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撩人心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黎明小白
关于这件事苏沁真的不想说,可她觉得两个爱的人之间需要坦诚。
左手从他的掌心钻出来,却又被他握住。
苏沁本来心里有点闷气,现在确笑出声来。
随即,瞪了他一下,却更像一抹娇真。
“别闹!”
撇过他的手,将那只左手举在他的面前,好让他看清楚。
无名指上有一个淡淡的痕迹,像是一抹指环。
瞬间,整个房间寂静下来。
狠了狠心,苏沁还是说了。
“我结婚了。”
仿佛是一道晴天霹雳,让两个人都彻底地安静了下来,压制了那些躁动。
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继而躺在她的另一侧,那双棕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看着他严肃的神情,别说同他说说话了,便是呼吸都小心翼翼。
明明刚才还火热朝天,一转眼空气凝聚,安静无比。
苏沁最是惧怕这样安静的时候,在这样阴雨绵绵的天气。
她似乎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样的情绪,只是那一下,很快就不见,再看,那双眼睛里清晰地倒映着她的身影。
还好告诉他了,心里默默叹气着,不忍可最终是释然。
她不想在他面前有任何秘密。
果然,这次,也是他先开口。
“我们不能在一起。”
他笃定。
蓦地,她脸色一下子苍白。
立刻坐起身,追问。
“一夜也不行?”
她的声音空荡荡地回荡在卧室,回答她的只有外面的雨滴。
傅言没说话可他的行为显然告诉了她答案。
“为什么?就因为我结婚了?你嫌弃我?”
“如果我那么做,便是在伤害你。”
“那你伤害我好了,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她倔强,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亦不输于他的执着。
“我不想伤害你,还有你的家庭。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了,哪怕一夜,这岂不是一种背叛?”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苏沁若有所思。
“那好办啊,原来你是怕伤害我的家庭呀,其实我没有家,结婚也不过是个摆设罢了,你不必在意。”
从床上起来深深看了他一眼,吐出一口气。傅言站在床边,看着外面的阴雨,背对着她。
“在你这个年龄你还可以做任何的事情,趁着事情还没发生,就回去吧,好好的和你的家人在一起。”
不想听他说的那些道理,捂住耳朵,卷起被子,满床翻身打滚,无声地抗议,头一次她不想听他的劝告。
闹腾了一会儿,屋子里也没动静,于是她悄悄撩开被子的一角,向外探去,却正好对上傅言离开的背影,不知何时他已经走到了客厅那里,正在穿上大衣。
“我去结钱。”
他说,这句话很快就蒸发在开门进来的冷风中。
苏沁从被窝中直起身,拥着绵软温暖的被子,只听到砰——,是门关上的声音,就再也没听到什么了。
他走了,这么潇洒利落地走了,走前还绅士地帮她结了账单。
那她躲在被子里又给谁看呢。
翻身下床,踩着酒店的拖鞋,一路来到客厅,正好看见那花瓶里他送她的花。
她拿了起来,仔细斟酌,嘶——,果然这尖锐的刺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她的肌肤,如今她也知道这危险的滋味无疑。
忍着痛放下,苏沁拿起了手机,随手给安以霄发了一条信息。
“凭什么就他可以背叛,我不可以?”
这个他自然是指的傅姚。
她打这几个字的时候十分力,手上的皮肤十分娇嫩,如今刚被刺的地方已经发红。在她颤颤巍巍地点了发送后,小拇指却不小心划到了另外一个页面。
可她已经点下发送,这条信息就这样被发给了错的人,席裘翼。
手指在撤回上面徘徊,却最终没有按下。
这样的阴雨天,她不知道经历过多少。
捂脸,烦躁地放下手机,苏沁只听见,
外面的雨淅沥淅沥。
——--
抱歉,发晚了,因为今天早上要考试,昨天晚上实在是没时间核对,然后今天键盘又出现了问题qaq
快穿之撩人心沁 欠她一个套
站在窗户边,看向外面灰蒙蒙一片,这会儿已是凌晨,天要亮了起来。
在床边渡步,踌躇,明明在那人刚刚在的位置,却也感受不到他的所想所感。
静心下来,苏沁还是想要找一个人谈谈,一个不太熟悉的,但也不完全陌生的人。
“叮——”
手中的手机震动了几下,让她暂时将那抹思绪抛之脑后。
滑动屏幕,是安以霄。
问她在哪里。
想了想,苏沁还是将酒店的地址给他发了过去。
不过不知是心情的原因还是什么,不喜欢别扭,于是,她下楼找前台换了另一间房等待他的到来。
如傅言所说,这个房确实已经付过款了,所以换房的手续倒也顺利。
坐在新的房间里等待,这个要比之前那个小好多,只有一个卧室和洗浴间,也没有那么多奢侈的娱乐项目。
暗黄色的灯光将屋里照耀的很暖,酒店大床上铺着干净的床罩,上面似乎有一些酒店特别提供的用品,扫了几眼,苏沁去洗漱室洗了把脸,感受到脸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获得重生,便在床前摆设的桌椅边坐了下来。
将手机摆在面前,点亮屏幕,只要它一黑就戳一下,一分一秒的数着...
他怎么还没来。
大概等到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雨,这会儿下的很大,几乎要掩盖住来人的急切。
拿起一旁挂在椅子上的酒店的睡衣,随手披在身上。
打开走廊的灯,从猫眼看向外面,竟然一片漆黑。
很显然被人挡住了。
“谁?”
苏沁眉眼动了动带着疲惫,她没有立即开门。
“送外卖的。”
男声,且压的很低,似乎有些熟悉。
“哦?我没定外卖,您送错了。”
说完这句话后,苏沁模仿出些脚步声,便装作已经离开的样子,一句话不说。然而事实上她仍站在门口,一眨不眨眼地盯着那猫眼看,心里却已经有了数。
这么幼稚的事,也就那位干的出来。
果然,外面的人似乎以为她已经离开了,就把挡在猫眼上的东西拿下来了。
这一拿下来,苏沁眯起眼仔细看,猫眼被他弄得湿乎乎的,有些模糊。
如她所料,正是,安以霄,面前隐隐露出一个熟悉的面孔,
他似乎是急着赶来的,衣服还大大咧咧地敞着,可能是风吹得,头发也不像以前,总是那么整整齐齐,如今一缕一缕地贴在他的脸颊一旁,让他的脸蛋又多了几分坚毅的味道。
外面的雨噼里啪啦,苏沁怀疑有冰雹掺在里面。
“姐!是我!我来了!”
“你快开门啊!我是安以霄!”
“姐!!”
听着外面的乱叫,不去看猫眼,苏沁也能想象出那家伙着急的模样,光是想想心里的郁闷就少了很多。
其实他还挺好笑的,这么叫着,好像真的她是他姐一样。
冷了他一会儿。
外面,嚷嚷了半天的人也没人理他,安以霄刚刚在外面淋了雨,浑身都湿透了,这会儿又叫唤了一会儿,嗓子也哑了,看起来更加狼狈。
刚才他在外面没打伞,跑着就过来了,皮鞋上全是水。
平时他都住在市中心,今天正好在郊区边上的酒店里歇下了,不然赶来的时间更长。
不出声,一双眼却从猫眼里细细观察,似乎连那人脸上沮丧的神情都看的一清二楚。
苏沁会心一笑,驱赶走了眼里的雾霭。
门外,湿乎乎的男人好看的五官纠结在一起,给人一种莫名无辜的感觉。
他抹了一把头上滴下的水珠,刚要转身要走。
滋————
房间的门却开了。
安以霄赶忙转身,眼角都是笑,衣服在空中划过亮丽的弧度,一只白嫩嫩的手出现在面前,还拿着一包纸巾。
那只手动了动,示意他拿着。
他赶紧攥住那只白嫩的手。
“姐!你可算出来了!再不出来,我真的以为你铁石心肠呢!”
面前年轻的男子见她也不走,不好意思地松开握着她的手,他的手很湿,刚刚弄湿了她的手心。安以霄拿过她递过来的纸巾,大大咧咧地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好不顾忌地抱怨道。
“是嘛,我以为是哪个登徒子呢。”
心里哼了哼,面上却闪过一丝揶揄,苏沁才不会告诉他,她刚刚一直在屋里偷看他的狼狈呢。
“怎么会!姐,你快让我进去吧,外面可冷了,我刚从九环过来的,虽然绕远了不过没堵车,不然更慢,这才早上,我真担心回去的路况。不过,我就怕你等不及了,就走了!”
听着他热情的嘟囔,一句接一句,苏沁心里觉得有些暖意,面上却还是一副无情的模样,不为所动。
“别擦了,反正你怎么来的就怎么走吧,我不会留你的,一会儿你还得出去淋雨,擦也没用。”
“别!姐,你怎么这么冷淡?先别急着拒绝我,其实我来,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最后几张湿纸巾也被他用完,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双眼却极其讨好地笑着,有点...可爱?
“什么?还真是送外卖的啊?”
挑了挑眉,高冷的模样,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致的小盒子,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什么宝贝一样。
苏沁生了几分好奇,身子也向外探了探。
“你先让我进去,在这儿说不方便。”
靠近苏沁,安以霄看了看四周小声地说,这每个房间都有猫眼呢!
这是他和她的私事,他才不想别人知道!
看着他那左盼右顾,贼眉鼠眼,表情异常鲜活的模样,离得近了,苏沁注意到了他那双极其抢戏的眉毛。
心里不禁好笑,面上却装着,绷着,还真是个活宝!
“不行。”
她仍然拒绝,十分果断,冷淡的看着他,那眼神已经告诉他没有商量的可能。
“你屋里是不是有人?”
动了动脑筋,这是他唯一可以想到原因,安以霄侧过身,试图从她身侧看到什么。
“谁都没有。”
冷着脸,任由他看个够,苏沁面上不遮不掩。
“我想静静罢了。”
看着面前鲜活的年轻男子,她颇为认真地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一丝淡淡的哀伤。
“静静?那好吧。不过,这个东西给你。”
将那个盒子郑重地交到她手上,安以霄附在她耳边,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那两颗眼睛看起来愈发贼兮兮地,带着得意。
“这到底是什么?”
挑眉,疑惑地看着他,他一靠近,她都能嗅到他身上的水汽,是很好闻的味道,像是那些雨水的清新。
随手打开那不大不小,致的红色礼盒,当看到里面薄如蝉翼的东西时,苏沁面上先是一愣,随即那白皙的脸庞似乎附上了些许的红晕,也许不是。
只见,她迅速地把手从他手中抽出,尽量愤恨地瞪了瞪他,然后当着他的面重重关上门,宛若一阵风,连一丝门缝都不留给他,就消失在他眼前。
房间里,拿着那小盒子的手却是又羞又恼又怒,也不知道搁在哪里,就随便甩在了桌子上。
总之,越远越好。
“姐!你做什么?又关门!”
不出意料,外面传来安以霄不满的嚷嚷。
“你不会这样就生气了吧,哎,女人,脾气可真大。”
知道他不满,听他那语气,苏沁都知道他脸上的那副表情。
双手抱胸,完全不理会他的哀怨,忽略忽略。
“你送我这种东西做什么?”
她质问,声音尽量平静。
“我还不都是欠了你的。”
安以霄赔笑着,一双眼睛贼兮兮,紧紧地对着猫眼,也许她从这里看自己。
“哼”
气从鼻孔里出,苏沁不满意他的说辞,懒得理他,便一语不发。
他真的好吵,好烦哦,让她想要出气。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欠我这种东西了?”
反问,她满脸问号。
轻手轻脚走近那扇门,不让他听见,苏沁耳朵贴在门上细细询问,可又怕旁的人也他们的关系知道。
她岂止,外面的人亦是如此,紧紧贴在门上,好像感知到她一样,安以霄悄咪咪地笑着说,暧昧一笑。
“就上次和你在一起,欠你一个套。”
...
无语,翻了个白眼,他就记这个记得最清楚。
想了想这不要脸的家伙此时还虎视眈眈地等在门外,所以最后苏沁还是把这家伙打发走了,任凭他如何求饶,都没再开门。
听他终于同意要离开。
她才偷偷地打开猫眼,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一点声音,盯着他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猫眼里,那个意气风发浑身湿漉漉的年轻男子,转身而去,一身衣服下是腱子肉,苏沁心中没有一丝旖旎。
将门反锁,回哞瞥到桌上红色的礼盒,走上前打开,拿出里面装着的透明物体,终是叹息,唇边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和她之间也就是这一层套的关系呢。
不过,终归,和他这么一闹,让她心情好了不少。
快穿之撩人心沁 Cryonmyshoulder
打发走安以霄,之前的思绪又浮现。
拿着手机,苏沁还是把位置发了出去,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来。
对于席裘翼,中学那会儿苏沁还勉强称得上和他有交集的人,可是到现在,进入成年世界,苏沁觉得越发不了解他了。
除了一个短暂可回忆的过去是二人所共同拥有的,又还有什么呢?
多年没有任何联系,真的一条信息,就能把他叫过来吗?
不知道是什么让她下定决心,按下了发送,
如今正坐在椅子上默默等着。
一个小时后,
她仍然僵坐在椅子上,一个人也没有,房间里静的可怕。
苏沁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暖暖手。
又过了半个小时,
外面的雨好像停了,天又亮了些,越来越蓝,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来。
躺在床上,随便刷屏这几天的新闻。
“叮——”
微信到一条信息,苏沁连忙打点开,席裘翼居然回复他了。
他已经到酒店门口了。
心里一惊,没想到他真的来了,也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苏沁赶紧下床,在硕大的试衣镜前整理仪容。
她穿的很简单,t恤牛仔裤,干净整齐,只是神情隐隐透出憔悴。
不知为何,她不想让他觉得她过得不好。
眸子扫过左手无名指上的痕迹,空荡荡的,只有个影子在那里,像是断指一样,什么也没有。
她攥紧了手掌,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连忙走出,打开门,又见那张熟悉的面孔。
清新的味道扑面而来,不像安以霄那么狼狈,席裘翼身上有所有英的特质,西装革履,发梳得整齐,手上拿着一把黑雨伞,病歪歪地垂在地上,滴着水滴。
苏沁紧紧盯着眼前几年未见的人,若不是对上那张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几乎要以为他已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印象中那个喜欢穿嘻哈帽,穿卫衣的男孩已经完全转型。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竟然无话,苏沁不知如何形容,心潮澎涌,多年未见,就那么点感情早已耗尽,一条微信,竟也呢个让他如约而至。
不得不说,这样性子的他,骨子里不让她觉得分毫陌生。
她现在要抬着头才能瞧到他,他的个头似乎又长了,剑眉星眸,颇为英俊,一双眼似笑非笑,睫毛纤长,在脸上投下阴影。
“好久不见。”
开着门,苏沁鼓起勇气。
“好久不见。”
席裘翼随性地笑了笑,一双眼也没离开她的面孔。
她外表没怎么变,还是当年稚幼的模样,看到他的到来似乎很惊讶。
中学的时候每次和她约在小餐馆,他都会迟到,唯独这次准时来了,却给了人惊吓。
“进来吧。”
请他进屋,接过湿漉漉的伞。
“你...似乎很惊讶?”
他倒是很自来熟地帮她带上门,进屋将外衣随便一脱,和以前一模一样。
“是有点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好吧?”
苏沁盘腿坐在椅子上,他亦跟过来,打量下四周,坐到她面前,眼中带着笑意,淡淡看着她。
见桌子上有个致的盒子,便颇有兴趣地看去,苏沁心里暗道糟糕,用手挡,可他却歪着头,不急不慢,将说明读了出来,还带着自己的分析。
“红湘工厂制造,一次性,保质期一年,做工细致,触感细腻,啧啧,这谁送你的?”
“你难道不觉得这是我自己的爱好?”
反问,目光清澄地看向他,不让他再读下去,苏沁干脆将盒子入掌心,掩在手心里,她十分镇静地说道,实则在他的目光下,脸有些双颊发热。
如此,他还是当年那个赖皮样。
席裘翼也不勉强,回目光,轻嗤。
“你是觉得我不够了解你吗?”
就算几年没见,她再怎么转变,可他坚信有些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中学的时候,她最单纯,反应也慢,别人都懂得欣赏青花瓷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这首歌。别的女孩子都会在卫生间花50分买避孕套的时候,她却连那个机器的存在都不知道,还居然傻乎乎地以为里面卖的是卫生巾。
不知道是不上心还是不想上心,也难怪,就连当初他吸毒,每天放学后在一个小花园里和狐朋狗友们聚在一起,她也一直不知道。最后,得知,还是凑巧从一个一直和他们一起抽烟的哥们嘴中得知。
不得不说,席裘翼是一个知道苏沁过去的人,这让当下很多的困惑,在他面前迎刃而解。
“这么说,你知道我不是来请你那个那个的了?”
起了开玩笑的意思,眼神瞥了一眼那个盒子,苏沁若有所指地说。
摇头,席裘翼心里却想着,这几年,她变得越来越傻了。
“你从来都不会因为我,而请我。”
淡淡看着她,轻描淡写说了一句,他一直想说的实话。
和她分手的那会儿,太利索,他还没来得及心痛,好多话,也都没有讲过,现在想想觉得很可惜。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席裘翼希望可以大哭大笑一场,可不是那么轻描淡写地就走开,她说过去的时候就过去。那段感情,由她画了句号,明明人尽皆知,可主角们却都没当回事。
低下头,他的话让苏沁陷入了沉思。
记得那会儿在学校,二人默默确定关系后,她从没有主动地约过他,每次都是他给她发信息,约在学校附近的小餐馆里,而每次她去找他,都是一些有的没的事情。
“那这次呢?”
耸拉着脑袋,低垂着头,眼眶或许有些湿润了,让她更不敢在他面前抬头,苏沁问了一个已经有答案的问题。
“出去走走吧,去外面说。”
似乎早已看穿了她,席裘翼无所谓地笑了笑,拿起外套和酒店钥匙,等着她披上大衣。
“退房。”
坐电梯下楼,俩人来到前台,将钥匙扔到柜台上,席裘翼说。
这一路上,从房间到前台,关门锁门,拾东西,都是他弄得,比她还轻车熟路。苏沁怀疑他一直都住在这里,这几年一直在她的身边,也仍然熟悉她的一切。
这人和人之间好像都有磁场,就像她和安以霄,和傅言,还有和席裘翼都不一样。
和他在一起,苏沁找到了很多和过去有共鸣的东西。陌生有很多因素,可最印象深刻的人,却透过这层陌生看到了共同。
酒店外面,小雨细细密密,不足以淋湿,可席裘翼还是撑起了伞。
“你送我去哪里?”
披着大衣,他脚步不停,她只好紧紧跟在他身后,好被罩在他的伞下,似乎俩人是一对熟稔的朋友。
拎着苏沁的几个小包,席裘翼带她来到了一辆银色的车旁。
一旁保镖扔过来一串车钥匙,他按了几下,车灯闪着光,发出惊鸣。
“上车,送你回家。”
打开后车门,席裘翼示意她进去。
待苏沁进去后,他才进去,保镖开车,他乐得享受。
一切就绪,车启动,坐在旁边的人轻声说了声。
“把安全带系上。”
苏沁照做,脑子里却会多想。
很多以前的习惯,在遇到熟悉的人后,还是会暴露出来。
像她,不喜欢系安全带,每次都需要他提醒,这点他还记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