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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天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无极书虫

    任鸿心中一动,拿




第七十八章三个傻小子
    在金庭峰傅书宝指点下,昆仑二人很快将对方底牌一一挑翻。

    眼看其中一人要被飞剑斩落,另一道士大叫:“你二人毁我法宝,断我道途,今日必跟你们拼一个玉石俱焚。”

    他把雷霆损毁的法印一扔,转而拿出一口玉质法剑。

    金庭峰弟子面色一肃:“师兄速退!这是《玉楼经》中的碎玉剑式!”

    闻言,空中那位御使神雷的昆仑弟子远远躲开。

    走之前,还不忘用雷光卷起自家师弟傅书宝。

    傅书宝被雷凌子提到云空,随风晃荡,口中不忘继续描述这一剑式:“《玉楼经》出自玄都一脉,是《小楼飞仙剑》的法外别传。其中有一招‘碎玉焚石’,可斩不超自身两境的敌人。师兄,切不可让他们近身。只要等他们这一剑招的力道自行散去即可。”

    雷凌子瞥了一眼施展剑招的人:“放心,他们的剑速再快,也快不过我的雷光。”

    玉传观另一位道士见同门拼命,心一横,也施展碎玉剑式。

    但就在这时,天空忽然有一片金霞垂落。

    茫茫金霞带着雷凌子和傅书宝熟悉的气息,很快裹住对方二人。轻轻一震,把玉传观二人击昏。

    傅书宝面色疑惑:“这金霞似是我昆仑一脉好像是用真元催生焰火,凝练仙霞。纯阳一脉……嗯,法力好雄厚……应该跨入灵胎境可能出自太华、紫阳、元阳、乾元、九仙五峰。”

    雷凌子一听,立刻上前行礼:“玉泉峰雷凌子,金庭峰傅书宝见过师兄。”

    任鸿眼珠一转,故意用云雾遮掩身形:“愚兄乃乾元峰一脉三代弟子。如今修炼正在要紧关头,不便见人。两位师弟是刚下山可知乾元峰如今情况”

    他跟乾元峰关系最熟,于是假扮乾元峰弟子过来问话。

    因为他跟玉尺仙灵的确都是昆仑一脉,且钧天仙灵出手打昏玉传观二人,两个弟子并未怀疑。

    傅书宝在云朵上站好,乖巧行礼:“师兄好。”

    雷凌子听闻这位师兄出自乾元峰,顿时亲切不少。

    玉泉峰和乾元峰关系不错,雷凌子虽然性情冷淡,但也恭谨的打了个招呼,并道:“师祖们还在闭关演练紫极神图,山上是诸位师尊师叔们掌事。乾元峰一切无忧,师兄勿须挂念。”

    任鸿本来没打算出手,是仙灵察觉不对,让他出面拦住玉传观二人施展禁招。

    如今见了面,任鸿有心询问自己在昆仑上的朋友。未免二人怀疑,他最先询问罗钰的情况。

    “我当年下山时,罗钰师弟还没结丹。不知他如今情况如何”

    罗钰是乾元峰弟子,在龙首岩时对任鸿多有照拂。不过为了不引起怀疑,他故意称呼罗钰为“师弟”。

    “罗钰师兄”雷凌子显然知晓这位师兄,心中暗想:称呼罗钰师兄为师弟,这位师兄的年纪似乎有些大啊。

    他老实回复:“听人说,罗钰师兄几年前出了点事,主动要求出山捉妖,此刻似乎也在人间。”

    听到这,任鸿心中一突。自然联想到当年逃出来的三女妖。

    罗钰师兄,莫非是被我连累

    “几年前的事”任鸿故作疑惑询问。

    傅书宝:“听说是龙首岩那边惹出来的乱子。好像是一个弟子放出三妖,牵连到罗钰师兄。不过后来又听长辈们谈及,似乎这件事另有隐秘,好像跟九仙峰那边有关……”

    “师弟!”雷凌子一声大喝,打断傅书宝的话。

    傅书宝猛然想到眼前这位“师兄”出自乾元峰,赶紧闭嘴。

    “想来是罗钰师弟在龙首岩看重一个弟子,然后被九仙峰陷害吧”任鸿忍着情绪,故作平静:“两位师弟无需如此。九仙峰那边跟我们的纷争,大家心知肚明。只要自家行得正,无愧祖师便可。”

    两位昆仑弟子支支吾吾,不敢接这位师兄的话茬。

    似乎觉得有些尴尬,雷凌子生硬转移话题:“师兄未曾露面,莫非是参悟灵胎之境,施展阴神出窍之法不知本体可安全,是否需要我们帮忙护法”

    “我出自乾元峰,你觉得会没有修行之地”

    “清微仙府”雷凌子顿时了然。但仙府之事看破不说破,他不再询问有关这位“师兄”的事情,而是问及有关玉传观二人的处置。

    “你四人斗法争执可以,但闹出人命着实不该。回头真出事,玄都观追究不说,还会让对方师门跑去我们昆仑讨公道。”

    “想我昆仑赫赫大派,哪有功夫跟他们扯皮”

    “你二人把他俩送去玄都观,交给玄都观主处置。”

    金霞一动,将玉传观二人甩给雷凌子:“你们若是刚下山,记得顺带去玄都观讨要玉牒文书。”

    傅书宝拍拍腰间口袋:“师兄放心,我二人上午才从玄都观出来,已经把玉牒金册备好。只是没想到……”

    他看了一眼昏迷的两个道士,眼神带着嫌弃。

    只是没想到,上午刚去拜访玄都观,下午又要去。

    任鸿没有停留太久,直接撤去金霞,而二



第七十九章撞车
    东峣城内,一辆马车从官道平稳行过。

    旁边有个衣衫褴褛的青年深吸一口气,冲着马车撞去。马匹受惊,铁蹄踏下,将青年当场踩死。

    这时,那些围观的路人不干了,非要马车主人赔偿。

    一开始,那户人家的管事担心惊扰主人,自己在外头跟几个仆从据理力争。

    但他们人微言轻,哪比得过外头这些旁观者

    任鸿从空中飞降,正巧看到这一幕。

    路人:“瞧这车辆,显然不是一般人用的。既是有钱人,怎么连这点钱都舍不得出想必是平日鱼肉乡里的贼豪,或者什么贪官污吏吧!”

    有好事者,甚至从旁边拿起鸡蛋、烂菜叶对马车扔去。

    这户人家赶忙将捕快找来,可捕快看了看地上那尸体,再看看旁边民意鼎沸,不敢拂过众意。

    便上前化解,对那户人家道:“听你们说法,是这人主动撞上来,但人家已经死了,人死为大,贵人也不好直接离去。”

    任鸿听到这,眼皮跳了跳。在他头顶的仙灵嘿嘿一笑:“你瞧如何,‘人死为大’啊!”

    联想方才那俩玉传观道士,任鸿隐约有所明悟。

    捕快:“依我之见,这件事无需报官。贵人帮这男子妥善安葬,再寻他家人给一笔钱财,两下私了算了。”

    马车中,突然传出少女怒喝:“我家走在官道上,按照我朝法律。除驿使、官家亲眷外,闲杂人等不可上官道。”

    大齐修建城中道路,有云道、官道、驿道、民道之别。

    云道,又名神道,在道路最中央,并非给凡人用,而是妖精神圣所走的道路。这条道路刻着腾云花纹,也算是划分左右两侧出行的界道。

    当天子出行时,也会使用云道。会提前铺设红毯盖住花纹,对各路鬼神精怪宣告:天子要走这条路了,请大家先让让。

    然后十六人抬着步辇,从云道上方走过。

    可以说,云道是最贵的一条道路。如今任鸿隐去身形,就是走在云道上。甚至他能看到和阳世截然不同的景象,诸多鬼怪都穿行于云道。

    云道边侧,即为官道。这条官道只有达官贵人和其家眷可用。有时王侯宫妃出行也用这条道路。毕竟云道尊贵,除却仙神精怪外,也只有天子和皇后才有这个资格。而且皇后都不是时刻能用,许多时候皇后都会走官道。

    驿道则是专门为驿站马使铺设的道路,可供马匹奔走,传递消息。但因为驿道用得少,有些大城并不设驿道,仅仅铺设官道和民道。民走民道,官走官路,而驿站马使这时候会借用官道,行“不扰民之策”。

    至于民道,就是百姓专用的通道。可供一位挑担老夫横行。

    东峣城算是一座古城,其道路宽敞,云道、来回官道、往来驿道和四条民道,足足是九条道路,宽有五丈。

    这户人家本是外出上香的女眷,因主母为朝廷册封的诰命,有资格使用家中的官车和官道。

    那位小姐不悦道:“我家走在官道上,这人冲上官道惊扰我们母子,反倒是我们有错”

    捕快:“但到底出了人命,贵人也不好坐视不理吧”

    “这等事情若让御史们知道,你家老爷也不好交代。”

    捕快心中无奈,出了这等事情,如果自己明言偏帮这户人家,怕不是明天城里就传出自己谄媚贵人,对良民冤案置之不理。

    但他瞅了一眼这撞死的青年,心中猜出几分大概。

    老捕快认识青年,这落魄秀才前几日去药店求药,要给自家老母亲治病,但因家中拮据拿不出钱,药店不肯给药。因此,家中老母病重垂危。加上他还有一个女儿,如今无粮无



第八十章有辱斯文
    碰瓷

    碰见这等糟心事,任鸿的脾气哪能忍下

    刚才那俩道士送去玄都观,但这落魄秀才正好犯到任鸿手上。

    任鸿变化的长青子仪表堂堂,让人一见顿生好感。

    站出来后,他对马车拱手:“夫人一片善心,却不知此乃大恶之举!”

    马车内,那妇人缓缓道:“这后生求仁得仁,我顺了他的心思,了平这件事,不知何来的恶事”

    主母到底见多识广,瞧这秀才的衣冠模样,便猜出几分大概。又听老捕快耳语几句,心中有谱。

    但自家不愿惹事,索性便随了他的心意,给他家人一些钱财补偿。

    到底是一条人命,权当积德。

    “你救他一人,旁人见了,得知如此作法可弄钱,不知多少活不下去的人逮着官车撞,届时其他人家的女眷被惊扰了,万一有几位身怀六甲的夫人因此出事,那可都是夫人的罪过。”

    “您觉得,她们得知是您害得这种风气大行于世,会不会迁怒于你”

    马车内,妇人神情一怔,露出沉思之色。不说旁人,自家小妹前些日子送信,她又怀上一胎。万一有人去冲撞她的马车,害母子出事,那可怎么办

    “这位先生说得是。”马车内,少女连忙按住母亲的手:“母亲,我们行事堂堂正正,本是这家伙突然撞来害我们,为什么还要我们赔钱”

    “就凭他弱他有理吗!”

    任鸿颔首道:“这位姑娘言之有理。此例不能开,若开了这个例子,则天下乱矣。”

    主母心中不忍:“但此人已死。我听捕头说,他家中只有一老一少,若不补偿,家眷到底无辜。”

    “既然如此,夫人何不把他家女眷接入府中。”

    “先生说笑了。”

    接入府中那才是笑话吧

    是当做丫鬟对待那旁人还不更加非议自己这一家子迫害百姓

    当做客人可他们跟自己着实没有关系。何必在府里头养两个闲人

    而且,他们家还要担心这是不是政敌设局,故意往他们家安插探子。

    纵然不是政敌阴谋,万一那女眷跟自家老爷少爷有点什么,自家脸上更难看。

    在主母太太看来,反正自家不差那点钱,索性破财免灾算了。

    任鸿哈哈大笑:“的确是笑话,这等事情,权当没发生最好。”

    他伸手一指,青光裹住青年,他脸上的血水悉数消失,翻卷的血肉也重新愈合。

    暗中,任鸿在袖子里转动白玉如意。

    如意上有北斗七星、南斗六星道印。所谓“北斗主死,南斗主生”,任鸿只轻轻将如意旋转,南北星光随之一动,地上的秀才立时复活。

    “混账,还不醒来!”任鸿一声大喝,用青木法化作惊雷把这人震醒。

    孙秀才睁开眼,悠悠看向四周。

    发觉周边人群正看着自己议论纷纷,不由大惊。

    “这……这是怎么回事”孙秀才张望四周,看到不少人用敬畏的目光看向自己身后的青年。

    旁边,老捕快好心道:“你擅闯官道,被这位先生……不,被这位仙长救下,还不赶紧拜谢。”

    “救下我没死”秀才呆呆看着四周。

    旁观众人看到这一幕,哪里不知道他的打算,纷纷议论起来。

    “真是奇怪,他被仙长救了,怎么脸上不见喜色”

    “看上去,还有几分不满”

    “这家伙不会是故意坑人,打算找这户人家麻烦吧”

    “他跟这户人家有仇这马车似乎是张大人家他家不是回乡丁忧,目前不在朝中为官”

    “我看不像有仇,倒是为了求财。”

    孙秀才这时反应过来,爬起来准备对任鸿道谢。但他刚起来,忽然脚一软,又再度往地下倒。

    任鸿冷笑:“这位兄台,你要是装作被车马撞伤,妄图跟这位夫人讨取医药费……还是歇了这个心思。我刚才出手,别说你身上的伤,就连你体内那点沉疴暗疾都一并治愈。别打算用这个坑人!”

    他瞧不上眼前的秀才,转身对马车里的女眷道:“夫人,此事已了,你——”

    还没说完,孙秀才突然扑过来,抓住任鸿的衣角,含泪道:“请上仙救救我家老母!”

    任鸿强忍着把这家伙一脚踹出去的冲动:“你家老母有病,可去寻医师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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