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共度缠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肖学恋爱专家
王敛涵心疼又无奈,轻声说:“回去吧。”
回到家时也不过才十点左右,方雅莉还在厨房的餐桌上办公,正打开会议文件,就听到了玄关传来的响声,她不由得问了一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肖悦琼拎着书城的袋子,有气无力地说:“对,我有点累,就先回来了。”也不等方雅莉回话,直接钻进卧室里,“啪”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方雅莉摇摇头,这孩子早上出去还阳光灿烂的,怎么不到中午就蔫了?
肖悦琼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屏幕上是不久前王敛涵发的消息:“到家后跟我说一声。”之后就再也没话了。他们……这算是吵架么?肖悦琼将手机抛到一边,翻来覆去地乱想,头脑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初叁下学期的那一年,才四月份中旬,炎阳高高挂起,云仿佛都被烤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气干燥而闷热,即使已经把风扇开到最大一档,窗子也从未关闭,教室里还是如同蒸笼一般,几十个人挤在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扑面而来的汗臭味、纸张刚印出来的墨香味糅杂在一起,如同生化武器让人头脑发麻,根本静不下心学习。
这天旁晚是肖悦琼和另一个男生共同值日,她一向是先在桌位上做作业,等到班里同学走得差不多了才开始打扫。叁叁两两的谈话声渐渐消失了,教室里被安静的气氛包围,肖悦琼还在解一道数学大题,笔尖在纸上划动声沙沙作响,忽然她感觉自己肩上被人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个男生有些小心翼翼,他说:“我们可以开始值日了么?”
是另一名值日生。肖悦琼思路被打断,愣了愣:“啊,好的。我来扫地吧,你去擦黑板,之后我们再一起倒垃圾。”男生点点头。
肖悦琼从没和陆行说过话,他成绩优秀,性格内敛,一看就是个书呆子类型,除了每次考试能在排名榜上看到他的名字,其他时候好像都没什么存在感。
陆行很快擦完黑板,把讲台整理干净,肖悦琼还在将椅子翻上课桌,他便主动过来帮忙。女生冲他笑笑:“谢谢。”瓷白的肌肤带着闷热夏天特有的红晕,额间上是细细的汗,瑞凤眼妩媚的眼梢微微下垂,给她添了几分艳色。
陆行面上一热,嗓子发紧,喉结不安分地上下滚动,拳头死死的攥着,一会儿又放开,他结结巴巴的说不用谢。
两人很快将教室打扫完毕,肖悦琼要去厕所,男生便提出自己一个人去倒垃圾,她有点不太好意思,“那麻烦你了。”陆行便提着垃圾桶走了。
学校为了让初叁学子好好备考,专门开辟了一栋教学楼,每一层都有单独的卫生间,单层是男生厕所,双层是女生厕所。肖悦琼所在的班级是初叁特尖班,在最顶层也就是第四层。女生厕所常年朝西,属于背光处,十分阴凉。肖悦琼刚从外面闷热的空气走进来,便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实际上她正处于激素紊乱期,之前垫的卫生棉已经被淫水湿透了,下身既黏又热,让她很是难受。肖悦琼进了最里面的隔间,想重新换一片卫生棉,她脱下校裙,光洁嫩白的阴户袒露出来,两片大花唇被淫水泡得发胀,犹如膏脂一般粘腻,阴蒂也大咧咧地探出头来,仿佛一只熟透了的红果挺翘,穴口那处酥痒无比,不安的蠕动着,似乎在等待它的主人来止痒。
肖悦琼舔了舔干渴的唇,这层楼应该没有别人了,陆行倒完垃圾也不会再回来,她用中指指腹安抚了挺立的阴蒂,不断地按捏揉搓这只红果,细密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花蒂传递到全身,乳肉也胀得发疼,可她无暇顾及,专心享受着刺激阴蒂带来的快乐,不一会儿便到达了高潮,穴口再次喷出一股淫液。肖悦琼闷哼一声,在狭小的空间显得格外明显,甜软而细弱。此外她似乎还听到了脚步声,不是很清楚,也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肖悦琼唾弃自己的淫乱,更怕被人发现,匆忙换了卫生棉拧开门把便想离开,刚从隔间出来,一个人影朝她扑了过来,死死地捂住她的口鼻,肖悦琼还没来得及反应,叫都叫不出声,那人就架着肖悦琼进了她刚出来的那个隔间。
这人力气很大,将她狠狠顶在墙壁上,后脑被撞了一下,疼痛感和窒息感使得肖悦琼眼前发黑,身后冰冷的瓷砖贴着手臂,传来的凉意让她清醒了一点,肖悦琼瞪大眼睛看清了来人的脸,是陆行!
陆行苍白忧郁的脸因为使劲而显得扭曲,他笑得怪异极了,眸底闪烁着不正常的光,像只可怖的野兽,伸出舌头舔了舔她额间湿冷的汗,他的嗓音嘶哑难辨:“抓住你了。”
肖悦琼拼命地挣扎,男生像座小山一样压着她,身躯紧紧贴住她的,一只腿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膝,“贱货!自己在厕所抠逼都叫得那么骚!水声那么大,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
肖悦琼呼吸不过来,眼皮逐渐沉重,耳里嗡嗡发鸣,根本没听清他的话。陆行忽然松开了捂住她的手,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肖悦琼一把推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拼命汲取氧气,可是这空间太过狭小,陆行堵着门把,她还是出不去。
肖悦琼刚想叫出声,男生就往她嘴里塞了一块布,直直抵进喉咙,那人将她双手反剪在后,贴近耳畔,“你知道这块布是什么吗?这是你擦汗用的手帕。”陆行舔着她的耳垂,舌头甚至钻进她的耳洞,用令人作呕的嗓音黏住她,“每次想你的时候,我都用它来解决。”
陆行疯狂地倾诉“爱意”:“我有好多你的东西呢,你的橡皮,你的草稿纸,你的笔,你用过的吸管……还有你家的地址。”他说:“为了让我们俩的名字出现在一起,我只好拼命学习,每次考试出榜的时候我都开心极了。”肖悦琼心想,这人是个疯子。
他把肖悦琼按在门边,使她摆出沉腰抬臀的姿势,一手制住她的两只手腕,一手直接扒下校裙和内裤,露出饱满臀肉和阴户,陆行大手狠狠拍在肖悦琼的屁股上:“下贱!婊子!骚货!屁股那么大,想被男人操是吧?”他一面羞辱肖悦琼,一面去舔她的阴部。
火热湿滑的唇舌吸住她的花唇,又模仿性器进出她的穴口,肖悦琼只觉得恶心,嘴里这块不知道散发着什么奇怪味道的布卡着她的喉咙,让她胃部翻滚,不住干呕。淫贱的下体喷出液体,却被陆行全部吞下,他舔得滋滋作响,“悦悦,你的水真好喝,多喷点好不好?”
说话间男生放松了对她手腕的力气,肖悦琼看准时机,用腿向后一踢,挣开陆行的手,直接开门往外跑。陆行没想到她光着屁股也敢跑出去,气得面部扭曲,紧随其后,大骂道:“婊子!”肖悦琼心慌极了,她拎起走廊角落的灭火器,狠狠地朝追过来的人脑袋上砸。
剧痛袭来,陆行只觉得头上一热,接着就倒了下去。
更晚了 这章我写了很久 明晚继续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懂小王的态度 我还是解释一下 小王一开始因为好奇而接近悦悦 逗她生气 然后爱上她想了解她 但是悦悦不是个主动坦露心事的人 所以小王开始强硬起来了 另外他误会悦悦遇上了前男友 吃醋又生气
与你共度缠绵 第二十二下
“咚”地一声,肖悦琼松开手上的灭火器,直直掉在地上,发出沉钝的声响,她用力喘息,试图平静下来,确认那人没有起身的余力,肖悦琼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扔掉口中的手帕,她害怕极了,指尖不住的颤抖,夏夜的闷热像块黑色的幕布将她笼罩其中,灼烧感、汗湿感、恐惧感奇袭而来,宛若深陷泥潭,无法自拔。四周是冷漠的寂静,然而她只想要逃离。
肖悦琼用尽了所剩无几的气力,心脏跳动得奇快,仿佛要从胸膛里蹦出来,她磕磕绊绊地摔倒在地,伸手却触碰到温热的液体,带着铁锈般的气味。怎么办,怎么办……她打人了,肖悦琼脑海里一片空白,慌乱与不安达到了极点,又担心陆行下一秒会睁开眼扑上来。对了,救护车!叫救护车!手机落在教室了,她急忙起身。与此同时,夜间巡逻的保安恰好赶来,刺眼的白色光束照向肖悦琼,她下意识伸手遮住光,保安只见她披头散发,手心里沾满鲜血,红白颜色的强烈反差在照射下显得妖异可怖,似乎这个女生马上就会变成一只血盆大口的怪物。
“血!是血——”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幕。
那之后,陆行被送进了医院,在他昏迷期间,肖悦琼坚持说自己只是正当防卫,“笑话,我儿子从小到大连女生的手都没碰过!他会猥亵你?小姑娘,这种话可要讲究证据啊,指不定是你勾引阿行呢!看你那副狐媚样子!”中年贵妇尖细的嗓音仿佛能刺穿肖悦琼的耳膜,她保养得当的面孔露出不屑与嘲讽的神色,仿佛她们是肮脏的泥,妄想爬上云端。
“陆夫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请注意你的言辞!”方雅莉沉声道,“具体情况等陆同学醒过来再说也不迟。”
“呵,好啊。”陆夫人拖长了尾音道,“阿行清醒之后我要你们好看!你女儿打伤我儿子的事可不会那么容易就算了!”话虽是对着方雅莉说的,陆夫人眼神却直勾勾地看向肖悦琼,尽是鄙夷。
这件事虽然被校方压下,可止不住流言蜚语,肖悦琼伤人的消息还是传开了,甚至还把人弄进了医院。暂时回到学校后,周围的同学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肖悦琼,对她指指点点,仿佛她是什么怪物,也没人敢接近她,肖悦琼听到他们私下都在讨论。
“听说啊,保安到现场的时候,陆行倒在血泊里,而她双手全是血!想想就头皮发麻!”
“我的天,这么残忍的事她也做得出来?还是人么?对方可是同班同学啊!”
“要是陆行真出了什么意外,希望她赶快进去,我可不想和杀人犯在一个班!”
班主任也前前后后找过她好多次,“悦琼啊,你和陆行都是品行良好、成绩优秀的学生。老师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但是这件事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对吧?总之呢,你先安心学习,其他的事等陆行醒了再说。”
肖悦琼沉默不语,品行良好,他陆行也配?
陆行很快从病床上醒来,他休养好后,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说道:“那天是我和她值日没错。当时我们正要一起去倒垃圾,肖同学说她想先去厕所,让我在门口等她。我也没多想,然后我就听到里面似乎有奇怪的声音,我怕她出什么意外,在门口叫她的名字,肖同学也没回答我。我心一横就进去了,谁知道她居然一把将我推开,还用灭火器来砸我。”
“我能理解她,毕竟我一个大男生进女厕所确实是不太好,我向你道歉,我只是担心你。可是肖同学,”陆行目光转向她,嘴角勾出一个冰冷的弧度,语气却是诚恳又真挚:“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上来打我一顿吧?”
肖悦琼瞪大了空洞的眼睛,终于听不下去了:“你胡说!你撒谎!你明明就……明明就……!”她头脑一片混乱,根本想不到该如何反驳,只能无力地吼叫,宛若一个撒泼的疯丫头。陆家父母、班主任、来探望的班长和学习委员,都用各种不同情绪的眼神看着她,如同一把把刀子,尖锐而犀利。
陆行面带病色,一下子说了太多话,咳嗽了几声,陆夫人心疼地给他倒了杯水,“至于什么我猥亵肖同学之类的话,凡事得讲究证据,既然没有人能证明,还请你不要再提起。而你打伤了我,大家倒是有目共睹。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只要你和我道歉,我也就不计较了。”
女生厕所当然不会有摄像头,当时四层只有他们两人,又有谁能证明在那个狭小的隔间里,陆行对她的各种侮辱和下作的手段?就连后来的保安都作证只看到了肖悦琼打伤了人。
陆夫人在一旁搭腔,“是啊,我家阿行为人温和善良,对待同学一向友好,”对着肖悦琼,她立马沉下脸色,语气是不屑一顾的嘲讽,尖酸刻薄,“算你个小丫头走运,阿行不跟你计较,换了其他人啊,我非得告死他!”
肖悦琼没有回话,她紧紧握着拳,指甲深陷掌肉,甚至能见血,手心里的汗刺痛了伤口,却仍是一言不发,冷冷地盯着病床上的男生。愤怒、委屈和不被信任的挫败感通通袭来,肖悦琼鼻腔发酸,眼眶生热,嗓子更是紧得一句话也吐不出,仿佛倔强的沉默可以给她带来些许安全感。可是她快受不了了。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为什么都相信他的话?就因为他是伤者?
班主任率先出声解围,“悦琼,你看,都是误会一场。你打伤了同学是你的不对,道歉也是应该的,知错能改嘛。老师相信你是个好学生。”
“不就是道个歉嘛,打人还有理了?我们也是为你好啊。”
“你看她那副不知悔改的样子,真可怕。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
……
肖悦琼已经被各种指责逼到无法思考,所有人都是帮凶,没人站在她这边,人们根本不愿意去探究事情的真相,伤人既有罪,无论理由是什么。沉默、委屈、气愤、苦闷多种情绪吞噬了肖悦琼的理智,她茫然地抓住方雅莉的手,眸子空洞而无神,试图寻求一份慰籍,可是就连她妈妈也对她轻声说:“先道歉吧。”
她照做了。
病床上的男生微微一笑,“我原谅你了。”他伸出手,嗓音温润,“怎么,不愿意和我握手么?”
陆行的笑容宛如恶魔,令人不寒而栗——
回到家后方雅莉抱着她哭,“妈妈知道你受委屈了,我相信你,我怎么会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呢?我们先忍一忍好不好?故意伤人,你要是被记过了怎么办啊!这种污点会在档案里跟随你一辈子!只要中考完我们就搬家,离这里远远的……”
陆行父亲和校长有些交情,上面施了压,伤人事件就此一概而过,成为同学们的饭后谈资。肖悦琼虽然没被记过,但至此之后,她在班里完全被孤立了,肖悦琼也变得越来越沉默,不愿意与人说话,每天孤独而死气沉沉,同学们不敢接近她,可是会变着法地戏弄她、嘲笑她、欺凌她,仿佛她是繁重学业中唯一可以取乐的玩物。
肖悦琼满头大汗地从床上惊醒,身上盖着被子,卧室里还开着暖气,大概是方雅莉来过了。她已经很久没梦到初叁的那件事了,胸口闷闷地疼起来,头脑也发胀,真是个噩梦。
与你共度缠绵 第二十三下
肖悦琼浑身难受,口干得厉害,嗓子像是烧得冒烟了一般,满头细汗,颊边还带着点病态的酡红,眼里起了雾,身上被汗黏得不舒服,似乎是发起了低烧,她确定自己的激素紊乱期又到了。
打开手机,下午两点五十。
消息通知的页面一片空白,王敛涵依旧没有发来任何消息。
大约是方才做了不好的梦,肖悦琼神色疲惫,脚下像踩着棉花似的,走到厨房想找水喝,餐桌上还放着饭菜,方雅莉已经出门了,留了便利贴说今晚有事,可能不回家。肚子里空空如也,可是她却没有胃口。
病中的人大概是没什么食欲的,肖悦琼喝了杯水又继续躺回床。她能意识到自己的体温正在升高,胸前也胀痛得难受,下身更是湿了一片。肖悦琼将自己脱得只剩一件里衣,又昏睡过去。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感觉到了床边手机的震动,摸索过来一看发现是王敛涵发来的消息,内容再平常不过:在做什么?
因为发热,肖悦琼眼眶泛着泪,眼前一片迷蒙,想也没想就凭着浅薄的清醒意识回复他:“你快来。”
然后手机也没了动静,肖悦琼等着等着又睡了过去。她开始梦到王敛涵匆忙赶过来,一见她就心疼不已,扶着她就倾身吻了过来。突如其来的梦让肖悦琼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想念他的唇舌,他的味道和他的温度。
她同时也清楚地发现那些都是梦,包括刚才的消息。肖悦琼心里泛起了一丝对自己的无奈和怜悯,那种深深的厌恶感再次向她袭来,不管肖悦琼潜意识里多么盼望着王敛涵能来照顾她,但被理智控制住的那一部分清醒头脑还是让她没有去给王敛涵发任何一条消息,或者是打一通电话。这份过度的依赖和迷恋都让肖悦琼发觉自己变得不再像是自己,明明之前有过多少次类似的情况,她都能够应付过来。
这次一定也可以。
肖悦琼从床上爬起来,趿着拖鞋朝厨房走去,她将饭菜放到微波炉里去热一会儿,打算等下再去吃药。就是等待出炉的时间都让肖悦琼险些又睡过去,她穿着单薄的里衣,身上的汗被体热给蒸干了,让本来就发高烧的身子更加感到透骨的寒意,肖悦琼也懒得再去披一件外套。不久后就听到了门铃声,清晰的电子声仿佛能震破她的耳膜,带着很强的穿透力,让昏昏欲睡的肖悦琼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整个人都为之一振。
这个时间,谁会过来?
肖悦琼从猫眼看出去,站在门外的却是王敛涵,男生还是早上那副打扮,只不过脖子上围了条围巾。她打开门,呆呆地看着王敛涵,本来就烧得神智不清的脑子更是一片空白。
王敛涵看着她这副样子,眉头紧紧地皱起,“我能进来么?”肖悦琼本能地点点头。男生侧身走进屋里来,她两颊透着一种病态的红,眼角更是如叁月的桃花一般,眸子水亮亮地,像是哭过。王敛涵叹了口气,把手放到肖悦琼额头上,微凉的掌心抵着她,低声说:“好烫。”随后男生宽大的手掌滑下来,摸着她的脸颊和肩头,再到手臂,“看来烧得不低。”
发烧的人浑身神经末梢都很敏感,王敛涵的手心经过的每一处都让她倍感分外清晰,肖悦琼似乎发觉被他摸到的地方变得更烫了,心更是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吃药了么?”王敛涵问她,很敏锐地听到厨房里传来微波炉的响声,“没吃东西?”
肖悦琼还没有从男生的到来中缓过来,懵懵懂懂地摇头。
王敛涵一把将肖悦琼打横抱起来,“你房间在哪边?”她指了指右边的方向,男生给她盖好被子,准备转身去厨房,肖悦琼却抓住他的衣角:“你怎么过来了?不是……不是和我生气了么?”她的腔调有种病中的含糊不清,却带着浓重的委屈,像是在撒娇。
王敛涵叹气,侧坐在床边,半是心疼半是无奈道:“你呀,”点了点女生的鼻尖,“发消息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我能不过来么?”
肖悦琼一愣,伸手想去床头摸手机。男生将她的手握住,又放回被子里,“别动,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给你煮粥。”他起身把床头灯光调暗了一些。
男生在微暗灯光下的五官十分柔和,清俊得令她心头一动,肖悦琼忍不住探出手捉住他的手腕。
“嗯?”王敛涵眨了一下眼睛,于是他又坐回床边,目光看向床上的人,疏朗的长睫微微颤动,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你……凑近一点,我有话和你说。”肖悦琼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聚集在握住男生的那只手上。
王敛涵心中有些不解,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有什么悄悄话不能直接说?可他还是俯身下来。
女生的吻却突如其来,让王敛涵下意识地抓住了床单,他甚至忘记了闭上眼睛。她呼吸里灼热的气息喷在王敛涵的鼻端,两人呼吸交融,这个吻似乎又轻又快,男生反应过来时,肖悦琼已经重新躺回枕头上,水濛濛的凤眸弯成月牙,带着狡黠和笑意。
王敛涵按捺住自己想要狠狠舔舐蹂躏她的欲望,他哑了嗓子,沉声道:“听话,我先去煮粥。”
肖悦琼看到男生端过来煮好的清粥,粥里只放了一点碎肉、玉米粒与青菜,但闻起来依然很香,大概是放了其他的调味料。肖悦琼喝了一口粥,头晕脑胀之间只勉强尝得出一点淡淡的香甜,温热的粥吞下腹后让胃都暖了起来。
王敛涵一勺一勺地慢慢喂她,看着女生勉强喝完一碗粥便放下碗勺,又递给她一杯热水,随后问:“家里有退烧药么?”
肖悦琼刚喝完粥,热出一身汗,粘腻得不行,她摇头说:“不用吃药,睡一觉就会好的。”又不好意思和王敛涵挑明说这不是正经发烧,撒娇道:“我想先去洗澡,你抱我去嘛。”
王敛涵拗不过她,抱着她进了浴室。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一起洗澡了,再次面对面地看到男生的身子肖悦琼不还是有些脸红,眼神躲躲闪闪不知往哪里放。
王敛涵熟练地给她抹沐浴乳,刚碰到女生胸前的乳尖,只听对方发出一声甜软细弱的呻吟,他面上神色顿时暧昧不清起来:“我还没做什么呢?”
肖悦琼的耳尖红得能滴血,她咬紧下唇,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用绵软的双臂揽上男生的肩,将滚烫的身子贴住他的胸膛,几乎是哭着开口:“我,我想要……”
下章上肉哈 不废话!
与你共度缠绵 第二十四下(H)
王敛涵能感受到对方丰润暖融的乳肉顶着自己,女生急促又毫无章法地亲吻他的下颌,把那一片肌肤舔得湿漉漉的。他环抱住肖悦琼的腰肢,没有多话,也没有其他动作,任由她胡来。
肖悦琼许久得不到回应,难捱地发出呻吟,她不满地在王敛涵身上乱蹭,甚至用手握住对方那粗热的阴茎,不轻不缓地上下滑动。王敛涵低喘了一声,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他按住女生的手,努力让自己趋于冷静,“悦悦,放手,你在生病。”王敛涵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可此时她的身子这般虚弱,按理说是不应该有性欲的。
肖悦琼被折磨已久的性欲冲昏神志,内心的欲望逐渐战胜廉耻心,她用自己早已水光淋漓的饱满阴阜去抵着男生的腿间,歪着头像小猫似的贴紧对方的颈窝,“下面……好痒、好难受……想要你进来插一插……”
王敛涵被她这番话刺激得口干舌燥、欲火更胜,但还是顾及着肖悦琼的身体,他哑声道:“乖,下次再做好不好?”
肖悦琼委屈极了,明明自己都已经这样了,可男生还是无动于衷,她甚至主动想将那根性器放进自己身体里,可是身下太湿太滑,她怎么也不得章法。肖悦琼像个小孩子一样向王敛涵控诉:“你不肯要我,你嫌弃我了。”可王敛涵依旧沉默,只是用手轻拍柔抚着她的脊背,像在安抚女生失控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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