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H,含乱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跳舞鲍
她亦很清楚,他的不高兴。不过,她想她没义务去讨他欢心。他只是个卑鄙小人,用怀秋哥哥的尸身要挟她,如果她再敢造次,他便将她的怀秋哥哥碎尸万段。
他这样威胁她时,她嘶吼着他骗人,哭着喊着他骗人,而他只是将怀秋的生前所戴手表丢在她面前,只留一句:“你爱信不信。”
她捡起那块手表,整整呆了一个小时,然后哭了好久好久。
那表是爷爷送给怀秋的,表盘背后刻着爷爷的字,她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可是她还是哭了好久,没有人来安慰她,也没人来告诉她这都不是真的。
然后,她被样式家火速迎娶,再然后,她如今麻木地过活。
可是,她连死也不敢。因为他说过,“你要敢死,我就把他碎尸万段。”
最近晚上做梦,她总是梦见自己飘在海里,海底很黑很黑,可是她却不断往下沉,拨开丛丛的海草,她看见了怀秋的脸。她尖叫着醒来,然后冲进洗手间疯狂的呕吐。
他叫了医生过来,那个黄头发眼神清澈地不像话的医生十分喜悦地拉住她的手,用英文恭喜她:“你怀孕了,宝宝已经四周了!”
当下她愣了许久,怀孕,宝宝,四周……
医生以为她听不懂,想了想,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比了个弧度,然后双手交叠在胸前摆荡一阵,嘴里念着“baby”,最后在她恍惚的眼前比了四个手指头……
她的耳朵里一片嗡嗡声,仿佛一切都是幻象,一切都是幻听。
怀孕,四周……
然而,他知道这个消息后,并没表现出多大的喜悦之情,只是从她的卧室搬了出去,每天照常上班工作,医生每周会上门巡诊,好像一切担心都是不必要的。他对她的人生胜券在握。
直至今日,宝宝已经快六周大了,她每天都会进食很多食物,偶发一两次惨烈孕吐,除此之外这个孩子并未带给她多大感受。
他猜对了,她既不敢死,也不敢拿掉这个孩子。她知道他已经疯了,只有天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无非是想从她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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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一个孩子,那好,她就生给他,她要他知道,即便有孩子牵扯在中间,她不爱他就是不爱他。
说她逞强也好,愚蠢也罢,总归,他折磨她,她同样也不会放过他。
蓝蓝挂了哥哥的电话,不禁流露出一丝喜色。她不喜欢怀秋,他对皮皮的影响太大了,皮皮甚至因为他的一句话动摇过他们爱情的根基。
蓝蓝不喜欢怀秋,因为这个人之于她,很危险。
不过,如今他死了,她再计较这些就有些小心眼了,皮皮对哥哥的死也并未流露出太大的悲伤,他们都说皮皮得了疯症,变得喜怒无常。她见他们给他开药吃,可皮皮私底下总是偷偷告诉她那些药他都扔了,他才不会傻到去吃那些药。
她总是信他的任何话,他看起来再正常不过,唯一不同的只是更加小心翼翼地呵护她。
碎尸案始终悬而未破,她不要他去坐牢,只好忍心让他被当成疯子。
她担心外公外婆,因而去参加盛宠的婚礼前让九爷回到了他们二老身边,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地守着皮皮活下去。
如今又得知姐姐怀了哥哥的孩子,在这一片阴郁的日子里,她终于笑了一下。
可这份愉悦没有持续太久,被门口一阵喧嚣打破。父亲替她在皮皮病院附近置了物业,是一幢民国时期的花园洋房,初搬来时房子已经打扫过一遍,比她想象地更为宽敞明亮,地板是新换的,她踮着脚尖踩在上头眼睛四处打量,想象着以后和皮皮生活在这里。
黎
盛宠(h,含乱伦)087强暴(5087字)
087强暴(5087字)
当然,除了她,她的公公婆婆偶尔也会过来住。她明白他们疼爱皮皮的程度,因而变得更加小心翼翼,这一次婆婆已经在医院陪皮皮待了一个礼拜,她听到楼下那动静,掀开长窗的纱帘往外看了一眼,是她公公的车子停在了院子里。
她匆匆下了楼,楼梯尽头就是玄关门口,花瓶里养着洋桔梗,碧绿的叶子捧着镶紫边儿的白花,娇滴滴的漾在视线里,叫人看了不由心头一软。
她努力当个紧守本分的儿媳妇,明知道公婆并不喜爱她,但为了皮皮她可以忍受这一切。
“您来啦。”她努力将声调调成一个讨喜的弧度,试图取悦刚从外头一脸寒硬的公公。
皮航勋正在摘手套,听见她一句问候,斜眼睨了她一眼,轻哼一声,不理不睬。
在场的还有房子里帮忙的下人,他们都知道这家的儿媳妇在公公婆婆眼里是个不打紧的角色,因而每每见她吃亏受屈,难流露讥笑。
蓝蓝是个面皮薄的,被公公不冷不热的敷衍了事,还是在下人面前,立时觉得脸上烧的厉害。
皮航勋离开北京来这儿是为了探望儿子和妻子的,至于儿媳妇,那可不在他的探访名单之列。
晚饭的时候,她坐在下座陪他吃晚饭,像是故意要叫她难堪似的,皮航勋突然停了筷子,眉毛微挑着,肆无忌惮地将她打量了一番,“你平日就穿这个?”
蓝蓝低头看了看自己纯白的连衣裙,不支声,又听他冷嘲热讽似的说了一句:“我家又没死人。”
蓝蓝难为情地低下头,呆了呆,过了片刻,道了句“对不起”,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皮航勋没有搭腔,径自吃着自己的。
她胆怯的模样叫他轻视,他又是将门虎子,一向是霸道惯了,都到了这个年纪仍然不大会掩饰喜恶,对于他儿子死心塌地爱这个女人,他没办法去改正儿子,却有办法作弄她。
虽然卑鄙,可是因为这桩婚事他几度怒气爆炸,临了这种局面还能安稳面对面坐着吃饭,他都觉得自己了不起极了,给她吃点脾气,也不尽然是在欺负她。
蓝蓝郁郁地吃了晚饭,上楼打开衣橱,她的人生真是像极了这个衣橱,不是黑,即是白,好像时刻在为了吊念什么而做准备。
对于她这个公爹,她从一开始就是害怕的,那是一种没由来的恐惧,她亦知道她被深深的讨厌着,她是被她爸爸硬生生塞进这个家里的。
可是哥哥走之前告诉过她,如果爱皮皮,那就忍着。
但是,即便如此叮咛在先,她仍然惧怕公公审视的目光,他的眼神时常像刀刃那样穿透她的骨肉,剥开她一切伪装,像是猫爪下的鼠类,她只是在被吞食前随意摆弄的小玩意儿。
相处中,偶尔她弄巧成拙出了糗,皮航勋皆是用带点轻蔑,甚至有些残忍的冷笑看着她。
她不知道这种日子有没有尽头,只是一想到皮皮,她就不能逃开。
隔日,四姐儿带着皮皮出来,她难得换了一件鹅黄色的线衫套在连衣裙外头,这粉嫩的颜色很适合她,她站在门口,满心期待地等着皮皮回来。
可是皮皮下了车,蓝蓝却失了血色。
皮航勋也看到了他打着石膏的手,本来不错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待四姐儿走进了,厉声质问道:“怎么回事?!”
不问还好,被这么一喝,生生逼出了四姐的眼泪。
她哭着说道那里关着一个疯子,在皮皮吃饭的时候突然举着饭盆朝皮皮扑过来,皮皮被打中了后脑勺,并且摔伤了手。
蓝蓝又惊又惧,她一瞬不瞬地看着皮皮,她曾经亲耳听皮皮说过神病院里关着很多疯子,有人当众拉屎,有人会突如其来咬同伴,他曾经笑嘻嘻地对她说:“要不为了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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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些,我也当众脱次裤子?”
她骂他没正形,他却依旧笑嘻嘻的,“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
“你说我都脱裤子了,女病友还不都得喜欢上我呀?”
她又气又急,骂道:“那你脱了试试,我在家拿着刀等你回来。”
“拿刀做什么?”
她蹬了他一眼,比了个手势,可他依旧没脸没皮地笑道,“你舍得?”
她气噎,良久,哼了他一声,背过身子装睡。
过了些时候,她才感觉自己的肩头被轻轻的翻了过去,继而被他紧紧地圈进怀里,黑暗中她能将他的叹息听得很清,他说:“我是你的,这辈子是你的,下辈子还是你的。”
言犹在耳,他却叫自己受了无妄之灾,真是何苦。
皮航勋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家哭哭啼啼,一个媳妇儿已经够他受的了,再来一个儿媳妇,他头都大了,“都别哭了!!”
蓝蓝头皮一阵发麻,不由噤声。四姐儿也是,噎住气不敢出声。
能有效制止这两个女人哭哭啼啼的确是件好事,但皮航勋不见得找到了成就感,反而觉得十分扫兴,最后,他只对皮皮说了一句:“在家好好呆着。”自己上了出门的车,避开这情绪。
见公公的车走远了,蓝蓝才紧忙上前拉住皮皮的手,四姐儿却将眼一瞪,挥开她细嫩的胳膊,然后带走了皮皮。
皮皮一边跟妈妈往屋里走,一边回头看她。
她不知受了什么鼓舞,抹干眼泪追了上去。
四姐儿要去张罗饭菜,极不情愿将皮皮交给蓝蓝照看,皮航勋不在,他们小夫妻俩就得了一些时候说话,俩人在房间坐下,一边看电视一边说话。
他又瘦了许多,本就不是一个结实的人,如今看来,真真就剩一个骨架了。四姐儿得了空上楼嘱咐她替他洗个澡,皮皮痴痴傻傻的点点头,等妈妈带上门出去了,他立即弯腰将蓝蓝打横抱起,跨步走进了浴室。
蓝蓝差点尖叫出声,等进了浴室,她人被搁在洗脸台上,只见皮皮折了一朵花瓶里的百合花轻轻别在她耳际,“我一进门就想做这件事了。”像是叹息似的,他瞅着她一瞬不瞬,“你这件衣裳可真好看。”
他的声音犹如钢水潺潺趟进磨具,温柔如水,最终却能凝固成最坚强的爱意。
她感动地落下泪来,一边擦眼泪,还不忘责怪他,“你不是手受伤了吗,还胡闹?!”
他一听,乐呵呵地摘了石膏把完好无损的胳膊给她看,“是我叫人故意来打我的。”他翻了个白眼,笑道,“实在是没法子躲开那些药了,只能受点伤避开。”
蓝蓝傻眼了,愣愣地瞧着他,不说话。
他知道她又开始胡思乱想,温存地笑了一个,抚抬起她的小脸,“别难过了,就快能出去了。”
她吸了吸鼻子,红了眼眶,跳下洗脸台给他解开衬衣扣子,解了两颗还是有些压不住情绪,又折道去浴缸放水。她选了樱花香氛,戴放满了半缸水,见他赤条条的下了水坐定。
正欲回避片刻,一直湿漉漉的手拽住她离去的身姿,皮皮半坐在浴缸中,“留下来陪我。”
视线相触,一切柔软。她实在是迈不动脚步,只好留下。哪怕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可是,自从订婚宴后,他俩一直没有……
见她留下,他安心的转过身去,抓了搓澡巾给她,热气从浴缸里蒸腾,泡得他皮肤微红,巨大的翅膀刺青一半在水里,一半在水上,微微地扭曲着。
她不由顿了首,幻想着针尖在他皮肤上游走的疼痛刺麻,时过境迁,却能感同身受。
忽然,他带着泡沫的手越过肩头抓住她停住的手,缓缓的气息在带着回音的浴室里回传:“行了。”
哗啦啦的水声倾泻,他从浴缸中站起抓过浴袍穿上。像是在掩饰他的决心和叛逆,因这都是徘徊在她和他父母之间最后的产物。或许,是太愚蠢了些。
吃过了晚饭,他们在客厅里打了一会儿牌,皮航勋尚未回来,四姐却是累了一天,乏了,早早的去睡。
他们两个小的,左右无事,也就上了楼。蓝蓝换了睡衣出来,皮皮已经躺下了,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某种安心,他闭着眼睛已经先睡着了。
从前他是个极闹腾的人,折腾人的本事那是一套一套的,可现在,他却安静地像个孩子。她掀开被子在他身侧躺下,静静屏息片刻,眼珠转了一圈又一圈,将下唇咬了一遍又一遍,末了,终于鼓起勇气伸手,如同游蛇一样,胳膊抱住了他的腰肢,小脸枕在他坚硬的肩头。
好像又谈了一次恋爱,一切都回到了从前,她还是那个纯洁无暇寡言呆笨的少女,只知道痴痴地望着他,望着他的一切,直到有一天,他将她拽进雨里,他放她回头捡书包,她捡回了书包,担心他不要她,怯怯地朝他伸出手臂。
他站在雨里定定地看着她,既无奈又好笑,但还是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一幕一幕,犹如电影一般在眼前一帧一帧放过,闭上眼睛,流入心间的满是几乎将人溺毙的甜蜜。
可她还未仔细品尝这甜蜜,一个转瞬,她被紧紧地抵在了床铺中。
皮皮,醒了。
他不问自取,热烈的吻倾落,交缠的唇舌在静谧的空间里濡湿作响,宽大的手掌握着她胸前柔软,放自如皆在他掌控,蓝蓝太久没有承欢,身体犹如处女一样谨慎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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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怪我们,实在是你太美了,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怎么可能放过你?老子就要在你嫁人这天干你,狠狠地干你,让你永远记着这一天,记得新婚后第一个占有你的人是谁,哈哈哈……”
蓝蓝惊喘着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皮皮……不要……”她脑海里都是那个双眼浮肿的男人说得话,他们合伙玷污了她,不经意就跳出来提醒她,她的不洁……
“皮皮……”她推搡着身上的男体,她不想做爱,一点儿也不想。“不要啊皮皮……放开我……放开我……”
皮皮却充耳不闻,按着她的双手在枕头上,她的手腕本就受过伤,根本使不上多大力气,依靠他单手就能制服她,她不明白他对她的渴望,他从来不曾介意她被玷污,只怪自己当时太大意,要她忍受着漫长的痛苦。
可是,他以为他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再度接纳他,他不要再等了!
“别动,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坐在她的腰上,声音略带粗喘。
蓝蓝眼泪向两旁滑落,拼命摇头,她不要,她试过了,可是她做不到……
“对不起皮皮,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没有什么做不到的,我会让你忘记那件事,今后只记得我,你放松……”皮皮一边吻她一边说。
蓝蓝有些绝望起来,等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阻止,胸腔一阵刺痛,她大口大口吸气,泪滴汹涌流出,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皮皮有些红了眼,强硬地分开她的腿,撕开内裤,毫无前戏的润滑,一个挺身冲了进去。
“啊——!”蓝蓝痛苦的缩腹,干涩的甬道在硕物强行打开后引发剧痛,皮皮像是要将她撕裂似的,拉着她的小腿按在她胸前,全身向她小腹挤压,红肿坚硬的肉杵不停抽出挺进,捣弄着那干涩的甬道。
“皮皮……呜呜……”她真的好疼,好像流血了。
皮皮粗鲁地捣弄着她的小穴,撑裂开的穴口泌出鲜血,他的每一次撤退,那两片透明的薄膜都像是要将她整个甬道拽出似的,他拉扯着她,疼得嗓子发不出声音来。
身体的融合却并未化解开皮皮的心结,他心疼她却也不喜被她拒绝,从前她是那样一个妙人,她的身体天生就会取悦他,可现在,她只会拒绝。
蓝蓝的心此时流着滚烫的血,在那些痛苦的日子里她每晚都被噩梦惊醒,梦里满是那两个恶徒卑鄙下流的嘴脸,呼吸中混合了液汗水的味道,他们将巨大的性器塞进她的小嘴进出求了,她尝到的都是哭咸腥臭的液,他们还玩弄她白皙的玉乳,用肮脏粗糙的大手不断蹂躏它们,在她娇细的身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指印,她的下体一次又一次被他们进出,血液提心着她被强暴的痛楚。
她在梦中也哭喊着叫着皮皮的名字,此刻,他却对她施与了同样残酷的噩梦。
“给我忍着!”他不想这样的!!可是她越哭,越是提醒着他的无能!正因为他的无能,才会让她体尝噩梦的滋味!他不想的,他爱她的呀,他明明比谁都爱她!
他不断进出着她的身体,身体是坚硬的,可却尝不到一丝快感,只是麻木地重复着动作,直到他发现低泣中的她正在逐渐失去意识。
他退出她的身体,不让她昏睡,翻过她的身体压在床上,按下她的腰肢令她翘起美丽的臀部,拨开那血红的肉片扶着自己进入她。
她那么紧,那么小,像是一尊永恒的美器。他要令她快乐,他抓着她弹手的臀肉掰开,露出那朵隐匿的小花,伸出食指探入,那是比她的小穴更紧窄之处,她尖叫着他的名字,求他不要那样做。
可是他停不下来,他着魔地取悦着那小花儿,邪肆地进入退出,而蓝蓝,在震惊中求饶哭救,未知的领域令她彷徨,不说话的皮皮令她害怕。
“你说,要不我进这里吧。”他忽然平静地说,拇指按压在那朵小花上,眼神一寸也不离。
他的声音游离魑魅,像是失了神,变了个人,蓝蓝恨得银牙紧咬,嘴唇破出血,菊穴内壁的肌肉因为过度紧张崩地死死的,然而皮皮退出了她的身体,等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何事时,“不要!!!!”
皮皮不管不顾地掰开她进入了她的菊穴,在极致紧缩中一阵强动,进入的十分彻底,他不停的捣弄,直到被那过分的紧窄逼出了自己的欲望,死死地抱着她发泄了出来。
房门异动,一阵巨响之下,房门轰然倒地,四姐儿紧张得捧着心口,和皮航勋吃惊地看着眼前这幕。
蓝蓝歪趴在床上,涕泪横流,露在空气中的臀儿满是指印,上头撒着些白液,皮皮累极躺在一侧,身子微微地抽出。
四姐儿瞧着儿子那棍儿上的血迹,冷得脊梁骨窜冒出一阵阵恶寒来,天啊,他都做了什么!!!
同样吃惊的还有皮航勋,他刚到家不久,进了门就见四姐儿到处找房门钥匙,等上了楼又隔门听见蓝蓝那撕心裂肺的求救声,也没多想一脚踹开了门,现在他的腿还震得发麻。
四姐儿冲上前去,拨开蓝蓝的脸,这姑娘以及遍体鳞伤,双目圆瞪失去了意识。
皮航勋则拎了被子盖在光裸的儿子身上,着实是怒极攻心,挥手在儿子脸色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骂道:“这就是你疼人的法子?!!老子算是白养了你这些年!!!也不看看多少耳朵听着!还一样一样的来!!!老子的脸都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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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丢进了!!!”
四姐儿忙扑过来救自己儿子,给丈夫顺了顺气,“你打他做什么,他心里的苦你又不是不知道!”
皮航勋气得差点拔枪,“老子迟早一枪毙了这畜生!”
黎
盛宠(h,含乱伦)088产子(514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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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儿拦在他身前,也红了眼,“你要打死他也得先过了我这一关,有本事你就将我们娘俩儿一块弄死得了,省得烦你的心!”
听她这么说,皮航勋深吸一口气,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最后却是怒喝一声,愤然转身踏过那倒地的门板出去了。
四姐儿听见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知道皮航勋出去了,这才回过头来照看自己的孩子。皮皮不知怎么的一直在抽搐,她紧忙打电话给医生。
一道儿来的还有女医生,蓝蓝被搬到了客房,除了受了极大惊吓,身上只有几处淤青,假以时日就可恢复。
倒是皮皮,医生反复察看后,表情十分凝重,附耳在四姐儿耳根低语几句,皮皮立时被送回了医院。
至于蓝蓝,她昏厥中甚至连皮皮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盛宠是在盛夏生下了她的第一个孩子。
孩子早产,原本预定的剖腹已经来不及,到医院时孩子已经进了产道,她没好好上她的孕妇课程,呼吸完全乱了节奏,生了一个小时脸都憋得青紫了,大喊着“我不生了”险些昏过去。
彼时样式薄因为预产期没到,人放心的在开会,并且嘱咐了秘书不要打扰会议进行,因而等他出了会议室,几个秘书外加助理以及做好了提头见他的准备。
他倒是想杀几个人泄恨呢,只道时间来不及,匆匆赶去医院,被告知孩子已经生下来了,男孩儿。
那小东西长得皱巴巴的,刚剪了脐带,肚脐上贴着脐贴,圆滚滚的肚子高高隆起,安安静静的搁在保温箱里,任君观阅。褐瞳的女医生过来恭喜他当爸爸,他与医生握了握手,道了句谢谢。
由衷的,松了口气。
护士领刚刚走马上任的父亲去办各种证件,所有资料都填写完毕了,秘书替他拨通了北京的电话,此时北京已经时值深夜,悦农在睡梦中听闻女儿生产完毕,愣了片刻,喜极而泣。
挂了电话,他又电话给了父亲,告诉他今天开始荣升做爷爷。样式诚很高兴,连道了几个好,挂了电话匆忙叫醒律师改遗嘱去了。
盛宠体质不错,却有些气弱,生产这种需要靠气的事儿,折磨的她几乎丢了半条命。等她昏睡转醒,已经是第二日早晨了。
纽约的夏天很明亮,远处的摩天大楼闪耀着锐利的亮光直插云霄,病房里垂着纱帘,加湿器呼呼运作。
牵动眼皮的刹那,她被第一缕透进来的光刺得激出眼泪,眨眨眼皮,干涩的眼睛才得以润滑,顺利的睁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个男人的背影,他正靠在婴儿床边假寐,他的儿子虽然是早产的,但看护了四个小时后医生就宣布他可以被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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