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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龙霖勾起一抹愉悦地笑色,朝薛北灿颔首打了个招呼:“薛老,幸会幸会!”
薛北灿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什麽阵仗没见识过?当下就收起眼中的些许不快情绪,顿时换上轻快地笑颜朝著花十三二人道:“原来是龙公子,公子果然人如其名,一表人才,如人中之龙。”
“薛老可真是会说话。”龙霖浅笑著与那薛北灿不著痕迹的打著太极。
薛北灿将目光转到花十三身上,漫不经心地随口问了句:“苏大公子不是与你一起走的吗?怎麽……?”
花十三脸色陡然黯了下来,她垂下眼眸淡淡话道:“他现在可能在隐居吧,我们分开了之後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她攥紧了衣角,指节都被攥的发白了。这点小动作,自然没能逃过那两个男人的眼睛。
花豔娘的出现打破了现下的僵局。她人还没到,那高亢的声音就已经传来了:“怎麽都站在门外傻站著?十三的门口,可真是热闹啊。”
薛北灿揉著因长时间紧握缰绳而异常酸涩的手腕,眼底的疲倦之色越来越浓了。
花十三於心不忍,连忙劝他房休息。薛北灿朝龙霖丢了个不明意味的眼神,然後扬长离去。
花豔娘看著薛北灿远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走廊转角,这才身看向花十三。“大清早的就喊我过来,有什麽事吗?”花豔娘说著,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我想到了改变现状的办法,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所有叫你来计计。”花十三收起心下的黯然,打起j神朝花豔娘徐徐道来。
“走,咱们里屋坐下慢慢商议!”花豔娘一听到这,顿时来了j神,连忙拉著花十三朝房里走。
龙霖僵直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跟上还是不跟上。关於乱花楼的经营,花十三可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你们聊,我出去散散步。”
“也好。”花十三点点头,没有注意到龙霖脸上的受伤之色,径直跟著花豔娘进了内室。
两个女人在房里窃声细语地聊了大半天,才双双出了房门。
花豔娘笑眯眯地按照她们商量好的对策,筹划去了。花十三则东张西望著找龙霖的身影,他也不知道跑去哪里,直到中午吃饭也没有看见他的人影。
直到天黑,花十三才看到龙霖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醉醺醺地躺在了房顶之上,她叫了好几声,也不见他应,估计那家夥醉得不轻。真不知道他又是发得哪门子疯!
花十三气呼呼地房睡觉去了,也不理房顶之人了。
第二天清晨,乱花楼的十二花魁们纷纷都早早起床梳妆好,一起来到花十三居住的小院来。接下来的三天里,花十三几乎是衣不解带地教著她们新鲜的表演内容,她们也都学得格外用心。
花豔娘又请来了不少乐师,加紧排练著新曲子,只希望借此让乱花楼的生意慢慢好转起来。
花十三让人在街中心搭了个戏台子,敲锣打鼓地吸引了不少围观的人们。
“敕敕何力力,女子当窗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
伶人唱著折杨柳》,将木兰辞》搬上了戏台,女扮男装的花木兰替父从军,这故事虽然大家也有耳闻,但是花十三却是花了心思演绎的,包括造型,词曲,也有念白,伶人的传神演绎得到了台下众人的一致叫好。
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花木兰的爱情故事了,这个时代的人们还没有在原著之上添加自己意y的概念,原本的木兰辞》里是没有关於花木兰的爱情故事的,被花十三这麽一杜撰,众人对花木兰与赵将军的传奇爱情故事顿时好奇又惊喜起来。
故事演完,众人仍然久久不肯散去。花豔娘笑眯眯地扭著水蛇腰走上了台。
“大家觉得不过瘾的话,晚上咱们乱花楼还有新戏哦,是咱们花魁姑娘倾情演绎哦,到时候大家要记得前来捧场啊,前三场姑娘们可是免费表演呢!”
众人的情绪纷纷被调动了起来,天色尚早,就已经有不少人按捺不住前往乱花楼了。众人生怕到地方抢不到位子,也都纷纷朝乱花楼挤去。就连小孩们、婶子大娘们也都乐呵呵的去跟著看热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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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第五十二章 暖香阁
乱花楼的大厅里顿时围满水泄不通的人群,场面喧嚣极了。花豔娘敲著锣半天才维持好安静的秩序,看台上,一袭chu布素衣的花暖凄凄楚楚地吟唱著:“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
众人著才看到大厅里挂了一副题著“孔雀东南飞”五个大字的字画,背景画的是一双殉情而死的恋人,让人看了就心生悲苦怜悯之情。
众人的心绪跟著花暖扮演的“刘兰芝”情绪上下起伏了,尤其是那花寒扮作的“焦母”般刁难後要赶走“兰芝”的时候,众人的情绪开始激动了,有些人已经咬牙切齿地咒骂了那“焦母”起来。最後“兰芝”哭著赶制改嫁的喜服,众人也跟著抹起了眼泪,花寒扮作的“焦仲卿”伤心地赶来,绝望著吟唱著:“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
“兰芝”凄楚地唱罢“我命绝今日,魂去尸长留!”然後挽起裙子,脱去丝鞋,纵身装作跳进水里自杀了,然後“焦仲卿”也绝望著徘徊树下,然後上吊自杀了。
一时间,台下的众人哭泣声连绵不绝,个个怨声载道地为那死去的一对苦命鸳鸯打抱不平,就连花豔娘也是边看著台上的表演边抹著眼泪。
只有花十三满意地含笑著,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三天的仓促排练,姑娘们虽然表演的不是尽善尽美,但在这些古人的眼里,已经很是j致绝伦了。美中不足的就是那饰演男子的姑娘们脂粉太重,远不及叶童的许仙扮起男人来活灵活现,要是能找个如假包换的漂亮男人去演绎,那效果一定会加倍的好!
她朝台下的花豔娘招了招手,花豔娘匆匆打发了身边的姑娘去招呼客人,然後快步朝楼上走去。花十三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并询问了城中有没有男娼馆。
花豔娘媚笑著看著花十三,打趣道:“有是有,就不是不知道你身後那位爷许不许你去!”
花十三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龙霖,朝花豔娘含怨地丢去一记白眼。“豔娘你老没个正经,人家跟你说正事呢!”
花豔娘“噗嗤”笑得更欢了,连忙执起手帕掩起唇,连连告饶道:“好好好,不逗你了。城里还真有家暖香阁,里面全都是男倌,肥环燕瘦的都有,不少王公贵族们还都好这口,听说去那的花销是全城妓院之最呢!”
花十三点点头,接著询问道:“咱们有没有办法挖上一两个过来?”
花豔娘面色有些为难。“这……只要不是头牌,买几个普通姿色的小倌应该还是可以的。”
“那咱们晚上去看看。”花十三当下就拍定下了,转身仰头问著龙霖:“那地方可能又脏又乱,你还是别去了吧?”
龙霖面色有点难看。“那地方你也要少去,晚上我陪你们走一趟就是。”说来说去,他还是不放心她去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万一遇上歹人,他也好随时保护她。
花豔娘知趣地悄然退下,留下小两口浑然不觉地说著知心知己的绵绵情话。她面色微微带笑,忍不住豔羡著花十三的好运气,怎麽好男人全都被她迷了去?老天爷还真不是普通的偏心啊……
暖香阁还真是偏僻,但是酒香不怕巷子深,这门前车马人流络绎不绝,热闹极了。
g奴们唱著喏儿迎接著一拨一拨的贵客,当目光落到一行的花十三几人时,脸色顿时由谄媚变得鄙夷起来。语气也越发的尖锐起来:“哟──本店一不招待女客,二不收女娼妓,几位还是请吧!”
花十三顿时火气上来了,不等她发火,就听到身边的花豔娘破口大骂了出来:“你这狗眼看人低的小杂种,许你们男人醉倒温柔乡,就不许老娘花钱找乐子?”
说著她气呼呼地从袖口里掏出了几张银票,举高了放在那g奴的鼻梁前,趾高气昂地大声道:“睁大了你的狗眼,现在老娘还进得进不得?”
“进得!进得!”那g奴一看到那货真价实盖著大红官印的银票,顿时两眼放光了起来,连忙点头哈腰著赔不是。“对不住了姑nn,是小的眼拙,您几位里面请,里面请──”
花豔娘将银票一收,冷哼著昂起x脯大摇大摆地进了大门,花十三忍俊不禁地弯腰笑著的跟著与龙霖一同跨进了门。
花十三好奇地打量著这里的装潢,大厅很宽敞,到处是一片华丽气派的景象,就连那柱子也都包裹著暗金色的绢纱,一个紫纱半掩的中年清瘦男子正调笑著游走在众人之间。看样子,他应该就是这里的老鸨了。
那紫衣男子很快也就发现了人群中十分兀突地花十三几人,顿时捏著兰花指纤腰款摆地朝这边莲步走来,那举止做派,比女子还要妩媚上三分。就连花十三也自叹不如起来。
“几位很是面生哦,是听曲还是看戏?”那紫衣男人目光在三人脸色一一巡视,边暗自打量边猜测著这三人的身份与目的。
花豔娘也不再跟他多绕弯子,径直取出一枚十两的银锭子递了上去。“我们要买几个小倌,银子好说,但是必须物有所值。”
“爽快!”紫衣男子双掌轻击,将银子塞入x前的衣襟里,那x前白皙的春光更是凸现的分外诱人了。就连阅人无数的花豔娘一时间也愣了一下。
那紫衣男子不以为意的轻笑著,领著三人来到後堂。
不一会儿,就鱼贯而入进来了数十个高矮不一的小倌,个个都很年轻,最小的粉雕玉琢的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他们都穿著妖娆鲜豔的半透明纱衣,纱衣下的洁白肌肤,若隐若现,惹得人浮想联翩。
这帮人可真是作孽,这麽小的孩子也舍得下手摧残!花十三忍不住恨恨地想。
花豔娘来巡视了几圈,面带失望的摇摇头。转身询问著看著花十三,花十三一时间也没有了见,那几个模样清秀的小少年,嗓子还都没有变声,不适唱曲,可是看著他们那黑白分明的清澈大眼睛,花十三心下又十分的不忍起来,一时间,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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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第五十三章 云落
花豔娘见花十三半天不说话,忍不住转身询问著那紫衣老鸨:“还有没有其他的?这几个太小了。”
紫衣老鸨吃吃笑了起来:“那你就有所不知了,年纪小的男子身材柔软,比女子还要销魂,等到他们大了,男x特征就明显了,身材也就随之硬朗,自然就做不得这皮r生意了。”
花十三顿时觉得浑身直冒**皮疙瘩。只听那紫衣老鸨话锋一转,道:“不过──後院柴房里倒是还关了几个不听话的,你们若有有兴趣,就随我前去看看罢。”
柴房倒还算干净整洁,角落里有几个衣衫破落的男子蜷缩著,身上都有不同的鞭伤。紫衣老鸨吩咐著他们抬头,花十三这才将几个人的容貌一一看了个遍。其中有一个约二十上下的青年男子斯文秀气,书卷味很浓,气质雅致出众,只是他眼底有丝倔强不驯,偷偷泄露了他的心x。
“你叫什麽名字?”花十三看著那男子轻声询问。她想听听他的声音如何。
“他叫云落。”紫衣老鸨见有望将这个瘟神送走,连忙讨好的赶紧告知他的名字。
花十三瞪了那老鸨一眼,忍不住蹙眉道:“我问他话,你不要打岔!”
“是!是!”
花十三过头,又温声问:“你识字吗?通不通音律?”
那清秀男子起先是愣了一下,目光里仍然满是戒备之色。他盯著花十三的眼睛看了半天也没有从她眼里看到任何的不怀好意。於是,他点点头:“会!都会一点!”
他的声音很是清越,花十三满意地点点头,指著那清秀男子就对紫衣老鸨道:“就要他了!”
紫衣老鸨眉眼顿时一亮,当下就乐不可支的笑了:“这个原来也是我们这儿的摇钱树,既然您看上了,就一两银子卖与您了。”
“一两?”花豔娘惊呼著叫了出来。这也太贵的离谱了吧?想当年她买下花十三的时候也不过就花了十三两银子,而眼下这个男人一看就是年老色衰,x格又难以调教,不然怎麽会被囚在这柴房里?这老鸨可真敢狮子大开口!
“一两贵倒不贵。只是他身上带伤,免不了去还要修养,耽误一天我就损失不少钱,加上汤药费什麽的,总要算在你头上的吧?毕竟人是你打伤的,去这去那的,我看就三十两吧。”花十三不疾不徐地缓缓道来。
紫衣老鸨的脸色顿时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这,这……”
花十三冷笑了一下,挑眉问道:“怎麽?不卖?”当下就故作可惜的咂了咂嘴巴,转身对著花豔娘道:“既然不卖,那我们就算是白跑一趟了,反正我们只是买个会唱曲的,不如咱们再去别家看看。”
说著,花十三拽著花豔娘作势就要走,那老鸨看著煮熟的鸭子飞了,顿时就急得跺了跺脚,追上花十三连忙道:“哎,别走啊,我卖了还不成吗?”
花十三这才露出个胜利的笑容,顿住了脚步。紫衣老鸨迅速去取卖身契去了,花十三赶紧与花豔娘一道把那个被唤作云落的男子松绑了。
“你们真的只是要我唱曲?”云落有些不确定地看著花十三问道。他暗自思量:由始至终,这里的局面全部都是她导,就连那j明的老鸨都在她手下吃了闷亏。这女子,一定不简单!
“没错,老实告诉你,其实我卖身的时候才卖了十三两,是不是啊豔娘?”花十三忍不住揶揄起花豔娘来。
花豔娘脸上顿时挂不住了,讪讪笑著道:“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还念念不忘的!”
龙霖面色一动,看著花十三那轻快地笑脸,忍不住想著当初她卖身的时候,究竟是怀著怎麽样的心情?如果初遇之时就能将她稳稳护在身边,那麽她就不会遭受了这麽多的苦难了。想著想著,他的心,又开始微微泛疼了。
云落重获自由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朝花十三“噗通”一声重重地跪下了。
花十三吓了一跳,连忙退後了几步缩到龙霖怀里。
“求姑娘发发慈悲将我那苦命的也一同赎了带去,我实在舍不得他一个人在这狼窝里遭人践踏!云落此生愿为姑娘做牛做马,绝不食言!”说著,云落垂下头就狠狠磕了下去。
花豔娘眼疾手快连忙制止了他的动作。青楼里,脸面是妓子们的招牌,若是破了相又或是伤到了脸,都是最要不得的。
花十三思量了一下,反正今天银子带的足够,多买几个也无妨。“好吧,他叫什麽名字?”
“雨落。”云落顿时喜出望外,连忙报出的名字。
正说话间,那老鸨就捏著张契约进来了,那脚步焦急得生怕花十三会突然反悔似的。花豔娘接过卖身契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後就去掏银票。
“慢著!”花十三出声打断了花豔娘的动作,紫衣老鸨浑身顿时一滞,以为她真的要反悔。不禁望著花豔娘手里的银票,心下暗暗叫苦。
花十三数了数柴房角落里余下的三个男子,心下顿时就有了意。她接过银票数了数,正好两两,她一股脑的将银票送到紫衣老鸨面前。“云落还雨落,还有这三个,两两我全买了。”
紫衣老鸨一听她点名要雨落,当下就不舍地吸了口冷气,但是转念一想能将这几个难调教的老家夥统统送走,省心又省事。这下他不敢拿乔了,当下就喜滋滋地接过银票揣在了怀里。“成交。”
花十三将余下那三人也都松绑了,带著大夥先出去领雨落去了。花豔娘与紫衣老鸨一起取卖身契。见了雨落花十三才发现,这个少年就是之前见到的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可爱。
暖香阁离乱花楼比较远,龙霖只好租了辆马车来,把五个男子安顿在另外的马车里,而他们则乘坐著自家的马车,缓缓朝乱花楼驶去。
“一下子买五个人,钱到是没有多花,只是这几人好不好调教?”花豔娘忍不住小声询问著花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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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 第五十四章 成名
花十三脸上顿时泛出可疑的红晕。“我也是脑子一热,就都买了过来。”
龙霖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迷糊的时候,还真是分外的惹人怜爱。若不是碍著有旁人在,他早就要将她揽在怀中狠狠“疼惜”一番了!
到乱花楼的时候正是晌午,除了云落之外的几个小倌,看著乱花楼的招牌个个都变了脸色,都以为自己刚出了狼窝,转瞬间又掉进了虎x。
花十三不以为意地领著浩浩荡荡的众人进了大门。大厅里,姑娘们正在排练著新戏,看到进来的花十三等人,顿时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奇地纷纷都围了上来。
“去去去,都该干嘛干嘛去!”花豔娘挥散了众位姑娘,姑娘们笑嘻嘻地又返台上继续排练了起来。
云落好奇的看著姑娘们的一举一动,侧头看著花十三问:“我们就是要学这个吗?”
“没错,你们先好好看,以後都用心学,凭著自己的技艺赚钱,活得才能有尊严些。你们不需要接客,只需要好好表演就好。”花十三点头,朝众人心上打了一剂强心针。
几个人顿时放了心,专心朝台上看去。
花十三叮嘱了几句之後,就觉得浑身乏力,揉著发胀的太阳x就房休息去了。龙霖形影不离地跟在後面也出了大厅。
几个小倌除了雨落之外都是久经欢场之人,个个也都有些本事在身,表演起来也自然有模有样。接下来,白蛇传》也问世了,云落的许仙,也是别有一番风情。刚出演第一场,就被无数女x看客争相追捧,就连街头巷尾的婶子大娘,说起“许仙”来,也都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一时间,全城的姓都掀起了看戏潮。每逢三天,乱花楼就开演一次。因为大家实在是太热情了,几乎要达到万人空巷的地步了。花十三只好在广场上搭建了个永久的高台,全部免费开放演出。至於乱花楼里,自然留了最好看,最强组的新戏。想去看新鲜的贵人们,自然乐意花个十几二十两银子的,先睹为快。同样的故事,不同的人演绎著不同的本,结局也大不相同。所以,众人看了许多遍,也都不会觉得腻味。
从长生殿》到西厢记》,从西游记》到红楼梦》,花十三为了想剧本,几乎脑汁都要绞尽了,也不管他抄袭不抄袭了,只要剧情好,就口述著找人记录下来,然後乐师们填词编曲,然後搬上舞台。就连许多文人才子们也都慕名而来,倾囊献才。
就连各种本的手抄本,也都被大量的印刷成书籍,销量火爆极了。梅花三弄》、还珠格格》等等琼瑶剧也都花十三改一番,风靡了全城的女x。反正大家还没有清朝的概念,顺便改下故事背景就糊弄了过去,琼瑶阿姨也没办法告她侵权不是?
至於男x剧本,更是集了秦记》、隋唐演义》、兰陵王》与一身,塑造了许多生动的时代英雄形象。也掀起了一股从军热,爱国之心被熏陶地分外热忱。
即使能在乱花楼跑个龙套,那也成了邢阳姓最值得炫耀的事情。许多剧情的需要,群众演员成了热门的行业,上到八十岁老翁,下到垂髫三岁小儿,个个都争相挤在乱花楼外,希望运气好了被抽去了,既能登台又能赚上一笔数目不小的银子,运气好了,还能与喜欢的名角同台演绎。那等殊荣,是一辈子也鲜少遇到的!
云落和雨落兄二人,连同那一起来乱花楼的那三人,还有那乱花楼的十二个花魁,个个都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走到哪里,都能被人一眼认出。花十三也越来越忙碌了起来,所有的心思几乎都花在了创作剧本上了,好在绿瑶守孝来了,楼里的大事她也渐渐能够独当一面了。
尽管花十三几乎足不出户,可是她在乱花楼的消息还是渐渐走漏了出来。人们还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幕後出谋划策之人,只是许多怀念她当年风采的客人们,每天挖空心思的派人打探著她的行踪。害的花十三更是吓的连房门也不敢出了,好在龙霖在乱花楼附近找了出僻静清幽的小院落,就连楼里的人也很少有人知道住的。花十三就窝在家里,每天整理著剧本,想方设法地换著新结局。
薛北灿倒是成了这里唯一的常客。他与龙霖还是那麽一副水火不容的局面,只是都学聪明了从来不在花十三面前发作。时光如梭,转眼间,又到了年尾。
龙霖帮著邻居大娘扛了一袋过年用的大米,来就不见了花十三的身影。雪地里,却多了几个凌乱的脚印,看大小,这里应该出现过男人!难不成十三被绑走了?他顿时心下一凉,里里外外都找了几圈,也没有发现半个人影,他火急火燎地来到乱花楼,将情况告知了花豔娘。
花豔娘当下也大为震惊,连忙派出几个g奴出去查探。花十三几乎很少与外界之人接触,究竟是什麽人将她掳走了呢?
花十三在院子里折梅花,突然就觉得而後风声刮动,接著她来不及思考就陷入了黑暗。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个金碧辉煌的房间里,周围的摆设都是j致考究,陌生的让她遍体生寒。
这里是个什麽地方呢?她怎麽会在这里?一连串的问号纷纷涌上心田。
她掀开锦被走下了床,浑身酸软地像是泡在了醋坛子里一样。她只能勉强扶著墙缓缓朝外室走去,没走几步,就撞进了一个坚实的x膛。那个人稳稳将她扶住,她才不至於摔倒。
“谢──”花十三开口就要道谢,抬头看著来人,顿时愣住了神。“怎麽是你?”
“为什麽不能是我?”来人好整以暇的反问,显然心情非常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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