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斗朱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所以,金炎辉这个人是个彻底的实干家,雷厉风行的优秀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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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白朱朱住进这个独幢小院,自然是朝烈云那四个事先安排好的。目的当然就是希望白朱朱尽可能的少接触到人——尤其是男人!把白朱朱放置在这里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
可是他们四个一厢情愿的安排,也要看咱们白大小姐乐不乐意啊。
白朱朱前后这么一转悠,嘴一撇,不愿意了。
“奇怪了。公司给我的安排也太浪了,一个人住在这么空落落地方,搞的像度假似的。回头得和公司建议一下,改个地方。” ?金流圣哑口无言,真不知道该说这个女人是真傻还是假装。论谁摊上这种好事情偷着乐还来不及呢。哪里还嚷嚷着要换。
何况和她那公司有什么可说的。地方是他们安排的,要换也得他们换才是。
心里头琢磨着的金流圣,嘴上一边打着马虎眼,一边赶紧先催促着白朱朱先安顿好,休息了在说。
安排好白朱朱,金家两兄弟出了门,金流圣这才想起自己哥哥一路跟着至今还没安排妥当呢。
“抱歉。哥。一个朋友的女友来北京。我照顾一下。赶紧——我们先回家吧。哥,你有好多年没回北京了吧。要不是这次你正好在上海办事,让爸的下属看到,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金流圣笑着对金炎辉打着招呼。
“不用了。我住招待所就可以了。”金炎辉很冷淡的拒绝,开门坐进了车内。
“哎呀。哥,你多难得才回北京一次。就回家住吧,何必要跑去招待所里面呢?”金流圣一听有些急,赶紧劝说道。
金炎辉不发一言,眼都不瞧一下。坐在车内毫无反应。
无声的叹气,金流圣只好开车发动起来,朝招待所方向开去。
路上时候,车内一片沉默。
突然,金流圣手机响起,一看来电,赶紧接起:“烈云。有什么事情?什么——怎么会去找楚阎云?难怪——”
想到了什么,金流圣赶紧又接了一句:“我接我哥时候,正好碰上白朱朱。幸亏让我遇见了,不然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现在在那小院里面休息。等一下谁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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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金炎辉别看默不作声,不以为然的样子。可是心里头可就在琢磨着金流圣每一句的含义。
那女人和朝烈云也扯的上关系?虽然他和朝烈云并不熟悉,但是印象中那个男人严谨肃穆,对待男女问题上一向很有原则。和那些个北京城里头大大小小的富二代,太子爷那都是不同的。
如果不是金流圣的朋友,他到很乐意和朝烈云认识一下。可惜了
只是让他诧异的是这么一个男人也居然会纠葛进这么一场桃色事情里头?
等一下谁去陪她?
这话问的的确有够暧昧的。
听这口气分明就是人家男友有事情不在,这两个想趁虚而入呢。
不能怪金炎辉猜错。听金流圣的话,的确是有够歪曲事实的。可问题是金流圣还不察觉,依然对着手机那头说话:“我陪?可是今天我哥来呢,我总要陪我哥吧。奇夜小子去承德看他奶奶了。要不让胤禩陪她吧。”
他说的起劲,啪啪地的报了一连窜名字。后头的金炎辉听的是不可思议,原来还不只他们两个想染指人家女友啊。居然还有梁奇夜和李胤禩两个花花公子也插这么一脚。
“胤禩在开会?那真是不巧了——那我送好哥后,就赶紧去陪她。楚阎云那里就由你搞定了。恩恩,好的,就这么办。”
所以说现代通信设备在强大方便也抵不上人们面对面交流要来的真实。金流圣这通电话的含义着实和桃色事情完全不搭边啊。
可不知情的人听在耳里,那可就完全就变味了。
“楚阎云那里就由你搞定。”搞定什么?不就是想要拖住人家男友,好方便他金流圣这小子下手嘛。
金炎辉这么不屑的想着他们几个破事情,脑海中闪过了刚才白朱朱眼眸间的俏丽光。
忽而冒出了这么一个奇怪念头。换了是他,说不定也趁虚而入呢。
霸王斗朱笑 第五十三章231-235
旧时有部电影叫做《叁毛从军记》。其中就有这么一段滑稽的内心想法。
不该看的不看,赶紧动手把眼睛捂住。不该闻的不闻,立马把鼻子给塞住。不该听的不听,顿时伸手将耳朵堵住。不该想的不想,立刻将脑海中所有思绪封住。
可是要是止不住想看,止不住想闻,止不住想听,止不住去想,那怎么办?
最后一句——不该活的不要活,直接倒地死了算了。
金炎辉此刻站在门口,真有种不该活的感觉。
乡下的土房子没有结实的门板,里间和内屋只靠着一道布帘子遮挡。
可是越是这么遮挡着,越是让人想入非非。
里面哗哗的水声不停往耳朵里面窜,时而伴随微风轻送而出的香味不停往鼻子里面钻。
透着布帘子还能够隐约看到里面的人影浮动,婀娜多姿。 .
由眼而入心。被如此视觉,听觉,嗅觉的叁方面刺激下,脑海中顿时勾画出里面腾云雾水般缭绕,细嫩手臂轻扬,水滴滴落,澡盆之内,玉体毕露,冰清玉洁,面若桃花,如水般眼睛这么看着你,在用她那樱桃小口软绵绵的喊你一声。
猛的一个回神。金炎辉从脑海绮丽的幻想中惊醒过来。还真的听到里面传来巨响。
这么一惊,行动比脑海快一步。
手一伸,布一撩,人就这么冲了进去。
这一进去,完了。脑海中再有任何的绮丽景象也没有眼前这般香艳的场景撩人。
真是应了电影里那叁毛一句。不该活的不活了!
白朱朱这个女人天生就是要男人不活的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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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原来——从没有在木头澡盆里面洗过澡的白朱朱,刚洗完起身跨出去的时候就华丽丽的摔了这么一下。
身子这么朝地,白花花屁股这么朝天,两条白嫩大腿这么叉开。
金炎辉进来的时候正巧见到这么一幕。
流鼻血!金炎辉赶紧捂住鼻子,慌慌张张的调转视线,整个人背了过去,声音打着颤询问道:“那个——白小姐。你没事情吧?”
半天没有回答,金炎辉着急可又不敢回头。赶紧追问了一句:“白小姐。摔的严重吗?”
半天之后,才勉强听到后头传来白朱朱微弱的声音:“我没事情。你——你先出去吧。”
“哦?哦——哦。就出去。”金炎辉还是头次如此狼狈,几乎是落荒而逃。
老半天后,白朱朱穿着从农户那里借来的小花棉衣服出来了。一见金炎辉,脸不由红了起来。
金炎辉也是尴尬。虽然进去只是这么一扫眼,可是老实说,该看到的,还是全部都看到了,深深的,牢牢的,印入了脑海之中。
两人沉默半天,还是金炎辉打消了沉默。
“白小姐。趁着夕阳西下,我们去田地走走吧。你不是说要见下北京的风光吗?” “恩。我们现在就去。”白朱朱一听来劲了,一扫刚才的羞涩之情。
夕阳西下的确是有种让人沉醉的惊人美丽。人影被歪歪斜斜的拉长,再拉长。
小道之上,金炎辉布衣穿着,却掩盖不了天生的英气勃发,卓然超群的气质。手拉一边僵绳,却不是拉着一匹白马,不过是头骡子。
他偏着头,微微扬起,淡笑的表情柔化了他刚硬的脸部线条。他正对着骡子上的白朱朱在笑。
骡子上的白朱朱,开始还小心翼翼,仆扶朝前,盯着骡子前进的步伐,警惕的看着。
这一圈慢悠悠走下来后,白朱朱放松了心情。面露出微笑,手也放开了绳子,迎风舞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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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出来照半坡, 金花 银花滚下来。 金花 银花我不爱, 只爱情哥好人才。”
白朱朱的嗓子柔媚,可是在这山间无人处,放开喉咙高唱,还真别说,另有一番滋味。
“太阳出来照白岩, 金花 银花滚下来 。金花 银花我不爱, 只爱情妹好人才。”金炎辉见白朱朱放开嗓子唱歌,也不禁来了兴致,男子低沉粗矿的嗓音伴随着女人低柔清脆的声音,环绕在乡野之中。
“你也会唱山歌?”白朱朱一听金炎辉附和,不由好奇询问。
“这有什么。我参军的那个时候,去过很多地方。学会了很多当地的山歌。”
“那你唱唱——”
“好啊。听好了——叁弦弹到花树下,朗唱山歌妹来和,若是阿妹唱赢我,阿小妹搭你做个窝。不管别人怎样讲,不管旁人怎么说,相好在我俩,说长道短我不怕,多谢我的情哥。”
虽然是男女合唱,可是金炎辉雄厚的嗓子这么一开,还真有种情意绵绵,郎情妾意的粗放感。
“云南那里的歌谣吧。我可喜欢听山歌了。那种豪放,无拘无束,奔腾在自由广阔天空的感觉,真是美好。比城市里面那些哼哼哈哈,软不隆冬的歌曲好听多了。”说起自己的兴趣,白朱朱有些兴奋,夕阳的霞光到印在她眼底,流泻着夺目的绚丽光。
“而且啊——我记得小时候我爸爸总和我说——山里面的美丽是都市的人体会不到的感觉。那是天地的华,是经过千百年的磨练和锤打后才能够有此巧夺天工的神奇。只是可惜的是——后来我爸爸不在了以后,再也没有人陪我去山间体会这种感觉了。”许是说到了过去,白朱朱原本的光芒暗淡了下来,影子被夕阳照的,拉长而萧瑟。
金炎辉看着有些呆。他原本只是认为这个柔弱无骨的女人只是长的致,情态撩人,眼神勾人罢了。却是没想到——这一眼重新审视,却发现白朱朱浑然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矛盾美感。
234她明明娇小柔弱,可隐约间散发着一股难言的大气,却又不是那种外表的刚硬。
她眉梢之间还藏不住的春色妩媚,可是眼底透着是你难以鸿跨的清澈。是圣洁的庄重,是神秘难解的力量,是窥视其中后难以忘却的魄力,是发自内心深刻的共鸣。
可是就在刚才,她那眼萧瑟寂寥的眼光,透着是对过往苍白的孤立,是对亲人怀念的憧憬,那眼那么真实,那么动人,就仿佛一眨眼,就可以看到她落泪,却分明从她眼底看出其中强烈的压抑。
金炎辉觉得心里有这么个鬼怪在作祟,明明拼命压抑这股子骚动,可是它偏偏就不肯。在心窝子里头翻腾作弄,时而弹跳这么几下,时而扭捏这么几把。搞的他生疼难忍。
原本之前满脑子还是关于白朱朱踏水妖娆,刻骨风情的模样。此刻就这么被一倒腾,统统抛开了,丢弃了。
就是往回走的路上,金炎辉还想着刚才白朱朱那动人而灿烂的笑容,那眼让人心疼,让人心碎的眼神。
金炎辉觉得不可思议,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身边这个认识不到两天的女人,就这么动上了情,上了心。
这一刻,金炎辉依然感觉满足。男人和女人之间,并不一定只有性和欲望。身边的人这么盈盈一笑,却依然缠绵动人。能在心里深深印刻的,只能是情而不是欲。
但是——金炎辉这头满足了,又知道同在一座城市里面有多少个男人在焦虑万分,如疯如癫?
这个问题就要从他们两个人怎么会搞和在一起,如何跑出来说起。这段也是够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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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金流圣那头电话刚挂,后面的金炎辉脑袋里面已经转了好几个圈子,动上了坏心思。
这个人吧——歪脑筋就是不能动。而且这一动就忍不住的想,越想越觉得上瘾,恨不得立刻就做。
于是乎,这金流圣手机刚一挂,金炎辉就喊了起来:“糟糕。我东西忘在机场了。”
金流圣一听有些疑惑,他哥这人从来都是有理有条,向来做事情不出错的。怎么会拉下东西在机场的呢?
“流圣,去机场替我取下吧。这是我****,拿着。我先自己打车去军区招待所。”说着就将手中****递了过去。
流圣?这还是他哥第一次这么和颜悦色的喊他。
金流圣一听,可不乐了找不着北。赶紧点着头,连声说:“好好。我立刻就去替你拿。那哥——你先去休息,我马上回来。”
“恩恩。”随口敷衍的应了几声,金炎辉下了车,啪的一声关了车门,然后注视着车子缓缓开走。
就说这个金流圣今天出门没有查黄历吧。按照老人家经验之谈,要是平日里头对你不咋样的人突然一下子对你热情起来,对你殷勤起来,就需要防范一下。肯定呀——那个人不知道想了什么花花肠子的阴谋事情等着对付你呢。
金六圣绝对属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典型。他这一屁颠颠乐呵呵开车回机场了,金炎辉立马手一扬,车一招,人一坐进去,报了地址,调头就重新原路走。
就在金炎辉原路返回的时候,正窝在沙发上休息的白朱朱接到了电话。
“阎云,你在哪里啊?我刚才在机场等你好久的,只等到你那个叫金流圣的朋友来接我。”话说的有些委屈,毕竟陌生地方初来,本以为可以见到爱人,可是希望落空,自然是不怎么好受。
“他?”电话那头楚阎云似乎有些吃惊,但是很快说道:“哦。对的。我的确有很重要工作要做。不过我托他们照顾你了。朱朱我可能要忙一阵子,等我忙好后找你好吗?”
“下班后也没时间来找我吗?”
“呵呵,傻瓜。北京大呢,我不在环内呢。等我一忙好,就联系你?”
“哦——好吧。”不情不愿,白朱朱不自觉撅起嘴。
“在撅嘴了吧——丑死了哦。我去忙了,再联系。“顿了一下,那头楚阎云低声道:”记得别碰酒。”
霸王斗朱笑 第五十四章236-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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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别碰酒!
?挂了电话,白朱朱想着楚阎云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莫名。不过转而一想,大概是楚阎云知道自己酒量不行,怕自己一个人在陌生环境喝酒遭欺负吧。
这么一想,白朱朱心口别提有多甜蜜。简简单单一句,却透着深刻的关心,怎么能不让白朱朱笑开了花。
楚阎云电话一来,白朱朱彻底放心了。心里面一轻松,整个人活跃起来。
看外头不过才刚午后,外面天气这么好,何不出去晃晃?
来了兴致,白朱朱赶紧倒腾起来。地图,钱包,手机,****,全部都齐了,小包包一挎,开门就朝外头走。
刚走到大门口,一拉开,外面一个男人正站在门口,举手正要敲门。
着实撞了个满怀。
“哎蚴!你谁啊?”捂着被撞疼的肩膀,白朱朱恼火的问道。
这个男人是钢铁做的啊?撞的真疼。他不会全身的肉是僵硬的吧。
心里嘀咕着,白朱朱打量起眼前撞她的男人。
“我是金炎辉。你不记得了?”
白朱朱还真不记得了。谁叫她刚才一门心思想着楚阎云,哪里管旁边有什么人啊!
是有点眼熟!姓金?和那金流圣有什么关系的吧。 “哦。你是那个金流圣的——”偷偷打量了下,接着说道:“是大哥吧?”
“恩。白小姐要出去?”
“对啊。正要出去逛逛。头次来北京呢。”
“那正好。我就是来找白小姐一起去逛北京的。”金炎辉摆开了笑脸,热情的建议。
“来找我一起去?为什么啊?”
“那个——”别说金炎辉这人还真是老实人,他对吹牛不在行。心里头转了半圈,才勉强想了个不算理由的理由:“我也是刚来北京。想一起有个伴。我想我弟弟忙,就不要他陪了。”
但是碰到白朱朱算他幸运。这个女人听了还真会相信。
“那到是呢。好像你弟弟在北京官做的挺大。那你就不要麻烦他了,既然你也想逛北京城,那我们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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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金庸小说中哪个人物最为。怕只有这韦小宝够出挑活现了。他的经历堪称为传奇。
武侠小说主角却不会武,这算不算的上是一种“无形上乘的招数?”韦小宝的不完美,韦小宝的狗屎运如今这般套用在白朱朱身上。
嘿,两个活脱脱相似的活宝。
你说这个白朱朱也够幸运无敌的。就她这样的情况,随便就跟着别人走的毛病,男友的朋友的哥哥。怎么也不算是搭边的关系,可白朱朱还真能够放心跟着别人就走。
但是——偏巧还真能让她碰上金炎辉这么一个主。如果不是碰上了这个男人,她白朱朱的人生又该是如何的凄惨无比?不过这都是很后面很后面事情,我们略过不谈。就说这两位这么跑了出去,门口的岗哨还对着金炎辉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因为先前金炎辉进去前出示过自己的军人证件。这一来一回,门口还记得。
他们两个都算不上对北京熟悉。一个是从来没有来过,一个呢,多年不曾来过。反正对于北京如今翻天覆地变化的一切,那叫全然陌生。
这两个人手里拿着地图,一路这么琢磨着,路线七转八饶,还真能让他们找到几处。
故宫太大,太时间不去。长城太远,来回来不及。这中南海是值得一看,可惜金炎辉心里头有疙瘩。
这中南海新华门顺着直线往前,回头一个拐弯进了府右街上出入口是他家老头子经常进出必经处。
不能去!一去就是自投落网。见金炎辉不肯,白朱朱也不坚持。反正在北京时间长,什么时候都可以去中南海那里看看。
只是白朱朱估计做梦也想不到的恐怕就是她心爱的楚阎云此刻正在中南海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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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北京自然要吃北京的烤鸭和涮羊肉。久闻这全聚德和东来顺大名,来了北京怎么能够不吃呢?
两个人一来到王府井就照准了全聚德进去。
大堂内弄的古香古色,白朱朱和金炎辉这么一入坐,服务生就将菜单递了上来。
白朱朱翻了一看,傻眼。
198一只!外加什么卷的皮啊,什么服务啊。这么贵!?
正好他们两个坐的那桌后面来个四个也是外地来的一家子来吃。听他们点菜,叫了一只鸭子。
“要不我们点半只吧?”半只算起来也要一百多,白朱朱有些心疼钱。
金炎辉也是觉得价格偏高。他在部队时候,自然是省吃简用,何况他也不像北京城那些个小爷们败家。
他点了点头,说道:“点半只吧。我们等一下还要去吃东来顺呢。”
点了餐,两个人静坐那里等着。
等餐时候,白朱朱四面环顾,来了兴致。
“我想起了一个关于讽刺北京官的笑话。”大厅灯光璀璨,印刻在白朱朱眼底,竟有种说不出的动人。
“哦?关于什么的?”
“呵呵——”白朱朱还没说,就已经在那头自己笑的乐不可支。
盯着白朱朱那张动人笑脸,金炎辉淡笑着问道:“什么笑话这么好笑?”
眼睛一转,白朱朱凑近道:“就说有个北京郊县的县长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主。文化水平差,文化底蕴又低。底下人谁都不服他。轮到叁八妇女节写演讲稿时候,手下人整他。就给了他这么一篇:‘…我是搞妇女的,很有经验。最近我到你们下面摸了一下,搞到了第一手资料。我是个大老粗,到底有多粗,你们妇女主任最清楚。昨晚我跟她整扯了一宿。开始她不知我的长短,我不知她的深浅,躲躲闪闪就是搞不到一块。经过多次交锋,将心比心,情况终于摆到了桌面上。伪装既然剥去,下面就好干了。我们针对焦点,摆正姿势,一鼓作气,深入浅出,坚持不懈,直到积压许久的问题得到彻底解决。真是一泄如注,痛快淋漓啊。最后她高兴,我满意,这有多好!……全体妇女同志站起来”在场的女同志因惧怕县长的淫威,都站了起来等待指示。县长舔了一下指头翻了一页接着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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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白朱朱这妞平常子初看真是不起眼。堆人里面,楞是找叁小时找不出来。可是吧——有种女人就是经的你眼神的打磨。她说这笑话时候,眼神坦荡,明明嘴里迸出这么一连窜龌龊下流的词汇,可是要搁在她身上,你就觉得那笑话不过是个讽刺当官昏庸的灰色笑话,和***毫无关系。
你满脑子的绮丽想法,你满脑子的不堪念头,一撞到她的眼神,全都走味了。
金炎辉惬意的靠着椅子,看着这个认识不过五六小时的女子,看着她咬着筷子,看着她晃着脑袋,居然从这么个柔弱无骨般的小女人身上察觉出了洒脱。一种穿透时空扭曲般的脱俗,一种寒江独钓的独怆,一种灵动光背后深深的历练。
第一眼觉得是个妖娆的尤物,后来觉得是个有趣的女人,此翻这么一打量,又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含着这么刻骨的韵味,一种只有用心体会才能感觉到的风采。
两人说笑间,鸭子就上来了。后面一桌子先点,就先给对方这么送去。白朱朱偷偷朝后一看,好家伙!一只鸭子在那个厨师手里七下五除二——就剩下二了!一个小盆子里面装着鸭肉,鸭架子装进了推车里拿走。
然后轮到他们也是。半只那就更加少了,白朱朱心里默默一数——也不超过十片呢。
等厨师一走,白朱朱低头就问了:“你说那鸭架子他们给不给我们的啊?”
这话问的够市井小市民的。可瞧白朱朱那转悠的眼睛,加上她小心翼翼的生动模样,别提有多带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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