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H,含乱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跳舞鲍
“昨晚在外头喝了点酒。”
样式诚颇不悦,蓝蓝出走的事他是教训了这个当哥哥的几句,但还远远没有严重到让他出去买醉闹事的地步,当然,儿子也有他的自尊心,也说不准对于这件事他到底是个什么看法。
“昨天让林秘书去找你,就因为这事儿不回家的?”
式薄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样式诚哼笑一声。“出息。”
式薄从小到大都是妈妈带着的,但自从王琪与样式诚离婚,他有感父亲的脾气更加专断,当然,那种强硬有时候是毫无道理的,而式薄又在这个时候进入了事业公司,商场上与父亲变成了上下级,个别时候各持己见,难起摩擦,但式薄仍然觉得他们父子之间的气氛有些变了。
然而,即便如此,当儿子的也只能默默承受着。
好比这个“出息”,放在任何时候都是对他莫大的责备。
样式诚却没有顾及儿子太多的情绪,他用已经决定了的口吻说道:“你去美国吧,把蓝蓝找回来。”
式薄愣住。
样式诚用平淡的口气继续说:“找不回来,你也别回来。”
皮皮回到家,没事儿人一般,盛宠也在公寓中,穿得挺严实,姐弟俩照面,皮皮先问了姐姐适才的去处,盛宠答说去了趟医生那儿拿个假条,皮皮明的揭穿:“又想逃课?”
盛宠没什么神情,若是皮皮不知道她和式薄的那一层,估计还会误以为她这聊赖的神情是源于蓝蓝的出走。好在盛宠对皮皮的嬉皮笑脸习以为常,竟没有觉得在这种时候皮皮仍能笑出来感到怀疑。
皮皮看着她回了房间,这才起了表情。
没过一会儿,他妈妈来了。
四姐儿是来给儿子准备晚饭的,她这人吧,不是十分聪明,但小聪明却很多,皮皮对外人来说只是个做了错事犯了糊涂的傻孩子,但唯有当母亲的才是真心疼。
皮皮也不给妈妈脸色看,尽管这件事四姐也是推波助澜,压根就没想过要那个孙子。
记得蓝蓝从前对他说过,大人都是自私的,他当时还笑了,因为她那一句话来得太过突然,没头没尾的,现在回想起来,她虽未做任何铺垫说了那样一句话,但事实上她总是对的。
四姐整理了冰箱,又给保姆打了电话说了些事项,回头进了儿子的卧室,皮皮正在书桌前写作业,她搬了张椅子坐到他身边去,母子二人挨在一起,妈妈略讨好的问道:“儿子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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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想吃的?妈妈明天给你做。”
皮皮左手撑着腮帮子,右手拿笔在本子上刷刷的写字,听妈妈问话,老实地回答:“我想吃胡萝卜玉米浓汤。”
用大骨熬白汤,再下素料,做一次得在厨房呆三小时。呵呵。
四姐一听,深吸了口气,但还是笑着点点头,“好的,妈妈记下了,还有别的吗?”
“家里咖啡快没了。”
“还有呢?”
“您能出去吗?”
“呃……”四姐语噎。
皮皮没有多想,径自忙活自己的功课,四姐瞧了他,又瞧了他,最后憋着一口气,出去了。
母子俩谁也没欠着谁,也没结仇结怨,也不似从前妈妈抄起东西就揍儿子,儿子满屋子乱跑躲着暴力母亲。很奇异的,四姐忽然感慨起从前来。
皮皮在屋子里待了一个钟,伸了个腰端起杯子喝咖啡,杯子却是空了的。
出了门,见妈妈还没走,正忙活着拾东西,视线匆匆从箱子口露出的衣袖略过,顿时迈不出脚了,“妈,你别太过分了!”
四姐正在打扫沙发底下的灰尘,听儿子一声吼,险些没摔趴下。
待她直起身来,只见皮皮已经扒拉开她刚拾好的衣物,一件一件的,都是蓝蓝平日穿的。
皮皮越翻越多,翻到最后才发觉,妈妈拾的全部都是蓝蓝的东西,冲到蓝蓝房间一看,呵,能的都给走了,床上连床单都不见了,床垫暴露在外头……
他忽然挫败的双手交叉抱住后脑勺,紧接着深吸一口气,两手戳了戳脸,这世上最不经磨损的除了热情,还有爱意。
四姐见儿子那样,忽然有些胆战心惊起来,当母亲的怯怯的瞧了高大的儿子一眼,瞧他犹如困兽,全身积聚着濒临爆发的戾杀之气,但又找不到发泄的目标,只能硬生生地压抑着任由胸中的那团炽烈的火越烧越旺。
房间里静默了片刻,只有皮皮的不停吸气徐徐入耳,四姐怕他气晕过去,走过去打算服软,“皮皮你误会妈妈了,这些东西不是拿去扔的,我只是帮忙洗一洗,然后起来,得落灰了蓝蓝回来不好穿……”
皮皮眼里熊熊燃烧着一团烈火,四姐见状十分不忍,早些时候他被罚在太爷爷的书房里三天,后来发高烧一度到四十度,彼时他亦不是呀呀学语的婴儿,她也不能将他抱在怀里诱哄,见他高烧迟迟不退,她恨不得拿自己十年寿命来换他的康复。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声音,竟真的让这孩子的病情给缓了过来,那么难熬的时候的熬过来了,她自觉今后他们母子只会更加亲密。
然而事与愿违,皮皮越发冷漠起来,一日一日的消瘦下去,蓝蓝失踪的消息,连她都被杀了个戳手不及,这孩子竟然就只是沉默着不说话而已。他甚至没有责备任何人,只是自顾自的端着那份难受劲,熬着度日。
当然,四姐她也撒了谎,蓝蓝的衣物,的确要是拿去扔掉的。她做母亲的怎么忍心令儿子伤心难过度日,既然症结是蓝蓝那个女孩,那她就代劳替儿子抹去这份记忆好了。
皮皮很想在这个时候抱抱自己的妈妈,那样就能把他俩逐渐远去的心重新拢在一块了,然而,事实就像天堑般阻挡在他们之间。他痛苦的别过头去。
他需要时间。他需要时间来整理母子关系,兄弟关系,姐弟关系,甚至翁婿关系!
“皮皮……”见他红了眼,四姐担心的探手过来。
谁知,还没落在他身上的手,“啪”的一声被无情的挥开,皮皮像一头困兽那样朝她怒吼:“别碰我!”
四姐愣住,眼底闪过一丝受伤之色,但又抬起头对着儿子展颜一笑。
皮皮本意是闪躲,没想到身体超越了理智,见妈妈没有放在心上,他放下心来,暗斥自己没用地成了惊弓之鸟。他懊恼的刨着自己的头发,四姐不忍的在边上看着,最后犹豫地发声道:“皮皮,你别这样,对身体不好……”
皮皮一头抵在墙壁上,再出声,已经哽咽,“妈妈,你也别再逼我了……”
四姐连连点头,“我不逼你我不逼你!妈妈只希望你好好的!”她惶恐地看着儿子,他尖瘦的下巴、灰败的脸色,犹如无形的耳光扇在她脸上,这是皮皮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委屈的神色。
这个孩子,说过谎、干过坏事、但总是理直气壮,他从不知委屈为何物,但是,爱情教会了他一切。
可是,那个孩子,无论如何都留不得……
“儿子,你听妈妈的话好麽?忘掉蓝蓝吧,你还小,今后你会为了现在发笑的,妈妈不希望你后悔难过你知道吗?”
闻言,皮皮抬起头来看了眼已然垂泪的妈妈,忽然失笑,“可是妈妈,我现在就已经在后悔难过了,这可怎么办呢?”
“这这是一时的!”
“一时的?妈妈,你可以和秋哥联手搬出外公来当说客,行,他老人家一只脚已经在棺材里了,语重心长的心和我讲道理,讲的我头皮发麻,没能忍住。孩子,是我自己不要的,是我说了‘不要’,蓝蓝才去把他打掉的!!!不是你的错,也不是秋哥的错!妈妈,你知道最可恨的是什么吗,这件事,我竟然谁也不能怪罪!我不能发脾气!不能摔东西!不能干任何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活着,因为孩子是我自己说不要的!!!”
“皮皮……”
“妈妈,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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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蓝蓝的心呢……你做得对,这些东西是该扔掉的……因为她……大概再也不会回来了……呜呜……”
皮皮捂着脸低泣起来,虽然很想帅气地活着,让那些等着看笑话,等着让他后悔的人看看,他已经长大了,可是,临了却自乱阵脚,情绪已经敏感到经不起任何触碰,关于蓝蓝的一切,那个孩子,自此以后,都将是他内心的伤痛,像是被捆绑在大石上受罚的凡人,每日会有天上的鹰来啄食他的眼、他的心、他的肤……海枯石烂,永无止境。
黎
盛宠(h,含乱伦)066老师和姐夫(5117字)
066老师和姐夫(5117字)
最可笑的是,痛苦的根源,来自于他自己,他谁也不能怪罪。
儿子哭,妈妈也跟着哭,哭声引来了房间里补眠的盛宠,她不知什么时候起就醒了,听完了皮皮一通捶胸顿足的自白,隔着一扇门也落下泪来。
她自认是全天下最失格的姐姐,却是头一回看到了失格的程度,她被吓着了。
皮皮又哭又笑,四姐最伤心,母子恋痛苦了一场,夜也深了。
疲惫的睡下,连梦都是黑色的。
皮皮耳朵边总是回响着蓝蓝的声音,她说:皮皮,我累了。
他在梦里懊悔着,想拉住她,带她离开,把她藏起来,最好是藏在谁也找不到他们的地方。
蓝蓝……
他不知道自己在梦呓。
梦里那个少女踮起脚尖,像是拉下枝头的果实那样揽下他的头,冰凉的唇瓣压在他唇上,湿润的小舌探进来寻找他,那一瞬,他如释重负,心中的惶然无措烟消云散,热烈的回吻着她。
带着他堆积了这么多天的热切和忏悔,渴望她能懂得他的慌张,他的脆弱,他对她的爱,他为她跳动的心。
她大概不知道,因为她的放弃和躲避,会牵引出他深埋的脆弱,变得不堪一击,犹如倒塌的沙堡,消散于无形。
他从没那么害怕过——
一个星期后。
怀秋回来了。
公寓整洁如新,盛宠皮皮姐弟二人难得的坐在一起打游戏。
怀秋洗了澡出来见到这画面,眼睛一软。
“打得真烂。”他低笑一声,迎来盛宠的一记瞪眼。他随即在她背后坐下,双臂环住她,握住游戏手柄,帮着她一起打。
刚洗完澡的男人浑身湿漉漉的,体温跟随蒸汽的流动一波一波袭来,熏得盛宠小脸俏红,再也无心游戏了,使性子将手柄往他手里一塞,不玩了。
“你去哪儿?”见她拿起外套和零钱包,怀秋远远的问她。
“买冰激凌。”这世上她不吃的东西有很多,但她吃的东西也很多。比起有营养没营养之说,长大的她更钟情于好吃与不好吃,街对面开着一家法国餐厅,她邀过几个女孩一起去吃东西,因而知道菜单的厉害之处。
她从前是不知道一个女人同时和两个男人在一起将会被人们形容地多可怕的,妙就妙在她上的是舞蹈学院,那的姑娘们没一个省心的,遑论盛宠这样的出身摆在那儿,就是那份心气儿,竟也都是不相上下。加之各个貌美如花,在京城这儿鱼龙混杂的地头,稍一个不留神第二日就艳名远播。
事情的开端是班上一个叫袁菲的女生,这女生爱慕自己二十岁的家庭教师,那老师温善英俊,是首师大的学生,因来往的多了,混进了大学的男生宿舍,那宿舍初时平淡无奇,后来竟冒出一个来头大的,也不知怎么的的袁菲和那人单独碰了面,袁菲面红耳赤被堵在门口,那男生也胆大,取笑起她来,小姑娘被逗得来气,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那男生说是她如何如何不要脸,女孩子闯男人房,说了一堆,袁菲哪里经得住,当场气哭。
还是上课的时节,宿舍里并没几个人,但一个少女的嚎啕大哭,到底还是把人招来了,有人来拍门问什么事儿,男生这才有些急了,慌乱之下竟谎称自己在看片儿,是片儿里的女的被弄哭了,说着上前一把捂住袁菲的嘴巴不让她哭,又对外面的说“好了,我关掉了。”
门外的人这才狐疑地走开。
袁菲不明所以,她对宿管谎称自己老师是她哥哥,骗来的钥匙开了门,原打算给老师拾拾日常生活,扮下贤惠,却不料空门闯进来一个流氓。那男生见她复又要哭,情急之下,下流了起来,松开自己的手,愣是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袁菲的嘴巴。
袁菲是盛宠班上的娇娇女,她那老师爱怜她却不能轻薄她,倒也十分自制了,可她也耳闻过一些少男少女偷吃禁果的事儿,少女心揣揣,猛地被那么一个陌生人强吻了,竟吓得不能动弹。
那男生也是,吻着吻着欲罢不能起来,欲火缠身,一把搂住袁菲压倒在床上,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生,压根就不把后事放在眼里,着急拿袁菲血火,也不做前戏,挺着下身就粗鲁的给弄了进去,袁菲还晕陶陶的,猛地被刺入,欲哭无泪,挣扎不能,竟也就那么被生生的给强奸了。
事后,男生问她是寝室里哪个的女朋友,劝她与那人分手,以后跟他。
袁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过来诱哄,袁菲又打又闹,抓伤了那人的脸,男生也是顾念她处女身被破跟他拿乔所以耐着性子,但破了相就不划算了,气急败坏的丢开她去照镜子,复又愤愤摔门而去。
袁菲那趴着哭了一会儿,看着床单上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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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迹,悲从中来,哭着穿好衣服,扯下床单,鬼鬼祟祟的离开了寝室楼。
她老师下了课回到宿舍只听同侪在喊自己的床单怎么不见了,初时还取笑对方来着,后来静下来想想,似乎有些不对。但他是个温吞的性子,不喜欢追究,周遭的人都很佩服他的耐心,总说他天生就是当老师的料。
过了四五天,又是袁菲的家教日,他拾体面了去袁家,没成想竟被拦在了门外,紧接着保姆拿着白信封塞给他,说他们家小姐另外请了老师,以后他就不用来了。
他了钱,原以为就是那样,还真的信了,心想着大概是这家的主人看出了他们女儿对这个家庭教师有遐思,劝不回头女儿,只能那他这个老师下手了,不过这样也好,师生乱伦本就不合情理,再者袁菲还那么小,又仗着自己一身脾气缠闹他,他心里有把尺子扛在那里,但对袁菲还是多有包容,得话说的太重伤了她的心。既然她父母出面了,倒是妥当的,他也就安心了。
谁知,不是冤家不聚头,隔了一个月,袁菲去了回国的表姐家,竟意外看到自己老师,表姐还声称这是新教的男友。袁菲一下就傻了,哭着跑回了家。
那老师理清了关系,这也追了出去,把袁菲给拦下来,一番劝慰,一番坦白,袁菲就是哭个不停,只往他怀里扑,哭着哭着,又把月前发生的事给说了出来,让他好好去爱她的表姐吧,她已经被不相干的人弄脏了身体,再也配不上他了。
老师震惊极了,颤抖着说:你还这么小……他怎么就……怎么就……
他说不出口,一时愧疚充溢在胸臆,像一把刀刃凌迟着他。
此后的事儿,大概也是因缘际会,老师和表姐分了手,理由不明。袁菲受了苦,但也如了愿,她真的从没那么快乐过,几乎天天都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待在一起,真就叫她乐不思蜀了。
二人的第一次也就那么理所当然的发生了,老师不爱她老是说自己脏,袁菲便诱他说:“那你帮我忘掉那个人吧。”之后的事,不言而喻。
同一种事,被强迫和跟自己喜欢的人做,差别竟那么大,老师虽也是生手,可到底有天赋的本能,袁菲快乐极了,已经盘算着如何如何嫁给她。
但老天有怎么能让她轻易如愿,表姐又交了新男友,这会是舅舅舅妈都十分看中的青年,长得好,家世好,还有教养,甚至年纪轻轻的已经有自己的事业了,这样的女婿,舅舅舅妈迫不及待的想介绍给家里人认识,酒宴是在喜来登办的,袁菲被妈妈打扮了一番给带了过去,席间觥筹交错,她一个女孩子百无聊赖,支着下巴将一盘“琵琶珠”给分了阵营,青豆一边儿,玉米一边儿,打发着时间。
到了中段,正主姗姗来迟,表姐喜不自胜,迎了过去,袁菲只听那人说了句:“抱歉,临时有事儿,来晚了。”
那声音,令袁菲如中魔怔,全身血液逆流。表姐的新欢,怎么就是强逞她的恶徒了!?
“未来表姐夫”这会儿也看见了袁菲,当下有些错愕,但很快恢复神色,谈笑风生落座。
袁菲坐如针毡,那人搂着她的表姐,却时不时拿眼神瞥过袁菲,撩得袁菲恨不得拿起手里的碧玉筷子戳瞎他的眼睛!
好不容易撑到散了席,袁菲几乎是拖着爸爸去取车回家,他爸爸却不知怎么的和那人谈起了生意上的事儿,二人站在酒店门口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把袁菲气得给直跺脚。
盛宠问她:“那他后来怎么缠上你的?”
彼时盛宠已经和袁菲是朋友了。说来也奇怪,当初是别的女生在更衣室里嘴碎说八卦,提起袁菲,那叫一个眉飞色舞,盛宠对袁菲本人没兴趣,却留心了“二男一女”的形式,因而也放慢了换衣的速度。
谁知说着说着,帘子“刷”地一下被拉开,袁菲气急败坏地朝她们尖叫,“你们说够了没有!”
一行女生被那么一吼,立即做鸟兽散了,只有盛宠还留在里头,不紧不慢的继续穿自己的衣服。袁菲没想到还有一个跟她对着干的,那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死死盯着盛宠,盛宠换好了衣服,这才走了过去,用很奇怪的语气说了句:“要去吃蛋糕吗?我请。”
然后。一客蛋糕下肚,两人就成朋友了。
这其中把,与其说盛家小姐交朋友的方式太独特,还不如说撇开家世不提,光是她本人,就让人无法拒绝。
袁菲就跟中了邪似的,打开了话匣子,委屈、不甘、辩解,试图将流言蜚语拨乱反正,一切说完,开始从头到尾梳理她和那两个男人的故事。
她和老师的那部分自然没的说,但她和姐夫的那部分可就真的了。盛宠听着那些调戏女人的手法,真心觉得式薄作弄她还算是轻的,至少她是盛宗均的女儿,一旦她破罐子破摔来个玉石俱焚,样式薄压根讨不了好。其次,他似乎是爱她的,若说用强,也只是在床上罢了,下了床,那人有多规矩就多规矩,她不准他给她打电话,他就真的不打,他不准让她透露他俩之间的情迹,他就想方设法瞒着,她不准的太多,多到她自己都记不清,但他全都给做到了。
真是了不起的男人。
样式薄和袁菲那个“姐夫”比起来,“姐夫”那个恶徒的身份,就更明显了。
大概也是情况有些类似,盛宠总能设身处地的表达一些自己的观点,光是这一些,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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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袁菲高兴坏了,一来,她在班上几乎被孤立,仿佛是个病毒,女孩子们对她多有避讳,其次,盛宠是个了不起的朋友,遑论老师怎么夸她,就连家世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再者性子也好,又不是随便和人交朋友的人,自然让袁菲觉得自己被抬高了身份。
蓝蓝还没离开之前,盛宠带着她和袁菲见过几次,她们姐妹二人都是寡言之人,即使交谈,也是文雅的轻声细语,蓦地加上一个袁菲,气氛顿时活络起来,蓝蓝本就有些吃味姐姐交了新朋友,又见她是个能言善辩的,醋意就更大了,不过她不说话,袁菲一点都未察觉,甚至还十分喜欢蓝蓝,天真可爱的称赞她们姐妹生的如何如何好,老天偏心,一个标致就让她够呛了,还来两个!
盛宠被她夸张的表情逗得噗嗤一声笑起来,蓝蓝也暂搁了醋意,脸上浮动着笑意。
蓝蓝这一走,袁菲还觉得挺可惜的,不然三个女孩子凑在一起玩,天晓得能被她们搜刮出多少乐子。
后来,盛宠终于问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到底是谁把你和老师姐夫的关系捅开的呢?”
闻言,袁菲讪讪一笑,没甚心眼的回答:“还能是谁,我表姐呗。”
这会儿盛宠正坐在法国餐厅里吃着一道覆盆子砂糖薄饼,若要鬼不知除非己莫为,进来她是有感于自己的心有所偏颇,怀秋在蓝蓝怀孕这件事上的作为,毋庸置疑成了一个考评点。但样式薄的眼神也叫她十分心乱。
她无疑是爱着她的怀秋哥哥的,从小就爱。但她不知道自己爱不爱样式薄。
正如袁菲对老师的感情总是十分明朗,那就是喜欢,是爱。但她对姐夫却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加上表姐气急败坏的骂她狐狸贱人,让那段不伦的感情公布于众,她是众矢之的,却意外的让姐夫全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她身上。
袁菲不知道自己那个个性猖狂的姐夫到底用了什么作为交换条件,使得舅舅一家对她一句责备也没有,而表姐则被送去了英国念书。至于她的父亲母亲,自打姐夫上门负荆请罪后,对她也没话了。
袁菲不知道那男人用什么做了封口,但隐隐觉得那封口价值不菲。袁菲问老师她该怎么办,老师说:“他只是心疼你。”
是的。是心疼。从一开始的调戏,占有,再到后来的捉弄,纠缠,最后令她徘徊挣扎,老师全程都在旁看着,他是个传统的男人,不会和人分享自己的女人,但“姐夫”用了很多手段,让他逃不开这段错综复杂的关系。
后来老师想,“姐夫”大概是需要一个“掩护”吧。他有他的正牌女友,又忍不住招惹女友的表妹,为了掩饰不伦,让表妹有个“男朋友”,是再好不过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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