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卖货郎驭女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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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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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ushisanqian
字数:473
(九)
自从父子俩那次谈话后,松根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别早,实际上他头天晚上也
没有睡好,都是困得不行了才迷迷糊糊睡一下下,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又醒来睡不
着了,心里想得都是树叶的事儿。
听得头一遍鸡叫便连躺着都躺不了,性就起床了。然后搬张竹躺椅坐堂屋
里等着天色一点点变亮,等着阳光照进来。
其实松根还在等一件事儿,那就是等树叶也一大早起床,打开房门走出来,
再看一眼松根,松根也急切地看着他。松根希望从树叶看他的眼神里推理一件事
情,树叶是不是重新又可以挺得起来了。
起初,树叶也想每天都向父亲报,可是事情总没有出现转机的苗头。刚开
始秋兰不好意思,只是安静地等着树叶硬起来然后过来剥她的衣服,可是她等了
好几天,树叶除了亲吻她抚摸她,就没有其他了。
后来秋兰觉得可能是树叶不懂吧?就像以前说的一个笑话,说一个傻子娶了
媳妇,过了很久都不见媳妇怀上孩子,他母亲便问傻子,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不
跟你媳妇睡在一起的?傻子说没有啊,我们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在一起睡觉啊。他
母亲再问,你媳妇也愿意跟你一起睡吗?傻子说是啊,每次都是她催我快点跟她
睡的。傻子母亲接着问,你是怎么跟你媳妇睡的?傻子说,我又不是傻子,睡觉
当然知道了,就是躺在她旁边睡呗,就是媳妇说话不算话,叫我跟她睡,她又手
伸过来在我身上乱摸,害我睡不着,还老是想尿尿。傻子母亲一听,不错,男人
想那个的时候是感觉想尿尿的。她继续问,那你想尿尿了怎么办?傻子说,妈妈
你傻了吧,你不是教过我想尿尿了就赶紧去茅房吗?难道还尿床上?
…………
想到自己那么高大帅气的丈夫竟然跟个傻子似的不懂,秋兰心里笑了。她只
好自己动挑逗树叶,「叶,我们结婚好几天了吧?」
「嗯,有六天了。」树叶想了下答道。
「那你知道结婚入洞房是什么意思吗?」
秋兰也不知道怎么引导,只好胡乱扯,希望能扯出点意思,树叶自己能领悟,
毕竟让一个女的开口说干啊,操啊什么的总归是不好意思的。
「就是一起睡觉呗!」树叶不知道秋兰为什么这么问。
「可是入洞房,洞是什么呢?什么入什么洞呢?」别看翠秋一个女孩子,好
像没读过什么书,这话倒是引导得恰到好处的,一点都不显得突兀。
「洞应该就是女人的洞吧?!」树叶想,女人原来也会说这么黄的荤话啊。
「那入洞是说什么东西去入女人的洞呢?」秋兰一听,树叶也不是一点都不
懂啊,於是又进一步问道。
「那肯定是男人用他的东西去入呗!」树叶当然懂怎么入了。
「那你怎么不入呢?」秋兰一听树叶其实都懂就是不入,气得说话都重了起
来。
「我,我那个硬不起来。」树叶也是实话实说了。
「我不信。是你不爱我吗?」
一个壮的牛似的小夥子会硬不起来?除非他真的不喜欢她,看到她都觉得噁
心。不然只要是男人都能硬得起来的啊。不是说男人在需要的时候只要关了灯做,
就都和跟美女做是一样的吗?!
「爱,我绝对爱你的啊,可是就是硬不起来。」树叶说的是事实,可是两件
事连在一起就显得毫无道理了。
没办法,树叶只好把他父亲还有他自己受伤,以及怀疑的事情说给秋兰听。
秋兰怎么也没想到,起初自己还怀疑树叶是不是跟傻子一样不懂,可谁能想
到是他硬不起来呢?硬不起来,自己的丈夫竟然硬不起来,秋兰想,如果换作是
别人,她的小夥伴跟她诉苦说,她的丈夫硬不起来,她可能风轻云淡地说,没
事,不就硬不起来吗?只要他对你好就行了。可是当硬不起来的人竟然是自己丈
夫,想到以后都不会有被入洞的时候了,秋兰便委屈得抽泣起来。所以当树叶提
出用手指嘴巴帮她的时候,秋兰竟然气愤地断然拒绝了。
又过了几天,可能是大姨妈来之前的个把礼拜,秋兰跟树叶躺在床上,闻着
树叶的男人气息,她的心像被挠着一样,痒痒的,心里又感到空落落的,热切地
希望有个东西能让她充盈起来。
看着翻来覆去的书兰,树叶以为她不舒服,於是轻手轻脚,极其温柔地抚摸
着她,吻着她。
秋兰受着先是感到很是舒服,就像炎热的夏日午后,喝到了一杯清冽的凉茶。
可是不知怎么地,到底后来竟然变得越来越难受了,心里总有一种想发泄的
感觉。
下面地痒了起来,像是有只蚂蚁在爬,用它毛毛的脚在挠她的私处,明显地
感到水都流出来了。
看着树叶又爬上来吻她,她不知怎么事,竟然推着树叶的头往两腿之间按
去,最后紧紧地夹住了它,屁股也无意识地扭动起来。
树叶的脸被秋兰两腿间湿湿的内裤碰到,转头一嗅,一阵芳香,他暗暗窃喜,
也不问便伸手摸进了翠兰的内裤。
树叶用手帮秋兰摸了几次,又顺势把她的内裤褪了下去,自己埋头舔了起来,
舔得秋兰呻吟不断、痉挛不止。
许久之后,从兴奋中过神来的翠兰,轻轻地抚摸着爬在她身上树叶的头,
低低地歎了口气,一行清泪无声低流了下来。
她知道树叶是爱她的,刚才树叶的动作让她第一次感到了男人带给她的无与
伦比的舒服。可是,如果树叶能行,能直接给她碰撞,那肯定会更加欲仙欲死,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做这种事,明着不敢,暗地里也偷偷地去做,有的还不管道德
伦理去做,有了自己的老公还不够,还去跟别的男人做……
她是个懂的礼仪的人,从懂事起就想着以后只对自己丈夫一个人好,可是,
为什么本来可以光明正大地给她性福的人,却偏偏硬不起来呢?以后註定只能全
靠他的手和嘴了吗?
(十)
转眼秋兰嫁到树叶家快三年了,虽然秋兰没有机会享受真正被穿插的感觉,
但心里觉得亏欠的树叶一直好心好意地伺候着她,嘴上功夫也是进步不少,反正
是老夫老妻了,秋兰现在是也放下心来了,想了就让树叶帮她,树叶也是有求必
应。
看起来以后一直这样下去也挺不错的,虽说没有吃肉棒的机会,可是反正也
没吃过,兴许肉棒就跟嘴巴差不多呢?可是让大家都无法面对的是,快三年了,
至今没有怀上,村里人早已在背后指指点点了。
刚开始有好心人问,秋兰,你咋不生个娃呀?秋兰就笑笑含蓄地说,现在不
想,以后再怀。
可是快三年了还没怀上,村里的人又都开始嘀咕了,说什么的都有,可就是
没人说树叶不行。可是树叶、松跟、还有秋兰自己,是完全知道原因的。但知道
又怎样?难道跟人说我不是不下蛋的母鸡,是公鸡那活不行啊?!想想还是算了,
就算告诉所有人是树叶那东西不行又怎样?树叶那东西就能硬起来?然后给她带
来性福再生个儿子女儿来?
想通了这点,秋兰对於别人的闲言碎语顿时就不那么在意了,走在路上也挺
直胸膛昂起头、见人不躲闪了。是啊,只要树叶对她好,纵然一辈子都尝不到真
正男人的冲击也认了,就凑着往下过吧。
可是树叶没想通啊,他觉得明明是自己不中用,却要让秋兰承担骂名,要
是还不能尽享男女乐事,苦苦熬受一辈子,他觉得很对不起秋兰。假如秋兰提出
要离开他,他想自己是断然不会阻拦的。
一直为此事愁眉苦脸的还有松根,是啊,外面流言蜚语那么多,说秋兰是不
下蛋的母鸡,那真的问题出在秋兰身上就好了,自己出面把她撵娘家去,晾她
家人也不会说什么。可是不争气的是自己的儿子,那总不能不认吧?秋兰一直忍
着没有说要离开这个家就满天都是佛祖了。对,在这件事上松根一家都得感谢秋
兰,可是光感谢也不是长久之计不是?最好还是能有个解决的办法。
薑还是老的更辣,松根毕竟比树叶多吃了几十年饭,日夜苦思冥想地终於想
到了一个办法,其实也只能算是权宜之计,是个退而求其次的办法。而且树叶跟
秋兰都还不知道愿不愿意呢。
一天晚上,松根先把想法说给树叶听。树叶心里先是一个一千个不高兴的,
其实不是说树叶自私,也不是说男人自私,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对了,大家还不知道松根说的办法吧?他的办法是让秋兰找个别的男人睡觉,
多睡几次怀上了后,村里人就不会说她不下蛋了。
想想这个办法确实有点用,既然树叶这个要问题解决不了,那就解决村里
人对秋兰的看法也是好的,再说那样一来松根一家的香火就算是接上了,对,这
香火是飘着别人家的香,可是只要不传出去,知道的人总归是少数,名义上总是
他松根家的后人。
树叶心里很不是滋味,难怪啊,别人都是吃着自己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
他倒好,自己碗里的都吃不了,还拿去送给人家。人都是天生自私的,巴不得所
有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能让自己上,却又不愿意别人上自己的婆娘。用『只许州官
放火,不许姓点灯』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
但是除了不爽,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自己不行是真真的了,此外也就这
个办法了吧?!如果秋兰愿意跟别人睡一次两次就怀上的话,兴许别人就不会说
三道四了,有了孩子秋兰也更能安心过日子了,自己起码还能继续搂她抱她亲她
摸她还有舔她。
如果不这样的话,万一以后秋兰受不了闲言碎语守不了活寡一气之下走了,
那他树叶就连秋兰的屁都闻不着了。大家知道是他那傢夥不行,以后再找谁还愿
意嫁给他啊?
想到这里,树叶心里也不再那么难受了。然后就去做秋兰的思想工作了。
说实话,现在秋兰对於村里人的说法倒不是那么在意了,守活寡就守活寡,
就当自己命苦呗,再说守寡的人不是没有,比起她们来说,自己还是幸运的,起
码还有人来啃自己。不过她也觉得不妥的是,这样一来树叶家的香火就断了,算
了,不想了,反正又不是她秋兰的错。
所以当树叶要她去找别的男人睡觉时,秋兰也是惊诧不已,他没想到树叶怎
么会这么想。
她知道女人和名声对於一个男人来说就是一切。古时候,有些地老头,看
上喜欢的小姑娘就花钱买家当姨太太,可是明明自己走路都走不稳了,也不愿
意让姑娘去另外找男人,有的更变态,自己不行就拿乾枯的手去抠,拿木头啊什
么的去掏,还用绳子绑着女孩的手脚。
可是树叶竟然让她去找男人,说明树叶不但爱她为他考虑,而且肯定是下了
很大决心的。想想他们说的也是在道理的,别人的指点倒不是要,要的是可
以为树叶留下一脉香火。
好说歹说,秋兰算是不反对了。可是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找谁呢?不是说
谁愿不愿意的问题,是找谁更恰当的问题。同个村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找了一
个男人的话,说不定就会被传出去,再说万一秋兰被搞得上了瘾,以后天天跑人
家那里去怎么办?是你自己要她去找的,你有不爽还拿这没辙。
【待续】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 【乡村卖货郎驭女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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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ushisanqian
字数:3598
(十一)
却说矮人这一日来到凹山村,照例在村子中间十字路口摆好箩筐,开始前前
后后去吆喝:「针线,纽扣,花布头,清凉油,十滴水,老鼠药!」
农村里人诚实,担子摆那里人不在,最多也就看看,不会私自取走,要真
需要又没钱,只会跟矮人赊帐而不会耍赖。
等矮人前后左右吆喝一通到担子那里,早已有好几个妇女聚在那里看货物
了。
箩筐上两个竹簟翻过来,里面盛着的是一盒缝衣针,几摞花布头,还有清凉
油(当地叫万金油),十滴水,缝衣针装在一个木头盒子里,又按尺寸不同分装
在一格一格中,布头有大有小,有格子有单色,万金油是红色的小铁盒子,拇指
面那么大,十滴水是一支支塑胶小瓶子。老鼠药是毒药,没有摆出来仍旧放在箩
筐里面什么地方。
没有价格单子,大家却是清楚得很,多少年也没有涨过价,针是几分钱一枚,
最贵的是老鼠药,不过也就两三毛的样子,你有钱可以付钱最好,没钱也可以赊
帐,不收利息,还可以拿晒乾的鸡胗皮换东西。破铜烂铁破鞋底,还有牙膏皮是
兑糖人才要的。因为太重,矮人挑着它太累,所以就不收了,宁可让你赊帐,什
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
等到大家都买了东西人群散开后,已经是午饭过后了,往常如果到了一个村,
如果有人办喜事或者白事时,人家都会特意邀请他去吃一顿的,今天村里没有人
做喜事、白事,所以也没人邀请他去用饭。
碰到这种情形,矮人都会去每个村固定的人家,付钱给人家烧给自己吃,借
宿也是每个村子里有固定的人家的。
矮人在凹山村的固定落脚借宿人家在松根家隔壁。可不巧,这户人家最近几
天去帮忙亲戚家盖房子了没有在家。
矮人见人家大门紧闭知道没人在家,便提脚要离开,经过松根家门前时,见
松根手里拎着个空碗,以为松根家还在吃饭,於是挑着箩筐走了进来,问是否还
有多余的饭菜给他一碗,吃了给钱。
对於矮人,松根自然是认识的,平日里见着都会问声好,他在隔壁家吃饭借
宿也是清楚的。这天松根其实是老早就吃过了,只是他端着碗边吃边去村边看田
里的庄稼去了,吃完了顺便又动手拔了会儿草,所以来迟了。
听矮人问是否有剩饭,松根没有直接答,而是答非所问说:「矮人兄还
没吃饭啊?成,吃饱会有的,进来先坐会儿喝杯水,我就给你张罗去。」
矮人听罢甚是高兴,忙连声谢过。
松根打开锅盖一看,饭是还有可是根本不够啊,最多连焦了的算进去也就半
碗饭的样子了,再说人家明说是给钱的,不管最后自己收不收钱另说,但这样给
人家吃焦了的饭显然是不好的。而今人已经迎进来了,那只有另外生火做吃的了。
此时树叶和秋兰都吃过饭又去地里干活了,松根无奈,只好自己动手。
农村的土灶不像现在的电磁灶、煤气灶,生起火把锅烧烧热都要半天。松根
不好怠慢了矮人,只好把矮人让到灶台旁,伺机说说话。
原来矮人个子虽矮却也有家室,父母身高马大至今仍健在,矮人是自小因一
场大病没有及时治疗影响了长个儿,其他兄姐妹却都是正常得很。矮人的婆娘
虽行走不便,但他们的儿子却丝毫没有受他们夫妻影响,也就是说矮人个矮是后
天的,不是先天性基因遗传。
说话间,松根一碗面疙瘩做好了,满满的一大碗公,绿色的是他自家种的韭
菜,白的是面疙瘩,金黄色的是煎鸡蛋。实在是太满,汤都盛不下了,松根怕矮
人吃着太乾又另外单独盛了一碗麵汤端了上来。还到自己房间从酒缸里打了两勺
子米酒出来。
实际上松根家一年到头也很少有客人来往,怎么待客也不是很在行,只是他
觉得既然是客人,那就尽量让客人吃得尽兴,不能像自己家人那样凑着吃饱就
行。
倒是矮人吃着面疙瘩,喝着米酒心里觉得受宠若惊。平时若不是特别交代怎
么烧另外给钱,人家都是稀松平常地烧点,他觉得出门在外能吃饱就好了,没必
要吃得那么排场,兴许你要让人家烧好的给你吃,就是知道你会给钱,有的人家
还没乾货烧不出来呢。
於是矮人也觉得除了给钱,还要特别感谢人家才对。
「老乡,你是个好人啊,烧这么好吃的东西给我吃,太感谢了!」矮人的话
是真诚的。
「呵呵,老哥,你是走江湖的人,见过世面,啥没吃过啊,就一碗面疙瘩还
要你那么感谢?」
松根没想到一碗面疙瘩就被人说是丰盛的东西了,还以为矮人说的是反话呢。
「老乡,丰盛不丰盛,是要看什么年头什么人家的。」矮人说。
「哦,这话怎么个说道?」松根确实没听过这么一说。
矮人一听,咪了口米酒接着说:「有些人家本来就富裕,他拿喂猪的一碗米
饭给我,我觉得他是瞧不起我;如果是户穷苦人家,他把一碗番薯饭分一半给我,
我也要给一碗的钱。至於说刚才一碗面疙瘩很丰盛,是因为我没有特别要求你烧
好吃的,你却自然地烧出来了,所以说你是个好人,好人一定有好报,有福报的。」
「嘿嘿,老哥,你毕竟是走江湖的人啊,一碗面疙瘩都能看出好人坏人来。」
松根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真的,老乡,好人有好报啊!」矮人再一次由衷地感谢道。
「唉!」听着矮人一遍又一遍的好人好报,松根突然却联想到自己家树叶的
遭遇不禁歎了口气。
「不瞒老哥说,这好报不好报是没指望过,眼下有一件事儿,能有办法就算
菩萨保佑了。」
说话一投机,松根便说起了自己的烦心事,根本没想到矮人是个完全不相干
的外人了。
…… ……
听了松根的话,矮人若有所思地说:「可能问题真的就出在被牛踩的一脚上,
听你所说应该是命根的筋被踩断了,所以当时就是感到痛而没有出血。」
「当时谁知道会那么严重?不过现在知道也晚了,那东西断了怎么接?」不
是松根不懂,一辈子在山头旮旯里有几个人知道啊。
「那老乡现在想到有什么办法去弥补了吗?」
矮人自然知道那东西是根本没法接上的。(如果是现在,应该不算什么大手
术。可是那个年代连手术都没听过。)
「现在?现在既然知道问题出在儿子身上,又弥补不了治不好了,所以就想
让儿媳妇偷偷跟别的男人好上,只要能怀上孩子,别人就不会在背后指指点点了,
这样也算减少一点别人对儿媳妇的议论了。」
(其实如果是现在的技术,即便手术治疗不了,体内受精也是小事一件了。)
可是那个年代,连算见过世面的矮人也被惊得张大了嘴巴,不为别的,矮人
惊讶的是松根竟然忍受让儿媳妇去找别的男人,要知道就算怀上,那也不是他真
正的儿孙,说难听点就是野种啊,这在农村里自己的孙子是野种,那是相当不好
受的。
但是,松根却动想办法让儿媳妇去找别的男人,为的是要怀上一个孩子来
堵别人的嘴,不再说秋兰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可见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连自
己的孙子是野种这事儿都能忍受,还怂恿儿媳妇去找别的男人,可见松根是经过
激烈的思想斗争的,绝不是开口说来闹着玩儿的,也相信这是目前最可取的办法
了。
然后,松根又把不想在自己村里找,怕以后经常见面尴尬,也怕到时儿媳妇
跟那男人假戏真做培养出真感情来,想打算找个别村的男人,最好是完事后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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