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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死靡它
大抵是被欺负太狠,胞宫顺从的接纳了狰狞的入侵者。
鹅蛋大的龟头浸泡在温暖的水液中,又被宛若有生命的子宫吮吸,偃弈的眼中泛出血丝,太阳穴甚至隐隐有青筋暴起,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加大,每次插入时都将全部的肉棒操进去,丝毫不考虑女子的承受能力。
动作间腹肌性感,块块分明。
操干数百下后,他的关一松,大股粘稠的液射在子宫深处,对比摩擦许久的穴肉,液的温度偏凉,液射在子宫壁上。
白清疏身体又是抽搐几下,接二连叁的高潮使得她几乎快要被快感淹没。
小穴不断地分泌水液,溢出穴口。
她柔韧度虽好,在保持了如此长时间的姿势后,身体发麻,其他地方似乎已经没有了知觉。
唯有小穴,敏感到碰一下便会高潮的地步,似乎体内所有神经都聚集在了那处,她唯一的作用便是被肉棒操干。
偃弈射后,理智才渐渐回笼。
目光落在身下。
射的紫红肉棒还插在穴中,原本粉嫩嫩的白嫩小穴已经被插得变了形,颜色艳红,高高肿起,两片小阴唇充血,似乎破了皮。
阴蒂也好不到哪去,最初小巧玲珑的模样不复存在,被他揉捏多次,几乎跟花生米般大,看起来很是淫荡。
她的双腿还压在胸前,小腹高高鼓起,几乎像五月怀胎的夫人,肚中满是她的淫水和他的液,小穴快要压到了她的嘴边。
偃弈抽出微微硬挺的肉棒,大股大股的浅白液体迫不及待的从小穴流出。
他并未变换姿势,便眼看着那小穴如同小嘴一般张张合合,挤出许多液淫水和处子血,顺着臀部流下到她的背部,有的从小腹上落下,白清疏的胸前也染上些许,双乳被淫液染的亮晶晶的。
最终,流出来的液体几乎将整张床濡湿。
偃弈俊美的容貌上表情愉悦。
看向白清疏,却看到她不知何时,竟晕了过去。
“身娇体弱,日后须得好好补补。”
父皇留给他东西果真让他出乎意料,倒算是个宝贝。
放下白清疏的双腿,偃弈将手指探入已经红肿的穴肉中抠挖着,又轻轻压着她的肚子,忙了好一会儿,才将她身体中的东西排出个七七八八。
做完后,偃弈觉得他真是魔怔了。
侍寝宫妃清洗等事,全部交由宫人处置,他只等享受,从未伺候过女人,今日倒是为一个妖女破了例。
他竟不太愿让人看到她的身子,联想到她被他看光时的羞恼神态,心中微动。
罢罢罢,偶尔一次,不算出格。
唤内侍重新整床铺,他抱着白清疏在浴池中清洗干净,后赤裸着抱着她回到床上。
白清疏睡得并不安稳。
呼吸急促,似有凶物缠在身上。
从梦中猛然惊醒,睁开眼,微光从窗外透进来,床幔垂下,猜不准时辰,只确定还未到晚上。
猜测过时辰后,她方后知后觉此刻竟浑身赤裸,被偃弈拥在怀中,他的手握着她的左乳,难怪总觉得心口压着东西。
凭着感受,便知道他也是赤裸着身子,一个硬硬的棍状物抵在她的双腿间。
稍稍动了动,便觉得双腿酸软,浑身上下疼得厉害,鼻尖萦绕着清凉苦涩的药味,小穴中和胸前都有些凉凉的。
偃弈给她上药了吗?
“醒了?”
男声磁性,于白清疏而言却如地狱之音。
她身体僵住,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偃弈附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喜欢铃铛吗?”
白疏清脑中还未想清楚,身体便察觉到了他话语中的危险意味,下意识的逃离,挪动到床边,便被强有力的蜜色手臂拉回。
床幔翻滚。





婴曦 第八章肏弄(半h)
内侍悄无声息推门而入,便闻帐中呻吟喘息声不绝于耳,混杂着激烈的叮当声。
他低着头,目不斜视,躬身道:“陛下,赢国舅求见。”
账内暧昧水声稍缓,男子轻笑,听得出心情极好。
“舅舅来了,宣他进来。”
“诺。”
内侍退出。
帐中,白清疏跪趴在床榻上,肌肤被周围墨色衬托的细腻白嫩,臀部高高翘起,偃弈跪在她身后,粗大的深色肉棒泛着青筋,被娇嫩的小穴全部吃了进去。
她的身材本就极好,从偃弈的角度看更是圆臀丰满,腰肢纤细到触目惊心。
白清疏的圆臀被拍打的通红,双颊潮红。
小穴宛若失禁一般,流出许多水液。
肉棒被小穴吮吸着,偃弈只觉得欲仙欲死,浅浅抽出再深深插入,换来身下人的嘤嘤哭泣。
“不……呜呜……太深了,我受不住……”
被操干时,白清疏的身体会不住晃动,因着姿势,胸前粉嫩的双蕊不断摩擦着丝裘,充血胀大,她的双肘和膝盖对比起常人,也更加娇嫩。
小穴被撑到极致,层层迭迭的媚肉被肉刃破开。
连白清疏自己都分不清楚是快感还是疼痛,小穴不断分泌着水液,随着男子的囊袋肉棒撞击出水声。
“陛下,臣还是在门外等着吧。”
清朗又陌生的男声将白清疏从失神中拉出,她死死咬住唇,不想发出声音。
在她体内的偃弈再了解不过她紧张的心情,他的尾椎骨都被夹麻了。
他并未停下,动作既凶又猛。
轻笑着。
“不必麻烦,孤同舅舅不分彼此,舅舅有事可直言。”
黑色幔帐遮挡着内里风光,赢泓规矩的垂首,声音中似有些为难。
“陛下,前日送去边疆的粮草被劫。近些日子炎国蠢蠢欲动,与我国将士已起了不少摩擦,行军万万少不得粮草,臣得知此事,便火速来报,请陛下决断!”
偃弈面无表情,目露寒光,看着帐外朦胧人影。
声音依旧散漫,与神情不符。
他问:“可知是何方劫走?”
赢泓条理清晰。
“据蝈凇来报,是路过吾国边境时被劫,贼人皆有坐骑,看似散乱实则有序,检查那些人的尸身,手上皆有常年握着兵器的厚茧,应是士兵扮成,却不知是楚国或是炎国。”
偃弈目光狠厉,将白清疏狠狠将身下一按,她终是发出闷哼,幸而他再未动作,她得以喘息,难堪的闭上眼。
“楚国?炎国?哼!孤给了蝈凇那么多人,他便如此回报孤?真真是无用!守不住粮草也倒罢了,连是何方动手都搞不清楚!”
赢泓行礼,躬身道:“陛下,现下还是先将粮草运送至边疆为好,打仗粮草万万断不得。臣已将粮草被劫之事压下,只等陛下发令。”
偃弈爱不释手的在圆臀上揉捏,他道:“孤最信任舅舅,送粮草之事就劳烦舅舅了,至于捉拿抢盗粮草的贼人,舅舅以为交给谁最合适?”
“臣瞧着,囚吾太尉年纪轻轻便有大将之风,不若将此事交予他?”
“好,便听舅舅的!事不宜迟,舅舅今夜与囚吾一同出发,将上次备好未带走的粮草先运送去。”偃弈嘴角勾起,抽出肉棒,发出唧唧的水声,又引起白清疏一声闷哼。
她以为可以躲起来时,便听偃弈坏心眼儿的道:“事急从权,拟旨怕是来不及了,便用信物吧。蛇女, 下手镯给舅舅送去。”
赢泓双手合起,行礼。
看着地面,高声道:“臣惶恐,陛下,这于礼不合!”
偃弈戏谑。
“孤都允了,舅舅有何惶恐。许多年来,赢家长辈为了舅舅的婚事可是操碎了心,到现在舅舅连个通房丫头也没有,这蛇女可是绝色,不知可否入了舅舅的眼。”
说完,不等他回话,对白清疏说,“还不快去。”
语气变化并不大,却让白清疏打了个寒颤。
他分明就是在羞辱她!
她清醒后,小穴还有些疼,他却只顾他的感受,插了进来,她疼得厉害,怎么哭喊求饶他都不理,还命人送了许多铃铛来。
现在她的双手双脚都带着铃铛,两只乳头上还被带着锯齿夹子的铃铛串夹了许久,那么娇嫩的地方最初疼的厉害,现在已然麻木,偶尔抽疼。
原本小穴中也放着一个缅铃,现在已经被取出来了。
更过分的是,他竟想要穿透她的乳头和阴蒂戴上铃铛,她哀求许久才让他暂时打消了想法。
唯恐他真的给她戴上乳环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命令她不敢不从。
她从未与男子发生过关系,不是在乎贞洁,而是觉得无趣,她并非是那种死守贞洁的女人。
既然他要求,她遵从就是。
对比起羞耻心,身体在她心中更重要。
白清疏低头,将串着铃铛的金镯咬下,噙在口中,跪着向前爬行,铃铛随之发出响声。
“叮铃,叮铃——”
看着眼前的黑色帷帐,她试着探出头,露出脖颈,身子大半隐藏在帷帐后。
赢泓不动。
他低着头,却也能隐约瞧见女子乌发雪肤。
不知账内偃弈做了何事,便听到女子低泣。
“啊——”
账内。
偃弈的食指插入红肿的小口,挤出水液,那水液如同莲藕的黏液,要落不落,垂在半空。
自肉棒抽出后,小穴就缓缓合起。
白清疏也不知什么情况,她的那里似乎什么都吃的进去,可是吃什么都觉得撑,男人的一根手指侵入感竟也如此强烈。
再加上有些红肿破皮,男人的手指还是有些粗糙,她才没忍住发出声音。
“孤是怎么跟你说的,竟然偷懒!还不快让舅舅接下此物,耽误大事,孤唯你是问!”
食指在穴肉中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动作间,细碎的铃声响起,宛若缠绕在心尖儿。
赢泓听着声儿,鼻尖萦绕着浅浅莲香,还有男女交合的暧昧气息,喉结几不可察的滚动一下。
帐内偃弈看的更清楚。
他双眼发红,恨不能立即插入,却存了折磨她的心思,又入了两根手指,动作愈发不留情。
白清疏白色的贝齿咬住手镯,音色有些沙哑,平添几分魅意,颤抖着哀求。
“求……舅舅下,得……唔……耽误大事。”




婴曦 第九章信物(微h)
赢泓稍稍抬起头,便看到女子身体一晃一晃,不必看也能想像出帐内发生着何事。
到了此刻,他也不好再耽搁。
在触碰到手镯时,他顿了一下。
涎水顺着女子的嘴角落下,沾染在金色手镯上,甚至有些从嘴角流到了下巴,淫荡靡颓到了极致,越靠近她,鼻尖的莲香便愈浓。
取下手镯,他匆忙道:“臣告退。”
不等偃弈说话,便匆忙退出。
合上门尚有缝隙时,帷帐内男子愉悦大笑,女子压抑已久的低泣又传出。
似在勾人。
门彻底阖上。
赢泓晃了晃头,大步离去。

夕阳西下,王宫被晕染得浓墨重。
赢泓出宫后,回首瞧着巍峨的王宫,揉着发痒的耳朵,
等候的随身侍卫风鸣瞧见他的身影,迎上来。
“爷,陛下可有说什么?”
风鸣疑惑的目光落在赢泓的袖下。
赢泓淡淡看着王宫,道:“还能说什么,我去运送粮草,捉拿盗贼之事,交予囚吾。”
“囚太尉唯陛下马首是瞻,一只狗做的尽职尽责,真真儿令人佩服。”风鸣讥讽说,又忧虑道,“可,爷,陛下将此事交予囚吾,可是有所察觉?”
“察觉到又何如,待找到证据再说。”赢泓眉眼清俊修长,姿态狂傲。
便是找到证据,又能奈他何?
“那圣旨呢?”风鸣问。
爷手中并未拿着圣旨,没有圣旨如何调兵遣将,调出粮草?
隐在宽袍大袖下的右手捏紧湿漉漉的手镯,赢泓呼吸乱了几分,道:“是信物,不是圣旨。”
风鸣好奇:“是何信物?”
赢泓甩袖低斥:“今日怎这许多话,回府!”
言毕,走到马车旁,马车夫取出凳几。
被斥责的风鸣不明所以,不敢多言,瞧着赢泓坐上马车,跟着坐在车外,马车缓缓行驶。
他疑惑的看向车内。
他好奇问:“爷,可有听到铃铛声?”
半晌,车内传出低斥。
“多事,驾车。”
风鸣弱弱道:“是。”
再不敢多问。
车内,赢泓端坐,手镯湿漉漉的,静躺在他掌中。
脑中不由又想起在宫中之事。
陛下虽然四肢发达,性格暴戾,却也从未有过如此荒唐之事,在行房事时召见大臣。
最初,他并未往这方面想,以为只是召人推拿。
走近后,那帷幔遮挡的并不严实。
他隐约瞧见女子柔若无骨,套着金色铃铛的手死死抓住丝裘,像是承受不住,丰满的臀肉发红,被撞击的晃动,还有水声,才赶忙低下头。
那时,他下身已隐隐抬头。
还有她将手镯咬着交给他时,他极快的扫了一眼。
鸦青的乌发散落,遮住她的身子,丝丝缕缕因着香汗沾在她的身上,散发着隐约的莲花香气。
似是被欺负的狠了,发出被撞得支离破碎的低泣。
赢泓闭闭眼,下身胀的生疼,到府邸后便吩咐风鸣。
“去风月楼接人。”
他径直回了府邸,留在马车旁的风鸣摸不着头脑,却不敢多言,乖乖去风月楼人。
风月楼。
寓意风月无限。
风月楼同青楼差不多,只是,楼中女子大多是被抄家沦落至此的官家女子,容貌身段皆是上等,琴棋书画样样通。
因而,倒是有许多尊贵之人常来此处。
楼中每年选出两个花魁,用风与月作名。
月娴已连任叁年花魁,也是赢泓为数不多的红颜知己之一。
丫鬟容貌稚嫩,小脸红扑扑的,道:“娘子,赢国舅的侍卫风鸣就在门外,要接您去府中,。”
月娴眼睛一亮。
“真的!替我梳妆,快些。”
片刻后,打扮得体的月娴走出卧房,对风鸣顿首。
她问:“爷怎么让你这时来接我?”
风鸣在外人面前一向面无表情,道:“爷的心思,奴才不知,姑娘快些上车吧,妈妈那里奴才已经打过招呼了。”
月娴忐忑的跟着风鸣到了赢府,风月楼在热闹之处,离赢府不远,很快,她便站在了赢泓面前。
“爷。”
月娴一身鹅黄衣裙,身段窈窕,姿容秀丽,娇怯怯的叫他。
赢泓坐在床榻边,音色喑哑。
“可有沐浴?”
她有些惊讶,印象中,他并非重欲之人,府中无妻无妾,与同僚去风月楼商谈事情时,倒是同她有几次欢好,却从未特意将她带到府中。
今日如此,难不成,是想要纳她为妾?
羞红脸,点点头。
赢泓难受的紧,走过去将她横抱起来,月娴头上簪子掉落在地,她惊呼一声,环住他的臂膀,下一刻便被放在床上。
夏衫薄透,在赢泓手中更是薄如蝉翼,叁两下便被大掌撕碎,扔在地上,女子姣好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胸大腰细臀丰,毛发修剪成秀气的形状,遮挡住小穴。
往日赢泓或许有心思与她调情,待她准备好再插入,今日他却并不想等。
风月楼中女子都随身带着助兴的东西,赢泓也了解一些,衣衫中恰好掉落出瓷白的小瓶,他打开后,将她摆成跪着的姿势,朱红药丸塞入小穴中。
月娴早就经过情事,身子早已被调教的无比敏感,片刻,小穴流出透明的黏液,赢泓脱下裤子,握着早已硬挺的肉棒插入。
小穴湿软,被肉棒戳开后,穴肉紧绷。
操干好几下,肉棒才进入到深处。
月娴有些疼,她的穴流水不成问题,但是他的肉棒太大,她吞进去太难,每次都需要许久的前戏,这次如此着急也不知是怎么了。
忍着疼,她捏着声音,娇娇媚媚的呻吟着,声音软的像水。
同时,技巧性的主动夹着肉棒,想要早些多分泌些蜜液。
赢泓蹙眉。
身下的穴还是有些干涩,润滑不够,还是他太大了。
这时,脑中响起在宫中那个女子的呻吟。
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在哭,应是被插的狠了,没忍住,才忍不住哭出来,像是猫儿一样,嫩嫩的肉垫戳着他的心。
赢泓捏着手下丰满的臀,形状好,摸起来也不错,却总少了些感觉。
想着想着,又笑了。
月娴可是风月楼的头牌,容貌肌肤比起宫里尊贵的妃子只好不差,他在想什么。




婴曦 第十章坐位(半h)
赢泓总是忍不住对比。
他想着,那女子不论是谁,总不能比过月娴。
再说,他可没有摸过她,怎么知道她的肌肤有多好。
可他却总觉得不对。
仔细想想,他虽未曾看清她的脸,瞧着手脚却小巧玲珑,被操的呜呜叫时,声音也幼嫩,听着像是十叁四岁。
陛下年岁轻,对她还是留情了些。
换做是他,他一定要将她绑起来,乳肉束缚成鼓鼓的两团,用手揉捏像是要爆开似的。
还有她的小嘴儿,那么小,他的肉棒插进去嘴角恐怕会撕裂。但她会睁大湿漉漉的眼睛,哀求的看着他,再讨好的用嘴小口小口的套弄。
上边的嘴吃不进去,就换成她下面的嘴儿。
他要狠狠的入她,操到她哭喊着大声求饶。
那穴应也白嫩,操变成朱色,操到红肿,磨破皮流出血才好看。
把她彻底操坏。
闲暇时,便塞着玉势,她的穴儿不断的流着水,给他用来研墨。
赢泓的额头隐约有青筋鼓起。
他平日心情平和,可在想到那女子时,心中却有莫名的暴戾情绪升起,并非厌恶,而是想要将她肏死在床上,操到她的穴湿淋淋的,怎么求饶他都不会停下。
赢泓看着身下的月娴,脑中陡然冷静下来。
在她来之前,他用手撸动了一会儿,身下舒爽几分后依旧欲火焚身,现在插到肉穴中,看到月娴的脸,莫名觉得索然无味。
抽插数百下,快要射时赢泓将肉棒抽出,继续撸动,射在月娴的臀间。
月娴有些难受,她最初是疼,稍稍得趣儿后,他却抽了出去。
她娇声道:“爷……”
一场性事结束后,女子赤身裸体,赢泓却衣衫齐整。

用帕子将肉棒擦干净,提起裤子。
“待会儿让风鸣送你回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白清疏觉得,偃弈是个变态。
逼着她将手镯叼给别人,那个人离开后,偃弈就将她拉回来,将她抱着放在腹部。
她双腿跨坐在他的腹部,湿漉漉的穴肉贴着他的肚子。
同时,巨大的肉棒就抵在她的屁股上。
她的双腿又软又无力,任他动作。
偃弈枕着两个枕头,惬意的掐弄着她的乳头,她的小穴抽搐一下,吐出白色的液体。
“你这妖物吸了孤的阳气,孤累了。”
闻言,白清疏都快哭出来了。
她晕过去又被操醒,又晕过去,根本没下过床。反倒是他,一直神充沛,怎么就成了她的过错?
要说吸阳气,应是她被吸了阳气才对!
她手撑着他的腹部,手下的腹肌块块分明,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她试探着道:“那我们快些歇息吧,天色晚了,明日还要早朝。”
偃弈义正言辞。
“春宵一刻值千金,怎可如此浪。”
白清疏苦着脸:“那你想怎么样?”
偃弈道:“你被孤伺候了这么久,孤累了,自然轮到你主动了。把肉棒塞到你的骚穴中,看它馋的一直在流口水,你舍得饿着它?”
男人骚话连篇,白清疏有些受不住,被摩擦过度的小穴一张一合。
她艰难的吞咽口水,道:“我……我主动,用这个姿势?不行,我肚子被戳难受,真的不行……我们都做了这么久,难道你不累吗?”
没有特意去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她却也知道,一般情况下,男人一天做四五次已经是极限了,总的来说,一天应该超不过叁个小时吧?
可他做了许久,似乎叁个时辰都不止,还是如狼似虎。
不节制一些,不怕尽人亡吗?
闻言,偃弈瞧着她,诧异后轻笑。
白清疏摸不着头脑。
他怎么笑的如此诡异,她说错什么了吗?
“孤并非重欲之人,如今恨不能死在你身上,怕是与你的体质有关。”
“嘶——”
白清疏倒吸一口冷气。
照着他说的,他能做这么久,是因为她?
那她不就是行走的春药了?!
本想着,既能被称为至宝,应是有特殊的用处,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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