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都怪我祖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酒渔父
绝对是迷惑了不少人的视线,毕竟风格是一大突破呢。
若是有人问遗扇为什么要换风格,遗大影后肯定会义正言辞地告诉他:不是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年轻了十岁么真理没让她年轻,她就自己让自己年轻呗!
得亏没人问出来,否则绝对会被活生生给雷倒一旁!
...
纯真咖啡厅。
遗扇带着小鱼,跟老板娘打过招呼后,便熟门熟路地自行找到了包间。
小鱼不常来这里的,也就跟着遗扇来过了几次。
却再一次被咖啡厅这充满中式风情和欧式浪漫的清幽环境给惊艳了。
高雅的古风屏风、字画,色彩缤纷的各式油画,不同的艺术交汇,再加上摆放在转角处的清新植物香,倒是越发淡雅怡人了。
难怪娱乐圈的各式有分量之人会选择这里作为“秘密基地”!
大概想到了什么,小鱼眉头一蹙,轻轻扯了扯遗扇的袖子。
“扇姐,这里不就是喝东西的么你之前怎么说咱来吃晚饭啊”
声音放得又缓又轻,生怕一个不留意,就吵着了隐在其他包厢里,圈中的各路大神。
“没必要这么紧张,放轻松,这里隔音很好,没人听到外面说什么!”遗扇走得不徐不慢,余光瞥着门牌,一派轻描淡写。
小鱼这才暗吐一口气,松开压抑的喉咙。
“本来这里是不供应饭菜的,可惜,咱今天约的人正是老板娘的亲戚,这后门倒是能走一下,毕竟老板娘的手艺不错!”
扇姐眉一抬,倒是又托了她的福!
两人脚步一顿,到了!
手把一拧,包间里的女人便朝她们清灵一笑。
小鱼满眼惊艳。
直到现在才明白扇姐口中的女神真的是女神!
如黑缎般有淡淡光泽的长发及腰,雪肤冰肌,气若幽兰,穿着一身浅绿旗袍,外罩名贵的白色皮草,整个人清丽若仙。
美是真的美,跟扇姐是两种极端的美。
有钱是真有钱,但是那件皮草,她之前在《女王》那看过,这价格足足抵她三年工资,她的收入在圈内不算少,但在她看来也是贵的令人咂舌!
“来了”音若落玉声清脆!
“久等了,恭喜!这是我朋友小鱼!”
遗扇也不客气,带着小鱼在她旁边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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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云雀会
老板娘捧着那雕龙刻花的菜品进来时,小鱼看得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谁会想到,一间普通的咖啡厅,好吧,姑且算是一家环境清幽的咖啡厅,里面竟然藏龙卧虎!
那笑容亲切的老板娘竟然如此手艺精湛,配菜都整得栩栩如生,令人垂涎,刀工堪比电视剧里的御厨!
更不要提那一进门就飘进鼻子的诱人香气了,夹嘴里一尝,嫩滑的鱼肉,爽口且风味独特的肉丸子......味蕾得到的是从未有过的享受!
瞧着小鱼那一脸品尝人间美味的神情,遗扇暗自庆幸,有小鱼作对比,自己当初的表现还不算丢人。
一人清雅,一人明艳,两人用餐时都是十分慢条斯理,仿佛在品尝人生滋味般。
女人端起茶杯清清嘴,打量着还在进食的遗扇,她一身休闲背带裤,却也显得她眉目张扬,浑身透着一股张扬的气息。
那双眼睛又清又亮,眉宇间敛着肆意,一身风华。
时光极为偏爱她,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真是让元致捡了个大便宜啦!整个娱乐圈,数来数去也就是遗扇,好像也只有遗扇才能让他们由衷叹服。
“言沐,继续吃啊,别是刚生完就想瘦身吧也太对不起你家宝了。”遗扇瞅了眼拿着茶杯看着自己发呆的女人,还不忘往自己碗里添菜。
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虽说见得不多,但也不用看的如此入神吧。
女人,也就是言沐莞尔,“我现在一天至少要吃五餐呢,每餐要都是喂猪似的,还不得胖成个球”
到时候你还不得人参公鸡我女人暗暗嘀咕。
遗扇幸灾乐祸一笑,手动给她点了个赞,之后朝她举起酒杯,“敬你,你是向北家的大功臣!”
不出自己所料,遗扇绝对会吐槽,言沐心想,自己刚刚肯定是脑抽了才会暴露自己的现状。
夹给她一块咕噜肉,言沐淡淡看了她一眼,没接话。
有肉要一起长!
遗大影后倒是来者不拒,也没在意女人的不作声。
晚饭后,三人相携离开。
小鱼自发去取车,留给两人说悄悄话的空间。
遗扇陪着言沐坐在大厅一角等她的老公。
吊灯华丽而嫩黄,默默为冬夜镀上了一层暖意。
“到了那里,一切小心!”言沐稍稍斟酌一下,有些不放心地开口,精致的眉头微微拧着。
“嗯。”遗扇像是不在意地嗯了一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接着说。
“你也晓得,自从五年前咱们那一闹,那些人可是在小心谨慎不过了,而且,当初你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
言沐看她依旧漫不经心,想了想,继续道:“虽然我可以帮你拿到邀请函,但是要是有什么暗语之类的,我们就无能为力了,听说现在是要经过重重检查才能放人进去。”
被遗大影后搅翻了一次,那些人就更加藏头不露尾了。
这么一说,两人的脑子里都不禁浮现出那个压抑黑暗的空间。
两人的初识,便是在五年前的云雀会!
所谓云雀会,便是一群商界与娱乐圈中的风流大佬,为了寻找新鲜的“金丝雀”所建立的,正如它的名字那般。
它的创办人是谁没人知道,什么时候存在也不得而知,只是总有人会继续主动操办。
大佬们找的是新鲜刺激,而主动应邀的年轻艺人们更多的是去收集资源与人脉。
只要权与利还在,这样的宴会就多如无念海之沙,数也数不尽,止也止不住。
而且,云雀会打的是一手好旗号,美名其曰——等价交换,出席人皆为自愿者,后果自担。
说的是义正言辞,好像除了贪色之外,道德觉悟偏低,就无可指摘了吧。
只是,若真是那样,那五年前,不明所以,被人带进云雀会举办场地的老沈总的伴侣,如今又是如何生不如死、万念俱灰的。
更加可笑的是,带他进去的那人,还是老沈总一位年仅12岁的小
五十五、接机
“小扇,起来啰!”柔和动听的男声就如被风拂过的古琴弦。
“别吵!困着呢。”遗扇面无表情地拂开在自己耳边低喃的脸,皱皱鼻子,头也没抬,紧紧地埋在被子里。
昨晚突然收到程大经纪人发来的又一份精挑细选的剧本,虽是一个大男主电影里的女配角,却是难揣摩得很,还要在下个月就进组,地点还在外国,整得大影后脑子里尽善尽美的那根弦绷得不敢放松。
国内大女主电影和国外配角电影时间有交错啊,虽说两边的导演都愿意就她的行程安排,带也是一份不简单的工作好吗
突然被通知的遗大影后就马上忙成狗了,体谅到程大经纪人为了应付那位脑子一直不大清楚的陈小姐那叫一个精疲力尽,她就没给他搞事了,还乖乖的看剧本到凌晨才睡。
可现在呢不解风情的男盆友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地打扰她休息,遗大影后表示不晾他一时半会儿自己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可惜,向来怕她喝水呛着,走路磕着,吹风冷着的元致,即使知道她昨晚睡得挺晚,但这次也是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了。
元致看着在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的女人,眼底飞过一丝宠溺与好笑。
她总是这样,敬业又随性,勤奋又懒散!
“小扇,该起了,沈总他们临时改了今天下午六点的飞机,我们得先去帮他们买些日常用品,再好好布置家里。”
说到这,元致眼睫垂下,落下一排无言的青灰色。
本来是明天早上的航班的,但是担心那位适应不了北市的白天,只好选在天色开始灰暗的傍晚。
听到他安排妥妥的声音,遗扇迷蒙着眼睛,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歪着脑袋瓜子看着小宗,就像等待被唤醒的小公主一样。
元致瞬间有些顿悟,带着些忐忑和期待,头一凑过去就糊了她一脸,丝毫不介意自家女友还没洗漱。
“唔!”
遗扇一秒清醒,急忙推开他,皱着小脸,语重心长道:“老弟,有点任性!不能打扰沉睡中的智者!”
最后,“沉睡的智者”还是被俊美绝伦的男人给拖进了洗漱间,半自动清洗了。
在两人开车去帮归国二人置办东西的路上。
坚决要珍惜一丝一毫睡觉时光的遗扇,翘着二郎腿,十分不风雅地躺在后座,身上还搭着小宗的长外套。
漫不经心地看着车里地毯上的几个小盆栽,时而侧过身子,有些恶趣味地伸手碰了碰绿植的叶子。
一手支着头,尾音拖得有点长:“元致......这些个小东西,莫非是你送给他们久别重逢的礼物”
脸上沾着一丝怪异。
“谈不上礼物,只是想帮他们放在家里当摆件罢了,我想,人看到绿色的东西,心情总会好起来的。”
他的眼眸幽暗深邃,稍稍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可惜没看到脸。
“唔,那你下次要来我家里,妨碍我睡觉,记得给自己穿一身绿啊!”
这样兴许本扇就不会郁闷了,想想某人那从头到脚,浑身绿意的画面,遗扇满意地咂咂嘴,眼里划过一缕狡猾。
“噗——”正在等灯的元致顿时笑出了声。
敢情还在在意这个啊!真是拿她没办法。
他继续跟紧车流,脸上舒朗的笑容还没消散,闷声笑道:“为了维持我在你心里那为数不多的光辉形象,我想还是免了吧!”
“就你这个亲吻狂还有光辉形象”遗扇眉一挑,一不留神就把最大的吐槽给说了出来。
有点不好意思看某人的反应,自己说出口怎么反倒有些脸烫呢,弄得两人进展有多无下限似的!
见他沉默半晌还没说话,遗大影后不禁有些不自在。
从后座坐了起来,状似毫不在意问道:“生气啦”
男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利索倒车停车,随后神色如常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清澈如春雨。
推开门,再打开后座的门,两人视线短暂交汇,男人忽然浅笑,如修竹玉树,不掩风骨。
他在车外站了一会儿,倏然一弯腰,目光紧锁着遗扇,“那样就盛情难却啦!”
措不及防的人绷着错愕的小脸,唇上又被占了便宜。
元致悠悠把她牵出来,站直身子,视线仍然落在她的唇瓣上,余光描绘了不擦粉脂依然美得惊人的小脸,神情忽然有些苦恼。
“这样,要是我们公开了,那岂不是全国人民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这亲吻狂的形象到时候就真的
五十六、病态
一行人走出电梯后,遗扇和元致走了几步,见秦伊抿着唇好像是愣在了原地,身旁的沈总在细细说些什么。
两人拎着行李箱,不禁对视一眼,没错过沈总眼里的忧心。
遗扇顿了顿,缓声道:“秦哥和沈总不会是近乡情怯吧没关系,反正一层都是你们的,先慢慢回味,我和元致先开门放东西了。”
元致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同样打趣笑笑:“看一会儿就好了,向我和小扇今天可是帮你们打扫卫生、置办家具用品,沈总该不会叫我们两个继续洗菜做饭吧”
老沈总先仔细瞧瞧自家那位那渐渐放松的神情,再递给两人感激的眼神。
阿伊这五年以来,虽是看了说不清的心理医师,经历过无数次的心理治疗,可是对于陌生环境和密集人群还是不太能接受。
甚至是住所留有陌生人的痕迹,亏得这两人为了他们的回归,事事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这下,阿伊也总算能稍稍缓过来了。
遗扇两人急忙忙推门,拖着行李进了屋子,把东西放主卧室。
等了半晌,却还是没听到门外有动静。
遗扇走到厨房烧水,颇有些惆怅立于大理石桌的一边,电水壶的些许杂音慢慢在这个小空间弥漫,她一时有些感叹。
“元致,秦哥还是和出国前那样!”
说着,连心脏都绷得更紧了。
那件事发生后,秦哥非常抗拒他人的靠近,终日把自己所在房间里,不肯接受药物治疗,也不肯接触心理医生。
即使最后老沈总好说歹说,终于让他没这么糟蹋自己,可是在国内的两年治疗,却毫无起色,且当年的媒体对于如日中天的大影帝突然退圈,可是做了许许多多不尽其实的猜测。
综合外部环境和病情考虑,老沈总这才打算避到国外养病。
可惜,如今看来,还是没什么效果。
元致目光不定地看着窗外的黑暗,为了透气,每个窗户都在他们临走时开了一条缝儿,夜风摇曳,隐约还能听到树木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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