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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顾熠睡了吗(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嘎嘣脆的大魔王
“怎么叫人的。”顾廷瞪他,“以后就是你妹妹了,对了,我把她安排跟你一个学校读,以后在学校也好好照顾她。”他说着又看了看时间,对着顾熠说:“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她房间还在弄,你帮忙看着点。”
顾廷拿起文件包,开车出了门。
屋里除了佣人和帮忙布置的人,只剩他们俩。
顾熠突然笑了下,看向她,语气冷然:“觍着脸住进别人家,真够不要脸的。”
夏琬想起来了,当年那个跟着顾伯伯来她家的小男孩,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了。长大后,倒确是不一样了,浑身透着一股冷漠疏离的意味,她看了看他的眼眸,那里面,甚至还有不加掩饰的厌恶。
她眉目安静,不声不响地看着他,也没有对他的恶意攻击给出回应。
他等了一会儿,见她一点反应都无,似是觉得有些无趣了,嗤了一声,走向了自己房间,“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她站在房间门口,不知道哪里可以坐下,看了看那些闪着光的沙发皮,捏了捏怀里的包,一直站到了房里的人弄好又打扫清洁完,都走出去了,她才进去,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床上,抱着怀里的包,叹了叹气。刚刚过来,就有些想念爷爷奶奶了。她低下头,闭了闭眼睛。





今天被顾熠睡了吗(H) 密室
密室主题多式多样,他们选了一个看起来不是那么血腥恐怖的古风场景。
“各位玩家,接下来需要你们自己去探索剧情解谜通关,请在提示音响起后再摘下眼罩。”
工作人员的声音通过广播散开。
“叮咚~欢迎来到鬼王府~”
大家同一时刻扯下了眼罩,然后陷入沉默。
拿不拿眼罩也没什么区别,总之,开局两眼黑。
夏琬紧了紧身边人的袖子,黑暗让她极度无安全感。
“要干什么啊?怎么一点提示都没有啊。”张绵绵揪着旁边人的衣服说道。
“别扯我,这种游戏就是所有线索,包括剧情,全部都要自己找。”叶玦抽出被张绵绵抓住的衣袖。
“啊,是你啊,我以为是顾熠。”
正被夏琬扯着衣服的顾熠,看了看身边的手,他夜视能力好,黑暗中还是能隐约看到那只细胳膊,还微微颤抖着。
她很怕吧。
他这样想着,下意识想去握她手。
夏琬愣了下,马上松开,她以为她旁边是叶玦。
顾熠伸到一半的手,顿住,又了回来。
“先找照明工具吧。”他淡淡说道。
顾熠摸到一张桌子旁,他盲摸了一遍,是一些散乱的书,还有一盏油灯。
“你们找一找,有没有点灯的工具。”
“没有,我这边就是墙。”
“我这里是个柜子,但没摸到什么东西。”
“我...”夏琬正想跟着回“我这也没有”,脚下突然踩到什么东西。
她蹲下身捡了起来,好像是个圆柱体。
她起身,摸了摸底部的触感,“好像是块磁石。”
“拿过来。”
夏琬朝声音来源处小步挪去,快到顾熠身边时,被椅子绊了一下,身子顿时失去平衡感。
顾熠伸手,准确接住了她。
夏琬整个上半身,压在他怀里。
她的身子僵住,托在她腰身的手,温热的紧。
另外两人听到动静,却看不到画面,叶玦声音紧张:“没事吧夏琬?”他以为她摔了,刚刚听到椅子挪动的声音。
“没...没事。”她从顾熠怀里起身,装作无事人一样,把东西递给他。
黑暗中,她看不到顾熠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顾熠回身,将那油灯重新从上摸到下,摸到一处铁质,他握着柱体,放了上去。
两者完美地吸合在一起,灯瞬间亮起。
大家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到,眯了眯眼睛,才慢慢睁开,转而打量他们此刻身处的地方。
是一间古色古香的书房,桌上除了一盏油灯,还散乱地放着一些书。
四壁空空,就桌子后面的这面墙上,挂了一幅画,画上是一个巧笑嫣然的女子。
房里角落还散乱地堆了一些花瓶。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张绵绵试了下门和窗,“都打不开。”
“姐姐,能打开还叫你玩什么?”叶玦好笑道。
顾熠正在看桌上的书的内容,夏琬却被房里唯一的那幅画吸引。
画上的女子太美,笑起来灵动的眉眼像会说话一样。
她突然兴起,上手撩起画,却没看到背后有什么机关,她又学电视剧里敲了敲墙,然后贴着耳朵去听。
顾熠抬眼思考时正看到这一幕。
当真是学得有模有样。
“不在这里。”他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臆想,转身对正抱着花瓶往里看的叶玦道:“把这些花瓶按这张图上的位置摆放。”他拿起一本兵法书,翻到某页阵图。
“认真的吗?”
“嗯。”
大家按他说的将花瓶挪到不同的点放好,但又觉得可能是顾熠异想天开,怎么会设计这样的机关。
结果就在放下最后一个花瓶的时候,“咔哒”一声,书房门开了。
顾熠先一步走出书房,门外,不是电视剧里放的冠冕堂皇的王府,而是一条阴森至极的过道。
沿路壁上嵌着一些光线微弱的电子蜡烛,整个过道都很昏暗。
过道尽头是一间房间,叶玦去推门,却推不开,“这...难道开锁工具在上个书房里?”
“不,我不要回去了,这条道太可怕了。”张绵绵拉着顾熠委屈道。
“应该没有,书房里的东西一眼能看完。”顾熠碰了碰房门旁的电子蜡烛,想了一下,吹了一口气。
叶玦正想笑他电子蜡烛怎么能被吹灭,结果就看到蜡烛灭了。
不仅如此,房门也“咔哒”一声开了。
叶玦舔舔唇,“老顾,这密室其实是你家开的吧?”
顾熠低笑,“别说了,我带飞。”
四人进入房内。
房间的各处装饰都表明,这是一个女子闺房。
夏琬突然就想起那幅画像上的女子。
这间房内的东西比刚刚的书房多多了,但是,太多了,导致无法一眼找出真正有用的线索。
梳妆台上各类致的少女用物,衣架上琳琅的靓丽衣物,床上还散了很多玩物。




今天被顾熠睡了吗(H) 一同掉入
“这里还有个衣柜。”叶玦站在床后,“怎么安在这个位置。”说着他就去打开。
柜子里都是襦裙,他伸手撩了撩,想去看看后面有没有什么机关,结果,就碰到了一只手。
温热的,人的手。
“啊――卧槽――”叶玦吓得后退一大步。
大家被他的叫声惊到,纷纷转头去看。
从柜子里缓缓走出一个身着粉色襦裙的npc。
许是妆容效果,她的脸色看起来很是青白,就像...已经死掉的人一样...
npc眼神无焦地看向前方,口中轻声嗫嚅着什么,然后脚步缓缓地踏出房间。
叶玦咽了口口水,“把我吓成这样就走了?也不给点信息?”
顾熠看向柜子里npc刚刚站的地方,“已经给了。”
他走近查看那块地方,柜壁上凿了一个洞,洞形有些怪异。
“有没有棍子?”
夏琬看了一周,没有发现棍子,倒是在床上看到跟那个洞的轮廓很吻合的一个玩物。
一只小兔玩偶?不对,准确地说,是一个兔形灯。
她将小兔灯拿起,到顾熠身旁,蹲下,把小兔灯推进了那个洞。
尺寸刚好,她又用了些力,似是卡到一个点,小兔灯直接被里头的机关了进去,消失在他们眼前。
“……没了?”张绵绵和叶玦也凑上来看。
“等等。”顾熠盯着洞口。
过了半分钟,兔灯又被推回了出来,并且小兔的怀里还多了一本小本子。
叶玦拍手,“这设计...绝了。”
夏琬拿出灯中的本子,封面没有字。
她翻开。
“阿兄今天好威风,在骑射竞技中赢了所有世家公子。”
“阿兄说等我长大,就教我骑马。”
“今天上元节,阿兄给我买了小兔灯,我好喜欢,以后每年都和阿兄一起溜小兔灯。”
……
“我长大了,可是阿兄却教别人骑马了。”
……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今天阿钰带我去骑马了,还给我买了小兔灯。臭阿兄把我之前的小兔灯摔坏了,我讨厌阿兄。”
“阿兄不让我和阿钰在一起。”
“阿兄要娶司徒姐姐了,却不让我嫁给阿钰,他太坏了。”
……
前头几乎都是写自己的兄长,后头,大部分是叫“阿钰”的这个男人。
“这扑朔迷离的叁角恋。”
夏琬抬头看说话的叶玦,“叁角?”
“很明显,这兄长喜欢自己妹妹。”
“那妹妹...”
“喜欢这个阿钰呗。”
夏琬沉思,对叶玦的判断不置可否。
她翻到“日记本”的最后一页。
“睡吧,我会永远陪着你。”
这一页的字迹与前头完全不同,明显更有笔锋。
“这个房间的作用就是提供剧情?出口在哪?从房门出去还是得原路返回啊。”叶玦看了看外头的过道。
顾熠此刻也凝着眉目,没有思绪。
张绵绵在翻着衣架上的衣裙,她觉得这些道具都甚好看,甚至想到等会儿走的时候向店家买一套了。
夏琬走到床边,把床上的玩物掀到一边。
心里默念:游戏游戏,安全的。
然后心一横,躺了上去。
“啊――”
床板突然朝两边打开,夏琬来不及抓住床沿,就掉了下去,然后床板又迅速复原。
听到夏琬的叫声,顾熠第一个反应过来,他立即走到床边,想也不想就躺了上去。
下一刻,他也掉了下去。




今天被顾熠睡了吗(H) 他唤她:夏琬
叶玦见状也要往床上躺,张绵绵快速拉住他:“你也下去啊?”
“对啊。”
她面露犹豫,叶玦等不了,抽出手就往床上躺。
一秒,两秒...
床板一直未打开,方才夏琬与顾熠可是一上去躺好就自动打开了。
叶玦皱眉,起身,又用力往床上倒去。
然而,还是没反应。
“搞什么?只能下去两个人?”叶玦面露诧异。
正在此时,原本开着的房门“啪”地一声突然关上。
张绵绵和叶玦各自吓了一跳。
张绵绵去推门,房门纹丝不动。她回头与叶玦面面相觑:“关实了......”
另一边,顾熠和夏琬落在一张蹦床上,一人在头一人在尾。
机关设计时考虑到玩家人身安全,设定最多只能掉落两个人并通过轨道送至蹦床上不同的位置,以发生相撞。
顾熠揉了揉肩,一眼看到另一边的夏琬。
他从蹦床上爬起,踉跄着朝她走去。
夏琬还未从这突然的变故中缓过来,她从“日记本”的内容猜测到躺到床上可能会触发什么机关,比如某个地方会打开一个暗道什么的。
但未曾想到,这暗道竟就在床下。
她抬头看了看,这高度还是有的,虽然安全有保障,但刚刚掉落的时候她心理上仍吓得不轻。
她还维持着落下来的姿势仰躺在那,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她的视线。
顾熠心里想问她“有没有事”“有没有磕到”“吓到了吗”,说出口却成了冷漠的一句“还要躺多久?”
他站着,她躺着,视线交错。
夏琬的呼吸乱了一下,她移开眼,往四周逡巡。
“他们没下来。”顾熠冷淡道。
夏琬坐起,想爬起来。
蹦床太软,她摇摇晃晃地站起,一个没稳又朝面前的人撞去。
蹦床上不好站,顾熠去扶她,却被她撞倒,夏琬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还在蹦床上弹了弹。
顾熠双手扶着身上人的肩,鼻间瞬间充斥着熟悉好闻的味道。
他闭眸,喉结滚了滚,终是唤她:“夏琬。”
这一声又沉又缓,压抑着浓烈的情绪。
夏琬一时怔愣,这是从两人重逢到现在,他第一次唤她名字。
面前忽地浮现张绵绵那张巧笑嫣然的面容,她撑着他胸膛的手心都有些发烫。
她手掌抵着他,欲起身。肩膀上的手却用了力道,按得她起不来。
对方的呼吸喷在她额间,夏琬身体僵住,沉默了会儿,按捺着情绪开口:“你有女朋友。”
顾熠盯着她的眸子,不说话。
她抬眸回视他:“我们不能这样。”
顾熠就那样盯着她,沉默良久,然后手上突地松了力。
夏琬随即起身,努力忽视心底的异样,转而去观察周围的环境。
是个封闭的石室,除了一张蹦床,别无他物。
她跳下蹦床,去摸冰凉的石壁,尝试摸出一些开关。
“小白兔,白又白,爱吃萝卜和青菜,蹦蹦跳跳真可爱...嘻嘻嘻...”
空旷的石室突然响起一个俏皮的女音,听来却有些毛骨悚然。夏琬吓得后退一步,被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的顾熠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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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小顾在线追爱




今天被顾熠睡了吗(H) 爱不得,求不得
看着石壁间俨然打开的一道石门,夏琬微喘气,红着脸从蹦床上下来。
顾熠叫她学着小兔子的动作到上头蹦,她憋红了一张脸,硬是在他面前蹦跳了几圈,直至那扇石门打开。
这密室的机关设计得奇奇怪怪的,夏琬内心吐槽。
顾熠回黏在她身上的视线,舔了舔唇,率先进入石门里头。
又是一间闺房,房里的物品摆设,与上头那间几乎一模一样。
夏琬跟在他身后,摸摸这里,碰碰那里。
他睨她一眼,“别乱动。”
然后就见夏琬不知从哪里抠出了一根玉石,“这是什么?刚刚那间好像没有这个。”
顾熠垂眼看去,怔了一瞬。
夏琬抬头询问他,却看到他的耳垂有些红,他低声轻喝:“放回去。”
夏琬坚持:“会不会是等会儿开门用的...”
顾熠眼角微跳,看着她小手握着那根外形眼熟的玉石,克制着声音:“不会。”
在顾熠的眼神制止下,夏琬还是把玉石放了回去。
她转而又去看房内那张床,与上头的小床不同,更大了些,感觉能容纳两个人以上。
床头放着与上头那盏模样类似的兔儿灯,唯一不同的是,此盏是摔碎后用胶黏回起来的,外头还裹着一层透明胶带。
夏琬走到床边,小心地拿起灯。
然而在她拿起灯的一刹那,整个石室的电子蜡烛熄灭了,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夏琬立马把灯放回原位,蜡烛们却没再亮回起来。
她下意识叫人:“顾熠...”
“我在。”黑暗中他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位置,握着她手腕。
一冷一热的肌肤相触叫人心悸,顾熠却在此刻淡淡地道:“拿稳了,别把灯摔了。”
“……”
顾熠一手握她手腕,一手去按兔儿灯上的开关。
所幸,这破碎的灯还能亮。
他们就着这微亮的灯光,看到了房内乍然出现的一透明柜子,里头好像还躺了两个人。
夏琬看得头皮发麻,已经顾不得身边人是谁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闭上眼不敢看。
“可以中止游戏吗...”她颤着声问他。
顾熠拖着极抗拒的夏琬,朝柜子走近。
“顾...顾熠...别...”
顾熠仔细看了番,“假的。”
“什...什么?”
“假人。”他淡定地移动盖子,把那两个并列躺着的假人丢到了床上。
“这个应该能送我们出去。”他看了看柜子周围连接的机器杆。
“放心,就是普通的透明柜。”他看着满脸不情愿的夏琬道。
“我先进去。”顾熠自顾自地在里面躺好,然后看着还站着的夏琬。
夏琬眼一闭,豁出去一般钻了进去,躺在顾熠身旁。
盖子自动阖上,随即,整个柜子动了起来,沿壁中的轨道往上滑动。
夏琬感觉像坐过山车一样,她紧紧揪着身边人的手臂。
其实才半分钟都不到的时间,夏琬却觉得过了许久。
柜子被送到地面上,稳稳地停住,盖子自动打开。
顾熠正准备起身出去,眼前打下一片阴影。
“你俩这出场方式可以啊。”
是叶玦和张绵绵。
原来之前叶玦发现无法通过床板下到下面后,就在房间里到处翻,尝试找别的机关。
直到他移开衣柜,才在后头发现了一个十分小的按钮。按下它,墙上就开了个通道。
他们走过那个通道,就到了这里。当然中途被几个家丁模样的npc吓了好几跳。
他们此刻所在的地方,是一个祠堂。
“阿兄,是你回来了吗?”
牌位后突然走出一个npc。
“我他妈...”叶玦被吓得差点爆粗。
是之前从衣柜里出去的npc,长得确实是好看的,如果忽略她脸上的青白妆容的话。
npc上前拉住顾熠,“阿兄,是你吗?”
叶玦缓过来,开口呛道:“怎么就是他了?我不是男的?不能是你阿兄?”
npc不理他,就静静看着顾熠――手中的兔儿灯。
刚刚柜子在地下移动时,夏琬过于害怕无暇顾及兔儿灯,顾熠便拿了过来,一直提在自己手中。
顾熠正想配合着说是,npc却又突然推开他,“不,你不是,我的阿兄早死了。”
她神情悲怆,“他死了,死在了千军万马下,连尸体,他都没有给我留下。”
四人面面相觑,这npc还挺敬业的,他们都快入戏了。
npc突然抬头看向某个方向,眼神放空,径自给他们说起了故事。
她和兄长是将门之后,从小锦衣玉食长大,兄妹两人关系极好。直至父亲战死沙场,母亲随之而去,家道败落,兄长便担起了一家之主的职责。
失去中梁砥柱的家族,自然是被排挤的,那些位高辈长之人,不将年轻的兄长放在眼里。
兄长立功心切,那些无人敢应的凶险兵战,他一概接下。每次上战场,她都胆战心惊,害怕他跟父亲一样再也回不来。
她从小爱慕阿兄,小时候以为是妹妹对兄长的喜爱,直至在宫宴上瞧见他与司徒姐姐的亲昵举止,她才知,她对阿兄,不是一般的妹妹对兄长的感情。
她是耿直的人,也不怕世俗的目光,明确心意后便与阿兄坦白,然而他听后却勃然大怒,骂她不知廉耻,甚至当面摔了她最心爱的兔儿灯。
那是小时候他送给她的,说她如这兔子般好动,他还说会年年陪她逛花会,溜花灯。
可这些,都不作数了。
自那以后,阿兄和司徒姐姐走得越来越近。
她最难受的时候,是阿钰陪着她。阿钰是司徒姐姐的弟弟,与她青梅竹马,与阿兄也是至交。
阿兄和司徒姐姐定下婚约的时候,阿钰也向她表白了,她想着,既然这辈子不能和阿兄在一起,那和谁一起,都没什么区别。何况阿钰待她极好,她觉得终有一天她也会移情别恋,爱上阿钰的。
可是当阿钰上门提亲时,阿兄却一口回绝。
她生气地去质问他,他都能娶别人,她为何不能嫁给阿钰。阿兄问她是不是一定要嫁,她态度坚决。
阿兄那会儿点点头,她以为他松口了。结果第二天,她是在石室内醒来的。
他在饭菜中下了药,一种假死药。对外宣称她不幸染病,不治身亡。
外人不知,他一直将她囚禁在地下石室里,在那间小房里,做尽了爱人间才能做的事。
“我恨他,他不爱我,却不愿放我走。”她笑起来,眼里却溢满悲伤,“这么坏的人,总会有报应吧,所以他最后死在了战场上,尸骨无存。”
自那以后,将军府再无往日荣华,夜间路过的人偶尔能听见女子的啼哭声,自此,被称为鬼府。
人们感叹是年轻的将军生前杀戮太重,死后府邸也被那些厉鬼缠上。
“他爱你,一直爱你。”一直认真听故事的夏琬突然开口。
“他立功心切,是为了扛起这个家,为了让你有个庇护之所。”
夏琬有些入戏了,一步一步走近她,“他手上沾满了杀戮,是为了让你的世界始终美好如初。”
夏琬从顾熠手中拿过那只兔儿灯,解开胶带,从灯芯处拿出一小卷东西,展开给npc看:吾妹,吾之深爱。然,爱不得,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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