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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白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喝水吗?”
虽然不知道池藻藻想做什么,但是钟芳还是本能摇头,拒绝她的好意。
“那你妈怎么办?”池藻藻凑上上,神情残忍,“我为什么要白花钱在你妈的身上?”
几乎是在提到她母亲的一瞬间,钟芳就妥协了。
孽力回馈。
都是报应。
“我喝。”
狭长而又坚硬的管子瞬间捅进钟芳的喉咙,还没有迟钝的呕吐感受器迅速做出反应,难得被充满的胃开始翻滚,试图挤出胃里面的食物。
“呕。”
池藻藻瞥了一眼钟芳因为难受而扭曲的表情,说下用力,
“卡擦。”
塑料管里的导片坏了。
绷紧的弦突然断掉,钟芳不可思议地看向池藻藻,她居然要把自己生生溺死!
“池…… 藻……藻……对……”
含着导管的口腔没有多余的空间留给舌头发挥作用,池藻藻一个字都没听清。
“你快喝。”
“你不喝,我就让你妈喝。”
口腔肌肉缩,负压形成,桶装水的水流迅速疾下,涌进钟芳嘴里。
完全没有拒绝的可能性。
从管子输注进来的液体带着可以抗衡她胃内容物的压力,一个向外,一个向内,拼命斗争。
“呕——”
“你死了以后,我不仅会照顾你妈妈,我还会让你前夫不得好死。”
所以,乖乖的,去死吧。
「钟方,你眼睛往哪儿看!」
「池藻藻,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净干些骚狐狸的事情!」
「小贱人!」
池藻藻看着钟芳越来越剧烈的咳嗽,看着她从眼角逼出来的眼泪。
就像她当初一样,眼泪都流干了,像被人按到了海里,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都要付出代价。
“咳——”
突然钟芳猛烈地咳嗽了一声,整个胸腔也跟着一震,像是要把肺刻咳出来。脑袋陷进枕头里,不再动弹。
好像死了?
池藻藻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掰开钟芳的眼睛,照过去。
瞳孔散大,对光反射消失。
颈动脉搏动消失。
她死了。
池藻藻敲了敲钟芳的胸腔,皮肉的震动反馈给她浊音——
水好像跑岔路了,流到了气管里头。
呛死了。
“死的挺快。”
池藻藻斜看了一眼那个饮水机,当初她特意做了专门针对瘫痪病人的改造——有点像自动浇花装置,只要患者吮吸,水就能出来。
不过今天机器故障了。
池藻藻打开通讯录,点到了殡仪馆,
“喂,江城。我要做灯笼。”
这盏灯笼要做的像陈醉的眼睛一样好看。
这个机器是我想象出来的,哈哈哈,灵感来源于动脉瓣,因为动脉瓣的正常关闭血液才不会回流。





我如白昼 相遇
“第七天”地下停车场。
满车厢的麝香味,即使开了车门也依然浓郁。
又腥又甜。
陈醉站在车外,舌尖顶住脸颊,一脸玩味地等着池藻藻下来。看着她两颗隔着布料却依然挺立的乳头还在不知羞耻的勾引他。
性器又硬了。
不够。
但是不急。
他在等她求他。
池藻藻抿着唇,只看到陈醉向她伸来的手,没注意到他眼中的火热。
她浑身紧绷着,像只受了惊吓的鹌鹑,紧薄毛毯,试图遮掩自己的不舒服——下面的小穴一直在往外吐东西。
有些夹不住。
“宝宝,怎么了?”
偏偏他还要催!
池藻藻咬了咬牙,张开腿,下车——
啪嗒。
莫名响亮。
池藻藻瞬间涨红了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稀烂的玫瑰花酱砸在地上,粉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开始往下流。
夹不住!
她一咬牙,快速迈了出来,而后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池小狗,要哥哥帮你抠抠小骚逼吗?”
大庭广众之下!
他,他怎么说得出口!
池藻藻惊慌失措,水汪汪的眸子瞪着陈醉。结果对方完全不在意,径直撩开她的裙子,食指在她小穴里抠了一下,色情的含在嘴里,砸吧着,
“玫瑰奶昔。”
下身汹涌,像是卷起了惊涛骇浪。
“陈醉!”
又羞又恼,还带着一丝丝欲拒还迎的渴望。
“好好好,”陈醉走向她,张开双臂,试图抱她,“哥哥不抠小骚逼。”
池藻藻焦灼,如果不弄出来,又要往外流,万一被人看到……
又不想要他抱!
“要流出来,难受。”
她摩擦着大腿,不知道要怎么办。
什么要流出来了?
如果忽略掉他一脸的恶劣,池藻藻都要被他的关切欺骗过去了。
陈醉!
陈醉看池藻藻羞得脸都红了,也不再逗她。
那就不让它流出来”。
长裙掀起。
“堵着它!”
陈醉挺着腰,将早已饥渴的欲望再次插入。
堵住了?!
体内欲望蓬勃。
池藻藻把头埋到陈醉胸口,不想看他。
她以为只做一次的。
陈醉捏了捏她的肉屁屁,稳稳地抱着。
还是小穴里暖和。
满足。
整理了池藻藻身上的毛毯,确认彻底遮住了她,陈醉才往前走。
边走,边轻轻颠着她的身子。
小幅度的摩擦烧得甬道痒得要命,无数的小嘴拼命吮吸试图缓解那种痒意。
陈醉听着池藻藻细小的呻吟,心情愉悦,
“池宝贝儿,你好像长胖了。我都抱不住了!”
装作她要滑下去,捏着小屁股往上一抬,让龟头停在花穴口,又松开,让肉棒更深的捅进去。
肉棒撞进去,仿佛它才是止住她跌落的支撑。
“嗯。”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受不住这样的大力的抽插,池藻藻咬着唇,呻吟出来。
“池小狗,叫出来,哥哥爱听。”
这个停车区是当初修建“第七天”的时候单独设计的——他的小型车库。
“你才是小狗!”
“那刚才是谁在车上浪叫。”
叫唤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咬得他分身都要断在她身体里。
“陈醉!”
“小醉!”
靠!这他妈的逆言灵。陈醉抬起头,看着对面那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这个停车场偶尔会有别人用,比如——
蒋淮。
陈醉一脸淡定的拉高毛毯,盖住池藻藻的头,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
“别怕,是我哥。蒋淮。”
池藻藻轻声硬着,她知道,在他的圈子里,除了景灿就属蒋淮存在感最强。蒋淮对他像是兄长。
蒋淮走过来,吐着烟圈,一脸戏谑,
“新宠物?”
“女朋友!”
陈醉沉下脸,有点严肃。紧了紧手臂,宣示着池藻藻的不同。
“行,我先走了。”
蒋淮也不在意,挥了挥手上的烟,准备走。
“哥,”陈醉叫住蒋淮,眼神在他和怀里那个已经咬住他乳头的小狗间移动,暗示着,“你刚才没听见什么吧?”
他料着蒋淮是没兴趣听墙角的习惯。
果然,
“我刚下来。”
下一秒嘴下无声——
我听得还少吗?
乳尖一凉,陈醉居然觉得遗憾。池小狗好会咬。
“那我走了。”
不再一步叁颠,陈醉快速摁开电梯,进去。
听着身后电梯门闭合的“叮”声。
蒋淮停下脚步,转过身,一直看着那紧闭的电梯。
像隔了两个世界。
低下头意味不明的看着手中的烟,良久,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自己送的大礼。
“出来。”
角落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男人爬了出来。
浑身赤裸。皮肤在灯下呈现出病态的白,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清稀的口水从咬着口塞的嘴里,滴滴答答淌下来。
高昂的性器上套着绳子,不断地抖着。
像条下贱的野狗。
蒋淮面无表情,垂下手,将手中的烟按到男人的背上。
“呲——”
皮肉烧焦的味道瞬间腾起,有袅袅的烟,让蒋淮一瞬恍惚。
蒋淮扯过赤裸男人脖子上的项圈,看着那张脸,轮廓跟他好像。
一脸欠肏样,却不是他。
“贱货,听个声音就兴奋成这样。”
心中生出暴戾,提起那个长相清秀的男人甩到那辆加长车旁,将头压在尚有余温的车前盖上,掏出性器,插进那个有些渗血的菊穴里。
“呜呜——”
男人像是得到了什么赏赐,兴奋的扭动着屁股。
“贱狗!”
蒋淮咬着牙骂着,扯出皮带,抽到男人身上,洁白的背部瞬间添上一道新的血痕。
“嗷——”
身下的男人因为疼痛反而更加兴奋,口水淌到车上,滴下来,与他身下的血汇到一起……
欲火非但没有得到纾解,反而让蒋淮更加愤怒。
他勒住男人的项圈,挥动着皮带,骑着他,顶得车身警报不断。
目光落到地上几个暗下去的原点,有点红,像血。
眼神一黯,解开口塞,掰过那张叁分像那个人的脸,疯狂的亲吻着。
像是亲他。
像是肏他。
身下用力,蒋淮咬着牙,吼了出来
“小醉”
大屌在菊穴里抖动了一下,射了……
那么多人像他,却都不是他。
————————
写到断在她里面的时候,我居然为陈醉感到庆幸。




我如白昼 骑她
红色的血液和清稀的淫水被挤了出来,流到墨红的花瓣上。
淫靡、下流。
四面八方的肉墙,像生出了意识铺天盖地挤压过来。
陈醉倒吸了一口气,太紧了!咬的他差点缴枪弃械。
他不敢动,俯下身,温柔的舔舐着她额角的香汗,
“宝宝,疼吗?”
像一根兔尾草,拂拭过她所有的紧张和疼痛。
池藻藻喘着气,看着一滴汗从他下颌跌落,砸到她心口。
星河滚烫。
轻微撕裂的疼痛被填塞的满足感盖过。
“不疼。陈醉哥哥,动一动嘛。”
她的娇媚像最猛烈的春药,浑身的血气都沸腾着聚集到肉棒上。
陈醉不再压抑,食指勾住皮革绳子的一端,掐住她的腰,借着重力将还赤裸在洞外的肉棒强行挤进去。
“哈~”
池藻藻呼吸一滞。
进的太深了。
甬道里的所有的褶皱都被抻平,她甚至清晰地感觉到他贲张的脉络和跳跃的脉搏。
又撑又烫。
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被抽调到下身,试图浇熄这种难以忍受的炙热。
他的肉棒顶着一个圆滚滚的硬物抵在她的穹窿般的子宫。
一下,又一下。
像个打桩机,想要戳破她。
“慢……慢点……”
他顶的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张着嘴急促的呼吸。
“小逼这么会咬!”
陈醉狠狠地撞在那层肉膜上,想给她在子宫再生生凿出一个洞。
“是不是早就想哥哥这么肏你了。”
小穴里粉嫩的肉被鸡巴的抽插带出,翻飞着,像一朵月季,不断地绽放又合拢。
陈醉看红了眼,越发用力。骚穴里分泌出的花液像鸡蛋清,被他的肉棒操弄着,打发出了绵密的泡
沫。
四溅开。
“慢一点慢一点。”
池藻藻晃着头,身体不停地摆动着,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好不容易挣扎着离远一点,又被他拽着腿根猛地拖回来,更凶狠的捅进去。
“是不是欠肏。”陈醉啪的打了池藻藻的肥嫩的屁股,白瓷的肌肤顷刻泛红。
“还跑不跑。”
又是一巴掌
“不敢!”
“不敢了!”
池藻藻抽抽搭搭,像是要哭。
快感像刚刚悬在她头顶的山洪,让她又紧张又兴奋。
要决堤了!
“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带着某种蛊惑,搅乱了两人的心神。
陈醉晃动着劲腰,像条公狗,凭借着本能在那个妖洞里乱撞。掐住她细腰的双手也箍得越来越紧,
像是要把她折断。
“说老子肏不到!”
“今天就肏死你!”
肉穴里那粒圆滚滚的东西与他肉杵捣入的方向相反,硬是拉出另一个弧度。硬物就像是肉棒上生出的异物,不停拱弄,弯曲之处,把她撑得更开。
太胀了。
池藻藻乱蹬着双腿,嘴里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灵魂像一张被揉皱了的宣纸,被浸湿,又被铺开,再揉皱,再铺开……开始变得毛糙。
真的要烂了。
手心的玫瑰似乎也受了他的捣杵,被榨出更多殷红的汁液。
“自己抓奶子!”陈醉掰开她的大腿,折成两座连绵的山峰状,俯下身,“快点!”
臀下的靠垫空置良久,顿时生出某种反抗的弹性。
他强它就弱。
靠垫被压得扁平,又弹起,将她发大水的嫩穴送到他的肉棒下,陈醉如鱼得水,抽插的更加痛快。
眼泪都被挤出来了。
池藻藻看着他身上刺着她名字的地方,沾染着他和她的体液。
她似乎更脏了。
偏偏兴奋。
那液体的滚烫可以烧光她的一切!
不甚熟练的揉着双乳,挤出山竹般瓣瓣白肉。玫瑰的汁液在她身上画出了粉嫩的红痕,发出诱人的味道。
“把奶子喂给哥哥吃!”
池藻藻依言,双峰拔地而起,挺立着,像两只竹笋,陈醉穿过她双腿空隙,将腿挂在自己手臂上,双手覆盖住她的柔荑,用力挤压,乳肉顿时挤作一团。
身下动作不停。
张嘴包裹着一坨滑腻,宽厚的舌头顺着她胸上的红色水痕,带着她渴望已久的水分色情的舔弄着,滋润着她的乳肉,留下湿淋淋一片。
“奶子好甜!”
玫瑰味的。
吞吞吐吐,像只大猫,想要用倒刺刮蹭行下她的乳肉,然后吞掉。
另一只手则疯狂的点按着那颗红樱桃,柔软的乳房像灌了水的气球,不争气地荡漾出色情的波纹。
“噗。”
堵住她山洪的肉棒被拔出,洪水反而不再倾泻而下。
空虚的要命。
他怎么能退出去?
玉足在陈醉腰间摩擦,暗示。
“小母狗,这么欠肏。”陈醉空出一只手揉按着花蒂,安抚她。
陈醉扯出湿答答的珍珠链子,扔到被放倒的座椅上,抓了一把玫瑰。
“宝贝,吃玫瑰酱吗?”
陈醉痞笑着,薄唇翘起,眼底闪动着情欲的光,有点坏。
他又在勾她!
却还是那么好看。
池藻藻被迷得五迷叁道,只能傻乎乎点头。
趁着空隙,陈醉将手中的花瓣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依然昂首挺立的鸡巴瞬间堵住穴口。
“呀!”
池藻藻惊呼一声。整个身体都悬空了,只留下脑袋作为一个与地球接触的支点。有点害怕,只能死死
环住陈醉的腰。
他又进去了!
“小母狗,哥哥鸡巴大不大!”
肉棒在她体内跳了跳。
她尽量放松花道,吞进他的欲望。
“大的……”
花瓣很软,但是有些卷曲的边缘,跟着他的抽插,刮着她的肉壁。
痒的难受。
被填塞了花瓣的通道更紧了。肉墙上的爬山虎掉转了方向,吸盘攀附住他的肉棒,死死地咬着他。
带着吸力,他抽插的有些困难。
陈醉进的有些慢,退的却很快。
池藻藻被磨得有些着急。
“哥哥,快点。”
还扭了扭腰,阴唇上的白色泡沫,蹭到了他的耻毛上、小腹上。
又滑又腻。
“骚货!”
陈醉咬着后槽牙,把她的腿扛到肩上,拔出肉棒,龟头堪堪停在花穴口,像把肉刃,劈了进去!
“天生欠肏!”
又捣进去。
灵魂仿佛也被撞了一下,像支捣药杵。
他算哪门子的兔子!
池藻藻有些怨念的目光被陈醉准锁定,
他被嫌弃了?!
陈醉恼怒,狠下心,掐住她的腰,用力的上上下下摇晃着。
“嫌弃老子!”
龟头榔头般,带着恼怒凶猛地凿进去,凿得她骨头都要碎掉了。
“肏烂你的骚逼!”
幽深的花道似乎被凿出了火花,噼里啪啦,越来越热,要把她烧焦。
“轻点……哥哥……轻点”
脑子里求饶的意识无济于事的像一滴水,被烘烤着,只冒着烟,便消失殆尽。
“里面要坏了。”
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她就像坐到了秋千上,一会儿被送到云端,一会而被拉入了地狱。
却舒服的要命。
“一天到晚撅着屁股在老子面前晃,不就是想要大鸡巴干你!”陈醉嘶吼着,粗喘着气,
“母狗!”
粗暴的荤话将灵魂都点燃了,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彻底烧焦,化做齑粉,从身下泉水般涌出,喷到陈醉紧实的小腹上。
“啊——”
脑子里有无数烟火绽放,星星在眼前环绕,池藻藻脱了力,眼泪和清涎无意识的流出来。软在那里,像一滩水。
潮吹了?
龟头被花液当头一淋,爽的他头皮发麻。
快感被堵在了水管般的输里,一拱一拱,要喷出来。
陈醉强忍着射的欲望,低下头,看着他们性器交合的地方,
花液混着粉红色的玫瑰花液,随着小穴的吞吐,一汩一汩的涌出来。
红成一片。
陈醉掬了些花汁,喂到池藻藻嘴里。
太渴了。
嗓子都在冒烟。池藻藻伸出舌头,一点点汲取嘴唇上味道特别的水源。
“藻藻。”
陈醉趴下身,轻柔的吻着她,将自己口中的津液也渡给她,合着花液温柔的搅弄着,滋润着她。
像飘到了云端。
真软。
好舒服。
池藻藻累的睁不开眼,全凭直觉,嫩藕般的双臂揽住陈醉的脖子,想让他更贴近些。
再多给她些水。
“宝宝。”
陈醉离开了些,却被她嘟着嘴追逐着。
看来是恢复意识了。
“嗯?”
声音里居然带了些餍足。
“哥哥鸡巴胀的要炸开了。”
说着鸡巴在池藻藻花穴里打了个转,整个人双臂支撑着,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背对着他。
更像小母狗了。
拍了拍她的屁股。
“乖乖趴好。”
长臂绕过她的腰,握住那两只已经开始上上下下甩起来的大奶子,继续抽插起来。像个钉子,将她嵌
在那里,挣脱不开。
“啪啪啪”,
像是飞鱼拼命拍打着水面,水花四溅。
她咬的他发狂,恨不得将阴囊也塞进那个妖洞里。
“哥哥肏的你爽不爽!”
淫秽到了极致。
池藻藻已经叫不出来,只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子宫被他干得凹进去,顶出一个个凹陷的蘑菇。反弹回去,又凹下去……里面好像也装了一泡水,哐
哐啷啷要倒出来。
她被撞得有点受不住,手臂受不住劲,整个人往前倒,陈醉抓着奶子就止住了她的下跌。
又疼又爽。
反折过她的手,像是抓住了两条缰绳,
“喜不喜欢这样哥哥骑你!”
腰部快速耸动着,完全不给池藻藻思考的时间,她像水里浮萍,被他颠簸的浮浮沉沉,要被掀翻在水里。
池藻藻爽到不知所云,只能哼哼唧唧的说喜欢。
“那老子就骑死你!”
“骑得母狗乱叫。”
像阵闪电,劈开了一个豁口,悬在她头顶的山洪彻底冲刷下来。
“骑死我。阿醉,快骑死我。”
为他而死,人生极乐。
肉棒就像泡到了温泉里,舒服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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