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都怪我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酒渔父
他无奈叹气,还是得把内心最想说的话给说出来了,即使可能不太中听。
遗扇赞赏地拍拍他的肩膀,“老陆啊,你还是知晓本宫打算后,第一次这么直白说本宫之人,你还是不太会转弯啊,能在朝廷里立起来这么久,你也是奇葩一朵。”
主将看着她不知是褒是贬的模样,立马有些不甚自在。
“其实你更想说的是本宫揠苗助长了吧但是,若小五没那个天赋与热情,本宫自是不会如此安排,”说着遗扇看着主将一阵惋惜,“有时候你还是得跟王子兼多交流交流,虽说他那人有些自大什么的,但是他还算是能洞察人心的。”
闻言,主将暗自赞同,当然,让他学习是不可能的,但对于王子兼这个起自乡野的大将,难免也有些佩服。
遗扇准备离开时还不忘给了他看好戏般的表情,“对了,忘了告诉你,此次二营设关卡的人,好巧不巧,正是机灵鬼王子兼!”
娘的!主将不由内心嚎啕,竟是王子兼这缺德鬼!这下好了
三十六、春日粉了少年头
“哈!殿下们站稳了啊!出拳时下盘沉下些!别放松力量。”青刺瞧着眼前的两位公主殿下无奈摇摇头。
天呐,要自己教这毫无内力的两位习武,也有些欺负人了吧,青刺转头看着颇为趣味在一旁围观的无良主子一眼。
某扇回敬她一杯酒,眼里是挡不住的清浅笑意。
嚓!总算体会到剑影要教昭王殿下时的无力之感了,亏得当日自己听完他说后还幸灾乐祸了许久。
近日,被父皇批准到每日到长公主府学习一个时辰武术的两位公主便喜滋滋地跑到了自家姑姑的府上蹭午膳。
午饭后是青刺的武学教导时间,按耐住自己对于女子学武的好奇心的剑影侍卫,总会板着一张波澜不惊的脸在一旁耍耍拳法,而午后偷闲的遗扇和昭王殿下便会在一旁围观。
昭王殿下丝毫没露出自己也曾一度起过练武心思的,却被自家侍卫劝退的尴尬,极为悠闲地观看小辈们在武场上挥洒汗水。
“什么人!”
就在几人沉浸在各自的忙碌中,渐渐有些乏趣的剑影眼尖地看到了院墙上出现了一颗黑色的头顶,不由大喝出声。
遗扇几人不禁朝着他的视线方向望了过去。
“别紧张,别紧张,是小爷我呀。”
一个年约二皇子大小的男孩脸上挂着讪笑,悠悠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四公主瞧真切了来人,不由一脸不可置信地朝院墙走近。
“哈简誉英!怎么是你啊你能耐啊,还敢爬我姑姑府里的墙!”
小丫头双手叉腰,抬高下颚数落少年的不当行为。
坐在墙上的少年不由踢了踢小长腿,吹吹因运动而散落在前额的一缕发丝,朝着四公主笑得格外张扬:“小四儿,你说我能不能耐么我连你宫里的墙也爬过了,还不敢爬你姑姑的”
“噗呲!”遗扇看着这位恣意少年不由笑出了声,除了三公主处之泰然外,其他几人皆一脸怪异。
“姑姑!”四公主有些恼怒自家姑姑的敌我不分。
她挂着浅笑摆摆手,瞧着少年满脸深意:“实在不好意思,这位勇士是谁呀竟敢爬我们四公主这大姑娘的院墙这可是罪行不浅啊!”
“姑姑!”
“这,我......”少年背靠背靠午后阳光,白净的小脸仿佛被逆光而来的春风镀上了一层粉色。
“这位公子,还是先下来吧,换一个安全些的地方说话。”最终还是善良的昭王殿下大方地给人一个容身之所,他也是无语,这颤巍巍地坐在墙头,摔伤了可是麻烦,看这少年也不是什么平凡之人。
被称为简誉英的少年一把跃到地面,稳当当地立在了斜瞪他的四公主面前,瞧着这校园剧般的剧情,遗扇不禁捂脸,自己还是老了。
四公主凶狠地一把拽起少年的手,把他拉至遗扇和昭王俩人的面前,无奈地介绍道:“姑姑,三皇爷爷,这个无礼小子是简誉侯府的调皮世子,他向来混蛋惯了,望你们别见怪!”
她转头给了简誉英一个赶紧赔罪的眼神,简誉英尴尬地摸摸后脑勺,躬身道:“望姑姑和三皇爷爷原谅小子的无妄,英在此向您二位赔罪了!”
“哎呦!”话一出,简誉侯府世子便马上惨叫出声。
“噗!”吃瓜群众大笑。
“该死的简誉英,你喊谁姑姑、三皇爷爷呢!”四公主直接拧上他的一只耳朵,丝毫不留情面。
“轻点、轻点,小四儿,耳朵都要掉了。”他一脸痛不欲生。
三公主瞧着他扭曲的脸,连忙上去制止住愤怒的妹妹:“四妹,得了,今天他也尝到苦头了,再拧下去,以后都没人让你揍了。”
终于感受到生命自由气息的简誉英,不禁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逃过一劫后的新鲜空气,内心狂感谢三公主的善良、慈爱什么的,小四儿怎么就总这么暴力呢以后看来也是嫁不出去的,还是得自己接济了。
“哼!你
三十七、湘南王府
南境湘南府——
马车经过连日的赶路,终于回到了金碧辉煌、堪比皇家别院的湘南王府,华美老妇人在嬷嬷的搀扶下回到自己舒适的寝殿,果然哪里都不及自家来得舒坦。
就在她觉得终究可以安心睡一觉的时候,门外顿时闹哄哄一片。
“住手,王妃、王妃,您不能带人就这么闯进去啊,我们家侧妃娘娘周居劳顿,方才才歇下的!”贴身嬷嬷的喊叫声让她有了不妙之感。
“啪”的一声,门瞬时便被撞了开来,雅太妃缓缓从床上披着外衣缓缓起身,并没有迎接带着一种侍女来势汹汹闯进来的湘南王妃的一丝。
“舒雅,怎么还不舍得起来需要本王妃亲自叫人‘服侍’你不成。”为首的一身暗红的老妇人,通身肃严,眼角凌厉,盯着床幔的眼神锐利无比。
雅太妃这才慢慢下地,从容与不掩将门戾气的王妃淡淡对视。
王妃一摆手,其他侍女拉着雅太妃的贴身嬷嬷退下了。
“怎么王妃今儿大驾光临,不成是想让本妃瞧你耍威风吧”
王妃面色不变,“你不必挑衅,本王妃此次前来,只是奉王爷之命,把你送到别院休养罢了,连自己的处境都搞不清楚,舒雅你也是白活了这么一辈子了!”
听着她暗含讽刺的话语,雅太妃终究撤去平静的外衣,顿时显得有些慌乱,“不,不会的,他不会如此对我的,我才刚替他办好了京里的事!”
湘南王妃闻言,眼里精光一闪而过,她慢慢靠近她耳边,轻轻讥笑:“啧,你还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名动天下的第一美人不成没有了利用价值,你如今自是什么都不是了。”
愚蠢!真不知他到底看中这样的人哪里,竟然如此护着,不过......
雅太妃仿佛再也承受不来似的,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立马又安定下来,绝对不会的。
王妃像是知道她依仗什么,不由笑得更加张狂:“舒雅,你不会觉得就你生的那个还不知道是不是王爷的种的那位废物儿子,还能在王爷心中占上什么重量吧可笑,那可是你不忠不洁的铁证啊!试问天下还有哪位男子会倾心像你这般的人!”
然而,雅太妃瞧着她的目光慢慢变得波澜不现,反击道:“成紫童,你不必如此挑拨离间,我与他相知相伴多年,就算他让我去别院,但理由绝对不是你说的这般,这别院既然他想我去,我自然会去,不用你多事。”
又是这种得意的神情!湘南王妃瞬时被她这种熟悉的自信给击溃了,每次都是这样,她仅凭一个他就这样将她打倒,就这么几十年,次次如昔!
她强撑最后的尊严:“舒雅,你也别得意!即使你在他心中是有那么一丝儿地位,那又如何!我才是他的正妻,才是有资格在百年之后与他共枕之人,就算在将来,他一统天下,跟他一起受万民朝拜之人,儿子继承大统之人还是我!”
说着说着,湘南王妃仿佛遇见了不远将来那高高在上的自己,心口愈加滚烫,语气更为坚定了。
“而你呢你不过是一玩物,一个没儿子送终的可怜女人罢了!”
雅太妃听着她的话久久无言,只是挺直背脊,直接走出了寝殿。
剩余自己一人的湘南王妃在她走后直接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扫落在地,觉得还不够,直接把房间的瓷器都砸了个烂碎。
“王妃,世子和大少爷在外求见。”嬷嬷小心翼翼的在外禀告。
她平复过于激动的心绪,牵着平淡却显得满意的嘴角,“知道了,让他们先回我那用茶,这里太过腌臜了,不是说话的地方。”
“诺。”
湘南王书房——
年近七十的老者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的东珠,听着属下禀报雅太妃已经前往别院的消息,看似平静的眼珠时而折射出别样光彩。
抬抬手示意属下靠近,低声吩咐:“全力保护保护她的安全,要是有个万一,即刻掩护她撤离,之后便去京城吧。”
属下
三十八、太子送给皇姑的“大礼”
皇帝陛下与长公主殿下对于几处闹腾的地方并没有选择即刻伸手拍死,这个碧朝里,藏着许多经年的旧怨,要么给人机会,然后一动就连根拔起,否则就犹如厝火积薪,终有一日在沉寂中爆发。
而由于自家任性的父皇和恶趣味皇姑的特意放纵,太子殿下暂时被免除了到六部报道,这段日子可以说过得像雄鹰般自由,完全体会不到皇弟妹们在宫里要么日日上课,要么忙着跟老油条大臣学习的痛苦。
为了完成父皇临时交代视察京师的任务,太子可谓是明察暗访走遍了翠京大大小小奇奇怪怪的角落,见识到不少颇为奇异的人和事,深觉出宫真是了解民间疾苦、增长自身见识的好方法。
穿着普通锦缎的太子殿下带着两个侍卫默默“招摇过市”,发现这几日遇见那眼盲公子的次数不可谓不多。
怀着对此人容貌与自己相似和身份的好奇,太子对他的观察渐渐多了起来,此人虽有眼疾,但常常独自出行,挺直的腰板,仿若看得见般行走在路上,一身普通干净布衣,却显得为人分外清爽干净。
嘴角不时扬起淡淡的微笑,待人接物甚是温和,太子虽对此人存有怀疑,但也欣赏他的风骨,且此人总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是外貌,而是那身气度。
清晨的天空就犹如一块被洗过了的蓝白相间的绸布,干净明亮,通透丝滑,今日的阳光似乎盛开得分外早,辰时刚至便以在大地上倾情绽放。
街上的行人来往匆匆,一大早便为自家的买卖忙碌着,但不少百姓脸上都挂着浅浅的弧度,仿佛是明媚的阳光所赠与的温度。
这日,出宫甚早的太子看着予时背着个小包袱游走在大街上,走走停停,漫无目的,不知要去往何处,仿佛这宽敞的翠京容不下这道孤寂的身影。
太子不禁走过去,“予时公子是吧,可还记得我”
予时行走的身影一顿,脸上绽开如夏日妍荷的笑容,“自是记得,公子可是船上扶了我一把的那位”
“是的,难为你还记得。”
“公子下意识的帮助自是让予某心存感念的,不知公子找予某,可是有事”漆黑的眉头略带不解。
太子一顿,微微一笑,“公子误会了,只是近日出来,看见公子几番独自一人,再瞧见你今日似是尤为徘徊的身影,好奇有没有可以帮得上的地方而已。”
“如此,那予时先在此感谢公子的好意了。”公子予时拱手一拜,便把他打算出京,再在京郊附近找一个容身之所的打算告知了太子,希望太子为他指指出城路。
太子知晓了他此番离开是为了那位客居主人杨小姐闺誉着想,便不由一叹。
“予时公子,你孤身一人,外出京郊多有不便,何不留在京里”
予时感激他的好意,微一摆手,“其实身居何处对于予某而言都是遮风挡雨之处罢了,只,予某身无旁物,凡事量力而行为好。”
太子微愣,后又想到,他既是独自离开了杨府,便是偷偷离去,不想给那府上增添麻烦,以那位小姐对他的欣赏,断是不会随意放他走的,就算放,也会送他金银之物。
“抱歉,是本人想得过于简单了,望予时兄体谅。”太子暗骂自己深居皇宫不识民间疾苦,连银子是他人生存必要之物都忘了,甚是不好意思。
“公子多虑了,可否劳驾公子告诉予某出城门方向”
太子看着眼前之人云淡风轻的面容,不由脑袋一冲,突发奇想,“要不,这样,予时兄不介意的话,便暂住我姑姑家如何就是那日后来来寻我的那位,我姑姑为人虽不羁,但是亦是善心之人,因我家杂事繁多,不便请予时兄一住,你看如何”越想越觉得此举甚妙。
“阿嚏”,正在书房写崽子们训练方案的遗扇长公主殿下不禁后背一寒,哪个狗东西惦记本宫来着。
再回到街上,予时摇头拒绝,告诉太子不必如此麻烦。
“予时兄,其实你我长相带有相似之处,况且,你我几番遇见,私以为我们有相识之缘,因而,予时兄不必拒绝,于我们而言只是举手之劳,待予时兄他日有别的去处,再离去不迟。”
“这予时只是一介孤儿,又怎配与公子相提并论,公子不必如此贬低自己抬高予某。”予时虽看不见,但也了解这位公子的谈吐,一看就知并非平头百姓,且互相不熟悉,又何必硬是扯上关系呢
“予时兄此言差矣,你唤我‘之肖’便好
三十九、当“驸马”遇见“男宠”
翌日,皇帝陛下下早朝后的承乾殿——
遗扇长公主殿下长袖一挥,“啪啪啪”的,又气呼呼地扔了皇帝陛下的几个大西瓜。
“气死老娘了,皇兄,你看你儿子,有这么坑自家姑姑的吗给我府里找一个白吃白住的就算了,现在还坏了老娘的圣名,你妹我养个屁的男宠啊!”
这殿里殿外听见的众人默默低下再次吃瓜的头。
皇帝陛下也是无奈,看了看满地迸浆的云南府特产,专门运来的超大号甜西瓜,还没来得及尝上一口就“死无全瓜”了,死活压住支离破碎的嘴角,心痛,哀悼,不想说话。
“皇兄,你还笑!”遗扇简直要被这俩父子气死,这个打不了只好瞪着。
“皇妹消消气,我再让人送几个西瓜进来,味道是再甜不过了,这传言嘛,几天也就过去了,妹妹无须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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