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黑帮 porcelain doll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吃我自己
虽然我们都知道加里森酒吧是爱尔兰人炸的,但是萨比利不知道啊,这锅他得背。
我们礼尚往来。
萨比利动作很快,他亲自带人来伯明翰套托马斯麻袋。
刚好我和青帮的人在附近,托马斯自己也带了不少人手。
混战开始了,萨比利的人藏在卡车上,托马斯的人在萨比利身后,我和青帮的人在萨比利面前,我和托马斯隔空喊话。
他冲着我大喊:“你他妈怎么在这里!?”
别问,问就是缘、妙不可言。
我冲着他喊回去:“我去买东西了!”
“你别抬头!!!趴下!”
“我没事!”
他的声音越发撕心裂肺:“你他妈的给我趴下!!!!”
萨比利在人数上不占优势,他的人很快就倒下了大半,他发动了车子准备开车逃跑。
一阵刺眼的灯光,我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莉莉!闪开!”
回过神来,我已经被连城推出老远。
浴血黑帮 porcelain doll 08八只谢尔比
“莉莉,莉莉………”
托马斯被我吓坏了,他抱住我的手都在抖。
“我没事,汤米,我没事。”
其实我并没觉得害怕,但是托马斯的恐惧传染给了我。曾经我习惯一个人,一个人生存,一个人解决所有问题,其实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我在珀莉的帮助下在这个陌生的时代站稳了脚跟,我借着谢尔比家族狐假虎威在伯明翰编织了自己的情报网,我因剃刀党的威名而生意兴隆。
我的命运早就和谢尔比紧紧缠在了一起。
我已经不是孤身一人了。
就像他害怕失去我一样,我也害怕失去他们,所以我才一直欺骗自己从来就没拥有过他们。
“对不起,对不起,汤米,我没事,我没事………”
“咳咳!打扰了,两位。但是我们刚刚听到了枪声………”
好吧,无论何时何地,警察们总是姗姗来迟。
除了莫斯警官,我们还碰到了一个老熟人——坎贝尔。
他表示有事要和托马斯谈,托马斯让我先回去。
我先处理了今天晚上的人员伤亡问题,先喝酒压压惊,该给钱给钱,该表扬的表扬,然后鼓励大家再接再厉,散会。
我给连城膝盖和手肘上的擦伤上了药:“今天的事谢谢你。但是下次不要这样了,连城。”
她秀气的眉皱了起来:“………为什么?”
“………因为,我可舍不得你这样的美人去死。好了,快去睡觉吧,这几天就别洗澡了。”
“我不明白。”
我揉了揉她的头“现在不明白就慢慢想,总会想明白的。”
“您不去睡吗?小姐。”
“你先去睡吧,我要等人。”
“您要等托马斯老爷吗?”
托马斯,老爷?笑死我了:“不然呢?”
她又不说话了。
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性格太闷了。
托马斯回来了:“下次这么晚就不用等我了,你先去睡。”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他的嘴角弯起来:“………就会哄我。”
我起身帮他脱衣服:“不信就算了。我刚刚接到丹尼的电话,萨比利派人去骚扰艾达了,还好你的人及时赶到………”
托马斯皱眉:“弗莱迪呢?”
“他生病了,在医院。已经一周了。”
“我会加派人手的。”
“但是艾达住的地方在萨比利的势力范围内。”
“交给我吧,我会说服她换个地方住的。”
我扯了扯他的衣领:“坎贝尔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伯明翰?我们和他没有利益冲突了吧。”
就算用那批军火威胁过他,但是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最后事情不是圆满解决了吗,托马斯把军火完璧归赵,坎贝尔升职加薪拿勋章,名利双。
托马斯沉默了半晌:“………他喜欢格蕾丝。”
我:“…………”
一段诡异的沉默后,托马斯打破了沉默:“帮我做件事,莉莉。我查到珀莉孩子的下落了,那个女孩春热病死在了澳大利亚,她记得一切,她一直都很想回来。男孩还活着………”
“好的,那我先去见见迈克尔,你呢?”
“我要去伦敦,[谈生意]。”
说完他把我一个公主抱抱起,我惊呼一声连忙环住他的脖子:“汤米?”
“陪陪我?我明天就要走了。”
“………嗯。”
我轻轻哼了一声,把脸埋入他的颈间。
我的卧室早就换了一张尺寸巨大的双人床,托马斯的也是,但是他更喜欢睡在我这里。
他一手轻轻揉捏着我的乳头,一边亲昵的用额头蹭着我的额头:“太软了………你的床。”
我忍不住开了黄腔来怼他:“………因为你太硬了。”
“我们都是血肉之躯,莉莉。”
我早就湿漉漉的了,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是视觉动物,而女人只靠着想象都能高潮。
托马斯英俊的面庞近在眼前,我能清楚的看清他的每一根睫毛,它们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的扇的我心里狂风大作,我夹住他腰腹的双腿忍不住摩擦着他的皮肤,邀请他进入。
我迷茫的看着托马斯那双漂亮的蓝眼睛:“你确定要在床上教训我吗?”
他终于肯插了进来:“不然呢?你想在哪里?”
我抑制不住拱起腰身:“啊!汤米………好满,呜呜。”
他轻笑着开始进出我的身体:“你高潮了?”
“不知道………”
我喘息着,起身抱住他,这种感觉,像是在骑马,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颠簸,一下,一下,又一下,他越来越用力,身上的重量越来越沉重,我忍不住逃离托马斯用自己的臂弯铸造的牢笼。
“别想逃,莉莉。”说完,托马斯把我压在床上深深的吻住我,他的手抓住我的手腕,顺着掌心和我十指相扣。
托马斯热情的舌头,他身上浓烈的体味还有他温柔的抚摸快要让我溺死在他身上了。
漫长的纠缠结束后,托马斯习惯性的把自己留在我的体内——堵着那些液别让它们那么快就出来。
这个时候他就会侧身躺着从后面抱住我,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
“汤米,我不会那么残忍把你一个人留下,所以你也别这么对我………”
早上托马斯一动我就醒了。
“吵到你了?”
我摇了摇头,趴在他怀里撒了会娇:“坎贝尔好讨厌啊!格蕾丝不喜欢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真正的食材,咳咳,真正的帅哥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穿着打扮。
我给托马斯挑了一件印有淡蓝色的竖状条纹的白丝绸衬衣,配上白色的活动衣领,一对蓝宝石制的方袖扣,外面再搭与一件浅灰色暗纹的马甲,挂上一条黄铜表链,西装和马甲是同色系。
最后他检查了一遍枪支弹药,把枪装进背带枪套里,才穿上外衣。
出门前我叫住了他:“汤米。”
他疑惑的侧过身看着我:“?”
我用手做出枪支的样子在指尖吻了一下,然后把指尖对准他:“砰!”
他脱下外套朝我大步走来:“我们继续。”
我惨叫起来:“不!”
不管什么时候,我从来不一个人出门,每次出门都会带两个人以上。这次也是,我带着司机兼保镖的查理,帮忙拿行李的连城,我们坐着托马斯新买的布加迪跑车来到迈克尔所在的村庄。
这里没有工业污染,而且天气是难得的阳光明媚,我没着急去迈克尔家里,这样的小镇子有点风吹草动立刻就会传的人尽皆知。
我拉着查理和连城在一株的榕树下野餐了一顿,吸引了无数人来围观。
“她好白啊!她的裙子真漂亮!”
“天啊,你看她的裙摆!那是珍珠吗?那些全是珍珠!”
“那个男人是他们的管家吗?她是贵族家的小姐?”
“你们看看这个!这车真酷!”
“他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查理忍不住皱眉:“需要我把他们撵走吗?莉莉小姐?”
“不。你去问问他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做亨利·约翰逊的男孩,我想见他。如果有人能带他来见我,我愿意邀请他们共进午餐。”
“是。”
亨利·约翰逊,或者说迈克尔·格雷,他和珀莉真的很像,柔软的棕色卷发,琥珀一样的瞳孔,还有他们的鼻子:“他们说你想见我。”
“先坐下吧。你喜欢咖啡?茶?抱歉,我这里没有酒。”
迈克尔犹豫了一会:“咖啡。”
“要加牛奶吗?你想要几颗糖?”
“………不要牛奶,糖,两颗,不,一颗糖吧。”
我在杯子了扔了两颗糖,用小银匙不紧不慢的搅拌着,迈克尔有些紧张,他开始如坐针毡。
他又重复了一遍:“他们说你要见我。”
“别着急,你快满18周岁了对吧。”
“………是的,还有叁个月。”
“我叫莉莉丝·格雷。从伯明翰来,你的亲生母亲想要见你。”
这些就够了,我觉得我展示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接下来怎么选择是迈克尔的事。
“这是我的地址,如果你想见她,来伯明翰找剃刀党,如果你不想见她,也请你打电话通知我,我会告诉妈妈,她的孩子已经不在了。”
“妈妈?”
“是的,弟弟,我是你法律上的姐姐。”
见过迈克尔,我带着人回到了伯明翰,还没来得及回家芬恩就在路上拦下了我的车,出事了,亚瑟在拳击场失手打死了一个未成年。
托马斯还没从伦敦回来。
我得尽快解决这件事。
“跟我说实话,芬恩,到底是怎么回事?”
“………亚瑟,他爆发过好几次了,六次,七次………就好像失去了灵魂,他听不见我们的声音,也听不见自己的名字。”
“你们没有服药对吧,任何药剂。”
“没有。”
“你确定吗?”
“没有!莉莉!你相信我!”
“告诉我,芬恩,你想让亚瑟活下来,还是送他上绞刑架。别犹豫!立刻告诉我答案!”
“活着!活着!我选活着!我想让亚瑟活着!”
“…………那么接下来,一切都按我说的做。”
只要肯支付足够的英镑,警察很好应付。
医生说那个男孩有先天性心脏病,他本就不能剧烈运动。
我让约翰和芬恩带着亚瑟上门去求得那个男孩母亲的原谅,他们会给她一笔钱,不是一次性给完,是每周,一点一点的给,如温水煮青蛙。谢尔比家族会资助她的其他孩子读书,毕业后还会提供一份工作。
约翰会和她讲亚瑟病了,自从上过战场后他就变了,其实亚瑟以前是个腼腆内向的人,他是国家的英雄也是战争的受害者。而芬恩会说,是你的儿子先挑衅的,我们的拳击场不允许成年人和未成年人打。
然后是苦肉计。
我让亚瑟给那个女人一把枪,当然,里面全是空心弹。亚瑟说,你可以为你的儿子报仇,我也会为自己的行为赎罪。
我赌那个女人不敢开枪。
不,是不敢杀人。
如果硬要让我说,我不觉得愧疚,这个世界向来现实残忍。这不是电车难题,我也不是理想主义,我的哥哥亚瑟和一个陌生的男孩,选择谁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那个时候我还在工厂门口卖小吃,那些敢侮辱我的人全都被亚瑟打碎了下巴。他保护我,为我而战。他是我的哥哥。
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我缺乏同理心,利己主义,我甚至开始用英镑摆平所有事。
“你喝酒了?”
“一点香槟。”
托马斯回来了。
我鼻子一酸,眼泪噗噜噜的滚了出来——比鳄鱼的眼泪还要虚伪。我会哭,会难过,会愧疚,然后呢?什么都不会改变,而我对这些事情只会越来越麻木。
他肯定知道,托马斯脱下外套坐到我身边:“香槟是庆祝时喝的。”
“是啊,我在庆祝你平安归来。”
“你可以等我回来。”
等你回来用同样的手段处理这些事吗?我没那么矫情,也没那么干净。
“你会讨厌我吗?”
“不。”托马斯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我很抱歉,我后悔了,莉莉,我不该让你插手这些事的。”
“汤米,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里也是我的家,亚瑟是我哥哥。我是谢尔比。”
真讽刺不是吗,我拼命的想要融入谢尔比,而真正的谢尔比却想和自己的家庭断绝关系。
“………你太累了,你应该放松一下。”托马斯打开留声机,脱下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对我伸出手:“赏脸跳支舞?”
“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
托马斯轻轻叹了一口气:“是啊,除了你不愿意嫁给我这件事。”
“我们说好了不谈这个的?”
我们跳起了探戈,我们贴的很近,我的脸贴着他的,胸贴着他的胸膛,托马斯微微紧手臂让我的下体紧紧贴着他的腿。这该死的身高差。
“你的手在摸哪?”
“我来帮你按摩如何?就像你做的那样………”
浴血黑帮 porcelain doll 09九只谢尔比
周末,我请求亚瑟陪我去教堂,我点燃了蜡烛,坐在亚瑟身边。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我本以为亚瑟的事交给托马斯处理更好,但是事实证明他的方法行不通。
“芬恩要回伦敦上学了。”
“嗯,挺好的,芬恩现在可是谢尔比家最有文化的人,当然莉莉你也很有文化………”
“哥哥,你去过芬恩的学校吗?”
“当然。”
“你觉得那里怎么样?”
我仔细观察着亚瑟的表情,他的嘴角下拉,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哦,很好,挺好的,一切都很好………”
看来是不喜欢。
“………其实,亚瑟,今天我叫你来,是有事情求你帮忙。”
亚瑟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他认真的看着我:“发生了什么?莉莉,跟我说。”
“我需要你,亚瑟。你知道的,公司规模越来越大了,我一个人真的力不从心,我希望你能帮帮我,我需要你,公司需要你。”
“没问题,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于是,亚瑟被我忽悠到公司朝九晚九去了。
我让海伦娜·格林当亚瑟的秘书,她是个温柔漂亮的犹太姑娘,父母去世的早,也没留下什么遗产,她上过女校,会讲法语会弹钢琴,之前在伦敦做家庭教师,我花了大价钱才把人请到伯明翰。
其实公司也没什么工作需要亚瑟做,说是上班不如说是另一种方式的上学,我让海伦娜从教他写自己的名字开始逐渐把文化课捡起来,现在进出谢尔比公司的都是有文化的“体面人”,我希望用这种潜移默化的方式改变亚瑟解决问题的方式,他已经不是当初在街头招惹是非的混混头子了,他得知道,有些事不用他亲自出手。
托马斯说他送了艾达一套房子——艾达搬进去了。所以,珀莉、亚瑟、约翰和我,每个家庭成员都得到了一套房产,过几天就是珀莉的生日了,托马斯决定在珀莉生日当天把房子的钥匙送给她。
虽然把资产分配一部分给家庭成员来避税和洗钱的方法是我提出来的,但是托马斯选在这个时间点让我有些不安,他不用这么匆忙的。
“你见到迈克尔了?他怎么样?”
我帮他把西装外套挂好:“很好,身体健康,听村里人说他有些孤僻,喜欢独来独往,但是人还不错。他一直在教区学校上学,成绩不错,会算数,会记账,他的养父母很爱他,但是显然,他们拿不出供他上大学的钱。”
“他的养父母让你见他了?”
“不,我直接见了迈克尔,我根本就没和他的养父母交谈。”
听我说完,托马斯若有所思:“帮我写封信,莉莉。”
“现在?”
“对。”
我坐到桌前打开了装着portable 4bank underwood portable typewriter打字机的盒子准备开始写信——这台打字机和我以前看过的一部动画片女主用的是同款,我买来藏用的,没想到今天竟然派上用场了。
说实话,自从丽兹成为我的秘书后,我已经很久没自己打过字了。
托马斯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缓缓开口:“敬爱的丘吉尔先生………”
“丘吉尔?”
托马斯点头:“我觉得你是对的,我要直接和本人联系。”
托马斯直接和丘吉尔先生联系就没有坎贝尔做中间人赚差价了,坎贝尔命令托马斯去做脏活,托马斯以此为条件和丘吉尔换了一张贩酒令。我没想到谢尔比家混到这个位置还要替政府干脏活:“一定要你做吗?”
“是的。”
“为什么?我们可以派人………他用我们威胁你了吗?”
“不。”他回答道:“暂时没有。”
我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上了?”
托马斯对这件事闭口不提,明显是觉得面子挂不住,而我则是丝毫不给他留面子。
我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开始装模做样的打字。
我实在想不到最近有什么能让谢尔比留下把柄的地方,叁套假账我做的很完美,税务方面也打点好了,不会有问题,难道是烟酒走私上?没有风声啊,难不成是杀人放火了?萨比利的伊甸园酒吧?那也是伦敦警察要操心的事………
新打字机我还不太会用,前前后后打废了四张纸,直到第五张才算成功,可让托马斯捡了个可以用来嘲笑我的梗:“不会用你还要买?”
他没有生气,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
我在桌子底下踢他,结果被他抓住了脚踝,我用力挣脱了一下:“放开!”
托马斯的手顺着我的脚踝向前,隔着丝袜摸了摸我的小腿然后轻轻掐了我一把,然后放开了我:“再写一封信吧。”
“写什么?”
“如果我回不来了………”
我连忙打断他:“呸呸呸,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了!汤米………他们让你做什么?”
他犹豫了很久,还是告诉了我:“…………刺杀。”
“你为这个国家流过血,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别担心,莉莉,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加里森酒吧装修了一番后重新开业,本来就很忙的亚瑟又有的忙了,繁琐复杂的工作让他减少了去拳击场的次数,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社畜。
青帮的人孝敬给我一套绿宝石首饰,我决定把它送给珀莉做生日礼物。
我正在包装礼物的时候,连城跑过来告诉我,迈克尔来了。
我今天穿了一件丝绸羊腿袖衬衫,搭配杏色鱼尾裙和短西装外套,一只珍珠链条的丝绸手包,中指上戴了一枚鸟蛋大小的钻石戒指。
我先带着迈克尔去谢尔比餐厅吃了顿饭,然后带他去了金士曼服装店,只有被家族承认的剃刀党才可以来这里订做西服,这是企业文化的一部分,托马斯从伦敦回来后投资的,至于名字就是为了满足我的恶趣味。
“您好,莉莉小姐。这位先生是什么来头?竟然是您亲自领来的。哦,我当然记得规矩!”
在这里工作的黄老板给我递过来一封信。
我和连城坐在贵宾室的沙发上,旁边的女招待立刻给我准备了奶茶——因为我,谢尔比家族的产业全都常备奶茶。
“他是谢尔比家的人。给他准备一套西服,还有饰品。”
“哦哦哦,谢尔比,谢尔比,我懂的!我懂了!”
珀莉生日那天,我提前带着迈克尔来到托马斯为珀莉准备的生日礼物里,富人区的一套棕白相间的复式别墅,门外有一片整齐的草坪。
等托马斯带着珀莉来后,我再带着迈克尔来到客厅。
没有多余的客套和介绍,珀莉一眼就认出了她的孩子,这就是血缘的神奇之处。
我和托马斯把空间留给了珀莉和迈克尔。
托马斯问我:“你还好吗?”
说不难受是假的,毕竟迈克尔才是珀莉亲生的啊。
“我们去骑马吧。”
托马斯愣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骑过马了。
毕竟汽车更快更舒适。
摩根小子已经成了过去时,它不再是汤米的唯一,也不再是谢尔比家族唯一的赛马,为了赢得比赛,安非他命正逐渐夺走了它的生命。
托马斯牵出一匹漂亮的阿拉伯混血马“阿斯兰”,它还没上过赛场。
我选了最近总是夺得头筹的赛马“星火”。
“这样是不是有些无聊?我们比点什么?”
“你想赌什么?”
“一匹马,怎么样?”
“你已经有很多马了,几乎整个赛马场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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