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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奶酥
倒是送了些营养品和果篮派人拿去医院。
唐京爅昏迷不醒,林棹大阵仗派了一帮人围住医院,二十四小时守着人。
就是医生护士例行检查,都要逐一排查,小心到不行。
唐京爅中枪的事儿,道上意外的传开了。
消息传的很快,唐倾妩一瞬被顶上风口浪尖,任凭林棹怎么善后,隐瞒,都于事无补。
版本很多,无疑都是在说唐京爅和唐倾妩反目了。
更有的人传呼其神,声称唐京爅是“死在”床上的。
唐京爅死了吗?
没死也差不多,被唐倾妩一枪打残了。
流言蜚语多了,也开始失真传假。
星和会门口,西亚的车停在那里。
意外的,没人拦。
熟人了。
多少也看唐京爅面子。
谁敢。
大咧咧进去,唐倾妩在客厅鼓弄电脑,丝毫没被那些“疯传”的话所影响,十分认真的模样,见来了人,她微微一愣,随即起身。
西亚勾笑,径自坐在沙发上,拾起桌上的苹果咽了口,酸涩入口,他蹙了下眉头,拿在手里把玩,调笑“厉害啊,道上多少人想取他性命都近不了身……你轻而易举就做到了……”
“你来这……就是来说废话的?”
西亚轻笑,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是被唐京爅宠坏了,他好奇,如果有一天,唐京爅的宠爱不再,她还能这么高傲吗?
“我是来救你的……”
西亚客气的伸手“认识一下?我叫西亚。该叫你什么呢?苏妩?还是唐倾妩……嗬,要不要甩了唐京爅,来我身边?”
西亚长的很好看。
和唐京爅的好看不同。
唐京爅处事时的那种张扬放肆,平日里的优雅斯文,都是面前的男人没有的。
尤其是西亚笑的时候,俊秀的面上挂着轻浮不正经,唐倾妩略有不满“好啊。你去和他说。你看他让不让。”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听他话?”
唐倾妩默。
西亚递给她一枚纽扣。
很普通的一枚白色纽扣。
他笑着“小妩,马上……你就会需要到我的……我可不像唐京爅那么蠢……动感情……把自己的胸口露给女人当靶子……在那之前你好好想想,如果来我身边,能给我些什么?”
唐倾妩轻撇一眼,在西亚前脚刚走,她就把纽扣扔掉了……
唐京爅受伤的消息,任浩杰大概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是同事八卦时,他听到的。
心里一阵复杂。
愧疚涌上。
他掏出手机,按了几下,末了又退出起。
反复几次。
那个号码,始终没有播出去……
————————
细节显露,黑警和内鬼均已上线。
还有就是,别急,下章小妩身份公开。
小妩是个香饽饽,不只是西亚想要拉拢她……





春潮 “一哥”
唐京爅中枪,星和会内部结构乱成一锅粥。
阿昆的人更是趁乱拨了林棹的场子,现下一团糟。
表叔趁乱搏上位,勾结刀疤一起吞并林棹的东区。
林棹被紧急召回,星和会内部会议,平时东南西北各区老大井水不犯河水,全靠唐京爅本人压制,现如今唐京爅昏迷不醒,底下人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林棹被声讨。
保护不好唐京爅,自己的场子还丢了一个,自己丢人算了,连带着整个星和会都一起丢人。
“二爷,我们对事不对人……爅哥那儿需要人照顾,你留在星和会难分心,不如把场子交给我们代为管理,你也好踏踏实实的照顾爅哥。”说话的是刀疤,右眼皮上有一个明显伤疤,这咧嘴一笑,印记更加清晰。
林棹蹙眉。
如今唐京爅不在,一个个不服气的都冒了头。
林棹抿唇嗤笑“吃我那一份?你也不怕撑死。有一说一,刀疤,你吃的下吗?”
“你!”刀疤冲动起身,连带着身后的人全部举枪。
林棹的手下见形势不对,全部掏枪对举。
势同水火。
表叔拍了拍刀疤,示意他坐下,明晃晃的大金表,冲着两边小弟挥了挥手“干什么?都是兄弟!有话好好说……”
“是该好好说。”一阵轻快的笑声,身后是高跟鞋踩地的踏踏声响。
稳持又傲慢。
白色衬衣,黑色紧身裤,马丁靴。高高竖起的丸子头,利落干净。
表叔一见她来,起身让座“呦“一哥”来了……”
唐倾妩抿唇,笑容可掬,坐在主位也丝毫不怯。
她是北区的负责人。
北区,亦是唐京爅送她的礼物。
她并不常露面,只是因为她喜欢“一”这个数字,所有只要她侵略占领的场地,她都会霸气的留下“一”,又有着和唐京爅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狠厉手段,雷厉风行的派头,自然都以为是男人的标准做派,在星和会,真正见过的却是少之又少,一直是个神秘人物,所以,道上才会尊称她为“一哥”。
“怎么不谈了?不是划分地盘吗?我们北区也来凑个热闹……分一杯羹。”
刀疤嗤笑,人直嘴也直“谁不知道这次爅哥出事都是拜你所赐,你好意思吗你……还分一杯羹,没把你赶出去……不是,你碰我干什么啊?”
说到一半,被人打断。
唐倾妩没有不满,满脸挂笑,点了点表叔“没事,让他说。”
刀疤摸了摸鼻子。
这丫头,跟唐京爅太像了。
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没了。”
唐倾妩爽朗的笑出了声,脚搭在茶几上,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平缓道“我伤唐京爅那是私人恩怨,要惩治我,也得由他亲自来,你们?算个屁……怎么不服气吗?也只会背后瞎撺掇……要分地盘就光明正大的分。大家都公平一点,把手上的地盘全部拿出来,哦,包括后期抢占的所有,拿到星和会,统一划分怎么样?”
刀疤不说话了。
有些理亏。
后期抢占的,大多数都是没入星和会的账,唐京爅在时,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这丫头,太了。
拿人弱点快准狠。
刀疤嗓门微微上扬“这事跟你们北区没关系!少他妈找事!林棹,你一个大男人躲在女人背后算什么本事?”
唐倾妩继续道“看来……唐京爅不在,一个个都荡漾了?想什么呢?嗯?想当老大啊……刀疤?你来当一个试试?”
刀疤咳了一声,有些心虚“你少血口喷人!我……我没想过。”
“没他妈想过,你来这出?这平时开会不激励,今天来的挺齐啊?怎么?造反吗?”唐倾妩一一扫过刀疤身后的小弟,小弟哪见过这气势,纷纷理亏垂头,错开唐倾妩凝视的目光。
表叔一愣,连忙打哈哈“这……不是爅哥出事了吗?都是临时商议……”
唐倾妩笑“星和会,即使唐京爅不在,我也是第一顺位人,想上位的,得先过我这关。”
刀疤来了气,起身指着她“不是,你凭什么啊?”
唐倾妩起身,慢慢悠悠的走近他,绕到身后,拍了拍刀疤的肩膀,把人摁坐在座位上“就凭……我姓唐。唐京爅生前签署了一份遗嘱,如果他出事,我将无条件享有他的一切……”
她微微一顿,弯了弯腰,轻笑,两手分别搭在刀疤和表叔肩膀上,声音压低“如果他出事,我……才是受益人。你们也知道唐京爅的本事,他既然敢这么立,就一定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手下人必定会无条件护我上位……我坐上这个位子……可没唐京爅那么会办事,我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血洗改革那些不服的,是必然。你们也不想一个女人继承星和会领导你们吧?所以,你们最好二十四小时祈祷,保佑他平安,这样大家都相安无事……那些背地里的小动作,我可以选择视而不见……但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刀疤吓得一身汗。
躁的。
那些想法还没开始,就被她发现并扼制。
她身上总有一些唐京爅的影子。
无形之中的那种压迫,让人透不过气。
不寒而栗。
刀疤吞咽一口唾液,有些艰难妥协,小声道“这人……我都带来了……你这总不能让我空手而归吧?我不要面子的啊……总要有个理由吧……”
唐倾妩满意的笑了笑,表示理解“这个理由我给你。”
直身,她缓缓道“星和会有星和会的规矩。要想从对方手里拿东西,就要打擂台,各凭本事说话分高低,你想要林棹的场子,可以,和我比一场,选个你擅长的,我配合你。”
刀疤不干了,摆了摆手,他才不上那个当“道上比拼的无非是那么两样,这枪法格斗你都是行家,谁不知道,你得爅哥亲传。不能比!不能比!”
一旁沉默的表叔顿住,碰了碰他“不一定非要是动武。”
“不动武动啥?比脑子我更比不过她,人家是国外名牌大学毕业的,比不过比不过。”
表叔挑眉,笑“比胆量怎么样?”
唐倾妩抿了下唇,看他“怎么比?”
“汽车对开,谁先避开谁就输。”
赌命。
一直沉默的林棹发了声,第一个不答应。
他微微蹙眉。
他虽然看不上唐倾妩,可毕竟也是兄弟的女人,唐京爅当成宝的,如果她受了伤,唐京爅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好。你们俩谁来?”唐倾妩定定的看向对面。
刀疤弃权,死活不比。他想阻止来着,可见表叔已经应战,他默默地叹了口气。
刀疤曾有一次,有幸见识过她赛马的样子。
那是赛马史上最惊心动魄的一次。
那哪里是比赛,分明是玩命。
看过的,无一不为她欢呼。
是刺激的,也是真不要命的那种。
当时也是打赌,赌什么来着他忘了,一群人压赌赛马场的常胜将军赢,毕竟是一个组织的,不想她丢面,就压了她。
当时,也是安慰着她,玩玩就行,输赢不重要。
也不知道这孩子脾气随了谁,暴躁到不行,第一圈还行,和人持平,第二圈明显落下一段距离,她在人后面穷追不舍的,最后一圈她的马中途失控狂奔,只要吹个哨比赛也就结束的事儿,她偏偏那股不服输的劲儿,眼看她要输了,硬是被她不要命的节奏逆袭了。
赛完最后一圈,马冲出围场,唐倾妩也被甩下马,她的手掌隔着手套都被磨破了皮,缰绳上全是血。
这事儿被唐京爅知道了,气的了整个马场,但凡有唐倾妩去参加的马术比赛,那都是打过照面,选手之间放了水的。
次次赢,也许没了挑战,后来唐倾妩也不怎么去了。
这事儿也就没几个人知道。
刀疤见过唐倾妩拼命的样子,也是打心底里怵她怂她。
身为一个女人,枪法,格斗,还有自身素质,那种不服输的硬挺性格。他亲眼领教过,所以是打心眼里的佩服。
这辈子,刀疤没服过几个人。
除了唐京爅,怕就是她了……
————————
还记得小妩到的生日礼物吗?
还有他和林棹的对话。
唐京爅送的,是权利。
星和会的话语权在她手里,谁都不敢低看她一分。




春潮 赌
在星和会门口,有个现成的弯道。唐倾妩从车库随便选了两样性能差不多的超跑,让人开出来。
林棹将人拉到一边“马上终止。你明知道爅哥最在意的就是你,如果被他知道……唐倾妩,你别闹了。”
迎着风,吹动了一缕发,唐倾妩别在耳后,缓缓看他,眼里星光熠熠,是自信“林棹,你信我吗?”
林棹愣住。
僵持在那儿“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太危险了……现在爅哥不在,我的责任就是保护你。”
唐倾妩没有二话,只对他说“我有信心能赢。”
林棹沉默半响,妥协。
唐倾妩太执拗了。
唐倾妩最先跨上车,两边亮灯同时发动机车,随着一声枪响,唐倾妩最先冲出弯道,过了弯道能有五百米的直线跑,那边表叔的车也从弯道露头,两人对开,输赢就在这五百米。
唐倾妩狠踩油门,仅剩一百米,周围看赛的人,心都跟着挑起,眼看不到五十米,林棹紧了紧手。
叁十米。
二十米。
十米。
眼见两车相撞的距离,表叔打了双闪,刺激唐倾妩的视线,见她丝毫没有让步退缩,表叔猛打方向盘,错移开,一道急刹痕拖至十米远。唐倾妩这才悠悠停下。
在车内停顿几秒轻喘,表叔抹了下额角的汗,惊魂未定的靠在车里,约摸几分钟后,缓缓下车,腿都是麻的。
他轻笑“是我输了,我认。”
唐倾妩抿唇轻笑嘴上客气“承让了。”
刀疤哈哈一笑,拍了拍表叔的肩“论拼命,咱们星和会可没人能玩得过她。这丫头,就是个赌徒,一但下注,赢且必赢大。我很喜欢这种性格,以后,咱们几个区的事,用着吩咐的地方你就说,我们兄弟愿意帮忙。”
唐倾妩笑,也不同他客气“那就这么说定了。”
表叔眼里满是敬畏,随即笑开,对着林棹道“结果也出了,今天这事也就过了……都是自家兄弟,二爷别往心里去啊……”
林棹脸上还冷着,未从刚刚一幕中缓过来。
随口敷衍几句,表叔刀疤已经带着人离开。
跟着唐倾妩进屋,林棹吐了口气“刚刚那么危险,为什么不打方向盘?”
“因为会输。”
“输赢就那么重要?比命还重要吗?”
唐倾妩缓了缓,抬眼看他“林棹,你失态了……”
林棹抿唇,懊恼不安全部从体内蹿出,一种莫名的情愫,不该有,他心上抿了下来。
就听唐倾妩郑重开口“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威胁到了你的位置。今天我不是在帮你,是唐京爅的面子,你是他的兄弟,是他看重,在意的人。欺负你,就等同于藐视唐京爅的威信,那是对他的一种折辱。你讨厌我,我也不见得多待见你……只是不想他不在的时候,有任何人,试图去破坏他稳固好的一切……”
林棹默然“我信了。”
“什么?”
林棹望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发呆,他记得唐京爅挑选戒指时的样子。
就像这个戒指的名字意义——相守的爱。
林棹突然松了口气“你爱他,爱的纠结又别扭,你放不下过去,也放不下爱他的这份感情,我很好奇,究竟最后哪面胜算大?是感情大过仇恨,还是仇恨抹杀感情……我希望是感情大过一切,因为爅哥太苦了……小妩,你不该这么对他……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接受现实会不会崩溃?爅哥一直都在保护你,即便是自己受苦,也不愿你连同一起,宁愿你误解他,也不肯多解释一句……他爱你,真的胜过一切。”
唐倾妩怔愣住。
头一次,林棹这么正经又心平气和的和她谈论唐京爅的事。
头一次,她害怕林棹嘴里所说的的真相,心中动摇。
“所以……究竟是怎么样的?”风吹乱了她的发。
林棹手上替她整理,到一半,也许发现动作过于自然,僵持放下,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继续道“不要试图寻找真相……那可能会是令你崩溃的事实……等他醒后,亲自去问他吧,如果,他愿意告诉你……”




春潮 风暴前
唐京爅整整昏迷了叁天。
傍晚,唐倾妩接到来自医院的电话。
唐京爅醒了。
她是欣喜的,但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会不会生气?
会不会不想见自己?
心里乱成一片,克制住了焦急的脚步。
唐京爅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唐倾妩。
林棹没日没夜的守着,又给他擦身子,又给按摩放松肌肉,他刚醒,不知道关心一下兄弟,满脑子女人。心里有些吃味,没好气的给他喂了口水“你事事想着她……结果咧?她想你死啊老大……”
“你以前不是还觉得她不配做我的女人?怎么样?现在这样,像不像是跟着我做事的?够胆!”
林棹觉得他中了唐倾妩的毒。
简直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讽刺的提醒着他事实“不是吧你?她差点杀了你啊……”
唐京爅表现得无所谓,也没放在心上“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林棹觉得他疯了,失心疯“所以你就把命给她?哇,要不要玩这么大?”
唐京爅懒得理他,摸了摸伤口,想到什么起身翻找,林棹扶着他,医生说,唐京爅这一枪伤的深且准,得恢复一段时间,见他大幅度摆动上肢,生怕他拉扯到伤口“怎么了?找什么呢?”
“子弹呢?”
林棹愣了一下,见唐京爅指了指胸口,他简直气的要吐血。
面上不悦,脚下还是顺从的找医生要子弹。
弹壳要了回来,唐京爅当成个宝一样攥在手里。
林棹越发觉得他中邪了。
虽然嘴上都是对唐倾妩的不满,心里却没那么排斥她了。
是先前,她做的那些。
林棹迟疑,要不要告诉唐京爅。
按照他的性格,怕是会动用星和会的刑罚处置表叔。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算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最近唐京爅太能折腾了……

病人也分省心不省心的,见不到唐倾妩的男人一个劲儿折腾,非要出院。
林棹无法,给他办了出院手续,医生再叁嘱咐一大堆,林棹就像个老妈子一样跟在身后面记着,格外仔细……
车子缓缓进了星和会,唐倾妩听林棹说了,唐京爅非要闹腾回家,于是早早等在那里,见唐京爅从车上下来,连忙去扶。
两人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林棹啐了句,也不知骂谁“厚脸皮”
唐倾妩一怔。
还是听到了。
唐京爅回头一记眼神警告。
上了楼,唐倾妩小心的扶着他躺下,忙里忙外的,被他一把拉住,女人的手附在他的胸口,难言。
疼吗。
怎么都问不出口。
昏迷了叁天,也是吓坏了她。
林棹不许她去医院看,其实,每天夜里凌晨,她都会趁着林棹睡着悄悄的去看上一眼,远远的待上一会儿。
唐京爅拉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似乎读懂了她的眼神“已经没事了,不疼的……我自己动的手……你又何必愧疚……”
唐京爅不说还好,一说她更心酸了。
轻轻靠在他的肩上,沉闷开口“你不怪我吗?”
唐京爅笑“不怪。我害你痛苦,难过了这么久……这一枪是我应得的。小妩,对不起。”
“我父亲的死……你是有苦衷的对吗?他究竟做了什么?”
“小妩,我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这是事实……如果,你始终放不下,我愿意为此偿命……”
他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
唐倾妩敛唇,扶着他的脸落吻“你真的很讨厌。明明知道……我杀不了你的……”
男人勾着她的腰,指肚摩擦,嘴上缱绻亲昵的贴着她的唇“我也知道,你爱我……只有这句话是真的……”
两舌交缠,呼吸交错,捻转的红唇微微轻启,隐约见得灵活的小舌勾绕舞弄。
唐京爅手指灵活的钻到她的衣服里,两指一捏一松解开内衣扣子,指尖绕到胸前捏住顶端。
是思念许久的人。
也是魂牵梦萦的温度。
呼吸渐渐急促,唐倾妩隔着裤子抚慰他鼓囊的一团,轻轻掏出,指尖刮弄龟头顶端。
极致的思念。
出了水儿。
唐京爅闷哼一声,抱着她坐在腿上,女人避开伤口推阻:“小心伤……”
唐京爅低头嘬上乳尖含弄,嘴里含糊“没事……宝贝儿,捧起来,让我好好吃口奶。”
唐倾妩听话的捧着双乳,挺直腰板,往他嘴里面送,呻吟侧漏。
星和会的门都是特殊材质处理,隔音好。
每个屋里都装置扬声器喇叭,为的就是紧急时刻,突发状况时用于警报连接。
此刻,林棹坐在监控台上,漫无目的的扫着监控走廊,摁着面前的话筒台,切换到唐京爅房间专线,声音传遍整个屋子“老大,医生说了,短期内不能大幅度运动,尤其注意……禁房事。”
唐京爅咬牙切齿,有些哀怨的把脸埋在白嫩嫩的胸脯里“宝贝……我明天就把他送到南非……”
唐倾妩轻笑,推了他一把“医生说了不许,你别耍赖了。”
唐京爅含着乳头轻拽“宝贝,你要憋死我吗?”
“你听话一点……我给你口出来?”
唐京爅捏了捏她圆鼓鼓的胸脯,从手边抽屉里取出一袋跳跳糖。
“含着这个给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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