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尸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鲁班尺
太极见过阳师兄阴师姐。荆太极毕恭毕敬的说道。
阳公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诧异道:你满嘴胡言乱语什么谁是你师兄师姐
荆太极口齿伶俐的解释道:在下荆太极,是中原祝由科传人鄱阳湖谷王婆婆的关门弟子,师父她老人家在香港自称白素贞,就在你们被警察带走后不久,师父和我就赶到了客家寮,可惜晚了一步,没来得及救到你们,太极深表遗憾。
老阴婆尖声道:我们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呢
荆太极恭敬的回答:太极也是到了客家寮才蒙师父告知,原来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关东痰王阳公就是我的师兄,威震岭南的香江一枝花阴婆就是太极的师姐,今日一见,果然师兄是威仪宝相,师姐风韵犹存,你俩都已是俨然一派大宗师风范了。
荆太极这番话侃的阳公十分的受用,不由得敌意顿消。
他说的不错。老阴婆在一旁也不住的点头称是。
简直是肉麻之极。寒生听得想吐。
哈哈,既然是师弟么,那就是一家人了,让我来看看你的伤势如何阳公亲切的说道。
月光下,荆太极的阴茎头端被整齐的切去了,露出白色的筋、神经和毛细血管。
阳公看了口中发出啧啧声,说道:靠封闭穴道不能持久的,看在同门的份上,师兄就帮你一把吧。
说罢,阳公运动真气,将支气管深处的一块粘痰顶起,滑过管壁纤毛,自喉咙升至口腔,啪的啐出,准确的粘在了荆太极阴茎的断口处。这是一块青黑色的老痰,极为粘稠,如明胶状,散发出一股臭咸鱼般的怪味儿。
师弟呀,这可是好东西啊,它叫陈年痰精,师兄上下呼吸道,总共也只得几块而已,记住,几个时辰内不得撒尿,之后就完全没事了。阳公说道。
荆太极一阵恶心,但还是忍住了,客气的说道:多谢师兄。
荆太极提好了裤子,怨毒的目光紧紧盯住了沈才华,并咬牙切齿的对阳公说道:师兄,这个小东西毁了我的生殖器官,我荆太极今天若是不宰了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您的女儿我不动,但我要先掐死这个小坏蛋。
不能伤害他阳公,沈才华若是死了,你的女儿也就没救了。寒生大声说道。
阳公闻言点点头,道:寒生说的不错,现在他俩正在治病期间,一损俱损,你不能动他,明白么
可是我荆太极知道自己绝不是阳公的对手,心中恨得痒痒的。
阳公看出荆太极的心思,于是说道:等我女儿痊愈后,这小子由你随意处置,如何
荆太极无可奈何,转身指着寒生说道:师兄,这个人我要把他带走,我们之间有些私人恩怨要清算。
阳公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荆太极忍着下身的不适,走到寒生身边说道:寒生,我们走吧。
你想怎样寒生平静的说道。
荆太极嘿嘿冷笑道:跟我上船回大陆去。
他不能走,奶奶我还没发话呢。老阴婆突然尖里尖气的开腔道。
为什么荆太极扭过头,不满的问道。
老阴婆阴鸷的目光扫了过来,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的郭公葬尺还在他的手里,岂能白白让他溜了
这荆太极心中骂道,,今回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老阴婆走到寒生身旁,伸手在其怀中拍拍,没有发现藏有阴阳尺,望着他说道:郭公葬尺呢
在半山别墅,你们的师父王婆婆也在那儿,要不要我们一起回去见她寒生回答道,王婆婆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若是能够返回别墅,自己就可以脱困了。
阳公和老阴婆面面相觑,踌躇不语。
师弟,你作如何打算阳公荆太极道。
荆太极心想,我若是回去见到师父,说不定一怒之下就把我给废了,断不可以回去的,心中这般想,口里却是说道:唉,你看我现在形同废人一般,就这样回去,岂不是给师父丢脸么罢了,太极先回大陆了,日后伤好再去面见师父,师兄师姐,太极就此告辞。
荆太极一瘸一拐的蹒跚着向停泊在海湾里的渔船走去。
阳公,我们怎么办呢老阴婆也拿不定主意。
越狱的消息马上就会传开,大批的警察会来封锁海岸搜捕我们,看来香港是呆不下去了,我们也只有回大陆了。杨公沉吟道。
那他怎么办呢老阴婆望着寒生说道。
带上一起走。阳公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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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尸衣 第一百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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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彪一连辗转颠簸了数日,黄昏时分,终于回到了南山村。香港的老万送他到了江西境内后,已于昨日匆匆折返了。
村北自家池塘里面的水如死寂一般,波纹不兴,上面漂浮着枯黄的落叶,大门上那幅画像仍在,一身戎装的领袖依旧不辞劳苦的挥着手。
朱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推开虚掩着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乱乱的,杂物散落了一地,水缸中的水已经落满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满目凄凉之色。朱彪默默的放下旅行袋,拉开了拉链,望着里面菜花的尸骨,柔声说:到家了,菜花。
望着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腹中感到十分饥饿。
他从心底里不愿意到寒生家里去,不管怎么说,菜花是因寒生而死,可是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总还需要人善后才行。他从腰间抽出那把狗牌撸子枪,退出弹夹,拉开枪栓,仔细检查了一遍。还剩下三发子弹,一粒是孟红兵的,一粒是孟祝祺的,还有一粒留给自己。
朱彪对着沈菜花的尸骨发誓道:菜花,我们的孩子,寒生会给治好的,我这就去恳求朱医生照顾他成长。我先替你报了仇,然后就回来与你葬在一起,你耐心的等着我,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朱彪抬起袖子,抹了把眼泪,然后重新压上子弹,将枪掖进了腰间,合上拉链,拎着那只装着尸骨的旅行袋,出了家门,朝村东走去。
朱医生和山人一家正准备吃晚饭,见到朱彪都吃了一惊,忙招呼他进来,询问寒生的情况。
朱彪站在院子里,没有要进屋子的意思,他对朱医生说道:寒生他们都很好,再有几天就会回来了,朱医生,我求您一件事情,请您帮忙。
什么事说吧。朱医生诧异的问道。
噗通一声,朱彪给朱医生跪下了。
朱彪,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朱医生大惊,忙伸手搀扶,他却执意不肯起来。
朱彪跪在地上说道:菜花她死了,这只袋子里面装的是她的尸骨,先寄放在您这里,我要去到孟家讲道理,万一我也死了,务必请您把我与菜花葬在一起,我朱彪生不能和她一起,死了无论如何也要埋在一块。还有,小才华就麻烦您多照顾了,要是沈天虎来要,您可以给他,但他们绝不能亏待了他。我这里有几千块钱,都是留下来给孩子的。朱医生,朱彪求您了。说罢掏出一摞人民币,递到了朱医生的手中。
朱医生说道:你快起来,我都答应你。
朱彪站起身来,一脸的悲壮之色,说了句:我走了。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去了。
月夜下,朱彪沿着山间小路,义无反顾的向南山镇走去。
南山镇革命委员会大院四周静悄悄的,见不到一个人影,孟主任家的大门也紧闭着。朱彪沿着围墙绕了两圈,抬头望望两三米高的围墙,墙头上还栽着些碎玻璃茬儿,他摇了摇头,以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翻上去的。
他蹲在大门对面的人家门洞阴影里,慢慢的等待着,腹中饥渴难忍,他有些后悔当时没在朱医生那儿用晚餐。
漫长的等待中,朱彪瞌睡上来了,眼皮一紧,便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过去了。
这时,听得嘎吱一声响,他睁开了眼睛,发现孟主任家的铁门打开了。
门内走出一个打着哈欠的年轻人,朱彪认得,那人是一名脱产的基干民兵,孟家的亲戚,平时在孟家做警卫和勤务工作。
关门吧,我明天早上要晚点来了,反正主任和小兵都在县里,一半晌也回不来了。他边说边朝门内挥着手。
门内露出值夜班的一个民兵的头,告诫他道:小心点啊,上次你在南山村被人给点了穴道,我们费了半天劲儿才从树丛里找到了你,孟主任说了,近段时期内,阶级斗争非常的复杂。
那人应声远去了,铁门又重新关上了。
这么说,孟家父子都住在县城里,这样子最好了,可以一起干掉,省得费劲一个个的找。
朱彪站起身来,揉了揉麻木的双腿,然后走出阴暗的门洞,挺直了胸膛,朝县城方向而去。
走了约有两个时辰,又累又饿的朱彪已经远远望见了婺源县城。
县城长途汽车站前,已经几乎没有什么人了,一个老头正在收拾馄饨摊子,朱彪闻到了香气,加紧快走两步来到了跟前。
老表,还有吃的么朱彪急忙问道。
打烊了。老头说道。
朱彪吞咽着吐沫,央求说道:老表,我实在是饿坏了。
老头打量了他一下,想了想,说道:好吧,我给你煮,你先坐下等着。
老头熟练的忙活着,嘴里也没闲着:老表,听口音是本地人吧,听没听说咱们县城出了件新鲜事儿
朱彪茫然的摇了摇头。
婺源县国营养猪场的孟厂长,竟然是个哑奸犯。老头淫笑的说道。
什么哑奸犯朱彪不解的问道。
小伙子,哑奸犯都不知道就是那个被强奸的不会说话。老头解释说。
哦,原来是哑巴呀,强奸残疾人应该罪加一等。朱彪忿忿说道。
老头越发笑了,说道:哑奸犯强奸的不是人,凡是奸淫不会说话的畜生动物才叫哑奸犯呢。
你说是强奸动物朱彪有些荒唐。
对了,孟红兵是县养猪场厂长,利用职权,强奸了母猪,被人民群众发现给举报了,你说这事儿新鲜不
那个厂长叫什么名字朱彪愣了一下,追问道。
孟红兵,听说是南山镇孟主任的儿子。老头端上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
夜时分,朱彪住进了婺源县一家小旅馆。
这是一间上好的双人房间,开了灯,其中一张床上已经睡了人。
朱彪坐在了自己的床铺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另一张床上的客人惊醒了,翻过身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朱少侠那人惊讶的说道。
朱彪急视之,那人约有六十岁的样子,白皙富态,正在和蔼可亲的对着他微笑着。
乾老大朱彪认出了他。
钱老大笑嘻嘻的坐了起来。
你们关东客不是死在鬼谷洞里了么朱彪疑惑的问道。
钱老大神色一时间变得忧郁起来,长叹道:是啊,除了我和阳公师父外,其他的兄弟全部都丧生在鬼谷洞里了。
那你朱彪问道。
我和师父出来以后,他老人家就去了香港,命我在婺源等他,已经好多天了,你呢,怎么住进了这小旅店里啦乾老大说道。
朱彪支支吾吾说道:我在县城这儿有点事儿要办。
乾老大嘿嘿一笑,他才不相信朱彪说的话呢,一个本地人,还舍得花钱住旅店
朱彪岔开了话题,问乾老大道:你听说最近县城里出了个哑奸犯么
当然知道,整个县城都传遍了,关键他是本地县太爷的表侄,又是南山镇孟主任的公子,竟然去操母猪,当官的家里出了这档子丑闻,老百姓自然是津津乐道了,成了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笑料,听说这几天,集市上的猪肉都没有人买了。乾老大笑道。
为什么朱彪不解的问道。
当然是怕吃到那个姓孟的后代啦。乾老大越发笑起来了。
那姓孟的家伙现在在哪儿朱彪问。
据说被群众扭送去了公安局,沿途还被老百姓打了够呛。乾老大说道。
活该真解气啊,朱彪兴奋的想着,捏紧了拳头。
次日,朱彪在县城里转了转,果然人们还在议论纷纷,大都是在骂姓孟的家伙是个畜生,以后让大家还怎么吃猪肉云云。打探了一整天,终于得知,孟红兵被送去县人民医院检查,说是有精神病,因此不追究其法律责任了,现住在县革委会主任黄乾穗的家中。
黄昏时,朱彪在黄家那所深宅大院附近溜达好久,没有发现孟家父子的踪影,他决定今晚夜闯黄府,准备大开杀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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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尸衣 第一百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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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彪在街上以口袋里仅有的几十块钱,买了些熟食和两瓶高档烧酒回到了旅馆。
房间内,乾老大惊讶的望了望他。
来,今天我请客。朱彪爽气的把东西往桌上一撂,说道。
乾老大盯着朱彪,感觉这小子有点奇怪,自牯岭镇往湘西天门客栈去的一路,自己早看出朱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猥琐小人,今天身上竟然平添一股洒脱之气,看来有事情要发生,他想。
每人握着一瓶烧酒,就着卤菜,两人就这么喝了起来。
朱少侠,有什么事需要老夫帮忙的,尽管开口。乾老大仰脖一口,啧啧嘴试探的问道。
不必了,江湖恩怨,还是由朱某来自行解决,喝完酒,朱彪就此别过。朱彪大义凛然的说道,颇有壮士一去不返的豪迈之色。
乾老大心道,这小子果然有事,看来还得再套套口风。
朱少侠,你既然这么看得起老夫,老夫也就有话直说了,你今晚要去做什么事,对吧但凡干大事,光凭勇气是不够的,一定要计划周密,这样方可成功一半,若是事先没有充分的计划好,成功的希望等于零。乾老大循循善诱道。
那成功的另一半是什么朱彪不解的问道。
运气,做任何事都有一半要靠运气。乾老大明确的指出。
朱彪闻言沉默不语,猛地灌了一大口酒,说道:如果拼得一死呢,成功的机会有多少
乾老大吃了口卤牛鞭,说道:不考虑全身而退的话,成功的可能性提高到百分之八十。
足够了,乾大哥,谢谢你了,来我们干了它。朱彪涨红了脸,将瓶中所剩之酒统统灌下了肚。
这家伙实在鲁莽,干不成什么大事,乾老大心中轻蔑的叹息着。
朱彪又吃了两口菜,站起身来,也学着江湖人士般的拱了拱手,说道:乾大哥,朱彪告辞。说罢撤下一只烧鸡腿,竟然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乾老大轻轻的摇了摇头,迅速包了剩余的猪头肉,抓在手里,悄悄地尾随而去。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朱彪在一座徽派深宅大院前停了下来,四下里望了望,昏暗的路灯光下,行人稀少。
那座院子的大门紧闭着,朱彪想了想,垂下头蹲坐在了台阶侧面的墙角下,看上去像是一个流浪汉。
乾老大远远的躲在一棵树的后面观察着,一面往嘴里塞着猪头肉。
不久,驶来了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大门前,司机鸣了两声喇叭,通知院子里面的人。车门打开,下来了一个领导干部摸样的人,五十左右岁,一身藏蓝色中山装,气宇轩昂的迈步上了台阶。那人扭头瞥见了蹲坐在墙角边上的流浪汉。
把这个人给我撵走。他吩咐道司机道。
大门从里面开了,那人走了进去,门仍旧是开着的,大概是在等候那个司机。
走开,走开,不许呆在这儿。司机用脚驱赶着流浪汉。
朱彪低着头站起身来,左右看了看,突然间出手,一拳击在了司机的小腹上,那人疼得弯下了腰,朱彪双手抱拳呼的一下砸了下去,眼瞅着那司机昏厥了过去。
朱彪将昏迷不醒的司机拽到了车上,然后将车门关好,环顾左右,悄悄地跃上台阶,闪进了门内。
乾老大颇为欣赏的点了点头,这小子动作还蛮像样子的嘛,他将最后两块猪头肉塞进了嘴巴里,搓了搓手,然后迅速的跟了上去,途中弯腰捡了块石头子放在了手里。
朱彪闪身进来时,迎面撞上了那个中年看门人。
你是谁看门人警惕的问道。
朱彪更不答话,抢步上前,又是一招黑虎掏心打了过去。朱彪本身会点武功套路,但只能算是个二三流的角色,对付一般人马马虎虎,但遇上会家子就不行了。
那看门人见拳已到胸前,急忙一个侧身闪避,然后右手搭在了朱彪伸直的右手臂上借力一带,脚下一个扫堂腿,朱彪身子收不住,向前扑到摔了个狗呛屎。
看门人一脚踏在了朱彪的后背上,厉声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乾老大在门后面看见了直摇头叹气,才一个回合不到,就被人打翻了,也太不济了吧还是我来助朱彪一臂之力,念头到处,力贯于臂,手中的石头子儿疾射而出
看门人直觉后背一麻,眼前一黑,身子便立时软了下来。朱彪此刻猛然用力顶起,竟将看门人掀翻,顿时心中大喜,翻身补上一拳,正打中在那人的心口上。
哼,想跟我打朱彪拍拍身上的尘土,大踏步的向后院走去。
后院餐厅里,晚餐刚刚开始,黄乾穗脱下外套,坐在了主位上,望了一眼孟祝琪和孟红兵,眉头紧蹙。
孟红兵坐在那儿眼皮都没抬,目光死死的盯着餐桌上的青瓷大海碗,碗中盛着清蒸猪臀肉和一大盘黄闷扒母猪哼哼,也就是母猪乳头,这是他吵闹威逼着,孟祝琪才特意买回来的,这些天,他一直在这儿照顾着儿子,班都没有上。
他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黄乾穗心中不快的说道。
孟祝琪摇摇头,直是唉声叹气。
祝祺呀,那个寒生还没有回来么或许他有办法医治小兵。黄乾穗问道。
还没有回来。孟祝琪沮丧的回答。
荆院长办公室和宿舍那儿也都已经留了条子,他探亲一回到婺源,就要他即刻赶过来。黄乾穗拿起了饭碗。
小兵,吃饭吧。孟祝祺无奈的说道。
话未落音,孟红兵早已一把抓起连皮的母猪哼哼,顾不得烫嘴,直接往嘴里塞,汁水溅了一桌子。
黄乾穗厌恶的目光瞥了他一眼。
哈哈,报应啊,真的是报应啊身后忽然传来了嘲讽的声音,朱彪出现在了餐厅门口,手中握着一把撸子枪。
朱彪黄乾穗和孟祝琪抬头一看,顿时惊呆了,只有孟红兵仍在埋头吞食。
你还没有死孟祝琪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怎么会死呢菜花的仇还没报。朱彪忿忿的说道。
朱彪同志,我们政府与你之间肯定是产生了一些误会,但这都是人民内部之间的矛盾嘛,请你把枪放下,否则矛盾就会转化了。黄乾穗严厉的说道。
朱彪晃动着枪口,瞄瞄这个,指指那个,简直是开心之极。
呸你们孟家父子两个禽兽害死了菜花,还有你,黄乾穗,竟让人杀我灭口,老天有眼,今天该是偿命的时候了。朱彪咬牙切齿的说道。
慢,孟五他俩呢黄乾穗急忙问道。
死了,被那些神龟吃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了,你们统统给我把裤子脱下来。朱彪枪口点着他们说道。
你要干什么黄乾穗的声音打着颤。
朱彪精神亢奋的扭曲了脸,狞笑着说道:我要先把你们都阉了。
冷汗开始从黄乾穗的额头上一粒粒的滴落,双腿也打起了颤,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朱彪,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我都会答应你。
朱彪没有搭理他,转向孟祝琪冷笑道:孟主任,麻烦你来解开你姐夫的裤子,如果不想我马上毙了你儿子的话。说罢枪口瞄向了孟红兵的脑袋。
我解,我解。孟祝琪哆嗦着手伸向了黄乾穗的腰带。
黄乾穗身子往后躲,却被自己的小舅子一把拽住了,硬是被解下了腰带,褪下了裤子和裤衩,露出多肉的下体。
还有他朱彪枪口指了指孟红兵道。
孟红兵抬眼望望朱彪,嘻嘻一笑,道:我自己脱,随即麻利之极的褪去了下身裤子,竟然连裤衩都没穿,我还要脱。说罢又三下五除二的将上身的所有衣物除去,赤裸裸的站在了朱彪的面前,那硕大的阳具竟然是勃起的。
朱彪厌恶的瞥了一眼之后,对孟祝琪道:该你了。
孟祝琪此刻什么也不敢多想,迅速的脱光下身。
靠墙站成一排。朱彪命令道。
三个人老老实实的靠着墙壁站直了,只有孟红兵扭头左右看看他俩人打蔫的阳具,嘻嘻直笑。
窗户外面的乾老大看了直摇头,简直是胡闹,看来这里是用不着我了,待我索性去顺手牵羊找点钱出来,自己荷包里早已空空如也了,想到此,便朝正房卧室那边摸去。
朱彪拽过一把椅子,大模大样的坐在了上面,晃动着手枪,看着自己的仇人浑身打着哆嗦,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是无比的畅快。
菜花,若是你能够亲眼看见他们的衰样,那该多解恨啊。
说,你们是怎么勒死菜花的朱彪厉声质问道。
孟祝祺急忙摇头道:是沈菜花她自己感到没面子而偷偷上吊的。
胡说朱彪怒道,眼睛里呈现出一种血红的颜色。
是我爸爸抓紧她的手,我拿麻绳把那个小淫妇勒死的孟红兵这时候突然开口说话了,并且伸出了舌头,翻出眼白,身子抖动着,模仿沈菜花临死前痛苦的样子。
朱彪此刻再也忍受不住了,扑上前去,一把抓住孟红兵勃起的阳具,手枪抵住其下身砰的就是一枪
孟红兵惨叫一声,两个睾丸已经被子弹瞬间击的粉碎,鲜血四溅,躺倒在地昏厥了过去。
我要你们断子绝孙朱彪血贯瞳仁,面目扭曲,疯狂的将枪口按在孟祝琪的阳具上开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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