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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老二啐了口,低喝道:“怎么不敢想,老畜生都敢想,难道咱们就不敢想?他不但敢想,还敢做。多少活蹦乱跳的小姑娘,送到他的手里,都变成了少妇。可我也奇怪,为何没个替他怀上呢?”
闷窦听,琢磨了琢磨。暗想老二这话有理,为何那么多女人,都没延续上他家的香火?个个都年轻,难道是他不行?
老二见他又在沉思,不禁心里暗笑,不住的盘算。要是能让闷窦享享快乐,他定什么事都能干。
老二想着想着,不禁想出策。
等到傍晚的时候,他来找闷窦。闷窦见他来了,把木偶放到被子下,不让外人看见。老二见他视如珍宝,心里也更喜欢。他在屋子里坐了坐,便朝闷窦道:“闷窦,你看佘老爷子那些女人咋样?”
闷窦听,连忙将门关上,压低声音道:“二爷,这话你在我这里说就行了,可不能让别人听见。别人听见了,传到老爷耳朵里,是要被g棒打死的。”
老二微微笑,伸手指着闷窦道:“你也太小心了,那老头在屋里,不知多么快活呢。我四处都看了,没有个人影。”
闷窦担心地望着屋外,颤抖着道:“二爷,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得提防提防。你是知道的,老爷自胡二儿子的事后,对每个人都提防。万这话传到他耳朵里,即便咱们没事,恐怕他的小妾又得做铁驴了。”
老二捧腹大笑道:“闷窦,说你笨你还真笨,我都说了没人。你到底觉得他那些尤物,和你婆娘比,哪个好?”
闷窦听不懂尤物,睁大眼睛问道:“什么叫尤物?”
老二无语了,但还是耐心的给他解释了番。闷窦听明白了,却低头不语。老二知他为他媳妇伤心,不禁道:“女人不过玩物而已,你可以玩,自然别人也可以玩。不过玩是需要技巧的,不能胡玩。”
闷窦听得入项,讨教似的道:“二爷,你倒说说,需要什么技巧?”
老二坐到床上,顿了顿道:“咱们要玩女人,就得玩得神不知鬼不觉。你看佘老爷子防范得那么严密,可喂是和他的那些小妾们打得火热。”
闷窦听完,坐不住了,忙道:“二爷,要这样,被老爷知道了,可要被打死的。”
老二拍了他的脑袋下道:“你什么脑子,咱们在这里,横竖都是死,还不如逍遥快活呢。你要是有了想法,我可以做成好事。只是你得了好处,可不能忘了我。日后我是要带人打回线天的。”
闷窦连连道:“二爷,只要你做成好事,我都听你的。我来到佘家营,不直都听你的吗?我直记着二爷的好,念着报答二爷。”
老二深思熟虑了番,捻须道:“可这事,也有风险,万要是被佘老爷子抓住了,那岂不是把我也搭进去了?”
闷窦色迷心窍,朝老二摆手道:“二爷,你放心,即便被抓住,我也不会将你说出去。我本来打算跟着二爷做些大事,救我的爹娘,可现在想来,他们都没得救了。我……,晤了这么大岁数,就得干点随心所欲的事。”
老二微微笑,拍着闷窦的肩膀道:“人生在世,就得做些对得起自己的人。我看你闷闷不乐,才来给你寻乐子。”
老二见他想到伤心事,便把这话哄他。闷窦听得高兴,央求他计议怎么将美人弄到手。老二早有主意,只等着闷窦上勾。他本来不怕闷窦,可见闷窦比平时机灵了许多,怕日后不受他控制,先除后快。
闷窦心里想了想,我要是听他的话,去做那事,那我不跟大哥样了?等把爹娘救出来,我才不听你的呢。但他却不傻,装着应承了老二的事。他也知道,老二将他往虎口里送,并不想他活着。但他故意做出高兴的样子,也想将计就计。
老二看着他脸高兴的表情,以为得计。拍着他的肩膀又道:“闷窦,自从你来到佘家营,我就把你当亲兄弟般看。”
闷窦心里冷笑,像你这样的贵公子,又怎会对我另眼相看?从开始,你就没把我当人,什么事你都叫我去做,其实就想置我于死地。
他杀了属牛后,便有几分的后悔,知道是老二故意设下的圈套,便不住的懊恼。但老二的y谋,并没用就此罢休,他要忍耐,等到时机成熟,再将老二除去。
闷窦听了,感激涕零地道:“二爷的恩情,无以为报。救不出爹娘,我已经绝望,只要享享快乐,从此消失人间。”
老二大喜,便帮他谋划了番。
正文 五十九
老二见闷窦允了,心里无比高兴。他深怕闷窦知道他曾经做下的事,要将它告诉佘老爷子,岂不是坏了他的大事?
深思熟虑了番,回到屋子,蒙头便朦胧睡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已午夜时分。老二拍拍脑袋,朝四周望了眼,见黑漆片,只有几声犬吠声传来。他心里惊,暗想有人偷偷的潜入佘家营,不禁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听着屋外的声响。
可屋外的声音,只有风声,就连狗的叫声也没有了。老二啐了口道:“妈的,黑漆漆的,老子怎么出去?”
心里却乐道:“闷窦啊闷窦,你个王八羔子,就等着找死吧。”
他不禁回到床上,坐在那干笑。可他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屋外有半点人走动的声响,心想闷窦是不是害怕,改变主意了?他穿上衣服,走出屋子,瑟瑟的朝四周望了眼,疑惑了半晌,心道:“看闷窦那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可他要不是开玩笑,为何到现在还没从这里经过呢?”
老二叹了口气,朝前行去。越不知不觉间,也来到了佘老儿子四房的屋门口。他侧耳倾听,听得个娇羞的声音道:“你今晚怎么这么猛,我都有些受不了了。”
老二听,心里大喜,捻须暗道:“闷窦,你个没良心的,不知从哪里绕了过去,竟不让我知道,看我不收拾你。只要你被我抓住,佘老爷子非把你打死不可。”
老二忖罢,又驻足静听,只听那声音又娇柔地道:“你要是常来我屋里就好了,害得我个人空落落的,白天只做些针线,晚上却没有什么打发时间。”
老二更加确定屋里面还有闷窦,他不敢出声,怕屋外有人听见。想到这里,老二暴吼声,猛地扑入门去。
屋里声尖叫,只见床帏晃动,早有白皙的身子被绣被裹了起来。老二定睛望,晃亮火褶,朝床上望去。只见佘老爷子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双目瞪视,怒喝声,双手拍道:“好你个钱老二,竟敢到老子的屋外偷听?”
老二见状,吓得噗通声跪下,连连哀求道:“老爷,我不过听到有脚步声响,才跟着走到这里,我没听见老爷的声音,还以为……,以为……。”
佘老爷子狞笑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喝道:“你以为什么?我可告诉你,日后别大惊小怪的。今晚我就算放过你,但你要给老子记住,这种地方,以后不得踏入半步。”
老二听,冷汗流了满颊,连忙又回了几个是,才颤抖着走出屋子。佘老爷子被他打扰,顿时没了兴趣,穿好衣服,走出屋子。
四房见老头子走了,觉得烦闷,心里暗骂:“什么狗p奴才,竟有这么大胆子,坏老娘好事。老娘好不容易使了那么多手段,才盼得这么晚,全被奴才给搅和了,老娘这是哪辈子的晦气?”
四房骂了回,不敢挽留设老爷,任凭他去。
她晃眼见佘老爷子去后,门却没关,不禁披上衣服,走下床来,去关屋门。但听得个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吓得她连忙回头,朝脚步声发出的地方望去,却不见人影。她正想走回来掌灯,却被个矮小的身躯搂住,不停的抚摸她洁白的玉兔。
四房嘤咛声,软倒在他的怀里,只觉他瘦小无比,但他捏在她身上的力道,却恰到好处。四房欢喜不迭,柔柔的道:“我的乖乖,你是从哪里来的?”
话音落,猛地将那人搂入怀里,扑到床上。那人任由四房发疯也似的疯狂番,连连喘息,有几分招架不住。四房觉得他那物,虽不比佘老爷子的粗大,却坚挺刚硬,足以受用。不禁心道:“我让你去,老天还是赐了个貌美的男人给我。我就不信你能知道我们的事,你现在离开,想必定去了那小狐狸精的屋子里。千防万防,你又能防到多少?”
席才罢,四房觉得不够过瘾,伸手轻轻的抚摸那物,半晌才坚挺起来。她忍耐不住,翻身坐起,朝那物滑去。胯下的那人,早被她坐之力弄得全身弹起,抱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晃动。越是这样,四房却越是喜欢,猛烈的晃动着,娇哼着。
她胯下的那人,尽管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却不敢乱哼声。四房心想,我这么拼命,这么用力,你却连叫都不叫声,难道喂不让你满足?
她这么想,越用力的晃动,腰间不停的乱摆,发丝滑落到那人的脸上,阵清凉。
四房足足折腾了晚上,直到天将黎明的时候,窗外s进来丝光亮,她想看看陪着自己销魂夜的男子,是多么的美貌,多么令她倾倒。带着期望,带着疲乏的眼神,朝那人望了眼。
她呀的声,险些吐了出来。
嘴里怪叫道:“啊……。”她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和这么个世上最丑的男人在起,还发生了那事。不但身材矮小,就连他的脸,都丑得不堪入目。
四房猛地爬起,吐着唾沫,朝她的身上乱擦。遇到这种人,算是她生中最大的晦气,她要把这种晦气洗掉。她狠狠的瞪了那人眼,喝道:“还不快滚?”
那人站起身,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弱弱的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名字?昨晚你好美,让我有些承受不住。”
四房啐了他口,喝道:“赶快给我滚,脏。”
那人缓缓走下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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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第 1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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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地望着众人,暗哼声道:“爹,迟早吾亲自来祭奠你的。都是我不好,不能在这时来看望你,你在天之灵若有知,就帮我除掉老九。”
老二忖罢,便听人道:“九爷,咱们该回去了。”
老二听,这个声音,好生熟悉,抬头望,见不是别人,正是闷窦。老二见了闷窦,恨得真想扑上去,把将他揪住,劈成r酱。他没想到,闷窦居然成了老九的心腹,还不时的提醒老九下步该做什么。
老二恨了回,心里却自盘算。近来冷子豪对我不满,想必也会向闷窦样背叛于我,与其让他背叛,不如早日除之。
等老九带着众人离开后,已是黄昏时分,老二才悄悄的来到烟斗钱的坟旁,烧了纸烛,飘然而去。
行了程,只觉人困心烦,便下了马,坐到块青石上歇息。突然间,听得个声音,幽幽的道:“九爷,难道你真抛不下咱们之间的恩怨吗?”
老二竖起耳朵,听得真切,心道:“这不是佘芳的声音吗?什么时候和老九扯到了起?不行,我定要阻止他们,不能让他们再有往来。”
老二站起身,却听得个冷冰的声音道:“阿芳,不是我抛不下恩怨,而是如今的时势不许。我知道,你对我情深片,可我不能因为这样,便放弃线天。我不能对不起三哥,更不能对不起死去的爹。”
老二又听佘芳的声音道:“九爷,曾经我见你是个敢作敢为的英雄,而如今,你在我眼里,却什么也不是。原来我心中的九爷,也是个怕事的人,也害怕世俗的眼光。”
老九听罢,喝住佘芳道:“不,不是这样的。我什么也不怕,但是我不能什么也不顾。”
佘芳冷笑声,望着身旁的枯草丛,淡淡地道:“九爷,无论怎么说,我都感激你。上次我被你抓住,要不是你放呜去,魏霸就占领了佘家营。你让佘家营重见了曙光,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都会记住的。”
老九也淡淡地道:“阿芳,你错了。我放你回去,不出自私心,我也是为了救线天。魏霸要攻占了佘家营,那我线天,想必不日也会消亡。咱们虽然斗,却谁也攻不破谁,都是半斤八两。但魏霸得了佘家营,联合他自己的势力,很快就会攻进线天。唇亡齿寒的道理,喂是懂的。”
佘芳想听到的不是这些,她想听到老九给她说,他救她,完全出于私心,完全是为了保护她。可老九没这么说,她听到的,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佘芳的心,猛地沉了下来。原来九爷的心里,不曾想着我,那我这段时间以来,到底在做些什么?
佘芳望着远处的草丛,望着凋零的灌木,她的心,就像脱光了树叶的树干,毫无遮拦。她想告诉老九,自从离开线天以后,她对他的想念,可她没能说出口。她知道,话说得太多,只会伤害自己。
两人沉静了下来,听着呼呼的风声,彼此的心跳,都那么规律的上下。猛听得声咳嗽声,才打破了沉静。
老九听罢,当先挡在佘芳的身前,喝道:“谁?”
“喂以为是什么人,原来是两个狗男女,在这里说情话,也不害臊?”
说话的人,却没走出来,两人都看不见来人,只凭着发出的声音,朝那望去。两人都看不见人影,也再没听到声音。
佘芳依偎在老九的怀里,就像只受惊的小鸟,抓紧了他的肩膀。老九低声道:“阿芳,别怕。”
说罢,又朝发声处喝道:“谁,有本事就站出来。”
老九心知此人既敢说出这样的话,想必不是线天的人。他陡然听出这个声音便是老二的声音,断喝道:“二哥,有本事就站出来说话,偷偷摸摸的听别人说话,想必这就是你贯的作风。”
老二听完,忍不住站起身来,指着老九道:“老九,我偷偷摸摸的,你难道不是偷偷摸摸的吗?你害怕被老三撞见,所以才带她来这里。”
老九冷笑声,护在佘芳跟前道:“二哥,我从小都受你照顾,喂叫你声二哥。可我想不通,你为什么离开线天,反帮着仇人做事?”
老二不屑地白了他眼道:“老九,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我帮佘家营做事,就像你偷偷来会小姐样。”
老九顿时醒悟过来,原来老二帮佘家营,不光是恨他兄弟几人,还想着佘芳。他不愿多想,也不想多想,怔怔的望着老二。
他突然感到害怕,佘芳呆在佘家营,有老二在那里,想必天也不安全。他不禁心里着急,可又不敢表现出来。
老二见他不着急,心里打转道:“难道他真对佘芳无心?那他为何又护在佘芳的跟前?既然护在她的跟前,想必对她还是有好感的。可他为何情绪不那么激动?依老九的脾气,应该暴跳如雷了才是,可他……。”
老二拿捏不住老九的心态,朝前走了几步。
但听佘芳声娇喝,怒道:“钱老二,你好大的够胆,竟敢跟踪本小姐。”
老二啐了口,淡淡地笑道:“爷我才没那心思跟踪你,不过是冷子豪告诉我的,说小姐会遇到麻烦,我便跟来了。”
佘芳听,心里暗恨冷子豪。她临行时,确实遇到了冷子豪,可也没告诉他要去哪里,难道冷子豪也派人跟踪了吗?佘芳忖了忖,朝不远处望了眼。
佘芳想证实下,冷子豪是否已跟来。但她不敢相信,冷子豪竟会将这事告诉他?难道是巧合?
佘芳朝老九瞥了眼,柔柔地道:“九爷,什么也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心意,我要回了。”
佘芳转过身,走到茂密的松树林里,解开马缰,架的声,朝佘家营驰去。她的心里,却乐滋滋的,不住的道:“九爷,原来你的心里,还有我这个不起眼的小女子。你口口声声说对我没什么感觉,可你见我有危险的时候,总是挡在我的身前。九爷,什么时候,你才能告诉我,你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佘芳突然,陷入了重重的漩涡。她不知道,这次见老九,说了番话下来,对他竟是难以忘怀。
佘芳边想,边又想到老二,心想此人不能久留,得想办法将他弄走。但转念想,把老二弄走后,谁来接替他的位置?爷爷苦心设的那么个位置,本就不是什么好差使,突然将他弄走,又到何处找那么个人?
佘芳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回到佘家营,便到佘老爷子的屋里请了安,才去吃晚饭。刚坐定,便听丫头传冷子豪求见。
佘芳正想问罪,冷子豪却不请自来,不禁芳心大怒,命丫鬟堵住冷子豪,不让他来见。佘芳吃了饭,又朝佘老爷子的屋里去了。
冷子豪打听得此事,气得眼睛鼓,心想平时佘芳不至于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今日从墓地里回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这是怎么回事?
冷子豪又忖了忖,想起老二,便朝老二的屋子走来。来到老二的屋子,见老二才下马朝屋里走,不禁拉住他道:“二爷,去哪里走亲戚了?”
老二瞪了他眼,扯长嗓音道:“不是走亲戚,是去会小姐去了。”
正文 六十四
冷子豪听,心想原来你胆子真大,竟敢私会小姐。不但私会,还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讲出来,难道就不怕佘老爷子将你赶出佘家营吗?不好,万佘老爷子心血来潮,将小姐许配给了他,老牛吃嫩草。不鲜花c在牛粪上,像他这样又老又丑的男人,玷污了小姐冰清玉洁的身子,岂不冤枉?不行,我要想办法阻止。难怪小姐回来不理我,真是去会老二去了。
冷子豪边忖边叹息,又心生嫉妒,像他都能俘获小姐的芳心,为何我却不能?哪点比不上他?外表不如他英俊?年纪没有他大?
冷子豪瞪了老二眼,却被老二睃见,老二也不发作,心想他正中了我的计,我又何必跟他较真?等他入项,同样乐得比闷窦还惨的下场。
老二坐在板凳上,朝冷子豪下逐客令道:“冷子豪,没什么别的事,你也该回去了。去小姐房里看看,她是不是回屋了。”
冷子豪听他说出自己的心声,不禁脸面红,朝屋外走去。老二见他离去,啐了口,暗骂道:“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争小姐。老九争下便罢了,你不过奴才。”
他说这话,却忘了,自己也非是奴才。尽管有佘家营管家的职位,显得极为尊贵,但在佘老爷子和佘芳的眼里,他不过个奴才。什么时候要是不忠心了,完全可以将他除掉。
老二却不这么看,他随时想着翻身的机会,只要佘老爷子还重用他,他就能绝处逢生,枯木逢春。
等冷子豪去远了,美人投入老二的怀抱,幽幽的道:“二爷,想要赢得女人的放心,除了讨好,便是征服。你只要征服了她,难道还怕她不是你的人吗?”
老二听罢,欢喜得了不得,伸手托着美人的香腮,柔声道:“我的小娘子,你这话说得贴切,只是你不知道,她三番五次的拒绝我的好意,我都……。”
美人听他说,心想你带人杀了我的爹娘,强抢我来此,正是我报仇的大好时机。你迷恋女色,天赐的机缘。不禁道:“二爷,如今我倒有计,不知你愿不愿听奴家的?”
老二愣,伸手拍拍她的脸蛋,柔声道:“娘子,你说来听听。女人自有对付女人的绝招,有你这个女诸葛,就不怕得不到她的心。”
美人脸露笑容,轻轻的吻了他的脸颊下,惹得老二兴起,抱起美人朝床上扑去。朝春雨,连绵不绝。
美人依偎在老二的怀里,像惊弓之鸟,又像出水芙蓉,副令人怜爱的模样。老二看得越加喜欢,只觉她比佘芳更加凄楚迷人。他不禁在心里打转,暗想我得了美人,又何必想着佘芳?我要为了佘芳,想必日后必不能夺佘家营。
老二正忖间,只听美人幽幽的道:“二爷,你想得到小姐的芳心,就得像对我样。”
老二大喜,心想只是没有机会接近小姐,小姐又会些功夫,不好对付。在佘家营里,哪会有机会亲近于她?
老二摆手捻须道:“娘子,你有所不知。佘家营内,谁不听小姐的吩咐?我在这里,寸步难行。没到处,都有人报知佘老爷子。”
美人淡淡笑,吐出香舌,朝老二亲了口道:“你要让我接近小姐,岂不是大功可成?只是等你得到了小姐,可别忘了我这旧人。”
老二连连点头,拍手称善道:“此言正合我意,只是奈何没有机会,等有机会,我定引荐你接近佘芳。”
美人伸手捂住老二的嘴,低声道:“二爷,要接近佘芳,就要先接近佘老爷子。只是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可不能侍奉老爷。”
老二听了摇摇头,断然道:“绝对不可。”
美人翻身大笑,随即又转身朝他道:“二爷,你还真当真了,奴家是逗你玩的,不过想试试你的心里,是不是真有奴家。”
老二喘了口气,心里暗想,你有这心就好,只要不给我带绿帽,什么都好说。但他想不出美人用什么计策接近佘老爷子,进而接近佘芳。随口问道:“美人,你有何良策,快些说来与我听。”
美人啐了他口,低声道:“你猴急什么,提到她你就兴奋异常,连碰我都不想碰。日后要是有了她,我的日子可怎么过?”
老二连忙将她搂入怀里,柔声道:“我的小乖乖,小心肝,我怎么会不想碰你呢?你要知道,我想得到佘芳,并不是真想要她的人,而是想得到佘家营。得到佘家营,咱两就可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等到那时,你就是佘家营的半个主人,奴才们都得看你的眼色行事。”
美人听了高兴,伸手抚摸着老二的肩,将头靠在他宽大的肩膀上,突然觉得,靠着很温暖,很安然。她直都恨老二,可不知何时,竟然有种离不开他的感觉。她心里惊,害怕说出去的话,不是为佘芳而说,而是说她自己。
美人暗自沉吟声,忖道:“我不能这样,他是我的仇人,我定要报仇,定要报仇。”
想起爹娘兄妹被敌人杀死的情景,她全身痉挛,颤抖不已。老二觉着她的身子在不停的晃动,忙道:“小娘子,你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美人听得声音,才回过神来,讶然道:“没有,二爷,我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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