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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操我了,他们都那么凶,会打得苏丽很痛的。还是答应让女奴隶陪您过夜吧。」
我抱紧了他的瘦屁股,已经把他的阴囊含进了嘴里。
他往床头那边瘫倒过去。
「苏丽,苏丽那还是,还是用你的下边来吧。」
「貌貌委员啊貌貌委员,苏丽全身都被打烂了,怎么好意思让您往女奴才的
破烂身子上爬呢?」
第二天还是那样,车子一开到外面小许他们把我拉下去,下死劲的打我。
最疯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两个大拇指头,把我拖在车子后面开了足有五十米

我全身本来就没什么完整的地方,这一下血里肉里更被镶嵌进去斑斑驳驳的
小尖石头粗砂坷垃,好吧,我想那就像是个在芝麻堆里打过滚的糯米粑粑。
到晚上我拿了根大针跪在貌貌身前,哎呀哎呀的叫着妈妈,一边一颗一颗的
往外挑石头,一边还不停的跟他烦:「小许叔叔真挺好心的,两天都过完了,他
还没舍得抽人家奴才的烂逼呢。貌貌委员想不想试一试呀?」
后来就趴下把烂屁股噘给他,「求您帮帮奴隶妹妹,把里面的石头块儿给弄
出来嘛。」
从这以后貌貌再也没提要去村寨查数字的事。
下面整一个星期我就是陪着他猫在客房里边,编出数字来往表格里填。
人很容易学会偷懒,两天以后他就把这事全都让我做了。
他自己很无聊的去散步,来了再鼓足勇气干我一次两次,一般情况就是,
他来抽插个十三四就流得到处都是。
现在过头去想想,虽然挨了几顿狠揍,可是要跟平常我给士兵兄们干的
活计比呢?那陪貌貌委员的这一阵可得算是难得的轻松日子了。
貌貌走了以后,倒是人喜欢上了这个玩法。
他在接待各路朋友的时候会把我叫出去跪在一边,告诉人说我是吴老拐的女
儿苏丽。
看到大家吃了一惊的样子人觉得很有趣。
他们聊天,我就跟着给他们倒茶什么的,吃饭的时候让我在客厅一头跳跳蛇
舞。
人有时候讲个排场,从几公里外拉来一伙民间乐队演奏缠绵的南音,陪
伴着我一个人和一条蚺蛇赤条条的扭来扭去。
既然是个伺宴的奴才了,我一边扭腰还要一边看看桌子那边的动静,谁眼前
的杯子空了就过去给他们斟上。
山里来的客人大多并不在乎老鼠长虫这些小动物,我也就很豪放的用阴户夹
住那东西的脑袋。
它的一长条尾巴拖出逼外,绕在我的整个身子上扑甩半天都挣脱不出来,我
这一招得有多大的肌肉力气,连t国的大师都叫过好呢。
我带着扑甩的大蛇跪在客人身边给他们倒酒,一边就要想,哼哼,要是貌貌
在这看到了这么个场子,那乐子可就大了。
聊点天,喝点酒,慢慢吃菜。
他们不是貌貌,他们根本没拿我当事。
没人想到要招呼我停下,我是打死也不敢自己停下。
拖上条大蛇一起扭屁股这种事,扭上七八分钟是奇趣,扭上大半钟头是骚情
,等到我扭完了整一个下午,那是真的就是喊我亲妈来都认不出我是谁了吧

我就光是趴在地下一拱一拱的抬抬屁股。
还得腾出一只手去紧紧捂住自己的逼,里边那家伙早就心烦意乱的只想往外
钻,一不小心它就要跑。
我自己手软脚麻,还头昏眼花的看不清东西,这时候到底有人跟我说话了,
「去,让我那几个兄操两下子!」
那天来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他再领上几个乡民。
他们住在更往北一点的偏远山。
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哪一年里,我的人在遭人追杀的时候曾经在那边躲避了
很久。
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这的朋友就是那座村子里的村民,他们救过他
的命。
又是头痛又是恶心,我强撑着露出满脸媚笑来,抱紧了压在我身上的那个屁
股往下压,我想我一直在嘟嘟囔囔的告诉那条汉子,他有多大,有多好,干得女
奴隶有多爽。
不过就连我自己听着都像是在哭。
后来我在给他们舔鸡巴的时候,趴在两条男人的大腿中间睡着了。
我被他们掀翻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醒。
一只脚踩紧了我的肋骨,它狠狠的往左往右来一拧,我就象死了亲妈一样
嚎叫起来,肚子两边的骨头好像是一支一支的断成了片片。
而且我一点也喘不出气来,「呃呃」,我说。
一个汉子朝我蹲下来,我还以为他是要来干我,可惜不是。
他那对磨盘一样结实的大手压在我枯瘦的两边肋骨上,往下重重一搓我
的头和脚就往身体中间抽缩得象个球一样圆,他再一搓,我再一抽抽。
我的人厌恶地盯着我,突然笑了起来:「大哥,把她带到你们那边去吧。
你那个过继给人的兄克力还在挖金子吧?让她到那儿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边
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到她生气了。」
从最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提起人自己是怎么的干我。
真的有过,但是真的不多,而且他其实多少是有点弱了。
和他的年令相比,他在这方面的能力也许衰退的稍微早了一点。
警卫室里流传的说法,是这些年里他只用我的身体做成过。
再等到了现在,我就是全靠嘴唇舌头,靠着经验勐做半天,才能把他搞出来
一点点。
大家都知道到了现在,我的嘴比逼可要紧致很多。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呆在别墅里陪人的妮香肯定不会喜欢我。
妮香是人最年轻的太太,她其实胆小,也很好心,人把我糟蹋成了这么
个样子,妮香都是一年一年亲眼看下来的,或者她是有点害怕那种越来越失去了
控制的暴虐感觉。
他们之间开始了不停的争吵。
我的人虽然杀人不眨眼睛,可他仍然是个男人,很快也象一个普通男人一
样烦躁起来。
我想这就是今天这事的起因吧。
几条大汉把我从地下拽起来反绑上手,塞进一辆破农夫车的驾驶座后面。
车子发动起来沿着乡间土路往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
我能看到的周围,已经是大片裸露着岩石的深灰色群山。
大家下车再爬过一天一夜的山岭,见到一小片石头碎块堆砌起来的高低房子
,这里应该就是妮香的娘家。
我被扔进了一间偏房,里边一半的地方堆满大块噼柴,另外一半放着一架破
石磨。
我背靠石磨坐在地下等着,有时候进来个人呆呆的朝我看,我也呆呆的看着
他,他就上来把我按在石磨上勐干一阵。
从头到尾谁都不说一句话。
那几天里印象最深的感觉,却是这里要比山下冷了许多。
冰凉干燥的山风从高高的小后窗里呼呼直灌进来,蹂躏着我没有一点点遮掩
的赤裸身体,到半夜真把人冻得受不了。
也许这么过了一个月。
有一天说是克力下山来了。
几个人把我弄出来,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着几个山民往大山里又走了很
远。
我们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峡谷之间的一个小小的金矿场,一大片铅灰色的碎石
河滩外,奔流着一条波浪汹涌、水色深暗的大河。
两间木架似的窝棚,一个深不见底的隧洞倾斜着伸入河床之下。
全裸的男人们肌肉紧绷、血脉偾张,拖着装满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撑地爬出
洞口,蹲到一边喘息不止。
靠着水边另有一块从砂中淘出小金颗粒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在那边忙碌。
我在这里做了几乎有一年。
也打我,可是没把我打死。
可能是因为在这里挖金砂的二十多个人中连我只有两个女人,大家需要我。
另一位从上到下显得很结实的克族妇女三十多岁,比我年纪大,长得不好看

在矿洞中干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们两个,全都象是刚刚出生般赤条条地
一丝不挂。
隧道顶上顺着木头支撑的缝隙往下肮脏地流淌着黄泥汤,地下积起的泥浆没
过脚背,要是谁傻傻地穿着衣服,很快就会烂成湿漉漉的碎片。
竹筐里的河砂水淋淋的,重的象是一堆死人,连着一个粗绳圈套在我瘦骨嶙
峋的光肩膀上。
把它拖在脚后头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气才能爬出一步。
每个人嘴里叼上一盏电池灯,这是矿上唯一一件有点现代化的器具了,一起
在泥水中来的挣扎。
别人都是为了工钱干活的,每拉出一筐砂来发一支小竹筹,到晚上矿凭竹
筹记帐。
可是我用不着竹筹和工钱,要让我更勤快地劳动唯一的办法就是动手打。
在窄小的坑道里没可能整天盯着我,矿的办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后计算我这
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数和当天最高那人的筐数做比较,每差一筐,抽我三
下皮鞭。
这等于是逼我做一个最强的劳动力,每一天。
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挨打。
而且这里的鞭子不是过去人惩罚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种鞭子抽在身上一般
只是青肿和淤血。
也许是因为山民强悍的天性,矿里用的皮鞭都是生皮制造,四方的横截面子
带尖锐的棱边。
矿克力说那是为偷金砂的小偷准备的东西。
晚上点燃起篝火,一天下来连强壮的男人们都歪着斜着躺了一地。
矿告诉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该抽我十二下。
孟昆的胸脯有我的两个那么宽,而且他也没戴着铁链,没人给他胯底下挂上
一个别扭碍事的大铜铃铛。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全身肌肉酸痛,腿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勉强挣扎着
往前走,有时候干脆就是四脚着地的爬。
反正把自己挪动到前边竖着的一根木桩边上,抱住桩子让人把我的手在另一
头捆好。
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
甩鞭那人也没怎么挥臂作势,生皮那口象刀子一样的边角,嗖的一下就割进
了我屁股的肉瓣里边,接着他再连血带肉地往外一抽。
下去顺序是我的腿肚子、腰干、还有瘦瘦的肩膀。
要是他真花上了力气,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肤,露出整块白森森的
肩胛骨头来。
这样才打了十来天我就不行了,躺在窝棚里一动不动。
矿只要按照原样把别人拖出的矿砂数字乘上三,再抽我三天,就可以完成
朋友的托付了。
可是到那时候就会有人跟老嘀咕着说,留她一条命吧,小姑娘蛮可怜的,
或者那意思就是把个小姑娘白打死了蛮可惜的,留着玩玩多好。
粗壮的汉子们怜惜地围着我给我喂热汤喝。
虽然矿克力恶声恶气地说:我也不想这样,这是我的生死兄托我做的。
可是抽我的时候下手就轻多了,后来又不声不响地把鞭子换成了松树条。
再过了两个月,大家就不再提起劳动竞赛这件事了。
我们大家全都挤在一间小木棚里,每个人把自己带的小铺盖摊开,二十多床
破被子放了两排。
在我来之前那个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来了当然也一样。
我也没带着什么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吓不住我,可在
这里一个晚上过去地面上能结起一层霜花来。
每天象征性地挨过了树条,我爬进棚子里随便掀开一张棉被钻进去,里面那
个家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条条的身子贴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实了。
我们俩就挤在一张东西下面过上一夜。
别以为这天晚上就这个样了,过一阵子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第六个
在黑暗中摸着爬进来,或者干脆就把我拖到被窝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
太抱怨的话。
老实说,我是那么的累,等到他们把自己的东西软绵绵地抽出去了,悉悉嗦
嗦地爬开,我都弄不清楚他们是谁。
矿克力自己睡另外一个木头棚,其实他那间棚子跟我们的一样脏,一样破

有时候他坐在门口抽烟,咳嗽一声说:「阿青啊」,我就「哎」
地一声走过去。
所以大家都有数,我在这儿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在金矿里真没什么更多可说的,我们在启明星还挂着的时候四脚着地钻进矿
洞,然后就是泥浆,黄砂,还有那个大竹筐,每个人咬着嘴唇,拼着命地爬、爬
、爬。
等到我们晚上出洞的时候又是满天星星。
最多是去河边洗个澡,大家赤条条地围了几个圈子吃晚饭。
要是我刚才还没说过,其实不光是在矿洞里,在这儿除了克力穿着一条大裤
衩,有时套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皱巴巴的广告衫以外,一年到头根本就没有人穿
什么,谁到哪儿都是光着屁股走来走去。
稍微想一想就明白,那是一个根本不必要的麻烦,方圆几十里内只有我们矿
,从来就没有外人来。
而且山民真是能抗冷。
我已经要喜欢上这个地方了,在这里我才跟大家都一样。
我在金矿里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是孟昆打算娶我做老婆。
在进入了冬天的时候,他去跟矿说他愿意不要这一整年的报酬,请他同意
这个怪念头。
克力的态度是不置可否。
「好啦好啦,叫她不用下井了,去给大家做饭吧。」
最后他说。
那就去做饭。
爬到山坡上砍好一捆柴背下来,我踩着河滩上的一地砾石去提水,顺便给克
力洗几件衣服,在我们这儿只有他还会有衣服需要洗。
我一路走到河水漫过小腿的地方蹲下,河中奔流着的是从更远的冰川上融化
下来的雪水,冰冷入骨,冻的我这双算是久经锻练的光脚丫子都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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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矿里已经没人管我,我可以往山里乱跑,克力他们不一定能把我找来
,不过这里离文明很远,我一定会饿死在荒野里。
真正重要的是,我可以死,我只要往河中心连冲几步,就会被浪头卷到河底
下去。
但是我当时的处境正在好起来,我们我,孟昆,还有金矿的老克力都
觉得青青姑娘和几公里外的那一伙毒品贩子再也不会有什么关系了。
我和孟昆真的商量过是不是该用锯子弄开我身上的那些镣铐。
我对着河水看看自己憔瘁的脸,还有一满把飘垂到水面去的散乱头发。
讽刺的是我在k城就一直想要留起一拢长头发来,可总也没弄成过。
让孟昆给我造一间木头房子,我给他烧饭,给他缝件衣服,这可能是现在的
林青青所能指望的最好归宿了吧。
还有另外一件同样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怀孕了。
有趣的是直到这时候孟昆并不阻止别人干我,他懂自己现在还没有得到那个
权力。
我还是跟大家一起挤在小木棚里,他先来做,劲头儿很大,然后蹲到一边去
默默地看着大家弄。
因为妊娠反应,我到棚外吐过了来告诉男人们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
的大手掌捂住我的屁股,把我紧紧的揽在他的宽胸脯上,我的那些已经跟他一样
黝黑粗糙的手指头,一直伸在底下无聊地玩弄他毛刺啦啦的大蛋蛋和大肉棒。
另外一个躺在我身后的家伙一直在摸我光熘熘的背嵴。
有一天我蹲在石头搭起来的灶台前面烧火,无聊地晃着身子听小铃铛响。
勐的一下抬头,眼前站着三个背枪的人看着我笑,中间的那个是巴莫。
现在是菲腊去年年底有点空,老玩了阿青一阵子,让阿青写了几段她自己
的下流故事。
赤条条的大姑娘一边写一边哭,阿昌他们在一边还不停地修理她,看着挺惨
的。
春节以后大家都要干正事,那个小婊子就被我们塞地底下的石头窟窿里去
,再也没管她了。
结果前两天路上居然会把阿青四个月前的第一段又给重贴了一,就是楼
下9号的那一个,好象还有人挺关心嘛。
这下老只好说,用上半个月,把阿青割掉就算吧好吧,这没问题。
四月底我手上有几笔帐要收,就让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过过瘾头

不过从上个礼拜二晚上开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说她现在已经是个什么样
子了。
大结局每一天每一天深夜,被捆紧在地下室中的我都盼望着精神的彻底崩溃
,或者身体的极度痛楚,能够使我产生一点点光返照式的幻觉,或者昏迷。
可是我从未得到这样的幸运。
我平举在体侧的手臂被粗大的绳缠绕着系紧在墙上,双脚只有前两个脚趾
能够触碰到地面。
这样地贴着墙我已经站立了四个昼夜,四个昼夜中疼痛使我几乎没有上过
眼睛。
无论哪个女人的两只乳房象我这样被刀刃一小片一小片地割下去,直到割成
胸脯上的两个深坑,她也会象我这样难以入睡的。
而且每天结束的时候小许从不会忘记给这两个破破烂烂的大伤口里抹进去许
多粗盐颗粒。
在这样的夜中我不得不大睁眼睛凝视着暗澹的屋角,不由自地一遍又一遍
忆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作为一个年轻的女人,我竟然能够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生活了整整四年,
赤露在市镇和乡村的众目睽睽之下,每一天,每一个钟点,从未得到过哪怕是一
缕布条的遮掩。
毫无疑问,人也将让我就这样赤露着死去,裸身上仅有的装饰只会是我这
四年中从没有片刻解脱过的锁链。
除了丛林深处和一两个小海岛上的原住民妇女,我想这肯定会是个难得的经
历吧,就是她们也不会整天用铁链锁住手脚,也不会往阴唇缝里扎上一个小铃铛
的。
我已经完全不能记起系上一条美丽的裙子会给女人带来的骄矜心情和春天一
样的浮华,其实我已经连穿上鞋子走路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了。
我会问一问自己,不戴铁制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会轻快一些?对于一个曾
经在前半生中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挑选,购买,收藏有一大橱子漂亮花布和丝绸的
城市女人,这真算是一个大讽刺。
在亲身体验过这些之前,不一定能想到赤裸地生活还会有许多其它意想不到
的麻烦和难堪,它并不总是那么诱惑男人。
在女人每个月都会碰到的那个周期里,有三到四天经血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
淌出来,不是经常允许我擦掉的,就算让我擦也不一定能找到东西。
这不是在自己家,洗手池边是我的毛巾,茶几下还有面巾纸,没有许可人
房里的任何东西女奴根本碰都不能碰。
许多这样的小事会变得意想不到地折磨人,我都没有怎么说。
比方说,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给我盛饭用的那个破瓷碗,想一想,从那以
后我是怎么吃的饭。
经血流遍了我的腿和脚,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个血印子。
憋急了的兵碰到这种时候会干出什么来真很难说。
我在分娩的第三天就被抽打着爬起来,又是扫院子又是洗地,而女人的下
身要到生产后一个月才能完全干净,那些开始红,后来白的东西也就一直那么流
淌着,干结着,它们在我大腿内侧结成腥臭的痂壳。
四年当中我在不停地接受着男人们,用我女人身体上的所有洞口。
还不光是接受,那还经常是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地方,比方说,腊真镇上挤满
居民的军营门外,一遍一遍地当众进行的性交表演。
如果平均一天被奸二十次的话,可以算一算四年下来我有过多少次的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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