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偷看我拍的小电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仙姑
“嗯、嗯啊……景城、啊……”奚岚有个撩人的习惯,只要他一受到性欲的刺激,便会本能地扭摆着屁股,摩挲着顾景城的隆起,一下下地蹭。
他的呻吟声也好听,口里虽然没明说,但谁都能听懂那种热切的邀请。
过去,顾景城管这叫“尤物的塞壬(注释1)”,而现在,顾景城终于懂了,这叫床是隔着屏幕在卖春,是招揽打赏的广告曲而已(注释2),走没走心都未可知。
时轻时重的乳首刮拨,忽地变成了重重一扯!
“啊!”奚岚的乳头被顾景城狠狠一拉,他疼得凑上了胸口求饶。可顾景城刚一松指头,指腹的力道又擦乳而过,引起了一阵情欲的颤抖。
“景城……景城你疼疼我吧,好不好?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奚岚冒着被二次虐乳的风险,像只小猫一样扭头,朝着顾景城乞怜。
顾景城望着那潮红的一张脸,心想:自己若还是一年前那个冲动的毛头小子,没尝过这骚货穴里的滋味,还真有可能“一炮泯恩仇”,如此轻易地就原谅他了。
可是,顾景城退开了,尽管他裆中没定力地硬了。
*
这顿晚饭,顾景城没心情吃,可奚岚饿着肚子做家务的样子,却完美地诠释了“秀色可餐”的意思。
什么时候擦电视柜不好?偏要这个时候擦。
一只白而晃眼的大屁股,蹲得很低很低,随着手臂擦拭的动作,时上时下地反复抬起。顾景城很想在地板上粘一个竖起的自慰棒,看那微张的骚穴口,吞吐硅胶时的淫靡。
屈腿的姿势,将奚岚背上的绳带也绷紧了。套在棉拖鞋里的后脚跟,紧贴着肉臀,像顶在屁股下头的两只肉球般可爱。
这人淫荡起来,连脚跟看着都那么骚,顾景城越看越不爽,想张着嘴、用牙啃上一口。
再看看那张因蹲跪而自然扩张着的肉嘴。不知何时,方管已坠到了穴口,挤在粉嫩的媚肉间若隐若现。
可能是如此的蹲势,让甬道不易含得住外物。可顾景城怀疑,奚岚是故意的。
他正以极其淫媚的方式,蠕动着穴壁,不知不觉已将口红排到了穴口,可又用菊口咬住了,不真将其吐出来,明目张胆地违抗自己的命令。
奚岚就像一个含着话梅的人,卷动着舌尖,让人看得见、却尝不着那粒话梅的美味。如此不断地诱惑、勾引……直到流着口水的恋人,急急地将那张小嘴封住,连同津水儿一块儿,将话梅猛力地吮吸过来……
那一枚堵在骚穴口的蓝管,便是奚岚勾引顾景城的话梅,是诱惑他上钩的鱼饵……
景城,景城疼我吧,好不好……让我把这东西排出来,换你的大鸡巴顶进来肏我,好不好……
顾景城就像听见了奚岚的骚喘,他“哐当!”一下摔了筷,总算敲停了脑海里的淫声乱语。
奚岚吃惊地转过头来:“景城怎么了?今天的饭做得不好吃么?哪个菜不合胃口,我下次改。”
“不用了!看见你一副骚样子恶心,我吃不下去!”顾景城起身快步躲回了卧室,锁上门,在意志力溃堤之前。
奚岚委屈地想:这副样子……不是你叫我不准穿的么?是不是说,我可以穿回衣服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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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1·塞壬:siren,深海魅妖的诱惑歌声,能将船员引入到危险的水域而迷失方向
注释2·打赏:奚岚的片子上传到pornhub上,他是网站认证过的“色情明星”,喜欢他片子的人,可以在网站上成为他的粉丝并且发送打赏。所以他的黄片发行渠道,不是传统的那种碟片,而是新兴的自媒体,这就是他能自由脱离那个行业的原因。p站是真实存在的,翻墙可上。
老公偷看我拍的小电影 趴在床底下、抬着无助的骚屁股承受狠掴!
趴在床底下、抬着无助的骚屁股承受狠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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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纤细的指头叩响了房门。
“景城?景城……我又把饭菜热了热,就放在外面的饭桌上。你跟我生气不要紧,可别饿坏了肚子,回头要得胃病的。”
顾景城摘下耳机,从高分贝的噪音中分出神来,竖着耳朵听奚岚“善解人意”的话语。
“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出去?”隔了一会儿,听顾景城没有反应,奚岚又试探着加了一句:“你放心,你要我塞在穴里东西,我不会拿出来的……”
这下顾景城立了起来,一丢耳机,大踏步走到了门口。
“嚓!”门锁立开,顾景城没好气地皱着眉头:“你是不是里面痒了?急着出去找人给你止痒?”
这话说得气急败坏,可奚岚听得出那话里的醋意。他温柔一笑,赶紧低眉摇首,却暗自窃喜。
顾景城愣了愣,觉出自个儿在仓惶中、泄漏了那么一点儿私心。
他赶忙摆出大男人的威仪来,也不提吃不吃饭的事了,一指床底下道:“那下面积了多少的灰?你平时也不知道扫扫,整天闲在家里吃白食,连间屋子都管不好!”
奚岚着实冤枉。
一年前,他原本在银泰百货干得好好的,柜台经理的底薪、加上柜组的销售提成也不低,最起码能供他自给自足,不至于让任何人瞧不起。
是顾景城非逼着奚岚辞职。起初奚岚犹豫,他就找到总经理,谎称奚岚有低血糖的毛病,随时随地会晕厥,不适合干这种服务人的活儿,万一在顾客面前昏倒,说不定顾客还要投诉受惊。
奚岚是含着委屈被“劝退”的。可彼时他与顾景城正爱得火热,哪怕是此种强行霸道的作风,在他看来,也是带着些“小棱角的、被包裹着的幸福感”。
是顾景城花钱,在远离市中心的郊外、租下了这间小洋房。是顾景城断绝了一切、他出去找工作的可能性。是顾景城亲手打造了这笼子,发誓要一辈子圈养他这只金丝雀。而现在,他却被贬低成一个、光会“吃白食”的米虫,一个毫无尊严的附庸。
奚岚没说话,却是立即转去卫生间,拿了一块抹布来,趴到床底下去擦地。
说实话,地面上哪儿浮有半点的灰?作为一个勤勤恳恳的“家庭煮夫”,奚岚不知能把多少好吃懒做的“贤妻”给比下去。
做菜样样拿手、家务一丝不苟,连被角都迭得方方正正的人,又怎会容许他与景城相拥而眠的床榻下,有破坏气氛的灰尘?
但奚岚只是默默地擦着,直到地板光可鉴人,也没反驳一句。
他知道“灰”不在床下,而在顾景城的心里。当心坎里有了芥蒂,怎样擦也擦不干净,只有沉住气,静待时间的溪流,慢慢地将那块“心渍”冲净。
“啪!”顾景城忽然走过来,抓住了奚岚的屁股就打。
“啊、景城啊!疼……”嵌在床缝里的人,只罩着围裙的上半身,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卡在了黑乎乎的床底。
顾景城用力按着奚岚的腰,就是不准他将脑袋钻出来,强迫他像母犬一样趴在地上,抬起着无助的白屁股,承受一下又一下的狠掴。
顾景城以居高临下的姿势,重重地惩罚着那只、见棒就吞的骚屁股。
“啪!啪!啪!”当一道道掌力无情地落在臀上,牵动着肥嫩的臀肉,此起彼伏地激颤……当印着清晰五指的红印,渐渐在雪白的臀肌上成形……
顾景城终于又找回了身为“主人”的自信——是他占有着这具身体!其他人兴许可以意淫,可以对着屏幕射,可他们无法像自己一样惩罚奚岚,掌控着这具欲求不满的躯体、颤抖求饶的频率。
“景城、景城啊!不要、不要打了……呜呜呜、好疼、好疼啊景城……”
顾景城喜欢听奚岚的哀求,这是他确认自己所有权的方式,残忍、却痛快。
“再叫,你再叫啊!屁股再抬起来一点!谁准你塌下去的?腿张开,你不是对着别的男人会张得很吗?‘哥哥’、‘哥哥’叫得骚得很吗?怎么对你老公,装得这么假正经?快他妈给我张大!”
奚岚听话地张开了腿,将准备挨打的臀缝撑得更开。
掌掴像冰雹一样落在浑圆的翘臀上,随着掌力的冲击,他的阴囊和秀茎,像是木瓜一样垂在玉腿的中间晃来荡去,显得又乖顺又可怜。
含着一支口红管的穴道,因倒趴的姿势而插得更深了,应是落进了暖肠的深处,爽得奚岚边摇着臀,便不自知地一下下缩着穴。
穴口粉红色淫肉的合,将顾景城不知是爱是恨的目光锁得更牢,手底下更是没了分寸。
半是报复、半是趣味的惩罚,逐渐染上了性爱游戏的疯狂。顾景城将憋在肉具里、无法发泄的一团火,全都燃烧成了不知轻重的掌力,在奚岚的骚洞周围,烙下火辣辣的欲望印记。
“唔、唔啊……景城!啊、啊、啊啊!”原本只是配合着景城,讨他欢心的助兴呻吟,变成了真正的乞求,奚岚的视线被封锁在昏暗一片的床底,痛得泪眼模糊。
顾景城的手也疼,打得都麻了,分不出是疼还是不疼了。就像他爱奚岚的心,爱得都麻了,分不出是爱还是不爱了。
“叮铃铃——叮铃铃——”终于,手机铃声及时响起,让两个人都喘了口气。
顾景城停手去接电话,奚岚总算挂着满脸的泪痕,从床下挪出身子,重见了天日。
“喂?景城啊?我是何川啊。好久不见没听见你小子声音,怪想你的……”
原来是班长何川拨来的电话,目的是邀请顾景城,参加明天上午举行的野外露营,算是金融叁班久违的集体活动吧。
说实话,原本这种所谓的“集体活动”,顾景城是一律拒绝的,其区别无非就是:客气而礼貌的拒绝,还是斩钉截铁的拒绝。
过去,班长和他的关系还比较铁,所以就是前者了。若换了其他任何同窗来相邀,恐怕顾景城都不屑在教训奚岚的间隙,抽出哪怕几句话的功夫来敷衍。
从报到那天起,顾景城住的就是奢华的单人宿舍,那是只有校领导批条,才能容许高阶教授住进去的校内公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和那些挤四人宿舍的同学,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将来走的,也不会是同一条路。
可是今天,顾景城居然破天荒地答应了,且答应得欣然而爽快,连班长都吃了一惊。
“好、没问题,明天八点在西郊公园门口见……帐篷我这里没有,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多带一顶?……哦、吃的尽管买,女生们想吃什么买什么……什么平摊?有我顾景城参加的聚会还搞什么平摊,都是要好同学,你们跟我客气,就是看不起我!……就这样,全班同学的烤串钱,我一人包了!”
奚岚在一旁听着,思忖着景城的用意。
忽然,一句刺痛耳膜的话,刮到他耳边:“……关键是多邀请几个漂亮的女同学,隔壁班的班花我看可以!哎哟,都什么年代了,有男朋友怕什么?谁行谁追啊!……哪儿呀、可不是为我自己。我跟陶桃分了以后,可算从女人的坑里给解脱出来了。我是为我一表哥,都快叁十的人了,还没女朋友呢,家里都着急,催着我给想想办法呢……就是嘛,咱们学校的资源这么好,肥水可不能流了外人田,你说对吧?哈哈哈……”
奚岚的裸臀,无力地跌坐到地上。
顾景城挂了电话,了虚假的笑容,转过头来冷着脸说:“‘表哥’,你明天可得好好表现,给你介绍女朋友呢,还不快谢谢我?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要出去?我塞在你穴里的东西,你不会拿出来?那你可加油,女孩们一定爱极了你这副骚样……”
(待续)
老公偷看我拍的小电影 围裙挖淫洞、露秀茎挂小铃、缠布条尿尿
围裙挖淫洞、露秀茎挂小铃、缠布条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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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城宁愿出去买啤酒炸鸡填饱肚皮,也不愿喝奚岚熬了十八个小时的营养乌骨鸡。
傍晚,他从便利店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铃。他把奚岚叫到跟前,给他上了一个会叮当作响的环。
“叮铃铃!叮铃铃!”清脆的铃音本该让人心情愉悦,可挂在奚岚欠调教的“孽根”上,显得他又骚又馋,看得顾景城来气。
他手里握着剪刀,朝奚岚的腹下剪去……
“景城、景城你要做什么……”奚岚吓得后退,被顾景城捉住了围裙下摆。
还好,锋利的刀刃只是将粉格围兜咬破了一个洞,奚岚的秀茎仍旧是完好无损。顾景城丢了剪刀,勾着手指,将奚岚的肉根从破洞里拔出头来。
有着漂亮小孔与可爱凹缝的肉菇头下,缀了一个会唱歌的金铃铛。牵引铃铛的粉色丝带,松松地盘绕着奚岚的茎身,于囊球处打成了蝴蝶结。他就像一个被送到主人手里、任其玩弄的礼物,慌张的眼神,看起来很是无辜。
顾景城算得很准,围裙的破洞处,与奚岚的私密部位正合适。粉色的衬底上,微翘着一根淫荡的嫩红色尘柄。肉头被他的食指按着、轻轻地一拨,铃铛就开始“叮铃叮铃”地乱颤,好似奏响了求肏的乐曲。
顾景城甚至觉得,自己有设计情趣内衣的天分。从上身看起来,这是多么清纯正经的标准款“人妻”,可无论奚岚再怎么藏,都掩饰不住从围裙下暴露出来的“骚味”。
那出洞的一柄,是羞耻的象征,是顾景城刻意撕开的、奚岚伪装的面皮。
“景城,把铃铛取下来好不好?这样走出去多丢人……”奚岚已经猜到,他是在为明天的露营派对做准备。
顾景城想:如果把奚岚这副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样子拍下来,贴到情趣内衣网店的广告栏上,一定会让这款“淫洞围裙”的销量大涨,奚岚可真是个标准的模特啊……
模特,又是模特!顾景城恨透了奚岚当模特,张着腿在色情片网站上卖骚!
“门儿都没有!”顾景城断然拒绝,“今天晚上你给我戴着睡,明天就这样走出门!如果被我发现你敢偷偷地取下来,我立马搬出这间房子,永远都不会回来!”
取下来,意味着再也看不见景城……
奚岚只有点头答应,可他又弱着声线再问了一句:“那上厕所的时候,可不可以取下来……就一会儿?”
顾景城想象着下身光溜溜的奚岚,无助地立在马桶边上,手扶着肉茎,小心翼翼地排出尿水。
胀感已让粉带勒紧了茎皮,紧缚的疼痛里,包裹着说不出的性感。他本想一泻为快的,可又怕尿水冲得太急,会弄脏了下坠的丝带,惹得老公不高兴。
于是奚岚只好压抑着、压抑着,缩吸着茎孔,强迫自己一点一点地尿出来……小铃铛阵阵不住地轻响,那是源源不断通过肉茎的尿水,所引起的阴茎震颤……
“不行!”顾景城的这句命令里,带着嘶哑隐秘的情欲。
*
西郊公园,是个适合露营的好地方。
大片茂盛而平坦的草地上,像雨后的蘑菇一般,开出了一只只的帐篷,各种颜色的都有。
而各种各样的欢声笑语,从五缤纷的“蘑菇”里传出来:嘈杂的电音声、打牌吹牛的吵闹声、啤酒瓶碰在一起的干杯声,甚至男生女生、互相厮磨挑逗的暧昧低语声……
穴里塞着口红、茎上挂着铃铛的奚岚,打从出现在这片新绿上起,便一声不响地躲进了某个帐篷,不敢探头,不敢和任何人近距离地交往。
顾景城戴着太阳镜,端着一杯啤酒,悄悄地走到隔壁班、正在拿烧烤吃的班花身旁,抖抖肩,拱一拱专心品美味的女孩:“好久不见啊,大美女。”
顾景城这样帅气又多金的男生,除了偶尔犯些富二代的“高冷病”以外,任何女孩都找不到无视他的理由。
陈露露热情地转过脸来,挑一挑柳眉道:“多谢啊,大帅哥。你请的烧烤,嚼起来格外香。”
“呵呵,”顾景城举杯示意、又一饮而尽道,“这就叫香啊?我给你介绍个更‘香’的,你敢不敢玩?”
他知道陈露露是个开放的女生,除了学习成绩亮眼以外,两只罩在条纹吊带衫下的大波,看起来更加抢眼。
“哟,顾少啥意思嘛。给您‘跪舔’我可不干啊,再‘香’我也没兴趣,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陈露露说得矜傲,可她一波波朝顾景城“放电”的眼神,看起来不像是没兴趣的冷淡。
顾景城在心里冷笑:少装了,就那个寒酸的学生会长?你顶多也就是持个“潜力股”观望,要是能碰着“套现”的机会,你早就不要脸地扑上去了。
他嘴上讽道:“挺相爱嘛,感人感人,我顾景城才不热衷于拆散鸳鸯。不过就是想跟你打个赌,玩个游戏解解闷而已。”
陈露露来了兴趣:“什么游戏?我先听听好不好玩。”
顾景城趴到陈露露耳边下注:“我赌你不敢去我表哥的帐篷里,把他挂铃铛的一串钥匙给偷出来!我听说,你家会长同学挺爱鞋的。要是你敢把手伸到我表哥的裤袋里去抢钥匙,我保证,给你男朋友买双绝版的乔丹鞋。美女你‘为爱勇敢’,难道不香么?”
“哈哈,亏你想得出来。你哥摊上你这么一表弟,可真够倒霉的!”陈露露嘴上埋汰,可带着自信的挑战眼神,已经循着顾景城的指点,朝奚岚所在的黄帐篷射去。
“你可小心,我表哥他有点儿害羞。兔子急了能咬人。”顾景城拱火道。
“你别告诉我,你表哥他还是个处男啊?哈哈哈……行,我去了!”说完,美女伸出五指,踏出步子的同时,与顾大帅哥击了一掌。
处男?呵。
顾景城想起奚岚坐在自己胯上、摇着屁股淫浪惹火的模样,对“处男”这个词,不屑到了地心。
这时,有个许久不见的同学,正朝着顾景城走过来叙旧。
大学文凭,对于需要“用学习改变命运”的人来说,是找到好工作的敲门砖;而对于顾景城这样前程似锦的“金汤匙族”而言,顶多是成功殿堂的墙壁上,一块毫不起眼的马赛克碎砖,无论付不付出努力,最终总有办法取得。
因而顾景城很少去课堂里上课,事先打过招呼的教授们,也不敢让他挂科。自从他搬出学校公寓以来,就更是如此,所以这位不知近况的同学,竟还以为与他交往的仍是陶桃。
“嗨!景城,你女朋友呢?怎么没一起带来?”
顾景城有些茫然:“女朋友?我单身狗一个,哪里有什么女朋友?”
顾景城觉得陌生。有了奚岚以后,“女朋友”这个词,快从他的字典里消失了——而他竟然觉得理所当然。
这位同学显然对陶桃的美貌印象深刻:“就是上次到教室门口来找你那个、很漂亮的那个啊?不会吧?难道你们已经……分手了?”
(待续)
老公偷看我拍的小电影 直播做-爱的真相、直播悔婚的打脸现场
直播做爱的真相、直播悔婚的打脸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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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奚岚?……奚岚!”陶桃朝坐在桌对面、正出神的人大吼了一声。
“嗯、啊?怎么了?”沉浸在心事中的奚岚,着实被突然提高的分贝吓了一跳。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嘛?”陶桃撒娇似的抓着他的两肩,激动地使劲摇、使劲晃,“好消息、大消息!景城主动跟我提出来,今天晚上要去我爸妈家吃饭!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要见家长啦——他、要、正、式、跟、我、求、婚、啦!”
“恭喜你。”奚岚挤出一丝疲惫的笑意,昧着心地祝福。
如果说之前他还抱着侥幸,顾景城对自己的种种调戏,仅仅是无聊且无害的玩笑。那经过“试衣间”事件后,他对那“玩笑”的恶劣性质,已认定无疑。
沾过他口中蜜液的内裤,现在也许就存在于顾景城宿舍的某个角落里,作为自己曾对不起陶桃的证据,肮脏而见不得光。
他无法说服自己,怀着真心诚意的祝福,去许愿一个或许刁蛮、却并不狡诈的姑娘,踏入一段能预见其艰辛的婚姻。此刻脸上勉强的笑,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
陶桃显然不满意,她把嘴一撅:“怎么?你好像不替我开心嘛?”
“开心,开心的……”奚岚口中喃喃地重复,强迫自己要开心起来。
被幸福光圈笼罩着的陶桃,没有心思深究,奚岚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总之,她开心地解锁了手机屏,哼着情歌、点开了一个直播app,将美颜过的脸放在镜头前、左左右右地照,确定自己美得360°无死角后,才转过脸来欣喜地对奚岚说:“你也下载这个app。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偷偷地开直播给你看,嘿嘿。”
奚岚一愣:“直播什么?”当然不会是吃饭那么简单。
“当然是景城的提亲仪式啊!”陶桃满脸憧憬地望着上方,“作为我的男闺蜜,难道你不想听听,景城是怎样在我父母面前,对我海誓山盟的么?”
随后,陶桃模仿想象中的顾景城,粗着嗓子,一本正经演示了几个例句。
“叔叔、阿姨,请把你们最疼爱的宝贝——陶桃小姐交给我!我保证一辈子都不惹她生气,如果她生气的话,我就主动地跪键盘,跪到膝盖上印满26个字母为止!”
“叔叔、阿姨,跟你们说一句掏心窝子的实话:我觉得自从我遇到你们家陶桃之后,我变得越来越不像我自己……我、我觉得自己越变越像是陶桃的老公!”
“叔叔、阿姨,请相信我,我迷恋的不仅仅是陶桃小姐青春正好的美貌,还有她老了之后,我每天都想吻一百遍的、光秃秃的牙床……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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