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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什么准备?准备什么?」我抚摸她的腰,闭着眼睛问道。
「没什么,就是心理有个准备,她是兴冲冲来的。」
「咳,知道这个事情,哪个老人不得是兴冲冲来的。」
「嗯。」
「跟你爸说了吗?」
「没,等我妈去了我再说。」
说两句李彤家里的情况,李彤家祖籍是安徽人,父亲在北京上大学后分配到
市城建部门,8年代的中国,刚刚走出了文革的阴影,全国各地都在大兴土木
热火朝天,城建部门更别提油水有多丰厚了。腹饱思淫欲,李彤的父亲也不例外,
和单位里一个财务暧昧不清。李彤的母亲部队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哪受得了这委
屈,三天两头到她爸单位里闹,单位领导劝说几次不成,就和李彤的父亲商量,
调他去了大连。缓冲了半年以后,她妈反倒不闹了,夫妻关系也日渐改善。那年
的春节来,种下了李彤。但按李彤的话说,她父母从她一出生陈芝麻烂谷子的
事就又翻了出来,吵吵闹闹了几年。再往后,连吵吵闹闹的兴致都没有了,冷战
了几年,李彤上了初中第一天,两人协议离婚,劳燕双飞。从抚养最优出发,李
彤和她父亲一起生活,她母亲后来嫁给了一个律师,移民去了日本,又生了一个
男孩。
我记得李彤和我说这些的时候,也是在一次乱搞以后,我们躺在我之前公寓
的地毯上说的。当时外面下着大雨,她像流水账似的把自己出生的前几年和后十
几年说完,眼睛里看不出一点感情。我们俩结婚的时候,我倒是匆匆见过她妈一
次,标准日本家庭妇的类型了,只是开口一说话还有着一些部队大院里的刀光
剑影。
聊着聊着我们俩都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3。2)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李彤相安无事,她正在学习孕期瑜伽,每天撅着屁股的
样子让我好几次有将她摁倒在瑜伽垫子上的冲动。周嘉伊真是说到做到,从那天
机场相别之后,真的再没有联系过我了。我也难得给自己休了几天假,每天陪着
李彤早睡早起,做早餐,看书,有时还会午休,下午醒来的时候会进入一种莫名
的恍惚之中,会觉得自己人生的前半段仿佛是一场说不上好坏的梦,周嘉伊也好,
或者其他那些在她们身下流连过的女人也好,都只是一场幻觉,甚至很难将印象
里的她们聚焦,每个女人都只是在天花上出现,冲我笑笑,然后转身离开,面
部模糊,没有声响。有一度我都怀疑自己是否已经进入中年危机,甚至真的想过
应该给自己换一台保时捷或者gtr,现在想想不免可笑。
我趁着周末一个大太阳天将家里次卧收拾了一下,正在阳台上抽烟,顺便看
看这个小。自从搬进这个小,像那天那样的闲情雅致还真没有几。很快,
我注意到我家对面的一户人家,车位上停着的是一台无聊透顶的黑色奥迪a6,
从晾着的衣服我猜测男人应该是一位政府工作人员,男士外套大多无聊枯燥,
但看得出价格不菲;女人的审美要比她丈夫强倍,虽然看不出岁数,但从晾
晒的内衣裤上可以看出女人品味不错,最重要的是,身材还没有走样。院子里
种的花可以感觉出女人是一个顾家的女人,应该还没有孩子,因为整个院子看
不到任何儿童用品。
我开始猜测对面这户人家的家庭情况,男人应该在政府机关单位工作,中
层领导,应该离异过一次;常年的酒局应酬,身体早已大不如前;停放奥迪a6
的车位的石路面上已经长出一些草来,说明男人经常不在家住,或许和单位
里的某个年轻科员有染。而从女人晾晒的黑色蕾丝内衣裤上来看,并不像长久
没有性生活的女人,或许两人都早已出轨,只是出于身份或者其他原因没有捅破
对方。
而就在我对着眼前的一切想入非非时,对面的房门打开,一个戴着墨镜的女
子走了出来,看不出岁数,但气质绝佳。她走到奥迪车前看了一眼,掏出手机打
电话,视线扫到我家阳台的时候,我没有躲避她的视线,但感觉得出她有些生气。
没过多久,房门又开了,一个穿着白色polo衫的中年男子出来,将车挪开。
车库门打开,一台白色的奔驰glk倒了出来,那个中年男子还在路口指挥倒车,
但奔驰根本没有理会,一个漂亮的左侧打满,车头刚摆正,一脚油便冲了出去。
那个中年男子看着远去的奔驰屁股,重新坐奥迪车里,将车开车库。
我将烟头掐灭在阳台的烟灰缸里,看了看天,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天气。
忽然,我听到李彤在楼下惊叫了一声,赶紧探头看了看。果不其然,李彤的
母亲,我的岳母,之前叫刘晓玲,现在叫石田玲,或者石田夫人,来到我家里了。
(3。3)
李彤的母亲在北京还有一些亲戚朋友,那天晚上我们吃的大董烤鸭,他们家
连同我们家,浩浩荡荡十几个人将包厢坐得满满当当。席间,除了祝福还是祝福,
我喝着啤酒,看着身穿孕妇裙笑得一脸幸福的李彤,心里想着的却是几天之前在
书房里我们最近一次的做爱。就在这种家人团聚共享天伦的氛围里,我内心的淫
欲更想将穿着孕妇裙的李彤拉到洗手间里猛干一通。
我掏出手机,给李彤发了一个信息:「想要你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
接着吃菜。李彤正在和她母亲聊天,手机响起看了一眼,然后警觉地收了起来,
又看了我一眼,小心地复道:「一桌子人呢,你想什么呢!」我有些想笑,但
强压着复她:「你现在看着特别好,我想要你。」放下手机后,我旁若无人地
看着李彤,她只是瞥了一眼手机故意不看我,然后起身和她母亲说去洗手间。我
也借口离开,尾随着她出了包厢的门。
在门口,李彤过头看着我,带着一丝怒气质问我:「你也真够没时没晌的,
一屋子亲戚朋友呢。」我看了看周围没人,拉着李彤的手进了旁边的一个包厢,
找到洗手间开门进去,反锁。然后搂住李彤开始狂吻,她大概没有想到我会这么
做,挣扎了两下,也动伸出舌头和我缠绕在一起。
「你怎么了?」她问。
「没怎么,就是突然想要你了。」我根本没里摸了。李彤将我的手拿下,
气呼呼地瞪了我一眼,说:「瞅瞅你猴急的样子!」
然后凑过来,从我的脸颊吻起,手将我的裤子拉链拉开,抓住了我的阴茎:「你
丫现在太变态了!」说着掏出我肿胀勃起的阴茎,蹲了下去,开始给我口交。
包厢的洗手间里很安静,我甚至可以听到隔壁我们包厢里的人声鼎沸,有人
在轮圈敬酒,应该是她的表哥。我听到她妈在说李彤小时候的事情,学习成绩好,
半个年级的男声都在追她,而另一个包厢里的李彤,正是她妈嘴里的那个乖乖女,
此时正跪在地上,嘴里吞吐着我的龟头,想发声却不敢发出,只能轻微地呻吟着。
「你喜欢这样吗?」李彤手里握着我的阴茎,抬头看着我。
「喜欢,喜欢看你像个荡妇一样。」我说着,李彤依旧看着我,伸出舌头从
我的阴囊舔起,将一颗睾丸吸进嘴里,再吐出来,舌头舔到龟头,再将龟头一口
吞下去。
「一会儿准备射在哪儿?」她问我。
「射在你内裤上。」
「你猜今天我穿着什么内裤?」
「白色真丝?」
「不对,」李彤说着站起身,将内裤从裙子里脱下,是一条淡紫色的蕾丝内
裤。她将内裤套在我的阴茎上,凑在我的耳边说着淫语,然后给我手淫:「不许
射在我内裤上,一会儿只能射在我嘴里,听见了没?」我点点头,她接着说:
「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周大夫了?」
「没有。就是想起你了,想要你了。」
「我知道你喜欢看我穿着家居服,然后想操我,对吗?你还有至少一年的时
间呢,一年多的
「你说怎么办?」
「想操别的女人嘛?周大夫?」
「现在不想。」
「还算诚实,奖励你一下。」李彤说着,跪下身将阴茎吞进嘴里。
隔壁包厢应该还没有人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很久,依旧谈笑风生着,而这
一边的李彤努力地给我口交着。可以感受得到她也不想离席太久引起别人的担心,
所以吸吮的每一下都充满了技巧,舌头裹着我的龟头,每次吞吐都尽量顶到深处,
没过一会儿,我已经感觉到要射精了。
「我要射了。」
「射我嘴里。」李彤轻喘着说,又将龟头含了进去,套弄了几下,我的精液
开始喷涌,感觉所有的杂乱在一瞬间全部结束了,眼前有一阵阵发白。李彤依旧
用力地吮吸着龟头,将最后一滴精液吸进嘴里,然后张开嘴,一滴精液混着唾
液流了出来,滴在她的套裙上,她又赶紧闭上了嘴,然后将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有点甜,最近休息好了,水果也多吃了吧?」李彤舔舔嘴唇,仿佛味一
般地说着。我笑笑,将阴茎上她的内裤摘下,给她擦滴在胸口上的精液。四目相
对,不由自地吻在一起,她的嘴里还有一丝精液的味道,确实有些发甜。这样
悠长又充满情欲的吻,让我刚刚射精又有了感觉,手伸向李彤的阴户一摸,她也
湿透了,发出了一声娇喘。
「不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喘着气将我的手拿开,然后又羞又气地看着
我说:「不想当爸爸了?」我一下也反应了过来,做了个深呼吸,笑自己确实有
些二了。我坐在地上,李彤坐在我身上,我们缓了一会儿,我觉得她好像也在听
隔壁包厢的声音,她转过头问我:「你觉得他们会想起我们离开这么久了吗?」
我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我们离开有快二十分钟了。
「走吗?」我问道,李彤点点头,拿起自己的内裤看了一眼,又团了团,塞
进我的裤子兜里,说道:「去你给我洗干净!」然后我们离开。
到包厢里,里面依旧热火朝天。李彤和她妈解释说包厢里有些闷,让我带
着她出去走了走。我看见她坐下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地挪了一下屁股。
我们在饭店门口相互告别,我找了个代驾开车,自己坐在副驾驶座上,后视
镜里李彤靠在她妈的肩膀上,看见我在看她,冲我笑笑,恶作剧地将自己的腿张
开,裙底风光一览无遗。我也笑笑,看了一眼代驾的司机,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前
方的红绿灯。
「彤,睡一会儿吧,且得堵呢,」李彤她妈说着,将李彤的头搭在自己的肩
上,又说:「今天的海参烧得不好,我闻你嘴里还有股腥气呢。」
我和李彤都笑出声来。





精斑 【精斑】(3.3续-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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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既是
..
作者:简明(不朽的兔子)
字数:478
(3。3续)
「简明,简明醒醒。」我岳母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才从睡梦中醒过来,原
来是车进小,代驾司机不知道该怎么走了。我头看了一眼李彤,还睡着,于
是和代驾司机结账,让他离开,自己开车进去。我岳母一边感叹国内的互联已
经深入生活的同时,也在担忧这样下去个人信息安全得不到保障。我有一拨没一
拨地和她说话,将车开家附近的时候,发现对门那户人家的车正堵在我的车库
门口。黑色的奥迪a6,枯燥无聊的车屁股对着我。
我下车观察了一下,车内摆设很简洁,平时应该是司机驾驶。后座挂着一件
西装外套,干洗店的塑料纸罩还没摘去,更加说明车平时不常家。我绕到车
前,仪表盘上插着一个牌子,花体的阿拉伯数字23映入眼帘,我没忍住微微
一笑,看来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车就是一位政府工作人员。正是傍晚时分,
我抬头看看对门那户人家的窗户,里面亮着灯,于是走到他们家门前按门铃。
「哪位?」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您好,我是对门那户,您的车挡着我的车库门了。」我说道,对方哦了一
声,马上挂断。我又四处打量了一下他们家的院子,草坪剪得整整齐齐,看得出
女人真的是很尽心尽力地打理这个房子。
没多久,房门打开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户人家的男人,4岁左右,
75cm左右的个子,发际线有些靠后,看得出平时烟酒过度,而且没有很好
地打理自己的形象。他没有和我对视,视线只是轻轻从我脸上扫过,就低头走了
过去,嘴里念着:「不好意思啊,司机停的,我马上挪走。」
我跟着他出了他们家院子,他一边掏钥匙一边和我寒暄:「你是住对门的那
户啊?」
「对,去年7月份的时候搬进来的。」
「哦,我是今年春节搬进来的,我好像不常看见你啊。」
「是的,我的工作比较特殊,经常黑白颠倒。」
「哦?方便问问您从事的…?」他忽然转过头看着我,仿佛我说到了什么他
感兴趣的话题。
「哈哈,您看我像做什么的?」我故意买了个关子,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是警察吧?哈哈哈哈。」他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大黄牙,眼里闪着兴趣
的光。
「嚯!我可没那个能力干那个,我是做期货的。」
「哦,难怪。」他眼里的兴趣消失,钻进自己的车里,将车挪开,却又顶在
他们家的车库门口。我正要我的车子时,他又伸出头和我说:「我姓黄,下次
司机再乱停车,你跟他提我就行了。」
「谢谢黄哥,不碍事的。」我挥挥手,到车里。
李彤已经醒了,正在和她妈叨家常。见我来了,便问我怎么事,我简单
说了一下,将车停车库里,后视镜看到对门那位黄先生正站在自己车前抽烟。
「对门这户,你熟悉吗?」我问李彤。
「不熟,那个女的比较经常见,男的基本上一礼拜见不到两。」
「政府的。」
「哦?你怎么知道?」
「瞎猜的。」
我淡淡说道,过头看了一眼李彤,这真是一位让人迷醉的夫人。
(3。4)
李彤在上订的圣诞树送到家时,我才意识到已经圣诞前夕了。这之前的几
天,我都在打理公司年底的事务,越接近年底,邮箱里关于工作的邮件也越来越
少,更多的是一些祝福。过去的这一年算是一个不好不坏的年景吧,我的公司确
实挣了不少钱,但因为起步阶段,各种各样计划外的花销占了大头,算下来并没
有比我打工时多多少。我们这一行,挣的永远都是对于未来的预期。这么多年的
工作给我的启发就是,你要抱着最乐观的愿望,从最谨慎的角度出发,去解决看
上去最平淡无奇的问题。
家庭事务也是如此,自从得知李彤怀孕,而周嘉伊消失在北京之后,我的生
活仿佛经历了一场政变一般。旧的模式灭亡,一夜之间过渡到了新的体制里,我
在家的休息,工作,下班,家,吃饭,睡觉,没有灯红酒绿,没有旁枝末节,没有性
生活,连性幻想都没有。
「爱的本意就是阉割」,我想到这句话的时候,北京华灯初上,我的车刚好
路过周嘉伊的诊所,门口亮着灯,车库的位置被放上了一棵圣诞树,闪着光。周
嘉伊的样子又一次浮现在眼前,无一例外,依旧是我们在床笫间颠鸾倒凤时的样
子,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我每一次的推送,嘴角边挂着一丝忧愁的笑意。关于周
嘉伊忽然杳无音信的原因,我想过很长始乱终弃。而不同的是,我并没有觉得自
己像是《莺莺传》里的张生,反而觉得
自己更像崔莺莺,那个可怜的苦守寒窗的女人。周嘉伊完全可以用一句「我知道
我们在一起很快乐,但是我还是不想干涉你的生活」将我们过去的每一次高潮和
爱欲了断,我猜她甚至会用粤语说这句话。
我在新光天地买了一些圣诞节的礼物,这里面也包括我鬼使神差地买了准备
送给周嘉伊的礼物一条prada的丝巾,等待打包的时候看到旁边有间卖
新潮科技产品的小店,转了转,在角落里看见了一台天文望远镜。想到当年小学
的时候,学校组织我们去北京天文馆时,在天象厅里看到虚无缥缈的宇宙影像,
全班同学几乎都发出了「哇」的惊叹声,我感觉到只有我一个人发出了「唉」的
悲叹声,这件事情被我当时的同桌郑晓丹记住了,还在老师的面前告了我一状,
由头就是:简明一点也不热爱科学。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让店员给我打包这
个望远镜,当时我的想法是,或许几年之后,我就可以带着我的孩子一起去北京
的郊外看星星了。
离开新光天地的停车场,我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状态。直到我将车开周嘉伊
的诊所,整个过程中,我丝毫想不起来自己要做什么。而当我下车,从后备箱里
拿了准备给她的礼物,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对周嘉伊的这段感情里,实在已经蠢到
无可救药的地步了。我摁了门铃,没有人应答,又在诊所门口站了一会儿,从旁
边一株叶子掉光了的花盆下拿了钥匙,开门进去。
周嘉伊的诊所里特有的一种希腊香薰的味道,我在接待厅的等候沙发上坐了
一会儿,看到接待台上似乎放着他们的工作日志,随手翻了翻,果然从2月6
日到现在,没有关于她任何的记录。我上本子,走进周嘉伊的办公室,打开灯,
灯光晦涩,我曾经开玩笑说她诊所的灯光很催情。我半躺在她的沙发上,看着天
花,希望着自己的手机可以马上响起,或者干脆诊所的门被打开,周嘉伊带着
她独特香水味儿出现在我面前,我们就在诊所里大干一场。
我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梦见和周嘉伊在一片草地上野餐,我们躺在一棵大
桃树的下面,风景特别好,可以看到远处的村庄。应该是春夏交际,桃花一片片
的有时候会落在我们的餐布上,周嘉伊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无袖套裙,脖子后挂着
套裙上装的衣带,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用粤语说了一句:「好热啊,夏天快来
了。」然后,解开衣带,没有穿内衣,两只乳房落了下来,她熟练地将裙子也脱
了下来,然后戴上墨镜,半躺在我身边。我笑笑地看着她,用手指蘸了一些蜂蜜
伸进她嘴里,周嘉伊的舌头裹着我的食指,然后将我的手往下拉去,将我的手按
在自己的阴阜上,我的指尖触碰到她的阴蒂和阴毛,感觉到她的阴道已经有些湿
了,而周嘉伊就像往常一样地长叹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开始享受。
我将身子也侧躺下去,周嘉伊将双腿张开,我看见她的阴道缝里流出琥珀色
的液体。我舔了一下,告诉她是蜂蜜,周嘉伊笑了,将我的头按在自己的双腿之
间。我用力地吮吸着她阴道里流出的蜂蜜,听着耳边的周嘉伊发出蜜蜂般的娇喘
声。
「如果死前还能被你这样舔着,应该也不会后悔这一辈子吧。」周嘉伊说着,
我的脸都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根本发不出声,然后我听见她开始大声地笑了起来:
「好好舔我的逼,用你的鼻尖蹭我的阴蒂,舌头伸进去,用你的甲状腺和你的扁
桃体搅拌我的肉壁,你要抓住我的手,否则我就要变成花瓣被风吹走了,你轻轻
地舔,轻轻地,像在吃雪人雪糕,不可以一下咬掉它的帽子……」。渐渐地,周
嘉伊的声音变得混杂,越来越小,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但是脸颊感受到从来没有
过的温暖,我过头,看见一条细长的缝外透着光。天哪,我是在周嘉伊的阴道
里,并且她的阴道温柔地蠕动着,我被四周温暖柔软的肉壁包裹着,慢慢地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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