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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H,含乱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跳舞鲍
屋子里窗帘拉得严实,她缩成一小团,很委屈的模样,皮航勋将手搭在她的小臂上,本来准备叫醒她,可这手一沾了她的肉,竟像是要陷进去似的,怎么也不想离开。
蓝蓝体冷,手臂冰凉冰凉的,被男人的掌心那么一煨,醒了过来,见自己公爹就坐在床头看着她,差点没吓破胆。
她的第一个反应总是最诚实的,因为本能总是发生在谎言之前。皮航勋本不打算将她怎么样,可她那个反应也不知怎么的,叫他徒生一腔怒火。
她连忙拉过被子,将床头的开光一通乱摁,打开了房间里所有能打开的灯,怯怯叫了他一声,“爸爸……”
皮航勋脸色阴晴不定,捡起床上的cd,若无其事的扔到一边,高大的身子欺近。
蓝蓝试着微笑,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赤裸的肩头止不住瑟缩发抖,勉强让自己的眼睛不去逃避他的瞩目。
皮航勋扯过她身上的被单往边上一扔,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至自己胸前。“不要啊!!”她尖叫了一声,已经知道了男人要对她做什么,恐惧惊慌的泪水顿时落下来,在他铁臂的桎梏中徒劳地往后躲,语无伦次地恳求着:“爸爸,你放开我,我好疼……”
皮航勋仔细看她的脸,只这一瞬间的功夫她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当真有这么疼吗?他在狐疑中稍微松了松手劲儿,低声喝道:“闭嘴,不准哭!”
蓝蓝却哭得更厉害了,曾经被她生生啃断的手腕,好不容易连上了筋脉治好了,但连谈钢琴都会到影响,稍微复杂一些的曲子,就会让手腕疼的不行,这男人出身戎马,下手不分轻重,一下就抓住了她的要害,当下真是疼得她魂都快出窍了。
皮航勋被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弄得不耐烦,只得放开她手,但转瞬人已经将她扑倒,捏着她的乳肉攻了上去。
“爸爸!!”
皮航勋没理,翻身上了床,在灯下脱了衣裤露出一身男人肉,底下那根早就翘得老高,等着插入儿媳妇蜜穴,蓝蓝被他吓得有些呆住,可过了一会儿,知道自己难道此劫,又不觉留下悔恨的泪水。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男人一个一个来糟蹋她?!
洋房附近是没什么邻居的,可这扒灰之事被人知道到底不光,他狠心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哭,别哭了,不想叫皮皮知道的话,就给我马上闭嘴!”
单单这一句话,就成功的止住了她的眼泪,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皮航勋到底不忍心,松开了她的口鼻。她着急呼吸,呼哧呼哧的吸着气儿,抿着下唇极力想把泪水忍回去。
她这样子,也不上是如何动人,总之惹得男人一阵心猿意马,忍不住就凑了一分过去。
蓝蓝肩头一缩,双手交叉抱住自己,抽着气儿戒备地看着他。
皮航勋有些后悔适才搬出皮皮,这到嘴的肉飞了心疼,又不能一口痛快吃下,可真难为来平素直来直去的性子了。
然而人在绝境总能激发出另类的智慧,皮航勋太想要这小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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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想都没想就说了句:“你给我生个儿子吧。”
闻言,蓝蓝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他自个儿说出来这话也有些害臊,赫然红了脸,嘴里却有些恼怒地威胁:“皮皮因为你算是废了,我家里不能断了香火……”
蓝蓝立时醒悟过来他是个什么意思,本来粉红的脸顿时涨红,震惊于他举手投足之间的神态会与皮皮那么相似,然而身为父亲他又这么堂而皇之地提出如此背德的无耻要求,她难堪地紧锁眉头,嘴唇咬的发白。
“我不能答应你。”过了片刻,她转过头,看着拉得死死的窗帘说道。
她怎么可能答应。
男人没等来她的妥协,一来有些慌,而来有些怒,总之脸色一下就不好看起来,“你以为我稀罕干你?要不是皮皮非你不娶,我家能摊上这么些破事儿?”
她听了这话,眼泪泉涌而出,她很想说她何尝想要这样的人生?!是世道逼她的,让她美丽堕落,让她身陷囹圄。她是为了皮皮才活着,不然她早去死了。
她恨恨得咬牙看着眼前的男人,只怕这些话说了这人听他也不会懂,反正他已经先一步把错全跪在她身上了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皮航勋见她瞪眼看他,只觉自己药下得还不够猛,“我听说你给皮皮流过孩子?”他忽然眯起眼睛瞧着她平坦的肚子,“你这肚子该不会是被机器绞坏了不能生了吧?”
“你胡说!”
皮航勋笑了声,反倒不急了,“我胡没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们订婚前皮皮就没少干你吧,怎么那会儿就没怀上?要不是因为你坏了肚子还能因为什么?”
“你血口喷人!”蓝蓝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她始终敬他是长辈,想着日后总委曲求全,今时今日听闻这些污言秽语,已经大大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见她来劲了,皮航勋冷笑一声,“要不是不能休了你,有大把的女人愿意替皮皮生孩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他抓住她在半空中挥舞的小手,提起她又狠狠将她扔回床铺。
羞耻感令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即使她捂住耳朵不想听到那些责怪,仍能感觉到那些句子就像利刃飞刀一样在她身上刮擦,所过之处皮肤绽开口子,流出了血。
她骨架子小而致,一瘦就柴,有种凋零的美,她现在身上的肉是皮皮耗了极大功夫一块一块给找回来的,白腻的皮肤光滑地像是浓白的牛奶里捞出来似的,纤长的天鹅颈下盛着一弯美人窝的阴影,紧凑饱满的胸部被双臂挤压在一块,深深的沟壑让光线也进不到那里。
皮航勋不由紧了紧喉头,呼吸急促起来。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何皮皮撒不开手了,谁撒她谁是蠢货!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在她冰凉的手臂上轻画,顺着线条一直往上,她恰恰张开手臂来挡他,却合了他的心意整好握住了她颤抖的胸房。
她一愣,心跳在他掌控之下乱了节奏,身子本能的僵住,极力忍耐着不晕过去好被他为所欲为,身子紧紧绷着不松气。直到他拇指与其他四指慢慢握着她拢,她终于忍无可忍,低泣一声,剧烈地扑腾了起来。
皮航勋握住她乱挥的双手按在床上,附身凑近她唇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沉重地喘息起来。
她不停扭头躲闪,双腿在床上乱踢乱蹬,哪怕这都是无济于事的反抗,她仍尽力维护自己的立场,阻止这场罪恶发生。
霸道而强势的吻却死死压着她,皮航勋吻地极为用力,带着惩罚的意味,将她吻得透不过起来,脑子里弦崩断了一根又一根,心音直颤,她能清晰的感知力量正在体内流失,她头昏目眩耳朵里嗡嗡作响,想推开他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终于,皮航勋松开了她,她胳膊一软,摔在松软的床铺上。
男人胸口剧烈起伏着,赤的胸膛贴在她身上,口中热息喷洒在她颈窝,像烙铁一样灼着她的皮肤,引得她头皮发麻一阵颤栗。
天花板在旋转,她觉得自己是风中的羽毛,起起落落,被风掌控。男人抓着她的腰肢,蹭动下身,在她回过神的刹那,挺腰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瞪大双眼,闷哼一声,眼泪向两边滑落。
皮航勋跪在床上,抓着她的腰半抬至适宜的高度,抓着她的腰肉,每一记顶撞都用尽全力,像是要将她的灵魂撞出体外。
她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彻底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是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着,那个雨幕中拉着她手往前走的少年……
此后,皮航勋食髓知味,逮到机会就要拉着她去床上云雨一番。为了掩人耳目,司机被调走了,保姆因为丈夫车祸在医院照看,儿女不在身边都得靠她照拂,皮航勋允了她去照顾丈夫,日后还可回来上班。
赶巧了,四姐儿或许是看着皮皮失了模样,压力过大,终于也病倒了。
急性阑尾炎,得开刀。
她那几个姐姐听闻此事,不由的捏把汗替她心疼,大姐还特意来了一趟,说什么也要把四姑娘带回京里手术,四姐儿拗不过自家大姐,只得先放下了儿子,她身子不好,今后皮皮如何依赖她?就是便宜了那个小贱蹄子就是了。
蓝蓝得知婆婆要回北京,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难掩喜色,末了又害怕地紧。
婆婆不在,她能见到皮皮的机会就多了许多,她每天做饭去医院,皮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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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疯魔之态,像是往日那样待她,用一种几乎将人溺毙的眼神看着她听她说话。
她想,神仙般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如果皮航勋不那么频繁的过来的话,她真的以为自己在度蜜月。
然而,那个男人借由担心媳妇应付不过来,抛下术后的妻子时常南下,他对她的身体总是需索无度,时常将她折腾的回不过神来。过了一月,他问她是否验过孕,她说验了,她没怀孕。当夜,她又被按在床上狠狠操弄了一顿。
次日皮航勋回京,她算着日子婆婆也应该康复了,不多时又会回到皮皮身边,男人再狂,多少回忌惮妻子,也不能再那么频的过来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隐忧。
可在她意料之外,皮航勋送四姐回来的当晚,又狠狠要了她一次。不管她如何饮泣求饶,他都孤注一掷地要在她身上索取她想要的。
四姐儿一心扑在皮皮身上,深知丈夫厌恶儿媳,自以为夫妻同一阵营,压根没想会有这么一勾当发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月,她开始呕吐犯困,一查,果然怀上了。
“这不可能……不可能的……”她颤抖着嘴唇,惊慌失措地看着皮航勋。
男人打发了医生,在她床前坐下,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吃药!”
闻言,她慌里慌张的扒开抽屉翻出自己的药盒,一打开扣子,补维生素的,补铁的,补钙的,各色药丸豆儿似的蹦了满床,她捡起白色椭圆的那粒,“你……你……”气得话也说不上来。
他笑呵呵的,“你以为为什么每次我都把你往死里弄?不让你睡着安生了,老子哪里有时间给你换药?”现在的事后药很少有罐装的,一盒一板只有一片,她虽囤了些,但他做不了手脚,只得每次干得她半昏,偷偷将她事先放进塑料药盒的药换了才睡。虽然累了点,但现在孩子也有了,累得也值。
她脸色死白一片,以为自己那点小聪明能瞒天过海,到头来还是自尊落地被踩在他脚下。
罢了,罢了。她摇摇头,不愿再去想。既然有了就生吧,他不是想要孩子吗,她给就是了。
四姐儿很快知道了她怀孕的消息,一算日子,是她回京手术的那段时间,她本就不喜欢她了,这么一着,更觉得这贱蹄子骚得没法管制,只怕她前脚才走,她后脚就把皮皮勾到床上了。
不过也罢,娶她回来就是为了传后的,如今她有了正经事干,也不至于整天哭哭啼啼惹人厌烦。
样式父子也很快知道了这消息,样式诚才做了爷爷就要当外公,喜上加喜,高兴坏了,私下给女儿包了个有些夸张的红包。样式薄人在纽约,听闻妹妹怀孕,也由衷松了口气。但二人之间还有些秘密,不方便在电话里说,她只谢了哥哥那么多年私下帮衬,其余的,都咽下了肚子。
皮皮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当爸爸的,四姐怕激着他,是在他午睡醒后告诉他的,初时他以为自己做梦呢,“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后来蓝蓝的肚子渐大,皮航勋怕皮皮脑子灵光起来算日子,便不让蓝蓝去医院了。
直到蓝蓝生产完毕,皮皮第一次抱到孩子,他才有了生为人父的切实感。然而,他们“父子”共处的画面,她却不忍直视。
孩子的名字得交给老将军取,但他老人家近年来身体也不大好,已近油尽灯枯,皮航勋说了曾孙之事,他是点头记住了,但迟迟没有给信儿,因而这边就由蓝蓝自行起了小名,叫梦白。
到了梦白百天,他们一家人浩浩荡荡回了京,连同皮皮。
她姐姐盛宠那也生了个儿子,这次特意从纽约回来,就为了看一眼梦白。
皮家家宴,到处张灯结,好像已经好久没发生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儿了。
黄谦,尚荣杰等人拉着皮皮打牌,皮皮并无异状,把把赢钱。开宴不多时,样式诚才到,他是为了看外孙的,要不然也不会屈尊降贵来这一趟。
悦农生怕盛宗均等会儿从家里过来二人撞见,有些不安地绞着手指,男人与众人寒暄之时,只穿过人群给她递了一记眼神,叫她安心,他待会儿就走。
他倒是说到做到,抱完了外孙,送了大礼,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盛宗均后脚就到了,原是盛天在屋子里打闹装了传菜的淋了一身的汁水,这不,当娘的走不开,只好爹领着回去换衣服。
皮将军心情也好,穿了喜气的唐装,坐在高椅上,平素严肃的嘴角平缓地舒展着,大家为了方便他看到孩子,特意让蓝蓝坐在他身边。
梦白五官已经长开了,大家都说像皮皮小时候,也有人说想皮航勋的。
皮航勋被人灌了几杯酒,眼睛已经有些红,听到有人说梦白像他,嘴角一挑,看着蓝蓝,好像在说:能不像吗,就是老子的种!
蓝蓝叫那放肆的眼神一看,连忙低下头去,呼吸急促起来。
男人们敞开了怀聊,女人们也捧场,家宴到高潮,老将军突然眼睛一亮,够够手指,叫人传笔墨纸砚过来。皮家的规矩,子孙起名要写在纸上,压在孩子枕头底下直至三岁,有压惊祈福的寓意。
大家见老将军终于提笔了,一个个瞪大眼想看看皮家这宝贝蛋最后会落什么名,只见老将军细笔游运,以小篆在洒金笺上写下“令嘉”二字。
时令正佳,夸得是这孩子生得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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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时候。
众人纷纷作揖恭贺,一团其乐融融。
只梦白在母亲怀中挣动小腿,不晓得托了曾祖的福,今后被孩子们唤作“皮领夹”的日子正式开始了。
起了名,得了红包礼物,孩子也玩累了,床上躺着两个孩子,边上两个女人看着。

盛宠(h,含乱伦)092真相(5049字)
092真相(5049字)
“梦白长得真像皮皮。”盛宠细声细气儿的说,嘴角抿着笑,脸上带着健康的红晕。
蓝蓝不做声,只是低头瞧着孩子,心里叹了口气。想了想,问,“你和哥哥处得好麽?”
盛宠眼睛不离孩子,答道:“没有什么不好的。”
问及敏感问题,二人皆有些心不在焉,于是转而聊些别的,比如喂奶啊,肚子啊,月子餐啊,诸如此类。因了一个孩子,一下子蹦出了无数话题,姐妹俩头挨在一块儿,好似怎么也说不完。
过了十二点,样式薄敲敲门进来,她们二人这才停了嘴,盛宠打了个哈欠,听丈夫说:“车子在下面等了,回吧。”
说着高大的身子压了过来,抱起床上已经睡熟了的秀城,见他要皱眉转醒,立时拍了拍他柔软的后背,轻声哄着“宝宝乖,继续睡,爸爸在这儿。”
蓝蓝不由得笑起来,“哥,你这样我差点就要认不出来了。”
样式薄转了个身子过来,眼神有些迷茫看着妹妹。
蓝蓝捂着嘴笑,心里只觉得一个孩子真的会将一个男人彻底改变,瞧他哥哥从前是风的儿子,如今却成了绕指的柔。呵,岁月啊。
样式薄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也不恼,笑得风度翩翩,微微矮身,亲了亲妹妹的发顶,“你今天很美。”
“那姐姐呢?”
样式薄站直了身子,往小妻子那儿去了一眼,打了个圆场:“你们一样美。”
蓝蓝朝姐姐那儿看去,俏皮地吐吐舌头,“对不住啊嫂子,我哥学不会偏心呢。”
盛宠嗤了她一声,“别闹!”
说着手边已经拾好了孩子那些零零散散的小物件抱在怀里,准备告辞,人刚一转身,就见小姑夫红着脸靠在门边,愣了下,忙过去扶他:“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怎么也没个人搀着你?”
皮航勋被灌了不知道多少杯,喝得眼神儿都散了,见盛宠过来扶,还没来得急勾着,人顺着门框滑了下去,嘴里嘟嘟囔囔的叫着梦白的名字。
四姐儿也赶来了,她才在楼下送走盛宗均夫妇,回头就见老公不见了,找到楼上来,见这男人在小辈面前失了分寸,忍不住皱眉教训了几句,男人也不生气,呜嚷呜嚷地被扶走了。
盛宠样式薄这才得了空最后跟蓝蓝道别,姐妹俩依依不舍的模样,叫人看着心头一热。又说了很久,夫妇二人这才带着秀城回盛家。
等一点了,皮家终于安静了,
皮皮夜里跟四姐儿睡一个屋,蓝蓝带着孩子睡,她也累了,洗干净了着床就睡,大约一点半,忽然听见有人叩门。她从床上坐起,也不敢开灯,问:“谁?”
“是我。”
她骤然清醒了过来,心里直骂那人疯子。
“做什么,我睡了!”她压低声音回道。
“开门,我要见梦白。”
她吞了吞口水,回道:“他都睡熟了,明天再说。”
外边走道亮着灯,蓝蓝屋里一片黑暗,她能从门缝里瞧见男人在外徘徊的脚步。见他犹豫那么久,她满以为他会识时务离开,却不料最后他还是提高了声音命令:“开门!”
她不敢开灯,心里知道一会儿开了门,这人肯定缠着她胡闹,这是皮家,这屋里不知道住着多少人,哪由了他这样胡闹,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她死也不开!
打定了主意,她便拉高被子将自个儿从头到脚蒙住,对外头的低咒声充耳不闻。
皮航勋徘徊了须臾不见屋里开灯,有点不耐烦起来,恨不得当下把门蹬了,揪着她的小领子问问她是谁给她吃了雄心豹子胆,叫她敢这样对抗他!
可他不能,他虽混,却也不忍心到头来再伤道她,毕竟也处了一年半载,把她当宝贝儿似的疼了,别回头再害了她,叫她恨他一辈子才好。
他脾气大又忍着不发作,憋得他难受极了,末了只得咬牙切齿威胁:“我数三下,再不开门,我可就要……就要……”
蓝蓝窝在被子里捂住耳朵将身子蜷成小小一团,虽然怕得在里头瑟瑟发抖,可一想到东窗事发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画面,她就钻心刺骨的疼。未来这两个字,总叫她不寒而栗。
过了会儿,门外终于没了声音,她暗自松了口气,拍拍胸口,打开了屋子里的灯,下床去屋子里附带的卫生间。
满头满脑的都是汗。
她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忽然卫生间的窗户被“刷”地打开,紧接着一个人跳了进来,她脸上还带着水花,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脸,瞬间脸色就白了。
皮航勋紧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进自己怀里带出卫生间。
他将她按在床上,眯着眼黑着脸:“小样儿,敢不听我话了啊?!”
蓝蓝声音颤抖着:“爸爸,你喝醉了……”
“我醉没醉我自己不清楚?”他冷眼看着她,他的酒量自己最清楚,今晚的确喝了不少,但主要也是气氛好,喝完没闹那就是没醉,这不,回去睡了一个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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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了。
他本来不想在今天生事的,可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她和她哥哥她姐姐调笑的动人模样,在他跟前,她总是像只兔子一样紧张,从没给他露过一个笑脸……
蓝蓝仰望着他,他看她的眼神带有探究,也有占有的欲望,这说不清的眼神叫她很害怕,见他没有动作,也就大着胆子一把推开了她,迅速滚到床边下了床,从婴儿床里抱起梦白闪身躲进卫生间,但到底慢了一步,门还没锁上皮航勋已经追了过来,一把揪住她散落的头发往后一拽,她头一偏,头皮剧痛,惊慌之下弄醒了梦白。
“孩子!孩子!”她红了眼圈低叫。
皮航勋松开了她的头发,握住她咬伤过的那只手腕,不让她再逃。
蓝蓝痛地额头冒汗,孩子也被他抱走了放回了小床里,梦白罕见的没哭,允着自己的小手指瞪大眼睛看着妈妈,口水从无牙的嘴里流出来。
皮航勋双手从背后抱住她,两条铁臂箍在她胸前,那两团熟悉的柔软叫他心软了一份,眼神变得幽暗。她的挣扎叫衣衫露出了一片锁骨肩头,两三缕散发落在上头,白皙而细致,他顺着领口望进去,喉头不由自主的上下窜动,那奶香熏得他脸都涨红了。
可他也有自己的脸面,本就和她说好了,生了儿子就放过她,如今她如约践行了契约,他再出尔反尔,恐怕会逼得她走投无路图穷匕见。
但他心里又告诉自己,都到了这份上了,不要他就傻逼了。
在他意识到自己毁了约定之前,那嘴唇已经贴了上去,星星之火迸溅,沉重的喘息压抑又欢愉,身体里着了火的男人只想抱着她一块浴火重生。
蓝蓝被他吻地快窒息了,娇嫩的嘴唇红肿着,男人那双铁臂用力箍着她,好似要将她挤扁揉碎,皮肉下的骨架整个都被错位了一样难受。
她呜呜的叫着,双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肩膀,皮航勋红了眼,指尖握着她像是涂了香膏一样滑不留手的手臂,松开她一点,摊到她身下撩起裙摆,越过她的腰肢将那方便哺乳的弹性胸罩往上一推,蓝蓝只觉胸口一凉,随即已经被男人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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