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linjcrm4x
苏北考上大学之后,很多乡亲都羡慕他们家,说他们苦日子快到头了,苏北将来指定有出息。苏北除了假期回来自己非要帮忙,平常在家是很少下地干农活的,最多平常妈妈身体不好的时候给家里做个饭。
苏武也是很心疼孩子,他是家里的劳动力入来源,家里的地除了种的玉米和水稻,还划了一块专门种蔬菜自家吃。他们家一年到头没买过菜,无非是想吃肉了买一回,如果有力把猪养上的话,肉也不是问题了。
“北北,你们吃点什么啊,你爸干活是把好手,就是厨艺不行,想吃啥你给客人做点。家里有菜的”苏北妈妈笑着说。
“都晚上了,吃多不好消化。我去下碗面吃吧!”他边说边看向季擎泽征询他的意见。
对方只微笑点头“恩,苏北做的面很好吃的。”
老两口以为他只是客气话,苏北哪有机会做面给人吃啊,学校又不让开火的。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不稳定哈,时多时少的,没安排好~
第8章第七卷 你是怎么死的?
苏北做了两碗笋丝面,两人畅快淋漓的吃完了,在院子里转了会儿消食。他父母晚上睡觉早,睡之前给苏北床上拾干净了。冲院子里喊着“北北,你和季先生将就一晚啊。床都拾好了,早点睡。”
乡下的夜晚还算凉爽,就是蚊虫多点,还有虫鸣鸟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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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一番别致意趣。两人在院子里又转了两圈,季擎泽停下来问他“你打算一直这样走下去了?”
苏北之前回家心切根本没想到住宿问题,家里就两间卧室,季擎泽只能跟自己睡了。可他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跟妈妈睡,之后从未跟人在一张床上睡过,而且也知道自己睡相不好,今晚怕是要失眠的。
“你要不要冲个澡再睡?”苏北问他。
“那当然最好不过。”
苏北说“家里没热水器,我给你兑一盆温水,你冲洗一下可以吗?”
“行”只要能擦一下就挺好,先前坐摩托身上粘了不少灰尘和着汗液黏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苏北端了水和毛巾,又递给他一双苏武的凉拖鞋,将东西放在院子里,“你洗吧,我去给你找身衣服。”
他看了半天,自己的衣服他穿肯定小,只好翻出一件好久没穿的背心,又找了条宽松的短裤扯了扯腰上的松紧,觉得应该可以穿。
季擎泽用毛巾沾水随意擦了遍身体,然后就将剩下的水整个从头淋下去。肌肤刚被淋过温水,再接触到微风,感觉凉意阵阵。
苏北走出门口就看见他光着身背对着站那儿,堂屋的灯光和月色交相照映着那具成熟的躯体,与上次旅行见到时觉得欣赏羡慕不同,这回他觉得有些莫名的紧张。苏北轻手轻脚的将衣服放在门口的椅背上,然后转身回屋的时候才喊道“衣服放你后面,自己取!”
其实季擎泽在他出来时就看见了地上他投下的细长影子,只是没转身专门等苏北走了才回头去取衣服。知道苏北害羞,在人家家里把主人惹生气可不好。
还好穿的是背心对身体没有过多的束缚,看着也还和谐。将东西拿进屋内,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亮着灯的卧室走。
苏北看人进来,他也起身往门口走“你先睡吧,我也去擦一下。”
季擎泽小声提醒他“你小心伤口别碰到水!”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暗自好笑。躺在床上,确实没那么快入睡,平时就算在自己床上也是要辗转一会儿才能睡着。所以当苏北蹑手蹑脚的走进来时,他还清醒着,只是得小孩子别扭,才选择了假寐。
苏北观察他闭着眼睛睡着了,心中吁出一口气,终于放松下来。夏天的衣服很好洗,刚才把两人的衣裤都搓了下晾在院子里了。
关上门熄了灯,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尽量减轻动静。床是普通的单人床,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怕把季擎泽碰醒了。
季擎泽感觉身边像躺了一个僵硬的木棍,后来终于等这个“木棍”放松睡着了,他才睁开眼睛,装睡实在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听着身边人均匀悠长的呼吸声,他才渐渐真的睡过去。
后半夜的时候,苏北开始不安宁,各种翻身,还潜意识的往床边挪动。季擎泽被闹醒,看他跟自己中间隔了条鸿沟。他探出手摸了摸苏北已经贴在床沿上了,怕他掉下去,就将人一把搂了回来。正准备放心睡,苏北又开始往床边移动,无奈之下他只好伸出长手一捞这次他没立即放开手,反而掐着腰直接把人固定在臂弯里。怀里的人试着挣扎了半天没效果,才又安静地继续睡了。
早上太阳升起,苏北是被热醒的。睁开眼的一瞬间有些发懵,感觉什么东西搭在自己腰上,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后腰处也觉得有什么硬硬的硌着自己,他好奇的往后摸了一把,听到“嗯”的一声,吓得瞬间清醒。
季擎泽被他碰到后就醒了,昨晚上没睡好,现在被弄醒后睡意全无。他看了看刚苏北不小心碰过的地方,这个该怎么解释?
他沉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你我,我先出去了!”苏北结巴半天,穿上鞋拉开门就跑了出去,太阳出来已经有些微热了。
苏妈妈正在堂屋摘着豆角,看见儿子高兴地招呼“北北醒啦,这么大人了还冒冒失失的。瞎跑什么?脸热得那么红”。
苏北停下来,平息了一会儿心里的慌乱,才端了个板凳坐过去,帮他妈妈摘豆角。
“你朋友醒了吗?”
“恩,他是我同事!我哪有那么大年纪的朋友。”苏北赌气的说道。
苏妈妈瞪了他一眼,“我看小季人就挺好的,你可对人礼貌点哦”。
他看妈妈有点生气,只好敷衍的点头“我爸呢?早上做焖面吃吧?”
“好啊,北北做的都好吃。你爸趁着早上没那么热到地里去了。他早上吃了东西的,别担心。”
苏北点点头“那我做好了,给他送过去些。”
季擎泽在对方关上门落荒而逃后,就躺床上硬挺着,等它自动冷静下来。他心里把为什么会对着苏北起反应归结于太久没和冯苏莉有过性生活,自从苏莉受伤两人就相敬如冰,没敢互相招惹。
可等了半天欲望也没消下去,季擎泽就只好自己动手,脑子里面混乱的想了许多事,不知道怎么的就在喷发的那一刻清晰地晃过了苏北那细嫩莹白的脖颈。发泄过后心情却更沉重了,他是一个成年人,自然知道这代表了什么。早上的晨勃可以说是生理反应,但射京前一秒的影像就完全说明了问题,他对苏北产生了欲望,至于其他的还不能确定。
仔细地拾好后,季擎泽走出屋子。此刻苏北正在厨房,他给季擎泽准备了洗漱用具放在四方桌上,季擎泽跟苏北妈妈打招呼“阿姨早上好。”
苏北妈妈笑着说“小季啊,赶紧洗个脸。一会儿吃北北做的豆角焖面,可好吃哩。”
“好”他拿着东西到院子里去洗漱。
夏天的厨房很热,忙活半天感觉上衣已经湿透了。苏北已经将做好的面盛出来端上桌了。先将苏母扶到桌边坐下。
“北北,去院子里喊小季吃饭了”本来是想纠正妈妈别小季小季的喊人家,可确实在苏北父母看来就是小辈嘛,也不好强行叫她改口。
他磨磨蹭蹭的走到院子里。季擎泽洗漱完正在绕着院子跑步,看见苏北站在门口神思恍惚地看着他,就走过去问“怎么了?”
“你,你擦下汗。吃饭了”苏北完成使命般,说完就自己先进了屋。
季擎泽擦了把脸拾好东西紧跟着走进去,苏妈妈热情地招呼他“小季啊,快来坐。你早上还运动呀?不像我们北北,从来不爱动的。”以前上体育课,老师一喊解散,男生就去打篮球,踢足球之类的。就苏北找个树荫处往地上一坐,不愿意去球场拼杀一身臭汗。
“还是要偶尔运动才能身体好”季擎泽随口附和着。
碗里的面很丰富,将切得整齐的土豆、五花肉和豆角炒熟了,和面焖在一起入味。一碗大蒜和小尖椒剁碎了淋上香油,舀上一勺子在面上拌匀吃着可香了。
苏北挖了两大勺大蒜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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拌好后大口吃起来。苏妈妈身体不好不太能吃辣,就招呼着季擎泽“小季,你也拌点辣子,可好吃了。”
“妈,他不吃辣子。”苏北吸着鼻子说。
苏妈妈没想到自己孩子还挺细心,两人大概在一起吃过饭的,那还说不是朋友呢。
季擎泽是第一次吃这个,苏北在家没做过,他们一直吃米饭比较多“其实不用拌辣子也挺好吃的,苏北手艺很好”。
苏母听儿子被夸很开心,谁要是夸她儿子比说她自己还激动呢。她就由此打开了话匣子,讲苏北小时候的调皮,讲他的懂事孝顺,感觉话起了头拉都拉不住。
苏北红着脸拦住了妈妈再讲他的光辉事迹“妈,我们吃完了,我去给爸也送点。”
“好,你去吧,不过你可别抢着干活啊,实在做不完,让你爸找个人帮忙就是了,也没多少钱。”苏妈妈虽然这样说,但苏北知道,自己走了,肯定都是父亲干的,老人舍不得花钱,有几块钱都恨不得攒着给自己将来娶媳妇用。
“行,我知道了。您也快吃吧,别一会儿面冷了就不好吃了。吃完了就放桌上,等我回来拾。”
他拿了个大瓷碗盛的满满的,面上搁了两大勺辣子,他喜欢吃辣可能就是遗传他爸的。季擎泽说跟着他一块儿去转转,苏北本来是不让的,地里热,没必要跑一趟。可季擎泽接过他手里的碗,跟苏妈妈打了声招呼就不由分说的先走了。
苏北只好赶紧追上去,在他前面带路。他们家的地在背面那座山后面,挺大一片。所以每次割的时候一个人都忙不过来。稻子插了秧,但玉米还没完。
走在路上很长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季擎泽斟酌了一下想开口解释“苏北,早上的事”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迅速打断了。
“别说了,早上没事啊,你别乱想。”季擎泽看他不愿意谈,也不强迫。
早上太阳还没那么毒辣,苏北远远地看见父亲戴着个草帽在玉米地里起伏的身影。他挥手大喊“爸!吃饭了!”
苏武听见声音回过头看见了苏北,就放下手上的活儿从地里走出来。三人找了个阴凉处坐在田埂上,苏北把碗从袋子里取出来跟筷子一起递给苏武。
“爸,你先吃,我去地里看看”苏北拿起脱在一边的手套,起身准备往地里走。
苏武叫住了他,“北北你干啥去,你别去干活了,剩这点我两天就能弄完。”
“哎呀,爸!你让我帮帮你吧,我下午就要走了,难得干个活锻炼下身体。”苏北执意要去。
季擎泽看他们僵持不下,就劝到“叔,我陪他一块儿去,你放心吧,没事的。”
听他这样说,苏武才勉强同意了。其实平时苏北要求帮忙自己也不会说什么,只是这次回来看儿子身体不太好,人也越发的瘦弱,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些邪祟折腾的,可每次细问他都回答说没事,根本没见到过鬼。也不知是真的,还是怕老两口担心不说实话。苏武取下自己脑袋上的草帽盖在苏北头上“别累着啊,弄会儿就赶紧回来歇着”。
“恩,知道了。”苏北沿着玉米杆的缝隙往前走,他爸已经了两大筐了。他正准备戴手套,就被季擎泽一把夺了过去。
“你伤刚好,身体虚。我来弄吧,你看着就行。”说完就往自己手上套上棉纱手套,看他傻站在那儿看着就吩咐到“别晒太阳底下,找个阴凉处待着”。自己虽然没做过农活,但这种事应该有智商的人都会吧,只是可能有些技巧要做过的人才懂。不过掰了几个他就掌握了诀窍,右手只起个辅助作用,左手一掰一扭就下来了。
苏北看着他越做越顺,心里有些微微的发热,也不知是不是被太阳晒了的缘故。他跟着慢慢往前移动,嘴里咕哝着“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因为声音很小,季擎泽也没马上回答他,他就以为对方没听见呢,暗自松了口气。谁知道过了会儿,对方居然走回来两步站他面前,郑重的说“以前我可以马上告诉你,因为陶安,或者因为你年纪小照顾你应该的。但现在我没法回答你,因为我也还没想清楚。”
说完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蓦地伸出手一把抱住了苏北,叹着气在他耳边呢喃道:“北北”。
苏北瞬间懵住了,整个脸被埋在对方胸口,草帽被顶到后脑勺,帽檐刚好戳着季擎泽的下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没有鸟语蝉鸣,只闻得见周围浓的逼人的玉米叶清香,他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慌乱的想我的伤口是不是裂开了?怎么心跳声那么大啊。在那一刻他仿佛耳鸣了一般,听不到外界传来的任何声音。
季擎泽也很激动,他扣住苏北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看到对方一脸的茫然无措,瞬间又有些不忍心。如果自己还没想好,那就不应该把他拖入深渊。他渐渐地放开了手,无奈的看着苏北一声叹息:“哎”
苏武吃完饭,也赶过来帮忙。刚好看见自家儿子蹲在边上阴凉处发呆,客人在那儿干活“哎呀,怎么能让你做这些呢。”他跑过去拦着季擎泽。
“没事儿,苏北干累了我让他歇歇。反正也是闲着嘛。”季擎泽手里不停,玉米掰的很顺手了,一下一个。
苏北也回过神走过来说“爸,我们把玉米往回运吧?”
“那行,我先背一筐过去。”苏武转身去背远处已经装满的竹筐。
三轮车只能放在宽点的大路上,他们得把玉米搬过去才行。
季擎泽不让苏北搬,因为太重了,苏北只好做点简单的活,把不小心扔在外面的玉米往框子里捡。季擎泽和苏武两个人跑了几趟把框子抬到了路边上,然后把玉米倒进电动三轮里往回拉。
一直搞到中午一点多,地里还剩一小块。苏武拦着他们说“那点不急,我一个人半天就能搞完了。咱们回家吃饭吧!”
最后一趟拉了半车玉米,季擎泽和苏北也坐在后面,一起回去。
他们偶尔目光碰到一块儿,又各自迈开脸去。苏北本来想把草帽给季擎泽戴着的,但对方不要。他刚看了一眼,季擎泽脸晒得很红,估计又要黑一个色号。路程很短,到家后,他们把玉米堆起来放在院子里。
苏母打开吊扇,端出给他们预备的凉开水,大家都热得不行,咕隆咕隆的几大口喝完了。
“我蒸了馒头熬了玉米稀饭,你们吃点儿。”
苏北听了埋怨“妈!不是不让你做吗,怎么不听呢?”
苏妈妈就笑着回他:“就熬个稀饭,甩把米放点水等着煮好就行了,又不累。我还能啥事儿都不做了啊,那多难受!”她本来就是个不得闲的勤快人,以前身体好的时候家里还喂鸡鸭之类的,整天忙得团团转,觉得生活就是要充实点才有滋味呢。
“说了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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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真是!哎,那我去舀几碗晾着,再弄点菜下稀饭”苏北走向厨房,把土豆切成块,做了个香煎土豆,撒上葱花。又弄了个鱼香茄子,虎皮青椒,笋丝炒肉。半个小时后,菜上齐了,大家围坐在桌子边开饭。稀饭刚好是可以入口的温度,土豆外酥里软,咸香适宜,炒的几个菜也都很开胃。
苏武饭桌上问“你们今儿就要走了?”。
“对啊爸,我们得趁早走,最好天黑前回南城。”苏北刚回来一日就要走,心里也觉不舍,可是总不能占着季擎泽的时间吧。而且他们不能再单独相处下去了,总会尴尬的。
吃完饭,依依惜别了苏母,本来苏妈妈非让他们带些土特产回去,但他们说还有工作,路上没法带东西,婉拒了她的好意。苏武都拾好了非要自己送他们去镇上“你们不好找到车的,也没多远,我骑三轮儿送你们一截吧。”
苏母也说“是啊,让你爸送吧。北北在学校一个人注意安全啊,有啥事儿一定要给爸妈说。”她以为苏北实习期间一个人住在宿舍里,又担心他遇上事怕家里人担心就忍着不说出来。
“知道了妈,我走了。您别站时间长了,进去坐着吧。”苏北最后抱了下妈妈,爬上车。
直到走了很远还模糊能看到苏妈妈的声影,苏北感觉眼睛有点潮湿。季擎泽坐在他对面将他的不舍看在眼里,他也很久不见自己的母亲,自从他妈妈神状态不好之后,就一直在晋州老家和他姥爷住在一起。一年也就春节见面几天,可是相处并不多,话也说不上几句。
大概三点多的时候他们到了黄石镇,告别苏武去往落云观。只剩下两个人独处时,就默契的保持沉默。一整天的炙热难耐,爬坡的时候苏北已经觉得脱力,蜿蜒而上数不清的台阶,看着都让人眼晕。季擎泽一言不发地拉住了他的右手,借力拖他上去。苏北也没反抗,沉默的让他牵着,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偶尔有几个香客擦身而过也不会觉得奇怪,体力不支时大家搀扶着上去很正常。两人终于到了山顶之后,苏北第一件事就是挣脱了对方的手。
今天不是节庆或者什么特殊日子,又是大太阳,所以山上人很少。走进大门,院中一尊染着香火的大鼎,侧面几间厢房,楼梯上正厅是供奉之处,有个年轻点的道士正在清扫院落。
“您好,请问白云道长在吗?”苏北走上前去询问。
那道士放下手中活计,对他说“请跟我来。”平时也偶有几人点名要找白云道长,大部分为前程姻缘之类的来算卦,所以并不稀奇。
他两跟随着从侧门走到后院的一间厢房前“请二位自行敲门进入。”
季擎泽敲了两声,里面就传出了声音请他们进去。
他们推开门进入,过了这十多年道士却是一眼认出苏北,慈善的看着他“遇到何事了?”
苏北惊讶到“道长还记得我?”
“记得你这双眼睛,能视世人所不能。你今年应该到了遇劫之时,可是碰上什么难缠的小鬼?”白云道长暗中掐算,他渡劫之日尚未到来,且他身边之人不似平常,恰好帮苏北中和了他的至阴之气。
“请道长救我!有个女鬼缠上了我,想附我身。”苏北恳切的看着他。
道士闭眼来回渡了两步,说道“你体内的那缕魂魄是你与阴间的媒介,所以这种事是无法避的,除非能逼出你身体里的那缕魂。世上的鬼不过都是人变得罢了,若你能解了她心结,她便会自行离去,强行取魂魄恐再生恶端。”他自从苏北那件事后就知道,世界上一切事物皆有其规律,物极必反,不可毁灭只能渡之。
“可她根本没法沟通,不讲道理的啊。”
“你可与我说说她的具体情况。”
苏北将自己查到的那些一一说给他听,道士听后频频点头,苏北说完后他心中已有定论“这女鬼尸身必在湖底,因是极秽极寒之地才能助长她如此强大的邪气,但仅捞出尸身并不能解决问题。你需解她心结,有冤之鬼戾气重,还得消除它的怨气。”
道长浅言即止显然是不愿意多说,苏北还在纠结该怎么办,季擎泽拉了下他的手臂,他心中已有打算。苏北自然相信他,便只好谢过道长,向他告辞。
季擎泽先一步走出去后,苏北又返回问道士“请问道长,您所说之劫可是此事?”
道长摇头“劫数尚未到来。不过”他稍作停顿,看着季擎泽离开的方向说:“那位施主可助你渡劫,可此劫也因他而起。”
苏北好奇想再问,道士如何都不肯再说了。
两人下山后天色将晚他们买了最近的火车票回程。
到家后,冯苏莉对此次出差之事一句不问,只是晚上一个劲的撩拨着季擎泽的身体。几次拨开她四处点火的手之后,季擎泽有点不耐的警告:“你伤还没好呢,不要闹了!”
冯苏莉却一改往日的温顺“我不管!我今晚就要,你如果真担心我,温柔点就好了!”她态度坚决,季擎泽虽然觉得她今晚很奇怪却也找不到理由再去拒绝。他将冯苏莉平躺放好,轻轻地脱去了衣物将她受伤的腿固定到边上,然后从抽屉里掏出保险套戴上,做这一套动作的时候甚至是有条不紊的,丝毫没有感受到激情。
冯苏莉拉住他的手“不戴好吗?”他们之间每一次季擎泽都会做好安全措施,说出这种话虽然有点难为情,但她实在觉得两人之间总是隔了一层疏离。
“我暂时不想要孩子,而且你身体也不好,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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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后冯苏莉发出细碎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哭了,在看见季擎泽出神的表情时。他的眼中没有自己,不管如何婉转娇吟。所以她关了灯,不想再看。她知道季擎泽家里的一些事,所以现在唯一能肯定的是,他的身体只属于自己不会出轨。
苏北这晚睡的很早,因为身体很累,而且前一晚也没睡好。也许模糊中有听到旁边房间的声音,但都被疲倦阻绝了。
第二天正式上班,坐上车后苏北一言不发,季擎泽也不知从何开口,一直到进了办公室各自工作。刘青觉得早上气氛不太对,不敢多问,拿了这几日积压的文件去找季擎泽签字。
下午的时候季擎泽给母校校长打了个电话,一番寒暄之后直接说明意图“赵伯伯,我听说南城大学有个月牙湖好像环境有点问题啊!”
校长没听出他的目的,猜想是不是环保局有什么动向“恩,那个湖确实味道重,淤泥深,还老出事,都不方便打捞。”
季擎泽笑了两声“我建议不如把湖水彻底换一次拾干净。”
这样做势必要花大量资金,得实地考察拟文待批复,没法现在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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