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洗一次头啪一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吴悠
“……”
想到昨晚被男人狂肏时候的灭顶快感,已经使用过度的小穴居然缩了缩再次流出清亮的淫水来。
姜鸢羞耻极了,赶忙合拢了双腿。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着两天会有个看不见的男人肏她?!
简直快疯了!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怎么都搞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现在,她赶着要去医院看池严。
她下床,双腿一软又跌回床上。
昨天被肏得太狠了。
那人差点干死她,太过分了!
歇了一会儿,她扶着墙去卫生间洗漱完,慢腾腾去厨房熬粥。昨天晚上她就把米泡好了,把泡好的米放进锅里加水熬着,然后她又回到房间开始穿衣。平常只要五分钟就能穿好的衣服,她愣是花了多一倍的时间。因为哪哪都是酸疼的。
粥熬好,她装进保温桶,戴好帽子和围巾,顶着寒风出了门。
到了医院见到池严,姜鸢有一瞬间甚至想落泪。
平白无故被一个男人睡了,还睡了两次,还玩得那么狠……她喜欢的是池严啊,却跟一个不知名的连样貌都不知道是怎样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她觉得委屈。
在池严面前觉得委屈,却什么都不能说出口。一是怕他不信,二是怕被他讨厌。
池严见她眼神里有一丝凄然,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哦,没事啊。”她扯出笑容来,“池哥,我只是有些担心你。池哥,以后你还是别喝那么多酒了。”
池严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他朝她点了点头,“嗯,知道了。不用担心,我没事。”
他躺在病床上,她站在他床边,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谢谢你,姜鸢。”
病房的窗户外面照进来暖暖的阳光,照在他们两个身上,在那样的光线里,池严的眼神温柔极了,在那样的眼神里,姜鸢做了两个决定:
1解决掉前两天晚上的事。
2找个机会跟池严告白。





洗一次头啪一次 6 被困在自己房间
晚上回去她的小公寓,她像平常一样洗漱好,上了床。
坐躺在床头,只等“他”来。
等了半个钟头,她摸过去,人并没有来。
但是明显感觉她的房间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虽然看着还是她的房间,摸上去却不一样了。
她将自己的被子扯了丢下床,然后掀开床上自己看不见但摸得到的被子,她摸了摸那张床的边缘,比她那张一米五的单人床宽出去好多。
似乎,是两张床交叉融合在一起了。
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她走下床,她朝着门口走。
“嘭”一声,她整个人撞上了一堵透明的墙上,撞得她额头起了包,鼻子也红了,眼泪都出来了。
她蹲下身子嘶嘶叫唤。
缓了疼,她站起身来用手去摸那墙,顺着墙走,走到撞上她房间的墙也走不动了。
好似,她的房间跟那人的房间也交叉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闭合的空间。而且他的房间应该比她的大,把她的房间包在了里面。
那么问题来了:他如果在空间发生交叉的时候不在房间内,那么在空间交叉发生之后他还能进来他自己的房间吗?因为两个房间的门并没有叠加在一起,她的门被堵死了,那他的门呢?
也许这就是他今天不在这儿的原因。
啊,对了,还有窗户!
他的房间比她的大,她的房间在他的房间里面,那他必然能顺着她房间的外墙摸到她的窗户然后进来。虽然对她来说那窗外是十层楼高的危险之地,但对他来说应该只是他房间的地板而已吧。
她这样猜测着,便走过去候在窗户那儿。
没过一会儿,就有了动静。
窗户门被推开,然后——反正她也看不见他,只感觉有人进来了——她像个瞎子一样上去试探着抓他,正好抓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一愣,反手也抓住了她,“你到底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的房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交叉在一起了。”
“……”
“……”
虽然牵着手,猜测对方是说了话的,但两人说话的声音完全不能被对方听到。
她不是哑巴,只是他听不到她而已。钟境此时的念头是这个。
他沉默地拉着她走到床边坐下,他想,肯定有什么办法能跟她沟通交流。
他想了一会儿,倒真的想到一个办法,他摊开她的手心,在她手心里写了两个字,笔和纸。
姜鸢反应过来,连忙去自己抽屉里找了一支笔和一本便利贴过来。
钟境也去找来了一支笔和一个笔记本。
他们把自己手上的纸和笔给了对方。
姜鸢看到自己递过去的便利贴和笔诡异地飘在空中,接着便利贴上出现了一行字:你是谁?发生了什么?
因为看不到自己写的字,相当于是盲写,所以,男人的字迹稍微有些歪斜,但看得出他原本字写得不错的,行云流水,笔走龙蛇。
姜鸢拿起笔回复他:我们的房间还有床都交融在一起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钟境继续写:你那边现在是什么时间?
姜鸢一顿,她倒是没想到穿越这回事,连忙把自己这边的时间报了过去。
钟境:那跟我这边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他们只是空间交叉在一起了,倒还是处在同一个时空,就是不知他们俩隔得有多远,是不是在同一座城市。
钟境:你叫什么?你住在哪里?把你的电话号码写给我。
姜鸢刚动笔,又顿下了,她没有要跟他来往,她是想跟他断绝关系的。而且也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人,给了名字住址和电话号码万一被缠上就麻烦了。
她动笔写道:我们不必认识,前两晚的意外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有喜欢的人的,我们不能再那样了。
钟境一愣。
看着笔记本的纸页上出现那样一排字,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他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女人拒绝。
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有些新奇。
真想让她知道,她遇到的、睡她的男人到底是谁。——她的拒绝倒是挑起了他心里面的一点点征服欲。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
他的房间窗帘是特制的厚重深色布帘,到了晚上关灯之后房间里是全黑的,这就是为什么前两次他跟她做爱一点没察觉她是个看不见的女人。
第一次做是因为醉酒,第二次做是因为他被她勾起了欲念整天想着肏穴,本来跟宣璐参加完慈善晚宴要去共度良宵结果她母亲突然生病住院良宵落空,他睡得迷迷糊糊得有人摸他,他自然就压过去做了个爽……
这个女人身上有股很特别的香味,是来自她的头发,清新好闻。
她的头发好像特别好,发量多而且柔软丝滑,摸在手上凉凉的手感很好,第一次做他就发现了,昨天晚上他有了更深刻的印象。
身子的滋味绝妙,长的应该也不错的,一到晚上莫名其妙就到了他床上,她却说有喜欢的人不想跟他做……他笑了笑。
似乎,由不得她。
如果他没想错的话,她现在是困在房间里出都出不去的状态。




洗一次头啪一次 7 在镜子里看到小穴被看不见的肉棒干着,汁
钟境不是什么好人,但绝对不是无赖。
这回,他却赖上了。
就像是互联网上那些漫天骂人的键盘侠们,因为不被看见,言语会变得无耻刻薄得多。
恰好现在,钟境也是不被看见。
他丢开便利贴和笔,抓住了姜鸢的手。
姜鸢一愣,连忙去写字:你要干
字没写完,就被对方压倒在床上了。
双手手腕被他的大手扣住举高在头顶,身体被他倾身压制住,她挣扎起来,嘴里大喊着:“不要,你干什么!别这样!——”
可是他哪里能听得见。
他低下头来吻她。
姜鸢摇头左右闪躲,不让他亲,嘴里依然徒劳地喊着:“你别这样,放过我啊,不要!——”
钟境不管不顾,开始撕扯她的睡衣。姜鸢急了,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下嘴去咬,钟境吃疼,松开了她,姜鸢趁机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开后自己跑下床去。
钟境伸手去拉她,拉了个空。
然后,她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钟境:……
他在房间里如盲人一般瞎摸了一会儿,没碰到她。
她躲起来了。
这个女人!以为躲着就行了吗!
他走回床边,摸了一会儿摸到刚才的便利贴和笔,在上面写了“过来!”两个字,然后在房间中央举了一圈。
姜鸢蹲在墙角翻了个白眼:我傻啊过去给你操。
钟境气笑了,丢了便利贴和笔,双臂抱胸捏着下巴想了想,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刚才从外面摸进来的时候发现她的房间似乎是被嵌进了他的房间里面,面积不大,顶多十个平方,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门被堵了,窗户外面对她来讲是高空,他怎么可能抓不到她。
他扯来自己宽大的被子,像捕鱼撒网一样将被子撒了出去。
撒了三次而已,他就抓到她了。
被子被拱起一个小山包,在她掀开被子准备再次逃走的时候,他过去一把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抱了起来。
然后,扔回床上,利落地压了上去。
姜鸢被他的被子憋了个脸通红,还没喘过气来就被男人压过来吻住了。
她还想挣扎,男人将她两手抓住扣在床铺上,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真的是咬,仿佛猛兽一般,下一刻就要咬断她的脖子。
姜鸢立马就怂了:在这诡异的交叉空间里他就算杀了她警察也决计找不到凶手哇。
男人见她乖顺下来,松了牙口,转而亲吻她的脖子,下巴,再到她的嘴。
虽然他的行为很霸道,但是他的吻还是如之前那样温柔。不得不承认,被他亲吻,真的是件舒服享受的事。
姜鸢的状态越发放松。
甚至后来,她开始回应他的亲吻。
男人无声地低笑,不知不觉就将两人的衣物都除了个干净。然后拉高她一条腿,扶着自己的阳根沉下腰,慢慢把自己埋进了她体内。
钟境也是第一次有这种体验。自己的肉棒明明插进了一个女人的身体,被那紧致的小穴包裹得爽得他要死,但他看到的只是自己的小兄弟直挺挺地杵在那里,好似根本没什么女人。
太诡异了。
他觉得还不如把灯关了操她。
但他此刻不想中断去关灯,被她嫩穴夹紧的滋味太爽了,他迫不及待地耸动起腰来,他只是闭上了眼。
另外这边,姜鸢被他干得心里除了觉得诡异之外,还有羞耻。
前面两次,第一次是关着灯做的而且醉酒,第二次开着灯但她最开始处在惊慌中,后来被他干得太狠脑袋都懵了也没机会羞耻。
但这次,她是清醒的,虽然是被他强迫的,但她最后也沦陷在肉欲里,又爽又羞。
特别是,这次他们做的位置恰恰好他们交合的下体对着她房间的柜子,而她的老式衣柜柜门上有一面镜子,从镜子里,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张着腿,小穴被狂肏的样子。
太、太羞耻了。
她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眼睛不去看,过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拿开手臂,盯着自己镜中的下体一瞬不瞬地看着。穴口被看不见的肉棒撑开一个鸡蛋大的口,肉棒在疯狂地大力地进进出出,她甚至能看见里面艳红的肉壁,肉棒出来时带着媚肉微微外翻,进去时穴口的花瓣都被带着捅进去,交合之处,汁水横流,淫靡至极……
画面太过刺激,刺激得她的小穴夹得更紧了,水流得更多了。
男人闷哼一声,差点被她夹射,惩罚性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抽出肉棒,将她身子扳过来摆弄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然后再次进入,捧着她的屁股狠命操干……
姜鸢再次被干懵了。
高潮了多少次她根本记不清,直到最后男人终于干够了冲刺着给了她最后一次高潮之后才在她体内射,这场性事才宣告结束。
男人拥着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她,跟她一起沉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姜鸢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屋子里灯光大亮,窗外天还是黑的。
男人已经不在她身边,她伸手往床那边摸了摸,确实已经不在了。
她心中暗骂了一句“混蛋!”重又闭上了眼睛。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她猛然睁开了眼。
她捋了一撮头发到鼻子下面闻,发香……没了。
空间交叉也停止了。
所以,会不会是那个洗发水的香味催动了她跟他的房间交叉在一起?
因为头一次她跟他产生交集、做爱,就是在她开始换用厂商给她的洗发水的那天晚上!
她:……




洗一次头啪一次 8 暗恋失恋
怀疑是洗发水的原因,姜鸢这天晚上就停止了洗发护发。
上了一天班,晚上回来,睡觉前她只洗了澡,然后忐忑地坐在床上,等着。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她的床没有跟别人的床融合在一起,那个看不见的男人也没有出现。
她深深松了口气。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双眼无神。
心情颇为复杂,好端端地被个不认识的男人睡了三次,那么诡异那么奇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受。
发了一会儿呆,她叹了口气,算了,不想了,就当……就当自己买了根按摩棒回来自己给自己破了处吧。她拉好被子睡了。
另外一边,被人当做按摩棒的男人坐在自己床上,皱着好看的剑眉:那女人今天不来了?
或者,是不是她以后都不会出现了?
钟境嘴里“啧”了一声。
他对那女人,倒不是有多么喜欢,准确点说更像是无意中吃到了一道对胃的菜,吃了两三次还意犹未尽,却可能再也吃不到了,所以觉得有些遗憾可惜。
仅此而已。
他扯了扯嘴角,掀开床上的被子,也睡了。
……
接下来,姜鸢的日子恢复如常。
池严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也出院正常上班了。
在他住院期间,姜鸢每天都去医院看他,只有他出院那天,她早起正要出门去医院的时候,池严发来消息,也没说什么原因但语气坚定地让她不用过去了。
她觉得奇怪,想不透为什么池严突然不要她去了,心里多少是有些黯淡的。但也很听话,提着装粥的保温桶又转身进了家门。
第二天池严来上班,气色很好,依然是从前那个待人温和清俊无双的魅力上司,还特地给姜鸢带了一个致的小蛋糕感谢她这段日子的照顾,姜鸢一边害羞一边欢喜地接下了。
她想,不让她去接出院也不代表他拒绝她啊?她这段时间感觉自己跟池严的关系更进了一步,应该不是她的错觉吧?池严到底对她有没有一点动心呢……
她像所有暗恋的人一样,苦涩又甜蜜地忐忑着期盼着能有回应。
一个星期后,他们部门集体加班,加到了晚上九点多池严突然在群里面说要请大家吃宵夜,这本来是件很平常的一件事,池严很大方经常请他们吃东西,但是这次送宵夜来的不是外卖小哥,而是一个女人。
长发,肤白,貌美,气质迷人,手里拿了两个大盒子,笑着走进他们的办公室,池严迎了上去,接过她手里的其中一个盒子,一只手牵住了那女人的手。
“哟,原来是嫂子请我们吃宵夜啊!”池严还没开口介绍,部门一个男同事就站起来笑着调侃。
池严和那女人手牵着手,笑着,他看她的眼神柔得能滴出水,那是姜鸢从来没有见过的——之前她见过的大概只是那个柔软度的十分之一。
她脑子有片刻的空白,脸更是失去了血色一片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明白了:哦,池严有女朋友。




洗一次头啪一次 9 被强吻
吃完宵夜,同事们陆续下班了,姜鸢还在整理文件,池严的女朋友何幂突然走到她面前,“你就是姜鸢吧?”
姜鸢一顿,她觉得自己的心冷得打哆嗦,但她还是要面带微笑地面对对方,“啊,是啊,我是姜鸢。”
“谢谢你啊,我都听阿严说了,多亏了你送他去医院照顾他,真是麻烦你了呢。”
姜鸢下意识地透过玻璃墙看了那边办公室里面正在打电话的池严一眼,她不知道池严是怎么跟何幂说那几天她去医院照顾他的,何幂的话好像是在感激她,但似乎更像是在宣示主权。
她也的确是喜欢池严。
可她不知道池严有女朋友,在医院的时候池严拉着她的手说,姜鸢,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虽然没有说什么明确表示喜欢的话,但他当时的眼神和动作难道真的仅仅是感激和感动?是她会错了意?她还在这边甜蜜地猜测他的心思,满怀期待有一天能跟他成双成对,怎么就突然冒出一个女朋友来?
是她、她一厢情愿?
她很乱。
为什么池严明明有女朋友,却跟她暧昧?
现在这种状况,她跟池严说有什么,确实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说没什么,又被人看出了企图心,真的很尴尬。
尴尬得她又羞又怒。
“同事,同事之间,照顾一下是应该的。”她狼狈地、磕巴地回对方。
“还是得好好谢谢你。”何幂道,“刚才我看你东西吃得很少,待会池严带我去你们这边有名的甜品店吃东西,不如你也一起去吧?”
“我就不去了,我不饿,谢谢。”姜鸢道。
何幂也没勉强她,笑说:“那下次有机会再约。”
“嗯。”
她快速地整理好就下班了,她走的时候池严还在那边打电话。
出公司门往地铁站走,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跟着人群上了反方向的车,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过了三个站了,她着急忙慌地下车,却刚好错过末班车,工作人员告诉她:“姑娘,已经是最后一趟车了,你上去打车回去吧,这么晚了。”
姜鸢出了地铁站,去马路牙子上拦车,运气还可以很快拦了一辆车。
回到她的小公寓,姜鸢坐在沙发上愣神。
刚才只顾着尴尬,现在她一个人,孤独和伤痛铺天盖地而来。
心脏闷疼闷疼的。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
她到底算什么呢?
夜深人静,她又累又乏,决定先什么都不想了。
就当医院那几天是自己想多了,是她自作多情。
她起身进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头的时候拿起洗发水,刚要挤到手心,猛然想起这是能让她“穿越”的洗发水,又放了回去。
想起那个跟她交欢的男人,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跟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扯上关系?只要她不使用那瓶洗发水,她跟他应该就不会再“见面”了吧?
又想到池严,心酸心痛又来了。
她擦了擦酸胀的眼角,拿起另外一瓶洗发水快速地洗完,出了浴室。
——
别管姜鸢心里有多难受,她跟池严,只要她消化掉自己“自作多情”的事实,他们两人之间还是可以跟从前一样,好上司和听话下属的相处下去。
姜鸢不是那种个性张扬非得要个什么说法的人。
她打算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如果不是——
过了没两天,他们部门负责的项目完成了,下班的时候池严又说起请大家去唱歌,有男同事道:“老大,嫂子来了就那天见过一次,今天她也会来玩吧?”
“她已经回去了。”
“啊?这么快就回去了?”
“本来就是请了假过来的,玩几天就回去了。”
“池哥,异地恋很辛苦吧?”女同事凑过去问。
池严笑笑:“还行。”
姜鸢默默听着这些,快速地关了电脑,拿了包准备下班,池严走过来道:“待会大家一起去唱歌,你不去?”
姜鸢道:“池哥,我就不去了,我跟朋友约了吃饭。”
其实并没有什么约。
池严却特别坚持,“咱部门本来就只有你跟乔欢两个女孩,你不去她可能觉得没意思也不去了,我们几个男的玩得更没意思。要不这样,你让你朋友过来一起吧。”
话说到这份上,再加上姜鸢一贯听话,她点了点头,“那好吧,池哥。”
一行七人,分两辆车去的,乔欢姜鸢坐池严的车,另外四个人一辆车。
乔欢一路叽叽喳喳的跟池严聊天,姜鸢倒是很少开腔。有两次池严主动挑起话题来跟姜鸢说话,她也只是笑着回应了两句,说得不多。中间假装跟朋友发信息,然后告诉池严她朋友不来了。
玩的时候姜鸢看起来很正常,吃喝唱歌,都没闲着,对池严也没甩脸子,跟平常一样柔顺乖巧。没人察觉她心里其实苦涩艰难。
12345...2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