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儿帮母生孙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xiaolingzi1994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儿子啊!妈妈!”
我忍不住捂嘴窃笑。
“不要闹了,小朋友。”
“馨兰”劝道:“你虽然叫“俄狄浦斯王”,但你其实并不是恋母,而是恋熟。”
““恋母情结”分两种,一种是所幻想者与自己亲人无关,一种是所幻想者与自己亲人有关。”
“前者更多是一种恋熟,是对比自己更成熟的女性存有性依恋和性幻想,多源于小时候母爱的缺失,导致青春期后性需求的对象多为母亲(同龄或近龄)的替代者,想通过性的方式获得幼年时长久缺乏的亲情联结,这种需求尚且还在社会道德允许的范围内。”
“后者就比较严重了,多是幼年或童年时受到过母亲的伤害(肉体上和心灵上的),所以在青春期性成熟后,想要通过性征服来弥合儿时的伤口。当然还有一种情况是教育问题,小时候没有接受应有的道德教育,导致道德意识模糊,青春期后就用身边亲密人群来满足个人的性需求。”
“你这么迷恋于纠缠我,说明你对自己的生母并无太大兴趣。所以你的问题还不算太严重,很容易救治。你的年龄应该还很小,等你再大一些了,有了女朋友,你这种情结的问题就会慢慢的减弱了。”
“但并不会消失是吧?”
我反问道。真没想到,老妈居然开始对我做起了心理分析。
“恋母情结人人都有,女性也会有,这是与生俱来的,刻在人基因和潜意识里的东西。”
“所以,我爱你是天经地义的喽?”
“你个小屁孩儿,哪儿懂什么是“爱”。”
“馨兰”不屑的对我打出了这行字,我有些不爽:即使我伪装成了别人,你怎么还是毫不掩饰对我的轻蔑!
“是是是,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这些东西如果让你身边人知道了,你就会很倒霉。”
我恶狠狠地威胁道,并发了一个“六月飞雪,窦娥冤哭”的动图。
“你究竟想怎样啊?!”
“馨兰”有些生气了,她实在是猜不透对方的目的。
“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把这些东西都删掉。前提是你要心甘情愿,而不要设计套路糊弄我。”
“馨兰”没再回应,我想她应该是在考虑着。
“好吧。但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想了半天,打了这么几个字。
“好,从现在起,你要叫我“儿子”。”
…………我等了好几分钟,“馨兰”也没回我。
“你怎么不叫啊?你不叫是吧?”
我发了个地狱魔鬼拿着叉子发火的表情。
“我叫…………你等会儿,我现在说不出口…………”
“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难道你儿子死了?”
“没,没有。我们就是关系不太好。”
“为什么?你不喜欢他?”
“不是。”
我感到很诧异,好奇老妈究竟在想什么,这么犹犹豫豫。
“你倒是快说呀!”我内心催促道。
“他长得实在太像他爸爸了。这让我感觉很不好。”
我心中一凛。
“儿子像爸爸,这不是很正常的嘛?难道你离婚了?所以你很恨他爸爸?”
“不,原来我也以为我很恨他爸爸,而且很长时间里都这么想,但是后来我慢慢明白了,我其实并不恨他。我只是…………我只是太爱他了,所以很想他,特别特别的想…………”
“哦,是嘛,妈妈。”
听到妈妈这么动情,我忍不住脱掉了伪装。我走出房间,悄悄来到了妈妈卧室的门口,听到屋内有妈妈轻微的抽泣声。
“你哭了吗?”
我想了想,没有敲门,回到房间后打字问道。
“没有。”
“馨兰”撒谎道。
我已经许多年没见过妈妈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了。
“如果你不想,那就别叫了。”
我忽然有些心软了,不想再逼迫她。
“儿子。”
但是“馨兰”这次却很干脆地回复了我,看着这简短的两个字,我突然鼻头一酸,哭了出来,边哭边写:“妈妈。”
“我的妈妈。”
“我爱你妈妈。”
“哦,我知道。”
“妈妈,你爱我吗?”
“我爱你。”
“那,”我抹掉眼泪,内心忐忑的问道:“如果你爱我,你愿意让我跟你做爱吗?”
“什么???”
“馨兰”有些错愕,连发三个问号。
“我说,我想跟妈妈做爱。”
“你想跟我做爱?”
“是的。”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想肏你,我想和你的身体连在一起。”
我脑袋里想象着“迷途男孩”和他母亲交合的画面,还有花园里其他母子之间的故事。此刻他们正各自聚集在某个地方,进行着你情我愿的爱的欢愉。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难道不想和你儿子做爱吗?”
“不想。”
“馨兰”冷漠的回答道,还发了一个大大的叉号。
“看来你并不爱你的儿子,你在撒谎!”
我发了一个娃娃躺在地上打滚儿哭闹的动图。
“真正相爱的母子,是可以打破一切世俗的束缚的!”
我把“俄狄浦斯花园”里他们共享的几张接吻、性爱的图片发了出来,当然在他们的眼睛部位都打着马赛克。我分享完后说道:。
“你看,这才是真正相爱对方的母子。”
“这都是…………哪儿来的?”
“馨兰”惊奇的问道,我甚至听到了隔壁传来妈妈“我的天哪”的惊呼声。
“你不是心理咨询师么?你难道没见过吗?”
我反问道。
“我见过。但这是不对的,我的工作是让他们断绝这种错误的关系。”
“这没什么不对的。这很简单,就是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恰好是自己的母亲而已。如果一个人从小没和自己母亲在一起,多年后他们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却相爱了。我想问妈妈,你告诉我,这算是错误吗?这和两个并不认识的陌生人在结识后开始相爱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这两个人是有血缘关系的!而且是遗传基因最接近的直系血亲,你可能还小并不知道,这样生出来的后代是会有严重的基因缺陷的!”
“所以,有问题的是遗传基因,而不是人!不是错在人的感情上,而是错在人要生育繁衍的目的上。如果人不生育,不繁衍。那你刚才所说的一切,也就都不成立了。”
“哈哈哈哈,你可真会强词夺理。跟我的儿子似的。”
隔壁传来了妈妈的笑声。
“这不是强词夺理,而是事实真相。现在的基因检测技术已经可以发现和规避大部分有遗传问题的疾病了。”
“对呀。但是你知道吗?在我们国家是不允许随便应用这项技术的,因为这会导致一种基因层面的不公问题出现。你觉得一对儿母子怀孕去医院检测基因,大家不会发现是怎么回事儿么?”
“我们实在太保守了。”
“这不能简单理解成保守,这是人类千百年来的所达成的默契规定。某些界限,是绝对不允许突破的。”
“那突破了又能怎样?”
我又发了几张母子亲密的图片。
“随意践踏规则的人,最终会承受来自规则的惩罚。”
我被“馨兰”强大的逻辑辩论打败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呢,你可以做我的儿子。”
嗯?
“好了儿子,妈妈要下线了。再见。”
“再…………”
我字还没打完,妈妈的虚拟形象就消失了。
自那之后,我和妈妈几乎每周都会在晚上聊天,虽然在现实世界我俩仍如仇敌般彼此冷漠对待,但是每到夜晚来临,就会在网络世界里谈天论地、敞开心扉的交流。一墙之隔,如万丈深渊般遥不可及;赛博空间里,我俩却渐如真正的母子,甚至越来越像亲密爱人。
我们已经发展到了互发私密照片的程度。
我一边看着屏幕里“馨兰”身着紫色丝质睡裙的诱人肉体,一边开始手握阴茎拼命撸动起来,但是最后撸得手都酸了,还是没有射出的欲望,反而开始渐渐疲软下去。
“妈妈,我撸管射不出来。”
我光着身子在裆部自拍了一张照片,模糊了周围背景,然后发给了她。照片上,是一根虚弱的鸡巴歪倒在大腿上。
“为什么?”
“馨兰”奇怪的问道。
“我有不举的毛病,刚才看到你的身体,很激动,但是没持续多长时间就不行了。”
“这么小就有勃起障碍,你心里是有什么事情么?”
她关切的问道。
我心想,还不都是因为你!
“可能有吧。唉呀,无所谓了。”
“那你看看这个。”
一张照片发了过来。
那竟然是一个女人的阴部特写!
照片上,浓密的黑色阴毛丛下,两只手正在撑开着阴唇,小小的阴蒂头,外翻出来的阴唇内侧,以及粉红色的褶肉中上下依次排列的尿道口与阴道口。湿滑的阴肉在灯光下泛着亮光,时不时还会轻微的蠕动着,犹如一只来自远古深海里的肉蚌,向我不停吐露着诱惑的舌头,仿佛是在说:快进来啊~这个洞穴里藏着秘密的宝藏…………我虽然懂得很多知识,但从小到大还从没见过女人的屄究竟长什么样子!这来自人体的原始生殖器官像一个异色的黑洞,强大的吸引力使我的目光难以逃脱,更强烈冲击着我大脑深处最敏感的本能神经。我的阴茎骤然勃起,右手忍不住开始疯狂撸动起来。
“啊,妈妈!妈妈!你在干嘛?”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想象着此时正坐在隔壁的妈妈撩开自己的睡裙,对着跟拍摄像头露出自己身为女人的私处,手捻裙摆,面露含羞。
“你真是个闷骚的浪货!贱女人!”
想着她这是给一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年轻男孩,如此随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性器,我忍不住想骂出声来:为什么?为什么因为这样一个随随便便的陌生人,你就可以毫不在乎自己的礼义廉耻?!为什么你在我面前,永远都是那么一副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死板样子?
我想到我们是以“母子”相称的。
“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你其实就是想让你的儿子肏你!肏你的小屄!肏你的臭屄!你想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把你活活肏死,肏你到天上去!”
高频率的上下撸动让我的鸡巴都有些疼痛了,但是好在有了些效果,我能隐隐感觉到性的高潮即将来临。我内心突然涌起一阵冲动,想冲进妈妈的房间里,直接用她的身体来解决我的问题,就像“迷途男孩”那样。
可是屏幕上的照片突然消失了!妈妈撤回了它!
“我操!”
这就犹如你马上就快要射精了,阴茎却被突然拔出了女人的阴道。
我后悔死刚才没有点“一键保存”了,现在满屏幕上只有我们刚才所聊的文字信息。我慌忙问道:“你怎么撤回了?我还没看完呢!”
“够了,不给了。”
“馨兰”故意挑逗着我说,她竟然在玩弄着我的心理!
“但是我都给你发我鸡鸡的图片了,你就应该把你小妹妹的图片给我!”
我觉得很不公平,因为我的照片已经因为时间过长失去了撤销权限,而我却只享受了不到两分钟的幸福体验。
“哈哈哈哈,就你那个软塌塌的童子鸡啊。我才不稀罕呢。”
她再次开启了对我个人的羞辱模式。
“我有15cm长呢!”
我抗议道。我专门查过资料,东亚男性的阴茎长度在7cm~18cm之间,平均13cm,而我的鸡巴,毫无疑问是高于平均水平的。
“但是我并没有看到啊。”
这番嘲弄实在不能忍了,我趁阴茎开始萎缩之前赶紧抓拍了两张并发了过去。
“怎么样?”
我洋洋得意的问道。
“唔…………的确不小。”
这么多年来,我终于第一次听到了妈妈对我的认同,我一激动,精液突然射了出来。随着欲望的沉寂,我渐渐冷静下来,想起了今天聊天的主要目的。
“妈妈,请你看个东西。”
“什么?”
我没解释,直接把她拉到了一个直播间里。
我们“俄狄浦斯花园”里有人组织了线下活动,即在现实世界里选择一个秘密据点,然后母子们成对儿出现,大家在一个众筹改造的大仓库里相约聚会,最后进行群啪活动。
这个提议得到联盟里有些人的支持,和另一些人的反对。目前已有十多个人报名参加,他们都是些有“绿母”或“共享”情结的人,他们的口号是:“我们是同一战线的战友,所以我的母亲,也是大家的母亲,大家的母亲爱我,我也爱大家的母亲。”
他们会在每次聚会时开启视音同步直播到花园里,他们不愿这仅仅是自己小众圈子里的自娱自乐,更想让大家都加入进来。
花园里的反对者们于是也组建了自己的联盟,他们认为,“母亲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所以坚决抵制“绿母派”们的所作所为,认为他们破坏了母子关系的纯洁性和唯一性。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争端。
面对这样的内部分裂,我是毫无办法的,因为这是系统内部必然会发生的演变规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寥寥40来人的花园里,目前已经存有秉持各种各样“纲领”和“信条”的小组达到了七个。
“迷途男孩”在“无能为力小组”里,这个小组里只有可怜的三个人,全都是性瘾患者。
我呆在三个小组里,一个是“母亲大人在上小组”,这个组里有十二个人,全是“强势母亲懦弱儿子”的组合;一个是“调教小母狗小组”,这个组里有十个人,都是sm爱好者;最后一个是“妈妈再爱我一次小组”,这个小组里有九个人,都是母子关系并不太融洽的人聚在一起,彼此交流心中怨气或改善关系的经验方法。
我把“馨兰”作为观众拉到了“妈妈再爱我一次小组”,现在小组里的八对母子正待在不同的房间里交着心:有的气氛尴尬彼此沉默;有的冰释前嫌抱在了一起;还有的正拿着手边的东西丢向对方。
我们母子二人就这样并排靠在一起,看着发生在别人身上的离合悲欢。
“其实我做的也很不好。”
“馨兰”看着面前一个个脸部被模糊化处理的母亲,突然自言自语道。
“我的儿子,他其实很可怜。我一直都很对不起他。”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泪目了。我伸出在赛博空间里虚拟身体的左手,将“馨兰”拥在了怀里。
“我知道了,妈妈。”
我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对着屏幕说道。
“我选择原谅你。”
(未完待续)
孝儿帮母生孙子 【孝儿帮母生孙子】(5)
【孝儿帮母生孙子】(五)作者:xg19942019年6月5日字数:6782【五、高考前夜】自从在网络空间里“馨兰”与“俄狄浦斯王小王子”相互倾吐心事关系更进一步后,在现实世界,妈妈的性情也开始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比如今天早上,在我起床上厕所经过厨房门口时,她竟然在阳台上一边关火,一边对我说了句:“早啊。”
我愣了一下,感到十分意外,内心忐忑的回了句:“早。”
我边撒尿边纳闷怎么回事儿。
“我最近犯什么事儿了?”
我嘀咕了几句然后冲了马桶,有些犹豫的走进了厨房,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只见年过四旬的妈妈,下身穿着一件浅灰色棉质超短裤,裸露着一双大白腿;上身着柠檬黄的无领t恤,呈开阔半圆形的领口里,一条细长的乳沟向上延伸了出来。
妈妈先弯腰将一碗粥放到了桌子上,推给了我,我眼看着她的两个乳房垂吊下来,撑起领口后乳沟开始变宽变大。然后妈妈转过身去继续到灶台盛饭,虽然年龄的原因她的后臀已不再陡峭,但是由于工作的久坐导致她的屁股变得又大又圆,小小的包臀裤被绷得紧紧的,一个褶都没有,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崩坏。
看着妈妈那凹凸有致的屁股和深深的屁沟,我就联想起了之前在屏幕上看过的她的小屄,鸡巴便不自觉的起了生理反应,扬起宽松的大裤衩子直接顶到了桌子下面。
我现在真恨不得把老妈摁在桌子上,然后狠狠地发泄出来。
但是我哪儿敢这么冲动,只能佯装镇定的吃着手里的油条,一口接一口。
妈妈抚了抚用大卡子随意扎起的披肩发也坐了下来,她从藤编盘子里拿起了一根又长又粗的油条,然后咬住了头部…………我靠不行,我必须得去撸一管了!
我刚打算起身去厕所,老妈突然问道:“你考场出来了吧?后天去哪儿考?”
“出来了呀。”
我把身子又扭了回来,回答道:“四中。”
“哦,那正好,我正好也去四中监考。”
市四中是全市五所重点中学里最烂的一个,生源烂,教学质量更烂,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连校区都在西南市郊。我运气不好考点恰好就是离市区最远的二中,从我家坐公交车最少也得一个半小时才能到那儿。
“吃完饭,咱俩一起去看一下考场,顺便找个旅馆,考试那两天就不回来了。”
“哦。”
反正我家没车,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没了,都订完了。”
前台小姑娘操着本地口音说道。
老妈原本以为旅馆房间不难订,刚才看考场时还一脸从容的对我说“不着急,吃完饭再说”。结果吃完午饭出来找时才发现,好多旅馆的房间早都被订满了。
出了这家旅馆,我和老妈只能漫无目的的,沿着学校门口的省道继续向前走着,我边走边在终端上查询,发现离这儿一公里外有家旅馆显示还有空房,于是上前几步追上老妈,让她跟着我走。
根据导航指示,我们来到了一个村口,一百多米远的前方有栋三层小楼房,又老又破,斑驳的水泥墙上挂着个牌子:“如意快捷酒店”
我们从门口走了过去,发现原来是个饭店,一排排的圆桌子摆在厅堂里,有几个桌子上还有人正在吃着饭。
“你们两位吃啥?”
一个腰间系着围裙的大婶儿手拿菜单走了过来,老妈赶紧摆手说:“不不不,不是吃饭,我想住宿。”
“哦。”
大婶儿收起了菜单,她指了指东墙。
“上楼,楼梯在外面嘞,旅馆在三楼。”
我们道了声谢,然后又出门往东边走了两步,看见了一个铁楼梯依墙而上。
我先走了上去,拐过弯后看见一个灯箱立在二楼门口,上面写着“足疗按摩”
四个字。绿色的铁门紧闭着。
我继续往上走,并回头看了下老妈。她也看见了灯箱,但是表情上没有任何反应。
三楼终于到了,我走了进去。
“你好,我住宿,还有房吗?”
我低头对小单间窗口里的一个中年男人问道。
“有,还有一间。”
他看了眼终端屏幕对我说道。
“一个人是吧。”
“不不不,俩人,俩人。”
我对身后的老妈说道:“妈,没房了,就剩一间了。”
“啊?”
老妈走了过来,重复问了一遍:“没有其他空房了?”
“再有,就只剩一个公共厕所了。”
老板幽默道。
“那咋办呀?要不再找找?”
老妈对我说,她打算离开。
“再往北边儿走呀,路边就啥都没有了,到北庄村儿你还得走个十几里地。”
我们是坐车从南边绕过来的,学校南边都是荒地,再往南就是山区了。
“那就只能住这儿了。”
听了老板的话,老妈只好决定如此。
“来,扫描一下你的身份码和眼睛。”
老板伸出左手,晃了晃手指。老妈赶紧打开了自己的女士肩包,开始在里面翻找自己的个人终端。我先把自己的终端递了过去。
“冯,伟,雨,身份号xxxxxxxxxxxxxxxxxx,诶,马上18岁了,小伙子高考啊。”
“对呀。明天生日,后天考试。”
“给您,给您,找到了。”
老妈也把个人终端递了过去。
给我扫描完视网膜后,老板接过了老妈的终端:“张,馨,兰,xxxxxxxxxxxxxxxxxx,等等,你俩啥关系呀?是母子吗?”
“对呀。”
老妈和我同时回答道。
“哎哟,可真不像啊,你看上去像三十岁的人。”
“哪儿有啊,都四十多了。”
老妈听到老板夸自己年轻,顿时乐得喜笑颜开,边捂嘴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夸女性年轻这招儿原来真的是人人都受用。老板不说,我平时都没有特别留意过老妈和同龄人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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