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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往不利(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叶婆婆
这一砸,她就立刻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了。
床上有人。
她尖叫了一声立马起身,叁两步走到墙边按亮了灯,床上的人有些痛苦的呻吟了声,手压着额头试图在避光。
秦烟睁大了眼。
是白磷。
她叫了两声,床上人只是难耐的翻了个身,手扯着领带拼命往外拉,领带没扯下,衬衫扣子崩掉了几颗,壮的胸膛露了出来。
秦烟眨眨眼,见这男人似乎真不太醒人事,大着胆子走过去。
白磷似乎很热,脸上很红,都是汗,眉头皱的很紧,有些痛苦的哼唧。
“刚刚不是挺厉害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以她和黎亿的关系,很容易就判断出来这是吃了什么药了。
她视线下移,惊的捂住嘴。
白磷下半身被顶的很高,像是巨兽要撑破桎梏挣扎出来。
她正这么想,男人手下移,解开了拉链,紫红色的阴茎就这么在她面前弹了出来。龟头很大,青筋盘绕,顶尖马眼吐出了一些透明液体,一跳一跳的。
秦烟睁着眼睛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
这......
肉体展现的太猝不及防了些吧......
理智告诉她要赶紧回头走,鬼知道是不是他的对手给他下的药,她要是还留在这,危险系数该有多大。
可她的脚却像是被死死的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看着那一截还在跳的阴茎上。
天人交战之际,白磷微微睁开了眼。
秦烟吓的要叫出声来,“不......不是我给你下的药啊。”
白磷又闭上了眼,脸也越来越红,阴茎吐的越来越多。
这再不解决,怕不是要爆了哦。
秦烟走进了两步。
“我只是脚疼啊,我走不动了,我不是馋你的肉体啊,只是你这鸡巴这么大,还一直杵我面前,你眼馋谁啊,我再次声明啊,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了哦。看你这么痛苦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次,你醒过来可别又打我。”
她看着白磷的反应,边摸上了他的鸡巴。
男人的喘息声骤然加大,下身一顶,差点插进了弯腰看鸡巴的秦烟嘴里。
鸡巴淡腥气在鼻尖萦绕,男人反应也很大,怕人走,他一把拽住了秦烟的手紧紧的拉住,握着她的手包住鸡巴,一上一下的撸动。
声音全哑了。
——“不要走。”





无往不利(NPH) 壮大的鸡巴满满的塞了进去(H)
撸了几下男人不得劲,他拉着秦烟的手把人拽到了身下,闭着眼仅凭本能的探下身去。
“啊......你是狗吗?!”秦烟叫痛,白磷手劲大,嘴劲更是大,一口咬在她的胸口上差点咬下一块皮。
白磷像是没有听到,也像是秦烟的抵抗让他有了些清醒,但很快眼睛又闭了下去。
她裙子太长,白嶙找不到可以摸进去的下摆,急出了一身汗。
秦烟自觉的把他的手放在肩带上,男人心领神会,拨下肩带,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无肩带式内衣,把两只乳都挤在了一起。
他用力把胸罩一推,两只白嫩滑腻的奶子弹了出来,樱色的乳尖翘在白磷嘴前。
他张嘴就吃了下去。
“嗯啊......”
舌头粗粝,勾着乳尖舔吸,张大嘴吃了半只乳,瘪了腮部吸起了奶,软嫩嫩的奶像是春笋一样被提拉了起来。
“好软。”男人喟叹,也像是呓语。
秦烟一惊,以为他醒了。抬头看他,他仍是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
他埋头下去大力的吮吸含弄,大手捏着奶子不断挤压握紧,乳肉被挤出了手指缝,像是白豆腐一样随时就会被捏碎了。
胸口被亲的发麻,那不可言的滋味传递到了下身,腹部酸爽发麻,下身小嘴急剧的缩,吐出一波一波的淫水。
上半身礼服被拨到了腰间,男人还在胸乳间来回的舔弄,又乳被舔的沾满了他的口水和味道,亮晶晶的。
她叫的无力又淫色,双腿在他身下交迭挤压:“嗯......啊.......好难受啊......”
白磷把礼服滚下去,一路吻下去,黑色丝绒上沾上了他的口水,舌尖滑过平坦的腹部,圆圆的肚脐眼,惹的她扭动着身体一阵阵发颤。
礼服一路滚到大腿上,黑色透明丁字裤湿答答的,根本包不住小粉逼,水沿着那一根细细的线嘀嗒到被子上。
白磷勾着丁字裤拨到了一边,穴口小嘴张合张合,蜜液被挤出来打湿了几根耻毛,两片肥嫩扇贝微微张开。
他把手摸上去,她全身雪白,这阴户也是白白的,里面的粉色如奶尖一样,摸上去竟然比奶子更软。
白磷脑子糊成了一团,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境。
但眼前的美景让他甘愿沉沦。
他把她两条腿分开,抬高,小逼正对着他的鼻子。
他嗅了嗅。
秦烟只觉得下身痒痒的,有一股热气一直扑在上面,她难受的想抬腿踢人,只是这男人手抓的紧,她竟动弹不得。
她煽情的仰头呻吟,徒劳的想把人拉起来。
她差不多快要脱光了,他竟然还完完整整的穿着衣服。她鼓嘴也想脱人衣服,但无奈这人像座山一样,她拉都拉不动。
下一秒,她高亢的叫了出来,脑子里崩的一声。
白磷栖身舔了上去,舌尖从上面的阴蒂勾勒着那一条细缝舔到阴道口,身下之人颤抖剧烈,身体高高的弓起,似乎难受的很。
他也很难受。
他起身,把龟头对准了花穴。
秦烟摇头,太大了,她吃不下。
龟头缓慢插进,小穴被撑大,花液舔上了柱体,进的有些困难,白磷粗喘出声,伏低了些身体,腹部肌肉贲张坚硬,壮大的鸡巴满满的塞了进去。
“唔......慢一点,有些疼。”秦烟被逼出了眼泪,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她虽然有了蜜液,但里面还不够湿润,她晃着脑袋楚楚可怜。
粗硬的棒子还在插进去,两片扇贝肉可怜兮兮的被挤在一边,里面温暖,紧致,白磷被吸的尾椎只打哆嗦。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猛的臀部发力,阴茎全部被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秦烟浪叫,手指甲掐着白磷的手臂,脸上出了汗。
好大好粗啊,秦烟觉得自己被撑到了极致,再大一寸就会破了。
白磷挺着腰,鸡巴在肉穴里静呆着享受那小嘴吸他的快感,媚肉紧紧的吸附着他的鸡巴不断的涌上来挤他,鸡巴在她体内不涨大了一圈,臀部颤动,大腿肌肉猛然发紧。
他拔出来,又重重的撞进去。
“额啊......”
两人同时叫出了声,两人抱在一起,胸前乳肉不停摩擦白磷衬衫,有些痛,秦烟被撞的头发晕,也不忘去脱他衣服。
鸡巴持续肿胀,他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永动机,只知道机械的做着活塞运动。
噗哧噗哧。
淫水肆虐,随着鸡巴进进出出喷射出来,被撞的起了沫淌在几根稀疏耻毛上。
强烈的抽送中,白磷掐着她的腰配合着自己的挺进不断的送进送出,双重力量让两人的撞击更加用力,秦烟脑袋发昏,头发被撞乱,白色耳环叮叮当当的砸着脸。




无往不利(NPH) 以为在做春梦么(H)
室内温度很高,男女还在不停歇的抽插着。
秦烟叫的嗓子冒烟,扯着人的衣服难受的逼出了眼泪。
泪眼朦胧,正对上白嶙。白嶙大汗淋漓,阴茎还在不知疲倦的大开大合,下体凌乱不堪,分不清是谁的体液,烟湿了下面的床单。
高高的乳房被撞的上下乱晃,粉色乳尖不停的跳动。
礼服早就褶皱,被白嶙一把撕了扔到了地上,他把秦烟的腿架在了肩膀上,手撑在她腰两侧上下挺动。
阴茎越插越烫,也越来越粗,白嶙撞的没了技巧,只知道往里面塞。
尤不知足,她单手扣她腰,一手上去揉她乳房。
下面水声渐大,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秦烟没了时间概念,这男人一身肌肉,原以为一次就够了,没想到拉着她一而再再而叁的干,没完没了。
可看他的表情,又是一副在药里的迷糊样。
嗤,以为在做春梦么?
下身被撞的很痛,体内的快感爆炸了好几次,她现在整个人都敏感的很,他又根鸡巴又往上翘,回回都撞到她的敏感点上。
“啊......”分不清脸上是汗还是眼泪,秦烟是有些后悔留下来了,这肉体是美好,但也不值得她把自己都插坏了的代价啊。
白嶙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到秦烟大脑又开始缺氧。
两只囊袋打着秦烟臀部,她无力呻吟,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腿被架的高高的,像是把自己架在了烤火上,只能被迫承受。
阴茎插入拔出带出大量淫液,也带出里面的嫩肉,两片扇贝始终大张终有些承受不住的开始红肿。
红的白的透明的蜜水混乱的交织在两人交合处。
白嶙抓住秦烟两只脚,跪坐在床上猛力的前后挺动,白衬衫紧紧附着在块块肌肉上,汗湿了大半件布料。
“太麻了太麻了......”秦烟摇头,已经分不清是酥麻还是痛爽,还是两者皆有混在一起让她咬紧了下唇逼迫自己承受住他暴烈的性爱。
爆裂的快感越升越高,囊袋存满了液只等着最后一击,白嶙喘息渐大,最后悍然的往前一送,鸡巴顶进层层媚肉撞开了宫口,额头青筋爆出,液尽数射出。
秦烟腹部紧缩,穴里剧烈张合,咬着鸡巴不松口,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
他颓然倒下,趴在了秦烟身上。
秦烟差点被她压死。
房间里弥漫着性爱后特有的檀腥味,热浪扑鼻,秦烟头晕目眩。
白嶙的下身还是半软状态,插在花穴里一跳一跳的张牙舞爪地把最后的液射出,人已经没了动静。
要不是他身上的热气热的秦烟快要发烧以及他起伏的胸膛,阴茎的动静,秦烟几乎要以为白嶙做爱做死过去了。
那说出去可真了不得,她在床上睡死了一个军官。
秦烟被压的喘不上气,但困沌感、酸痛感和无力感交织在一起,她挣扎不动,逐渐昏睡过去。
两人就这么在凌乱潮湿的床上,下体仍然连在一起的睡着了。
睡着前秦烟有一个念头一直在脑子里打转。
——我这算是吃上炮了,可以功成身退了。




无往不利(NPH) 痴人说梦话
秦烟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有一只大怪兽一直压着她,压的她喘不上气,大怪兽还拿尾巴不停的戳她屁股,她害怕极了,紧紧护着自己的菊花拼命的逃跑。
惊醒过来才发现白嶙半个身子压在她背上,下身半硬,戳着她的臀部,在睡梦中他还无意识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耸着胯。
“......”
日,睡前不放过她的小穴,睡了还想攻击她菊花。
她半趴着,没法咬他,手往后去拧他臀部上的肉。
.......肉太硬,没拧起来。
她一动,背后之人动了一下,有些受不住阳光,翻开了身子拿手捂着眼睛揉了揉,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首先入眼的是一个美背,肩胛骨振翅,骨肉均匀,凹陷处两个腰窝,优美诱惑的弧线连接着挺翘的臀。
上面斑驳印着点点红痕。
白嶙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眼前景象丝毫没变,回忆昨晚,态度强硬拒绝了利华的合作提议之后便接过了一杯酒,几口下肚顿感不对,心道不妙,强撑着意识上二楼,途中还交代了服务员别人进房间。
以白嶙的身份,眼前的情境一想得知。
他撑着太阳穴起身,床上凌乱衣服散了一地,床有两米宽,两人却只占据了很小一块地方,床尾还干涸着水渍和可疑白色液体。
昨晚状况有多激烈,白嶙现在就有多冷静。
“早安啊。”秦烟等半天也没等到他叫醒自己,只能自己转过去和他打招呼。
见到是她之时,白嶙瞳孔缩了下。
“哦,是我。”秦烟看出他的震惊,挑眉肯定。
白嶙眯眼:“你算计我?你和利华有关系?”
“什么?”秦烟有些迷惑,“我算计你?”
白嶙起身从地上捡起裤子,四角裤上沾满了液,他洁癖没法再穿,扔进了垃圾桶,直接套上了外裤。
只是没有内裤包裹,西装裤把下身形状勾勒了出来,他头疼,叉着腰在房间里找手机。
秦烟裹着毯子起身,在他面前笔直的站着:“你说我算计你?”
“不然呢?”白嶙居高临下看他,脸色铁青,眼里寒气迫出,这些年因着身份,算计他的不少,成功的几乎没有,这次真是破了他先例了,“你和利华真是玩的一手好手段,狼狈为奸,他许诺了你多少好处,以为派个女人送上我的床,我就会妥协?”
秦烟想过他翻脸不认炮,却没想到他竟然无耻到以为她是来算计他的。
秦烟嗤笑,小脸白皙亮堂,“堂堂白大中将怕是忘了昨晚是怎么让我别走的吧,是怎么挺着下身不顾我哭闹插进去的吧,是怎么趴我身上做完一次又一次液都灌满我肚子还不肯停的吧,是怎么爱不释手舔着我的奶玩着我的穴的吧,翻脸不认人?爽完了就要秋后算账?”
白嶙下颚崩紧,眼里燃着火苗。
秦烟明艳脸上全是对他的不屑一顾,“既然要秋后算账,麻烦先算一算我的神损失。你大门未关,我上来休息,我不知情情有可原,你中药昏睡,全身通红,意识迷糊,放开拉链就对着我露出下体,拉着我的手让我别走,你算一算谁的损失大?你自己看看床上的液,是我逼着你射的吗?”
秦烟转身进浴室,“既然要落实我名头,也去问问利华,看看与我有什么干系。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要上赶着来献身。你这个白姓可真是取的好,我白白被你干让你爽了一晚上还要被你污蔑吗?”
“痴人说梦话。”
说完最后一句话,浴室门砰的关闭了。
卡擦一声,里面还上了锁。
______
今天你对我不屑一顾,明天我就对你死缠烂打。——白嶙哭着说。




无往不利(NPH) 干涸的甬道阻碍了白嶙的插入(微H)
秦烟她出浴室的时候白嶙仍然在等着他的助理送裤子来。
勃起的时间已经过了,但他下身依然很壮观。
他沉着脸,没有看她。
秦烟轻嗤一声,脸上嘲讽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敛去,白嶙就转过了头。
她挑衅的挑眉回视,白嶙脸更黑,身上肌肉蓬发,似乎在隐忍情绪。
秦烟进去时是揽着毯子进去的,出来时仍然裹着毯子就出来了。
身上带着热气,头发湿润,毯子半湿。
在这么剑拔弩张的时候,秦烟看到白嶙下身如同充气气球一般鼓涨了起来。
她眯眯眼,轻飘飘地从他面前走过,去捡昨晚被人扔到地上的衣服,皱的不成样,她也有洁癖,但她急着要走。
这个男人她上过了,虽然实力雄厚但是耐力太强,阴茎太粗,她这一晚上有些遭罪。
既然如此,以后就没什么见面的必要了。
她扫了一眼白嶙的下身,“瞧,昨晚就是这么硬在我面前的,我今天可什么都没动哦,难道又是我在算计你吗?”
白嶙知她是在嘲讽他,这个女人昨晚像个花蝴蝶一样在一众男人中间周旋,见着他又不知廉耻的捏他下面,秦家大小姐在家什么处境他一查便知,他怀疑她别有目地实在情有可原。
“见着一女的从浴室里衣不蔽体的出来我要是还没硬起来,秦小姐不该怀疑怀疑自己的魅力吗?”他说,“况且你刚才说了我们昨晚做了一次又一次,可见我的身体或许对你还是有感觉的。”
秦烟当着他的面脱光,从一堆布料里抽出小内裤,有些嫌弃,“我的魅力需要用你来证明吗?你未脸太大了点。”
她把小内裤和白嶙的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里,深灰色的和她那条布料稀少的小裤子交迭在了一起,有些色情。
白嶙胸口翻腾,凌厉目光狠盯着女人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在她走到他身前时,他胸腔情绪崩到最高点,手脚快于脑子的伸脚绊了她。
秦烟重心不稳,向床上倒去,高档酒店床垫柔软,她的腿弹了两下被一双手箍住拉开到最大。
白嶙眸色暗沉,盯着她的小穴,又榴莲在她的腹部,丰满的乳房,惊疑的脸上。
他半蹲下身,看着那两片肥美扇贝闭合盖住着的私密处,轻呵出气:“秦小姐,听说我昨晚挺着下身不顾你哭闹插进了这里,我趴在你身上做完一次又一次液都灌满了你的肚子还不肯停,我爱不释手舔着你的奶玩着你的穴,是吧?”
他缓慢地一字不差的把她的话重复了一次。
秦烟杏眼圆瞪,她不该一生气一得意就忘了,他不是一个善茬。
她挣扎了一下。
白嶙拎高了她的双腿改为单手扣紧脚踝,小穴紧紧的挤成了一条肉缝,他粗糙带着老茧的手从大腿根部往下滑到肥厚的两片阴唇,稍稍用力,插了进去。
秦烟身体扭了一下。
她昨晚高强度的来了叁次,下面还肿着,不想再来了。
白嶙眼里有红血丝,声音沙了下去,手指在阴唇和洞口这间徘徊,要进不进,“我们做事情讲究证据,你说的那些话我不记得了,但我们可以案件重组。”
秦烟不愿意,“死变态,谁和你案件重组,你他妈的放开我!”
白嶙迅速的脱了裤子,放出早就按耐不住的巨兽,紫红色的肉柱兴奋的弹跳,顶尖分泌着透明液体。
他伏下身体,阴茎对准了穴口,挺着胯慢慢往里塞。
“嗯......”秦烟头仰高极速的喘气,不是舒爽,而是因为疼痛。
干涸的甬道阻碍了白嶙的插入,他额角冒汗,下身有些痛。




无往不利(NPH) 想进吗(H)
秦烟疼红了眼,骂他:“滚开。”
白嶙半只龟头卡在洞口,极不舒服,见着秦烟红了的眼睛,有一瞬的怔忪,只一瞬间,才辛苦塞进去的龟头就掉了出来。
秦烟下体疼痛来源骤失,松了一口气,正要撑起上半身,下一秒,她就尖叫了起来。
白嶙低头湿润粗粝的舌头舔上了阴蒂。
花穴因着昨晚有些肿,白嶙重重的压上阴唇,舌尖轻巧挑开两片肥美的肉,小阴唇包裹着穴口展露在他眼前,晶灿灿的染着一些他刚舔上去的口水。
秦烟挣扎了下双腿,白嶙伸出了舌头抵开了穴口。
“啊.......”
秦烟倒抽一口气,白嶙军人出身,学不来怜香惜玉,身体每一处都蕴含着力量,舔穴的力道又重又大,舌面不断刷过阴蒂和花穴。
吃穴的声音盖过了秦烟的喘气声,啧啧水声淫靡色情,秦烟受不住的摇头。
下体在白嶙唇舌冲刷下慢慢绽放,穴口小范围的张张合合,吐出一波淫水,和白嶙的口水夹杂在了一起流下菊穴。
白嶙并不熟练,靠的是他先天的学习能力及男人的本能。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如此匍匐在女人叁角部位,却没想到这里似乎有种吸引力。
本来只为了把下面弄湿就可以直接进去,却有些上瘾的从上舔到下,舌尖还想替代了鸡巴钻进甬道里。
军人嗅觉灵敏,感观发达,女人这一方小小的方寸之地他一眼就能看完,却意外的让他浑身肌肉细胞都充满了兴奋,鼻尖充斥着有些发腻的甜味,耳边只听到女人发浪的淫叫,所有的血液直冲鸡巴,硬到只想立刻马上占领。
“你下面涂什么了?这么甜?”
声音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喉咙干涩,他低头又吃了口她吐出来的水。
秦烟体内快感快要爆炸,腹部酸酸想尿尿。
眼角已经沁了泪珠,空气进出困难,她张大嘴呼吸。
下体湿到泛滥,床下的被单刚干了又湿,秦烟努力让自己不要那么快高潮,硬撑着控制身体,用说话转移视线。
“本姑娘浑身上下有哪里不甜?!”
白嶙听她嗓子都快要冒烟了还在强撑着着,挑高了一边眉,猛地低头又是一顿强攻,舌头卷了所有地方,把出来的几波水全吸进了肚子,听着秦烟骤然尖利的声音,心里有种成就感爆发。
秦烟双手死拽着床单,尽管已经忍耐,但双腿被拉大到最开,男人对着下面又亲又舔,毫无技巧,却贵在力气大。
秦烟有一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挫败感,又隐隐生出了不能服输的不甘心。
她快速撑起身子拉住了白嶙的衬衫领口一把拽,白嶙一脚跪地身子伏低,重心不稳,也没料到她的动作,被她拽了过去,身子着床的刹那秦烟翻身跨上了他的腰腹。
她不着寸缕,一头栗色长卷发铺散在后背和前胸,小脸微扬脸色酡红像只妖。
白嶙有些迷了眼。
秦烟细喘着气,低头对他笑的妖娆,手摸上他硬到发涨的鸡巴,“想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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