黑斗篷中的人影走进屋内惊醒了她。
「堂主恕罪,属下实在困倦。」俞巧有些战战兢兢。
「无妨,下床来。」声音略显苍老。
斗篷人掀掉头罩,面孔如同声音一般,胡须尚未花白,眼角皱纹密布,脸颊
上有一鬼爪样印记,颜色似绿非绿,恍若冒着荧光,夜里看当真有几分可怖。
俞巧掀开被子,全身竟是光溜溜的。玲珑有致的身段白天全被宽大的衣衫遮
住,不曾想夜间雪肌被月光一照,却只输穆秋晴半分柔滑,还多一些醇美瑰丽之
感,严肃与美艳的冲撞,足以抓住任何男人的心。
「堂主亲临,属下不敢身着寸缕。」
俞巧坐在床边双腿分开,秘缝不再紧闭,犹如娇花吐蕊煞是诱人。
「此刻若你徒弟在场,不知心中会有何想法。」
「属下为迎接堂主,已吩咐过弟子。」俞巧双手托起乳峰,媚态更盛几分,
「请堂主随意享用。」
斗篷人一手抚上俞巧脸颊,一手从怀中取出毛笔,口中问道:「下毒之事,
进展如何?」
阴阳簪 阴阳簪(06)
作者:凤隼
字数:8679
第六章还魂
俞巧七岁时父母被山匪所杀,她侥幸获救加入千娇楼,当年乃是年纪最幼的
师妹,自然受到颇多照顾,时间久了不免心生傲气,觉得自己万般都好,是该做
掌门的人。俞巧有一师姐名叫赵雨卿,年纪大她一岁,早入门两年,性格温婉容
貌清丽,待人接物俱是一副高雅姿态。赵雨卿天资不错,在武学上也很能用功,
常为小辈弟子表率,唯独俞巧心中容不得她,为日后的掌门之位总爱与她争个高
下。
十七岁那年,俞巧与赵雨卿争夺首席弟子,以一招之差落败,又因容貌稍逊
失了「秀月仙子」的名号,心中大受打击,自觉掌门之位无望,几近颓唐。直至
穆远送穆秋晴入门,俞巧方才发觉事情有了转机:一来赵雨卿对穆远暗生爱慕,
同门私底下也传二人早有出格之事;二来穆秋晴天资犹在赵雨卿之上,又早早得
了「素雪仙子」名号,或许她能凭高徒与师姐再争一争。
然而事与愿违,某日俞巧猛然间发觉自己武功已入瓶颈,便是再下苦功也难
有进境,偏偏赵雨卿如有神助,武学一日千里,不仅常与掌门一同闭关修行,还
破例传了穆秋晴「姹紫嫣红」。俞巧对掌门之位执念颇深,眼看正途已然行不通,
便想用些阴险的办法陷害赵雨卿,可惜试过多次均为奏效,反而露了行迹引来掌
门一顿责骂,最后还是赵雨卿出面解围,她才免于受罚。经此一事,俞巧也算知
错能改,她专心教导徒弟,不再烦恼自身的修为,还帮穆秋晴订了亲,她心中只
觉着虽做不了掌门,做个被人传颂的名师也不错。
一日,俞巧下山收徒,途径一处破庙,发现有歹人密谋劫掠之事,她想仗义
除害,却因寡不敌众失手被擒。歹人见俞巧生得美貌,便将她绑在柱子上,用小
刀割破衣衫,抽签定好顺序,要轮番淫辱她。俞巧喊叫挣扎皆无用处,破庙地处
偏僻,歹人们自然肆无忌惮,她刚打斗过,内力尚未复原,想自绝经脉亦不可能,
当下既知清白不保,索性扭过脸不去看歹人猥琐面容。
「唉,这便放弃了吗?」苍老的声音如同来自四面八方,说话之人内功绝非
等闲。
「前辈!前辈救我!」
「你们几个。」声音收到破庙门口,一位黑衣老者缓步走进,「有人出钱买
你们的狗命。」
「臭老头坏我好事,找死!」为首的歹人放开俞巧双乳,抽出一柄短刀砍向
老者。
老人也不躲避,左手随意抬起,一枚长约寸许的暗器飞出,正钉在匪首额头,
他再也没能前进半步,直挺挺倒在地上。其余人见状皆心生退意,奈何破庙无窗,
老人又守在门口,无路可逃只能拼命,但武力差距过大,老人甚至脚步都没动,
连连弹动手指便将众匪相继击杀,死状皆是一般。
俞巧半晌才回过神道:「多谢前辈搭救。」
老人也不说话,走了几步便停住,双眼只看着俞巧脐下毛发丛生之处,开口
道:「你怎知我要救你?」
俞巧被看得羞愤,却不敢发作,只得请求道:「前辈可否将小女子放下?」
「小女子?」老人似是在微笑,「你可不小了。」
「前辈……」
俞巧见老人走近,不禁又慌乱起来,满心的希望尽数落空,她再次将头扭向
一边。
「这便放弃了吗?」
老人抓住俞巧右乳,食指在乳尖弹了一下,俞巧浑身发颤险些叫出声音。
「不错。」老人道,「你可愿加入天圣教?」
「晚辈已有师承。」俞巧道,「未得师父首肯,不敢擅离千娇楼。」
「怎么,你当千娇楼能吓到老夫吗?」老人道,「你若加入,天圣教便助你
达成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
「任何心愿,只要人力可为皆能达成。」
「我想当千娇楼掌门。」
沉默片刻,老人道:「加入天圣教便要无条件服从,傀儡掌门有何意义?」
「服从教主吗?」
「任何职位在你之上者,皆须服从。」
「我愿意。」
「也罢,我收你做下属。」老人道,「即刻起你便叫我堂主。」
「是,堂主。」
「好。」
老人拉开衣服,拿出一根小巧的毛笔,又从怀中摸了个小盒子,打开盒盖一
股异香飘散而出,老人用毛笔蘸了蘸盒中墨水,也不解释便在俞巧脸上涂抹。俞
巧只觉得沾了墨水的地方如同被火炙烤一般,她担心自己容貌被毁,竟没能忍住
痛楚尖叫起来。
「好了。」
老人收起笔墨,把一面小镜子摆在俞巧面前。透过镜子,俞巧看见自己左脸
写着「荡妇」二字,不由花容失色。
「此乃我特制的墨水,将面皮刮烂也去不掉,不怕你不听话。」老人道,
「我有药能让字迹消退,吃一次药只管一个月,若你敢违逆当知后果。」
「属下不敢!」俞巧连连摇头。
「张嘴。」
老人给俞巧塞下一颗药丸,没多久脸上字迹果然消失不见。
「我放你下来,你自己把衣衫除尽。」老人道,「以后见我,也不许身着寸
缕。」
俞巧感到胸口一痛,思绪从回忆中跳出,目光对上老人阴沉的脸,让她有些
心惊胆战。
「我问你下毒之事进展如何,你为何不回话!」
「属下想起初见堂主之时,未能注意到堂主问话。」
「我这支笔降不住你了?」
「没有没有,属下还是受不住。」
「撒谎。」老人道,「你既耐得住,我便来点新花样。」
老人收起竹竿毛笔,换出另一支来,笔杆为生铁笔头为金丝,他右手持笔,
左手按在尾端,暗暗运起内力,那千万条金丝竟似活物一般微微摇动。老人左手
放开,右手在空中划个圈,将毛笔抵在俞巧股间。金丝柔中带刚,半数挤进肉缝
之中,半数研磨着花苞,力道忽强忽弱。俞巧哪里受过这般刺激,只觉得下体一
阵紧缩,眨眼间门户大开,蜜壶春露泄了个干干净净,口中求饶之语还未说出,
便已成了欢愉至极的嘤咛,好在她最终能控制住声响,不然让邻舍听见只怕再也
没脸见人。
「还当你多能挺,真是无趣。」老人甩了甩笔尖的水,将其收入怀中,「爽
也爽够了,该说点什么吧。」
「多……多谢堂主。」俞巧挣扎着坐起身,「属下……属下……」
「少说废话!」老人斥道,「下毒之事,进展如何?」
「是,属下遵堂主命令,共下毒三十五人,暗中给解药二十人,毒发十三人。」
「还有两人呢?」
「那两人被破了身子,但性命无碍。」
「无碍?」老人道,「此毒看似顺逆缠魂香,药性却已大变,不可遵旧法来
解。」
「属下也甚为不解,会不会有高人相助?」
「二十年前顺逆缠魂香缺陷极大,教主一直潜心改进,去年方才有所成。」
老人道,「按教主的说法,除非有他独门解药,否则即使廖三出手也未必能解。」
「其实属下心中已有猜测。」俞巧道,「今日上山遇见一位年轻公子,此人
自称陈故,来历成谜,武功怪异,年纪轻轻竟有一身与苏慎相当的内力,又与小
徒有肌肤之亲,实在可疑。」
「教主既无儿女又无弟子,陈故究竟是何人?」老人眉头紧锁,「难道是他?」
「堂主可知道他?」
「近些日子教内有传言,说教主私下选了个继位之人,令其在江湖历练,待
到时机成熟方可接管天圣教。」
「既是教主选的,有解药也属正常。」
「难说,难说。」老人连连摇头,「教主正值壮年,照理不该急于找人传位,
可此事又颇有些佐证,只怕并非无缘无故。」
「那属下该如何做?」
「他不揭破,你也休要揭破,但不可交恶。」
「属下明白。」
「下毒之事可以停了。」老人道,「三十名千娇楼弟子已经给够,再把赵雨
卿献上,匪盟就会鼎力相助。」
「若能亲眼看着师姐被人奸污,定是一番美妙的图景。」俞巧道,「只是真
要做起来实在有些难办。」
「依计行事,万无一失。」
「堂主,属下斗胆冒犯。此计开展至今已出了不少纰漏,属下担心再做下去
未必如愿。」
「虽有纰漏,总还在控制之内。」老人道,「你的担心也有道理,待我过些
日子禀明教主再做打算。」
「是,堂主。」俞巧道,「夜已深,堂主不如就在属下这里歇息吧。」
「不必。」老人盖上头罩便离开了。
俞巧躺回床上,思绪难平,她与堂主会面已有十余次,每次都会被推至巅峰,
体验无上的满足。堂主虽然花样层出不穷,但向来只用毛笔,衣服也裹得严严实,
自己从不脱下,也不许俞巧主动。最初俞巧只当这是堂主的怪癖,可日子久了难
免心生疑惑,一些荒诞的想法也慢慢冒出头来,经过多番求证,今夜她已有九成
把握,堂主应是女人易容的。原本俞巧不敢当面询问,这些疑虑只能放在心里,
可如今有了独孤尘,形势变得大不相同。对俞巧来说,独孤尘继位天圣教下任教
主应是板上钉钉,如果能攀上这根高枝,以后未必要把老堂主放在眼里。
借着月光,俞巧开始打量自己的身体,口中喃喃道:「虽然年纪大了些,可
风韵当不输秋晴吧。」
早上穆秋晴起床洗漱穿戴完毕,见独孤尘还在熟睡,心里顿时明白许多。独
孤尘昨日先与灵溪派交手,又被朱觞叫去练功,夜里还能勇猛异常,原来全靠提
着劲,一旦睡下疲惫便显现出来,恐怕还要过些时候才能醒。穆秋晴也不叫他,
而是掀开被子,扶起软趴趴的肉虫含进口中细心侍奉。穆秋晴的技巧已不似在玉
音楼那般生疏,舌头打着转,每一处都能顾到,只片刻口中便被塞满,坚实之感
令她加倍卖力。
约摸一刻钟后,独孤尘半醒间呓语道:「梦儿,又做什么。」
穆秋晴听闻此言心中不快,嘴上稍稍用力咬了一口。
「是你啊。」独孤尘探起身道,「梦儿总喜欢做这事,一时弄错了。」
穆秋晴动作不停,发出一连串抗议似的咕哝声,听不出内容。感到独孤尘身
体起了变化,穆秋晴强忍酸痛,双手撑着床板将阳具吞到最深,用尽全身力气,
刚插好的簪子都被晃得有些松动。浓稠的浆液喷涌而出,冲刷着穆秋晴喉头,她
并未张嘴,反而用力吮吸,直到全数榨出,才用舌头刮了一遍,将满嘴精水咽入
腹中。
「哪有杨梦说的那般可口。」穆秋晴咂咂嘴道,「还是宗柔姐姐可信些。」
「梦儿命苦,你待她一分好,她便用十分回报。」独孤尘道,「我助她报了
仇,她绝不会说我半点不是。」
「在你心里,杨梦姐姐的分量最重喽?」
「我也说不好,我身边女人太多,很难有轻重之分。」独孤尘道,「杨梦和
宗柔跟我时间最久,或许我更看重些。」
「那……」
穆秋晴正欲开口,忽听见有人敲门,力道不轻,不像是引她入房的丫鬟。
「是穆秋晴姑娘的房间吗?」声音一听便知是何满。
「何公子找我有事?」穆秋晴不敢随意开门,「我刚醒,还未梳洗。」
「只是来问问姑娘昨夜可听到什么动静?」
穆秋晴以为是冲独孤尘而来,登时慌张不已,支支吾吾道:「我昨夜睡得早,
没听见什么。」
「如此打扰了。」何满道,「我已命人备了些茶点,都在饭厅放着,姑娘请
自便。」
「多谢。」
何满走后,穆秋晴赶紧催促独孤尘穿衣,生怕再来个什么人无端惹出变故。
「刚才那个何满,可是此次夺得青枝之人?」
「正是他,几招就击败了苏广参。」
「谁?」独孤尘道,「苏广参凭什么做灵溪派首席大弟子?」
「我知道你当年就能胜他,可你也不是灵溪派的。」
「灵溪派六字门,向来是灵字门和世字门实力最强,怎么此次首席大弟子竟
会落到广字门?」
「孰强孰弱并非定数,况且灵字门和世字门两位门主也认可苏广参。」
「你和苏广参交过手吗?」
「我可是千娇楼首席大弟子,自然和他交过手。」
「胜负如何?」
「他虽没能破解我的『姹紫嫣红』,但最终还是胜过我一些。」
「青枝大会定有内情。」独孤尘道,「此间事了还得查查。」
「比起青枝大会,你先穿好衣服更要紧。」穆秋晴道:「我出去看看,若是
没人你马上走。」
穆秋晴蹑手蹑脚,只想着从门缝里望一望便可,却不料正瞧俞巧守在门外,
她脸色骤变,打开门惶惶道:「师……师父。」
「嗯。」俞巧走进屋内,随手关上了门,「陈故果然在你这里。」
「师父……」
「此刻屋外无人,速速离去吧,旁人看见不好。」
「既是俞前辈找我,被谁看见都无妨。」独孤尘道,「方才您的话,分明有
寻我未果之意,只是不知所为何事?」
「我寻你乃是为了小徒秋晴。」俞巧道,「希望你不要只顾一己之私,也考
虑考虑小徒在江湖上的颜面。」
「这原本是昨晚该说之事,为何今日才提?莫非昨夜俞前辈有别的事耽搁了?」
俞巧只当独孤尘清楚她昨夜之事,心中对其身份又更信了几分。
「谢广志已死,秋晴的婚约自然解除,她若想嫁你我不阻拦。」俞巧道,
「你们还未拜堂,共居一室不合规矩,此处人多眼杂,还得小心为上。」
「俞前辈说的是。」
三人一道出门,未走出多远便让何满拦了下来。
「俞前辈,穆姑娘,陈公子,三位在一起倒是巧了。」何满一贯恭敬有礼,
「蔽派陆掌门有事请三位前去。」
俞巧问道:「何事?」
「在下只是奉命来请,不知详情。」何满道,「请诸位随我过去。」
四人来到一间大房,门口已被玉峦派弟子围住,有些看热闹的便在屋外伸长
脖子往里瞧,不过屋内有一道屏风,大约也看不见什么。
「请随我进去吧。」
屋内也有不少人,独孤尘一眼看见朱觞面容严肃,定是出了大事。朱觞身边
乃是一位年纪相仿的老者,虽已须发皆白,然红光满面,身材魁梧犹如一尊石像,
眼中的威压令人不敢直视,此人正是玉峦派掌门陆坚,江湖公认其乃「阳山双圣」
后天下第一高手。
「掌门,俞前辈他们来了。」何满禀明之后便退在一旁。
「小娃娃,你过来。」朱觞冲独孤尘连连招手,「不许骗我,此事可是你干
的?」
独孤尘上前之后方知事情原委,苏慎被人杀害于房中,尸体就倒在床边。
「朱老头,你知道我的斤两,我哪能杀得了苏慎。」
「你看吧。」朱觞对陆坚言道,「他这个小娃娃平常胡闹了些,可说话不骗
人的。」
「我已将山上名望最高的客人都找了来,大家一同验过,苏慎是被重掌所杀。」
陆坚道,「你这位小朋友接得住苏慎的碎冰掌,背后偷袭未必不可能。」
「我听闻俞巧昨夜特意嘱咐过弟子不要打扰,偏偏苏慎也是夜间遇害,此事
还需俞姑娘说个分明。」
「前辈见疑,不敢不答。」俞巧道,「昨夜在下颇有些倦怠,早早便歇息了,
故而不愿弟子打扰。」
独孤尘道:「晚辈有些愚见,不知能否一讲?」
「你说。」
「苏门主的腰带系反了,上面绣的『广』字该是冲前的。」
「不错。」陆坚道,「这有何不妥?」
「苏门主这腰带少说也系了数十年,怎会有如此疏漏?想必是旁人给他系上
时没有注意。」
「你可是指凶手?」
「正是此意。」独孤尘道,「凶手为何要给苏门主系上腰带?必是杀人之时
苏门主未着外衫。」
「有理。」朱觞道,「凶手必与苏慎相熟,故而他夜里会只穿内袍相见。」
「朱老头,陆掌门,晚辈有话相同您二位单独说。」
陆坚思虑片刻道:「何满,你领众人离开,把房门关好。」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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