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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色与魂授
谁知裴卿又抓住了一个重点:“既然是换衣服,为什么不在他的房间换,偏要在你的房间换?”
当然是因为温婉想趁小可爱换衣服的时候搞偷袭啦!
不过,这话要是说了,无异于自寻死路。
此时,叁人成了绑在一条绳上蚂蚱,相互交换了一个“你来说”的眼神,却是没人敢吱声。
气氛有点凝固,其实就算被裴卿当场抓住两人就在她房中,倒也没什么,裴卿从不会对她说重话,有时候,甚至到了有求必应、百依百顺的地步。
但温婉也不是个傻的,她清楚的知道,裴卿此人看似温柔,实则腹黑的一批。
她敢说,前几个被她看上的小情人,多半是被他从中作梗,暗地拆散了。
不然,被裴卿发现之前,两人还亲亲我我、打得火热,怎么一被曝光,就开始推叁阻四、不肯与她来往了。
今日之事,她本想将沉知节藏得再深一些,不料最终还是一头撞在了裴大醋王的枪口上。
叁人顶着裴·青天大老爷·卿审问的眼神,只觉压力山大。
本来这个问题已经够犀利了,谁知裴卿又抛出了一个更加致命的问题:“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直接跟我坦白,反而要躲到浴室里去?”
共犯叁人组面面相觑:……那还不是怕你误会咯!
不想,一直保持沉默的乖宝宝沉知节突然开口了,他脸上的斑斑血迹因为接二连叁的变故,都还没来记得及处理,此时已经完全干在了脸上,跟花猫似的,十分可怜可爱。
只听他用全场最弱最怂的语气,问出了一个比裴卿更加致命、杀伤力更大的问题:“那你……又为什么躲进洗手间?”
这回轮到裴卿无语了:……我那不是怕赵玄泽误会嘛!
唉,有钱人之间的食物链就是这样的,沉知节怕赵恒,赵恒怕裴卿,裴卿又怕赵玄泽。
至于温婉,以前她可能还怕赵玄泽,但现在她谁也不爱,反倒成了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女人。
四人两两对视,瞬间达成共识——今晚的事就此揭过,谁也别提,谁也别问。
赵恒带着沉知节去换衣服,裴卿开车送温婉回家,瘟神赵玄泽正在嗑感冒药。
夜色沉沉,温婉躺在自家大床上翻了个身:哦,又成功地避了一场修罗场,今天也是安静祥和的一天呢!
另一边的赵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小叔叔和温婉居然早在叁年前就有一腿了!这也藏得太深了吧!
也不知道温婉这只母老虎使了什么诡计,连冷心冷情的小叔叔都能拿下。
想着想着,小少爷又开始迷之自信了:我可得仔细着些,千万不能着了她的道!
同样,沉知节躺在床上,也睡不着:都怪自己不争气,居然被婉婉撩得流鼻血了,不然,不然……
唉,也不知道婉婉说的“做”是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是的话……
小可爱突然害羞的拿被子捂住脸:哎呀,人家都还没准备好呢!要不要上网看点小黄片,学习一下……姿势什么的?
这边裴卿也没睡着:温婉爱玩,他从不拘着,反正他棒打鸳鸯、辣手摧(桃)花也是有一手的。
便是沉知节与赵恒加在一起,都不足为惧,独独赵玄泽是不同的,两人之间的羁绊远比旁人看到的还要深厚。
如果不是叁年前他脑子抽筋非要跟温婉分手,说不定现在两人都还在一起呢!
如今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了。
至于磕了感冒药的终极大boss赵玄泽,此时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zzzzz……小婉,别走……zzzzz……
他蹙眉翻了个身,又梦到了那座葡萄庄园,而后是少女醉酒后娇艳的脸颊,以及抵死缠绵时的情难自禁……





色女 葡萄庄园(梦开始的地方)
赵家有座私人的葡萄庄园,建了已有百年,前前后后翻修了十来次,才筑成了如今的宏大规模。
这儿依山傍水,碧草蓝天,一望无际的良田里,葡萄爬架规划得巧工整,密如织锦,仿佛春之女神遗落的一片碧绿裙摆。
这儿既有蓝黑色或蓝紫色的赤霞珠、品丽珠、美乐、黑皮诺、内比奥罗,亦有白青色的霞多丽、长相思,粉红色的琼瑶浆。
这儿几乎囊括了所有适合酿酒的葡萄品种。
而少女总是偏爱粉红色一些,譬如十四岁的温婉,正是含苞待放、清纯懵懂的豆蔻年华。
她挎着一个米白色的小竹篮,竹篮与提手的交界处系了一条玫瑰红的丝带,扎成双蝶结的模样,寓意——比翼双飞。
小女儿心思呼之欲出。
白裙少女站在一片碧波之下,密匝匝的琼瑶浆,像是一座座珍珠塔,光泽圆润,晶莹剔透,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今日的赵玄泽难得穿了件白色丝绸衬衫,下摆扎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窄的腰线流畅而风雅。
他慢慢跟在温婉身后,微风鼓动着他的领口,身姿又挺又傲,好似一把宝剑入鞘,敛尽锋芒,却敛不尽寒光。
颇有点除却君身叁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的味道。
说是带她摘葡萄,可十四岁的温婉才只有葡萄架的一半高,举着个小剪子,根本就剪不到几串。
偏她还最喜欢顶上面的葡萄,也许是爬得高、日照好,看着都要好吃些。
小姑娘扭头脆生生地道:“小叔叔,你来帮帮我,我够不到最上面的葡萄。”
今日天气不错,就是有点儿微风,一会儿撩撩少女的额发,一会儿撩撩少女的裙摆,好不调皮。
可也正是不大不小的微风驱散了炎炎夏日的酷暑,小姑娘虽然脸颊红红的,倒是没出什么汗,清清爽爽的立在那里,像是叁月开花的新嫩桃枝,又娇又俏。
男人宠溺一笑,冰雪铸成的俊美容颜终于有了一丝生动,云销雨霁,彻区明。
他走到少女跟前,将她托举起来,稳稳当当地放到了自己肩上,用手扶住。
温婉的大腿还没有男人的手臂粗,坐在他左肩上竟也刚刚好。
她摸了摸男人整齐的碎发,顺滑得有些不可思议。
坏心思一起,她也顾不得摘什么葡萄了,总想将这美感破坏一些,最好揉成个鸡窝头。
赵玄泽哪里还不懂她的心思,趁她还没来得及下毒手之前,便开口威胁道:“再搞小动作就把你扔下来了。”
温婉可不信他敢扔自己,却也不敢太放肆,想了一想,改为动作亲昵地搂着他的脑袋,她嘻嘻一笑,颇有些恃宠而骄的得意:“你扔呀,要是摔坏了,可就再找不到,我这么可爱的小宝贝啦!”
赵玄泽无奈一笑: “可不可爱,尚未可知,这么难伺候的小祖宗倒是再也不到了。”
“什么嘛!”小姑娘嘟着嘴,不满意啦,她揪了揪男人的耳朵问道:“魔镜啊魔镜,谁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
少女的手指又细又软,只掐住了耳垂边边,说是揪人,用的力道却是撒娇般又轻又软,一点儿都不痛。
赵玄泽受到“威胁”,故作沉吟般道:“是白雪公主?”
“不对不对!”小姑娘气得直晃腿,恨不得踢死这个不会哄人的坏家伙。
赵玄泽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摔了下来,赶紧摁住她作乱的双腿,好声好气的哄她:“是你是你,小婉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
小姑娘满意了,摸了把他的俊脸,奖赏道:“那你也是世界上最帅的小叔叔~”




色女 小叔叔饥渴难耐了
赵玄泽哄好了小姑娘,任劳任怨的听从她的指挥,指哪儿打哪儿,不敢含糊。
“再往前走走,对,就是最大的那串!”温婉指挥起来也是毫不含糊,等赵玄泽站在葡萄架下,她便从小竹篮里掏出一把剪子,将那沉甸甸的葡萄串剪下来,小心翼翼的兜进篮子里。
这会儿正是葡萄长势最好的时候,个大又甜,那熟透了的葡萄香直往人鼻腔里窜,甜丝丝的诱人。
温婉没有忍住,剥了一颗最大最红的琼瑶浆,就往嘴里塞,咬破果肉的瞬间,清甜的汁水迸溅而出,似山间清泉,又似琼浆玉露,滋味妙极。
她麻溜儿又剥了一个,凑到赵玄泽唇边,笑盈盈道:“小叔叔要不要也尝一个?”
他垂着狭长的眸,长而密、黑而浓的睫毛,像两把挠人心扉的羽扇,遮住了男人幽深似水的瞳仁。
比起鲜嫩的葡萄果肉,他更想吃眼前的这只柔荑,冰作肌、玉作骨,肤如凝脂,秀丽无双。
尤其那掐着骨肉的两指,染上了香甜的果汁,更显晶亮如玉,光泽照人,馥郁果香夹杂着少女独有的幽香,比酒醉人,更比糖腻人。
赵玄泽可从不会委屈自己,给这小祖宗当了这么久的工具人,自然要讨点利息。
他张开两片薄唇,连指带肉一块儿含进了嘴里,然后灵舌一勾,将果肉卷离两根玉指,却不急着去嚼,只含在一边的腮帮子里,反而探舌去舔那纤纤玉指上的甜腻果汁。
男人湿湿濡濡的舌尖像是一条贪婪的小蛇,细细舔、慢慢吮,撩拨得温婉脸热心痒,连身子都要软了。
要是让人瞧见,不可一世的赵家公子不仅让人坐肩,还吃人家小姑娘的手指,可不得吓傻了——这还是他们认识的不近女色、洁癖深重的太子爷吗?莫不是被人夺舍了吧!
可温婉却在心中腹诽道:饥饿的老男人真可怕!差点没将她的手指啃秃噜皮!
她抽了抽手指,才把自己的宝贝手指解救出来,洁白如玉指尖上除了男人的口水,还有几个细小微红的牙印。
好家伙,还真是又咬又啃!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
赵玄泽咬破了口中葡萄果肉,还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怅然——还是小姑娘的手指更甜。
温婉将手指上的口水往他衣领上揩,恶狠狠道:“不给你葡萄吃了!”
这话可没什么威慑力,再说了,他想吃的本也不是什么葡萄。
赵玄泽瞥了眼架在肩头的两条细腿,比那冬笋尖儿还要嫩白几分,倒像是雪山顶上最净白的一抹冬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守身如玉了整整二十七年的谪仙人物,一朝动情,可比那深陷万丈红尘的凡人还要孟浪。
他瞧着肩上裙摆开出的白花儿,少女雪肤花貌,姝色无双,便是天仙下凡、衣霞裙,也比不得肩头这抹绝色动人。
无需月色、雪色衬托,你是我心头,独一无二的绝色。
赵玄泽闭了闭眼,他恐怕等不及小姑娘长成大姑娘了……




色女 好婉儿,夹住叔叔的腰 .us
赵玄泽一边带她参观酒窖,一边耐心地教她品酒。
然而,温婉小姑娘上课就爱走神,尽管男人的声线低沉又好听,叙述的语气平缓又有力,但她还是可耻的走神了。
只不过,这回她的小脑袋瓜并没有陷入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而是一片空白的盯着男人拿酒杯的手。
洁白的衬衫袖口翻折挽起,露出一截苍白劲瘦的手腕,从温婉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手腕内侧凸起的经脉与血管。
男人玉雕而成的手掌,是上帝的得意之作,品酒动作更是标准得犹如教科书般优雅好看。
辨色闻香,小口品尝。
温婉直勾勾的眼神也随着他的动作,飘到了男人红润的唇瓣和滚动的喉结之上,暗红的液体,昏暗的灯光,一切种种,竟有种靡艳与禁欲相得益彰的独特美感。
静谧的空气之中,酒香肆溢,几可闻针。
也许是小姑娘的眼神过于炽热,赵玄泽转头看来,正好瞧见春心萌动的少女,痴痴的咽了一口唾沫。
温婉突然有些明白,古人口中的“秀色可餐”是什么意思了。
她看得入神,殊不知,在赵玄泽眼中,她同样是容色昳丽,秀色可餐。
温婉生了一双能言善语的狐狸眼,脉脉含情之时,澄澈好似碧海蓝天,广袤深远,让人无端生出一种心浪翻涌、云卷云舒的错觉。
赵玄泽便是块万年寒冰,也要被她看化了。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之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吻她,狠狠地吻她。
行动已经快于意识,男人几乎是飞奔而来,将她抵在高大复古的酒柜前,激烈的拥吻起来。
因着身高差的缘故,温婉娇小得好似缠枝藤蔓,依附着跟前的参天大树。
大树为她折了腰,弓着身子吻她,甚至用手臂将她搂高了些,举到一个两者齐平的位置,继续吻她。
炽热的鼻息喷在对方的脸上,唇齿之间尽是酒香。
温婉突然双脚腾空,还有些茫然无措,亮晶晶的眸子里全是朦胧缥缈的水雾。
一吻结束,赵玄泽仍旧舍不得离开,他依旧贴着她的唇瓣,缱绻摩挲道:“好婉儿,夹住叔叔的腰……”
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沙哑之中,又饱含情欲。
然而,此时的小姑娘已经被吻晕了,喘气都来不及,哪还顾得上夹住他的腰。
赵玄泽看着温婉红红的脸、呆呆的眼,忍不住轻笑出声,那长而锐的眉眼,像是冰雪消融之后的春水,直淌到人心眼里去。
他用炙热的胸膛抵住少女娇小的身躯,贴得严丝合缝、稳稳当当,再用大掌托起她两条绵软的细腿,放在自己腰间。
温婉只觉自己就是那夹心饼干的夹心,后背是凉而硬的玻璃柜,前胸是热而硬的结实胸膛。
真是冰火两重天,好不销魂。
当然,更销魂的还是男人刻意放低的磁性嗓音,温柔缱绻,悠远绵长,好似迷惑过往船只的海妖塞壬,在她耳旁低低吟唱。
“宝贝夹紧喽,可别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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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女 不听叔叔的话,可是要打屁股的
此时的温婉可是清清白白一朵小娇花,少女初尝情事,又听着如此直白的情话,怎能不面红耳赤。
尤其是赵玄泽这厮褪去了谪仙的禁欲伪装,走起了祸国殃民的妖路线,委实是勾人得很。
温婉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柔和的灯光替他面上镀了一层金辉,将他微挑的含情眉、动人的深情眼,照得越发璀璨夺目、艳光逼人了。
这又邪又魅的男妖,极霸道地咬了咬她的下唇道:“好婉儿,不听叔叔的话,可是要打屁股的……”
说完,仿佛要验证自己方才所说的话,赵玄泽的右手顺着少女姣好的大腿曲线,缓缓探进了她的裙摆里。
层层迭迭的白色裙摆,像是一朵开得正盛的月光泡泡,洁白如月,纯净如霜,却仍旧败给了少女透白的肌肤,成了一桩陪衬。
男人的手掌又大又热,正好能包住少女的半边臀瓣,吹弹可破的肌肤,比那天边的云,还要柔软几分。
“小叔叔……”温婉怯怯的叫他,眼神懵懂,宛如幼兽,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好似振翅欲飞的黑蝶。
她本是想向他讨饶的,没成想,这一声娇滴滴的“小叔叔”,反而刺激了男人蓬勃的欲望。
他挑逗似的拍了拍少女的娇臀,居然还发出了两声羞人的脆响。
小姑娘身子一抖,下意识夹紧了男人的腰身,还是那种从后头交叉的环抱式。
赵玄泽被腰后的力道推了推,自然贴得更紧了,尤其是两人的私处,像榫卯结构一般,严密得找不出一丝缝隙。
小姑娘被他顶到了。
隔着裙摆,她只觉得屁股下头,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杵在那里,不仅会动,还会跳,真是怪吓人的。
她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屁股,反被男人摁住屁股抱得更紧了。
赵玄泽的脸上升起一抹诡异的红晕,眼眸低垂,眼角泛红,连呼吸都开始急促了。
“别动了宝贝儿,你难受,叔叔比你更难受……”
温婉看他脸色,的确不似作假,且男人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竟跟发热高烧一样,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
赵玄泽似是忍到了极致,闷哼一声,将脑袋缓缓搁在了温婉的颈窝上,灼热的气息将少女的肌肤也烧成了红脚虾。
她推了推男人的脑袋,没有推动。
赵玄泽轻吻着少女致的锁骨,喃喃道:“好婉儿,你就可怜可怜叔叔吧……”
温婉正想着自己应该如何可怜他,屁股下的庞然大物就开始肆无忌惮的蹭了起来。
锁骨上的轻吻,也变成了吮吻。
温婉看不见的他的脸,只能看到一颗秀发浓密的大脑袋,在她脖子上拱来拱去,一会儿叼起一块软肉,含在嘴里慢慢吮吸,一会儿又啃在她细细的锁骨上,锲而不舍地种着牙印。
身下铁柱更是放肆,隔着衣服往她花芯里撞,像是勇猛的攻城兵,誓要撞开这坚硬的城门。
然而,更加令她难以启齿的是,她的下头竟被男人这猛烈的攻势,撞得越发瘙痒难耐起来。
这感觉就像是电流窜上了尾椎骨,酥酥麻麻的,让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温婉还感觉到,有什么滑溜的液体正顺着自己下腹的幽谷,从花缝中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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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女 小叔叔,我腿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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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女 小奴隶,本公主现在手疼,你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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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女 酒后乱性,龙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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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女 小叔叔鸡儿梆硬
温婉尚且醉得迷迷糊糊,鼻尖便被顶了一下,她像小兽一般嗅了嗅,那物隔着西裤,又热又大,还带着一股子荷尔蒙的味道。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小姑娘既惊且惧,忍不住又挣扎起来。
赵玄泽甫一低头,便看见这幕,说实话,他可耻的更硬了。
这谁顶得住啊?!
小姑娘躁动的小脑袋压也压不住,哼哼唧唧的娇骂道:“小奴隶!你放开我!我要……我要弄死你!”
骂了一会儿,又开始假哭:“嘤嘤嘤,赵玄泽你又欺负我!你这个坏蛋!”
如此反复折腾,倒教他那句“宝贝儿,帮我口”噎在了嗓子里。
是了,小姑娘娇生惯养,哪受得了这委屈?
他只能将人一把抱在怀里,柔声哄到:“公主不哭,等会儿还要吹蜡烛许愿呢……开开心心的许愿,愿望才会实现哦!”
温婉窝在他怀里,轻轻抽噎,眼角是刚刚硬挤出来的一点泪花,鼻尖红红,粉唇嘟嘟,穿着海棠色的公主裙,真是了那句“人比花娇花无色,花在人前亦黯然”。
她拉着男人的衣领,仰头看他,控诉道:“你不欺负我,我就永远开心了!”
赵玄泽喉头微动,有心想说“那哪能叫欺负呢?这叫情趣”,可是转念一想,又乖乖闭了嘴。
这哄人啊,得顺着哄,最好万事依她心意。
似认命般,将怀里的人儿搂紧,又端出最温柔俊雅的笑意,柔声哄道:“不欺负了,我带你去点蜡烛?”
赵玄泽这一招,叫美人计。
他本就生得俊美非凡,无人能及,若肯舍下身段,耐心哄人,世上再没哪个女子,能够抵挡这样蜜里调油的温柔富贵乡。
比如温婉,就最吃这套,几乎百试百灵。
她瞧着男人极具蛊惑的深情眼儿,有种会心一击的感觉,下意识便点头道好。
迷迷糊糊跟着他上了楼,那醉酒的余韵却还在,她倚在男人身旁,懒懒地掀开眼皮往里看,才看了一眼,眼睛就全睁开了。
是巧克力乐园!
先前还仿若无骨的小姑娘,突然跟阵风儿似的,一下子冲进了房间。
脚下是黑白巧克力铺成的西洋棋盘,左手边是金灿灿的翻糖南瓜马车,还有抹茶味的矮脚树。
只见她站在一盏水晶灯下,眼睛亮得似有星辰闪动,好奇地将手指伸进巧克力喷泉池中,流动的热可可还带着醇醇的奶香,粘上一点放入口中,像贪吃的猫儿般,眯起了双眼:“唔,好甜!”
另一边,白巧克力做的长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点心,中间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是叁层城堡的样式。
温婉凑到蛋糕面前,仔细一瞧,城堡顶端是一对拥吻的情侣,周围一圈蜡烛,数一数,正好十四根。
融融烛光照在女孩儿海棠色的裙装上,正巧就是她现在穿的这身!
至于男孩儿,不,准确来说,是个穿着白色王子服的高大男人。
她转头一看,正好瞧见光速换装完毕的赵玄泽,分明是一模一样的白色王子服,穿在他身上,却比那精雕细琢的糖人俊俏多了。
只见男人长身玉立,气度轩昂,眉眼之间尽是孤傲之色,若不是颊边一点红晕出卖了他,任谁都看不出来他此时的异样——他还硬着,偏偏西裤紧绷,实在是勒得慌!
赵玄泽不动声色的理了理衣摆,还好这王子服够长,刚好遮住那处,不然,他高冷禁欲的谪仙形象几乎就要维持不住。
于是,他顶着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儿,一本正经的唱起了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温婉只知许愿,却不知男人危险,她毫无防备地转身,对着生日蛋糕双手合十,默默许愿道:我要赵玄泽永远做我的小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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