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斗朱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白朱朱噤声不在开口,心里到是好奇原本摆着一张嬉皮笑脸的金流圣居然有这般压倒性的魄力。
这一路上奔走,目标自然不小。本来已经散播开来关于金政委在高射炮边上缠绵的消息,如今这么亲眼一瞧——还真是欲海涛天的一对,大白天就发情。
瞧那怀里的女人,娇羞模样,埋在怀中,红彤彤的。鬼扯!没看到白朱朱疼的直皱眉头,咬着牙吗?
在看金政委快步如飞,眼含欲望,恨不得立刻去房间的样子。放屁!没看到金流圣一脸焦虑,满脸关切?
都说谣言可怕。这都没经过证实的事情,硬是被那些个嚼舌根子的描述的有板有眼。谣言可以杀人的确是至理名言啊!
金流圣抱着白朱朱开了门,一脚踢开,反手关上。然后轻轻将白朱朱放在床边。赶紧走到柜子边上找来了医用箱。
“你房间里还备有医用箱啊?”白朱朱有些惊奇,笑着问道金流圣。
哪知金流圣顿了顿动作,暗沉着双眼,低垂着眼眸,轻声说道:“十一年来的习惯了。当年就是没有随身带上药物——”后面的话金流圣没有说下去,沉默着只顾着拿箱子里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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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朱朱看着他眼下眉目间刚才的神采,落寞和悔恨布满面容,不由心一动,轻轻伸手触碰了一下他。
小手柔巧暖和,勾着手指在金流圣手腕处滑动,似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金流圣看了眼自己手腕处轻轻滑动的手,温度随着白朱朱手指尖传递开来,散发着温度触动了他的心弦。
“赶紧给我看看你的伤口。“仿佛在逃避,金流圣抬头时候又恢复了原本嬉笑的脸,娃娃般的俊俏脸上早看不出刚才的沉痛感。
拉起白朱朱袖管,两人这才看到手肘处一大片的擦伤,还渗透着血,伤口不深,但是皮蹭掉许多。
“很疼吧。你说你好端端去爬那高射炮做什么?“金流圣看着白朱朱那白嫩的手臂上布满伤痕,嘴里不自觉的埋怨起来。这种埋怨就好像上心的人受了后,责怪又疼惜的感觉,只是金流圣专注于白朱朱的伤口,自己不察觉而已。
白朱朱被金流圣这一说,想起了那架高射炮。不由惊呼一声:“糟了。那布头还在高射炮里头呢?”
“布头?在什么里头?”
“哎呀。就是我不小心把擦洗的布头弄进那炮管里面了。所以才爬那炮管想把那管子压下去呢。”垂着头,白朱朱一脸做错事情般的耷拉脑袋,小心翼翼承认自己错误。
“你坐上去就是想把炮管给压下去?”金流圣表情有些古怪的看着白朱朱,在得到白朱朱再叁点头后,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最后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被金流圣笑的有些呆,白朱朱没好气的问了一句:“金流圣,你笑什么?布头在那炮管里面你不着急啊?”
眼睛笑的含泪,金流圣不断点头道:“呵呵——对对对,我急,我真是着急。哈哈——没想到你还这么活宝。”
在傻也知道金流圣在嘲笑自己。白朱朱咬了咬唇,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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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疼呢。”夸张的一叫,顿时让笑开眼的金流圣紧张起来。
“疼?真是,我怎么就光顾笑呢。”万分懊恼的拍了自己脑门一下,金流圣赶紧七手八脚的翻起药箱来。
暗自偷笑,白朱朱眼底闪着得意,看着金流圣一脸着急,心里可乐了:叫你嘲笑我!活该!
她哪里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怎么能够逃出金流圣的眼睛。趁着白朱朱不注意,金流圣看了眼她孩子气的表情,顺手将瓶子中的酒棉花拿了出来。
金流圣这算什么?鬼迷心窍?还不至于。疏忽大意?也不可能。
也只能说金流圣是一时迷惑于白朱朱那双水汪汪盈满秋水的眼睛,无辜却又充满诱惑感觉。
那感觉让他一个分神。酒棉花就朝白朱朱伤口涂去。
“嘶——真疼。”白朱朱痛的赶紧举手,对着伤口猛吹气。孩子般的举动让金流圣不禁哑然失笑。
可他就是忘记了。酒棉花有什么气味?
酒里面有酒!酒棉花里面也是含着酒啊。唯一区别是一个能喝一个不能喝而已。
金流圣还不察觉。扯着笑容拉过白朱朱的手臂,拿着酒棉花反复擦拭:“别怕。乖——只是一点点痛而已。”
白朱朱别提还真是听话。在边上皱眉,咬唇,果真是不在吭声。
看了眼白朱朱那忍痛的表情,那小脸皱成一团,像只小猫似的,起爪子酣睡的模样。金流圣不由的放柔了动作。也学起白朱朱一样,对着伤口吹气。
呼气轻柔,搔痒着伤口,白朱朱觉得被金流圣这么一吹,伤口完全察觉不到疼痛。相反,自己越来越觉得身子火热起来,随着空气中弥漫的酒味道飘忽着,荡漾着。
“嗯——”拖着长长的呻吟,白朱朱软软靠向了旁边的金流圣。
云丝撒落在金流圣肩膀,凌乱的衣服裹着诱人的身躯,却似隐还现的将丰满的浑圆清晰地呈现在衣领之下,粉嫩水润的嘴唇半张着,唇角微微上扬起一个诱人的弧度。
金流圣一楞,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张娇艳欲滴的双唇,慢慢的凑了过去。
果然都是酒棉花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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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了——下来了。”****机场一阵狂呼,下面簇拥着的一片人,别提有多么兴奋了。
这里面有多少的条条杠杠,肩膀星星满天飞?外加几个首长,差点老泪横生,在底下人面前失控丢脸了。
祖宗啊,小爷啊,心肝啊,宝贝啊——在这一片各种各样呼喊声中,那五个小子还浑然无事般的说笑着下了飞机。
“嘿。还挺过瘾的。舅,叫这么多人来接我们啊。”嘻皮笑脸,章玉手搭在陆飘肩膀,歪着脑袋打趣冷着一张脸的朝烈云。
冷静!克制!绝对不能和五个小鬼一般见识。这五个小子肯定知道白朱朱来北京是他们插手办的。此刻五个小子心里头根本是怀着目的,揣着怒火来的。不能上当!
朝烈云心里一盘算,缓下了脸色道:“你们惹的麻烦回头和你们算帐。现在统统各自回家去。这里我来善后。”
朝烈云一说,五个小子各自交换了眼色,心照不宣的流窜着阴谋的火苗。也不开口反驳,还真听话的乖乖上了自家的车,开着就走。
摸着脑门,朝烈云头痛的看着那架****飞机,在看着后头堆满的人,只好无奈的一挥手道:“都先散了。回头报告我来负责写。还有通知上海方面,飞机完好无损,人也平安。警备区首长电话我来打,你们通知下面就行了。”
这五个回到家里,除了没有双亲的安阳和正好在开党政会议还不知情的冷擎龙没有去骂冷北牙以外,其他叁个回到家自然是一吨臭骂,外加闭门反省。
可家长怎么玩的过这五个鬼灵?他们要的就是闭门反省。按照计划,估计还没等到朝烈云处理完他们留下的一大滩破事,他们五个早就翻墙头,跳窗口,跑的没人影了。
霸王斗朱笑 第六十一章271-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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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无天!这五个小子实在是太猖狂了。要不是他们五个都有强硬的后台,加上那么多曲里拐弯的裙带关系。这五个小子枪毙几次都不够。
朝烈云心里头上火,手上拿着的是上海警备区首长刚才发来的公文。措辞严厉,口气相当之差。他毫不怀疑,要是那位老首长此刻在北京,立刻就会冲进中南海拍桌子大骂。
老一辈的火气还真是大。
头疼的捂住眉心,朝烈云向自己办公室走去。
“烈云。”后头有着急促的跑步声。
回头一瞧,朝烈云缓下了脸色道:“怀谦?你怎么来了?不是开在开会吗?”
“呼——我一接到秘书处的电话就赶来了。冷北牙那几个小子没事情吧?”来人正是冷擎龙的机要秘书许怀谦。
“哼。他们会有事情才怪。祸害一千年。”冷哼一声,朝烈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拍了拍朝烈云肩膀,许怀谦好笑的劝慰道:“得了。你们还是以前也年少轻狂过?以前叫什么来着——京城四少?”
被许怀谦这么一提,朝烈云想到了多日来忧心忡忡的事情。赶紧把许怀谦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你知不知道有个俄罗斯来的军事观察员?”
“恩。知道这事情。一直住在居仁堂内殿处一间屋子里面。”四下看了眼,许怀谦也小声回答着。
“在那里?我找机会去看看。”
“哎呀。别去。那里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是重兵把手。”有些紧张,许怀谦赶紧摆手摇头。
“重兵?好端端人家来访客人,莫名带去中南海已经不寻常了。怎么还看着人家?”
“你认识那人?”
朝烈云迟疑了一下,轻声说道:“有些关系的人。”
“那是什么人物?连常委也很重视呢。”嘀咕了一句,许怀谦有些好奇。
“你说冷伯伯很重视他?”朝烈云心里一惊,可到底是个人物,面上却没多少变化。
“具体我也不清楚。不好意思啊,没办法帮你。”
“没事。那我有事情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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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鼎沸,纷纷攘攘,眼睛沉重的都睁不开来。好想闭上之后,就再也不要睁开。耳边断断续续传来声音。大喊的,哭声,狂叫声,似乎还夹杂着金流圣微弱的撕吼声音。
“药!我他妈的是混蛋。我没带够药啊。滚,老子要去救人!”后面是一片的惊天动地的响声,还hunluan中有高喊氧气罩的声音。
药!?救人?!
对!要睁开眼睛,他还有事情要做。
老大!老四!等我,我来救你们。
身体疼的仿佛撕裂开来。眼前一片模糊,只有黑色的小点在闪动,跌跌冲冲,他不知道方向,一心只有救人。
“快拦住他。他失血过多。”不知道谁在吼,立刻身子就轻了起来,横躺着又重新被安置。
“救人!”拼命挣扎也没有动弹半分,嘴里呢喃着反复一句就是救人。
不知道抓住了谁的手,对方不停安慰道:“放心!一定把人救出来。安心吧——”
那双手有力而结实,充满了力量。他心定了,他相信一定会等到老大和老四平安回来的消息。
可是等来的却只有噩耗。无尽的痛苦和悔恨!
“不!——”一声冷汗,朝烈云惊魂不定,坐在床上急促喘气。
又做这个梦了。无奈的捂去额头上的汗水,朝烈云裸着身子,走到浴室,拧开龙头,对准了猛冲冷水。
水流流淌在他壮充满线条感的身体上,充满着男人的力量。唯一遗憾的是背后一道深刻的伤疤,斜长划过,看的极为惊心可怕。 .
冷伯伯为什么对一个来做友好交流的军官这么重视?一个是国家重要****,一个不过是高级军官而已。根本就不是冷伯伯该注意的对象才是。
难道冷伯伯也是冲着他那张脸?!难道十一年前事情冷伯伯也有关系?
电话突然响起,朝烈云顺手拿过了浴巾圈住,走了出去。
“喂——恩,是我。”
“报告政委。已经把人抓住,请政委指示。”电话那头有板有眼的回答,一听就知道是军人。
“哼。早料到这五个小子不会安分。全部带回去关屋子里面,找人守住,别让人跑出来就行。”
“是。政委。”
挂了电话,朝烈云笑着摇着头,心中暗想:五个小子来这招,以为别人想不到了?当年这招他们京城四少早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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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这招?
这件事情不得不承认一句老话:姜还是老的辣。
就说五个小子爬墙,窜窗子跑了出来以后,就是赶紧去找白朱朱。当然,他们还消息没这么灵通到知道白朱朱早就去南京了。
他们一跑出来,五个人开始琢磨起朝烈云他们会把人放在哪里。五个小子当然不可能打油飞(无目的四处游荡——北京话)
尤其有冷北牙和安阳这两个特聪明的主,在来的这一路上就已经思前想后的想出最有可能的地方。
“如果我没料错,应该在军区干部大院里面。”一上车,冷北牙就发话了。
“最有可能在环内,他们几个不会把白朱朱放那么远的。”一边的安阳重新拿出了佛珠,轻轻扣弄的时候,淡然加了一句。
“还等什么。快开车,别回头他们发现了出来找我们就麻烦了。”哪里还需要等章玉催促,陆飘早已踩足油门,朝军区大院开去。
可是他们五个小子聪明,朝烈云自然也不是傻子。好歹人家当年也是年少轻狂过的京城四少之首。他们玩的这把暗度陈仓,瞒天过海之计可不就是他们以前一块儿打联联时候常用的一招?(打联联就是瞎混)绝对是自投罗网!等这五个小子车子开进了军区大院,还没等到细细寻找白朱朱住在哪一幢房子内,就被早已等候着的军区警卫小队给团团围住。
这回抓住了还想跑?陆飘气的一拳头砸向了车门,章玉和裴麒麟还想着方式用身份去强迫对方放人。
可是部队里面军人可和普通人不一样。他们只知道服从上级命令!不要说你是谁谁的儿子,就是谁谁谁,只要上面压下来说抓,照样扭住你抓人!
到是冷北牙一反常态,只是冷眼扫了下那些士兵后。将注意力放在巡视周围环境上。
安阳比他更早一步。连眼神都没朝边上瞧。只是默然的盯住各幢房子的窗户,眼底流窜过难以掩藏的光。
待两人也同时被押着上车时候,彼此交换了一道同样深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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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军区的演习正式开始。这场演习是检验式实战演习。演习的重点是是使用民船配合解放军主力,进行大规模渡海登陆作战,作为高层军事指挥导演部人员,金流圣只需要统筹大局,裁断胜负即可。
但是不知为何,他拉着满脸兴奋的白朱朱到处在后勤处走动。
“那里都开始了。金流圣。那么壮观的场景啊,你怎么不在那里高处观察,反而跑来这里?”白朱朱有些不解,看着金流圣在反复核实后勤部署和安保工作。
“演习固然重要。可是人命更加重要。虽说演习人家常常吸称为演戏,可是一个疏忽还是会造***员伤亡的。”
“真的?那你是要好好检查。”白朱朱一听,连忙点头。听了金流圣这么一说,白朱朱也跟着紧张起来,原本想看热闹的心思全无。安静的跟在紧流圣后面一路检查。
“这张单子就是医药备存?”皱眉,金流圣脸上的笑容渐渐起,露出冷冽的表情。
“报告金政委。是的!”
“把后勤连的负责人叫来。”不容置疑,金流圣冷漠的下达命令。
待后勤连长匆匆跑来,金流圣一把将手中单子甩了过去,冷声问道:“知道军事演习需要做医疗药物储备的吗?”
“报告长官。自然有医疗药物储备。”许是听了军营里头传了一夜关于来个北京、仗着后台的八旗子弟传言。后勤连长心里头满是不屑。
“哼!就是这些?拿这些来做什么?救人还是救鸟?立刻马上添置,多加数量。”
“切,来这里要菜(摆谱)。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小声嘀咕了一句,声音很轻,转身走在前面的金流圣没有听清,到是后头跟着的白朱朱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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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朱朱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眼还在那里摆着不屑表情的后勤负责人。在转头看了眼前面抿紧嘴,极为认真检查其他设备的金流圣。心一横,蹭的小跑重新站到了那人面前。
“你—你到是说说他怎么要菜了?他说的哪里不对了?”
对方没有想到金流圣后面跟着的女人会重新跑回来责问他。在看她一身便装,猜想这女人肯定就是传闻中那个大白天还发情浪女。
嘲讽一笑,轻蔑的回答道:“你什么人啊?这里是军事重地。轮的到你插嘴吗?有神还不如在床上滚呢。”
白朱朱一听,眼睛一瞪,死盯着对方,咬着唇没有开口。
后面的金流圣已经察觉到动静,跑过来一听到对方这般侮辱性话语,怒火直冒脑门。
见白朱朱抬手,对方下意识一挡,以为白朱朱想动手打他。却不想,白朱朱双手一击,竟然拍起手来。
“好好。真是好样的。原来咱们的军队中还是有你这么出的军人啊。“白朱朱手一扬,对着前面已经开始做登陆行动地方说道:“看看前面的阵势?他们在做什么?以为演习就可以轻视吗?他们是在浴血奋战,在攻克敌方!这个时候,你也就这么轻率的准备这些东西,是想看着他们送命吗?”
声音不大,白朱朱嗓子柔和,带有南方特有酥嫩的甜美腔调。可这席话说的连旁边看好戏的众人也不禁低下了头。
金流圣站在后面,满是欣喜,望着白朱朱那柔弱的背影,嘴角扬起了弧度。
“还有。我的确没理由在这里插话。不过,你去了这身军衣,不觉得你父母兄妹都会替你刚才那句话害臊吗?”
上前几步,金流圣踌躇着伸了伸手,将白朱朱轻轻环入怀中,柔声道:“傻瓜。还跑回去这么较真做啥?”
还在生气的白朱朱没察觉到金流圣流露的亲密,没好气回道:“他这么说你,为你打抱不平啊。”
霸王斗朱笑 第六十二章276-280
276
“爸——”金炎辉站在书房门口,低声轻唤了一句。
“爸?哼,我可没有回来这么多天也不回家的儿子。”书房内,一名已尽快七十的老人一脸严肃,冷漠的看着站在门口的金炎辉。
“爸,我这次回来,是想找你有事情商量的。”金炎辉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父亲的冷淡,棱角分明的脸庞上一脸镇定。
“原来是有事情才会想到回来?你说说——北京你多久没有来过了?好不容易来了,你到好,过门而不入。”老人似乎极为生气,挺直了腰板站起身后,才可以看出他的高大。虽然因为年纪缘故有些驼,可是依稀还是可以看出当年年轻时候的伟岸和英俊。
“爸,我想来北京军区。”不冷不热,金炎辉来了一句。
老人似乎一愣,但是随即眼睛立刻犀利的射向了金炎辉,问道:“为了什么?凭白无故,你绝对不会想要回北京的。”
“这里有我想留在北京的原因了。”金炎辉似想到什么,柔和了脸部线条。
老人并没有接话,只是审视的打量了一下金炎辉。然后转身面对窗口久久不在发话。
“爸。这是我作为你儿子唯一的要求。”
老人闻言下意识咬了下嘴唇,撑着椅背的手不自觉颤抖了一下。良久之后,才缓缓的挥了挥手,背对金炎辉道:“你去吧。想来北京就要从头开始。我不希望有别人说我金南天的儿子是个靠老子吃饭的主。”
金炎辉听后,扬起了淡淡的笑容。然后轻轻的应了一声后,转身欲走。
“炎辉——”后面的话老人没有在开口在开口说下去。背对金炎辉的背影看起来意外的苍老。
金炎辉握紧了拳头,又缓缓的松开。咬了咬牙,这才轻声说道:“我会——”迟疑了一下,金炎辉环视着这个家,这个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家。在回头看了眼金南天,终究还是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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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回车里,金炎辉一掌拍向了方向盘。矛盾的再次看了眼旁边的家门后,踩上了油门,缓缓开走。
房子二楼窗口处,老人一直默默注视着车子开远,直到看不见为止后,才长长的吐出口叹息。
当年犯下的错误,就应该承担。他的确不是个好老公呢,不是个好父亲,当初意气风发时候不觉得,如今人老独坐时候,才感觉到过往的错误,是这一生都难以弥补的。
炎辉那孩子看来是有了爱的人了。但愿他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
金炎辉决定留在北京的举动远在南京的金流圣自然不会知道。因为他正陪着白朱朱在南京游玩呢。
白朱朱这女人说来也奇怪。不喜欢那些灯红酒绿,也不喜欢那些繁华街道。可是你要说她喜欢爬山,喜欢自然风景吧,又不是这么一回事情。
瞧她现在满手泥巴的样子,她正埋在沙堆间玩着泥土呢。
“哈哈。我的无敌城堡完工了。”仿佛孩子似的,白朱朱拉着金流圣炫耀自己杰作。
偷偷看了眼自己和白朱朱相握的手,虽然也被沾的满手泥巴,金流圣却满足的勾起了满足的笑容。
“专心点。快看看我堆的如何?”
金流圣注意力一放到白朱朱堆的泥土城堡上,猛地噗嗤一声大笑开怀。
“哈哈——这也叫城堡?汉堡吧——哈哈”爆笑,金流圣估计这辈子头一次这么没有形象,肆无忌惮的笑。
“喂——金流圣。你太没意气了。枉人家昨天这么拼命为你说话。你居然这么嘲笑我作品。”白朱朱不乐意了,瞪了金流圣一眼,看了看自己的城堡,好像还真的挺像汉堡的。
忍的极为辛苦,金流圣慌忙摆着手,脸都涨的有些红。好半天才吐了这么一句;“要不我们比赛如何?”
“比就比。我怕你啊。”白朱朱不服气了,总觉得金流圣那张娃娃脸嘲笑自己,特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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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朱朱忙碌着堆着自己的城堡,金流圣宠溺的笑着,配合着她的动作,她慢他也慢,她快他还是慢,任由白朱朱有时候偷偷回身看到后指着他那速度异常缓慢的泥土堆,笑得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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