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之三十三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youyuan
整个横店因为影视重镇的原因,和国内其他发达地区镇区的区别在于,这里的灯红酒绿姹紫嫣红水准要高得多,青春时尚的靓丽女子专业非专业的都往这里跑,到了以后才发现偌大的影视重镇行业其实和她们没啥关系,转道回家又不甘心,于是,分流,俊男靓女的充斥进各个行业,毕竟理想和现实距离在那里摆着的。
所以在横店每个角角落落再不显眼的之处也会猛地冒出个奶茶妹子,串串西施什么的,说白了就是美女如云,如过江之鲫。
易文抽出根烟,看了眼墙上贴的禁止吸烟的牌子,看到桌上放着烟灰缸,明白那块牌子不过是应付所用,便不管不顾地点上,蹙着眉瞅着来来往往的客人中不乏惊艳俏丽的身段和面孔。
他在想贺兰,老婆虽然已经是徐娘半老,但是在场合上她仍然保持不一般的回头率,毕竟靓丽的小姑娘们的气质风采是没法和贺兰这样的老美女比拼的,场面上的气场就压得小姑娘一类缩着脑袋输了一筹的。
他想不明白她这么就这么突然地跑省城去了,肯定有些蹊跷,她几乎没有这样的情况,按着他们夫妻间的情感基础和旖旎的阅历,再大的波澜也不会惊到他们了,所以他不会想到她是因为什么私密的事这么突然。
可是,能有关联的只是那位玉石小哥,筱雅的花边新闻不至于让老婆这么有兴趣,何况刚才不久的通话意思还是先不要和筱雅联系了,所以这次去省城应该没筱雅什么事。
那位玉石小哥易文见过几回,身材高大,脸庞轮廓坚毅是个俊男,可易文就是是不是地感觉他笑的时候上撇的嘴角有点邪性,其他也就没什么印象了。
心里有点偏向于贺兰急于看到玉石小哥把她那块玉做成什么样子了,贺兰平时看着稳重娴熟,其实内心挺孩子气的,不乏这种可能,因为那块东西据说是耽误了这么些年等于是失而复得了,突然要回到自己手里按着她的性子不是没有可能是奔着这个去的。
脑子正释然的时候,忽然脑海又出现了那小子撇嘴邪性的笑容,他忽然就是一个咯噔,没有缘由地。
猛抽一口烟,闭上眼睛,脑子里出现一个画面:贺兰赤身地依附在高大健壮如牛的玉石小哥胯下……
他唰地受惊般地睁开眼,是手里的烟蒂燃到尽头触到了指尖,但他知道刚才的一颤不是因为手指被烫,把烟蒂拧在烟灰缸,感觉胯下竟然有了些许反应,他有些不爽自己的反应。
回想起之前和亮在深圳的拼搏,他的离异,打拼间隙无聊的男人间总不厌倦的话题,直到贺兰探亲终于将平时的隐晦段子变为现实一直十多年的断断续续。
咋一想,亮离开已经四年?近五年了。
平时太忙,公司转型很辛苦,也很有成就感,等于是自己的二次创业了,第一次是和亮情同手足般博弈商场,这一次呢?和第一次一样,贺兰接上来和自己一路走过,忽然,他想起,自己和亮的时候,闲暇的时候有男人的狎昵言语交流,让辛苦的每一天有点滋味,可是与贺兰走过的这一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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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甚至于比第一次更加枯燥不堪,因为环境不再是十几二十年前的环境了,人心亦不古,生意场更令人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现在回想,这几年就这么过来了,过得挺充实,充实在每日机械的应酬算计。
之前的那种生活的愉悦,特别是男女间的小愉悦好久没有了。
娱乐圈很复杂,很乱,但夫妻俩却在这个圈子里如芙蓉般洁净,洁净,这个词真好,他想着要把这个词语记下来,到时候说给贺兰听,她一定是红着脸嗔怒斥责:是不是不脏你就难受?
现在想着,的确有点难受。
贺兰有几次厌倦了目前的境况,劝他适时收手,就这么一直下去,几乎没有了自己的生活,现在想起来贺兰这话,是不是她觉得枯燥了?
心里有点愧疚,他又点上了一根烟,亮的突然离开,应该是贺兰情感上留下了一块荒芜之地,一切因自己而起,就如给一个孩子一个礼物,可就在孩子爱不释手的时候,又残忍地将礼物收回丢弃。
会是这样吗?易文带着丝疑问问自己,或者男人可以把整个过程作为一场游戏,女人不行吗?
如果是这样,贺兰这几年的隐忍和不露声色让自己负了一笔沉重的债了。
可是,即便如此,易文觉得自己可能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知道,贺兰需要的不仅仅是男女间的性,还期望男女间那种互相吸引互相倾慕的情感。
就如圈子很乱,楼上包间里的带着小演员的老崔很乱,虽是叫老崔,其实老崔不老,也就贺兰一般年纪,老崔对贺兰倾慕不已,这从他色眯眯的眼睛里就能看得出来,有几次易文因为业务上的事被他搞烦了,开玩笑和贺兰说要不你去试试美人计吧,我要被他搞死了。
贺兰盯着他冷笑:要我去潜规则,你觉得他够格吗?
易文赶紧说不够不够,俺媳妇要潜规则档次高滴狠高滴狠。
有次倒是贺兰主动和易文说起,老崔后面的老板,北京过来的大吴。
老崔其实不是老板,只是老板的一个马甲。
他后面有两个老板,是两兄弟,大吴是老大,一般这边有什么重要事件会过来一下。
小吴和老崔是一路货色,大吴不太一样。
贺兰和易文说起大吴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一直盯着自己,按着女人的感觉是带着点喜欢的目光。
易文当时听了没当回事,只是开玩笑说大吴是不是疯了?圈子里女演员随便他挑怎么盯上俺媳妇了,老婆你要是傍上他可就跳龙门了,咱可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你知道咱们这点生意对人家连个屁都不是。
无聊。
当时贺兰叱骂了一句。
半年后,大吴第二次来
横店特地在老崔的办公室请贺兰过去,也没什么事,就是感谢她为他们的项目操劳,辛苦了。
因为不是很熟,贺兰也只是客套了几句。
然后,他忽然拿出个盒子说是去迪拜看到件小东西很适合她,要送给她。
拿出来,竟然是一条亮闪闪的项链,整串都镶钻华丽无比。
贺兰吓了一条,连忙推辞,说吴总这可不行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的。
他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拿着项链走到她身边,霸气无比地说我可以替你带上吗?
可怜贺兰乖乖地转过身,让他把项链带在脖子上,他带的很小心,甚至根本没有触到她细腻的皮肤,带好了,让她转过身,看了说,很成功,的确漂亮谢谢!
他竟然说谢谢,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给自己,竟然对自己说谢谢,贺兰云里雾里的有些错综反应,可是他已经过来打开门送她了,说自己马上要回北京,最后在贺兰告别了离开走出几步后又叫住她,说,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联系他。
或者这也是贺兰前些天因为群演的事情在老崔前面那么硬气的原因之一吧。
这件项链的事,当天晚上她就跟易文说了,易文也有些诧异。
上了床,夫妻俩难得兴致盎然地做爱,平时两人都自嘲已进入老年期,这
种活动每月一歌是比较适宜了。
当晚,破天荒地梅开二度,易文小心翼翼地说老婆如果是大吴行使潜规则了,你给他这个权利吗?
贺兰斜睨一眼,娇柔万千地说,要听真话?
当然要真话,我没毛病,还要找假话听。
她附在他耳后悄声地:当时在办公室如果他扯我的衣服,我会立马就在沙发上躺下……
易文低吼一声,快感久违地激烈。
想起这些,易文忽而明白,贺兰激情仍在,但她不是人尽可夫,想到有时空闲之余自己思绪翻飞地想给她安排一次激情节目总是被她嗤之以鼻的时候,此刻明白,她不是不想,只是希望是她自己所想之想。
心境忽而开朗,心血来潮地想给老婆电话,电话却正好响了:老许呀,跑哪去了?还迎客呢,领导们都已经到了。
他赶忙上楼往包厢赶去。
省城。
就在易文坐在横店某处酒店的大堂思绪翻飞的时候,省城家里客厅正风
光旖旎一片……
夏天之三十三日 夏天之三十三日(03)
2019年10月30日
你非要这样吗?
贺兰喘着气可笑地问。
他不不理会她,轻轻地将她抱起,坐在沙发上,把她搂在怀里捧着她亲吻,只把她吻得愈发娇喘吁吁,才抬起脸:你不想这样吗?
贺兰无助地摇着头,伸手揽住他脖颈,把脸掩在他胸口低低地说:想。
继而又抬起脸:可是这样不好。
他很无耻地咧嘴笑了,正是让易文郁闷的那种笑容,那种天真的坏孩子明知坏事也要干的自信。
他把她在自己双腿间摆正身体,开始解她衬衣的扣子,贺兰惊叫一声要坐起来但是他轻松地用一只手就将她按得不能动弹,一米六多点的贺兰在他手里简直就是老鹰抓小鸡的模式,扣子解开袒露出来的蕾丝奶罩让贺兰有点叫苦,因为是前置塔扣,所以他轻轻一拨,两边的罩子就贪开来,一对丰乳脱颖而出。
一声叹息,不是贺兰发出的,是正在使坏的坏小子,发出的一声类似叹息的低吼,或许是长久的渴望之物终于真切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种满足,还好屋里光线昏暗,否者贺兰的白皙或许会更加让他感叹。
光线的昏暗对于贺兰是个帮助,起码能遮掩一部分因为羞耻而迸发的红晕,他的力量是让她无助的,她放弃挣扎,嘴里喃喃地说这样好吗?这样好吗?
她知道无法奢望他停下来的,这样的呢喃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减轻羞愤和罪恶感的小花招而已了。
暗中透过得白皙胸脯诱惑着他但他忍着没有侵犯他们,让贺兰稍感安慰,但是仅仅停止了几秒钟,他的手就径直划过腹部穿越裤腰伸向两腿间……
那里的一片滑腻沼泽明显让他兴奋,嘴里念叨着怎么会不想呢,怎么可能不想呢,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压抑的痛苦难忍,压抑得有多痛苦我一点一滴都能体会的。
贺兰没有领会他自言自语的念叨,她自己沉浸在巨大的羞耻之中,就这么可耻地任凭他的手指在双腿间私处的滑腻之处揉捏探拨,要命的是感觉到自己深处一股有一股的汁液随着他的指动往外涌。
坏蛋,你饶了我吧。
她可怜地祈求道。
和人世间的任何一种弱者向强者祈求的结果一样,明显的助长了强者的任性,他随心所欲地解开她的腰带,剥香蕉一般将两只裤腿扯下去,扔在对面的沙发上……
此时她像个婴儿一般赤裸了,仅仅是两只胳膊上还挂着衬衣的袖口而已。
他要从她胳膊把衬衣袖口脱下,意想不到的竟然抬起身让他方便地一次性把衣服剥下来。
一丝不挂。
他说。
你竟然还不反抗,我知道你不会反抗的,我知道你的渴望不亚于我的渴望,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这么无耻地取笑她。
也许是真的,两人有相同的渴望,贺兰听了他的羞辱,竟然觉得是说到了自己心里去。
黑暗中,她幽幽地看着他,甚至将自己放在胸前遮掩奶头的双手也放下来了,任凭硬挺的奶头暴露在空气中。
这下你满意了?她回复他说。
这怎么会满意呢?煎熬了那么久,这才是刚开始,他说着把赤条条的她平放在沙发上,自己站起来。
贺兰从头至尾看着他把自己剥的跟自己一样赤裸裸的,黑暗中他发达的肌腱让她着迷,完全忘了自己处在什么境况,这个季节房内的温度适宜,甚至觉着自己和近处的健壮男人就像两个天使,此时她的羞耻和不适像已随风飘逝,只是盼望着眼前的男人抓紧来触碰自己。
他要来了。
她惊醒了,像他伸出双手:不要在这里,抱我上楼。
他抱起她,她搂住他脖子,挂在他身上显得小巧依人,身体感觉着他疙疙瘩瘩的肌肉,他实在太壮实了,双腿蜷绕在他身上,贺兰觉着自己的私处贴在他硬邦邦的腹部将那里完全打湿了……
上了楼,来到卧室,他准备把她放在床上,她却提前从他身上滑下来,把床上的床单扯下来丢在一边,然后走到衣柜那里,很熟练地翻出一条被单,双手一扬,展开在床上,摸索着把床单拉直抹平。
忽然灯亮了,原来他摸到了开关,贺兰一下从床边跳开蹲在一边扯过床单一角遮掩自己嘴里喊着:别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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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来,在自己腹部摸着,在她身边蹲下来,指着自己小肚子说:你看这些都是你涂抹在我这里的,看你都想成什么样了?
贺兰扑哧地笑了,红着脸狡辩哪里是我的?
他扶着她站起来,靠在床边开始吻她,并开始上下其手地侵犯她,贺兰感觉自己双腿间有湿润顺着大腿往下流,她扶着自己的双乳,为它们的微微下垂感到羞愧,站在他前面的应该是俏乳坚挺的姑娘而不是自己这样的半老徐娘,她低头难堪地把他往外面挤了挤说我去去卫生间。
他在她私处摸了一把,夸张地放在鼻子闻了闻,然后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弄,说只是有点酸味,我还是想原汁原味地肏你。
后面的字眼让贺兰惊的要昏过去了,不由自主地傻问:什么?
我说我要肏原汁原味的你。
要命,要死了,这么粗鲁的流氓自己竟然……
贺兰立不稳,索性一下子倒在席梦思上。
这下她算是完全袒露出双腿,让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的隐秘之处,在灯光下袒露无遗,他动作飞快地握住她张开的两腿腕,将它们拉开,盯着她幽幽之处:你有个好漂亮的屄,毛发也漂亮。
贺兰羞耻的想死,拼命踢着腿眼睛瞪着他。
他很认真地继续:真的漂亮,大小阴唇秀气饱满,整个阴部颜色现在充血状态下呈绝好的健康色泽。
真是要命。
贺兰气的要打他但是够不着,生气地挪动了下身体,挪到枕边伸手将灯关了。
她踢腿挪动的一连贯动作把自己弄得气喘不已,双腿抬着很累人,正准备求饶的时候,他放开了她,同时感觉到一条腻滑在自己双腿间,抬头一看,他伏在自己双腿间。
她呀地惊叫,但是他的舌头已经舔到了自己,贺兰喉咙咕隆一声倒下来再也无力反抗。
他恶作剧地将她两片阴唇扯拉起来,让舌头侵入舔弄里面更娇嫩的地方,贺兰感觉自己的下体水流涓涓而出,应该是直接滴落在他的口中,要么就在刚现铺的床单上,今天
要死了,她认命地对自己说,她有点责怪自己一开始就内心不安分招惹到了这个冤家,看来还是筱雅说得对,这家伙和自己天生是孽缘。
但是身体传到过来的快感却毫无疑问地和自己的思绪唱着反调,他的舌头让她处在一种抽筋拔髓的快感中摇摆,贺兰无助地握住自己的双乳,这个时候她开始理解传说中的陷入情欲肉欲无力自拔是什么感觉,她感觉此刻自己就处在这种境况之中了,那种癫狂的魔力是任何外在的力量也无法将自己从眼下扯开回到正常那个冷冷的衣冠楚楚的世界里去了。
她感觉他右手指插入了自己,没有抽动只是进入以后在里面搜索,像是在找什么宝贝一样,手指也粗壮有力,这个魔鬼,她心里骂着,这个一米九的魔鬼。
魔鬼没有放过她的迹象,用另一根手指涂抹着她的蜜汁,然后灵巧地往后伸过去,在自己后庭门口旋转,片刻后后庭的紧张过后,竟然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她开始呻吟起来,不住地向他求饶,这是和老公易文和亮的过程从来不曾有的,她的呻吟明显助长了他的童心,故意开始用不同的手指在两个洞穴同时挤压按摩,这是一种几乎没有尝试过的感受,有些疼痛可是竟然引发了一阵快乐的狂潮。
你要玩死我了。
她喘着气说。
他站起来,靠在她身边躺下来,手指依然插在她身体里面,低着头咬着她凸起的奶头,说我几年前就想这么玩你呢。
一句话说的贺兰嘤泣一声,换来了他牙齿对奶头更有力的研磨,贺兰扭曲成一团,觉得后庭被刺的深了,不由夹紧了。
她瞪着他,牙关咬得紧紧的。
为什么这么对我,她哼哼道。
放松些,我要拿出来了。
他说。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到他说的放松,因为是没有体验过的两个地方都被充实的时候如何用力或者放松,所以只有在她不断呢喃呻吟间他慢慢抽出湿淋淋的手。
好了。
他说。
弯腰从床头柜扯了纸巾擦拭了手,捧过她的脸,狠狠地亲吻,两个人的舌头交缠厮磨,最后把她放开,让她大口大口地喘气,等平息下来再次捧起她的脸,把他往下面推去。
贺兰知道他想要什么,挣扎着想逃开,但是他的有力让她无法得逞,她的脸没有悬念地抵在他双腿间,触到那根半软半硬的东西,她反而安静下来,好奇地睁眼打量,房里黑乎乎的,看不清什么,于是只能用手去触摸,握住以后内心又是一阵惊呼:这是什么怪物啊?
接着触碰的时候摸到下面两颗巨大的肉丸,让她的叹息变成无奈:原来人与人之间有如此的差异,她心中的知想男人应该是类似两颗鸽子蛋,但手里此刻握着的明明是两颗小鸡蛋了。
那条东西皮肤清爽滑腻,前段也有了些许的涌出物,她知道无法逃得过,也无法躲避自己的好奇心,唯唯诺诺地张口将前段慢慢吞入口中。
夏天之三十三日 夏天之三十三日(04)
2019年10月30日
4.
他的巨大使她的舌头根本没有办法按以往的经验在口腔内自由的旋转,只能被动地往后仰着头颈,用口唇加上舌头在巨状蘑菇头上收纳舔弄。
这么过了一会,他似乎不满足目前的姿势,推开她站起来,他的身高站在床上几乎顶到了天花板,他把她扶起来,要她跪在自己面前,再重新将自己的物件送入她口中……
贺兰觉得自己身处巨大的无助之中,毫无拒绝的力量,从来没有过,易文以及亮,从不敢这么放肆不由分说地让她处于这样的屈辱姿态,毫无道理的现象,是几乎没有抗拒的力量,但她心里还在诅咒自己有过抗拒的念头吗?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
她吞吐着他,感觉到他溢出的少许前列腺液的滋味,这甚至让她内心兴奋,仿佛这证明了这个魔鬼也在也因自己的肉体而冲动着。
自己需要这种证明吗?自己目前的身价,阶层作为女人的容貌需要这种证明吗?这是种很无聊的幻觉吧?可是,身体和思维却明白地传输信息给自己是需要的。
她捧着他的物件,从头至累累坠坠的蛋囊,心里在和自己抗争着,让自己完全相信她是需要这种验证的。
他的手开始是放在她波浪型的发顶,身体静止不动的,这时候却顺着她脸庞轻抚起她的脸庞,接着两手的拇指来到她唇边顺着嘴角像两只有力的钩子把嘴巴给扯开了,这个举动让贺兰呆住了,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他拇指勾着她,其他手指却是很温柔地贴着她的脸颊,高过她头顶的臀部腰肢慢慢开始扭动,慢慢将长长的棒探入她口腔深处,贺兰呆呆地任他这么放肆着机械地来回数个回合,直到顶的自己喉咙受不了有呕吐感终于忍不住将她推开无力地靠在他毛茸茸的地方喘息……
他捧起她的脸,靠近她,这样的距离双方能互相看清对方的脸,她看到他爱怜的目光,不是是否属于爱怜,但贺兰觉得是。
对不起,我伤害到你了吧?他关切地问,贺兰的表情是个正常的人都会觉得是是在痛苦状态的。
她靠在他裆部的脑袋摇晃了一下,觉得自己眼泪涌了出来……
看到她的眼泪,他顿了一下,更深地弯下腰亲吻她的脸,将她的眼泪系数吻进自己口中,动作异常的轻柔,吻到睫毛的时候痒痒的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他也跪下来,和他面对面地,比她高了一截,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手在她背上轻抚,连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像个被宠幸到的孩子,伸手去握他的棒,握在手上搓揉玩弄着,一步步地感觉它胀大到要爆炸,他松开她低着头看着她玩弄自己,忍不住呻吟起来悄声地说你真是个骚货。
听到粗俗的字眼,她的手不适地停顿了一下,忍不住愠怒的目光扫视过去,却瞬间被他充满爱意的目光融化了,仿佛整个身体都被轻风拂过酥软起来。
像是灵洞大开,似乎感觉到他的每一个放肆的动作每一个粗俗的字眼都是给自己加持了快感,她收回自己凌厉的目光,手里拽着他身体小女人般蜷缩着向后倒去……
身下的女人身体滚热发烫,此时已经不适合任何多余的动作和语言,他俯身上前压上去……
却被她抗拒地推住他胸口,轻点。
她悄声说。
她再次握住他滚烫的阳物,巨大让她心怀惧念,她从来没有如此主动的动作配合男人肏入自己,但是无奈,这是多么让她既怀恐惧又充满渴望的器物啊,她只能变得没有廉耻起来。
双腿高高抬起面对他,一只手搓揉着自己,让自己相信已经足够湿润,才将他的蘑菇状龟头抵住自己阴门,仍是小心地让自己屄口的汁液涂满蘑菇的顶端,才徐徐将其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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