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迷情(我和我的母亲重写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陋的脸孔。
而陆永平则恰恰相反,他觊觎这张凤兰许久,如今终于一切生意上了轨道稳
定下来,他也终于能把这个的
躺在自己的婚床上,那对修长的双腿的脚腕被陆永平双手抓着,左右扯开,
丰腻的身子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撞得不住地摇晃着,尤其是瘫软在胸前那对硕大
柔软得乳肉,更颤得厉害。
张凤兰那张鹅蛋脸偏向另外一边,严林看不到此时上面到底是何种表情,他
只能听到偶尔从母亲嘴里发出的,那一两声短促的哼叫。
严林终于艰难地移开了目光,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板上,那灼热的阳光照得他
头晕目眩,让他情不自禁地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不过是自己被晒到中暑的脑子
里产生的幻觉。但此时此刻,身后的墙壁里面,那啪!啪!啪!的响亮的肉体撞
击声还在
不断传来。
没来由的,严林的内心感到恐慌起来,只想远离这是非地。他爬起来,三两
步地攀上楼梯,不想心慌意乱中,一脚踢在一边瓷碗上。瓷碗里养了些蒜苗,平
常就放在楼梯间。
瓷碗翻滚着跌下楼梯,咣当一声,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严林愣了愣,然后
像炸毛的猫一般,转身往楼上狂奔,手脚并用,三五下就从露台一跃而下,蹿到
了隔壁奶奶家,躲在了那边房顶搁置的杂物堆里。
他急促地喘着气,稍微平伏了些的时候,他才小心翼翼地透过那缝隙往自家
那边看过去。很快,有人上楼了,这次烈日当空,他看个清楚明白,那个又黑又
丑的胖子正是他姨父陆永平。
陆永平阴沉着脸,刚刚自己正是那要命的关头,没来由地被这么一惊吓,软
下来了事小,被受惊的张凤兰突然一推,命根子差点没给折了。
他四下看看,轻轻喊了声小林。见没人应声,他放大音量,又喊了声林林。
不一会儿,严林的母亲张凤兰也上来了,刚刚还光着身子的她,此时穿着件
碎花连衣裙,梳了个马尾,平时整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有些散乱,许多发丝
都被汗水粘连在额头上。
衣服不消说是临时套上去的,因为张凤兰急步走过来的时候,胸前那对饱满
的乳球正在衣服里异常分明地摇晃着。
这打破了严林仅存的一丝幻想,那个女人,那个两腿大开挨操的女人,就是
母亲!
陆永平听到脚步声,那阴沉的脸瞬间就舒展开来,他转身搭上张凤兰的肩膀:
「你慌什么,是只猫儿,我刚上来就看到它串下去。」
张凤兰听到陆永平这么说,那胡蹦乱跳得心脏多少平伏了些许,但那惊慌一
时半刻也没能消除,也就没注意到陆永平这光天化日之下勾肩搭背的。
陆永平比身材高挑的张凤兰恰好矮了一个头,双眼看过去,恰巧看到那连衣
裙那敞开的领口里,那雪白的乳肉和深沟,再看到那因为没穿胸罩而在衣服上凸
显出来的两个凸点,那火焰又烧了起来,情不自禁地伸手攀上了张凤兰的胸部,
隔着那衣衫握住其中一边奶子就开始揉了起来。
「啊—!」
张凤兰一声惊呼,没想到陆永平居然敢居然在太阳底下,没遮没挡的情况下
对她动手动脚,她身体一颤,向后躲去,然后本能地一巴掌甩了出去。「啪——」
的一声,陆永平那黝黑的脸不偏不倚地挨了一耳光。
那边严林看到姨父居然公然欺辱母亲,恨不得立刻冲出去,但心里想着,身
体却很老实地没有动,直到看到母亲甩了姨父一耳光,他又心安理得地躲着。
他隐约听见母亲低声地说道「你疯了!被人发现了,我……」,但陆永平说
了什么话,他却听不清了。却只看到一会姨父凑了过去,想要去亲母亲的脸蛋,
母亲扭过头躲开,姨父又搂着母亲的腰肢,转身下了楼。
又过了大概五六来分钟,又或许八九分钟,严林才蹑手蹑脚地从杂物堆里爬
出来。他没敢再翻过去,但两座房子就一墙之隔,母亲的房间就妹妹房间下面,
靠近墙这边,他爬到边缘,对面拉上窗帘布的窗户里隐约地传出来了肉体碰撞的
声音,被太阳晒得脑瓜子发烫的严林,似乎听见了一丝压抑的低吟。
那隐约听见得低吟,让严林杂念重生,就像是那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的状况,
整个人想动又动不得,越不能动就越想动。
他想到号子里的父亲,想到年迈的爷爷奶奶,又想到明天的比赛,一种从未
有过的惶恐将他完全吞噬。
逃离了案发现场,身为目击证人的严林却如同那罪犯般惶恐,在外面失魂落
魄地晃到七八点才回了家。他先去的奶奶家,奶奶劈头劈脸地说:「咦,你妈到
处找你,你跑哪儿去了?」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支支吾吾的,千言万语最后到
了嘴边却是:「饿死我了,还没吃饭呢。」
奶奶摇着头,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热粥去了,严林随手拿了个冷馒头就开始啃。
还没吃两口,那边铁门推开,进来的正是他一直躲避着的母亲张凤兰,还有爷爷
严隆盛,妹妹严舒雅没有和他们在一起。
爷爷掀开门帘就说:「你个小兔崽子跑哪儿去了,这么晚都不回!」
严林嚼着冷馒头,又支吾了起来,最后只得找了借口说和同学在外面玩忘了
时间。但他的内心却是一阵愤怒:做错的又不是我,为什么我要掩饰呢?期间,
他偷偷瞟了母亲一眼。张凤兰如同往常一般,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任何涟漪,
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严林吃饭的时候,三个人就坐他旁边唠嗑。先说爷爷的病,又说今年麦子如
何如何,最后还是无法避免说到了严和平。
母亲说不用担心了,余下的4万已经凑齐了。爷爷磕着烟袋,问:「从哪儿
弄的?」母亲说:「管同事借了5千,剩下3万5陆永平那先拿出来。」爷爷冷哼
一声,含着浓痰说:「陆永平这个王八蛋,全是他害的!那个什么老板还不是他
引来的?!」奶奶不说话,又开始抹眼泪。
严林突然一阵火起,摔了筷子,腾地站起来,吼道:「妈的,我去杀了这个
王八蛋!」
三个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严林会来这么一出。
还是奶奶反应最快,过来搂住我,说:「我的傻小子啊。」爷爷说:「看看,
看看,说的什么话!好歹是你小姨父。」母亲端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没说。
「我刚那是气话,说句公道话,这事归根到底还是和平自己弄出来的,哎…
…他跟我说过这事,我当时真该好好劝劝他」爷爷说着,眼里闪起了泪花「怨不
得你姨父。再说要不是他帮忙,这事情更麻烦咯。」
大家又开始劝爷爷不要伤心过度,而严林却发现,内心的惶恐不安,却随着
这么一嚷,突然不见了踪影。一切又像回复到了正常的模样。
第二天,平时总要母亲敲门才不情不愿起来的严林,如今天刚吐白,他早早
就睁开了眼睛。
一整个晚上,严林再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入睡,却是做了一个梦,既是
春梦,又是……噩梦。
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白天那雷劈脑袋的一幕的回放,但场景里中的陆永平,
不知道怎么的在严林的梦中就变成了严林自己……。醒来后,严林的脑海中不时
浮现出母亲胯间那团赭红色的肉,还有抽送间在里面带出来的水儿,其实当时他
也没怎么看得清,但联系起他看过的黄色录像,他觉得就是这样的。
严林手往胯下一抹,裤裆处湿了一小块,而那鸡巴硬邦邦的,他心里就更加
烦乱。
过了好一会,就在严林还在回想着梦中的场景时,张
凤兰才敲了门,喊着怎
么嗨不起来,早上不还有比赛。严林没吭声,盯着天花板发呆。母亲又问了两声,
见严林没有回应,就拧开了门。严林赶紧闭上眼。母亲却是站在门口没进去,只
是敲敲门,说:「别装了,不还有运动会,快点起来!这么大了还赖床啊。」
母亲语气如常,云淡风轻。
严林说:「8点钟比赛才开始,还早着呢。」在床上磨蹭到6点半才起来。
天已大亮。
下到去,妹妹严舒雅刚吃完了早饭,摇晃着那条和邴婕差不多款式的马尾,
正在背书包。
舒雅完全遗传了父母的好基因。父亲虽然一事无成,但多少有一副好皮囊,
以前亲戚总开玩笑,要是父亲实在混不下去了去做个模特也能混口饭吃。母亲就
更不必说了,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舒雅大概遗传了母亲更多一些,看起来就像是
母亲年幼时候模样,和母亲仅有的一张幼时家庭合照一比对,像了八九成。
amp;amp;amp;nbsp
amp;amp;amp;#x767c;
amp;amp;amp;#x9801;
amp;amp;amp;#xff14;
amp;amp;amp;#xff26;
amp;amp;amp;#xff14;
amp;amp;amp;#xff26;
amp;amp;amp;#xff14;
amp;amp;amp;#xff26;
amp;amp;amp;#xff0c;
amp;amp;amp;#xff23;
amp;amp;amp;#xff10;
amp;amp;amp;#xff2d;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严舒雅背好书包,对着哥哥一个鬼脸,一声「大懒猪」就一顿小跑跑了出去
了。严林心不在焉的,也没回嘴,甚至嗯了一声应下来了。
桌子上是老三样:油饼,米粥,凉拌黄瓜。
严林洗洗脸,刚要动手吃饭,陆永平却是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林林,早啊,今天还有比赛吧?」
严林冷眼看着陆永平,想回一句,却发现如鲠在喉,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只好继续埋头喝粥,干脆不搭理他。
陆永平笑眯眯的,在严林旁边坐下,却是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
根点上。过了半晌,他说:
「林林,我知道昨天是你。」
严林听着这话,腾地站了起来,还没发作,这个时候张凤兰从外面走进来,
她没看到严林起身,径直走到陆永平身边一把把烟夺过,丢在地上一脚踩熄,冷
着脸说道:「要抽出外面抽去,别在小孩面前抽烟。」
陆永平堆起笑脸,连声说「好好好,晓得了……」然后等张凤兰出去后,他
才有转头对站着的严林继续说道:「我看见你车了,忘了吧?」
严林被母亲这么一打岔,突然又发作不得了,这时他听陆永平说道,才想起
昨天人跑了,自行车还扔在家门口。现在透过绿色门帘,能模模糊糊看见它扎在
院子里。
他心下气恼,但又不知道该干啥,只得坐下,把黄瓜咬得脆响。
「哎……」陆永平这个时候叹了口气,他已经拿准这个外甥拿他没办法了,
心里偷笑着,却是继续叹气:「这里面的事情复杂得很,林林你还小,你不懂…
…。」
「我懂。」
严林打断了陆永平的话。
陆永平看着林林那涨红的脸,嘿嘿一声,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你也别怪你
妈,你爸的情况你也清楚,我这前前后后一下子弄进去十几万了,你知道啥概念
不?哎……谁知道猴年马月能还啊。我那钱说是借,其实就是给嘛,谁还指望还
呢?」
严林放下筷子,瞪着:「这什么老板还不是你引过来的人?」
「你听谁乱嚼舌头?」
这下陆永平是真愣了,严林看他发愣的样子倒不似作假,拿了个油饼,嚼在
嘴里,不再说话。
陆永平这边拍拍桌子:「这姓史的是我引过来的不假,但我引他来是玩牌,
又没整啥公司了、投资分红了、高利贷了,对不对?这也能怨到我头上?」严林
虽然年少,平时在家里听着长辈谈话,对这些事也是有些了解的,说道:「人家
都投钱,你怎么不投钱?」陆永平说:「怎么没?我不投了1万!还是你爸让我
跟着投我才投的,那笔钱我现在还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就当扔水里了。」
严林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只得冷哼一声,继续嚼黄瓜。
陆永平见状,很快又堆起了笑脸:「好好好,都是姨父的错,姨父没能替你
爸把好关。但咱们想办法,对不对,咱们想办法把我和平老弟捞出来,行不行?」
张凤兰平时没少在严林这个儿子面前数落陆永平这个妹夫,所以严林是下意
识地一个字也不信他。倒也不是这个姨父没这个能耐,相反他能耐大得很。他知
道这个姨父不但生意做得大,而且手段了得,平时下面养着一群地痞流
amp;amp;lt;img src
amp;amp;“toimgdata
amp;amp;“ amp;amp;gt;,横行
乡里欺压良民,可谓「村霸」。但就这样的村霸,却一直逍遥法外,还当选上了
村支书。他用不干净的手段豪取强夺,贪污受贿,那是远近闻名。不时有人到乡
里、县里告状,调查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但这个姨父却是屁事都没,安然无恙。
「我不在乎。」严林放下筷子,说:「你要没事儿,我先走了。」
他陆永平却是一把拉住外甥:「别急啊,林林,姨父跟你商量个事儿。昨天
那事儿啊,你可不能乱说,姨父这又老又丑的不要紧,可不能坏了你妈的名声。」
「我呸!你做得出还怕别人嚼舌根?」
严林听得火冒三丈,平时在书里,村妇嚼舌根里没少听到这偷汉子的故事,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母亲身上,而且还不是和哪个相亲,而是
自家的亲戚,自己妹妹的老公!!
严林要走,却是又被陆永平拉住了。
「自己外甥,姨父肯定相信你。但你这正长身体,平常训练量又大,营养可
要跟上啊。」
严林想甩开陆永平的手,却是见着陆永平从裤兜里摸出了几张老人头,一把
塞在他手里。
这红色老人头严林没少见,但拿在手里的机会却没多少,一时间对陆永平这
塞钱行为始料不及的他也愣住了。
陆永平这个时候贱兮兮地笑道:「拿着吧,亲外甥,咱都一家人,以后有啥
事儿就跟姨父说。」
严林犹豫了下,想要把钱塞回陆永平手里,给上一句「谁要你的臭钱!」但
这前后几个月,他耳边都是听到西水他姨父家借了多少钱,一
家子都在想着怎么
筹钱,虽然不关他这个学生的事,但一时间钱这个字眼,前所未有地变得重要起
来。
最终,那死张老人头还是被严林捏到了手里。
别怨他没骨气,在那个年代,四百块意味着什么?那会青年在县里工厂打工,
一个月工资也就这个数。而这笔钱对于一个学生来说,又意味着多少可能性。
这俨然就是一笔巨款!
但就这么拿钱严林又觉得面子上又过不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了句「我
这不是为你,是为我妈!」才把钱放进兜里。
陆永平那张丑脸笑嘻嘻的,一连串的我知道,我懂,我明白。
两人一起出了厅,在大门口却碰到张凤兰。陆永平又带着贱兮兮的笑容,说:
「凤兰姐,正有些正事找你谈谈呢。」张凤兰听着,若无其事地:「我还得收拾
下厨房,你先进去坐坐吧。」她说完又对着严林叮嘱,路上骑慢点。
母亲的表情淡然,和平常差不多,严林却是心里发酸,又愤怒,昨天要不是
窥见母亲和陆永平的丑事,还真的就这么被蒙住了。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陆永平——什么狗屁正事!值得你大清早这么赶过来!
严林低头应着母亲的话,推车就往外走去,在经过陆永平身边时狠狠地踩了
他一脚。吃痛之下,陆永平没喊出来,却哈哈地笑着:「算了算了,刚接个电话,
临时有些事,改天吧。」
「那你慢走,我就不送了。」张凤兰的语气依旧平淡。
一起出了门,这边巷子里陆永平还想对严林说点话,严林却是一阵猛蹬,车
子直接串了出去。
严林路上碰到几个同学,就一块到台球厅捣了会儿球。有个家伙问起父亲的
事,弄得严林心烦意乱,球杆一摔,直接蹬上车回了学校。在操场上溜达两圈,
又到饭点了。跟随大部队一起吃了饭,休息片刻,比赛就开始了。今天是800m,
入围的有16个人,分两组,我跑了b组第2。半个小时后,结果出来,我踩着尾巴,
拿了个第3名。
晚上回到家,张凤兰已经张罗好了饭菜,问儿子成绩怎么样,严林淡淡地说
还行。张凤兰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吃饭时沉默得可怕,幸亏有电视机开着。
吃完饭,严林刚要出去,却被母亲叫住:「林林。」严林说:「咋了?」张
凤兰顿了一下,说:「恭喜你拿了奖。」「嗯。」严林点了点头,见母亲没有下
文了,径直进了自己房间。
这些年来,这两母子一直是这么相处的,很少说一些很亲密的话。早几年张
凤兰管严林管得特别严,大概是因为之前在市剧团工作,缺少陪伴和管教,想要
补回来一般,因此,因为散养野了性子的严林没少因为各种闯祸挨鸡毛掸子。但
这几年,张凤大概是打倦了,还是孩子长大了害怕伤了自尊心,就再没抽过严林
了。
不过说起来,有母亲陪着,严林的变化也挺大的,虽然他自己不太知道,他
没有以前那么不知天高地厚,没再闯什么不知轻重的祸,虽然依旧会逃课,偶尔
打下架,但都不是些太严重的事情。
严林在床上躺下,因为运动会的缘故,也没有作业,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一
本《福尔摩斯》翻开丢掉来来回回几次,怎么也看不进去。
他的脑子里全是母亲张凤兰!
准确来说,全是母亲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掰开腿挨操的画面,那些画面甚至还
有在脑里冒出来的声音,就像一团挥散不去的烟雾笼罩着严林的脑袋,区区福尔
摩斯简直螳臂当车,还没冒出来就被镇压下去。
严林伸手进裤裆里,握着那根铁棒子撸了几下,没劲,干脆翻身下床,往窗
外看去,院子里只亮着一盏长明灯。
确认大家都回房休息了,严林合上窗插上插销,拉上了窗帘,把门反锁。一
系列安全措施做完后,他回到床边,趴在地板上,将床底的两箱杂货左右推开,
再把藏于后面的一个小木箱拉了出来。
木箱打开,里面放的全是一些书本杂物。严林将杂物拨开后,里面还放着一
个带锁的小木箱,那是他的秘密宝盒,然而里面放的却不是什么贵重首饰。小木
箱打开,里面放了一条纯白色的、有蕾丝花边的、绣花图案的棉内裤。
这条裆部位置泛黄的性感内裤是母亲张凤兰的。
严林捏着内裤的一角将内裤提了起来,这条内裤是他冒着巨大危险偷来的,
而且拿来的时候是母亲刚换下没多久丢在面盆里,如今拿起来凑到鼻子前轻轻地
嗅了一口,除了自己射在上面的精液干涸后那种腥臭味外,一年多过去了,严林
觉得自己在上面还仿佛能闻到母亲那芬芳的体香。
严林扯下裤头,胯下那根肉棒早已经怒挺朝天,这个小兄弟一直是他最引以
自傲的东西,每当和小伙伴一起在路边撒尿,小伙伴们偷瞄着它那些羡慕的眼光
都无比地满足他的虚荣心。他将母亲内裤的裆部对准肉棒那硕大的蘑菇头包裹上
去,一边开始幻想着自己插进了母亲那褚红色的逼穴内,开始前后撸动了起来。
而在严林的幻想中,母亲的模样和身体,前所未有地清晰!
*********
第二天上午是1500m决赛。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